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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小娇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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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苦笑的若水猛吸了一口气,因为对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带着疼惜。
  “若水,我来救你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无比的温柔。
  说完,男人已经一把将她抱起来。
  幸若水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却因为虚软,几乎没有任何力度。黑暗中,迷蒙的双眸看不清对方的脸。
  男人一把扯过床单,两下将她包裹起来,绑在自己的身上。长腿一跨,已经踏上窗户。
  若水在这一系列的冲击里,终于将来人认出来。低低地,喊了一声:
  “鹰长空。”
  “是我。”
  男人只回她两个字,将她护住,纵身往下一跃的同时,在她耳边许下承诺:
  “若水,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
  若水无法回答,因为剧烈的动作让她晕眩迷糊。她只是下意识地,揪住男人的衣襟,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中,听到强有力的心跳,还有胸膛那灼热的温度传递到自己的脸上,让她第一次觉得安心。
  很快,如豹一样的人影又从各个地方窜出来,回到停在拐角的车子上。一声低低的马达响后,车子很快就消失在暗夜之中,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悄无声息。
  车子在飞速前行,灯没有打开。
  凭着军人的视力,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的队长如获珍宝一样抱着怀里的女子。大家心里都打着问号,但聪明地谁都没有问。
  鹰长空将床单解开,盖在若水的身上,再将她整个地抱在怀里。
  纵然他已经很小心很轻柔,但怀里的若水还是悠悠地醒了。
  “鹰长空,是你,对不对?”
  虚弱的声音,几近不可闻。
  但这些兵王,无一例外地听得真真切切。但谁,都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鹰长空抓住她冰冷的手,在自己的掌心里温暖着。他更想温暖的,是她那颗冰冷的心。刚才在病床上,她明明知道有人来,而且很明显她以为是来杀她的,却一点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甚至没有一点害怕。
  这一切都告诉他:她不想活了!
  “是我。”
  “那就好。”
  黑暗里,她露出一抹笑容,然后便彻底晕了过去。
  车子里再次回归沉寂,谁都没有说话。因为女子那一句话里传递的无言的依赖,因为他们队长脸上的表情,让他们的心情无比的复杂。
  鹰长空轻轻地拨开覆盖在她脸上的发丝,看着她瘦得不成人形的脸,心里被铁掌揪着一样的疼。
  你放心地睡,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很快,车子就到了军用机场,几下子所有的黑影便窜进了一架飞机里。
  “若水,若水!”
  谭佩诗扑上来,看到若水的脸,哇一声哭得惊天动地。抱着若水,不肯撒手。
  “若水,你怎么会搞成在这样!都是我不好,我应该阻止你的!苍唯我那样的人,根本不是你要得起的!都是我不好,我没有阻止你!”
  “诗诗,你别这样。”
  傅培刚也不忍妻子这样伤心,想要劝劝。
  鹰长空伸手搭在他的肩头,拍了一下。
  “让她去吧,这样她心里会好过一些。”
  说着,人就走到了机窗边,暗夜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傅培刚跟了过去,看着他嘴里未点燃的烟。
  “队长,你打算怎么办?”
  他不是傻子,如果经过这一系列的观察,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他就枉为军人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但队长肯定是认识若水的,而且队长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若水!
  “我要她。”
  短短的三个字,铿锵有力。
  傅培刚默然,他们是军人,不习惯把爱不爱挂在嘴唇。可是,一句“我要你”,那便是一生的承诺。尤其是,像队长这样的人。
  “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除了这个,傅培刚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而队长,也不需要。
  “我知道。”
  他不缺信心,更不缺耐心,他只是心疼!
  “那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大家招供比较好,我看他们早就想把那些逼供的手段在你身上用一用了。你也知道他们能折腾,到时候闹得嫂子不敢见人,可没怪我没提醒你啊!”
  “滚,兔崽子!”
  一脚狠狠地踹出,傅培刚撒腿就逃。
  ……
  “你说什么?”
  苍唯我大吼一声,一把捏住来人的脖子,用力得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捏碎掐断。
  “说!”
  “夫、夫、夫……”
  苍唯我松了手,一脚踹在他身上,用了十成的力道。
  被放开的人连气都不敢顺,更不敢伸手捂住被踢的胸口,急急跪下来。
  “我们的人全部被打晕了,夫人被人带走了。医院里已经全部搜查过,没有找到人。属下该死,愿意接受责罚!”
  苍唯我一个转身,抽出旁边站着的人身上的枪,砰砰两声响起。
  跪着的人依然跪得笔挺,只是手臂上血流如注,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马上派人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否则,你们就拿人头来见我!”
  “是!”
  身后的人领命而去,如鬼魅消失得无声无息。
  苍唯我一拳打在墙上,缓缓地眯起双眼。磨牙的声音,清晰可闻。
  幸若水,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的!绝不!
   


☆、005 别怕,有我在

  似乎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醒来,幸若水缓缓地睁开眼。
  入目是紫色的蚊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脑子还是不能运转。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蚊帐顶,只是眨眼。
  眼睛有些迷蒙,她想抬手揉一揉,却发现手上还扎着点滴。可是,这里不像是医院。
  房门被打开,脚步声往床边而来。
  幸若水缓缓地转头,看向来人。
  “啊——”
  谭佩诗失手打了手里的粥,有一些还溅到了自己的脚上。她也顾不得,只是一头扑了过去。
  “若水,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眼泪,又开始像珠子一样往下坠。但这一回,是喜极而泣。医生说她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而且求生意志也不强,快把她给吓死了!
  “佩诗……”
  幸若水努力地挤出一点笑容,看着好友落泪的样子,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是我。若水,以后我都会陪着你,你不要害怕!”
  谭佩诗擦擦眼泪,抓住若水的另一只手,包在自己的掌心。若水的手好凉!
  “嗯,我知道。这是哪里?”
  看到好友,让若水很安心。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安全的。
  “这里是我家,我和傅培刚的家。”
  “哦。”
  “啊!你睡了这么久,一定饿坏了。我刚才把粥给洒了,我这就去再装一碗。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话还没说完,她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还撞到了门框,捂着额头哎哟哎哟地又窜了出去。
  幸若水终于忍不住,露出浅浅的笑容。一觉醒来能看到佩诗这样富有生气的样子,真好!
  笑着,她缓缓地闭上眼。一滴泪,滑落眼角,消失在被子里。
  真好!
  “好啦,粥来啦!告诉你啊,我可是熬了好几个时辰呢!我现在的厨艺比以前好多了,傅培刚也是这么说的。”
  若水听着她劈里啪啦的说了一串,只是笑。
  “你可别不相信啊,等你病好了,我给你煮一大桌子菜,你就知道我没有吹牛了!好啦,我现在扶你坐起来,好好尝尝本夫人的手艺!我告诉你啊,本夫人的手艺可不是谁想尝就能尝的啊。不过啊,除了傅培刚,本夫人允许你随时点餐,绝不拒绝!怎么样,够姐妹了吧?”
  听着她怪腔怪调的说法,幸若水的笑容不由得加深了。
  “你知道吗,以前傅培刚说我做的菜,就连猪都不稀罕吃。现在啊,他那些个战友一逮着空就往我们家窜,手里拎的都是食材,我想不做都不行。不过啊,每次看他们吃东西,你一点都不觉的辛苦,反而很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会把菜汁都给你吃了,让你觉得你的厨艺是天下最棒的!那种心情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很爽就是了!”
  在谭佩诗的帮助下,喝了大半碗粥。又听她劈里啪啦地说了一会话,辅以张牙舞爪来说明,若水眼皮子就渐渐地重了,又睡了过去。
  只是,嘴角边,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
  谭佩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对自己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替她把被子盖好,这才小心地收拾了碗筷,还有地上被打碎的。
  搞定这一切,在床边坐下,撑着腮看着好友沉睡的样子。
  过了一会,院子里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谭佩诗耸耸肩站起来,队长的动作还真够快。果然,房门马上就推开了。
  “若水。”
  谭佩诗急忙将食指放到唇边。
  “嘘——她又睡着了,别吵醒她。”
  鹰长空皱了皱眉头,放轻脚步走进来。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床上沉睡的人儿。
  “不是说已经醒了吗?”
  “醒了呀。还喝了一碗粥,然后又睡着了。医生说了,她身体虚,多多休息才能好得更快。”
  本来想取笑他一下的,可是看到他身上还穿着训练服,满是泥巴脏兮兮的,便什么也没有说。显然,他是直接从训练场冲过来的,可见心情有多急切。
  “好了。我再去给她准备吃的。你也赶紧去洗个澡再进来。她身体虚,你这样脏兮兮的要是害他细菌感染怎么办?”
  已经到了床边的鹰长空猛地退了一大步,看了床上的若水一会,就转身出去洗澡了。
  谭佩诗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再看着床上的好友,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笑了。
  若水,你一定会幸福的!所以,要赶紧好起来!
  ……
  若水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亮着一盏台灯,橘色的灯光将黑暗驱散,但又不会太刺眼。
  佩诗越来越细心了!
  刚想撑起身体靠在床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背正被什么压着。一转头,便看到一个黑色的脑袋。头发短短的,像刺猬一样一根一根竖着。
  她只是转动了一下头,床边趴睡着的人马上一样坐直身体,动作比豹子还快。
  “若水,你醒了!”
  若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原来,那不是梦,那真的是他!
  鹰长空得不到回应,吓得一下子跳起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等着,我马上去叫医生。”
  “不要!”
  若水急忙伸手去拉他,却扑了个空。
  听到她的话,鹰长空又退了回来,一双眸子在她身上上下查看着,想要确定她没事。
  “我没事。我只是没有想到……”
  她只是没有想到,还能再看到他。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会在那个牢笼里,等待油尽灯枯,耗尽这一生。
  眼泪,缓缓地滑落带笑的眼角。连哭,都可以笑着。这种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试过了。
  顾飞鹰抬手轻轻地点去她的眼泪,他手指粗糙,不敢用力,怕弄伤了她。她就像一个玻璃娃娃,再也经不起一点折腾。
  仿佛明白了她的心情,他抓起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中。
  “别怕,有我在!”
  只这一句,没有虚无的安慰,没有华丽的承诺,却让人心里踏实。
  幸若水与他对视,然后含泪而笑,轻轻地点点头。
  “嗯。”
  千言万语,只需应这一声。
  站在门口的谭佩诗,粗鲁地擦去眼泪,咧着嘴傻笑。
   


☆、006 幸若水,你不许死

  “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跟凭空消失一样?这么大一个人被从医院带走,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我要你们这些饭桶何用!”
  大手一挥,呼啦一声,桌子上的东西被扫落,破碎响了一地。
  一室让人窒息的沉默,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地上跪着的人更是挺直腰杆,即便他的右手臂正被绷带挂在脖子上,即便他的左腿上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苍唯我紧咬着牙,紧握的双拳,眯起的双眸里是隐忍的怒火。
  “烈焰帮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一切正常。”
  “那就继续给我找!烈焰帮那边一定要盯紧,一点消息都不可以漏过!”
  “是,大哥。”
  “出去!”
  所有人迅速地离开,只剩下心腹兼军师的肖岩仍在那站着。沉静地,看着如暴龙一样的男人。
  苍唯我一拳砸下,碰一声,桌子顷刻间就成了碎木板,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
  肖岩看着一地的破碎,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大哥,你别怪我说话难听。可是你到底折磨的是幸若水,还是根本是在折磨你自己?如果折磨的是她,那要是烈焰帮把她抓走了,不是更好吗?他们一定会帮你好好地折磨她,兴许还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正遂了你的心意?”
  “我的仇我自己会报,用不着别人帮忙!”
  苍唯我站起来,转身面对着墙。双眼睁开又眯起,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如果烈焰帮已经把人杀了,或者把人给折磨死了,难道你还要烈焰帮让人活过来再让你报仇不成?”
  “那就铲平整个烈焰帮。”
  毫不犹豫的回答,咬牙切齿。是恨,是急,唯有他自己明白。
  肖岩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开门走了。
  幸若水,没有我的允许,你要是敢死,我一定把你从坟堆里拖出来,鞭尸!
  狠狠的一拳砸在墙上,男人的五个骨节顿时成了五个血印。
  ……
  也许是放下了心口上的大石,又或者那个结已经有所松动,若水的神经便也不再那样紧绷。
  俗话说,心宽体胖。于是,若水的身体便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看得大家都很高兴。虽然还是消瘦得厉害,但至少已经不那么憔悴吓人。
  在人前,她都总是笑,让每个人都替她快乐。只是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发呆。眼神空洞,神思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谭佩诗几次碰到这种的情景,心里知道那么深的伤岂是这样容易便愈合的,只是替她心疼。
  终于,房门关上,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幸若水缓缓地睁开眼,坐起来,微微地吐了一口气。
  面对那么多人的关怀,她怎么能不好起来?可是,要怎么好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
  抬手摸摸胸口的位置,那里似乎被挖空了,总是隐隐作痛。她便只能硬生生地受着,什么也不能做。
  午夜梦醒,便越发觉得那里空得厉害,疼得厉害。于是便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眠,长夜漫漫,她一分一秒等着天亮起来。
  “她睡下了?”
  门外突然响起低沉的男性嗓音,是最近慢慢熟悉起来的。
  在笼子里囚禁着的时候,不止一次幻想过这个声音,这个人。那就像一把救命的稻草,被她地抓在了手里。可真到了面前方明白,幻想与现实终究有别。
  幸若水赶忙躺下来,盖好被子,把头往里侧偏,闭上眼。
  “嗯,应该是累了,刚睡了没多久。我说队长,你这样天天偷偷往外溜,不怕军规处置啊?”
  谭佩诗带笑调侃。
  鹰长空斜睨她一眼,冷笑道。
  “接下来的一个月,傅培刚要接受特殊训练,不得离开营地半步!”
  “喂,队长,不带这样公报私仇的!”
  鹰长空嗯哼两声,用力地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看天。
  谭佩诗双肩一耸一松,也看着天感叹:
  “哎呀,我们家若水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把某人迷得那是神魂颠倒,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啦!”
  鹰长空对他们夫妻两一视同仁,飞毛腿马上送出。
  谭佩诗灵活地往后跳开。队长每次都来这招,她都已经习惯了,绝对不会中招。
  “好啦,我要去忙啦。想看睡美人就赶紧进去吧,过时不候哈!不过队长,可不能乱吃豆腐哦!”
  趁着队长发飙之前,谭佩诗几个闪躲就跑掉了,留下一串欢乐的笑声,如银铃一般响了许久也未消失。
  “兔崽子!”
  鹰长空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扔掉,踩灭。又等了一会,待烟味散去,才推门而入。
  紫色的薄纱帐后,她正安然睡着。一双手交叉放于腹部,头微微向内偏。稍稍倾身,便可以看到长长的羽睫,脸色还是苍白,嘴唇却分外的红艳欲滴。
  静静地站了一会,才撩开蚊帐,在床边坐下来。小心地掀开被子,将她的双手放了进去。她身体还很虚,一点儿不小心就有可能又加重了。
  侦察兵出身的他,如何能不知道,她其实根本就没睡着。若水,那么你装睡是为了躲避见我么?
  他扒了扒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又有了想狠狠抽一口烟的冲动。
  忍住了抽烟的冲动,却忍不住伸出手来,抚上她苍白瘦削的小脸。她本来脸就不足他的巴掌宽,如今更是小得只有他的半个巴掌大了。
  许是掌心的茧子让她不舒服,若水嘤咛一声,将脸转了过来。眉头轻轻地皱着,嘴唇紧抿。
  凝视着良久,他突然俯下身去,含住她两片柔软的唇瓣。身下的人儿,一下子就僵硬了身体,动也不不敢动,连呼吸都被屏住了。
  怕她把自己给憋坏了,鹰长空只好松开。
  眼看她偷偷地微微分开双唇呼吸,他便突然低下头去,含住双唇,趁机将舌头送了进去。
  鹰长空连同被子一起将她轻拥着,深深地吻允着她娇嫩的双唇。
  若水身体僵得厉害,装作嘤咛一声,伸出手来想要推开他。
  鹰长空将她挥舞的手夹在腋下,微微加了力道,一再深入地吻着。
  这是他渴望已久的嘴唇,无数次午夜不眠,肖想到天明。
  ------题外话------
  为虾米大家都不肯留一个爪印鼓励鼓励
  桑心,抓狂,吼吼吼
   


☆、007 速度!硬上!

  “嗯……”若水发出一声明显的抗议,翻了个身,留给她瘦削的背。
  鹰长空凝视她良久,终是舒了一口气,替她盖好被子。在床前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直到房门关上,若水才缓缓地躺平身体,依旧闭上眼。
  ……
  “队长。”
  傅培刚一屁股在鹰长空身边坐下来。
  鹰长空睨了他一眼,猛吸一口烟,不吭声。
  “队长,我发现你最近都快成烟囱了。”
  以前队长也抽烟,但没现在这么频繁。那眉头也一天到晚都是皱着的,皱纹都多了好多条。
  果真是红颜祸水,还是他家诗诗比较好,大大咧咧的什么都直来直去。心情不好的时候哭,心情好就笑,让看的人明明白白,不用猜来猜去麻烦还揪心!
  “你可以向大队长告发。”
  傅培刚撇嘴。“队长,你这绝对是迁怒。”
  鹰长空一肘子顶过去,扯着脖子吼道:“有屁憋着,没屁就滚蛋!”
  傅培刚噗嗤一声就笑了。“队长,我敢保证若水绝对不知道你有这么一面。”
  虽然当兵的一向满嘴脏话,那样吼起来比较有气势,但队长最近有越来越粗俗的倾向,危险啊。
  鹰长空眯着眼睛睨了他一眼。
  吓得傅培刚刷地往旁边挪了一大段距离,速度异常迅速,警惕地瞪着他。
  “队长,你憋了一肚子欲火,可也不能找咱撒不是!咱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然后傅培刚便想起老婆昨晚说过的话:“我看队长一见到我们家若水,就恨不能化身为狼把这小羊羔一口吃到肚子里。可惜这小羊羔是他心尖儿上的肉,只能看不能吃,憋得他嗷嗷的只能洗冷水澡,怪可怜的!”
  虽然他当时以此为理由将老婆扑倒吃干抹净,但事后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联想到队长嗷嗷地半夜洗冷水澡,他很想大笑啊。
  “滚!兔崽子,专门看我笑话不是!”
  虽然够不着,长腿还是飞速扫了出来,扬起烟尘滚滚。
  傅培刚跳开几步,揣度出危险度已经降低,又爬回到他身边来。
  “我说队长,你得想个办法。这么下去,它不是个事儿啊。”
  鹰长空吐出一口烟雾,睨着他问。“什么办法?你有什么办法还不赶紧支出来,找抽不是!”
  傅培刚眼珠子一转,凑过来。
  “队长,咱们特种兵讲究什么?四个字——速度,硬上!把这个四个字用上了,没有攻不下的关!”
  鹰长空一脚就踹了过去。“狗屁!什么硬上?我平常教你们的智取,都冲厕所里啦!揍死你,兔崽子!”
  傅培刚涎着笑脸,抓抓脑袋。
  “队长,这不特殊情况特殊分析嘛。出别的任务,你比我有经验。这任务,我比你强,你看我们家诗诗就知道了。”
  “搁我这显摆呢是吧?出任务?嗯哼,这说法不错,我回头找谭佩诗鉴赏鉴赏。”
  “队长,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咋咬吕洞宾呢。”
  鹰长空这回完全不客气,这一脚那踹得是惊天动地。饶是傅培刚动作快,也被扫到了尾巴。
  “胆子肥了,竟然骂老子是狗,欠收拾的兔崽子!出去,给老子跑二十圈,负重不得低于25公斤!”
  啪一声,立正敬礼。
  “是,队长!”
  鹰长空重新坐下来,灭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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