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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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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四海为家。那时她觉得美好,却更觉得遥不可及,他是辽国的南院大王,身份,责任,民族…。这些都是他无法放下吧。如今,他却为她都放下了。他的世界里,仿佛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可是,却只能是仿佛,他的国家,民族,荣誉,还有熙宁…这些是无法不顾的吧。每次,他把她暖在怀里,在耳边温柔低语,“莫如,以后,你,我,还有念姊,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过最寻常的百姓日子,好不好。”她总是微笑着,却不语。因为知道,寻常的平静日子,还是很远,所以,她不要他轻许未来。 5
殇 静夜·守护
4 那夜原本是寂静的。哄罢念姊,她又温好汤药,端到他面前,看着他一滴不漏的全部喝掉。一碗极苦难耐的汤药下肚,耶律斜轸不禁纠起眉头,略带尴尬的怨乞道:“莫如,可不可以不要再喝药了。”“不可以,你的伤尚未痊愈,这早晚一副的药不能断的。还有,你别又想耍诈。”养伤是大事,姑息不得。她睁大双眼,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让步。他灰溜溜的睨她一眼,轻轻垂首,他怎么忘了,莫如也是很凶的。望着他如孩子般失落的表情,她浅浅微笑,说来好笑,这个大男人出奇的怕喝药呢,虽然她知道这药的确是苦了些,但是从未见到过这么不爱喝药的人,起初药端到他面前,他总是想方设法逃避,要么装睡,要么就是和她扯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要么就是,就是在吻她…总之,这个男人的“诡计”是很多的,后来她看穿他,于是每次都先要看着他把药一滴不漏的喝下去才安心。嘴边的弧度更深了一些,摊开绣帕,拾起早就准备好的两颗蜜饯放到他口中,他先是一愣,随即朗声笑开,她叹息,看吧,还得当孩子来养。渗入心腑的甜意舒缓了他口中的苦涩,渐渐咀嚼出幸福的滋味,这一生若是有她相伴,那么他就再也不怕喝药了。拥她入怀,护在胸前,“念姊睡了吗?”他低问。“恩,睡了。”她将头侧枕到他肩上,抬眼望向窗外的明月,感受着他的温暖,他的爱护,若是以后都可以这样,那该多好,相依而偎,那么简单,那么简单的幸福。只是,她知道,他不是她一个人的。他的伤势已好了七八分,许多事情再也耽搁不得,他们必须得离开了,然后一直北上,回到辽国。那里有他的国家和抱负,以及那个女人。轻脸眼睑,微启朱唇,轻声道:“轸哥,我们该离开这里了吧。”“可是,你喜欢这里不是吗。”他知道她喜欢这里,并且深深眷恋这里的与世无争,只要她喜欢,他便愿意冒着任何风险并且放下一切来成全她的喜悦,他要的,也是两个人如此简单的相伴。“我喜欢,但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多呆一日都可能会面对难以欲知的危险,何况,你是辽国的南院大王,我不能再耽误你,而且,而且…”她心头无端的溢出些许酸涩,是,她是很小心眼的,许多人和事,她依然无法释怀。“而且什么?”他急急的追问,危险,他的声荣他都可以不顾的,她的担忧还有什么。“还有,熙宁。”她轻轻推开他。“熙宁早就走了,你离开之后不久,她便走了。莫如,我承认,我对她的确有愧疚,并且很深,但是,我不可能再和她一起,我爱的人是你,我的妻是你,只是你。”他深深凝视她,心中一阵揪紧,原来她为他付出那么多,她这样倔强的一个女子,却甘心为了他这般委屈。“真的吗。”虽然知晓他不会骗她,但她还是有些不安。他点头,直视她的黑眸中没有半分虚假,“莫如,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再离开我,更不要,不要爱上别人。”他把她箍进怀里,或许他没有资格这样要求她,但是,他承认他也是个非常自私的男人,想到她曾是另一个男人的妃子,他的心也持续的疼着。“轸哥,”她在他怀里仰头望他,水眸中波光粼粼,“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即使曾经历过那么多的伤害和痛楚,即使不只一次想要忘了他,即使她曾以为彼此再也没有相见相守的可能,但她却无法否认,她爱的人,是他。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他把头埋进她的颈项,不愿让她看见眼底越来越浓聚的湿意。谁都不再言语,只是相拥,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如同许久以前他许她的那样,天长地久的模样。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一声激烈的犬吠划破了黑夜的宁静,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莫如,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来。他紧握住她的手,他的语气和眼神都是坚决的。她读懂他眸中的深意,含泪凝视他,亦是坚定的摇头,“你说过,生死同命,不离不弃。”蓦地,他俯身,近似激狂的吻住她。那个吻非常的深,也非常的短暂。我不能让你涉嫌,一丝一毫都不能,莫如,你是我的命。他重申他的坚决,并且用他方式恳求她。你是我的命。那一刻起,她真的开始懂他给的爱情,深刻的用生命来给予对她的守护。这种深切的认知让她心头漫溢出比感动更深的痛楚,泪水溢出眼底,她只能轻轻的点头。他对她笑了,浅淡却又深涵的微笑。屋外打杀厮斗的声音愈演愈烈。握紧佩剑,他转身推开门冲进那片厮杀之中。然后,门又被迅速的掩上。她抵着屋门,身子不住的颤抖,直到一双纤软的手轻轻握住她的。她抬头,脸上的泪痕未干,对着替她抱着念姊的女人愧悔的说道:“对不起,连累了你们。”他们终究还是被发现了,当他们发觉到这种险情时,大批的宋兵已经把这座农庄团团围住。这个原本寂静安宁的夜晚,霎时被所有的黑暗和阴霾侵袭。女人轻轻摇头,“罢了,都是命。苏姑娘,男人自有他们的想法,我们留在这里便是他们最大的安心。”若是一般的农村夫妇怕是早该因为这种仗势把他们交了出去,可是,出人意料的,这对夫妇却选择助他们一臂之力。男人与褐良、禇石一道在外与宋兵周旋,而女人则悉心的帮她照顾着念姊,并把方才她与耶律斜轸之间一切的静静的看在眼里。或许,这对夫妇并不平凡。她想起男人走时,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神,承载的只是满眼的温情和信任,女人说:“小心。”男人也只是轻轻点头,转身开门,踏进那场未知的械斗之中。“自打你们一来,我便知道你们并不是简单的人物,虽然不知道救你们会带来怎样的遭遇,但是你和耶律公子的情谊假不了,我们看的清清楚楚,许是过来人,所以我们选择帮助你们。”女人说的清淡却也真挚。“谢谢。”她从心底感激他们。女人浅笑,继续说道:“我男人出去的时候,我也怕,但是我想我是他的妻子,那么不管怎样的境地,我都要信他,让他安心。”信他。让他安心。她轻脸眼睑,先前的恐惧缓下许多。“苏姑娘,我想你与耶律公子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可是,别怕,你们只是相爱,没有罪过。”女人为她拭去泪水,她的泪却来的更猛了些。只是,她不再怕了。她一直觉得是自己牵累了他,甚至把他的前程毁在自己手里。她一直觉得即使彼此放下了过往的伤害和背叛,也没有太远的未来。她一直觉得这番境地,是由她而起,不该让他也赌上一切,甚至可能赔上性命。……她一直都是怕的。对许多人,她都觉得自己是有罪的,尤其,如今,更是对他。你们只是相爱,没有罪过。女人的话,点破了她的恐惧。“谢谢你,”她再次说道,对女人含泪微笑。他们只是相爱,只是想要在一起,所以不用怕的。刀光剑影也好,血雨腥风也好,颠沛流离也罢…。屋外似乎来了更多的官兵,越来越浓烈的打斗声惊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念姊,小脸一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从女人怀里接过念姊,低声哄喂:“乖,念姊不哭,不然爹爹听见了会担心的,念姊乖…”仿佛听懂了一般,念姊果真就不再哭了。两个女人有些惊讶的相视而笑,她的心中迎出更深的暖意。只是。不过片刻,屋门却被一道重力猛然推开,她转身,措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5
殇 三人
4 她怎么都不曾想到,当她转身的那一刻,所见到的人,会是他。堂堂九五之尊会亲自来捉拿她。他铁青的脸色是她从未见过的愤怒,幽戾的眼神牢牢将她困在视线之内。隔着屋外汹涌的厮杀和争夺,那个眼神让她闻见绝望的味道。屋门并非被人推开,而是一个被重力打出来的官兵以身体撞开了这道坚实的木门。那是她第一次看见有人死在她的脚边,周身混浊的鲜血,睁眼瞠目,那么狰狞的面目,就这么死在她面前。她脚底一软,若不是那个女人扶住她,她早就瘫倒在地。“莫如!回去!”一声咆吼传来,让她不自主的去搜寻耶律斜轸的身影。此刻,他一手执剑与人纠缠,视线还不住的望向她,嘴里嘶喊着:“回去,快回去!”他的头发乱了,脸上,身上都沾了血,她不知道那是他的,抑或别人的。一阵心绞。逃不过,他们逃不过的呀。即使他们相爱,这样下去,仇恨,牺牲,追逐…。也没有尽头。念姊又开始哭了,她颤抖的低吻念姊的额头,然后她把孩子递到女人怀里。不顾任何的阻拦,不听任何的劝阻,毅然决然的,她走出屋门,迎向那场男人之间的厮杀。不愿再看到更多的死亡,怯懦也好,自私也好,原谅她不能忍受,也许下一个死在她身边的人就可能是他,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永远都不能。这一切由她而起,那么就该由她而终。不再畏惧,直视真宗投向她的眼神,一步一步,坚定的向前走去。“住手!”叱喝出声的,不只是耶律斜轸,还有真宗,毕竟刀剑无眼,而她亦只不过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质女子,还是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渐渐无声。所有的目光都定格在她身上,她笔直的朝真宗走去。“莫如,别过去!”耶律斜轸欲上前,却被一帮官兵挡了下来。不能看他,不能看他…。她不曾回头,不曾看他,仿佛没有听见那些嘶吼一般,所有的不舍和痛苦都掩为空气。真宗快走几步,穿过护卫,一把制住她,单手钳住她的下巴,咬牙说道:“你以为能逃得出朕的手掌心吗,你想死吗!?”她冷笑,轻哼一声:“你早就逼得我生不如死了。”他指掌的力道似是要把她捏碎,她却觉不出任何疼痛,自她迈出屋门的那一刻,她便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甚至在某个瞬间,她突然明白,她最不怕的,就是死。她彻底激怒了他,钳着她下巴的手渐渐下移,狠狠的捏住她的颈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放开她!”耶律斜轸被这一幕恐愕的惊喊出声,却在这时不慎在背后迎来一刀,忍者背部传来的剧痛,他转身一剑刺穿来者的心脏,利剑穿胸,那番凶残的模样让他身边的宋兵不自主的腿脚发软,不敢向前一步。他在为她杀人,杀红了眼,招招致命,残忍凶狠。他在为她受伤,一次又一次,致命的,无怨无悔的伤口。模糊的视线和越来越困难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求你,杀了我,”她哑声说出。不要再让她看见,不要…太疼了,太疼了,心如同被狠狠撕扯着,扯成一片又一片…杀了她,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但是。钳住她颈项的那只手却陡然松开。她求死,不是因为绝望,不是因为愧疚,更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看见那个男人在为她搏命。所有,所有的痴,恋,妒,甚至是怒,在那个瞬间变成灰烬。他输了,输的干干净净,…或者,他从未有过她的爱情。皇上,那个女人原本就不属于你。皇兄,请你放了他们。皇儿,别再执迷不悟。你早就逼得我生不如死了。求你,杀了我。……霎时,胸口如同袭来重拳,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低首,痛苦的望着她,艰难的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底渐渐溢出湿意。我只是,只是想爱你。他声音嘶哑,首度在她面前泄露了自己最大的软弱。“对不起…放了我…求求你。”她泣不成声,恳求他,不要再纠缠下去。你做了很多,多到让我亏欠,负累。我试过爱你,可是我做不到。不要再逼我。……“来人。”他睁瞪着双眼。“臣在。”“撤!”“陛下…”“朕说,撤!”一字一顿的说完,然后他转过身去,艰难的,大步流星的离开。她怔然,泪水却依然在不停的流着,浑身颤抖,僵立在原地。蓦地,她被拥进一个宽阔的胸膛。“别怕,都结束了,别怕”。呢喃温柔的慰声传来。 5
殇 温情·欲暖
4 天色初明。男人们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所幸并不严重,此时都已涂了伤药,包扎稳妥后回到各自的处所小憩。农妇把念姊带走照顾,并且帮他们打点离开的行装。此地再非久留之地,真宗这次放了他们,不见的下次还会如此。她不知道为什么原本那么骇怒的真宗会在那一刻选择放了他们,只知道,那一刻,她在那个男人里看到了巨大的绝望。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爱恨,生死,对立。让他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他或许可以主导她的生死,却永远都无法得到她的爱情。这样也好,她想,只是她亦是明晰,也许在感情上,她亏负最深的人,是这个堂堂大宋天子。这个男人对她,是仁至义尽的。红烛燃尽,斗室之内,终于只剩她和耶律斜轸两个人。她知道,他在生气。方才安抚了她颤抖的情绪后,他便再也没对她说过一句话。凝视他肩背上那道陷长的伤口,心头一阵绞痛,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蓦地又迎上眼底,轻叹一声,睁大眼睛忍住泪水,拿起绷带为他细心的包扎好伤口,不过幸好伤口并不深。“轸哥,我…。”她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忽然,他俯身,强力的把她拥进怀里,“啊…”她轻呼一声,红唇也被他封缄住。这个吻强烈得近乎掠夺,他的手紧抱着她,像头猛兽在吞噬猎物般,饥渴的吻着她,将舌喂入她口中,吞咽她的喘息。许久,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溺毙在这个吻里。他缓缓地松开她,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有痛,有惧,有怜,还有那抹永远都留在眼底的深爱。“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要走出去,为什么…。你答应过我的…你以为是在救我吗,你以为你死了,我会活下去吗…”他几乎语无伦次的质问,让她的心狠狠地揪紧。“对不起,我不能…不能看着你为我杀人,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为我受伤,甚至,为我死。”她道出实情,将身子紧紧贴近他怀里,将泪流在他的胸间。“傻瓜,傻瓜。”她的话让他心疼,让他无可奈何,让他更加深爱。“轸哥,我爱你。”第一次,她毫无保留,对他说出这三个字。闻言,耶律斜轸一怔,溢上心头的暖意和疼惜更甚,低头凝望她笑中带泪的花容,盈澈的水眸如初见时那般美好,每次,只要看见这双眼睛,他便甘愿将一切倾心赋予,为她痴,为她狂。情动意随,再次俯首吻住红唇,欺身将她压进暖褥之中,深吻交缠。原本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做,只是,那令人备受煎熬的欲念他克制了太久,而此刻身下的她又如此的婉媚如水,温情动人,情欲霎时成为燎原大火,无法收拾。大手探进她的衣襟,掬握住满手雪嫩的浑圆,唇舌下移,吮吸她敏感的锁骨。她倒抽口气,因着这种异样的感官刺激而不自主的颤抖,只是,喘息之间,她欲挣扎起身,“别,…不行,轸哥,你还有伤。”他却将她制回,粗嘎的道:“不碍事。”大手更加的邪恶,沿着她小腹一寸寸的下移,手指滑进她的亵裤之内。“可是,……可是…。”她依然不放弃微弱的抵抗,理智告诉她,他受伤了,太不合时宜,可是身体却不自主的在渐渐向他的邪恶举动投降,她,她也好想他。“莫如,我控制不了。”听见他哑声低咆,她抬眼望向此刻悬沓在她身上的男人,彼此眼神交汇的那一刻,一切都无法停止。粗喘**渐渐交织,久违的契合与缠绵。*他们再醒来,已是落日黄昏时。“怎么办,说好午时就要启程的。”粉颊愈加赤烫,她紧抿红唇,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般,低溜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怎么办,朦朦胧胧中,她记起似乎有敲门的声音,但是…但是当时她却只剩下瘫软在他怀里昏昏而睡的力气,所以是根本支不起身子,就连现在她也觉得浑身酸疼的不得了,下床都觉得无比困难。“在想什么呢。”望着她越来越艳嫩的脸颊,他轻轻渡到她耳边,大手又不规矩的伸到她的衣服里肆意游走。这个男人真的很坏心眼,还有,很色的。她心想,然后回头睨他一眼,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又脚底一软跌进他怀里。天,腿好酸。秀眉纠结,有些气怨的望向他。“怎么了?”他一时怔然,焦急的询问道。“没事。”她别过脸去,再次挣扎的下床穿鞋,人都是这样,对自己做的错事都要反应慢半拍,尤其是男人。“我弄疼你了吗。”看着她别扭的下床姿势和又红又恼的小脸,他顿时恍然大悟。他真该死。先她一步下了床,然后半跪在她面前,一手握住她的右脚,一手拿起一只绣鞋,低首,极为小心和轻柔的为她穿上。他在为她穿鞋。有些笨拙,却极为用心和坦然。在这个时代,能为女人穿鞋的男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个,可是,她却深深体会到他无语的温柔。“我…。我太急了,对不起,…我太久没…嗯…所以…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克制不了…太想…”首度,他黝黑的脸上迎出一抹可疑的红晕,有些窘迫的想要解释,却又猛然抬起头,无比诚挚的对她说:“总之,莫如,是我的错,原谅我。”她微鄂,然后单手支起额头,难以克制的笑起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这个猪头。心头在迎上一阵暖意的同时,也微微发疼,她知道,他是真的怕她生气,更怕伤着她。捧起他的大脸,在脸颊上留下香吻,“没关系的,猪头。”猪头?这个嘛…他不怎么想承认。罢了,他的莫如还是他的莫如,偶尔说出的言语还是会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相视而笑,终于,终于还是让他们看见了,过往的温情和美好。试探的敲门声响起。“谁!”“大王,苏姑娘,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了,上午时小的没敢打扰两位。”褐良的声音从外边传来,虽恭敬,却透着一丝戏谑,惨了,他们一定都知道昨晚她和耶律斜轸在干什么了,她不自主的撅嘴低喃。“那也没办法,你叫的那么大声。”恢复邪恶本质,他用指腹轻触她再一次溢上红云的粉颊。真是给他三分颜料,他就开起染缸了,也不知道是谁让她叫的那么大声的,刚才还可怜兮兮的求她原谅来着。只是未及她出言反抗,这个可恶的男人又低首舔吻红唇,惹得她娇喘连连。“大王,念姊早就醒了,这会哭着在找苏姑娘。”久无人应,褐良只能搬出杀手锏来。“念姊。”她惊呼一声,立刻从他怀里逃出来,“我这就来”,迅速的收拾好行李,转身欲往外走。她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耶律斜轸叹息,极为的不舍和无奈,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本来他还想多生几个,这么看来还得多加斟酌才是。 5
殇 偕老
4 薄暮冥冥。行囊马匹都已准备妥当,他们准备连夜赶往下一个城镇。两个女人的告别。“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她再次询问道,眸中是深挚的忧虑。“嗯,不用担心,我们自有打算。”女人轻声承诺,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安抚她愧疚的心绪。“对不起,连累了你们。”若不是出于纯善在他们最狼狈的时候施与援手,这对夫妇断不可能会遭受如此的劫难,可是却始终无怨无悔的帮助他们,这种从素昧平生到生死与共的情意,她深感铭记却无从报答。女人轻轻摇头,“苏姑娘,能够结识你们,有这番相遇,便是种缘分,无所谓连不连累。”缘分。她因着这两个字而深深动容。“你们的恩情,我和轸哥永远感念在心。”她笑中带泪,心中暖意萦绕。“别说不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在我心里,是把你当自家姐妹看的。”总觉得,苏姑娘和曾经的自己,好像。她的笑意更深,亦是觉得如此,能在这个时代,这种境遇下,遇见一个懂自己的女子。“也许前路还是会有一些困难,但是你们一定会幸福的,不用害怕,也不要再有顾念,你们只是相爱,没有罪过。”女人再次对她说起那句话。“嗯。”她深深点头。“他们该等急了,走吧。”“…保重。”……。马车已经走了很远。她却始终舍不得放下帘幕,凝望着那两个越来越模糊的人影。“你们说了什么?”耶律斜轸一边轻哄着怀中熟睡的孩子,一边抬首问她。轻脸眼睑,终于轻轻的放下帘幕,转身,对他微笑,“没什么,只是一些女人的私房话而已”。纤指抚上他的脸颊,停留在那一道伤疤上,眸中闪出一丝疼楚。他却迅速别过脸去,略带僵硬的说道:“是…是吗。”她一怔,然后胸中泛起一阵歉疚的涩意。他一定还记得,在那次寿宴上,她曾对他脸上的疤痕充满了嫌怨和恐惧,并以此阻止他的靠近。那也是她曾给他的伤。小手轻轻抬起他的脸,倾身,吻他颊上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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