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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恃宠而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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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再次上楼的时候又碰到了从屋里出来的顾三。
这回想不想多都不行了。
顾三身穿一件微微露肩的宽松睡衣,下面是一件短裤,露出两条没有被岁月侵蚀,又白又长的腿,好像还喷了香水,看见顾宁,挑挑眉,一点不觉得自己这样被儿子看见有什么问题,道:“你爹呢?”
顾宁低下头,道:“书房。”
顾三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顾宁下楼的时候,把景虞吓了一跳。
她正打完游戏,打着哈欠打算回屋睡觉。看着顾宁顿时一惊,道:“哥你病了?”
顾宁脸通红,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有点发烫,道:“没有。”
景虞想起他刚刚从楼上下来,顿时明了了,有些暧昧地看他一眼,道:“怎么?听见他俩的墙角了?是不是特别激烈?”
顾宁:“……没。”
景虞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也太弱了吧,哎,让我说,你要不就找个漂亮的小学长或者小学姐破个处,时间长了就不这么纯情了,你太丢我作为校霸的脸了。”
顾宁冷冷看她一眼,那一眼很有他们老爹的威力,继而道:“你作业写完了吗?”
景虞:“……哥哥我错了。”
顾宁看她一眼,专戳她软肋,道:“再有下一次,我就告诉爹地。”
景虞瞬间变得僵硬。
顾三进书房的时候,看到景安正在带着眼镜看书。
长期的研究让景安的眼睛微微近视,他不带眼镜也可以,但是为了方便,还是配了一副。
他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就是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学生又躁动了一番,鬼哭狼嚎压都压不住的那一种。
据后来一个跟他关系勉强还算好的他的研究生说,那时候他们看到他,第一感觉是传说中的禁欲系斯文败类终于现世了。
第一次被人说败类的景安:“……”
他真的不太懂现在年轻人想什么。
顾三走进来,看见景安戴着眼镜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由得勾起一抹笑,配上艳红的唇,更显得魅惑。
他走到景安面前,拿开他手里的书,坐到他腿上。
景安顿了顿,抱住他,道:“今天要看完,明天要交报告。”
顾三心里暗恨他当了大学老师的事情竟然比他教高三的时候都多,面上却勾唇一笑,笑的百媚俱生,道:“你看你的呀,我没拦着你啊。”
景安只好搂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然后拿起书来。
景安颇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风力,温香软玉,美人在怀,不为所动。
最关键的是顾三知道他的性格,如果耽误了事情,他一定会熬夜完成工作。
等到顾三都快睡着了的时候,景安忽然搂紧了他,把他抱了起来。
顾三睁开眼,慵懒的靠在他肩头,道:“忙完了。”
景安抱着他出了门,道:“嗯。”
刚走到楼梯口,就又看到了准备上楼的顾宁。
顾宁看着自家日天日地的爸爸跟只猫似的窝在老爹怀里:“……”
不知道这时候装瞎还来得及吗?
刚要上楼的景虞一惊,把顾宁拖了下去。
“两位爹爹继续,我带我哥下去了。”
“景虞。”景安突然开口,叫住她。
景虞身体一僵。
“把你假期作业明天放到我房里。”景安声音淡然道。
景虞哭丧着脸:“知道了爹地。”
呜呜,早知道就不看他们三个人热闹了。
第53章 算账
燕含章看着他,眼底情绪翻涌,良久,道:“好。”
景安一瞬间觉得心里有些堵,道:“那你还不快走?”
燕含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看不见燕含章的背影之后,没人动,门却“砰”地一声关上,吓得碧云“啊”的一声。
她连忙捂住嘴,看向面色平静的景安,心里有些惊恐地想,她应该没做什么对不起公子的事吧?
景安没理她,他走到床边,躺下,闭上了眼睛。
几乎半个月没睡,他虽然身体超过常人,却也快到极限了。
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燕含章坐在他身边,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见他醒了,连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手,柔声问道:“你醒了?你现在感觉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还有没有感觉全身无力了?你饿了吗?”
景安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燕含章知道他手腕上有伤,自然不敢拉他,便连忙松手放开了他。
景安闭上眼睛,揉了两下跳动的太阳穴,看着燕含章,问道:“怎么?事情查清楚了?”
燕含章抿了两下唇,眼里闪过浓重的愧色,道:“找了巫医。”
鸳鸯镜本就是巫毒出身,世间名医看不出的,巫医一看便知了。巫医诊断出如今时日拖得太久,已经很难根治,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对可能会死的恐惧,而是对景安的愧疚。
原来他一直都误会他了。
原来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对他说的实话。
他把那药给了巫医,巫医研究了三天三夜,回来大喜地说:“这就是根治良方啊,以可解百毒的人血喂养浸泡十五日,所出之药既可解世间至毒,又可延年益寿。”
他记得当时听到这里,耳朵里翁的一声。
他突然就想起了那人回来的时候,失血过多,面色苍白的样子。
他心中难受的几乎要窒息了。
一瞬间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多信他一点?
景安看着他,声音清冷,道:“既然查清楚了,那就走吧。”
燕含章的脸倏地白了几分,他轻轻地去拉景安的小手指,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看着景安,道:“别这样嘛。”
景安目光冷然,道:“你自己答应下的事,就不怕食言而肥吗?”
燕含章对着他讨好的一笑,道:“不怕不怕,如果我胖了,说不定是怀了你的宝宝呢。”
景安冷冷地看着他。
他就该知道,这人一向是没什么下限的。
燕含章见他不说话了,顿时得寸进尺,坐到了他旁边,搂着他的腰,撒娇道:“安安哥哥。”
景安顿时怔住。
这是他们初次见面时,他让燕含章叫他的话。
景安看着他,良久,还是心软了。
罢了,自家妻子。
何况他如今也什么都不知道,回去再把账一件一件跟他算吧。
良久,久到燕含章以为自己如此突破下限的行为也不管用了的时候,景安终于抬起他的下巴,面无表情,道:“没有下次。”
燕含章连忙点头。
他再也不会不相信他了。
见景安原谅他了,燕含章便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安安哥哥,我总觉得我好像以前也这样叫过你似的,咱俩是不是上辈子认识啊?说不定,上辈子你还是我的亲哥哥呢。”
景安看他一眼,眼神有些复杂,道:“不是亲哥哥,是情哥哥。”
燕含章闻言一愣,继而笑道:“原来你也会开玩笑啊,我还以为你不会呢。”
景安没有在是否是开玩笑这个问题上有过多停留,只是看着他说道:“还有事吗?没事就走吧,我要睡了。”
燕含章顿时一僵,知道了他没有消气。
他突然转过身,对着景安,有些小心翼翼地说:“你都睡了这么长时间了,还困吗?咱俩能不能干点别的事?”
干完之后估计就真的消气了。
不过景安显然不打算那么快让他好过,道:“我饿了。”
燕含章连忙下床:“我去叫厨房弄粥。”
景安点点头,没说话。
厨房用的是燕含章的私厨,效率极高,没多长时间就上了两碗粥和好多道菜。
燕含章不停地给他夹菜,道:“你多吃点,补血。”
景安用筷子拦住他的筷子,道:“停。”
燕含章这才停下。
景安吃了一伙儿,又吃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看着燕含章,道:“你能不能别看着我?”
燕含章一愣,继而收回自己炙热的目光,不情不愿地道了一声:“哦。”
景安吃的并不多,吃完以后,就让人撤了下去。
燕含章跟着他上了床。
景安看着他,道:“饭后不宜多动。”
燕含章:“……”
我说我真没想那么多你信吗?
燕含章忽然起身,按住他,道:“我伺候你。”
景安微怔。
第二天燕含章不出所料起晚了,景安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叫他起来:“别睡了,上朝去。”
燕含章皱了皱眉头,嘟囔着:“景安,不要了……”
景安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披上衣服,出了门。
门口,管家见门打开,刚要上前,就见顾公子衣衫全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眼神慵懒地走出来。
管家和一众侍卫都连忙把头低下去。
景安看了看他们,道:“今日早朝,他不去了。”
管家知道是这位用半条命救回了他们王爷,早就把这人当成了燕王府的半个主人,一句也没有多问,连忙应道:“是。”
门被关上了。
景安回来后,又陪着燕含章睡了好大一会儿,等燕含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窝在景安的怀里,一看地面上的阳光,便知道已经日上三竿了。
景安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明显是早就醒了的。
燕含章窝在他怀里,有些不满道:“管家今日怎么未曾叫我?”
景安说:“他来了,我说你去不了了。”
燕含章一愣,继而笑着又窝倒在他怀里。
若是平常男宠,敢这样插手他上朝之事,恐怕他早已经翻脸,但是这人插手,他却莫名感到一种被宠溺的甜蜜感。
景安又搂紧了燕含章,神色淡然,没有说话。
吃完午饭,宫里的奏折也送了进来,燕含章十分舍不得,腻腻歪歪不肯走。
最后,好不容易走了,走之前还问了一句:“你要不跟我去书房吧。”
景安看他一眼,眼中有很明显的拒绝。
燕含章叹了口气,还是走了。
景安在他走后,闲来无事,便去花园里逛了逛。
走到花园才发现,平常他经常坐的凉亭里已经有了别人。
几个穿着雅致的男人坐到一起。
景安刚要走,就听见有人说:“哎,安栾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另一人冷笑一声,道:“还能怎么样?就因为是那位走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差点被打死,直接扔出了王府,我听说,那双手是治不好了,安夫人都快把眼睛哭瞎了。”
“南兄慎言,隔墙有耳。”
那人道:“呵,我怕什么?反正我在家好歹也是官家嫡子,如今在这儿连王爷的面也见不上,比不得有些人,马夫出身,还能独得王爷宠爱,偌大的王府跟自己家后花园似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回来了,王爷又如珠似宝地哄上了,哪里还顾得上被他连累,严刑拷打的安栾?”
“南兄慎言。”
景安转身走了,表情肃穆,如覆冰霜。
碧云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等到回了房间,景安又拿起披风,碧云张了张嘴,也没说出话来。
算了吧,她也拦不住,还是去告诉王爷吧。
碧云见景安一走,忙一路小跑去了书房。
景安又弄了一匹马,快马加鞭去了安府外,翻墙而入。
景安到了安府的时候,正看到安栾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面色平静,没有一点点怨愤,如果不是那裹着布的右手,没有人能看出来这是个刚刚从燕王府的刑房里出来的人。
安栾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慌,道:“顾兄,你怎么回来了?”
他站起来,急忙道:“王爷正在通缉你你不知道吗?你快走啊。”
景安看着他的右手,有些说不出话来。
安栾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自己的手,连忙收回去,道:“顾兄不必介怀,这点伤算不上什么的。”
景安皱了皱眉,道:“废了?”
安栾笑了笑,说:“那倒不至于,只是弹不了琴了。”
景安心里一下子非常堵。
他最讨厌欠别人的,可是燕含章这次又让他欠了别人好多。
跟前世一样。
想想更堵心了。
他还没前世听话呢。前世是阳奉阴违,如今连装都不装了。
他这时候,忽然有些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因为他突然发现,对于燕含章突然做出这种事,他竟然一点也不意外。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是有点生气。
景安走上前,拿起他的手,看了看,良久,道:“可以治好,但是应该弹不了高难度的曲子了。”
安栾惊讶:“啊?我还可以再弹琴吗?”
景安点点头:“可以。”
安栾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他只是浅浅一笑,道:“嗯。”
景安皱眉:“你不高兴?”
安栾摇摇头:“那倒也没有,只是从小练琴,突然没法弹琴了,我还有些期待没有琴的日子呢。”
景安闻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不管他想不想,他的手他是一定要治好的。
正说着话,忽然从前院跑来了一个下人,他快走到安栾面前,先是看了一眼景安,又看向安栾,道:
“公子,有贵客来。”
第54章 吃醋
安栾一愣,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挡住景安,道:“我知道了,告诉爹爹,我稍后便去。”
下人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景安,说:“老爷说,让您把顾公子也带去。”
安栾心头一惊,回头看向景安。
不会是王爷来了吧?
景安面上不见任何慌张,拍了拍他,道:“无事,我跟你一起去。”
安栾有些自责,心想,顾兄在外面这么多天王爷都没有找到他,如今刚来看他就被抓了个正着。他觉得是自己连累了景安,心中自责不已。
他抓住景安的袖子,道:“顾兄,你快走吧,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本王不会放过谁啊?”
景安看过去,燕含章身穿一件藏青色的披风,月白色的骑装,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俩,笑意却不达眼底。
安栾顿时打了个哆嗦,脸色苍白,声音有些发抖:“王爷……”
他刚要跪下,就被景安一把拉住。
燕含章刚才还算不上难看的脸色倏地青了,吓得安大人心头一抖,连忙呵斥自己儿子:“不懂规矩!还不快来见过王爷!”
景安稳稳拉住正要上前的安栾,道:“你腿受伤了,别跪。”
空气里瞬间更冷了。
安大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身边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刚要再训斥安栾,便听见燕含章平淡到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既然他说不用,那你就站着吧,我听他的。”
这话一出,众人心头皆是一震。
乖乖,摄政王燕含章活到今天,怕是还没对谁说过听话二字吧。
目光的中心景安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拿脚把凳子踢过来,道:“坐下。”
安栾看了一眼冷冷看着他的燕含章,觉得腿更疼了。
良久,等到空气几乎都要凝结成冰的时候,燕含章忽然笑了一声,走到景安面前,给他理了理衣服,有些嗔怪地说:“出来怎么也不多添一件衣服?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再有一个月都该入冬了,你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不在乎不是?怎么也不想想你要是病了我得多心疼。”
景安抓住他的手,燕含章愣了愣,看向他。
景安神色漠然,道:“你是来接安栾回去的?”
燕含章一怔,继而笑了,道:“你这是吃醋了?”
景安没说话。
燕含章却以为他是真的吃醋了,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别吃醋,虽然我喜欢你为我吃醋,可我更怕你气坏了身子,你要是不高兴,我明日便将他们都遣散了,你放心,我只喜爱……”
“我问你是不是接他回去的?”
燕含章顿了顿,私下里怎么样都成,但是在这里被他这样逼问,他难免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顺着景安说:“自然不是,我是来接你回去……”
“那我便留在这里,你回去吧。”
空气几乎凝滞,良久,燕含章看着他,眼底情绪翻涌,他压抑着心头的怒意,道:“景安,你说什么?”
景安眼神平淡,道:“他在哪儿,我在哪儿。”
安栾坐在一边,感受着几乎能将他凌迟处死的目光,心中苦笑,心想这当真是无妄之灾。
不过他本来就是王爷的人,王爷要他活,他就要活,要他死,他就要死,要打他,他明明知道不关自己的事,也不敢反抗。又哪里敢去插手自己的去留问题。
他开口,劝景安:“顾兄,你不用管我,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燕含章扫视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景安,眼底的意思很明显。
既然已经有台阶,不如就下了吧。
谁知道景安这次是软硬不吃,冷冰冰地看着他,态度坚决。
燕含章心中有气。
他和他是什么关系?安栾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他竟然为了个外人这样为难他。
他脸色难看,道:“随便你。”
景安看向安大人,道:“叨扰了。”
安大人头都不敢抬,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燕含章脸色更加难看,咬着牙,道:“带着他,回王府。”
景安面色平静:“备车。”
回去的时候,燕含章坚持让景安和他坐一辆车,安栾自己坐一辆,景安懒得跟他在这件事上争执。
上了马车后,燕含章冷哼一声,意思很明显。
我生气了。
可惜景安现在不想理他,闭着眼打坐。
没过多久,燕含章就忍不住说话了:“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景安冷淡道:“说什么?”
燕含章:“什么说什么?你和安栾什么关系?顾景安,你现在是我的人,你……”
“闭嘴。”
燕含章声音戛然而止,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景安闭着眼睛,不看他。
燕含章咬着牙,坐过去掐他的脸,道:“本王真是惯的你。”
景安抓住他的手,扔下去。
燕含章一愣。
良久,他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到景安耳朵里:“顾景安,你什么意思?”
他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火气,他知道,景安身体虚弱,他也心中确实愧疚心疼,所以一再容忍,不愿意跟他吵架,连他从外面带回个男人的事都忍了。
拉下面子跟他撒娇,只希望他能尽快消气。可如今他这是什么意思?
景安看着他,面色冷然,道:“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错?”
燕含章问道:“我有什么错?”
景安皱了皱眉,说:“你把安栾的腿差点打断,又废了他的右手,你还没有错?”
燕含章冷笑一声,道:“我说呢,伤还没好就跑去别人家,还非要我把他接回来,原来是心疼了。”
景安:“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燕含章心头火气上涌,怒道:“我无理取闹?顾景安你好好看看是谁无理取闹?我这么误会你,差点要了你半条命,你这都不怪我,如今就因为这么个贱人你却跟我吵架,还说不回来了。”
话说到“差点要了你半条命的时候”,他声音陡然低下来,有些哽咽。
他转过头去,不再看景安。
他心疼他,心疼的快疯了。他倒好,跑到别人家去心疼别人。
景安见他这样,蹙眉,道:“你不必这样委屈,是你差点废了他,你委屈什么?”
他一向搞不懂燕含章的逻辑,他一直觉得,他们俩能在一起绝对是奇迹。
燕含章闻言心头怒意更甚,冷笑道:“呵,我委屈什么?我才不委屈,他不过是我用一点蝇头小利买来的男宠罢了,我要他活他就能活,我要他死他就能死,这么个不值钱的玩意儿,凭什么让我委屈?”
车蓦地停下了,景安冷着脸,迅速起身,掀开帘子下了车。
燕含章急了,连忙叫住他:“你去哪儿?”
景安声音冷然:“别管我去哪儿,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景安下了车,看到目瞪口呆的管家和各个侍卫,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燕含章已经不是君臣的关系了。
他有些头痛的捏了捏眉头,然后去后面马车上,接了安栾走了。
后面,燕含章看着他们俩的背影,面上如覆冰霜。管家胆颤心惊地看着他,不敢说话。
景安把安栾送进门之后,一句话不说,转身要走。
“顾兄。”安栾叫住他。
景安站定,回过身。
安栾看着他,神色复杂,道:“顾兄,你与王爷……”
原来不是仇敌的吗?
景安顿了顿,道:“抱歉,连累你了。”
安栾苦笑着摇摇头,道:“从五年前我爹知道王爷喜欢琴后,就整日叫我练琴,告诉我以后要好好伺候王爷,去年他把我送给王爷,我就是王爷的人了,雷霆雨露,俱是王恩,不敢有什么不满。”
景安皱了皱眉,没对他这种思想说些什么,道:“你放心,我会医好你的。”
安栾无所谓地笑了笑,没说信或不信,只是道:“好。”
燕含章怒气冲冲地回了房,砸了一地的瓷器。
管家看着心慌。
他陪着王爷这些年,还不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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