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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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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洗尘宴下来,酒拼掉了大半,各个面色红赤,眼底却仍有一丝不甘,可是更多的是从交谈中体会到对方的不凡和气度,暗自的相互较劲和不服,但是彼此在心底都有一丝遗憾,若不是国家和民族大义在身,也许他们四人也能成为难得的莫逆之交。借着酒兴和心底越来越浓烈的疑惑,陈尧叟黑眸一紧,对着耶律斜轸轻道,“莫如可好?”此话一出,原本谈笑风生的宴席瞬时鸦雀无声。耶律斜轸僵直了身子,酒杯久久的停留在嘴边,手上的青筋凸起,脸上的疤痕变得越来越狰狞。耶律休哥紧蹙眉头,眼中透出慑人的痛楚和戾气,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像是极大的克制着什么。陈尧咨先是愣住,睁大眼睛震惊的望着陈尧叟,忽然站起来,力道过猛使得衣袖掀掉了面前碗筷,接近咆哮的喊道:“莫如,你是说苏莫如?你见过她吗?她在哪里?”陈尧叟垂下眼睑,眼中尽是愤怒和痛楚,冷硬的说道:“这你就得问南院大王了。”他有一些后悔和烦怨,居然忘了他的弟弟也同样钟情着那个女人。“莫如在哪,她在哪?”一把抓起耶律斜轸的衣襟,陈尧咨已经有些狂恼了。一把甩开陈尧咨,阴狠的说道:“她在哪里,过的如何与你们无关,她是我的女人。”看到陈家兄弟的反应让耶律斜轸心头的怒火和妒火愈演愈烈,那是他的女人,用不着这些人来关心。“你说什么!”耶律斜轸的一句话惹来三人巨大的愤怒,都不自主的握紧了拳头,怒目相视。“哼,人都死了,再在这里争这些有什么用。”蓦地,冷笑一声,耶律休哥颓然的松开双拳,他想起那场把她永远带走的大火,心狠狠的被揪住,事到如今,再争这些又有什么用,他不知道陈家兄弟和莫如过往如何,只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没有,她没死,她没死你听到没有!…”耶律斜轸惊恐的怒吼着,陈尧叟和陈尧咨则定在原地,一动都不动,震惊,茫然,还有巨大的窒息感吞没了男人身上散出的暴戾和锐气。 5
宫 酸涩·原谅
4 出了宫门,她掀开锦轿的帘布,望了望天色,夕阳的余晖已经泛出微薄,天幕也越来越深沉,有些庭阁甚至已经依稀挂上了明灯。轻叹一声,今天,是她走的最晚的一次。李莞儿始终没有告诉她哭泣的原因,那种难以克制的心酸泪水看的她心悸,怎样的悲伤能让那个自信恬然的女子如此心伤。若是一般女子,皇兄这般的珍宠早已安抚了所有的伤痛吧,锦衣玉食的生活和心爱之人的温情,是多少女人的向往,就连她,表面风光无限的大宋公主,当朝宰相的结发妻子,也对李莞儿如今的境地不由得心生欣羡。但是,她还是清楚看见那种无言的悲伤和痛苦,顺成泪水,簌簌的延着那个女人的脸颊淌下来。她不想说,于是她也不再追问,她晓得,太多时候,有些痛楚和伤痕只能深深的留在心上。然后,两个人便一直沉默着,谁也不再多说一句,直到皇兄赶来,她才告退离开。“公主,到了。”隔着帘布,小厮轻声禀告。轿子停稳,她刚一脚踏出轿门,略带急迫和焦躁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公主终于回来了,”抬起头来,赶忙下了轿子,“我在李妃那多坐了一会。”看着他纠结的浓眉和眼中的慌乱,她的心头却莫名的泛出浓浓的甜蜜和暖意,她已经有好几日没有看见他了,他最近一直在忙接待辽使的事情,公务特别的繁忙,整日早出晚归,没想到今天,他竟然这么早便回来了,还亲自到门前来迎她。“我不知道你回来了,不然我一定哪都不去。”她轻声说道,然后缓缓的走过去,红着脸颊,试着拾起他的大手,可是他却像是不耐烦似的推开了她,她以为他是等急了才会如此,于是讨好的露出甜笑,闪着晶亮的眸子望着他,“我,好想你。”闻言,陈尧叟身子明显的一僵,眉头蹙的更紧,随后说道,“公主,臣有事要问您,我们先回屋可好。”他声音里的冰冷让她像被当场浇泼了一盆冷水,在这个寒冬中无声的结冰,心中的委屈和酸楚满溢开来,可是她还是颤抖着扯扯嘴角,轻微的吐出一个“好”字。下人拿来了火盆,让原本冰冷的卧房有了些许温度,可是她却觉得越来越冷。他局促不安的在桌案前来回走着,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惶惶不安的样子,换了衣裳,走到他面前,轻声问道:“驸马,你有何事?”他双手撑在书桌上,幽黑的深眸里是一些奇怪的亮色,像是期盼,像是急切,却也蒙着一丝难言的痛楚。“公主,你这些日子常去李妃那里,她有没有告诉你她的来历?”他要问她的就是这个吗,他们几天不见,见面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另一个女人吗?垂下眼眸,沉声说道,“没有,她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在那场大病之后,她便记不起过往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些许讶异和愕然,黑眸里的困惑和迷茫越来越深。“是,不记得了。”那困惑的眼神蓦地刺伤了她,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如此的好奇和挂心,那么她又算什么,所有的委屈和嫉妒突然如连绵的火山,瞬时涌上心头,她伴着泪水喊出:“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她?!我又算什么!”激烈的嘶喊唤回了陈尧叟茫乱的心神,他又伤了她,轻叹一声,说道:“对不起,那我们明天再谈吧。”转身离开,掩上门扉,即使现在他再怎么焦急他也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再告诉他,他也得不出想要的答案,待到她情绪稳定下来再谈吧。###############################################她在努力的对他微笑,可是那双红肿的眼睛和花了的妆颜却泄露她哭泣的痕迹,他浓眉深蹙,眼睛里满是心疼和不安,伸手揽她,然后侧身拥住,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细细的摩挲,轻声询问:“莞儿,告诉朕,你为什么哭?”一阵静默。她的神经依然有一部分留在痛楚中,另一部分是不知所措的惶然。她的沉默让他越加不安,蓦地,他想起方才匆匆离去的安阳和那日御花园里安阳对她的出言不逊,眼眸里透出些许难堪和不悦,于是脱口而出:“是安阳吗?她对你说了什么?朕的这个皇妹从小就被先皇捧在手心里,所以不免………”“不是的,陛下不是的,安阳公主是我在这个宫里遇见的难得真性情的女孩,您这几日公务繁忙所以可能不知道,她天天往臣妾这跑,跟臣妾的关系好的不得了呢。”打起精神,打断了他的胡乱猜测,而且这是实情,这几日的相处让她对安阳公主的也是非常的喜欢,纯善真挚,她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么美好的心地。“是吗?”他还是有一丝的担心。“真的,臣妾真的很喜欢公主的性子,她也从未说过伤过臣妾的话。”她看着他,一再的给予保证。他的眉头先是稍缓,随即黑眸里射出锐利恐然的光芒,顿了顿,他说道:“那你………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她陡然僵了一下,然后用略带娇腻和抽噎的声音说道:“我能记起来什么…。除了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会从别人身上找理由,也不想想自己怎么…怎么对我的,都好些天了,你才来看过我几次。”她垂着头,怕慌乱的眼眸泄露了此时的不安,身子往他怀里蹭,只能祈求这招管用。他微鄂,望着怀里的小女人,心头却瞬时被一阵甜蜜和暖意覆盖,她虽然失忆了,性子却未变,有时果敢默然的像个男子,不喜撒娇和拖沓,从来都没有过像现在这么娇滴滴的样子。一时情动,挑起她的下颚,忘情的吻住红唇。过了好久,他才放开她,看着她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伏在她耳畔低语:“对不起,朕错了,是朕疏忽了,这些天朕一直在忙寿辰的事,所以…总之是朕的不是,莞儿要怎么罚朕都好。”听着他诚恳温情的耳语,她的心却是一阵揪痛,若是有一天,他知道她一直在欺骗他,那么……泪水差点又溢出眼眶。“莞儿,你一哭朕就慌了,朕从来都没这么不安过。”他的拥抱像是要把她嵌入体内,带着无声的颤抖,那种感觉像是那个雪夜,耶律斜轸寻到想要离去的她,惊恐欣喜的拥抱和亲吻,让她不自觉的沦陷和心疼,放下最后的一丝理智,甘愿与他面对未知的所有命运,可是却落的如此的下场,一阵心涩和恍惚,厌倦自己又想起那个男人,莫名的想要挣开真宗的怀抱。他感到她的挣扎,却箍的更紧,急切的说:“你还是不肯原谅朕吗,朕再也不会这样了,莞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他没有自称朕,却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是大宋最尊贵的王者,此刻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慌乱讨好的乞求她的原谅,情真意切的诉说对她的爱意,但是她却……不再挣扎,伸开双手拥住他,眼睫上沾了些许泪珠,用轻颤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她没有说爱他,只是说了一句对不起。他心中微微的泛冷,一片寂寥,他猜不透她的心,始终都猜不透。罢了,至少她原谅了他,至少她已经稍稍的在乎他了,至少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不再多想,只是一直相互依偎,固执的以为这样彼此的心就能得到原谅。 5
宫 那个女人
4 他说,那个女人是他心上永远都无法割舍的一段痛和暖,那段相守的时光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他说,用最恶毒的话赶走那个女人的雨天,他的心就死了,亲手埋葬了自己的爱情和幸福,可是为了陈家上下的荣誉和性命,他别无选择。他说,她对他的真心不是没看见,并为此深深的愧疚,但是除了那个女人,他的心里再也放不下别人。他说,他不相信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所以即便是一丝一毫的可能他也不会放过。他说,他说,…………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的心被狠狠揪住,然后又被撕扯干净,睁大眼睛,也止不住越来越汹涌的泪水。“那我呢,我算什么。”可是,从头到尾,她只用最平静的语气问了这句话。她是他的发妻啊,那么那么喜欢他,百般讨好,小心翼翼,什么公主身份,什么金枝玉叶,她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可是得到的却是他在她面前深情的诉说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意,乞求她给予与那个叫莫如的有着相似面容女人的消息。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算什么。腹中的孩子冷不丁的踢了她一脚,俯身紧紧握住桌案,滑落的泪水氤氲了几案上的宣纸,一阵更加剧烈的酸涩满溢开来,就连这个孩子她都要拜那个女人所赐,再下贱的骨头也无法忍受这般对待吧,可是她偏偏想不明,看不清,天真的以为只要能让他欢心就好。手指的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眼中的怒火和妒意越烧越浓,拿起桌上的书朝他狠狠地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他的胸膛,他却如依然纹丝不动,一脸无奈和痛楚,缓缓的吐出:“对不起。”“我不知道李妃到底是不是你的莫如,你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关于她一丝一毫的消息,我什么都不知道。滚,你给我滚。”她抹乾眼泪,扶着肚子走到他面前,瞪着他,用最漠然冷硬的声音说道,可是身上透出的无声的痛苦却又那么清晰。他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浓眉紧蹙,黑眸里尽是痛楚和疚意,最后只能垂下头,叹一口气,转身缓缓的离开。望着他黯淡的背影,她蓦地想起李莞儿说的那句话:男人的爱根本没有永远,天荒地老,都是假的。眼中的阴郁陡然升腾,那代表什么,只是她一时有感而发,还是真的遭受过男人的抛弃,如果她真的是苏莫如,如果她话中的意思是后者,那么,那么…。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这么残忍的事实,她真的,真的不要知道………#########################################他带着些许仓皇和难言的苦楚推开门扉,踏出房门,却猛然抬眼看见一脸震惊站在门外的陈尧咨。四目相对,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想起房中哭泣的公主,他只低声说了一句,“我们去别的地方再说。”闻言,尚未缓过心神的陈尧咨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离开。阴暗的房内,只有清晨熹微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他背过身去,望着窗外在枯枝上唧唧喳喳的麻雀,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轻吐一口气,说道:“你都听见了。”陈尧咨渐渐回醒了心智,刚才他无意间经过陈尧叟和公主的卧房,陡然听见“莫如”两个字,便不自主的停下脚步,生平第一次做了“隔墙偷听”的小人,却被他们谈话的内容所深深的撼住,他以为他大哥对莫如的感情已经消凝了,以为那个纯然温婉的安阳公主终于融化了他,否则凭陈尧叟隐忍深沉的个性怎么现在才让安阳公主有了身孕,可是,没想到,原来,原来他大哥对莫如的情谊不但没有丝毫的改变,反而是愈演愈烈,就连一个与莫如相似的女人也费尽心思去打听,哪怕那个女人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和莫如相似的女人。这个意识让他心头为之一震,但是,随即却又渐渐平复了这种悸动,那次洗尘宴在耶律休哥简短茫然的诉说中结束,就算那场大火没有带走她,她也时日不多了。错愕,震惊,心痛的纠结。听见那句话,他大声的咆哮,说他不信,怎样都不信,他不能相信自己一直苦苦找寻和等待的女人已经不再这个世界的消息。可是接下来耶律休哥的话浇熄了他所有的愤怒和惊恐,“让她身子打击最大的是难产,生下孩子她也几乎耗尽了最后一点元气,可是就连那个孩子也没保住,万念俱灰,她一心求死。”一阵恍惚和酸楚让他蓦地坐回板凳,失神的盯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碗碟。她曾经为另一个男人生下一个孩子。没有保住孩子让她万念俱灰,一心求死,她该是爱那个男人的吧,否则,否则定是不会如此。那么,这两年,他苦寻她的这两年,她的身边一直有另一个男人的相伴,也许她甚至都未曾想念过他,冷笑一声,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是啊,从一开始,她的眼里也只是他的大哥而已,也许现在是另一个男人,从来,从来都不是他。想到这些,他额上的青筋渐渐浮起,脸色越加的愤怒和苍白。不知过了多久,嘈杂的麻雀已经飞走了,陈尧叟转过身来,眼底尽是绝然和坚定,对陈尧咨毅然说道:“丝容死的时候,我心中更多的是自责和深疚,可是把莫如从我身边推开的时候那种心被狠狠捏碎的感觉一直一直都还在我心里留着,就算是一丝奢幻也好,我也不想放弃,现在,只要有她还活着的可能,我也会不择手段找到她,就算放下所有,负了天下人,我也不在乎。”闻言,陈尧咨凛冽的抬起头,兄弟二人第一次这么尖锐的目光对峙着。 5
宫 圣旨·盛装
4 “小燕,安阳公主已经几天没来了?”蓦地想起那个女孩,一丝疑惑和忧虑在明眸中浮起,放下手中的诗书,抬眼询问。“回娘娘的话,已经有五天了。”正在为她斟茶的小燕顿了顿,然后轻声答道。“是吗,已经五天了。”她喃喃的自语。自那日看见她的哭泣后,安阳公主再也没有来过。“可不是吗,前段日子天天往娘娘这跑,一呆就是大半天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公主都五天没来了。娘娘午膳的时辰快到了,您要不要准备一下,然后用膳。”小燕也不自觉的有些奇怪和埋怨,好不容易娘娘有了个知心的伴,能一起看书谈天,现在却说不来就不来了,娘娘又是整日一人呆在宫里,最多也只是去看两眼梅花,万岁爷虽然疼娘娘却也不能天天守着她,而且也不知为什么连娘娘这两天的食欲都下降了不少。“我不饿,一会儿再说吧。”轻叹一声,继续望向手中的诗词。“可是,您早膳就没用,而且最近吃的都那么少嘛。”小燕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埋怨,眼睛里却尽是忧虑和关切。她嗅出其中的温情,淡淡的扯扯嘴角,调皮的学着小燕的口吻说道:“可是人家真的不饿嘛。”小燕顿时羞红了脸颊,撅起小嘴,“哪有这样主子的。”老是逗一个小丫鬟,甚至和下人打成一片,谙熟深宫的诡谲,却从来不会为此费上丝毫的心神,更难得的,是她从来都不去勉强别人和自己。她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就是有嘛。”然后绽出甜甜的笑容。可是心里却蓦地有一丝困惑,的确这些日子,她的食欲直线下降,也越来越容易疲乏,像是一种莫名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时间,她也说不出来缘由。“圣旨到!李贵妃接旨”一声太监尖哑的声音响起。轻吐一口气,她缓缓转过身来,对于此,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八成又是真宗想出了什么特别的“奖励机制”。起身走到那个老太监面前,跪下身去,说道:“臣妾李莞儿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皇后伤寒,特命宸妃李氏于今夜陪朕出席寿宴,并以国母之礼代之,钦此。”什么?陪他参加寿宴,还要以国母的礼仪?可是这个宴席不是满是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节吗,她不过是一个嫔妃而已?而且,昨日她还看见皇后神清气爽的在逛御花园,怎么可能一天之间就卧病在床?他的“别出心裁”让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些许不安和无措袭上心头,跪在原地,迟迟都不曾抬起头来。过了半晌,老太监见她久无反映,轻声唤到:“娘娘接旨吧。”陡然缓过心神,轻轻叩首,“臣妾领旨。”########################################乌黑的长发轻轻盘起,梳成精致的发髻,缱绻的远山黛眉,温润如水的盈澈双眸,凝白嫣红的脸颊,微启的朱丹口,镜子的人儿似乎美得不可方物。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轻轻绽开笑靥,轻道:“小燕,你的手真巧。”“是娘娘天生丽质”。这是小燕的真心话,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淡妆就能让她的美丽淋漓尽致的展示出来,那种独特悠然的气质,任是谁都能心生欣慕的吧,伺候过那么多妃嫔,还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娘娘,不只是她的倾城的容颜,更难得的是她心底的善良,“娘娘您真美,今晚您一定能风光无限。”风光无限吗。为博她的倾心,真宗似是可以给予她一切,今晚,他让她代皇后出席如此盛大的宴席,更无疑昭示了他的心思。她心中深深触动,可是这种恩荣对她而言,却亦是内疚和负累,她不想欠他太多,而且也不知道如何偿还。几乎所有的人都相信今日如此得宠的她,必定也是带了这种心思,可是她真的不要,富贵荣华也好,皇恩天宠也罢,她不想要,也要不起。不是标榜所谓的富贵浮云,只是来到这个时代,她内心真正所求过的只有那个叫耶律斜轸的男人对她的许诺,做他的妻,然后永远在一起,曾经她那么想,那么想,直到被丢弃的心一点点的冷掉,直到被那个男人伤的一丝不剩,所有的虔诚的期许变成这世上最大的奢求,她才渐渐的看透,什么都不敢再要了。秀眉纠结,盈澈的水眸里更加的晶莹。“娘娘,娘娘…。”小燕的轻唤让她猛然回过心神,“怎么了?”“您得更衣了,一会就要开宴了。”“嗯,你去把我那件水红色的衣服拿来吧。”罢了,既然必须要去,那么就如小燕说的那样风光无限才好。“是。”露肩的内裙是纯白色的,光洁的丝缎上只在胸前绣了两朵并蒂莲,然后在套上那件水红色的纱裙,把纤腴的身段修饰的极好,若隐若现的妩媚柔情和高贵大方的气质搭配的相得益彰。站在镜前,脸上不禁溢出一丝女儿家的娇羞,这身装扮简直就像是新嫁娘的模样。“皇上驾到!”响起的高声,让她敛回心神。这么快,先是一顿,然后踩着丝缕的踱步到前厅,准备接驾。她熟悉他脚步声,在他刚踏进门的那一刻,她对他嫣然一笑,然后俯下身来,“臣妾恭迎皇上。”可是,久久的他都没有让她起身。有些讶异的抬起头,却被他炙热痴讶眼神所怔住,脸上的红晕陡然浮起,她羞涩的样子让他蓦地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双手扶起她,“快快平身,”可是他的眼神却还是一直所在她身上,低哑的说道:“你真美。”闻言,她脸上的红晕更浓了。他执起她的手,在她的耳边温柔却坚定的说:“我们走吧,今夜,朕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朕最爱的女人。”她微微颔首,淡淡的笑意浮上脸颊,心中却添了几分黯然,男人许诺的天长地久总是很好听,那个男人的也曾用相同的语气对她说过相似的话,听得她心从心底溢出甜意,可是如今对于这些话语,她只是微微扯下嘴角,然后再也不信。轻叹一声,不再去想其他,任他牵着走向那场未知的盛大的宴席。 5
宫 宴会·伤疤
4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惊讶的轻呼了一声。金碧辉煌的宫殿,到处都是雕着金龙的图腾,觥筹交错,所有的人都跪在他们面前山呼万岁,电视上的描述尚不及这里奢华的一半,他牵着她的手,信然踏着红毯在众人的叩拜中向高高在上的龙椅走去。她努力想要管住自己的视线,可是还是被这种盛大的场面所吸引,不住的四处打量,若是她还在做记者,那么这该是篇时效性与趣味性并重的好题材,莫名的思遄让她心中一丝好笑,嘴角微扯,可是下一秒,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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