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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炒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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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了一眼船舱里宿醉的男人,时隔八年,终于想到了。
——他要迷/奸他。
第4章 第 4 章
◇07◆
许以真虽然有丰富的理论,可实际操作起来,他觉得有点难度。
仿佛看了一盘山珍海味,却不知道筷子怎么拿。
他骑在男人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心里却在盘算着是把男人煎了炸了还是煮了,应该是要先亲一下的吧。他忽然想到,也真的这么做了。
秦琛的全身都在不正常地发烫,可是嘴唇却是冰凉的,他含住了他的嘴唇笨拙的吸允着,好像要蛇吞大象似的把眼前的人吃下肚子才安心。
可是他太笨了。秦琛似乎很困扰,皱着眉头忽然睁开了眼睛。
许以真心漏了一拍,虽然一直像只小孔雀一样横冲直撞,虚张声势,可是他还是本能的怕秦琛会恼他会再也不理他,秦琛却只是迷惘的盯着他看了半分钟,似乎很极力的辨认眼前的人,“真真?”
“你认错了。”他的耳垂红彤彤的,扭过头去不看他。
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白体恤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露出修长白皙的锁骨,下身的牛仔裤却已经解开,自己伸出手指在后面出入着。
许以真摇摇头否认,谁还听说过迷/奸犯会承认的。
秦琛哦了一声,好像真的相信他了,似乎又要睡去了,可是下一秒,却赤红着双眼狠狠的咬上了许以真的唇,他被男人亲得喘不气来的时候,他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的亲吻都是小儿科了。
秦琛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搅动着,又软又热,模仿着交/gou一下一下的在他的口腔中顶着,他觉得他那颗扑通乱跳的心都要被他从喉头顶出来了。
许以真觉得这样不太妙,哪里有坏人自己先被弄得软了腰的,可抵着他的那根东西,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么烫,他笨手笨脚的把那根东西放出来,揉了一把,漫不经心的想着,嗯,果然又粗又大。
他把又想起身来寻找自己嘴唇的男人按回床板上,然后抬起臀,扶着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把它吞下去,周围的光线很暗,紧闭的天窗透出一丝丝亮光来,大概烟火又开始了。
秦琛下身涨得不像话,借着这一点光亮盯着骑在他身上作乱的青年,他虔诚又勇敢,像个小勇士。
许以真坐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在黑暗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许以真疼得一动也不敢动,忽然想切了秦琛的那根东西拿去喂狗,倒是秦琛翻身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耸动着,替这个强/奸犯做着他做不下去的事情。
慢慢的,许以真有了一些又酥又麻的快感,小声的叫着,让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说不要了,你快出去。
秦琛哪里听得进去,他把人压在船板上,抽/插如同疾风暴雨,越来越快,把许以真的两瓣臀磨得又红又肿。
船身忽然开始晃动,门外有了走来走去的动静,隔着门板,许以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秦琛平时那么好脾气的一个人,却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许以真越不敢叫,他越用力的顶他。
秦琛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怎么这么坏?
许以真真的要被他气死了。
如果现在有人推门进来,一定会看见许以真白皙的身体被秦琛压在船板上,抵死缠绵。
许以真心里气恼得不行,但是他很快顾不得气恼了,因为他被秦琛顶着神志不清,放弃了思考这件事情不合逻辑的地方,临近高/潮的时候,许以真在黑暗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瓶酒有问题。
◇08◆
一夜宿醉的后果是头痛欲裂。
秦琛是被突突的撞门声吵醒的,愣了一会儿神,才发现根本没有人敲他的门,只是海风大的出奇。
青年跑了。
还把他的裤子和衣服都顺走了。
他低头望了一下自己浑身还剩下一条内裤,想着小孩儿还不算丧尽天良,甚至还替他穿上了底裤,不知道是哭还是该笑。
他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冯眠,让她叫人给他送衣服来,冯眠在电话里听了一夜来龙去脉,噗嗤了一声,笑得停不下来。
“所以,你这是被白嫖了?”
“不是。”秦琛阴着脸。
“所以小真真是付给你钱了,一百还是两百?”
“……”
秦琛烦躁地很想让这个女人闭嘴,刚想开口,冯眠已经不再笑了,她开始严肃起来,“秦琛,你有没有想到,如果那个小孩儿是那种职业,专门来套路你的,你该怎么办?毕竟闹同性绯闻远比任何……杀伤力更大。”
秦琛很快说,“不会的,他不是。”
冯眠不知道秦琛为什么会这样果决,她想问他为什么那么肯定,秦琛说不上来,想了一会儿说,“你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了没有,虽然平平无奇,但是我在巴黎的高定店里见过,贵得……惊人。”
冯眠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终于让人把衣服送过来,是一套军绿色的船员制服。
秦琛被气得吐血,但是光着在船舱里也实在待不下去,也不上冯眠让人送来是什么衣服,套上了就满船满世界的找许以真。
船快要靠岸,他要在船靠岸之前逮到他,否则说不定他又要消失不见了。
许以真身上穿着他的衣服,走路的姿势又一瘸一拐的,实在太扎眼,秦琛很快就在下船的人流中把他拽了出来。
秦琛把他抵在没人看见的墙上拷问他,他眉头皱得很深,许以真抬头看了一眼秦琛冰冷的脸,好声好气的问,“干什么呀?”
秦琛面沉如水,看了一眼他身上不合尺寸的裤子和衬衣,“我才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许以真认真的想了一会儿,似乎真的在想秦琛为什么这么生气,他轻声说,“好吧,我错了,我不该穿走你衣服的,还给你。”说着,真的抬起手来解衬衫的口子。
他才解了第一颗,就被秦琛摁住了。
秦琛忽然想起到底是谁害得许以真没有衣服穿的,许以真的衣服是他亲手撕烂的,顿时脸有些发烫,扭过脸去。
“不要胡闹。”
许以真像挨了训的小朋友一样站得笔直,真的不胡闹了,不过过了一会儿身上的腰酸背痛又回来了,又哼哼唧唧七倒八歪的往秦琛身上靠。
秦琛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上这具身体又是昨天晚上做过的,顿时有些不太好。
虽然昨天晚上许以真不管不顾地贴上来,但是小孩儿在情/事却很笨拙,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他都几乎要怀疑他是雏儿了。
可是许以真却完全不把这当一回事,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没脸又没皮。一会儿说“我的腿好软啊,走不动”,一会儿又说,“琛哥哥你力气好大,我膝盖都青了。”
秦琛看着他一脸天真的神情,血气上涌,觉得鼻血马上要流出来了。
他望了一眼周围人潮攒动的人流,低声对许以真说,“别闹了,这里不安全,我先带你回家,好吗?”
第5章 第 5 章
◇09◆
秦琛说要带他回家,许以真也没有反对,只是神神秘秘的勾勾手指,说,“我要先去拿一样东西。”
秦琛以为他要拿什么宝贝东西,谁知道他却揣了那瓶他昨天晚上喝的那瓶酒回来。
秦琛不明所以,许以真却悄声在他耳边咬耳朵,“酒里有惊喜呢。”
秦琛再笨也明白了许以真的意思,这种伎俩在娱乐圈里屡见不鲜,许以真却比他早先一步想到了。如果他事先知道,那为什么要告诉他呢?
他是谁?
他审视着眼前的漂亮青年,那人挽起过长的衬衫袖子,眯着眼看着他,笑容狡黠又天真,他愿意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晚秦琛把许以真带回了居住的小区,许以真在门前按了指纹,从来没有亮过灯的家应声而开。许以真挡在门口,似乎并不欢迎秦琛进去参观。
秦琛好笑,“你在屋子里藏了什么?”
许以真朝他眨眨眼睛,“藏了好多好多人头,你怕不怕?”他说完就微笑着关上了门。
秦琛被关在门外,无可奈何,只好上楼回自己的家。
他进门就给冯眠打了电话,先温言向冯大小姐解释了他为什么会提前离船没有参加记者见面会的事,冯眠在那头气得直跺脚,“秦琛,色令智昏啊,想不要你还挺有昏君的潜质的。”
秦琛苦笑不得,这是哪跟哪啊。
不过,后来讨论起那瓶酒的事情,两个人都严肃了起来,是谁想加害秦琛呢,秦琛对谁都温文有礼。他在娱乐圈里的路人缘极好,从来没有得罪人。
《逐鹿》这部剧的剧组氛围也十分好,他想不出娱乐圈里谁会看秦琛不顺眼。
当然,船上除了剧组的人,还有曜庭的高层,可是曜庭是金主,巴不得剧组顺顺利利,怎么会想要剧组出这种丑闻,即使引起了关注,名声也败掉了。
冯眠忽然说,“阿琛,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你挡了谁的道?”
其实答案再明显不过了,除了男主角秦琛外,那个谁也只能是作为另一个男主的岑望了,虽然是双男主,可是排名总有前有后,撕番位这种事也屡见不鲜。秦琛对岑望并不熟悉,除了业内闻名的惊天的美貌和火爆的脾气,岑望本人秉性如何,他并不了解。
他想了想,“没有证据,还是静观其变吧。”
他有些累,躺在床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正是黄昏,他一进客厅,就看见许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下窜上来了,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躺在他家沙发上揉肚子。
秦琛有些恼怒,正要质问他怎么进来的,许以真用手晃动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手里的家门钥匙。
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可是下一秒许以真却对着垃圾桶狂吐了起来,似乎心脏脾肺都要吐出来了,他满腹的怒火瞬间都被浇灭了,只好帮着他一下一下的顺气。
许久,许以真抬头,嗔怨的看着他。
“你好凶。”
“……”
秦琛对这这位祖宗没有办法,每一次他要对许以真生气,可是一看到他湿漉漉的眼神,又觉得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许以真的手指又白又细,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模样,可是他总会觉得许以真是吃过很多苦的人,看似横行霸道,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骨子里是不是在害怕,没有人知道。
幸好有一层无形的壳包裹着他,能让他虚张声势,张牙舞爪。
许以真见秦琛不说话,又恶劣的说,“我为什么会吐呀,琛哥哥,我是不是怀了你的种呀。”
“……”
◇10◆
许以真带着湿热的手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弹,他有些难堪,不管如何,他总是把人家清白大小伙子给睡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禽兽,许以真看起来还那么小,他的东西顶进去的时候,几乎要把单薄的腰捅穿。
他以前从来没有对同性产生过这种欲望,可是许以真一靠近,他就全身燥热的要命。
他压制住自己心里禽兽的想法,费力的转头,对他说,“真真,你有没有想过,好好治疗你的病。”
“咦?”
“厌食和暴食都不是无药可医的,只要接受正规的治疗……”
许以真曾经在无尽夜里睁着眼睛等天亮,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天亮,他一度以为自己会像恐怖小说里的受害人一样被肚子里的怪物寝食身体,肠穿肚烂而死。
他是一个踩在碎冰上的人,从不敢期待明天。
可是秦琛这样说,他的心开始蠢蠢欲动。
“可是我没有钱,要治病的话就要破产……”许以真低着头,又要开始胡诌了,可是他越说越没有底气,秦琛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和他对视,他说,“真真,不要怕……我会陪你去医院的。”
许以真心口酸酸涨涨的,他想秦琛这个大傻瓜,是不是对每一个人都是这么好的,可是他不想要做秦琛心里的“每一个人”。
——从来都不想的。
“好啊。”许以真含着泪笑着回答。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答应的那一刻他忽然哭了,不是因为他的病,也不是因为怕吃苦,而是因为秦琛说要陪着他。
许以真其实不是个顶娇气的人,他能吃苦,也能忍,也够狠,可是在秦琛面前,他想要自己能娇气一些。
晚上的时候,秦琛坐在书房里看剧本,许以真坐在一边玩了一会儿游戏,觉得没劲,又开始像一只装老成的小鹌鹑一样踱了半天,秦琛终于忍无可忍,说,“真真,天很晚了……”
许以真得到这样一个闭门谢客的信号,反而听不懂似的滋溜一声就钻进秦琛床的被子里挺尸,“嗯嗯,该睡觉啦。”
秦琛无奈,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不是没有和许以真睡在一起过,现在毕竟不一样了,他和许以真是上过床的关系,躺在同一张床上怎么都不合适。
“我家里没有床啊,你不能收留我吗?”许以真可怜兮兮的说。
秦琛好笑,他怎么不说他家没有被子枕头会漏雨呢。
“因为我家要放很多人头,所以放不下床啦。”许以真煞有介事的解释。
又来了。
许以真总是以一种很天真的语气说着不可思议的弥天大谎。
秦琛无奈,就抱了被子准备打地铺。
这时冯眠的电话打过来了,冯眠的效率很快,化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那瓶酒里果然有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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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受真是不是撒谎精啦。他对攻君说的话都是真的啦。
第6章 第 6 章
◇11◆
“那瓶酒是那里来的?”冯眠问他。
秦琛转头看了一眼卧室虚掩的门,沉默不语,因为那瓶酒是许以真递给他的。他压低了声音,尽量不让卧室里的许以真听到,“那不是重点,就是宴会上的酒,谁都能够拿到它。”
冯眠想了一下,也觉得有道理,宴会上太乱了,谁都可能对这瓶酒下药,谁都有可能喝下这瓶酒,可是这样一来,就不能保证最后是秦琛中了药,会不会仅仅是个恶作剧,秦琛只是那个倒霉的人呢?
他们没有讨论出个结果,秦琛说,“太晚了,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至少现在没有什么事。”
冯眠还想说几句,却被秦琛切断了电话。
他回到卧室里的时候,许以真已经睡熟了,他关了灯,在黑暗了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掖了掖他的被子,终于在地铺上睡去了。
谁知道第二天就出事了。
网络上首先爆出的是几张照片,昏暗的灯光下,两具暗昧不明交缠的肉体,虽然看不得什么清楚,但是也能很快判断,那两个都是男人,就在众人啧啧称奇的时候,更加惊爆的一段视频流出来了,视频里的画面很晃,好像是在船上,眼尖的人很快认出,那个宽厚的背影神似当红小生秦琛。
这个时候秦琛正在悬崖边和岑望拍一场掉落悬崖的戏。
岑望虽然演技不怎么样,可是拍戏的时候却很敬业,一段戏吊着威压上上下下来回好多次,下来的时候,勒得白皙的皮肤红肿一片。
秦琛下了戏,助理捧着手机焦急的说,“秦哥,出事了。”说完就把那一段不堪入目的视频给他看,秦琛冷着脸,甚至没有看完,就把视频都掐了。
“外面堵住都是记者,冯姐说先不要从片场出去,等她到了在想办法。”
“知道了。”秦琛的语气很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秦琛心烦意乱,本来不想接的,可是,还是忍住烦躁,接了起来,竟然是许以真。
许以真还什么都不知道,语气透着喜悦,“我今天做了蛋糕,特别厉害,我带过来给你尝尝。”秦琛刚想说“别来”,就听到电话那头的人雀跃的说,“不要说别来,嘿嘿,我看了你的日程表,知道你在哪里拍戏,就快到了……”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像一只巴巴的小孔雀小心翼翼的开着屏,想要把最好的东西递出来给他看。
“……”
秦琛极力克制住情绪,问他,“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电话那头很嘈杂,许以真摇摇头,似乎是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应该在影视城门口吧,咦?怎么会有那么多记者?都是……来采访你们剧组的吗?”
秦琛心里咯噔一下,勉强笑了一下,低声快速对许以真说,“大概是的吧。所以我们不能被他们发现,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我过来找你。”
“秦哥,冯姐不让你出去。”助理拦他。
秦琛板着脸很严肃的说,“你现在拦着我,事情会更加严重。”秦琛这个人平日里对谁都很温柔,可是并非是没有脾气。
他拉下脸时,小助理便再也不敢出声。
午后的阳光很刺眼,他走了一会儿就冒汗了,他远远就看见许以真蹲在树荫下,缩成很小很小的一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了他的话,怕别人发现他,很乖得一动不动。
秦琛心酸得不行,娱乐圈那些肮脏事本来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可是现在的他却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一点也不知道即将面对的疾风暴雨。他绕过熙熙攘攘围堵着的人群,走到他的面前,拉起他,低声说,“真真,我带你走。”
许以真看着他帽子墨迹全副武装的样子楞了一下,反应过来说,“好啊。”
许以真身体一直不好,走两步就大喘气,秦琛看了一眼越来越分散的记者人流,似乎是往他们这边来的,怕被记者认出来,心里有些焦躁,用力拉了许以真一下,说,“真真,我们得快点。”
可是许以真就在这个时候掉了蛋糕盒子,他想回去拿,可是看见秦琛皱着的眉头,又不敢回头了,秦琛看了他一眼说,“你等我,我回去捡。”
就在这时,记者们似乎是发现了他们,幕天席地的涌过来,闪光灯的闪耀下,秦琛下意识去挡许以真的脸。
就在他们两个躲无可躲时,一辆白色的车停在他们面前,从车里探出张过分精致的脸,不耐烦的说,“还不上车?”
◇12◆
秦琛没有想到最后会是岑望救了他们。
虽然和岑望做搭档拍了这么多天的戏,但是他和岑望本人并没有什么交情,岑望孤高又骄傲,好像踩在云朵上的神仙偶然望一望人间,这一望,就看见了许以真这一个小可怜。
因为片场到处都是记者,岑望的车实在不适合这么大张旗鼓的在拍摄基地晃悠,岑望就把他们两个带到了正在搭建场地的老城楼上,秦琛想要谢谢他,岑望却半分眼色都没给他。
他那眸光流转的眼一直黏在许以真身上,这种暧昧的目光让秦琛焦躁又灼灼不安,他见识过娱乐圈各种暗无天日的黑,他可以忍受并抽身于外,但是他却不想让许以真看到。
他看起来那么小,还是个孩子。
秦大明星用偏心偏到自家胳膊肘里的眼神看了一眼岑望,把许以真拉到自己身后,岑望似笑非笑,“小朋友,你看起来很眼熟。”
“好看的人总是眼熟的。”
许以真看起来似乎有些怕岑望这个盛气凌人的大美人,可是语气却没有害怕。
岑望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和他们告别。
冯眠找到秦琛这两个闯祸精时候,秦琛正在指导许以真怎么烤出松软香甜的蛋糕,许以真听得很认真,可是却不是个好学生,因为他听到尽兴处总是忍不住往秦琛怀里歪,他的笑点很低,可是笑起来却是无声无息的,嘴唇细细的抿着,似乎怕有人听到了他的笑声,就不让他笑了。
他边笑边用一种惊奇的语气说,“怎么有这么好笑的事呀。”
可是秦琛讲得也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他不知道许以真是的真的没用听过,还是许以真到过的人间太苦,所以尝到一点点甜就可以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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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明星:我们真真还小,什么都不懂。。。。走开,该死的人类。
岑美人:emmmmmm………。说好的温和人设呢
第7章 第 7 章
◇13◆
冯眠快要被两个闯祸精气死啦。
她从城楼上把两人带回公司,在门外一片喧嚣声中拉上了窗帘,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他们,秦琛转头低声对许以真说,“真真,我和阿眠有正经事要谈,你去隔壁的办公室玩一会儿。”
冯眠却挡住了办公室的出口,说,“老秦,他不是孩子了,他应该知道这件事的。”
办公室里有一台小型的投影仪,冯眠打开电脑,屏幕就完完整整的投影在雪白的墙壁上,蓝莹莹的发着光,有些渗人。
许以真咬着嘴唇,安安静静看着冯眠把网络里流传的不堪视频和照片拉出来给他看,起初他不知道冯眠为什么要叫住他,直到他看到了暧昧不清的视频,那个时候,秦琛躺在甲板,把他抱在他身上,他雪白的背和腰肢充斥了整个屏幕——全世界都看见他了,骑在一个男人身上,求一个男人干。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视频旁边弹跳出来的评论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每一条评论都张牙舞爪,恨不得钻出屏幕来咬他一口。
“哟,这个背影是秦琛?和他搞的小白脸腰还挺细。”
“是鸭子吧。专门给男人插的那种,真恶心。”
“被男的搞真的舒服成这样?”
秦琛忍无可忍,一把按下了暂停键,说,“够了。”
冯眠一脸严肃的看着秦琛,“老秦,这下子玩大了。”
她也觉得很累,秦琛出道之后就没有传过什么绯闻,这下可好,直接爆了艳照,还是十八禁真枪实弹的那种,可是幸好,视频和照片都很模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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