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快得让她无法挣扎。无视熙宁的在背后的哭喊,他拉着她往内室走去。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掌心内渗出的鲜血和她洁白的腕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心口抽紧,任凭他拉着,不自觉的往前走。来到她的卧房,他迳自的关了房门,把她抵在门沿上,黑眸凝望着她,闪烁着慑人的光芒,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着,握在门框上的双手,青筋浮起扭错,用力得几乎要捏碎门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愤怒的模样。俯下身,靠近她的耳畔,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有多少个男人,如果你在对他笑一次,我就把他杀了。”苏莫如抵着门,被困在他的目光下。她抬起头来,静静的注视他,用最平静的口气对他说:“你不是早就认定我是个满是心机,不择手段的歹毒女人吗,是啊,我还有多少个男人呢?”他用最愤怒痛苦的眼神望着她,她用最坦然平静的眼神望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紧握门框的手渐渐松开,“你爱过我吗。”“没有,从来都没有。”她对他冷笑,如果真的不爱,那该多好。“好,好………”他一阵狂笑,冲出房门。 5
辽 婚宴·夭折
4 气派的门庭上烫金的双喜,守门的石麒麟上挂着的红绣球,还有络绎不绝的庆贺人群,那一派喜气洋洋灼伤了她的眼睛,扶着胸口,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疼。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斜轸的婚典,他迎娶辽国神医之女熙宁。他向太后请了指婚,让熙宁做了辽国最风光的女人。他的婚事成为辽国上下最热闹的话题,上至皇亲国戚,下到平民百姓,都知道他们的南院大王大肆筹办自己的婚礼。那日他冲出她房门,翌日,就传来他将迎娶熙宁的消息。“苏姑娘,轸哥说,他要娶我。”她还记得熙宁低着头一脸娇羞的样子,眼底尽是甜蜜和羞涩,“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做他的妻子是我最大的心愿”。做他的妻子是我最大的心愿。她抬眼望着熙宁,敛下裙裾,坐到花厅的长椅上,抚着腹中的孩子,轻声对熙宁说,“祝福你。”那一刻,她以为所有的爱恨都走到了尽头。漆黑的房内,她只燃起了一支蜡烛,红烛摇曳,她侧卧在床榻上,眼泪簌簌的淌下来。他要成亲了,已经快到吉时了吧,天地,交拜,洞房,………那些在电视里看过的无数画面在脑海里一遍遍闪过,据说契丹人的婚礼要更丰富些,载歌载舞,宾客尽欢。载歌载舞。宾客尽欢。果真还是应验了那句话,由来只见新人笑,有谁见到旧人哭?想要侧身掩去越来越肆意的泪水,却一个踉跄跌下了床沿,突然腹中一阵剧痛袭来,她挣扎了半天却撑不起身子,甚至感觉到两腿间渐渐的濡湿,只能虚弱的嘶喊着:“好痛,来人呐,来人呐………”可是许久,都无人应,门外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淹没了她的轻微的哭喊。############################################“一拜天地,二拜……”“王爷,王爷,不好了,苏姑娘,苏姑娘…。”一个丫鬟突然气喘吁吁的冲进来,俨然一副受到极大惊吓的样子。“她怎么了,你快说。”他转过身来,眉头紧蹙,心中霎时被狠狠揪住。“苏姑娘,苏姑娘跌到地上,还流了好多…。”她的话还未说完,耶律斜轸已经冲出门外,留下掀起盖头一脸不安的熙宁,慌乱的望着错愕的人群。只是,只是听见苏莫如摔倒在地,他就能抛下正在进行的婚礼和她冲了出去,一点都不顾及其他吗?一阵酸涩,努力绽开微笑,“各位,失陪一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眼前的一幕彻底粉碎了耶律斜轸残存的理智,苏莫如跌卧在冰凉的地面上,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神色恍惚,像是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嘴唇发白,嘴里时不时溢出痛苦的呻吟,一袭洁白的纱裙上氤氲开来的鲜血那么触目惊心。迅速冲到她面前,一把抱起她,嘴里大喊:“莫如,莫如,你怎么了,求求你别吓我,你怎么了,睁开眼睛,看着我,求求你。”他的咆哮让她模糊的神经有了一瞬间的清醒,虚弱的睁开眼睛,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吐出:“我,…我要生了。”要生了。要生了。怎么能,明明才刚刚八个月多一点,怎么………,靠着残存的意识,耶律斜轸只能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不一会熙宁和几个下人赶了过来,熙宁先是一阵惊愕,然后迅速探过来身来,握住苏莫如的手腕,替她把脉,秀眉纠结,她一把撩起苏莫如的群摆,看见溢出的鲜血,心头一阵不安,不好,不好……“你快去烧热水,越多越好。”“你去请稳婆,要快。”“轸哥,苏姑娘要生了,你先出去。”熙宁用最快的速度吩咐好下人,然后推搡耶律斜轸,要他离开,毕竟女人家生孩子他一个大男人杵在里不合时宜,可是下一秒她便被耶律斜轸眼中的惊恐和坚定震住,他搂的更紧,低咆一声:“我哪里都不去,我就要守着她!”在看到苏莫如瘫倒在地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他不能失去她,死也不能,再也不要离开她,这些日子他用婚礼报复她,刺激她,也把自己伤的一丝不剩,就算刚才那个丫鬟不曾闯进礼堂,他也会在下一刻结束那场豪华虚假的婚礼,因为他的一时意气,已经毁了三个人,再也不能错下去。“那,好吧。”熙宁知道无论现在自己说什么,他也不会听进去的,他的每一个细胞都系在苏莫如身上。#############################################痛,她只觉得自己象被狠狠的撕扯和挤压着,彻骨的疼痛从小腹蔓延了全身,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一声声“使劲”、“用力”,可是她却丝毫使不出力气,只能任剧痛在身上肆虐,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疼痛,以及耶律斜轸的虎吼和恳求震醒。“求求你,求求你,醒过来”,“莫如,我爱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原谅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醒过来,你死了,我不会独活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她听到这些话,他不知道这只会让她更痛苦吗?虚弱的睁开眼睛,看见他满脸的汗水和不停流下泪水的眼睛,下一个瞬间,痛苦达到极限,“莫如!”在一声几近绝望的嘶吼中,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婴儿的啼哭声。只有四周轻微的叹息声。孩子,夭折了,生下来时已经奄奄一息,刚来到这个世上,便又离开。她原本就是早产,再加上跌在地上羊水破了后许久都没有被发现,渐渐导致了难产,孩子又在母体呆的时间太长,生下来时几乎就是个死婴了。那是个女孩。一个会像她的女孩,也许会有和她一样美丽的眼睛,可是,永远都不会睁开了。他捧着那个已经凉透的小身子,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是他,是他间接杀死了自己的女儿,还让孩子的母亲遭受了这世间最大的痛苦。颤巍巍的站起身,走到苏莫如的床榻前,伸出颤抖的手指,轻抚她苍白的睡颜。他知道,自己就算死了千万次都挽不回了,他已经连要她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了,她一定不会原谅他,她一定会离开他,她一定会恨他,永远恨他……紧握双拳,甚至没有察觉,指尖已经陷入掌心,耶律斜轸闭上双眼,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都已经被打碎了,他要失去她了,他知道,对他而言最可怕的事情已经来到了。 5
辽 离开·熙宁
4 她失去了那个孩子,甚至还没看过一眼。他们告诉她,是个女孩。那个孩子可以去天堂吧,除了有她这样的母亲之外,没有一点的过错。躺在床上,出神的望着床帏上细密的刺绣,她本来身子就孱弱又加上生产时失血过多,里空外虚已不是悉心调养便可恢复的了。苍白,枯萎,凋零……。她已经不会哭了,不吃不喝,就这么睁着眼睛,茫然的望着一切。“求求你,就吃一口行吗,不然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求求你…。”他坐在床沿边,手里拿着温好的参汤,轻声细语的恳求,生怕吵了她却更怕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所有的恐惧和懊恼萦绕在心头,紧紧握住她的手使劲捶打自己的胸口:“你杀了我吧,我知道你恨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我,可是,可是,求求你,别再折磨自己了”,他痛苦的低吼着,泪水在眼底肆虐开来。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这是自她醒来后听见的最多的话,他的卑恭,他的恳求,他的忏悔,…。她再也不想听见。“我不恨你,我跟你再也没有任何牵扯,我要离开你。”她平静决绝的口吻更加清楚的告诉他,她已经万念俱灰以及坚定的决心。“不行,你是我的,只是我的,你哪里都不能去,你听到没有…”他一把拉起她,拼命的摇晃她,对他而言,离开是最残酷的字眼。突然房门被一脚踹开,然后是一声大吼:“耶律斜轸,你这个畜生!”“大哥,你…。”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便被一阵铺天盖地的拳掌劈倒在地,招招凶狠,甚至致命,这些天他日日守在苏莫如的床榻边,也是粒米未尽,憔悴惶然,根本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而且,他也根本不愿意还手,就这么承受着,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不知过了多久,他早已瘫倒在地,身下一滩血水,他睁开迷离的双眼,轻微的呼出:“莫如,………对不起…。”,然后趴在地上一动都不动。苏莫如就这么看着他被耶律休哥打的几近奄奄一息,没有制止,没有阻拦,就这么看着,直到眼角滑出一滴清泪。################################################“好像,每次都被你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苏莫如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视线依然定格在床帏上。“他对你做了什么”,耶律休哥额上青筋突起,眼睛里闪着心疼和愤怒的光芒,若不是耶律斜轸被忽然冲进来的女孩拖走,此时,他真的会活活打死他。抬起手想抚触她苍白的面容,却又缓缓放下,握紧拳头,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当他在边防收到耶律斜轸的请柬时,震惊愤怒之余,他立刻丢下所有军务赶了回来,白昼黑夜,不眠不休,跑死了三匹马,可是,他还是来晚了。一直留在京里的亲信把事情的始末大致告诉了他,他当下便冲到南院王府,冲进她的房内,只剩想把耶律斜轸活活打死的念头。可是,他最气恼的是自己,怎么当初就把她交到了耶律斜轸手里,这么些时日她该受了多少苦………鼻头一阵酸涩,心被狠狠的揪住,痛苦怜惜的望着她。“你,可不可以带我走,我,…我好累。”去哪里都好,留在谁身边都好,只要,只要别再让她留在这里,别再让她看见耶律斜轸。“好,我带你走,等你身子稍好一些,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即使他也想立刻带她离开这里,他也看得出她已经虚弱的受不起一丝一毫的颠簸。“我现在就要走,我要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看见他,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几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心底的痛苦,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好,我们现在就走。”他一把抱起她,拿了床头的衣物给她穿妥,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横抱在怀里,一步步坚定的走出南院王府。在他踏出大门的那一刻,听见一声嘶哑的呼喊,“别走”………他转过身,看见耶律斜轸在一个女人的搀扶下虚弱的走过来,眼底尽是巨大的痛楚和无措,那画面让他一时怔住,他从来没见过耶律斜轸如此狼狈痛苦的样子,记忆里他这族弟是契丹最机敏勇伟的男人,对所有事情都运筹帷幄,自信怡然。“走”,他低头,怀里的女人泪眼朦胧,可是嘴里清晰的吐出了那个字。闭上眼睛,转身踏出大门。耶律斜轸挣脱开熙宁的搀扶,急切的去追,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不顾伤口传来的剧痛,一点点的想要爬过去,却只能看着他们越走越远,伸出手去,什么都抓不住,“莫如,求求你,别走,别走………”################################################他终于睡着了。她用了过量的迷魂散,又在他的床榻边放了一檀有助于睡眠的熏香,这会让他的身体有些许害处,可是也是让他能够好好休息一下的唯一办法。拿起纱布和药酒帮他包扎又一次裂开的伤口,他的肩头,胸膛,腰腹还有着零零散散的淤青,他受了极重的内伤,那日若不是她冲进去拼命制止了那场争斗,也许他真的会被耶律休哥活活的打死。“莫如,莫如,求求你,别走,别走,………”他在梦里都唤着那个女人的名字。抬手抚去脸颊上的泪水,继续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伤口,心中的酸涩和痛楚纠结在一起,让她几乎不能呼吸。苏莫如已经走了三天。这三天,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只要他一醒过来,就是马上穿上衣物去寻她,可是每次走不了几步便又砰然倒下,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这么重的伤让他连呼吸都需要极大的忍耐和力气,更何况………他让府里所有的人都去找苏莫如,于是偌大的王府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窗棂上还贴着鲜红的双喜,无声的提醒着她那场尽人皆知的庞大婚礼,现在那场婚礼成为辽国上下最大的笑话,而她是最大的笑柄。她知道,耶律斜轸早已不爱她了,或者从来都没爱过。当初她救了他,他第一眼看见的人是她,那段日子悉心照料他的人也是她,他什么都不记得,只是像握住救命稻草一样,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也许,他的潜意识里,甚至只是把她当作另一个苏莫如。那个女人才是他心里最大的缺口和温情。可是,她爱他呀,几乎连自尊都不要了,自欺欺人,百般讨好,小心翼翼。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怎么可能任他们怎么伤都不会疼。现在,他的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她的一点位置。她想离开他,但是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都狠不下心。她想起那个死去的女婴,是自己亲手接生下来的,那一刻,她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小身子,蓦地意识到,自己也是个杀人凶手。如果她是苏莫如,也许会恨的更深吧,这么多日子以来,苏莫如只有在对着腹中的孩子轻声呢喃时,脸上才会露出将为人母的甜笑,可是,可是……。“莫如,原谅我,不要离开我,别走…。”他在梦中的呼唤越来越痛苦,紧闭着双眸,伸手想要去抓什么,却始终什么都抓不住……她的轸哥那么意气风发,指挥着千军万马,破敌制胜。她的轸哥在她耳边轻声耳语,许诺天长地久。回过头来,她才发现,从头到尾,他只是苏莫如一个人的轸哥,从来都不是她熙宁的。 5
辽 弥留·大火
4 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意识退缩在某一处,脆弱的如同襁褓里的婴儿。手指触碰她越来越苍白嫩稚的脸庞,眼睛一阵酸涩,胸口纠结,他救不了她,只能看着她的生命渐渐消逝。他答应她,不让耶律斜轸找到她,于是为了避开耶律斜轸的寻找,他把她带到一处偏僻的农家静养,可是连日的颠簸和奔波让她的身子更加的虚弱,待到真正安顿好时她已经快耗尽了。他没想到,她的身子竟是这么的弱,到底自他离开后她又遭受了多少。他几乎访遍了大辽所有的名医,而他们诊视过她后,无不连连摇头,只说尽量延续她的性命,体质羸弱,失血过多,心结难愈,五脏具损…。那些可怕的诊断结果让他所有的神经都被狠狠紧紧揪住,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他想起自己曾经误伤她的那一次,让她几乎丢了性命,他曾以为那是他人生中最恐惧的一次,但至少那次她还有一线希望,可是现在,他除了看着她慢慢的凋零,再没有任何办法。“轸哥,轸哥…。”她轻微的梦呓声中为什么只有那个男人的名字最为清晰。她心底最思念的人还是耶律斜轸吗,即使那个男人把她伤的那么重,即使她的理智和决心都告诉她要离开,即使他耶律休哥还在她的身旁……罢了,罢了………转身离开这间粗陋的茅屋,如果这是她最后的意念,那么,他来成全吧。#######################################他终于可以下床了,虽然还是折损了不少内力,但是熙宁高超的医术和他的意念还是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了大半。那么,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她。这些日子,他卧病在床,于是打发了所有的下人去寻她,可是许久都没有音讯,就在昨天深夜一个小厮查到她被耶律休哥带到了一个偏远的农家,并且在四处寻访名医。穿妥衣物,拿上佩剑,一路来到马厩,正想跨马而上的时候,熙宁气喘吁吁的跑来,“轸哥,……你身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而且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苏姑娘的下落就不要急于一时了,再说她还有耶律休哥守着,不会………”还没等熙宁说完,他已经策马而去。她还有耶律休哥守着。额上的青筋凸起,浓眉紧蹙,他所造成的伤害早已不是苦苦恳求她原谅就能了结的了,可是,他无法忍受在她最受伤的时候别的男人守在她身边,更无法接受她要离开自己的事实,这一生就算穷尽自己的所有他也不在乎,只要,只要能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让他守着她就好。“驾,驾…。”夹紧马腹,加快速度,一定一定要找到她。##############################################两人在城门前相遇的时候,几乎是同时拉紧马缰,定在原地,相互对望,愤怒、痛苦、还有些许酸涩,骇人的气息让路过的人无不绕道而行,却又忍不住的偷偷打量。不知过了多久,苏莫如苍白的面容在耶律休哥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握紧双拳,“跟我来,莫如要见你”,调转马头,策马而驰,耶律斜轸先是一愣,随即紧随其后,心中一阵狂喜,莫如要见他,莫如要见他,那是不是代表……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个农家,却只看见一片火海,茅草屋浸在其中,火势越来越胜,他留下的几个家丁拎着水桶在奋力的扑救,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两人一时愣住,被这惊得无法呼吸,忽然一个满脸烟黑的家丁跑过了,咳嗽了几声,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王…。王爷,小的,…。小的出去煎药,然后,回来时茅屋就着火了,苏…苏姑娘还在里面。”“什么!莫如在里面?!你们这帮畜生,你们居然没看好她?!”然后耶律休哥一个铁拳将那个家丁打昏过去。莫如在里面。莫如在里面。莫如在里面。这五个字让巨大的恐惧围绕在耶律斜轸心中,一个箭步,冲进熊熊燃烧的大火中,就算死他也要救出她。耶律休哥正要紧跟着冲进去的时候,却被上来的三五个亲信一把拦住,挣脱不开,“你们好大的胆子,放开我,滚!”“王爷,属下就是赔上这条性命也不能让您去送死,”………撕扯,呼喊,巨大的火舌,逐渐消失的茅屋………##########################################他已经昏迷了五天。当他被救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他骇人的样子怔住了。他浑身上下几乎被烧的不剩一块好的皮肤,甚至有好几处都焦烂了,原本英俊的面庞,也被灼出一块狰狞的伤口。“水,水…。”听见他轻微的呼喊,熙宁立刻去到了一杯清茶,扶他靠在枕上,“给,”他饥渴的样子让她心头一阵纠结,为了救那个女人,他几乎毁了自己。可是,苏莫如并没有救出来,所有人都相信她已经随着那场大火香消玉殒了,耶律休哥为此几近疯狂,杀了那日留守在茅屋的所有家丁,在一片废墟中狂啸,嘶喊,痛哭……而他,虽然被救出,也几乎丢了性命。他终于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惶然,失神一会,马上想要下床,“莫如,莫如,我要去找莫如…。”跌下床畔,嘶哑的呼喊着,一步一步撑着身子想要爬出屋子。熙宁的泪水一涌而出,急急的追过去,“轸哥,你要去哪,苏姑娘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他停下来,因为这个可怕的现实难以呼吸。不,他不信,就是不信,虽然他冲进去时,一片烟雾缭绕,但是他并没有看见她,她一定还没死,一定是这样的。“不,她没死,我没看见她!”他嘶喊着。熙宁一愣,然后泪水涌的更急:“就算她不在,她也活不长了,那日耶律休哥去找你,就是要你去见她最后一面!”最后一面,最后一面,鲜血破口而出。 5
宫 莞儿·初冬
4 “来,趁热喝,不然就冷了。”男人把盛着药的汤匙在嘴边轻吹一下,然后又踱到她面前。她微微一笑,轻启朱唇,咽下这苦涩的汤药,不由得眉头紧蹙,真的好苦,甚至让她觉得苦到心里。“苦吗?”男人望着她秀美纠结的样子,突然溢出些许尴尬,“朕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朕以前从未喂人吃过药。”是啊,他是一国之君,居然放下身段来喂她汤药,心头一暖,也微涩,曾经,也有一个男人在自己耳边轻声恳求,亲自端着汤药来喂她,那笨拙却又细心的样子,也应该是第一次吧。“臣妾不觉得苦。”眼底泛出泪光,淡淡的微笑。“莞儿,朕的莞儿。”男人一把拥住她,满是宠怜和温柔。李莞儿,是他给她的名字。上天还是让她活了下来。可是醒来时,她便身处皇宫,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当今大宋的皇帝,在某一瞬间她已经忘记了他的样子,快两年了吧,居然,还是逃不过他设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