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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竹马一起长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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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在出校的人群中,往网吧跑去。
  “你出入证呢,说你你,还跑。”余温看到教导主任站在校门口时,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结果正好和教导主任对眼,被发现没带初入证。
  余温也不知怎么想的,撒开脚丫子就跑,跑到时候已经知道自己回去的后果,但还是一个劲的往网吧跑。
  “你注意点,我给你汇钱了,你查着点,中午汇过去的,24小时就到了,多汇了两千,要是不行就赶紧坐飞机回来。”余温咔嚓咔嚓的快速打字,上课的时候早就把该说的话捋好了顺序,打的时候想到一句打一句,早就忘了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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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余温从网吧出来,绕着学校从家属区的小门翻墙进去,看见大爷还没有出来敲锣,松了一口气,悠悠的走回宿舍。
  余温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木板,突然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怎么会有如此吓人的想法。余温感到自己和杨帆中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自己只是在学习上学的普通学生,但杨帆,是演过电影,获过大奖的,长着一张帅气的脸,随便去个颁奖晚会都能在接到一部戏,不就之后,杨帆就是出现在电视上的明星,说不定还会有粉丝买他的海报···
  余温不敢想下去,为什么一定要找杨帆来演这部电影,是找不到其他好看的演员吗,余温心里想着,脑海里出现了杨帆拍戏受伤,被导演辞退的场景。余温被吓了一跳,摇头把自己脑中的想法倒出来,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余温觉得自己像个坏人,心里盼着杨帆拍戏一切顺利,但又希望杨帆拍的电影不好看,没有人认可杨帆,然后等着杨帆拉着行李垂头丧气的回来。
  那晚,余温望着头顶床铺的木板,想了很多问题,杨帆回来时,还会和以前一样吗?自卑感从心里一点一点蔓延上来,之前,上不起辅导班,穿不起球鞋,没有拿的出手的才艺,家长会喊不来家长时,余温也曾自卑过,但也就只是伤心难过一下,还有杨帆跟自己一样,陪着自己,但这次不一样,余温不仅自卑,他很慌张,恐惧,害怕,他怕杨帆出名归来的那一天,不知该怎么迎接呢,是走过去还是逃避?
  杨帆握着剧本回到酒店立马坐在床边读起来,读越到最后,杨帆越害怕,故事是昨天盘腿坐在床上的男人的小说,一个大陆男人在四十岁离婚来到台湾找工作,假期大陆男人的儿子来台湾旅游时,偶然发现爸爸来台湾的真相,爸爸喜欢的男人在台湾,原来一直和爸爸保持书信联系的好友竟然是爸爸的男友,儿子暑假中,一遍和爸爸畅游台湾,欣赏无与伦比的美景,一遍暗自调查接近事情的真想,老爸疯狂的想弥补自己带给儿子的亏损,儿子却在接近真相后不知如何处理,慌张逃离台湾。
  杨帆有点害怕,不是因为故事情节,而是为什么导演会选中自己,合适的演员那么多,长得帅更是一抓一大把,杨帆就选中自己一个,连面试都没有面试,会不会导演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性别取向。
  杨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捏着自己的脸,觉得还不够硬气,看来要多跑步锻炼,再多点肌肉才可以。
  “你觉得你演的这个男生,最主要的情绪是什么?”厉文轩和杨帆讨论起剧本。
  杨帆在小说中读到了许多,但那种细微的感情杨帆不知道该怎么解读,脑海中的词汇就那些,来回飘在眼前,但又看不清长相,怎么抓都抓不住。
  “无能为力吧,改变不了爸爸的那个,还,还,反正就是···”杨帆比划着手势,不知道该怎么说。
  “无力感,对,就是那种无力感,什么都改变不了,还要在青春期消受掉,你这思路也不错。”
  “不是这个吗?那最主要的是什么?”杨帆听到‘也’字,有点慌。
  “都可以,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看法,我觉得你想的也不错,毕竟你这个年龄是符合剧中人物年龄的,而且你也是从大陆来的,不大能接受同性恋这种事,我觉得拍摄时最原始的反应才是最好的。”
  “不是,我没有的,我可以接受的。”杨帆摆手向导演解释。
  “真的?”导演笑了,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为什么?”
  “我见你之前面试过几个男生,见你的那天晚上,我也在站台看见了那两个男孩,我看到你从旁边愣的啊,眼睛都没眨,那两个人冲你笑笑,你吓得啊,赶紧离开了,我还想跟着你看看,结果你又回来了,还双手合十祈祷,觉得刚才的画面弄脏了自己的眼睛,拜佛似的拿手搁眼前小声嘀咕,我就觉得你一定是被他们吓坏了。”
  杨帆一脸疑惑的看着导演,问:“我是那种表情吗?”
  “哎呦,无所谓了,理解你了,然后没想到我们还在酒店遇上了,我拿话试你,没想到你表现得不错,还一本正经的和我说,喜欢谁是人的自由,我当时就觉得你可以,没想到你还是个演技不错的大陆来的新人,就是你了。”
  杨帆幸运的大笑表示:“我这是走了什么运啊。”
  交流剧本的时候,杨帆在一旁听着导演和演员交流心得,编剧坐在一旁,不停的表示赞同,说:“厉导的生活经验有点忒丰富啊。”
  厉文轩和自己的身份一样,杨帆是在吃盒饭时偶然听到的,杨帆有点惊讶,但又觉得理所应当,要不然厉文轩怎么一直盯着一个题材拍来拍去呢。
  他的男朋友是谁,这里不是很宽容吗,怎么从来没有看男朋友来探班,他们谈多久了,有没有结婚,他们的爸爸妈妈会生气吗?
  杨帆心里冒出一百个,一万个问题,想找导演问问,但又不知道该找那个合乎情理的理由去交流。
  “导,我想问您点问题,我看不懂剧本。”
  “哪里不懂。”
  “为什么爸爸到最后有回到大陆,他已经有了孩子,也完成了婚姻,该完成的都完成了,直接留在台湾不是更好吗?爸爸那么喜欢那个男人。”
  “你怎么觉得呢。”
  “我觉得爸爸那么爱那个男的,他也不爱妈妈,妈妈到最后不应该原谅他,应该让妈妈解脱,让爸爸和那个男的从一块,这样才是个好结局。”
  “哈哈哈哈。”厉文轩坐在椅子上笑了起来在,笑声让杨帆摸不着头脑。“果然还是小孩子啊,看问题想的太简单。你是不是说,小说结局里,爸爸不爱妈妈,,一点也不幸福,应该去追寻自己的幸福,爸爸不应该哭着回来求原谅。”
  杨帆点点头。
  “我原本也这么想的,我和他会活的像你说的那么好,可生活不是这样的。”厉文轩坐下,抽了一根烟,拿手扇了扇吐出的烟气,转头问杨帆抽烟吗?
  杨帆想起了余温抽了一口烟就变声的事情,摇摇头,坐在导演身边,认真听他说话。
  “行,是个乖小孩,既然你不懂,那我给你讲讲,多增加一点生活经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台湾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宽容,就算是西方,也不是都完全接受的。年轻时,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样的合适,讲给朋友说,朋友也会支持,反正不是自己家里的事,反而还会以有个异样的朋友感到炫酷,私底下和他人炫耀,或者不和朋友说,和恋人伪装成朋友住在一起,天黑了谁知道睡不睡在一起。”厉文轩说着,又点燃了另一只烟。
  “在过几年呢,家人催婚,给你上心的介绍对象,你又能怎么办?要么接受,要么宣布自己的身份,接受后,就一辈子隐藏了自己的身份,要是余生遇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压制住性欲和对方过一辈子也不是问题,要是遇到了,够让人难受的,是抛弃道德出轨舒服自己,还是继续压抑自己呢。要是说出真相呢,家人会疯的,全家都疯了,哭的哭,骂的骂,总之不会有人理解你的,到最后,要么妥协,要么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变态,连带着家人一同活在他人的指指点点中。”
  杨帆陷入沉思,趁着厉导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问出自己的疑问:“要是,没有父母,没有朋友,就只有一个喜欢的人呢?”
  “我也假想过这个问题,我的父母,朋友都消失了,那应该不会再痛苦了吧。不会的,同样是痛苦,你和他两人共住一个屋檐下,街坊邻居必然会说闲话,闲话是要命的,根根都会中人心窝,怎么躲都躲不掉,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就算和其他夫妇一样甜蜜的住在一起,久了一样会有摩擦,其他夫妻的摩擦是柴米油盐,但同性就不仅仅有这些了,还会在受他人歧视的苦,一时没有关系,久了呢,你也受不了,他也受不了,不仅在一起比别人苦难,吃的苦也比别人多,日子本来就苦,谁还受的了这些。还有孩子,一辈子不会有孩子,年轻没有关系,老了呢,父母看见你没有孩子,走的时候都闭不了眼睛,担心孩子老了,走不动了,受罪,哪怕领养个孩子,父母也觉得不亲,走的也遗憾,你说父母含辛茹苦把你养大,到最后走还闭不上眼,他们做错了什么啊,再说领养的孩子,不得上学,长大了,他们怎么看你,从学校不受欺负啊。”
  厉文轩说着说着,双手掩面,沉重的呼吸声从手缝传出啦,有眼泪掉在了地上。刚才的话像锤子砸墙,一榔头一榔头的砸在杨帆的脑子里,杨帆觉得句句都在理,可又一时消化不下这么多道理。
  “哎,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问我什么来,为什么爸爸又回到大陆了是吗?”厉导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说多了,赶紧聊起剧情:“到最后一定会回去的,爸爸在大陆还有家,还有爸爸妈妈,还有个儿子,如果不回去,都抬不起头来,恋人就只是恋人,除了发泄自己的欲望,什么都解决不了的。”
  厉文轩拍了拍杨帆的头,说:“天不早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在讨论吧,回去睡觉吧,明儿还有大夜戏呢。”
  杨帆看到厉导通红的眼眶,想关心一下,但一想这是他的私事,平日自己坐在一旁暗自伤神时总是不希望有人过来打搅,便转身说了声早歇息,离开了桌子,杨帆出门的时候,听到了厉导压制不下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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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夜间的一席话让杨帆彻夜未眠,厉导有喜欢的男友,他们没有在一起,他们年轻时在一起疯狂过,现在却无法待在对方身边,杨帆想起了余温,刚一想起余温,还未来得及往下想,杨帆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浑身冒鸡皮疙瘩。
  夜深时,人会回家,但思绪会忍不住跑出来,杨帆有点害怕,他不敢往下想,长大后怎么样?杨帆在剧组待得时间越久,对剧本的理解越深,他听到好多事情,这些事情一点一点的打破杨帆对未来的幻想,杨帆在剧组成长的飞快,他透过一个一个忙碌的人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一个虽然勾勒不出样貌,但早已有结局的自己,这个故事的最后,显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电影拍摄期间,杨帆一直沉浸在一种巨大的恐慌之中,要开始做选择了,但杨帆显然还没有做好准备,杨帆害怕黑夜,太阳落山意味着一天又过去了,杨帆也害怕白天,太阳一出,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电影杀青的那天,杨帆拍摄完最后一场镜头,剧中的他陪爸爸坐着渡轮回到家里,那一刻,男生又有了一个完整的家,但每个人都没有解脱,杨帆知道,爸爸,妈妈,和另一个男人,他们都没有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他们还要面对更大的痛苦,但电影到回家的那一刻就结束了,有没有矛盾和杨帆无关。
  余温买了个手机,但电话费很贵,从来都只和杨帆发短信,余温有说不完的话,但打出来也就只有几十个字,一毛一条,余温的手机屏幕只有两个拇指宽,看两行字就要翻页。
  原本到了小休或者周末,杨帆总是会拉着余温上网吧打游戏,现在杨帆不在,余温也没了去网吧的兴趣,休息时也坐在座椅上看书,在余温的心里,杨帆马上就是要全国皆知的名人,而自己还是个成绩飘忽不定的学生。
  余温被同学拉着去网吧,登上QQ,看到杨帆的头像是灰色,打完游戏,余温还是坐在座位上不走,等到所有人都回到学校,余温打开对话框。
  你拍戏拍的顺利吗?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回来的机票钱够吗?我看新闻说,马上就要开始春运了,你要开始做准备啊,要不就抢不到票了。
  这里要开始下雪了,你走的时候带的还是夏天的衣服,回来的时候买件厚衣服穿来。
  余温还想说点什么,在对话框里敲下字,又按键一连串删除,说少了怕杨帆觉不出自己的思念,说多了吧,婆婆妈妈,又觉得自己是个矫情鬼。
  “我快回去了。”杨帆的头像亮了起来,吓得余温心里一咯噔,然后按住键盘快速打字。
  “你买票了吗?”
  “没有”
  “怎么还没买,春运开始了,会更挤的。”
  “我过几天就杀青了,然后就去买。”
  “你还有钱吗?”
  “有,剧组吃喝包住,花不到钱的。”
  对话突然停止,余温盯着屏幕上的摄像头,后悔自己今天出门没有洗头,反正就要家来了,不见就不见吧,余温心想着。
  对方邀请您视频通话。
  余温调整镜头,按了按自己的头发,按下同意键,杨帆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瘦了,原来软趴趴的刘海变成了寸板头,显得更加英俊。
  “你脸怎么弄的?”余温一眼就看到了杨帆脸上的疤痕。
  “不是,拍戏时的妆,还没卸掉,晚上接着拍。”
  “这不就是晚上了吗?”
  “得到凌晨,他们正在布景,我看编导的笔记本在这里,想着是周日,你可能在线,我猜的准不准,你绝对在打游戏。”
  “你猜错了,我已经打完了。”余温冲着摄像头耸耸肩,得意的笑着。
  “这么巧,那我晚两分钟你不就下线了,咱班同学呢,你旁边吗?我都还不认识呢。”
  “没有,就我一个人。”
  “你一个人。”
  “嗯”
  “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啊,你别老一个人进进出出的,多没意思啊。”
  “我没有,他们刚打完游戏走了。”
  “哦。”
  两人都盯着屏幕的人像,不知道说什么,杨帆伸手挠了挠头,余温温声细语的冲着麦克风问:“拍戏累吗?”
  “不累,累的话我就不来了,好吗?”
  “那你的手指甲上怎么缠着胶带。”
  “都给你说了,一会拍戏的道具。”说着杨帆冲着镜头快速挥动了一下手,来回摇摆的展示自己的指甲,然后转头不知回应谁的话,喊了一句,来了。
  “不和你说了,有人找我。”杨帆说着关上摄像头,迅速掉线。
  余温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双手揉了揉眼睛,走出网吧。
  杨帆没有买到回家的飞机票,坐着轮船来到大陆,想着坐火车也能回家,也就是时间长一点,杨帆拿着钱到火车站时,站在门外看了半天,才愣过神来,哪见过那个架势,一群人裹着被子,披着军大衣,拿着暖壶坐在地上排队,还有人直接聚在一堆打牌。
  “小伙子,别插队行吗?”一个大叔拍喊住往前走的杨帆。
  “不是,我就是过去问问有票吗,不买。”
  “肯定没票,有票我们还等在这里吗?”
  “我看网上没票,这里应该也没了吧。”
  “知道你还往前走干什么?”大叔没好气的裹紧被子,靠在一旁。
  杨帆退了出来,望着长长的队伍,有点害怕,这要是轮到自己,会是什么时候啊。
  余温打来的电话。
  “杨帆,你现在到福建了吗?”
  “到了。”
  “那你什么时候到家啊。”
  “我,我没买上票,还在等呢,票没有了。”
  “我之前不是给你说了提前买票吗?”
  “我没想到这么多人,人太多了,我排队不知道排到什么时候。”
  “你机票不抓紧就算了,该买火车票了,怎么还不抓紧。”
  “我抓紧了啊,你怎么看到我没有抓紧的,我不抓紧站在大冷天买票啊。”杨帆看着前面清一色军大衣的长队,心里烦躁的很,电话那头余温又在催促,更是上火。
  “我上年春运关头都能买到票去东北看你,怎么今年你就买不到票回家了,我看你就是压根不想回来。”
  “我怎么不想回去,我不回去我就呆在那里啊,票没有了你怪我啊,我怪谁啊。”
  “我怪你了吗,我之前就给你说上心上心,提前留意一点,网上有票的时候我是不是给你发短信了,你看了吗?”
  “我那时拍戏呢,我上哪里看去。我看的时候都买没了,你知不知道回家的人有多少?”
  “我上年就知道了,我披着袄在火车站照样能买到票,你到底想不想回来。”
  杨帆心里窝着火听余温的质问,心里本有一肚子排队的牢骚想发泄,顿时没了脾气,拿起手机对着底部大吼一声:“不想了。”
  余温听到滴滴滴的声音,杨帆挂断了电话,余温看着手机,这个手机买来就是专门和杨帆通讯的,但因为在台湾,只好通过短信交流,好不容易到了大陆,没想到第一通电话就吵了起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吵架,之前的拌嘴,小打小闹,转眼就能和好,但这一次,实在是太远了,不能转身,更不能转眼就和好,更何况两人都觉得自己没错,凭什么道歉。
  余温放假了,他没有找到住处,挂断电话后,站在街头,想着今年放假去哪里住?余温把能想到的地方挨个想了一遍,一个一个在脑中排除。
  “哥,我是余温,就是今年暑假去您那里打工的那个男生,过年那么忙,您那里还缺人吗?”
  余温到暑假的那家酒店,老板看到余温,问:“哎,就是一个,那个跟你一块的小伙呢。”
  “他不来,他有事,我自己一个人也行啊,能干两个人的活。”
  余温重新住进夏天的闷热的小屋,推门进去带动的一阵凉风直接扑到余温的脸上,冬天的屋里比外头还要冷上几度,站在外面还能感受到太阳,而屋内只有寒意。
  杨帆排队排到晚上,没有军大衣的庇护,杨帆实在站不住,四周都是挡风的人,腿脚还是冻的直打寒颤。
  这是南方的冬天吗?不是说南方四季如春吗?怎么空气里这么潮湿,显示屏上显示着零上的温度,杨帆却感觉自己的脚已经结冰上冻没有了任何直觉,湿湿冷冷的空气遇到冰冰凉凉的大理石地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那里晚上冷吗?要不别排队了,找个地方住下,回头在说。”杨帆收到余温的短信,早已冻的不能弯曲的手指赶紧按下余温的电话号码。
  “你搁哪里呢?”
  “从我们暑假干活的地方,你那里晚上冷吗?要不住下吧,别着急回来了,也不差这一会。”
  “没事,我问了,这里都是回四川成都的,北上的人不多,回头排到了就能买到。”
  “那你穿的多吗?”
  “多啊,这里是南方,还穿多少啊。”
  “我看新闻上,南方的火车站也都披着军大衣排队,你也没有,不行先住下,回头白天再去。”
  “没事,快轮到我了,我穿着袄呢,我回头和你说啊,我先去个厕所。”
  余温准备了道歉,本想着说声对不起,但接通电话后,怎么感觉怎么别扭,迟迟说不出口,聊天时,早上的争吵好像早已烟消云散。
  春运是一场综合能力的考验,等杨帆通过考验回到家,已经大年二十八了,从福建北上到省会,接着排队买票,再坐着大巴回到区,杨帆回到家时,已经七天没有洗脸了,当时视频通话的寸头早就长出了头发,头发杂乱打起了结,抓在手里一股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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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余温有点不敢认杨帆,伸手摸到杨帆的胡子,开心的调侃杨帆:“这咋这么沧桑来,出去了上下五千年啊。”
  杨帆长高了,但显得更瘦了,穿着袄还都能在往里塞下一个人,余温接过杨帆的包,“这么沉,你带的什么?”
  “小吃啊,你看看还能吃吗?我从那里过来的时候被扣下了一部分,这是能带过来的。”
  “你不嫌沉啊。”余温说着打开盒子,糕点全碎了。
  “不可能啊,都是真空包装的,我买的时候他说颠不碎的,能放一年呢。”杨帆说着拆开盒子,扯开塑料袋,尝了一口,一股特别的味道从嘴里化开。
  “和我吃的不是一个味啊,这玩意是不是酸了,酸了会是什么味啊。”杨帆皱着眉头砸吧嘴,他也只吃过一个米糕,不知道这味到底能不能吃。
  “能不能吃我都吃,咱赶紧收拾去洗澡去,明天澡堂就关门回家过年了。”
  “我给你说啊,人家南方根本没有我们这里的大池,都是一个一个隔开的单间,再说他们那里热的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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