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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训地摊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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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看来今天酒是真的喝定了,只希望酒真的有著人们口中所说的功能,一醉解千愁呵!
  颊畔红嫣生,脸带芙蓉笑。
  那一抹痴迷的目光呵!
  那令人如痴如醉的笑容,几乎让一向严肃而正经的浪少云给看傻了眼。
  活像是个登徒子似的,他怔怔地望著对面的平心,眸中有著连他都不自觉的著迷。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他望见她眸中的迷离,这才惊觉桌上那瓶才刚开封的皇家礼炮已经被她一人喝了一半有余,她的动作也开始明显地迟钝了起来。
  她喝醉了!
  脑中有了警觉,他很自然的大掌一伸,企图拿开握在她手中的酒杯。
  “你干么抢我的酒?”像是护著什么宝贝似的,她用著稍嫌迟钝的动作保护著自己手中的酒杯。
  “你喝得太多,不能再喝了。”他耐心地温言劝解。
  虽然她喝醉的样子很迷人,可是酒暍多了伤身,他不允许她这样虐待自己。
  “才不多呢!”平心嘟起了嘴反驳,伸起右手的食指往自己的脑袋瓜儿指去,“若是真的喝醉了,这里就应该不会再去想,也不会再有烦恼,可是这里还是紊乱的转啊转的,所以我没醉。”
  “你醉了。”他耐心十足且肯定的说道,那一瓶酒他大约只喝了四分之一,她喝这么多,对一个惯常喝酒的人都是很大的负担,何况是这个小妮子。
  她,绝对醉了。
  “没有。”一颗小头颅摇得宛若波浪鼓般,她拒绝承认自己醉了。
  如果她真的醉了,应该什么都无法思考,可是她的心却还真切的痛著,因为那骤然发现的爱。
  “好,你没醉。”没有花时间去跟她争辩,浪少云索性换了个话题,“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烦?”
  看著她眉宇间染上的愁绪,他的心微微地泛著疼。
  只要一想到她的心烦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家裕,他便烦躁的抄起酒,仰首一饮而尽,任那辛辣烧灼著他的喉头。
  “我为什么烦?”平心喃喃地重复著他的问题,双眸直勾勾地瞧著他好一会儿。
  “是啊!你不像是会藉酒浇愁的人,但你的喝法却像是。”浪少云的话带著一针见血的犀利,那炯炯的目光更是仔仔细细的凝望著她,不肯放过任何一丝一毫出现在她睑上的情绪。
  端著酒杯,摇摇晃晃的自沙发上站了起来,她几乎是以著跌跌撞撞的姿态来到他身边。
  好不容易走近他,可身子却一时重心不稳,使得她跌坐在他的腿上。
  “平心,你真的喝醉了。”伸手稳住她纤细的身子,浪少云原本想把她推开,可又伯她坐不稳,所以只好将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中,忍不住的摇头叹息。
  或许他该打个电话给家裕,让他来接人,否则平心只怕真要醉得不省人事了。
  “我没醉,我的心还清醒的感受得到疼痛。”像个孩子似的,她赖在浪少云的身上,咕咕哝哝的道。
  “为什么心痛?”只来得及抓住这两个字眼,因为他正忙著制止住她在空中挥舞的双手。
  用力的抽回了自己被他握在掌中的手,她嘟著嘴道:“你知不知道我会心痛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他不解。
  他们最近的关系挺不错的,有什么值得她心痛的?该不是她喝醉了酒,所以将他当成了家裕吧?!
  “对,就是因为你!”愈说她愈烦,也愈说愈生气,尖细的食指更加用力的点上了他坚硬的胸膛。
  任由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恣意的行凶,浪少云专注的问:“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让你心痛?”
  不是故意趁人之危,在她喝醉的时候听她说心事,只是他渴望知道她在感情上遇到了什么麻烦。
  虽然感情挂在心头不能宣泄,可是只要是任何他能做的事,他都愿意帮她。
  只愿拂去她脸上的愁容呵!
  “因为……”平心才开口,突地不敌酒精的侵袭,头重重地往他的胸口靠去。
  “瞧你,真的醉了吧!”轻柔的扶起了她的头,浪少云呵宠的轻轻按压起她的太阳穴。
  “我才没醉,我还清楚的知道我好像爱上了你。”勉力的强睁著大眼,她迎著他的眸光,认真的说道。
  瞧吧!醉的人总说自己没醉呵!
  她明明醉了,还醉得连自己爱人的模样都分不清楚了。
  耳里听著她说爱,尽管理智上明明知道她说这话的对象不是他,可,却依然掩不去心头那骤生的狂喜。
  他的心头对她有一份爱,但对他来说这是不道德的,她毕竟是恩人之子的女人,他不该对她泛起这种异样的情愫。
  可当她面对著他说爱的时候,即使明知她可能是因为误认才这么说,可他却仍难掩心头的激动与快乐。
  “你爱的不是我。”浪少云带著一抹微醺且无奈的浅笑,低哺地说。
  “是,就是。”酒醉的人尤其固执,她一听他否定了她的感情,立时激动的揪著他的领子说道。
  “你别激动啊!”轻拍著她的手背安慰著她,他几乎拿她没辙。
  完全下承认自己的情绪已经失控,或许唯有藉著酒意,她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自己的心情,而不用惧怕他眸中的嫌弃。
  “我才没激动,我说我是爱你的。”她固执的不断表白。
  或许浪少云听了觉得动容,可是他也没真把那些表白往心里头放去。
  毕竟呵,虽然他也喝了点酒,可他很清醒。
  “你不相信我对不对?”透著迷蒙的眼,平心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敷衍,她更气了。
  究竟要怎么样,他才肯相信她呢?
  她气急败坏的寻思著,任由血液中漫流的酒精一点一滴的渗透著她的理智。
  突然间,她倾身,吻上了他那有棱有型的唇,她想让他感受到她的温度,藉著这样的接触让他明白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该死的!”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结结实实地将他吓了好大一跳,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可谁知她却像只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著他不放。
  想要不顾一切地大力推开她,又怕伤了她,就这么一犹豫,她那小巧诱人的丁香小舌已经舔上了他的嘴角。
  那足以让他清晰感受的柔软和诱人的举动,让原本就对她暗生情愫的他忍不住地气息一窒。
  “你……”浪少云深吸了一口气,勉力抑下心头骤起的躁动。
  “感受我的温度,感受我的爱,我……”平心喃喃地说。
  “我不是严家裕!”血液中躁动的欲望,让他再也忍不住的紧握著拳,对著她低吼道。
  “我知道你不是。”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可是那诱惑的动作却未曾停过。
  她当然知道他不是严家裕啊,因为此刻周身泛著的暖意从来就不是严家裕能给她的,能给她这种温暖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他——浪少云。
  “既然知道,你就不该……”他想要说些什么来唤醒她的理智,可是她却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她趁著他开口,那宛若灵蛇般的舌就滑进了他的口中,她生涩地在他的口中搅弄著,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是多么致命的吸引力呵!
  尤其这个女人是自己心中暗暗爱慕的对象。
  以为平心这样就放过浪少云了吗?当然不可能!
  在藉著酒精以最热切的姿态吻他的同时,她的一双小手也开始撩拨起他来,她俏悄地解开了他衬衫胸前的扣子,柔若无骨的小手随即滑了进去。
  尽管向来自豪于有著铁一般的自制力,可是一个男人究竟能忍受多少?
  在她的挑弄下,浪少云的拳头不断的收紧再收紧,直到青筋浮现,他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遐想,努力保持平静。
  但当她恣意的低头吻住了他的胸膛时,最后一根自制的弦完全不敌的绷断……
  摊拳为掌,他勾起她的下颔,眸对著她的眸问道:“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浪——少——云!”平心肯定的一字一字说道。
  就是这么一句,浪少云再也忍不住血液中奔腾的热情,他倾身回应著她的吻,辗转缠绵,她的甘甜让他就像沙漠中渴水的人们,不断地贪恋著那蜜津。
  他的一双手更是紧紧地、密密实实地将她揽在怀中,即使一寸也不愿再分离。
  是错吗?或许!
  他的理智上知道,可那又怎样,如果今夜是他唯一能拥有她的时刻,即使是错,即使这样的背德在死后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他也甘心承受。
  在这样放纵的心念下,他放任他的唇和平在她身上燃起一簇簇的情欲之火,而她亦回以同样的激情。
  在酒精的催化下,他们就像是一对没有明天的恋人,贪恋著这最后的激情,任由那欲火将他们身躯的每一寸,燃烧殆尽。
  第八章
  他和恩人之子的女人上了床!
  这样的荒唐深深的震撼著浪少云。
  他怎么可能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呢?!他一向自持,也骄傲于自己的自制力,可如今却……
  不该呵!
  在一夜恣意的激情过后,胸臆之中回荡苦满满的罪恶感。
  他侧起自己的身子,以手为枕,双眸带著复杂的情绪,直视著因为筋疲力竭而陷入沉沉梦乡中的平心。
  他伸手想要向她那精致的脸庞抚去,可下一秒他的手却蓦地僵在半空中,活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
  既是不该,还能再继续下去吗?
  至少不应该是此刻吧!在一切都还紊乱不清的时候,他不能再放纵自己内心的渴望。
  宽大的手掌紧握成拳,他抑下了心头的渴望,然后缓缓收回。
  “嗯——”熟睡中的平心翻转过身,下意识的寻找著独属于她的温暖,整个人快速的缩进了他伟岸的胸膛。
  没有推开她,疼宠地任由她像是佣懒的猫儿,蜷缩在他的怀里,任那赤裸肌肤的相触在他的记忆中刻下了深痕。
  不舍呵!
  他的双眸放肆地在她的脸庞上兜转著,贪心的想将所有属于他的回忆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脑海中。
  “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他轻喟道。
  她是他深爱的女人,也是家裕深爱的女人,为了她,家裕甚至愿意学习、不再浪荡,可见他有多么的爱恋著她。
  如果说,她不是家裕的女人,或许他可以大声的说,感情的事,各凭本事取舍,可偏偏她却是他恩人之子所爱的女人,他因而无法放手的任自己恣意的去掠夺,更无法理直气壮的说出各凭本事取舍这种话语。
  那恩情及爱情,全在他的心里纠成了一团,让他无所适从。
  又是一声轻喟之后,浪少云小心翼翼的将平心推离,无声无息的下了床,快速地换上衣裳,心中那隐隐然而生的邪恶念头让他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否则……
  有时候掠夺是一种人的本性,无关乎善恶对错,只在乎自己是否喜爱。
  他知道,自己对她的爱已经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否则他不会任由自己的理智被情感淹没,做出这等不可饶恕的事情来。
  所以如果他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那庆她与他、她与家裕之间的复杂情感,绝对会更加的不可收拾。他得好好的想想。
  虽然心念已定,可那目光依然不舍地贪恋在她那白皙娇嫩的身躯之上,久久不愿离去。
  在最后的一声轻喟后,他终于挺起了肩,毅然地转身,直到离开前,他都没有再回头。
  他后悔了吗?
  犹能记得早晨自己幽幽转醒时,因为见不著他而几乎将她吞噬的空虚,她落寞的离开他的住处。
  回到家,她瘫进沙发里,感觉自己异常的疲累,那是发自内心的倦意。
  那种心满意足地伸手一捉,却发现自己捉了个空的空虚,至今仍在她的心问回荡著,久久无法消散。
  他该是后悔了吧!
  平心的心因为这个念头而紧紧的揪了起来,一股椎心的疼缓缓地自她的心房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之中。
  如果不是后悔,浪少云怎么可能在缠绵缱婘之后,独留下她一人,品尝著那孤独的滋味?
  如果不是后悔,为何他到现在都不肯出现在她的面前?
  然而,或许他是后悔的,可是她并不,她一点都不后悔昨夜所发生的事,那对她而言是一个珍贵记忆。
  她的身躯仿彿还能记得他那带著温柔的抚触和呵怜,女人这一生求的不过就是那样的疼宠吧!
  这样的男人,她不想放手,也不愿放手。
  她霍地直起身,急匆匆地打理著自己,不愿再继续自怜自艾或者凭空臆测,她要去找他问个明白仔细,她要听到他亲口说出,他究竟要她不要。
  心思紊乱且急切的迈著步伐,她完全没空去理会迎面而来,那一脸喜孜孜模样的情风和琉璃,笔直的往大门冲去。
  她知道今天是设计大赏决定奖落谁家的日子,但那些在此刻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心头那份慌慌乱乱、飘荡无依的情感呵!
  “咦,平心,这么匆匆忙忙的要去哪儿啊?”
  “罗姐,有事我们等会儿再谈好吗?我现在有急事……”身子一偏,她打算越过她们而去。
  “哎,等等,再急的事也没现在我要跟你说的急好吗?”兴奋王极的情风也不管她有什么急事,伸手就挡住她的去路。
  “罗姐……”平心忍不住叫道,可是却又不能说什么。
  她总不能告诉她们,她要去找自己心爱的男人问个明白仔细吧!
  她平时或许率性,可终归还有著女儿家的羞涩,这种事她还真有点给他做不出来呢!
  “什么事都没有这事急,方才我们已经开会讨论过了,这次服装设计大赏的得奖人已经定案了。”
  “嗯。”完全没有情风预期中的欢欣喜悦,平心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咦,你不紧张的想要知道得奖人是谁吗?”前几日,她不还心心念念的想要知道她的作品是不是够好,能够得奖吗?
  她知道那是因为只要她得奖了,就能得到浪少云打从心底的尊重,而这份尊重一直是平心渴望得到的。
  可今天她的反应为啥这么冷淡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平心,你怎么这么冷淡?你知道吗?你得到了众评审一致的赞赏,给了你极高的评价,设计大赏的首奖是属于你的了。”
  情风本以为她听到这件事后会高兴的跳起来,可是平心的反应却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淡然,她忍不住忧心起来。
  “我……”该怎么说呢?
  正当平心还在寻思该怎么解释自己急切想要离开的意念时,琉璃却蓦地惊呼了一声。“啊!”
  两双清亮的眸子下意识的往她的方向扫去,便见琉璃紧紧的盯著平心细致的颈项瞧著,她的手还直指著那个部位道:“哇,我怎么不知道我大哥这么勇猛和先进,还懂得‘种草莓’呢!”
  琉璃说话的语气或许刻意天真,但眸中却刻意的闪过一丝狡黠。
  呵呵,望著那枚激情过后的吻痕,她想他们兄妹的计画就快要成功喽!
  浪大哥已经吃了平心,现在只要再将他们兄妹俩手头上的股权处理一半给育幼院,那么依平心的性子,为了让那些孩童有著衣食无缺的未来,就绝对不会对东平集团放手。
  既然爱人不放手,那浪大哥自然也就不可能对公司坐视不管。
  这样以后浪大哥就不能再拿离开来威胁他们兄妹做他们不愿做的事,嘿嘿嘿……如此一来,自由不就来了吗?
  “呃,这不是……”
  情况已经够紊乱了,平心著实不愿琉璃再对她和严家裕之间的关系,有任何的误会,她才想解释,琉璃却已经先一步开口。
  “呃,情风姐,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急事,我先走了,好消息就由你自己告诉平心吧!”
  急匆匆地交代完话,琉璃就一溜烟的跑走,只留下嘴已张开、话却来不及出口的平心,和一脸认真审视著平心的情风。
  平心望著情风眸中的疑惑和关心,当下头皮一麻。
  微叹了一口气,她颓丧的垂下双肩,率先走回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下,认命的看著情风,“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话要问。”
  “他是谁?”这是情风此刻最想知道的。
  她知道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严家裕,因为了解内情的她知道平心不会喜欢他,只有自己……
  “是浪少云。”没有对向来疼自己若妹的情风隐瞒,平心大大方方地说出了心爱之人的名字。
  “啊!”惊愕的张大了嘴,情风千算万算也想不到浪少云和平心会……
  是不是真的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呵!
  两人明明一开始是那么的相互厌恶,可如今却……
  “怎么会?”她不解地问道,不是才恨得牙痒痒的吗?
  “其实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我已经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不觉的恋上了他。”平心诚实地说,虽然简单但没有一丝的隐瞒。
  “可是……”望著她那张深情的脸庞,情风原本想说出口的话犹疑了。
  不是说她不愿意祝福平心和浪少云,但这两个人可能吗?
  平心不是不好,只是既没家世、也没背景,就算将来能顶著个设计大赏首奖的头街,但离成功还太遥远。
  而浪少云却是一个早就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这样的差异会不会太悬殊了一点?!其实她一直认为“门当户对”这个想法不是没有道理的。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对最近骤然降临的感情那么的犹豫不前。
  “原本我也认为不可能,可是经过了昨夜,我却有了渴望,我想找他问清楚,我和他之间是不是……”
  或许她不是百分百的了解浪少云,但她可以肯定,他一定是一个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的男人。
  他既然要了她,就不会对她完全没感觉,他不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只是问题是,他对她的感觉究竟有多深?她急著想找他问清楚,她不是那种保守而踌躇不前的女人。
  她深信女人也可以主动去争取自己想要的爱情,所以她玩不来矜持那一套。
  “你的意思是,他要了你却没有给你任何一句话?”情风是个聪明人,一听平心的话,就知道了症结。
  “对。”平心沉重地点了点头,她从来不会瞒著情风任何事。
  “他该不会是不想负责吧?!”很不想说这样的话,可是在社会上打滚多年,她瞧多也听多了,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他不可能是这样的男人,否则我不会爱上他。”平心斩钉截铁地说道,在这方面,她对浪少云有百分百的信心。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
  情风望著她的脸,思绪快速的飞转,想要帮她找到一个理由,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她低呼了一声,“他该不是……该不是……”
  嗯,是很有这个可能喔!她愈想愈觉得是这样的点点头。
  “罗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平心急切的问。
  “嗯。”她点点头,“浪少云会不会是因为一直以为你和严家裕是一对恋人,而严家裕又是他的恩人之子,所以才会不安和犹豫,然后留下你一个人?”
  “天啊!”听了她的话,平心惊呼了一声。
  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这绝对是有可能的,因为浪少云一直对严家裕的父亲的恩情耿耿于怀,所以当然可能会因为愧疚而不知所措。
  一夜激情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制的浪少云身上是有些突兀,而愈自制的人往往也愈容易钻进牛角尖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得赶快去找他说清楚,否则就槽了。
  说走就走,平心急切地就要往外冲去,但却被情风拉住。“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他,告诉他我欺骗了他,我其实不是严家裕的情人。”
  “你不怕他因为你的欺骗而生气?”像浪少云那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容许别人的欺骗的。
  “我怕。”她点了点头,承认了心里头那被刻意忽视的恐惧。“可是我更怕他因为愧疚而从此消失在我的生命之中。”
  望著平心急切离去的背影,情风忍不住地在心中叹了一声。
  情这一字著实扰人呵!
  “喂,你怎么了啊?”忍不住伸脚踹了踹像是石头人的浪少云,秦扬天没好气的对著他不悦的说道。
  厚,事情有那么严重吗?
  不过是和一个女人上了床,而那个女人刚刚好是严家裕名义上的女朋友罢了,这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咩!
  可偏偏他这个好友的脑袋就像是灌了水泥似的,怎么都不开窍,任凭他说了几个小时,口水都快说干了,他还是不能下定决心。
  害得他都想要善心大发的告诉他,关平心压根就不是严家裕的女人,她不过是严家裕为了自由而请来演场戏的。
  可想是一回事,真正做又是另一回事。
  他可得想个好方法,婉转的传达这个讯息,毕竟他可不想因为“知情不报”这个罪名被踹到天边去。
  “呃……我说……”他思索著该用什么字眼,可他都还没想著,原本像是个石头人的浪少云却突然起身。
  “你想干么?”看著他昂然而立的身躯,秦扬天心虚的问。
  “该是面对一切的时候了。”从来就不是一个懦弱的人,浪少云也不容许自己在此刻懦弱。
  他做错了事,对不起家裕,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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