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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小娇妻-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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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伤害他人的事情那一点也不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如果这种伤害落到我或者我的亲人身上,那也是命中的劫难,逃不过的。就算当时我想不通,过后我还是会想通的,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
  幸若水感激一笑,倾身靠在她的肩头上。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我们总觉得好多事情都可以原谅。可等真的发生了,也许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这与善良与否宽容与否无关!
  中午鹰长空回来,幸若水便跟他把事情说了。鹰长空不让她或者谭佩诗去坐镇公司,说他会让轩辕麒派人去看着,他手下能人多着呢。后来就急匆匆的走了,似乎要去见什么人。
  幸若水本来就没想过要去公司,也没想过让佩诗去。在这个关头,他们最好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
  谭佩诗出去跟谭妈妈一起看着两个孩子,幸若水自己窝在房里。
  静静地呆了一会,她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很少打的号码。据说,这个号码很少人知道,加上她也不会超过十个人。除了她,其他的九个都是天狼帮的心腹。
  “宝贝儿,想我啦。”依旧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强调,隔了千山万水却还是那么的真切。听着声音,便能还原他脸上的表情,那是甚少有人能看到的一面。
  幸若水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她知道自己很自私,所以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
  “宝贝儿,怎么了?跟我还有不能说的话么?”野狼的声音不复刚才的痞气,一下子就变了。但对着她,语气里总有那么一点宠溺,像一个大哥哥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妹妹。
  “哥……”良久之后,幸若水喊了这一个字。在她的心里,野狼一直是一个哥哥一样的存在,但她从来没喊过,她不敢占这个便宜。
  野狼怔了一下,应了,又笑着说:“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求你哥,快从实招来。要是有一句假话,满清十大酷刑伺候着。”
  幸若水被他不伦不类的逗笑了,笑中却是含着泪。微微地闭上眼睛,眨落长睫上的液体。“如果哪天我有什么意外,可不可以请你保护我的丈夫和孩子。”
  她不知道鹰长空是否需要保护,可是她就想听到野狼的一句答应。
  “不可以。”那端的人果断地拒绝了,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她还没开口,他便又说,“那是你的丈夫你的孩子,要照顾也是你来照顾。所以,好好的保护你自己,要是你有什么意外,那父子两就是在我面前出事,我也权当没看见。”
  他说得无情,但是背后所包含的意思,若水是听懂了的。她哽咽着声音,喊一声,“哥……”
  “宝贝儿,与其想着怎么托孤,不如想着怎么样才能保护好自己。所以,如果你要我帮别的忙,我都不皱一下眉头,唯独这个我不会答应的。那是你的责任,你得自己去负。况且人心隔着肚皮,就算我今天答应了你,你又怎么知道我他日不会反悔?若水,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所以你要保护你自己最重视的人和东西,一定要自己去做,而不是拜托他人。还有别忘了,我曾经给你的宝贝。”
  然后,野狼就挂了电话。这是第一次,他自己挂电话,而不是被若水给挂了。
  幸若水怔怔地拿着电话,好一会才放下来。野狼最后一句话,她听明白了。伸手在胸口一摸,某个地方微微凸起。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夏默的妻子和李臣都没什么消息,也没接到什么威胁勒索的电话。两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无声无息。
  幸若水却慢慢地冷静下来,不再像开始的时候慌乱。心里虽然还是担忧,甚至有那么一点恐惧,却已经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的冷静了。
  猎豹曾经说过:慌乱和恐惧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这东西不能保命,只会坏事。所以在危难关头,能扔掉它的人才能够冷静下来,找到活命的机会。
  幸若水没再想古天策会怎么对付李臣和夏默的妻子,而是开始思考,古天策用的是什么样的策略。他抓走了这两个人,为的是逼她和长空赴约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不发出威逼的信号,而是无声无息的?难道是他的布局还没好?还是说,他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她又想起猎豹说过,最厉害的敌人绝不是那些让你知道他多么危险多么可怕的人,而是那些悄无声息的。因为,这样的人让你不容易寻找到蛛丝马迹,而在你发现他的时候,也许他已经切中了你的命脉。
  那么,古天策无疑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他此刻出面来,逼着她或者长空去换人,那就暴露了他自己。可如果他这样悄无声息地伺机而动,那么他们也很难找到他的所在。这样的一个人,难怪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为雇佣兵的头子。
  幸若水对古天策的了解可谓是空白一片,所以虽然她已经冷静下来了,但是也没办法分析出来他可能的动向。
  晚上,丈夫回来,幸若水便忍不住向他打听关于古天策的事情。
  鹰长空什么都没说,而是专注地看着她,而后伸手捧住她的脸。“若水,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这一次交给我来处理,你别管了好吗?”
  幸若水自然也是理解他的心情的,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就是想做点什么,要不我心里难受。我宁愿自己受折磨,也不愿意这样连累了别人,一想到他们可能在古天策的手里,我就觉得心里像是有把刀在不停地拉锯似的。我只是几天没见到你和孩子,就能想到挠心挠肺夜里睡不着,那么夏默、李君和他们的父母,又该是怎样的担忧和难过?这些,我都不敢去想……”
  “我明白,我都明白。”鹰长空抱着这个善良的女子,只恨不能将她的记忆抹去,让她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只是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也许他们的失踪只是巧合,并不是古天策把人给抓走了。”
  幸若水在他的胸口轻轻地蹭着,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她又怎么会相信?只是明白他的用心,所以什么也不说。
  “若水,你怨我吗?如果不是我,如果我不是曾经跟古筝有牵扯,你就不会要承受这些了。”鹰长空早就想问这么一句话了。这个想法,在他心里已经许久了。
  幸若水闻言,身子一顿,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这张刚毅的脸,伸手触碰他下巴上的胡渣。这张脸,在多少个夜晚,她看着它沉睡,又在多少个清晨,她一醒来就能看到它的温柔。她的日子里,早就习惯了有它的存在,一天也不愿意分割。
  缓缓地,幸若水绽开笑容,摇摇头。“我不怨恨,不怨你,也不怨任何人,我甚至不怨上天没有让我首先遇上你。我只希望,希望你和孩子都平安健康的,我们一家三口快乐一辈子。我只希望,希望我身边的人都不要再因此而受牵连,每个人平静地过着属于他们的日子。”
  “谢谢你,若水,我的宝贝儿。”鹰长空深情地亲吻她的唇。他没有告诉她,他的心里异常的后悔。他不能后悔当初遇到古筝,那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他只是痛恨自己没有处理好,才会导致今日的一切。
  幸若水眼里湿润,看着他墨黑深邃的眼眸。这双眼眸总是犀利异常,唯独在面对她的时候柔情万千。谭佩诗说,队长所有的温柔和爱都给了你,连你儿子都没占多少。
  伸出手来,抓住他的大掌,十指穿过交握。“鹰长空,咱们都不要害怕,也不要放手。我相信我们一定都会好好的,因为你舍不得看不到我,我也舍不得看不到你。我们都是好人,老天不会这么残忍的。”
  “好。我们就牢牢地抱在一起,不管是人还是天,都不能将我们分开。”鹰长空微微笑着,看着这双明媚的眼眸,这张柔和的脸。他听过多少铿锵的誓言,却不如她的一句“我舍不得看不到你”来得更震撼更动容。
  幸若水深深回望,在心底轻轻地道:如若这世界上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以后的岁月,所以请握紧我的手!
  深夜,训练场旁边的草地上。两个高大的声音一前一后的走着,然后坐了下来。
  “队长,你别担心。老子就不相信,古天策他娘的就是神!就算他是神,咱们照样打到他成一条虫为止!”傅培刚气愤地吼道。
  鹰长空深深地吸一口烟。自从若水怀孕之后,他就不怎么抽烟了,据说抽烟对孕妇和孩子的危害很大,他硬是算戒了。这两天,在若水看不到的地方,他忍不住又抽了。
  傅培刚看着兄弟那紧锁的眉头,在心里把古天策那个混蛋给骂了上百遍折磨了上千遍。古家的灭亡那是咎由自取,就算算账也该找国家算账,凭什么算到队长的头上?“队长,实在不行,咱们就把他的老婆和孩子给抓过来。奶奶的,只要把这个王八蛋给除了,老子就是被开除军籍也认了!”
  “胡说八道!”鹰长空终于出生斥责。“拿人质威胁那是非法分子才干的事情,不是军人干的。咱们就是死,也不能干这样的事情!开出军籍不重要,但是咱们不能侮辱了身上的这一身军装!”
  傅培刚就不说话了,他也只是气愤才那样说,并不是真的想绑架古天策的妻儿。在部队里,首先教会的不是军姿不是格斗技术,而是军人的意义,这一身军装的意义和使命!
  “兄弟,对不起!我反应太过了!”鹰长空大手拍在傅培刚的肩上,他又怎么不知道兄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
  傅培刚笑了笑,回拍他的肩头。他们最是了解彼此,十多年的共患难,那不是假的。这不是一般的兄弟,是可以为对方毫不犹豫舍命的!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只看到烟火一闪一闪的,在黑暗中诡异地明灭。
  “傅培刚,如果我有什么不测,麻烦你帮我照顾若水和平安。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让若水忘了我,找一个能陪她一辈子的男人!”他说的声音极轻,语气却是郑重的。
  傅培刚不顾以下犯上,一拳砸在他的肩上。“队长,这场决斗还没开始呢,你现在就开始托孤是不是太早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老子就不相信,咱们还斗不过一个古天策!他奶奶的,再嚣张,老子打到他都后悔让他娘把他生出来!”
  “说得好!”鹰长空一掌过去,拍得他半边身体都麻了。“但是,万一,不要忘了我刚才说的话。”
  “队长,咱们大老爷们,不玩这托孤的酸兮兮的戏码。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只管说,不只是我,还有更多兄弟,咱们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鹰长空抿着嘴,微微一笑,拍着他的肩头,道:“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那是。兄弟用来干嘛的?就是用来折磨的,所以别客气。拿着,随便花!”他潇洒地摆摆手,就跟给了人家千百万让人家上街随便花似的。
  鹰长空哈哈地笑。“好小子,跟谭佩诗在一起久了,倒把她给学了七八分!”以前多木讷的一个男人,被谭佩诗调教成这番模样了。
  傅培刚摸着脑袋,呵呵傻笑。
  鹰长空看着兄弟那傻笑的样子,也不由得微微笑,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如果可以,他也想像傅培刚和谭佩诗这样,平平淡淡和和乐乐一辈子。只可惜,他有眼无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如果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就是十个古天策他也不放在眼里。可是他的生命里有了若水这个让钢铁化水柔软的女子,还有他们两的结晶,这是他的幸福,也是他致命的弱点。
  与此同时,B市。
  黑暗中,苍唯我缓缓地张开双眸,转头,借着微光看着身侧沉睡的女子。过了一会,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引来女子嘤咛一声,又往他身上靠了靠。他不敢再动,等她又睡沉了,才完全把手臂抽出来,下了床出了卧室。
  客厅里,肖岩静静地站着。背对着他,在窗边。
  “说吧。”苍唯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慵懒地靠着,低声道。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刚睡醒。
  肖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细细地把调查到的内容一一报告了。
  苍唯我听了,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犀利的眼眸看着窗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肖岩看了一眼卧室关着的门,忍不住道:“既然已经跟幸若水没有关系了,何苦还要为她的事情费心思,你就不怕嫂子有想法么?”
  苍唯我收回视线,对上肖岩的。沉默了几秒,才回道:“肖,这是我欠她的。”
  肖岩只能叹息,再也不想说什么。这不过是借口,其实在他的心底,幸若水的位置从来就没有被谁替代过。房间里的那个女子也许慢慢地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却一辈子也不可能将幸若水从苍的心里完全驱逐出去。
  “吩咐下去,找到古天策的儿子和老婆,然后把他们给带回来。”
  鹰长空不能这么做,他苍唯我却是可以的。若水,这是我欠你的,如今我一点一点的还你。想这个的时候,苍唯我依旧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幸若水是他胸口的那根肋骨,还是一根伤了的肋骨,没事就会疼一疼,提醒着他关于她的存在。
  “你真的决定了?”肖岩很想劈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大粪。人家幸若水都已经走出过去享受现在的生活了,他却还在过去里徘徊。
  “嗯。去办吧,越快越好。”苍唯我摆摆手,让他离开。
  肖岩看了他一眼,消失在窗口。有些话,纵然说一千次一万次,也是枉然,干脆也不浪费口舌了。
  苍唯我在他消失后,站起来,到酒柜那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火辣的感觉在喉咙生起。
  缓缓地走回沙发边,坐下来。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些东西就再也藏不住,开始跑出来作怪。有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只能暂时地压在心里。若水至于他,便是这样一个存在。可以装得云淡风轻,可以装作已然忘记,却根本欺骗不了自己。
  明明已经断了关系,明明已经没有可能,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她过得好不好。知道她有危险,便忍不住不遗余力的去替她解决,哪怕为此失去再多也不曾犹豫一分一毫。
  卧室里,在苍唯我关上门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就已经醒来了。她赤脚起床,在门缝里静静地听着外面的交谈。到最后,她忍不住闭上眼睛,眼角已然湿润。
  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她得到的了苍唯我这个人,却永远也无法住进他心里那个为爱人而存在的位置。如明月,你怎么还不死心?难道真的要他哪天说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我看到你就恶心,你才肯死心么?
  如明月张开嘴,无声地呵一口气,任由泪水滑下来。她早就知道,幸若水在苍唯我心里的位置,根本不是她能够替代的。纵然知道,却还是想留在他的身边,只因为她爱着这个男人。爱得那样的惨烈,再也没有回头的路。明明已经离开了,一听到他出事,便又忍不住跑回来。
  苍唯我也是特种兵出身,自然听到了卧室里的动静,虽然那动静几乎不存在。他喝着酒,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或者由着她又回到床上去,装作沉睡未醒。
  几次差点忍不住过去推门而入,最终却还是没有动。待里面的人回到床上去,他才放下酒杯,在黑暗中走进去。床上的人背对着他,缩在被子里似乎睡得正香,但呼吸的节奏告诉人她还醒着。
  苍唯我脱去身上的衣服,在床边坐下来。过了一会,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搂过来,低头就啃她的唇她的身体,大手更是粗鲁地探索起来。
  如明月睁开眼,黑暗中亮得厉害,因为那里面有水光。
  “不要,苍唯我你停下来,我不要!”她下意识地挣扎拒绝,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道,最终还是让他狠狠地占有了,一次一次强有力的将她带进了绝望的深渊里。到后来,她忍不住咬着他的肩头,委屈的哭了起来。
  “苍唯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她哭喊着,委屈得跟个孩子似的。却因为他的动作,而不由得呻yin出声,哭声支离破碎成欢愉的嘤咛。
  想要抗拒,却忍不住沉醉其中。嘴里口口声声诉说着恨,但心里却只有爱,浓得化不开的爱。正因为这样,才那样的挣扎和疼痛。
  苍唯我的身体顿了一下,随即更加激烈地与她缠绵起来。唯有这样,才能忘记,这个相似的女人并不是幸若水。可是他自己都没发现,在情潮涌动几乎失去神智的时候,他嘴里喊的却是,“明月,明月……”
  一对抵死缠绵的男女,彼此心里都绝望得厉害。只有这激烈的情事,才能让脑子短暂的混沌起来,再也不记得那些闹心疼痛的事情,只有此刻的欢愉。如若可以,或许他们都希望能够这样缠绵一辈子,除了彼此,再也没有其他的人来打扰来让他们记起这尘世的纷扰。
  这一场欢爱持续了许久,一直到天际已经泛白,方落下帷幕。空气里,都是欢爱的味道,让人脸红耳赤。
  苍唯我气息微喘,身上的汗水肆意流淌。而身上的女子,早已经昏睡了过去,再没有一丝的力气。就这么躺在他的身下,只有浅浅的呼吸说明她没事。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瘀伤,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粗暴狂野。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眸墨黑深邃,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了些什么。只是那眼神,不复平常的犀利凶狠,而是透着缕缕温柔。
  有的人在我们的生命里出现得不是时候,我们总以为对她的爱不如故人,但时间会让我们一点一点地明白,当下的才属于自己。也只有珍惜当下,才能幸福此生。
  苍唯我翻身起来,抱着她在浴缸里细细地清洗她的身体。看着那青青紫紫的瘀伤,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放轻了,眼眸越加的深邃。等清洗好了,重新将她放回了床上。低头轻轻地一吻,离开了房间。
  爱你是我这一生躲不过的劫,我别无选择。于他如此,于她亦然。
  ……
  就在幸若水煎熬的时候,接到了夏默的电话。
  夏默在那边,声音里都透着疲惫,近似哀求地说:“若姐,你能不能出来一次,我想见你一面。”
  幸若水没问为什么,只是应了。有些事情不需要言明,也该是猜得到的。两个人约了第二天中午见面,地点是他们家的别墅,因为通电话的时候是当天下午了。
  晚上鹰长空回来,幸若水就把这件事跟他说了。鹰长空也没说什么,只说要请假陪她一起去。
  幸若水没有拒绝,因为如果他一个人去,她一定很担心。那么反之亦然,就为了让他安心吧。夜里自然是辗转反侧,睡不好。她本想僵着不动装睡的,可是丈夫是特种兵,怎么能瞒得过他,便也懒得装了。
  “睡不着?”鹰长空收紧了拦着她的手臂,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嗯。”幸若水应了一声,翻身整个的贴在他身上,脸也贴在他的颈窝里。“我想睡,但是睡不着。明明挺累挺困的,可就是越来越清醒。”
  鹰长空沉默了一会,道:“那做点什么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就吻住她的唇瓣,灼热的大手探索着玲珑但最近有越来越瘦倾向的娇躯。
  幸若水本想说我没心情,但是随着丈夫的手带过,她就什么也不说了。脑子涨得厉害可还是睡不着,如果一场欢爱之后能入眠,那也好。况且在与他欢爱的时候,她才能忘了一切,只记得与他纠缠的战栗快感。
  幸若水不再被动地承受他的热情,也像是要跟谁过不去似的,放下所有的羞涩,大胆地诱惑他,在他身上点火。那柔软的小手跟一条小蛇似的在他身上窜来窜去,把一点小火苗撩拨成熊熊烈火,把两个人都烧得神志迷糊了。
  在欲海里,幸若水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这张脸。为了爱这个男人,她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只为能够朝朝暮暮相陪。她记得那天一个烈士的遗孀,也住在这里,聊天的时候对若水说:“军人的爱情只有天长地久,没有朝朝暮暮。”
  幸若水眼眶湿润了,她害怕这种天长地久的爱情。就像袁梦和雷凯翼,如果只是一辈子的怀念,倒不如当初不曾相识相恋,那种疼痛,她承受不了也不愿意去承受。
  “媳妇儿,你不专心!”鹰长空微喘,动作越发的激烈起来,只为让她忘了一切,跟随自己的步伐。
  幸若水便真的如他所愿,把一切都忘了,只记得身体相连的感觉,只记得这个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真真切切的。
  灼热的情潮汹涌了许久,才终于缓缓地平息下来。
  幸若水如愿的瘫软了,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虽然不停地在做梦,梦里也不得安宁,可好歹是睡着了。
  鹰长空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哑着声音低低道:“对不起,我的宝贝儿!”他这辈子愿意对不起所有人,独独不愿意对不起她。可偏偏,还是亏欠了。
  幸若水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似乎在认真地聆听他的心跳。只是眉头是皱着的,连睡着了都在难过。
  鹰长空的心揪得很紧,恨不能自己替代她承受这一切,只让她快快乐乐的,不知道这尘世的纷纷扰扰更不要被打扰。
  第二天一早,鹰长空就带着幸若水出发,开着那辆见证了他们之间感情的悍马直奔另一个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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