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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归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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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何夕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看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的泪人儿,好似回到了最初相遇的那堆废墟,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也是这样浑身脏兮兮的无助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把他从黑暗中解救出去。
可明明是自己拯救了他,给了他最好的一切,等他羽翼丰满了却要反咬自己一口。
沈易开心的被牧何夕领出了地下室,回到房间牧何夕抚摸着沈易的脸说道,“去洗洗吧,看你脏成什么样了。”
沈易看着镜子里脏兮兮的脸,乖乖的去洗了个澡,洗了很久,他知道牧何夕爱干净。热水把沈易的皮肤烫的发红,快搓掉一层皮沈易才罢休。
牧何夕趁沈易洗澡的时间,喝了好多酒。沈易出来看见地上好几个空瓶子,牧何夕身边摆好了一套工具等着他,吓得拔腿就往卫生间跑。
牧何夕用力的一把扯住沈易的胳膊,在沈易脖颈处嗅了嗅,“你怎么这么香……”
说着就把沈易往床上拖,沈易恐惧的摇着头,“不要,何夕,不要……”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沈易吓的腿都软了。
沈易被绑了起来,疼的无力的挣扎哭喊着,“何夕,牧何夕,求求你,不要,我不行了。”
“这只是前戏,我都没开始呢。”(此处省略32个字)
沈易只能痛苦的扣紧脚趾,反绑着的手手指僵硬无助的在身后挥舞着,搜索着牧何夕的身影,沙哑着嗓子喊着牧何夕的名字,“何夕……何夕……”煎熬的把嘴唇咬出了血,皱着眉紧闭着双眼,绝望痛苦的□□。
牧何夕听见沈易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心烦的用毛巾塞住了沈易的嘴。
(此处省略48个字)“跟女人做有什么区别吗?嗯?”
牧何夕仿佛在问沈易,又仿佛在自说自话,“跟她舒服还是跟我舒服?”
“你的初恋情人知道你在我床上什么样子吗?”
(此处省略12个字)直到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出来。才发现沈易在不住的发抖,还有身下被血染的殷红的床单。
牧何夕慌了神,连忙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一边颤抖着握着沈易的手一边哭着道歉,”对不起沈易,对不起,我不想的,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对不起,沈易……”
沈易模模糊糊的看到牧何夕一脸的泪水,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医生只当是有钱人的游戏,这种事情他见多不怪了,“有些过火了,索性没有生命危险,挂个点滴,卧床休息几天,就好了。”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这几天不要再折腾他了。”
沈易卧床休息的两天,牧何夕的脸又是晴天。翻着网上的菜谱给沈易炖汤,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喝。沈易不哭不闹,牧何夕说什么他就听着,喂给他食物就张嘴嚼了咽下去,就是不说话也不看他。
牧何夕就自顾自的说着,一会唱歌一会讲故事,抱沈易去花园里晒太阳。
“你看今天天气多好。”
“沈易,你都两天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了。”
“我们和好吧沈易。”
“沈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沈易,你不是说我们冷战不能超过三天的吗?”
牧何夕突然魔怔了一般跪在地上,头埋在沈易腿上哭了起来,“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只是好害怕,害怕你不要我,害怕你离开我,害怕你像现在这样不理我,不看我……沈易,对不起,沈易,对不起……我也好恨这样的自己。”牧何夕越哭越激动,嘴里不住的喊着“对不起……”
沈易红着眼深吸了一口气,也跪在地上,拍着牧何夕起伏的后背,“我不会走,我哪也不去,就乖乖的待在你身边,何夕,别再折磨我,折磨自己了好吗?我好想念那个快快乐乐的牧何夕,你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牧何夕紧紧的抱着沈易,不住的点头,“嗯,好……”
牧何夕不再把沈易锁在房间里,陪着沈易好好养病,每天在花园里走一走晒晒太阳。
第21章 第 21 章
自张盟上次回去后,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放心不下的让张叔回去看看。
张叔回去问牧何夕,“什么时候让大家伙儿都回来啊,这都休假快三个月了,到时候大家该犯懒了。”
“再过一阵儿吧。”牧何夕警觉的朝楼上看了一眼。
张叔回来了看到家里乱糟糟的,就忍不住开始收拾,牧何夕也开车出去买点食材回来,好让张叔给做上一顿饭,自己做的饭菜真的是难以下咽,难为了沈易还病着。
沈易睡醒起来看到房子里空无一人,大厅的门也敞开着,“牧何夕?”沈易试探的唤了两声,没人应。
光着脚走下楼,在大厅前试探的踩出一步,又小心翼翼的把脚缩了回来。
沈易在大厅前踌躇不前,徘徊了好久,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犹豫的伸出脚,刚欣喜的踏出门口,抬头就迎上了牧何夕阴冷的目光。
张叔在后面忙活了好半天,还没见屋里有动静,只在大厅门口捡到一大袋散落一地的新鲜食材,找了一圈没见着人,就把食材拎厨房去了。
牧何夕又躲到酒窖喝酒去了,沈易还是想要离开自己,去找那个女人!他骗了自己,他满嘴谎话,只为了哄自己放松警惕,好伺机逃走。
让他走,快放他走!不然自己又要犯浑了。
不能走,沈易哪也不能去,沈易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不不不,沈易快逃,牧何夕疯了,他会害了你。
“沈易……”牧何夕的脑子里有一群声音在打架,已经听不清自己内心真实的声音了。
牧何夕拎着酒瓶,蹒跚的往楼上走去。他看见大厅的门还敞开着,他多希望沈易已经从那个缺口逃了出去,心里却又满怀期待的想着一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沈易乖乖的待在屋里,冲进他怀里告诉他,他哪也不去。就像当初以为要流落街头,十六岁的少年坚定的跟他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牧何夕太想念那个少年了,那个一心只属于自己,无比依赖自己的小沈易。
“沈易……”牧何夕唤着沈易的名字,屋里没人……牧何夕慌得推开洗手间,衣帽间,甚至跪在地上往沙发底下看,“沈易!”
沈易踏出大门撞上牧何夕眼神那一刻,就惶恐的跑回屋了,那个眼神,他记得,每次牧何夕一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就会像疯了一般折磨自己,以至于他再次看到那个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背脊发凉。
沈易吓得浑身发抖,他听见牧何夕在喊着“沈易!”,只好缩成一团躲起来捂住耳朵。
“在这里啊,小可爱。”
沈易心脏跳漏了一拍,牧何夕推开衣柜的门,沈易正把头埋在双腿间蜷在里面捂着耳朵,“我找了你好久……”
牧何夕说着硬生生把沈易从衣柜里拽了出来。
“你骗我,你为什么要跑?”牧何夕往嘴里灌着酒悠悠的说,“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沈易往后退着,怯怯的看着牧何夕解释道,“我没想跑,我就是想去花园晒晒太阳……”
牧何夕瘫坐在地背靠着沙发,提着酒瓶的手搭在弯曲的膝盖上,“你骗我!你每次都说没有,没有……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信你吗?你一直把我当傻子,把我耍的团团转,开心吗?”
“没有,我没有……”沈易委屈的摇着头。
牧何夕一甩手就把酒瓶扔墙上砸的稀碎,“还狡辩,还骗我!”说着就把沈易扯到沙发上,瞪着腥红的双眼,用力扼住沈易的脖子,“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们不好吗?为什么都要背叛我!!”
沈易被掐得喘不过气,努力的挣扎着……
“不对,是我对你太好了,把你宠坏了。”
“何夕……”沈易无力的拍打着牧何夕青筋暴起的手。
“你为什么总想着去那个女人身边,因为她给你生了孩子吗?你以为我不想跟你生孩子吗?如果可以我也想给你生孩子的!”
牧何夕的眼泪啪嗒砸在沈易的脸上,“还是因为你还爱着那个女人,你的初恋情人?旧情复燃把孩子都生出来了?沈易,我快疯了,我真的快疯了,我想到你爱着那个女人,我就嫉妒的快发疯了!”
沈易快要窒息,已经放弃抵抗,只觉得喉咙有一股液体在往上涌,艰难的喊出两个字“牧牧……”
牧何夕像过电一般松开了手,“咳咳咳……”沈易翻过身掉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用力呼吸着。
牧何夕浑身颤抖,怔怔的看着自己僵住的双手,蓦地拉起沈易就往外走,“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要走吗?门开着,快走啊!”牧何夕趁他还有一丝理智,沈易必须走。
张叔听见吵闹声,急匆匆从厨房出来,刚好看见牧何夕往外推着沈易叫他“快走啊,去找她!等我改变主意你就走不了了。”沈易被牧何夕推搡着,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手抓空从二楼的楼梯扶手栏杆上摔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第22章 第 22 章
鲜红的血顺着地板勾缝处缓缓的渗出来,沈易倒在血泊中,抽搐了一下便不动了。
牧何夕仿佛一下就酒醒了过来,楞在原地傻傻的站了好久,“沈…沈易……”
还好张叔反应够快,立马叫了救护车,提醒牧何夕帮忙赶快把人送医院。
张叔开着车,牧何夕抱着沈易坐在后座,一路风驰电掣往医院的路上与救护车汇合。
牧何夕忘了沈易怎么进手术室的,忘了怎么在病危通知书上家属栏签了自己的名字,只记得沈易光着脚流了好多血。
路河刚下门诊就听说沈医生受伤进了医院,跑到手术室外揪着牧何夕满是鲜血的领子,“你把沈易怎么了?”
牧何夕什么都没有说,往后的几天也再没有说过一个字。
“病人颅内出血,目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手术完成后,沈易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你TM都做了什么!!”路河一拳重重的打在牧何夕脸上,牧何夕一个趔趄摔在地上,站起来又被路河一拳打下去,“你都对沈易做了什么!”
路河看过沈易的样子,满身的伤,手腕上,脚踝上,身上脖子上,到处伤痕累累。
牧何夕任凭路河把自己揍得头破血流,打倒了又站起来继续挨打,不还手,也不替自己辩一句。
三天,沈易在ICU待了三天,这三天对牧何夕来说仿佛三年那么长。
“吃点东西吧,”路河从医院食堂打包了饭菜,“别等沈易没醒你先殉情了。”
牧何夕不吃不喝,一言不发的在医院守了好几天,胡子拉碴一脸的倦容。
“那喝点汤吧,你再这样我真怕你扛不住,别到时候沈易醒了你却倒下了。”路河看到牧何夕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只能干着急。
牧何夕吃不下任何东西,只喝了两口汤。
“要不你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臭死了。”路河心想再这样待两天下去,牧何夕非馊了不可。
“我哪也不去,我要守着沈易。”,牧何夕嗓子有些嘶哑,这是几天来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沈易转到普通病房后,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路河的拳头对牧何夕来说,就如一道劈在头顶响彻夜空的惊雷,把牧何夕彻底打醒。
牧何夕终于放手了,不再自私的把沈易困在身边,束缚他的身体绑住他的灵魂。他要放沈易自由,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人生。
“你记住,这辈子都是你沈易欠我的!”
沈易在医院住了大半月,闷死了嚷着要出院。
“那就把他敲晕送走!”牧何夕听到张盟说沈易不肯老实在医院待着,就命人给沈易打了一针,抬上私人飞机,扔到了温哥华的疗养院里,没收了护照,派人悉心照料着。
沈易瘸着腿在医院待了三个月多,虽然被好生伺候着,却形同软禁。
来接沈易回国的是牧德法律顾问团的其中一名律师,“只要您签了这份和解协议,我们就可以启程回国了。”
沈易看着律师递过来的书面协议,“什么意思?”
“您可以得到市中心的一套二百平的公寓,还有一千万现金存款,这些是牧总对您的赔偿,前提是您对之前的事守口如瓶,保证不对任何媒体和其他人提及,以及对您受伤的事不追诉法律。”律师把钢笔拧开推到沈易面前。
沈易笑笑,“没想到我的腿也能值一千万。”
“您要是不满意,价格还可以再商议。”
“你转告牧何夕,叫他放心,那些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你要是不放心协议我可以签,钱我不会要的,你退回去吧。”沈易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律师满意的收起协议,笑着说道,“不管您要不要,那笔钱已经在您账上了”
沈易乘坐牧何夕安排的私人飞机直飞北京,律师下机后与沈易道别,“那沈先生,就此别过了,也祝您早日康复。”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记事簿,从里面撕下一页纸,上面有一个手抄的地址,“这是路遥女士现在的住址,希望对您有帮助。”
第23章 第 23 章
沈易取了行李在酒店住下,安顿好后,按照记事薄上面地址找了过去。
路遥开门,惊喜的不敢置信,“沈易?!”
“我来看看你们。”
这是位处市中心的一处公寓,房间内干净整洁,采光好,宽敞明亮,客厅里放着一张婴儿床和好多小孩子的玩具,屋内就路遥和孩子在。
沈易走到婴儿床前,看见一个头发浓密的大眼睛男孩儿,正含着一个奶嘴在里面笨拙的爬行。
路遥抱起小宝宝,指着沈易跟宝宝说,“爸爸,爸爸回来了。”
沈易尴尬的笑笑,没想到那小孩儿竟冲着沈易咯咯的直乐,卷翘的睫毛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笑起来肉嘟嘟的小脸上有两个圆润的小酒窝,沈易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小天使就是自己的孩子,感动的有些眼眶泛红,“他长的真好看。”
“你要不要抱抱?”
沈易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一起往沙发那边去了。
路遥给沈易倒了一杯水,“你腿怎么了?”
沈易看了看自己的腿,“哦,没事,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骨折了。”
两人本有好多话想说,好多疑问要问,见面了却又不知从何提起。
“你跟孩子好吗?”
“挺好的,之前有两个阿姨在帮着带孩子,前两天刚走。”
沈易扫了扫房子说,“这房子……”
“一个朋友出国了,叫我临时给他照看着。你还住之前那里吗?前两个月我去半山的别墅找过你,佣人说你不在,出国去了。”
“我搬出来了,暂时住在酒店里。”
“你要是没找到地方住的话,可以搬来跟我们住,这房子很大,俩阿姨走了空置的房间也多,你搬来一起住的话还可以经常见到宝宝。”
沈易被宝宝薅着头发,只能使劲的歪着脖子,“我考虑一下……”
沈易抱了一会儿手就酸了,被路遥接了过去,沈易不好意思的笑笑,“他一直扯我头发。”
“是啊,可皮了,不过也好带,不哭不闹的,谁都抱得了,谁逗他他都笑,也不认生。之前的阿姨带得可好了,宝宝都都半岁了也没怎么去过医院。”路遥抱着孩子,那孩子一直费劲的往沈易身上扑。
“孩子有名字吗?”
“没呢,等着你给取名字,我们平时就宝宝,宝宝的叫着。”
以前沈易跟牧何夕讨论过给他们的孩子起什么名字,牧何夕说沈易的孩子名字里最好带着个夕字,自己的孩子名字里也要带着沈易的名字。
沈易潜意识里想着那个夕字,给宝宝取了个小名叫“嘻嘻”。
路遥问着名字有何深意吗,沈易答,“希望他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笑,以后他要是能有个弟弟妹妹就叫哈哈,整天嘻嘻哈哈多好。”
沈易没有搬去跟路遥一起住,而是在隔壁新租了一套房子,方便有个照应。
沈易去中心医院办了离职,在路遥家附近的社区医院找了个相对轻松的职位。
第24章 第 24 章
牧何夕知道沈易去找路遥一家团聚了,又喝得大醉,被牧宁兮抗了回去。
两天前才受过伤,这额头上的伤都还没拆线又喝的烂醉,牧宁兮看着就来气。
两天前,牧何夕雇的私家侦探来报,说沈易回国后直接去了路遥家。便心烦的睡不着,半夜开着车出去了。
牧何夕驾驶着车飞速的穿梭在昏黄的夜色中,凌晨的夜很静,只听见车胎摩擦着地面呼啸而过,呼呼的冷风疯狂的往车窗里灌,极速倒退的城市剪影打在挡风玻璃上,牧何夕穿过那些红的黄的汽车灯,向城市边缘驶去。
牧何夕脑子里就像当时的车速,飞快的快进着关于沈易的回忆,他抑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想调头去找沈易的冲动,但他不允许自己那样做,他一直强迫自己飞速的向前进,将油门踩到底。
车子失控冲破护栏的时候,安全气囊弹出来把他砸晕了。
牧何夕醒来的时候,车刚好被破损的护栏卡在一个悬崖边,车已经严重损毁发动不了了。
电台里还放着深夜的音乐节目,一个低沉沙哑的男音夹杂着嘈杂的电流声徐徐的唱着,如诉如泣。
牧何夕脑子懵懵的从车里爬出来,靠着车身瘫坐在路边就着漆黑的夜色大哭了起来,撞车的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就是再也见不到沈易了,那种深深的恐惧感萦绕着他,让他明白自己是彻底失去沈易了。
张盟接到电话吓了一跳,把牧何夕送到医院做了全身检查,轻微脑震荡,额头受了点皮外伤,缝了三针。两千多万的车算是废了,张盟光想想就痛惜,又觉得牧何夕可能是想寻死,年纪轻轻,年轻有为,可就是脑子不好使。张盟不好说什么,只叫司机老刘进出都跟着,不要给牧何夕碰车的机会。私下跟牧宁兮说,家里也看紧一点,牧何夕那一年情绪实在有些反复无常,难以捉摸。
“沈易……”牧何夕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喝多就叫着沈易的名字。
牧宁兮没好气的把牧何夕扔床上,“沈易,沈易,就知道沈易!”
牧何夕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眼角噙着泪哽咽着喃喃的喊着,“沈易……”
牧宁兮这么多年从没见过牧何夕掉一滴眼泪,被自己视作偶像的大哥居然为了那个小子哭。“沈易,沈易!你的眼里只看得到沈易吗?我七岁就来家里了,在这个家这么多年,一直仰视你崇拜你,你却从来看不到我。那个来路不明的野孩子一来,就把你从家里抢走了!凭什么?!”
牧宁兮伸出手抹了抹哥哥眼角的泪滴,心疼的看着牧何夕的脸,“沈易不值得你这样。”
牧何夕贪恋的握着牧宁兮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沈易,回来好不好……”
“哥,你看看我好不好。”牧宁兮俯下身吻在牧何夕潮湿的眼角。
“沈易……”牧何夕紧紧的抱住牧宁兮,“沈易,不要走了好不好……”
牧宁兮绝望的苦笑道,“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说罢爱怜的抚着牧何夕的脸庞“我不会像他那样丢下你,伤你的心。”然后霸道的吻着牧何夕,手也不停的解着牧何夕的衣服。
沈易好热情,像换了个人,味道也变了……力气也很大,牧何夕都挣不开。
“我渴了。”牧何夕喝了酒有些口干舌燥,眼前的沈易只顾着解自己的裤子,一双大手在身上不停的揉搓,也不去给自己倒水,一点都不像他的乖乖沈易。
牧何夕整个人突然被翻了过去趴在床上,难受得想吐,“干嘛?!”
“放松,一会儿就好。”身后的人哄着他。
“啊!你造反啊!”牧何夕吃痛的一脚踢开了牧宁兮。脑子突然清醒了,睁开昏昏欲睡的双眼,“出去,”牧何夕强打着精神,双眼布满血丝指着门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牧宁兮吼,“滚出去!”
经历那晚的事后,牧何夕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个弟弟对自己居然存着那样的心思,对牧宁兮态度冷淡了不少。
牧宁兮倒一副破罐破摔无所畏惧的样,反正大哥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大家处在一个屋檐下,又在同一个公司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碍于家里的大人在,牧何夕也不会和自己撕破脸面。他们之间没了沈易这个阻碍,倒也没了后顾之忧,所谓近水楼台,牧宁兮只觉得那晚不该操之过急趁人之危的,心里对牧何夕还是有一丝愧疚。
牧宁兮算漏了一个人,云歌。
牧庆山知道牧何夕与沈易散伙后,便又起了两家联姻的念头。
云牧两家没有异议,云歌自然是想把牧何夕收入囊中的,之前牧何夕因为沈易顽强的抵抗着,如今沈易已经有了幸福完整的家庭,他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云歌牧何夕订婚的消息上了各大报纸杂志的头条,云牧两家的联姻,成了商业各界的关注热点。
沈易看到牧何夕上了杂志封面,未婚妻挽着他的胳膊,两人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很是登对。那就是桥桥姐以前说的在国外念书的妹妹,没想到这么漂亮,真的很般配,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沈易心里那样想着,惆怅着替牧何夕感到高兴。
第25章 第 25 章
牧何夕接到路河的电话往医院赶,一进门就看见路河的诊疗台上坐着个孩子,“你说沈易出什么事了?”
“沈易没事,路遥有事。”
“什么意思?”
路河耸耸肩,“听沈易说路遥最近不舒服,胳膊疼,原先以为天天抱孩子累的,后来疼的抬不起来,来医院检查了,好像情况有点不乐观。”
“那你叫我来做什么?”
“喏!”路河指指坐桌子上正把病例本往嘴里塞的小孩,“沈易的孩子。”
牧何夕这才仔细看这孩子,浓眉大眼,伸着手要叔叔抱。“沈,沈易的?”牧何夕有点不知所措和小惊喜。
“是啊,孩子一直是路遥在带,一岁多了,沈易带着个孩子在医院跑上跑下的,多不方便啊,我就给抱来了。”
牧何夕一逗孩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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