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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和队友的CP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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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要求和他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之类的,我家CP只差个和谐就能圆满成为俯瞰众rps的殿堂级真男男,我也要时时见缝插针的争取一下。

“要我睡觉也行,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他斜我一眼,把我丢到床上,“你没权利和我谈条件。”

“那我就不睡!你放开我……我唔……唔……”

纪晚礼懒得再废话,直接堵住我的嘴,他的体温异常炙热,摁着我在床上纠缠好半天,我对他亲朁亲抱抱反复抚摸磨蹭就是不深入的行为感到心累,他这样和日空气有什么区别!算什么男人!

我装出睡着的样子想摆脱只撩不上的流氓行为,以为我真的睡着,他放开我并给我捂好被子,片刻后我听到关门的声音,平复下朁身体的燥热,我拿出手机,贼心不死的想尝试其他方法吸新粉。

当然,我先刷了会好些天没上的微博,后援会官方微博群的消息爆炸,里面全是花式吃糖掉头流泪的妹子,首页则被绝美饭拍和绝美产出占领,由于我和纪晚礼这几天短期同朁居中展现出来的、各种亲密无间,CP超话霸占排行榜第一整整五天,一秒都没被挤下去过,可说是现时代的rps巅峰。

也给超话吸到大于五万人的新关注,超话粉丝从十五万变成二十万,后援会粉丝也从十二万变成十六万,一看居然吸到这么多新粉,我决定割韭菜试试开个集朁资让CP粉也用自己的名义给两边买巧克力增加销量。帮忙管理后援会的英文字母账号妹子告诉我已经开好集朁资,因为是头次双人代言,又正值糖山糖海新粉大批入坑的时期,为了能让我和纪晚礼接到更多双人代言,CP粉们非常鸡血,集朁资两天金额便达到四百多万,几乎能一买成名。

我又切到我的攻粉号,首页纪晚礼的大粉全在号召集朁资拼单链,不能输给我而是要创造出单人代言的价值,和我解绑免得被我倒贴吸血,这番话让我猛的清醒过来,我现在吸粉干嘛!作为一个24k纯血攻粉,想要受的卖气比攻好不是有病吗!

在自推的事业面前,自己的事业根本无所谓。

我看了一眼他最大个站夜间飞行的集朁资,将近六百万。再看我的后援会集朁资,连CP粉都不如,从官宣那天开的集朁资到现在才一百多万,糊穿木星,心道既然追不上也没必要追上,便打消吸粉的想法,把事业心埋葬,我家攻是top,我做老朁二就好。

给纪晚礼集朁资五千二百块软妹币后我安然睡去。

第二天我是被徐诺娇朁声叫醒的,他趴在我身上,不停喊我哦尼酱袋鼠鸡(最喜欢哥哥),我迷迷糊糊的回应了声不要闹,才发现他在搞直播,直播评论里全是哭喊这诺雨诺好真的拆家女孩。

意识到我不小心给拆家发了糖,我瞬间清醒,立马大喊纪晚礼的名字要喝水给拆家喂屎。很快才从浙江台某综艺节目下班的杨重工过来,给我和徐诺一人两瓶旺仔,“纪晚礼不在,将就一下。”

“不在?”怎么去哪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轻轻推开徐诺,将他挪到床边坐好,我撑着床板起身,“今天要去公司开会啊,他突然去哪呢……”

为上电视,杨重工潇洒不羁的炸式白毛已经变成乖顺的黑朁毛,看起来正常不少,虽然还是一股肾虚的感觉但不那么中二,“他去买肥肠面。”

“叫小周小王去买不就行了?”

“是这样的,你早上说梦话,说要吃他买的。”

说完杨重工嘿嘿笑起来,疯狂给我使眼色,暗示我你男朋友你真棒,想到纪晚礼会因为我的梦话特地跑出去买早饭,我暖心的低下头。房间里立时洋溢狗粮和狗吃的开心的味道,徐诺坐不住了,迅速关直播穿鞋,杨重工问他去哪,他说要买肥肠面,“阵雨哥你等着,我买的肯定比他买的好吃!”

“不是,”这是在争个什么风吃个什么醋,谈恋爱互相付出天经地义,同队的弟弟为我跑东跑西我可承受不来,我拉回徐诺,“你的心意我领了,乖乖喝牛奶,等我换个衣服再陪你玩哈。”

说罢,我直接当着杨重工和徐诺的面脱掉小熊印花图案的睡衣,只穿内朁裤爬到床尾找衣服袜子,不知为何杨重工和徐诺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搞得我后背发凉,“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身上……好干净啊。”面对我不解的眼光,杨重工工重重的咳嗽,我更加不解,“你什么意思?”

徐诺质疑的看着我,“没有吻痕。”

杨重工补充,“也没被掐过。”

我方才明白他们两个的意思,他们估计觉得我和纪晚礼是情侣关系,天天都回做该做的事,事实是我和纪晚礼什么都没做过,糟糕,我头痛起来。

“当然没有吻痕掐痕……你们俩在想什么啊!”

“你和纪晚礼在搞对象,正经的那种,你说我们俩能想什么,是吧矮子?”看了眼表情复杂的徐诺,杨重工接着对我挑眉,“滚床单满地伤的事呗。”

“你别龌龊,我和晚礼是纯洁的同性朁交往。”

“可他之前说,和阵雨哥做过可以生孩子的事?”

徐诺抛来个怀疑的眼神,我知道,如果我道出我和纪晚礼其实没干过屁事的真相会让他开心到重新捡起对追求我的希望,便避开他的视线。

“就算做过也不会天天做啊,看心情才会做的。”

“年轻气盛的居然要看心情吗!”如同听到什么毁三观的事情,自称母胎单身却有三百个纸片人老婆的杨重工搂住我,满脸都写着单身狗需要大份狗粮的渴望,我半真半假的开玩笑,“偶尔还看床。”

“看床?”

“床的感觉不对就不做。”

“不做那事你们躺一起干嘛?盖棉被纯聊天?”

“就,普通的睡觉。”

“普通的睡觉?”

“我和你怎么睡就和他怎么睡,没区别的,你别好奇了真的,谈恋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你们俩的频率是?”

“一个月两次吧。”杨重工和徐诺同时露出这也太少的表情,我苦笑,事实是一个月两次都没有,真能有一个月两次我铁定跪谢天地跪谢CP之神。

“阵雨哥在下面……对吧。”沉默许久,徐诺忽然插话问起体朁位,本来我是应该承认的,但我目前正逆通吃,是个以我家攻为中心的只要和受在一起体朁位无所谓派,就告诉他,“同性间的恋爱呢,不分固定体朁位,看情况能够互换,我也可以在上面。”

“原来是这样。”

徐诺像学习到什么,恍然大悟的点头,顺带松了口气,好像互攻这件事让他很开心。

我以为关于我隐私的八卦谈话就此结束,纪晚礼陡然一脚踢开门,肥肠面的浓郁香味扑面而来,他估计在门口站了一会,从他怒气冲冲的朝我靠近的样子看就知道他听到我刚有说些什么。

“夏阵雨,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知道要被骂,我缩到杨重工身后,杨重工这个二五仔,马上就起身并拉开徐诺给纪晚礼让位置。

“我……我没开啊……”无奈我退到床角,还是被纪晚礼抓着领子扯到身前,“谁说你可以在上面?”

“难道我不可以吗?”

“搞清楚,你在上面也是坐着被我朁干。”

“喂徐诺才十八岁还是个宝宝你说什么呢……”

我连捂住纪晚礼的嘴,可惜我捂嘴捂的不及时,徐诺已经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吃都没吃先说了句我吃饱了走人,黑白色的身影突出惨就一个字。

塑料情侣1

“咳咳!”跑去追徐诺之前,杨重工暧昧的看了我和纪晚礼各一眼,作出圈圈叉叉的手势,拾掇我和纪晚礼用搞起来代替可能的争吵,“周遗意中午才下飞机,随时都可以开干。就是千万别吵架,方去病在客厅看电视呢,听到不好。”

我和纪晚礼谈恋爱的事情只有三个队友知道,杨重工挺有保密意识的,特意提醒我们俩方去病在楼下。然而好心劝告毫无效力,他一走,纪晚礼抓下我的手,接着刚才的话没好气道,“你说我说什么?他已经成年了!”

“成年也才十八岁啊?你当他的面说我被你……这种话真的非常欠缺考虑,完全没想过他还小。”虽然徐诺是我可恶的拆家,还会在网上写□□骂我家粉全员脑残,但他归根结底是我一直当弟弟爱护的队友,“而且你明知道他喜欢我,还把这种私事说出来刺朁激他,很过分,真心的。”

大概是被我维护徐诺的样子震到,纪晚礼不悦的眯起眼,黑却有些深灰的发被室内空调的热风吹起,让他的情绪全部变成空气传进我身体里,“我过分,你骗他就不过分?”

“我哪有骗他?”

“是哪个蠢货说自己在上头?哈?”

“我说的是实话呀,本来真情侣就是可以……”

“不可以。”他打断我。

“我们又没试过,哪来的不可以!”怎么主动怎么要求都无法令我家CP为爱鼓掌的不满让我禁不住抱怨,一次都床没跟我上过的人凭什么笃定不会被我攻啊?我不服!

“不用试,你这辈子都别想骑到我头上。”

“不试怎么断定?一辈子这么长,保不齐我能攻你呢。”

“不可能。”

“我不信没试过的不可能。”我用我眼屎都没擦的、睡肿的眯眯眼挑衅纪晚礼,他愣了瞬,松开手把我放倒,然后俯身压住我的双朁腿,边迫近我边解我皮带,“你要试是吧?”

“喂……你要干什么……”

“干朁你。”

“等等……喂!方去病在楼下呢……唔唔……”

说实话,我非常十分极其想和纪晚礼doi,可现在经纪人就在楼下,万一搞得太激烈闹出动静,又或是被直接撞见我们白日宣朁淫,那就完球了。

我努力的推纪晚礼,想让他收回早不来晚不来的突然兴起从我身上离开。

可惜我的力气实在不行,推半天反而让他纠缠的吻更加深入,就在我认命的想着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什么比妈妈拿旺仔去学校广播爱他还重要的事,陡地起身,一副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想发生的表情。

“夏阵雨。”

“嗯?”

“早饭,”把肥肠面塞我手里,纪晚礼催促,“吃吧。”

端着面,我懵逼的点头。

然后他就走了……

就走了……

走了……

留下被搞的脸红心跳腿软的我满头问号。

重新穿好衣服,我虚脱的给徐诺发微信让他振作,所幸他已经历过拆家是真情侣的巨大打击,拆家攻在面前开黄腔喂屎的事情并没有令他颓废太久。快中午时,周遗意回到北京,我们五个人总算凑到一起,在公司开完企划会,忙于给周遗意公关金像新人的方去病带我和纪晚礼去东山墅。

东山墅是有名的豪宅区,也是巧克力广告的拍摄地,因为预售和宣传效果好,秀芙特地花重金请来日中混血的知名摄影师前田实花,在里面天价的房园里搭景拍摄。

前田实花是位四十多岁的优雅熟朁女,喜欢美人和花在一起的场景,以导演为副业拍过二十多部电影,每部都有拿奖。进搭好的园景前,方去病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和纪晚礼好好表现,如果能想办法得到前田实花的青睐,让前田实花挑中拍个电影,以后不仅能蹭红毯,还有机会拿奖上朁位。

我连连点头,纪晚礼对拍戏没兴趣,反应平淡。

我和纪晚礼换好单薄的春季款高中制朁服,拿着白色玫瑰来到人工搭建出的园景里,周围顿时响起女性工作人员哇啊啊啊好配的尖叫声,前田实花对我们的外形很满意,她指挥道:“纪晚礼,你举着玫瑰躺在地下,眼神漠然点。夏阵雨,你拿产品趴他身上,对镜头作出含羞带怯的表情。”

这构图的动作是在拍真人脆皮鸭片吗?我不知所措的瞄纪晚礼,他非常敬业,迅速依照要求在花草中躺好。于是在开满白色水仙的庭院里,多了位穿干净白衬衣的美少年,他静静躺着,他的领带松开了,自然的垂落,他的指间夹一束白玫瑰,却不看花而是视中无物,美好的如画如诗。

“不错……简直完美!”

前田实花惊艳的同时推我,“愣着干嘛,快上去。”

让我用攻粉角度说句话,比起打破面前这幅画般美好的场景,我更想让纪晚礼独自美丽,可工作就是工作,双人代言必须有我这个不及纪晚礼十分之一好的队友参与。

“晚……”我本以为趴上去不会紧张,我和他私下除去为爱鼓掌,基本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意外的是,一对上纪晚礼淡漠的视线,我的心就开始砰砰砰狂跳,脸也微微发热。

衬衫的料子很薄,室外的温度很低,我却浑身滚烫。

见我害羞,纪晚礼附耳道,“你紧张个什么,放松。”

他的语气好像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做什么都不该害羞不该怀有廉耻心一样,可我和他才恋爱两个多月,热恋期都没到,哪能做到被几百个人围观亲密不紧张的。

“这么多人看着呢……”他的呼吸好热,喷薄在耳边令人心乱如麻,我垂下眸不敢正视他,没料歪打正着演出前田实花要的羞涩感,“很好!”她对我们的表现十分满意,亲自掌镜,“就这个状态别动,我们先拍一组产品概念宣传图。”

拍完硬照,我们在别墅里拍了纪晚礼给来做客的好朋友我一起分享抹茶巧克力的广告成片,拍摄持续到凌晨,好久都没工作这么晚的我精疲力尽,在回程的车上呼呼大睡。

枕着纪晚礼的肩膀,我做了个很清晰的梦。

有多清晰呢?清晰到全是由现实构筑的场景,清晰到我潜意识认为这是我的回忆,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破败的小巷、连绵不绝的阴雨,灯泡暗淡的光芒,老旧生锈的铁门,我回到好像是家的地方,在门口就听见男人的叫骂和女人的哭喊,我看不见男人和女人的表情,但我知道男人在打女人,女人的求饶声令我瑟瑟发抖,我没有一丝犹豫,既怕又恨的冲上去,保护那位不知姓名的可怜女人。

我默默承受近乎虐朁待的殴打,忍着痛苦,一声都没叫,不知过去多久,男人气急抄出菜刀,红着眼砍向我。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

睁开干涩的眼,我发现纪晚礼心痛的看着我,对,不是别的什么表情,而是心痛,我很确定他在为我心痛。方去病的鼾声打得震天响,开车的小周困到连着哈欠五声。车子还开着没到宿舍,窗外是不断变换的高楼大厦和通明灯火。

面对纪晚礼的目光,我不知该讲些什么。我满脑子都是那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可怕梦境,我的潜意识认为那个即将被类似父亲的混朁蛋杀害的梦是过去,可我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么?虽然我被家庭暴力成为孤儿也说的通,但我真的不想承认那是我的过去,父亲打母亲,而我双手无力。

为梦中人的遭遇叹息,我打开车窗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才问纪晚礼,为什么会那么心痛的看着我,就好像知悉我所有的不堪回忆与隐秘痛苦,“你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啊。”

“有吗。”他不自然的收敛目光。

“超级奇怪,就好像你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望着我好半天,纪晚礼承认道,“我的确做过。”

“什么?你做过什么?!”我就是随口说说,他还真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啊?在小周八卦的视线和我震惊到心提到嗓子眼的不解中,纪晚礼用只有我和他能听见的音量悄声道——

“你那个抱枕,我丢了。”

晴天霹雳怒海惊涛杀父之仇不过如此。

我发誓我是个温柔大度的人,但那个名为纪晚礼憨厚微笑等身抱枕全球限朁量五百个,是周边中的海景房、周边中的大熊猫,我在闲鱼花蹲等十天花费巨款才辛苦抢到,结果他本人居然问都不问就直接给我丢了!我实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气的半句话都说不出,干脆没理纪晚礼。

“怎么,很生气?”

他故意问我,我何止生气,我气的爆炸,直接甩开他试图碰我脸的那只手,他没想到我会为个抱枕如此生气,脸色难看起来,“难道你觉得那个抱枕比我重要?”

我依旧沉默,纪晚礼算是清楚我的立场,哼了两声没再说什么,他也不高兴我也不高兴,回到宿舍我和纪晚礼两脸冷漠,各回房间各自睡觉,第二天吃早饭跟见仇人似的,零交流零对视,杨重工知道我们有矛盾,也不敢问什么。

靠谱的周遗意倒是问了理由,并建议有矛盾就分手,别留着过年。洗碗的时候,徐诺热心的表示自己为接盘而生。

“我就是为做阵雨哥最后一个年下男友而生的!”

不磕丑男

撬墙角来得好快,可惜我就算去世,躺在棺材里,变成毒唯,也要发出不会让拆家圆满的声音!我拍拍徐诺的头,像拍发芽的土豆那样用力,“谢谢,你哥我还没分手呢。”

听说我还没分手,徐诺迅速改口。

“那我就是为了等阵雨哥和纪晚礼分手而出生的!”

“哪有人是为别人分手而生的,别这么说自己,你是为父母的爱情而生,为自己的人生而生,知道了吗?”

“我知道自己……父母……”提及父母,徐诺有些沮丧,我问他父母怎么了,他摇头,“只是突然想起阵雨哥是孤儿。”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孤儿,然后呢?”

“没有父母也没有家人,平常应该很寂寞很孤独吧……”

说没有半分寂寞孤独是假的,但为工作过年过节基本和徐诺他们待在一起度过,失眠看看粉丝的评论私信,寂寞孤独也并非难捱,更何况我现在有对象,不是一个人。

“没有啦,因为和你们遇见了,我不孤独也不寂寞。”洗完最后两个盘子,我脱掉围裙。徐诺沉默半晌又叹气,“我完全不了解阵雨哥的心情,阵雨哥的事我也都不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呀,没事的。”

“……阵雨哥一直都是孤儿吗?还是有过亲人?”

忆起昨夜的梦境,还有据卓达的调查所说健在、却不来找我的父母,我无奈的苦笑,“嗯,我有过亲人。”

“那变成孤儿是因为……”看徐诺想问不敢问的模样,我大方告诉他,“这个我不大清楚,我记性特别不好。”

“那个姓江的富二代是不是喜欢阵雨哥?”

“江哲天?我和他六年前就是朋友。”

“认识这么久?”

“对。”我点头,徐诺接着问,“阵雨哥喜欢纪晚礼哪点?”

居然问我喜欢纪晚礼哪点,我家攻全身上下几千个优点拿纸拿笔一天都写不出来哪能说得完喜欢的点。不过既然拆家想知道,我无所谓发放成吨狗粮堆暴击伤害。

“喜欢他哪点?嗯,我想想啊……”

其实是不应该思考太久的,但我心中有许多理由,细细想来,我一一向徐诺道明,“他长得好看!特别是眼睛,朽叶的浅褐色色,我没见过相同的。然后内双好看、高鼻梁好看,弹钢琴和唱歌的样子好看,不说话好看,说话好看,而且不止脸好看,手和腹肌也长得好看,就很好看。”

“搞半天阵雨哥就是喜欢他的脸?”徐诺崩溃的踮起脚尖,要我好好的端详他,“我也很好看!阵雨哥你看看我!”

我摆手拒绝徐诺的一米七身高和带泪痣的娃娃脸。

“不好意思我喜欢冷酷帅哥……”

“纪晚礼又不冷酷!”

“他的外表冷酷啊!”

“原来阵雨哥是个只看外表的人吗!”

“也可以……”

也可以这么说,完全没问题,要是纪晚礼不好看我根本就我不会磕我CP,对腐女腐男来说,最杀腐心的不是不营业也不是不真心更不是不好磕,而是——长得丑。

丑是原罪。

我本想坦率的承认我就是只看外表,人为财死为貌折腰是很正常的事,有什么不好说的,结果我一转头就看见纪晚礼在门口,我急忙搂徐诺出去,“我榨果汁给你喝。”

纪晚礼进来放茶杯,他冷冷的瞪我,我心虚的不看他。

由于歌舞表演临时被春晚节目组刷下,我们五个将从今天开始放假到十二月,来填补特意空出的行程。也就是说剩下几天我得天天这样和纪晚礼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冷战,我寻思着要不主动找他和好算了。可我的抱枕被丢是他的错,他不赔礼道歉还甩脸色,以后我还有地位吗?

都说谈恋爱的时候是情侣间对彼此最好最退让的时候,他现在能不问我意见处理我的东西,真的结婚能不问我意见处理更多东西。我不想未来几十年每天被他气跳楼三次,想了想我决定坚定立场,他不道歉我就不理他。

收回找他说话的心思,我端着果汁去客厅晒太阳。

杨重工见到我,立刻招呼我过去,“阵雨阵雨,你过来一下,带手机了吗?来给我和遗意拍张合照。”

“在身上,”放下果汁,我掏出手机对准隔着老远的两人,“你要直男视角的合照还是狗仔视角的?”

“不像偷拍的偷拍视角就好!”

行吧他完全没听我意见,我点头表示可以。本来在打游戏的杨重工和本来在吃薯片的周遗意同时默契的丢掉手里的东西、然后靠到一起,杨重工闭眼枕周遗意腿上假装睡着,周遗意则擦掉嘴角的油渍,用和看刚出炉的烤鸡一样的眼神看着杨重工,总是没多少情绪放空自己的桃花眼里全是深情,看得我叹为观止。

这演技还用公关?金像新人奖不给他给谁!

阳光明媚的从落地窗透进来,投入两个青年亲密的呼吸中,杨重工安安静静睡着的感觉格外激人保护,周遗意的稳重中有对方看不见才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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