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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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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是要往哪去。”“北上”“北上?是往北方走吗?”“是。”“可是据我所知,北方大部分疆域都是辽境。”“我们正是要去辽国。”“辽国?为什么要去辽国?安全的地方多的是,你们为什么要带我去那里。”她讶然,直觉中有些事情莫名的蹊跷。“这……苏姑娘请见谅,恕我们无可奉告,但苏姑娘请放心,那一定是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我等会竭心尽力保您安全。”蓦地,她心中如同被偷袭了一般,潜意识里揪出的是那个男人。“是无可奉告,还是有人不让你们说?”她盯着他们,握紧的粉拳泄露了胸中的愤怒。良久,他们都不曾回应。“是不是和耶律斜轸有关。”她几乎弩定了。仔细想一想,禇拓和褐良明明就是契丹人的模样,八成还是耶律斜轸的手下。而且安阳公主先前和耶律斜轸更是有过接触。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他。这样耍她,蒙混她,那么有趣吗。 5
殇 胶着·现身
4 僵持不下。他们的沉默越加证实了她心中的想法。“你们不说我也不会勉强。承蒙两位这几天的照顾,苏莫如感激不尽,但是以后路我自己走便可以,不用劳烦两位,就此告辞。”言罢,她便抱着孩子下了马车,然后回身拿出包袱。她不要那个人的保护,更不要那个人的恩情,她的未来与他无关。“苏姑娘,请不要逼我们。”见状,禇拓出言阻止,面露难色,而褐良不语,只是迅速挡在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请让开。你们放心,大可告诉耶律斜轸是我坚决要离开,与你们无关。”她不愿为难他们,但是这次却更无法为难自己。“苏姑娘,我们不愿纠缠,甚至我们是最希望你能离开大王的人。我们兄弟二人更不怕大王惩责,但是……总之,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单独离开。”这是这几天那个名唤褐良的男人第一次对她说那么多话,像是经过了极大的克制之后,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那我更要离开。”她心意更坚,一阵静默,对峙之后,褐良闪身:“请便。”“多谢。”她转身欲离去,却一把被禇拓拦住,禇拓对着褐良急声低喊:“你怎么能让她走?!大王的命令我们岂能违背?!更何况若是大王回来见不到她,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会马上把她追回来的?!”“我们来拦住大王。”褐良恢复初时的冰冷,一字一顿。“褐良?!”禇拓难以置信的望着褐良,褐良该是耶律斜轸最近的心腹,从未违逆过耶律斜轸的意愿。“这女人分明就是只能害了大王的祸水,大王先前为她醉生梦死,延滞了回朝日期,已是惹了大祸,如今救她出来却还不敢让她知道,探路,猎母豹,鞍前马后,挖空心思讨好她,以前那个雷霆万钧的契丹南院大王早已荡然无存,现在就只会围着女人的身边转!”褐良的咆哮声让她怔在原地,忘记了挣脱和反抗。为了她,他延滞回朝日期,惹下大祸。可是许久以前,她明明记得清楚,他一向以公为重,从来都不曾延误过公事。他一直在暗地里跟着他们,却不敢让她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那么怯懦。那带豹奶是他弄来的,他一个大男人,该是怎样细心才发现她奶水不足。……。耶律斜轸,你是傻子吗。就连他的手下都看得出,离开她,对他而言是最明智的选择。事到如今,他与她之间已不是原不原谅,恨不恨那么简单,而是,回不去了,那么多恩怨情仇之后,除了伤害,还留下什么。她有些颓然的站在原地,失神的望着两个褐良和禇拓之间的争执和不甘。他们险些就打了起来哇的一声。争执的嘶喊声惊醒了她怀中的念姊。片刻,安静了下来。她眼眶微湿,低声轻哄着孩子:“念姊乖,乖,不哭喽,娘马上就带你离开这里。”她抱紧孩子,不顾禇拓的阻拦,硬是往前走。忽然,似是一阵风在她面前呼啸而来,仿佛只在一瞬间,他就出现在她面前了,如同那个在宫中重逢的夜晚争吵后,他翻身而去消失在苍茫的黑夜中一般。他的离开和出现,都让她措手不及。满心苦涩。***************************************“莫如,别走。”他的声音低哑,眸中的焦恐一览无余。方才,他去前面的林子中探路,这三日都是他先去熟悉地形,找到绝佳的路线后再折返回来告诉禇拓和褐良,虽然辛苦,他却觉得安心极了,可以护着她,为她找到最安全的地方。只是,他一直都不敢现身,怕得便是她看见他之后又要离去。他一直以为他瞒得很好,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就好。但刚刚他回来时,却一眼看见她噙着眼泪抱着孩子一副执意要离开的模样,顾不得其他,他立刻冲到她面前,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要再离开我。禇拓拉着想要说什么的褐良离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其实他们看的很明白,放不下的是他们的大王,而并非苏莫如。她该愤怒的,可是看见他一脸的惶然和忧心,她只能微微低下头,不去看他,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道:“无论如何,这几天谢谢你,但是以后的路,我要自己走。”“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而且,以后,他们会一直相伴。他眸中的恐慌转为坚决。“耶律斜轸,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牵扯,我想这句话,我已经在你面前说过不止一遍。”他为什么还是听不明白。“我知道。”他垂眸,些许的凄落。他就是太明白,所以才无法放手。“既是知道,那么就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否则,谁都不会自由。“你现在身子弱,还带着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孩子,需要人照顾。而且现在我们尚未走出宋境,接下来不知道会碰见怎样的危险,我怎能让你一个人走。”他理由充分,最重要的他却说不出口:我想让你在我身边。她一时语塞,方才她一心想离开,却忽视了这些因素,但是依然倔强而又坚决的对他说:“这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办法,也有人会帮我。”“我不能让你再离开我!那个人又是谁?!是男人吗?!”他低吼,有人,又会有谁,又会有谁来带她离开他身边。“这与你无关。”不过是她的随口一句,都能激起他的猜妒和愤怒,那她曾和真宗的那一段他又怎么可能不介怀,更何况,他家中,那个温婉安宁的妻子熙宁还在等着他吧。横在他们之间人有多少,她不知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明明彼此深爱。”他直视她的眼眸,紧握的拳指嵌入掌心,凝聚着无声的痛楚。这样对我。彼此深爱。她笑的凄惶。“我再说一遍!我不爱你!不…。爱你!”她哭了,刚刚哄罢的孩子也哭了。“莫如…”他抬手,想要替她抚去那些泪水,万箭穿心般的疼痛。突然。一阵风起,林中的雀鸟一哄而散。“大王!不好了!有一小批宋军正向这边逼来!”他们身后陡然传来禇拓焦急呼喊的声音。 5
殇 同命
4 马车疾驰。密林之中的土路碎石密布,颠簸异常。尚未甫定的心魂伴着婴孩的啼哭声,让她不由得轻轻颤抖,车内摇晃颠簸,她的身子本来就弱,只能勉强维持横稳,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念姊,用几乎不成语的声音轻轻哄喂着“乖,……念姊乖……不哭……”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吗。她心里有惊异和困惑,但更多的是却是慌乱和恐惧。若是再被带回去,又要面临怎样的血雨腥风,又要牵累多少人,会不会连念姊也被带走……她紧抵着马车的角落,噙着的泪水缓缓溢出眼眶,怀中的念姊也哭喊的更加厉害。她在害怕。他看在眼里,胸中泛着难以言喻的疼惜和痛楚。蓦地,他靠前,伸出双臂,将她们母女紧紧的收进怀中,动作轻柔却更坚定,想给她一处再也没有伤害和恐惧的地方。久违的温暖和坚实,仿佛那里本就属于她们,她的颤抖渐渐平复下来,甚至连小念姊也渐渐消止了哭喊。“别怕,有我在。”略带沙哑的浑厚男声在她耳边想起,收拢怀抱,将她们母女紧紧的护卫在胸前。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是相信的,有他在,就不怕。但是,马上,她的心神渐渐回敛,一把推开他,别过脸去,冷声说道:“别碰我”。不对。不要。不能。他们早已不可能了,这点,她不是比谁都清楚的吗。陡然空置的胸膛愈加的痛楚,“莫如,别这样”,他的声音中苦涩清晰可闻。莫如,别这样。宴会上,他说过。宫中那夜,他也说过。如今,他依然说着这几个字。可是,他知不知道,是他逼她这样。“耶律斜轸,我不要你。”她如是回答他,是,她忘不了他,甚至还爱着他,但是这不代表她可以原谅他,可以依然毫无芥蒂的接受他的爱,彼此都被伤的太深,无法回头,她不能跟他走。也许在那个深山庭院的南院王府里,他还有一个妻子叫熙宁。也许他又会失忆一次,把她忘得干干净净,然后把她赶出他的世界。也许,也许,……任何一个也许,她都再也经受不起。她不要他了,不要了……他怔住,心口像是被蓦地压下一块巨石,从未有过的惶然爬满全身,难以承受她给的决然,只能用粗嘎的声音乞求她:“莫如,我不能没有你。”“错,你可以忘了我,你可以不记得我,你可以回到熙宁那里。”她低着头看着怀中的孩子,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情绪,泪水却又一次的溢到眼底。他曾那样轻易的忘了她,爱上别人,那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抚平的伤口,那伤太深,太深……“莫如……”他哑口无言,无法为自己辩驳,只能任疚悔的情绪噬入心骨。“逃过这片林子,我们就分开,我不会跟你走,我们母女的生死也与你无关,你不需要再来趟这趟浑水。”她的声音依然冷硬,可是不自主间流出的泪水却泄露了她的痛苦。“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推开我,我只是想陪着你,天涯海角,不离不弃,生死同命。”他说的更加坚决。生死同命。她的眼泪愈加汹涌,心口疼得难以呼吸。忽然,马车被急刹住,一个前倾,她和怀中的孩子跌入他怀里,他收拢双臂,紧紧的护住她们。“大王,四周都是宋军!”蓦地,围帘被一把掀开,禇石的脸色僵凝。 5
殇 中剑
4 “不会有事的,别怕,和孩子呆在这里。”他凝视她,予以承诺,沉稳坚定的语气,让人不自主的信赖和安定。好卑微,只是他的一句话,她真的就不怎么怕了。胸中泛着难以言喻的苦涩,心,却微微的动容了。仿佛鬼使神差般,在他欲转身下车之际,她轻轻喊出:“轸哥”。轸哥。他高大魁梧的身子因着这声轻唤而明显的震颤了一下,倒吸一口气,才能掩住一瞬间泛到眼底的湿意,他动容微笑,无法言说的感动和心悸,只要有她这句话,那么他就可以无怨无悔的为她生,更可以为她死。他又一次的取下手上的白玉扳放在她的手上,然后转身下了马车,不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他知道,她知晓其中的涵义。半晌。争执的声音、打斗的声音渐渐响起,掩住了念姊的哭声,她轻声哄喂着怀中的孩子,心神却依然停格在刚才的那一幕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轻易的喊出那两个字了。望着手心里的白玉扳指,一阵不知所措的静默和酸楚。收下这个,你就是我的妻了。许久,许久以前,他第一次把它送给她的时候,是这么说的。那时,她在心里收下了了它,然后带着它等他回来,便嫁给他。只是后来,她的轸哥没有回来,而是变成了一个再也不认识她的人,变成了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于是,她还了回去,而且发誓再也不要了。可是现在,他却又放回到她的手里,甚至比以前还要坚决。这是孽缘。不可以要的。即使,她不再那么恨他,即使她的心有一点点动容了,即使……再多的即使也都无法磨灭这点。孽缘,错爱,……她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忘了此时身处的险境,她起身拉开帘幕,只剩下要把这枚扳指还给他的念头。可是她尚未探出身,一柄利剑就猛然向她刺了过来。她来不及闪躲,只能下意识的回身抱紧怀中的孩子。蓦地,一个高大的身影冲到她面前,用胸膛替她挡住了那一剑。然后,轰然倒下。“大王!”不远处,传来禇石和褐良的咆哮,一刀迅速解决完最后一个宋兵,迅速的围了过来。她震鄂的望着眼前的一幕,窒息般的痛楚瞬时爬满全身,瘫倒在他面前,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嘴唇泛紫,面如白纸,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浓眉纠结,一股又一股的鲜血从胸间的伤口溢出。她慌乱的捂住他的伤口,鲜血沾染了她莹白的双手,用极为颤抖的声音哑喊着:“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不要死。”他吃力的抬起手,轻拭她怎么都擦不掉的泪水,“别哭……我不会……不会死的,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语毕。他的手陡然垂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这句话,很久以前,他说过,现在,他依然这么对她说。“不要!”……她痛苦的凄喊声在山林中久久的回荡着。天涯海角。不离不弃。生死同命。有我在,别怕。 5
殇 昏迷
4 他们借住到了山下的一处农家,一对年轻的夫妇收留了他们。虽然是普通农村夫妇的打扮,可看到他们这样狼狈的一群人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是热情的为他们提供所需的帮助。他的伤口极深,褐良和禇石耗损了大半功力,将真气源源不断的渡到他体内,才替他护住了心脉。但是,他依然昏迷不醒。褐良去附近的城镇上去找大夫,禇石留守农家,并且巡视附近的地势。十分的危急。他们的行踪已然是暴露了,而他又受了重伤,生死难卜。她将念姊交给那对夫妇照顾,而自己则是守在他身旁,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她为他清理伤口,退去血衣时,她看见的,却不只是他胸间那道流着鲜血的伤。他的背部和腰间还有一大片深浅密布的狰狞烫伤痕迹,虽然已经蜕疤长出新皮,但是却依然能看出所伤之深,就如同,如同他脸颊上的疤痕一般。这伤,又是怎么来的。她心口猛地愈加抽紧,直觉中那一定与她有关。颤抖的拿起沾湿的棉布为他擦拭伤口,看着他的胸膛肌肉因着这轻轻擦拭而不自主紧绷着。那是一种疼痛。“莫如,莫如,……”他张了张嘴,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呼唤。她以为他醒来,却发现他的眼睛始终都是紧闭的,依然是昏迷的状态。莫如,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让你离开我。为什么要推开我,为什么要哭,我只想陪着你,天涯海角,不离不弃。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她开始相信,他说的话。在看见他在她身前倒下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那些恨和决绝蓦地变得微不足道。她已经不知道离开他,还是不是对彼此都正确的选择。若是他有什么不测,她还能活下去吗。“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不要死……不要死。”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泣不成声的呼喊着。他听得见的。她的哭声和痛苦。可是潜意识里却像是掉进一个万丈深渊,难以睁开眼睛,只能任剧痛贯穿心骨。她终于又开口唤他轸哥了,也许她终于稍稍的被他感动了,也许她不会再离开他了。可是。他还没有给她许诺过的天长地久。他还没亲耳听见她说原谅他。他还没有娶她为妻,给她一个家。他还不曾给过这个沁入他心髓的女人幸福。还没有……他不能死。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和最后一丝力气,他微微的睁开双眼,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由朦胧转为清晰。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怎么都抬不起手来,只能借着微弱的气息对她说:“别哭。”她睁大眼睛,泪水泛滥。“别离开我。”他气若游丝,几乎声不可闻,可是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好疼。心好疼。她无法再离开他,再也不能。不敢去想未来,此刻她只能对彼此诚实。她轻轻点点头,用颤抖哽咽的声音对他说:“好……我们在一起……在一起”。 5
殇 轻谈·未来
4 半月之余。他终于有了好转的迹象,虽然细微,但伤口已然开始愈合。大夫说,从未见过意志力如此之强的人,明明已经命悬一线,却还是咬牙挺了过来。乍闻此言,他紧握着她的手,十指交缠,递着久违的温情。他心里清楚,一次又一次,是她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她从未离开过他身边,在他生死难料昏迷不醒的日子里,始终衣不解带的守候在床畔,全心全意的照顾他,从来都不曾放弃过。她的哭泣,她的呼唤,甚至她的责骂,……昏迷中,他都听得见。她,是他撑下去的唯一理由。我们在一起。那一刻,他知道,她终于开始原谅他。以后的路,他要陪着她一起走,珍宠她,深爱她,再也不会辜负她的情意。阳光旖旎进窗,他躺在床榻上,她坐在桌前抱着孩子轻声哼吟着甜美的歌谣,脸上是浓彻的温情,阳光仿佛在她身上镀了一层光晕,宛如不属于这个凡尘,她的美丽难以言喻。这些都是他的。他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这个越来越深刻的认知甚至让他的伤口似乎也不再那么疼痛,他深深的凝望着她的样子。“孩子,叫什么?”他轻声问她。“念姊。”她回头对他微笑。“念姊?为什么要为她娶这样一个名字。”“我想让她和我一样会一直念着她的姐姐。”她的眸中泛起些许的湿意,想起那个早夭的孩子,她依然难以自持的心疼,而如今,她又抛下了另一个孩子。那两个孩子,她亏欠的太多,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祷告祈福,永远都会深念。“莫如,我……”他不知该说什么,愧悔的痛楚让他不自主的紧握拳掌。她不语,但却清楚的看见他的痛苦。许久。“琪儿。我为我们的孩子取得名字。你说过,安琪儿是天使的意思。”他的试着用轻缓的语气告诉她,却发现他的声音颤的厉害。“琪儿,琪儿……”她低念出声,是吧,那个孩子一定是个天使。“你还记得我说过那句话?”那还是他们刚在一起时,她随意的说起。“是,你说每句话我都记起了,每个字,每句话,我都记得。”他再也不敢忘记,也不能忘记。她心颤,“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记得了。”那伤,伤她太深。“莫如,……我再也不会辜负你,生生世世,我们都要在一起,我发誓。”他欲起身,却蓦地感受到胸间的伤口传来的疼痛,皱起浓眉。见他有不适,她抱着孩子急切的走了过来,“怎么了,伤口又疼了吗。”望着她关切的眼神,他眉宇间的纠结稍缓,微扯嘴角,说道:“不碍事的。”“你别逞强,我去请大夫。”说完,便欲转身,他不依,执起她的手,再次允到:“真的,不碍事的,你在我身边就好。”轻叹一声,拗不过他,只能抱着孩子坐在床畔,任他紧握着她的手,可是怀中的孩子却像是想要夺回他们的注意般,陡然哇哇大哭起来。“乖,乖,……念姊不哭……不该啊,明明刚才喂过奶。”她轻声念哄着,以往,念姊总是很乖的,只要是吃饱了,就不吵不闹。“能让我看看她吗。”他还不曾仔细瞧过这个孩子,但心里早已把她视为亲子。“好啊,”她微笑,侧身放低孩子。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器奶娃,他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心绪,若是琪儿还活着,现在应该能唤爹娘了吧。他伸出手极为小心的触碰她嫩稚的脸颊,念姊不哭了,睁着水亮的眼睛看着他,蓦地,小念姊对他笑了,咯咯的声音如同银铃般。他一时僵住,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挤出一个极为僵硬的微笑。“看来这孩子喜欢你呢。”孩子一见他,居然就笑了。“莫如,让我做念姊的父亲,我们成亲吧。”他要给她们母女一份完整的幸福。她微怔,轻敛眼睑,随即扯下嘴角,柔声说道:“眼下你的伤要紧,以后事情,再说吧。”未来,还是太遥远吧。**************************************************************************深山晚秋,天一点点的凉了下来。不觉间,已经将近两个月。虽然追兵尚未出现,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已经逗留了过多的时日,危险又不知添了多少分。不过所幸,他的伤势也恢复了大半。她一直守在他身边,与孩子一起陪着他。不谈过去,也不语那些爱恨情仇,只是静默的相守,望着晨曦日落,让时光模糊过往的伤口和痛楚。收留他们的那对年轻的夫妇,过着以打猎为生的日子,待他们非常和善热情,更是难得的淳朴和恩爱。白天,女人在家做一些针线,男人会去山上打猎,傍晚,女人总是老早备好饭菜,再温上半壶酒,等男人回来。她印象最深的,是每天男人打猎回来时,轻敲门扉,女人总是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角和耳边的发髻,露出恬然的微笑,然后为男人打开木门,一手接过猎具,一手牵着男人,两人相依,说着彼此一天的生活和经历。一个心爱的男人,还有一个家。那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不再是一个古老的誓言。这世上还是会有那么寻常和安宁的幸福。她想起许久以前,他们刚在一起时,他说过总有一天要带着她去塞外过牧马放养的日子,浪迹天涯,四海为家。那时她觉得美好,却更觉得遥不可及,他是辽国的南院大王,身份,责任,民族…。这些都是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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