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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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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梯急急得走下来。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穿女装的样子。眉目青绻,妆容凝致,雪肤花貌,一袭纯白的纱裙,宛如天际飘来的仙子,可是那双水澈晶亮的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又无声的提醒着他,她就是国子监里和他同窗三月,芳心暗许的苏莫如,并且她一直,一直在等他来。一把牵起他的手,拉起他便往门外跑去,还不忘回头对姐妹们使个得意的眼色,看吧,我就说他一定会来的。跑到无人的角落,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彼此对望,眼睛里满是笑意和幸福,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亲吻他的薄唇,她好想念他。他先是一怔,然后一把把她拥进怀里,近乎激狂的吻住她。然后,日子真的便如歌里唱的那样,思念就像关不紧的门,空气里有幸福的灰尘。频繁的相见还是难以填满思念的空洞,携手相伴的日子那么短暂和珍贵。她唱歌给他听,他轻抚她微红的脸颊,然后低下头亲吻她。在一起后,苏莫如才发现,陈尧叟是个隐忍克制的人,对许多事有自己的见解和掌握,却不愿轻易流露,即使是对她的疼爱,也是无声静默,可是她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他全心的疼惜和珍视。于是她也用最温柔和恋慕的心情回应他,留心他做的每一件事,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无意间听他提起儿时最喜欢吃的一道菜,便花了好些时日和功夫去学,看他吃的满足,心里便觉得温馨。只是,冷不丁的,她还会想起紫云的那句话:“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你女扮男装去国子监的目的,他还会如此真心的待你吗?”她信他的真心,可是,更怕他误会,一直想要找机会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开始。“莫如,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讲。”他突然拉她坐下,她有些困惑,他想说什么。“怎么了?”她问他。“莫如,今年秋试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开始了,所以这段时间我必须闭门读书,可能无法见面。”就在前几天,他将自己和苏莫如的事情告诉陈省化,陈省化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责难陈尧叟,但是父子二人订下协议,陈尧叟若想娶苏莫如,必须在这次秋试中,考取状元,否则一切免谈。“啊?这样,那么久,不考不行吗?”虽然知道这不可能,她还是想抱怨一下。“不行,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能依你。”因为只有考取状元,他才能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妻子,而不是铜雀楼的蔷薇。“好吧。那你考完就来找我。”至少他要答应她这个。“莫如,若我取得功名,一定要回来娶你。”他把她揽在怀里,倾心许诺。她脸色一阵嫣红,他说什么,他要娶她。虽然有不安,可还是低下头,心中暗暗期许,并且做了一个决定,那么就告诉他,把一直困扰自己的事情解释给他听。“尧叟,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但是你可能会怨我,或者,或者不理我了,可是我必须的得告诉你,而且,请你相信我,我爱你。”她抬起头,望向他,眼眸里的纯挚真诚一览无余。“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她爱他,她这么说,那么为了她这句话他已经什么都甘愿。“那好,你听我说……”他没有生气,没有责骂,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像是听见了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你,你不气吗?”她还是心有余悸。“不气,”他微笑,虽然有些讶异,但是他并不气恼,甚至还有些感动,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试图欺骗他,只是这份纯真,他便觉得满足,更何况,别有居心的是那个柳夫人,而她也只不过想要还她的一份恩情。“可是,可是,我毕竟…。”未等她说完,他已俯首吻住红唇,除了她,他什么都不在乎。闭上眼睛,心中一阵暖意,他真好,那么就嫁给他吧。 5
宋 等待·状元
4 苏莫如没想到自己来到宋朝还能遇见新皇即位,举国同庆的盛况。宋太宗赵光义驾崩,真宗赵恒即位,全国上下在为先皇哀悼的同时,也在为新皇即位的庆典做着准备。她想起在国子监的那个中秋之夜,宋真宗曾对她说过的话,心中不自觉的泛出冷意。太宗的驾崩也使得秋试被推迟进行,就在昨日秋试才刚过,她依窗而立,手里攥着拆开的信,出神的望着空中的明月,“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欲不水精帘,玲珑望秋月。”这是她今天收到的诗,他说,明天他就会来看她。整整三个月,她都与陈尧叟没有见过面,可是她却也时不时的收到陈家小厮替他捎来的信笺,有时是一首诗,抑或一首词,甚至只是一句话,或者是她曾轻轻哼唱出的歌词,她晓得其中甜蜜的情谊,温淡恬然,自觉幸福握在手心,温情的期待着。他说要来娶她呢,忆起那日他的许诺,脸色泛出红晕,敛下赏月的目光,低着头来到妆台,把信放在上面,拿出木梳梳理散下的长发,然后在妆盒里拿出明日见面时会戴的首饰和珍花,还是那句话说的好,女为悦己者容。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安宁的阻拦声扰了她的思绪,她不自觉的走到门前,正想开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房门却被硬生生的推开。四目相对,苏莫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怎么,是他?“小姐,我怎么拦他都拦不住…。”安宁抱怨的说道。他斜睨安宁一眼,“就凭你?”“你不要以为小姐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就又可以堂而皇之的来欺负她了,………”“安宁,你先下去”。苏莫如制止了安宁,安宁嘟着嘴不情不愿的离开,苏莫如轻叹一声,知道伤了安宁的护主之心,但是他现在是当今的皇帝,如果不留三分颜面的话,吃不了兜着走的是她们。转身又回到妆台前,坐到板凳上,拿起木梳,对着镜子继续梳理黑亮的长发,“你来做什么?”对于他,她心中有些许恐惧,也有些许负疚。他先是一愣,然后满带笑意走过来,当他一步步靠近她的时候,她心里被莫名的不安控制着,一不小心把木梳掉在地上。他俯身捡起木梳,然后拾起她一缕青丝,细心的轻梳,“蔷薇,不,莫如,你可想进宫?”他轻声询问,却让苏莫如浑身一颤,立刻转过身站起来望着他,眼里尽是惊恐。“你不要怕,我一定会加倍珍宠你的,我说过,要你做我大宋最荣华的女人。”他试图安抚,并且完成许诺。这是他即位以后,最想做的一件事,于是等到即位的事宜刚一结束,他就深夜造访铜雀楼,准备不日接她进宫。“不,我不要。”这无疑只能招致她更多的反抗和抵触,她不要,就算没有陈尧叟,她也不要成为他的妃子,那种养在深宫的金丝雀她才不要,更何况后宫纷争,她也永远学不会,而他也不是她喜欢的人。黑眸微暗,浓眉紧蹙,“你说什么?”把她困在妆台与他之间,压迫的气息让她喘不过气来,垂下眼睑,心中一阵恐慌,但是几秒钟之后,她还是又抬起头,直视他逼人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我、不、要,我不会进宫的。”他握紧妆镜的边侧,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也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那由不得你,你只能是我的。”为什么如今的蔷薇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反抗他和伤害他,起初他也认为是自己有负于她,所以才惹得她强烈的反抗,可是国子监的那些日子却真实地提醒着他,她并非因无法原谅他抛弃,而是她真的对他没有当初的情意,她不再是当初的蔷薇。一阵不安和恍惚,无意间瞥见妆台上拆开的信。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欲不水精帘,玲珑望秋月。落款:陈尧叟。这是一首情诗。陈尧叟,好熟悉的名字。下个瞬间,怒火萦上心头,新科状元陈尧叟,而且是他亲点的,三日之后便要公之于众,而且这个消息他已经告知了几位亲信大臣。“这是什么!是为了陈尧叟吗!”他拿起信朝她愤怒的咆哮,她果真,果真是背叛了他。“你以为你是谁,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会喜欢你,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我和谁在一起,与你何干,把你信还我!”他也彻底的激怒了她,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种恃强凌弱的人了。“好,陈尧叟是吗?!”他冷笑一声,眼底的阴鸷让她不由得屏主呼吸,他想干什么。然后他松开对她的钳制,转身离开她的房门。她扶着狂跳不已的胸口,被巨大的不安所包围着,怎么办,他要对他们做什么,怎么办……################################他高中状元的消息成为京城上下的一道新的话题。她还记得那日他骑着白马,身着状元郎的红袍,接受四周百姓的庆贺,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人欣羡。她混在人群中,微笑着仰望他,虽然相约见面的那天他失约了,但是当得知他高中状元的时候她依然满是欣喜,不断的安慰和说服自己,他一定是有事耽搁了,脑海中不断回响的是他的承诺和温柔。人群中的人们的赞叹和仰慕让她心中一阵甜蜜,看着他抱住双拳频频点头向四周的人们示意,可是某个瞬间,短暂的目光交汇时,他却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迅速的转过头去,她微讶,然后从心底溢出愤怒和失望,他明明,明明已经看见她了,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派人送信去陈家,却久久都没有回应,但送信的人说信确实已经交到了他的手上。心中的空洞无限的扩大之后便是无尽的失望,难道真的如蹩脚的电视剧情节里那样,当男人名利双收的时候,过往的儿女情长就变得一文不值?功名利禄对男人的重要性她可以理解,但是这样对她不闻不问,又算什么。可是,她还是略带固执的相信,陈尧叟不是那样的人,情谊是真是假她相信自己分辨的出,他对自己是真心的,否则他不会那样情真意切的许诺。轻叹一声,姑且,姑且再等等他吧。她刚闭上眼睛,公鸡报晓的声音却响的那么清晰,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无力的挣开眼睛,望着窗外渐渐透彻的拂晓,心持续的疼着,又是一夜无眠吗。不一会安宁就端着一盆温好的水推开房门,轻唤“小姐,该起床了。”下床套上单衣,望着水中自己倾城的面容,不禁一阵酸涩,又要开始“倚门卖笑”的日子了。虽然铜雀楼是京城“最高档”的青楼,她的身价又是最高的,就算是为她一掷千金的达官贵人,也只是简单的浅酌几杯,和她赏风谈月,说来奇怪,柳夫人对她的要求并不高,甚至很少见她,只要她还是铜雀楼的蔷薇柳夫人便不会多说一句。但是,这种青楼高级妓女的日子,苏莫如还是觉得痛苦不堪,她曾经的志向是扶住弱势群体,报道这个社会的不良现象,怎么来到这自己反而成了最弱势的那种人。而陈尧叟,到底又是不是她的王子?“小姐,小姐…。”“啊?怎么了”。“是我该问您怎么了才是,大清早的就对着一盆水发呆。”安宁觉得小姐从国子监回来之后就越来越奇怪了,先是和那个陈公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后来陈公子就不再出现,而现在这个小姐整天愁眉不展的样子又变得跟以前的她好像,好像。“没,我没想什么。”“对了小姐,刚才天还没亮就有一位公子非要见您,还差点和守门的家丁打起来,说来好笑,他一两银子都没带呢,非说是您的朋友。”“哦?他叫什么?”正在洗脸的苏莫如停下动作,莫名的一阵讶异,想见她却又没银子的人多的是,可是谁都不曾吵嚷过是她的朋友。“恩,他说,好像,也姓陈。”“姓陈?”一阵思索后,苏莫如猜出了七八分,“他走了吗?”“应该还没有,我刚才上楼时还见他在门厅杵着呢。”“那让他上来吧。”……。“还不快去,我心里有数。”“好吧。”俯身为他添一杯茶,冒着白起的香茗沁人心脾,可是他却贪恋的看着这些日子让他夜不能寐的女子。虽然自从她离开国子监,自己再也没见过她,可是却能时不时的从陈尧叟口中探到她的消息。她唱的曲,她说的笑话,她做的菜,……。他都知道,也不止一次想要来看她,可是又全部克制下来,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与他大哥心心相印的女人,他记得丝容死时他大哥万念俱灰的落魄样子,而今他看见大哥久违的温和和抱负,只能从心头忍下对苏莫如所有的情谊,即使对他而言,思念已经成疾。可是,做了他的大哥做了状元之后,居然全变了,又回到过往那副冰冷阴沉的样子,甚至,甚至在昨天接受皇帝的指婚,不日迎娶安阳公主的消息马上就要张榜公报了,他气不过,也不相信他大哥的负心,因为他知道陈尧叟之所以答应父亲考取功名,也是为了和苏莫如双宿双栖,怎能,怎能在短短一个月之内全然没有当初的决心和期待,弃莫如于不顾。他去质问陈尧叟,陈尧叟却自始至终只是冷着一张脸,只说一句,我不可能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毁了自己的前程。他愤然离去,这些日子苏莫如送来的信一直都是他代为收取的,因为他不只一次发现陈尧叟连看都不再看一眼就把信撕掉,想起信里的不解,期待,和忧伤,他在破晓之前赶到铜雀楼,决定告诉她所有的实情。苏莫如对他展眉微笑,能有朋友来造访她,是这些日子她最高兴的一件事。“尧咨,你还没有吃早点吧,我去吩咐厨房做些点心,你等着。”她起身,却被他一把拦住。“我不饿,我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苏莫如一怔,随即又坐到板凳上,“怎么了,什么事?”一阵沉默。陈尧咨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难以启齿的话。“莫如,你,…。我,我大哥他…”“尧叟怎么了?你快说啊!?”她心急的样子让他心头一阵酸涩,她那么牵挂着陈尧叟。“他变了。”“变了?”………… 5
宋 圣旨·封闭
4 “小姐,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云吞,你快过来尝一尝。”安宁一脸讨好的样子,高兴的走过来,温情的表情让人心中不由得一颤,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食欲,只能扯扯嘴角,“我不饿”。“可是,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安宁嘟起嘴,不满却又心疼的埋怨,她家小姐自前日那个陈公子走了之后,便又不吃不喝了,问她怎么了,她也只是苦涩的笑一下,然后说什么事情都没有,什么都放在心里,可是谁都看的出,她心里一定有说不出的苦。“是吗,已经两天了。”那明天是不是真的就如陈尧咨所说的,陈尧叟迎娶大宋公主的消息就会张榜公告了?“小姐,您到底怎么了,………,您………”一阵抽噎声在苏莫如的耳边想起,心中溢出些许愧疚,又让这个忠心耿耿的丫鬟担心了,“安宁,我没事,我已经不是当初的蔷薇了。”那日陈尧咨话在她的心里变成一个定时炸弹,他说,尧叟变了,被功名利禄冲昏了头脑,现在他顶着状元之名,一心只想往上爬,甚至皇帝以下了圣旨,将安阳公主指给他。她不相信,可是心中却开始弥漫着巨大的不安。如果,如果陈尧叟真的负了她,她也不会自怨自艾,或许狠狠赏他几巴掌,斩断过往的所有的情念,如果明天真如陈尧咨所说的那样,皇榜贴出他将另娶他人的消息,那么她一定要问清楚,质问个明白,她到底算什么,明天是他们的最后期限。眉宇间的阴霾去了大半,“安宁,我饿了,”笑着拿起热腾腾的云吞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可是却始终吃不出任何的滋味,真的可以就这么洒脱吗。天色未明,铜雀楼所有的人便被一阵剧烈的砸门声敲醒。“谁啊,姑娘们都…。”开门的小厮还未来得及把大门完全打开,一群官兵模样的人便蜂拥而入,不一会儿,在所有人尚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整个铜雀楼便被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见惯了各式达官贵人的姑娘们睡眼朦胧的走下楼来,也被这一阵势惊得睡意全无,一股不寒而栗的气氛萦绕在这个华丽的楼阁中。苏莫如和一帮姐妹一起望着这些官兵,其中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走到她面前,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略带询问的道:“你可是蔷薇姑娘?”苏莫如微鄂,然后点了点头。那个官员随即从袖口拿出圣旨,大声宣读:“铜雀楼蔷薇姑娘接旨!”苏莫如心中咯噔一下,秀眉纠结,俯身跪下。圣旨?为什么她等来的会是圣旨。夸赞她贤良淑德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那句“三日之后待命进宫”震撼了她原本就脆弱的神经,那个男人果然说道做到了,内心弥漫着巨大的惶恐和不安,跪在原地,许久都不愿起身。“蔷薇姑娘,你想抗旨吗?”看她久久都无应,官员提高语调,像是劝解,却也像是威胁。身边的安宁不安的推了推她,回过神来,“民女接旨。”“这就好,”官员会意的点点头,又四周搜寻了一下,视线固定在柳夫人身上,“柳夫人,请借一步说话。”柳夫人的脸上始终都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望了苏莫如一眼后,与那个官员进入了内室。谁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在一盏茶的时间过了之后,官员便走了,可是那批把铜雀楼围的水泄不通的官兵却留了下来。可是也就在那天,新科状元陈尧叟即将迎娶安阳公主的消息成为京城又一大喜事,悲愤交加的苏莫如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冲冲的想要去陈家找他理论,却被守在铜雀楼的官兵拦了下来。三日之内,她不能踏出铜雀楼一步。这是他们给她的解释,也是当今皇帝所下的命令,否则他们的脑乃不保,铜雀楼也会跟着遭殃。她紧握双拳,睁大眼睛,就是不让眼泪掉下来。3又是一天,除了困在屋里,被困惑、痛苦和不安所围绕着,她什么事都做不了,哪都去不了,在屋子里踱了一圈又一圈。所有的姐妹都为她高兴,说她终于飞上枝头变凤凰,得到当今圣上的垂青,这可是天大的恩宠。而她要进宫的消息更是盖过了状元娶公主的喜讯,京城上下议论纷纷,多半是非议她的“狐媚”可以让当今的皇帝不顾祖宗礼法,排除众议,让一个青楼女子进宫。这些,她都不在乎,更不想进宫,几乎想尽所有办法要逃出去,可是都无济于事。一阵脚步声缓缓徐来,然后房门被推开。居然是柳夫人。看着她不安惊慌的样子,柳夫人冷笑一声,“怎么,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进宫?”“我根本一点都不想进宫,你们为什都要来逼我。”多日的积压终于到达一定程度,苏莫如紧握着手里的素帕,朝柳夫人低吼,然后眼泪簌簌的掉下来。陈尧叟到底是怎么了,她不知道。宋真宗铁了心的逼她进宫。所有她最不想遇见的事情居然全碰到了。“你真的不想进宫?”柳夫人敛下冷漠的面容,突然认真的询问她。“对,我一点都不想进宫。”“为了那个陈尧叟?你可以连这种荣华都不要?”“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离分。更何况,我才不要做宫里金丝雀”“你………,你不后悔?而且皇榜都已贴出,新科状元陈尧叟要迎娶安阳公主了。”“我不会后悔的,就是因为那个皇榜,我更要问个清楚。”苏莫如话里坚决和果断让柳夫人不自觉的扬起嘴角。“那你可知道,那日那个大人告诉我若是你不进宫,铜雀楼也会不保。”“什么?”怎么会这样,苏莫如跌坐到长椅上,虽然她并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承认,铜雀楼是她来到宋朝后的一个家,安宁,紫云,青仪,…。这些姐妹待她的情谊是不言而喻的,就连眼前这个柳夫人说到底也从未为难过她,如果因为她不愿进宫而毁了这个地方,那么她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不过,我有办法可以让你走。”柳夫人轻叹一声。“让我走?不行,我不能害了铜雀楼。”“哼,你放心,我不是傻子,不会任自己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地方毁于一旦的,我自有打算。”“真的?”“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走不走。”沉思半晌。“走,我要走。”“好。条件只有一个,你既然已经走了,就再也别回来。我一会会让人拿一身小厮的衣服给你换上,然后派一批人出去采购食材,你混在他们中间,任何都不能说,你能做到吗?”“我答应你,只要踏出这个地方,我就再也不会回来。可是,在我临走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从一开始收养我,派我去国子监,甚至是现在帮我离开这里,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真的想知道?”“恩”“罢了,与你说的清清白白也好。” 5
宋 出逃·心死
4 低着头,加快了离开的脚步。来的时候她并不甘愿,离去的时候心中突然也充满凄凉。那个柳夫人也成了她真正的恩人。20年前,柳夫人还是未出阁的名门小姐,与蔷薇的生父苏江远从小便有婚约,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谁知柳家家道中落,在朝廷中又遭小人陷害,一夜之间几乎毁于一旦,苏家看柳家破败便退了婚约,不久之后,苏江远就娶了蔷薇的母亲,也是柳夫人儿时的好友。柳夫人一气之下,出走家门,最后竟沦落到铜雀楼。可是,就在这时她居然与苏江远再次相遇了。苏家悔婚并非苏江远的意愿,是苏父瞒着苏江远进行的,至于另娶他人,也是因为苏父告诉苏江远柳夫人已远嫁异乡,而且苏父又替苏江远另聘他人,万念俱灰的苏江远这才不得已娶了别的女人。当一切误会都解开的时候,苏江远决定休妻迎娶柳夫人,却在这时发现妻子已然怀有身孕,而柳夫人也坚决不进苏家大门,宁愿和苏江远维持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也不想给他添一丝一毫的麻烦。然后便是苏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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