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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系初恋手册[娱乐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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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又在心中默默想,这般说来杨槊是很好的了。都未学过,便给他写诗了呢。
司少流恍恍惚惚的,在未曾知晓杨槊心中所想的情况下,已经下意识的朝着自己所希望的答案去了。
他默念着,婆娑半捧雪,桂魄一缕光……
完了……
睡不着了……
司远照一头磕在自己的胳膊上,心中一遍一遍念着诗句,最后念着念着便成了杨槊杨槊杨槊杨槊……
无数遍念着这个名字,念着念着便笑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何心中如此欢喜,颇有心满意足,人生圆满之感。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明明,山河那么广阔,他还未曾去看看。
明明,他有一个心上人,但他不能去让这个心上人也喜欢他。
明明,他男儿之身,却困于一隅,无人知他心懂他志,不得出路。
可是,还是心满意足。好像哪怕那么多的求而不得,都不能让他觉得遗憾困苦。明明一生尚长,却好像已经走到尽头,圆满之极。
司少流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喜欢杨奕已经到了这般地步。
不可思议,又理所当然。
杨奕,一个真正认识了司少流的人。他给了司少流自由与飞翔的权利,他在用平等甚至欣赏的眼光来看待一个毫无根骨的弱者,哪怕他是一位战神。曾经的,第一战神。
得了他,便是司少流一生最大的圆满。
第25章 两心许
杨奕怕是脑袋进了水,大半夜喝醉了还死活要回杨府。蒋择庭没法子,将人给拖了回来。然而还没进门,就被杨奕一脚踹出了门。
那意思,滚回你自己的窝去。
杨奕他脑子没进水。他就是……可能是,进了个人。于是心心念念,就都是那个人。
这个时间,得了杨奕不会回来的消息,整个杨府都静悄悄的,一个两个都熟睡了。
夜风一吹,杨奕清醒些许,正如他所说的,身体醉了心醒着。所以他一个醉鬼竟也稳稳当当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然后看到了一豆昏黄的光。
司少流趴在窗口,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眼睁睁看着那个说不回来了的人扶着墙壁越走越近。夜风里带来了酒的气息,杨奕似乎也才发现司少流房间的灯还亮着,站在门前停住了,往司少流的方向看。
司少流推开房门跑出去,他扶住杨奕,道:“可又是喝了许多,还好么?”
杨奕愣愣的望着亮着光的房门片刻,后低下头看向司少流,不意外的在那双眼睛里找到了自己。
脑子里可能真的进了水,一下子沸腾起来,咕噜噜的,连带着全身上下的血液也跟着沸腾。
上弦月,有星光。月不甚明,星不甚亮。星月争辉。而司少流房中的光也还是不够明亮,杨奕不得不凑近些,再凑近些,方能彻彻底底看清他的照照。
司少流闻见了他身上酒水混合着脂粉烟气的味道。
他睁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杨奕,甚至不自知的仰起脸来,让两个靠得更近。
杨奕的身上很热,饮了酒的人身上总归是热些的。可两个人靠的这么近,司少流总觉得自己要被杨奕身上的温度点燃,从内而外,烧成一把大火。
杨奕生的好,剑眉星目,俊朗不可方物。这般的面貌一颦一笑一回首,都是惑人的紧。更何况司少流对他本就藏了不可言说的心思。这一凑近,被酒水味道一扑,司少流觉得自己也是沉醉了。稀里糊涂的,只盯着杨奕看,移不开眼。目光颤动间,一不小心落在他的唇上,只觉得心头悸动,被蛊惑了似的,只盯着看,却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一身酒气,臭不臭?”
杨奕开口,又怕熏到了司少流,于是又准备离远些。
司少流下意识抓住他,手揪住他的衣领子将他拉回来,又觉得不够怕人跑了,手自然而然的抱住他的脖子,怯怯的,却又极其大胆。
他开口,身体不由自己的靠近,气息拂过杨奕的嘴唇:“不会。你是不是……喝醉了?”
原本身体十分,心魂清醒。可一见了他,连带着三魂七魄一道醉了个人事不知,第一回 醉了个彻底。
“你在等我?”杨奕垂着眸子,眼眸里装着一个司少流,满满当当。
他的嗓子里压着什么极其深重的东西。哽噎的他声音都压抑了,越发低哑。
杨奕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想想,自然是希望他回答是,可又觉得恐惧。恐惧什么他也说不清。只觉得怕,怕此时此刻,夜太黑,灯太明,世间太脏,照照太干净。他醉了,又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清醒。
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揽住司少流的腰,喉咙滚出无意义的低叹,像是满足。
“同我说说,可是在等我?”
司少流终于有了动作,他摇了摇头。于是一腔滚血被一捧冷雪劈头盖脸浇了下去,冻得杨奕一个哆嗦,连不听指令的身体也听话了几分。
他清楚的感觉到司少流小小的一个身体被他抱住,面对面,紧紧相贴。这不太对劲。
杨奕想要放开,目光逡巡落进了司少流的眼睛里。那一双眼睛清澈见底,像是山间的一泓泉水。这泓泉水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像是跃出火堆的火星。
于是杨奕又放不开了,手反而更加放肆揽紧。
“我……在读诗……”司少流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唇,觉得干渴。
夜风刮来,吹过屋前的两个人,像是一人一大耳刮子。无用,半点用也无。全然无法打醒两个人。也无法扑灭,那因懵懂心花而升起的火。
两个人稀里糊涂又好像清清楚楚。一颗种子种在心里长了许久许久,点点滴滴浇灌,才算开出了一朵不可忽视的花骨朵。这花骨朵在夜色的掩盖下怯怯盛开,发出美妙的轻响。
“春得秋觉……可是春天得了什么,秋天知了什么?”司少流抖着嘴唇,大着胆子问下去,“清宁照影来……很是不通,我却想那一句,惊鸿照影来……你……”
两个人离着这样近,湿热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又如何略过各自粗重的鼻息。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个先靠近,或许两个都是。
四片嘴唇碰撞在一起,各自心跳如鼓,气息急促。司少流搂着杨奕的脖子,杨奕将他拥抱在怀。一片黑暗里似乎有一支烟花呼啸着冲上天,炸出绚丽的光彩。
杨奕将司少流压在房门上,一手托着,一手怕压疼了他下意识护着。
司少流脚不沾地,蜷着脚绷着脚尖,拖鞋从脚上滑到了地上。他光着脚,越发没有安全感,只能更加贴近杨奕,双手搂着还不够,双脚也缠了上去,仰着头亲吻着。
两人都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全然凭着本能行事。
杨奕借着酒大了胆,刻在骨子里的克制却让他止步于嘴唇的碰触。哪怕粗气直喘,一身热汗淋漓,也只是嘴唇间的厮磨,喉珠滚动的急切,却也只敢让嘴唇贴得更紧,抿得更急。
司少流嘴唇都被磨得麻了,也不见杨奕有更多动作。只是贴着后背的,托着的手掌烫得他火烧火燎,一身热汗。
他虽未有经历,但看得书册可多。他什么都看,风月画本也是来者不拒,到底知道些。也不是发育未全毛没长齐的小娃娃。
于是分开牙齿,探出舌来,舌尖碰上杨奕的嘴唇,颇有两分急不可耐的舔了进去,舔开杨奕毫无抵抗的牙齿,遇上了另一叶滑软火热的舌。
司少流歪着脑袋,当即便不能自己,脑子里炸的已经不是烟花,而是□□了,轰隆一声,将自己将杨奕都炸了个粉身碎骨。
后来又不少人问他,后悔么?
他不能为杨奕回答,却可以答自己的。生死无怨,碎骨不悔。
舌尖被重重的顶了回来,狂风骤雨海浪滔天,将他们席卷。
这一夜,爱恨一显露便是不可抑制,翻天覆地。
夜风凉么。只觉得热极了,要将自己都当作薪柴烧干净了。
也是不错,两把柴火摞一块儿,烧成一堆火,怎么都在一起,融为一体。
司少流贴着杨奕的耳朵问他:“……可是一眼惊鸿……可是……照……”
杨奕吻住他,纠缠不休,喘息的间隙不住的喊他:“……照照……”
于是司少流知道了答案,同样叫着他的名字,或破碎或含糊,却又切实唤着他。
公鸡报晓。
司少流一贯起得早,鸡什么时候叫唤,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今儿一早,他随着公鸡的叫唤声醒过来,甫一睁开眼又闭目装死。
脑中闪过无数,有辱斯文,荒唐无耻,卑鄙下流等等等。可最后真正停留在脑海里,经久不去的却是得偿所愿。
他窝在杨奕怀里装了会儿死,最后居然觉得芙蓉暖帐,美人在怀,便是即刻一命呜呼也美得很。前路崎岖漫漫,倒是也品出那么些许甜味来。毕竟他怀里抱着的,是他朝思暮想了上百年的心上人。
司少流定下心来,觉得便是老师来了,拿着戒尺要打死他,他也认了。
司少流打了个哈欠,疲惫困倦重新涌了上来。他抬头看了眼丝毫未被鸡叫声打扰了好梦的杨奕,凑上去甜甜蜜蜜的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羞红了自己的脸后又窝回杨奕的怀中睡了去。
最后……他是被震醒的……
上百斤的钝物囫囵跌下了床,震得床都晃了晃。司少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边揉着眼睛便往发声地瞧去,瞧见了个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的杨奕。
不怪司少流不给面儿,着实是杨奕那模样太傻不愣登,宛若一个吓呆了的二傻子,一脸呆滞的坐在地上,身上……唔……你巴望着一个醉鬼和一个累瘫了的人能收拾齐整再睡觉?做梦去吧。
司少流只探出了个头来,便被杨奕逗得又是羞又是好笑,缩回了被子里。他双手抱住被子,两条赤/裸雪白的膀子晃得杨奕眼花。
司少流脸埋在被子里痴痴的笑着,声音闷闷的:“快起来,将衣服穿上。”
杨奕一脸懵逼,简直不能好了,脑子一空又是一骨碌钻进了被子里。
而后……怀里便多出了个人来……
杨奕:……
他一脸空白的看着司少流,魂灵眼见便要升天。
司少流通红着脸从床头摸出了件中衣给他,杨奕连忙就要套上,却发现太小了,是司少流的。
司少流见他犯傻,一面笑一面又是心软得一塌糊涂,可甜。
“你衣裳乱丢,全在门槛那儿,就算是好险没丢外头,也是不能穿了的。这是我昨夜备好今日穿的,你……你若实在羞,便拿这个挡挡,安慰安慰自己吧。”
司少流脸颊通红,连带着脖子也是薄红一片。但见杨奕反应如此之大,他立时觉得自己高大起来。居然还能口齿清晰的逗弄杨奕。
他歪着头瞧着杨奕,眼中水光潋滟,情深不可表。
“明明是互相占便宜。怎么三哥一副被司某轻薄了的模样。罢了,你既然这般想,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负责,娶了你了吧。”
第26章 心甘情愿(倒v开始)
文曲星养了几百年的小白菜; 到他杨府不过半年; 便被他这只猪给拱了。
不过片刻功夫; 杨奕的心念已然转了数回。这场情/事里的是非如何。似乎都无不愿。此刻如何收场。自然不能委屈照照。日后前路几难。他做了事那便是要负责的。
杨奕喉间干涩,他从来没有醉酒便失忆的毛病; 只是老铁树居然千年开了花,还是个他原该看作小辈的男娃娃。杨奕刺激傻了,也在情理之中。
他慌乱过后,总算找回了蒸发了的脑子,将衣裳加在司少流的身上。
“我……咳咳……”他窘迫得不行; 心中却是百花怒放; 一时间话都不会说了。只觉得自己颇为混蛋,极其不该; 万分唐突。
但唐突了他的照照该怎么办。当然得千般万般的待他好; 万般千般的宠上天。事已至此; 只能将欠下的步骤在日后全部补齐全; 绝不能委屈了照照; 少了他一星半点儿。
可两个男人在一起是该怎么办的?
男女之间; 追逐,求婚; 婚礼。两个男人之间……杨奕一咬牙; 且看照照喜欢。他在已经做好了被大哥二姐打死的准备,若是照照想要成亲,那便是他滚去大哥二姐跟前求一个恩典。
说的好像不成亲,他就不用去拜见了一样。轻薄了人家的儿子; 想要与照照在一起,大哥和二姐那一关是如何都过不去的。
杨奕心中苦笑,却又觉得心间太甜,一丝不苦。哪怕是已经看见了万人唾骂千般阻隔呢。
照照心悦他呀。这便足够了。
前路再险阻,有这一句便足够了。
他抓住司少流的手,自己也是红了耳朵。可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脉脉温情里装的也不过一个司少流了。
“先……先洗漱吃饭,咳……”
他攥着他的手,一手湿汗。
“你,我躲出去隔壁,还是……”
司少流听出了他言外之意,小声道:“你留着也太不像话,赶紧将衣服捡了,回你屋。且记得叫水。”
“那你呢?”杨奕问了个蠢问题。
“自然也是穿衣洗澡,顺便……”他瞅了瞅自己的床铺,不忍直视,“毁灭现场证据。”
杨奕原本就十分爱护司少流,这一朝变了身份,司少流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还欢喜的要命。
他俩有惊无险的度过早晨,收拾齐整吃早饭。
道也不是有意遮遮掩掩,不可见人。实在是怕惊世骇俗,还是慢慢来,慢慢来,如今这世道路不好走啊。
司少流原本就是个娇养的小公子,你说蓄势待发之时也就忍了,事后可不得哪哪儿都疼。杨奕心疼得不行,吃饭见身边没人,就差亲手喂了。
你说也是奇怪,两个人在一块儿,居然还是像平时似的随口聊天。明明含情脉脉,什么情爱喜欢却都说不出口。
司少流饭后装不舒服,也是真不舒服 。杨奕有了理由,光明正大的将他的照照抱回了床上。两个人躺在一块儿补觉,司少流窝在杨奕的怀里,哼哼唧唧含含糊糊的没头没尾说了一句:“我心甘情愿。”
杨奕听懂了,呆住了,喜疯了。回过神来司少流都睡熟过去了。杨奕近乎叹息着,珍重又珍重的轻轻吻了吻司少流的眉心:“我亦是……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什么呢?
杨奕陪了司少流两日。那两日,是司少流一生中最最美好幸福的时光了。美好到,一遍遍回望才能坚定的等下去。美好到不能回首才能一步步走下去。
杨奕陪了两日,又出了趟门,大抵也要几日才能回来。司少流习惯了也不觉得委屈。虽说正式浓情蜜意时,但他懂得杨奕的一颗心一双眼睛若不见他时,装的是熙熙攘攘无尽人间。
男儿生于世,自当如此。
之后岁月,没有一段是司少流愿意回想的。
杨奕回来的时候,不止他一个人来了,还有他的双亲。
他的父亲母亲,一个赛一个威严,一个胜一个冰冷。就那么不言不笑的往那里一坐,不咸不淡的瞧着他,连目光都是凉的。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司少流听不清也不愿多听。大抵敲打的意思全了。在他们身边神情冷淡的杨奕也将他们的未尽之语补齐了。虽然他一直不明白,他们究竟是如何知道他与杨奕的私事的。若是杨奕告知,他又为何这么做。
但是到底,他们要他答谢杨奕看护恩情。他终是弯下脊梁矮下头颅,唤他一声“小叔”。
双亲事已达成便走了,杨奕相送。之后三年,再无回来。于是那些话便也无从问起,只能是等。
司少流还是一夜一夜等他,等了三年。他有太多不明白,太多的割舍不下。他想要一直等下去,或者是杨奕熬不住来到他面前给他一个交代,或者是他熬不住自己离开。总得有一个始终,没头没尾,他实在不得心甘。
三年时光匆匆流水过。没甚么好,也没甚么不好。他一个人呆着画了上百年的画,如今不过三年,想要消磨他的耐性,未免太短。
画画,卖画,大笔的金钱进来,又全数撒了出去。
埃里时常会来,或是向他取画,或是同他对账,再有便是寻他出门。埃里是个很好的朋友,北京的大街小巷杨奕曾经陪他走过一半,埃里在三年里陪他看了另一半。
街边的茶楼听曲儿听书。租界里的舞厅咖啡厅看舞曲听西洋乐。若有个什么画展拍卖会,司少流若有兴趣便也会跟着一道去,很是长了一番见识。
三年里,杨府里的人除了蒋择庭都对司少流与杨奕之间发生了什么稀里糊涂。埃里也曾问过司少流,与杨先生之间可以发生了什么矛盾。司少流原先不答,后来他问得多了,司少流当他是难得的朋友,还是答了。
这一答将埃里气了个仰倒,仗义如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朋友受这样的委屈。他与杨奕的合作一过,拉着司少流便去了八大胡同。
杨奕正在里头听戏。看门的一见是埃里,都是熟悉的顾客了,打了个招呼便放了行。
八大胡同……司少流听过,却是第一次来。
杨奕,那么熟悉的一个人,他也是第一次见他在外模样。
司少流跟在埃里身后,打量着四周。戏园子分为楼上和楼下。楼上最临近戏台的地方又以屏风隔开,分出了三四间隔间来。杨奕就在其中的一间。
园子里还挂着红灯笼,似乎只是装点用的。主要还是挂着电灯,灯光昏黄。坐在台下的客人推杯换盏,大声叫好,莫名的给了司少流纸醉金迷之感。再看台上,生旦净末丑来来往往,咿咿呀呀。其中旦角千娇百媚,生者文雅风流。司少流看得出来,极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旦角的身上。
小厮引他们上楼梯,埃里还要将司少流也带上去,便轻声道:“今儿个三爷做东,包了场子,您上去自然是没问题。可这位……”
埃里瞧了一眼司少流,可不是么,一点儿都不像声色场里该有的人。白衬衫黑西裤穿在他身上可不就是富贵人家娇养出的小少爷么。这便罢了,司少流身上有一种一看就不谙世事的天真,满身的书香满身的雅致,一看就是乖乖读圣贤书的没长大的孩子。
司少流瞧了一眼楼上,心中想未到最后一局,他并不想见他,就算见到了也是无用。可若见到了,问出了个答案,那也不亏。
“三爷是我小叔,不会为难你的,且放心。”司少流说话斯斯文文的,声音偏小,在这喧闹之地显出两分难说的温柔来。
小厮下意识答应了一声,引他们上去了。心中惊诧,乖乖,三爷竟然有这么一个兔子似的侄子。呸,忘了忘了,在这地方兔子可不是什么夸人的好话。这一身的气度,看了便让人自惭形秽,得是一块最贵最贵的白色的玉才对。
木头制的窄楼梯,一个一个往上走。司少流每上一格,便越发接近杨奕一分,脚步便不自觉的沉重一分。定是他体力太差,不过几阶楼梯便脚酸了,如同跋山涉水一般。
锣鼓声声入耳,戏曲里唱不尽的缠绵婉转。司少流有些好奇,他们的气息是如何做到这般绵长,都一个是人,他们的身体怎么能做到这般柔若无骨,随意弯折。
他远望着戏台,脚步却跟着小厮上前了两步,鼻息间被酒水味道充满的时候,他站在门口,终于选择将目光收回,一丝一缕都不剩下,全数倾注于背对着他的身影身上。
隔间里坐了不少人,或西装革履或长衫大褂,有的抽着烟,有的喝着酒,还有不讲究的招了扮上了的戏子来。
小厮进来也无人理会,同未看到一样。杨奕坐在栏杆前,目光不离戏台,小厮不敢打扰他,同蒋择庭通报埃里来了。
埃里迟到那是家常便饭,他若能准时那才是怪事。蒋择庭应了,表示知晓了,给了赏钱让他下去。小厮又说,还有三爷的小侄儿也来了。
“什么小……”蒋择庭回头,见到了站在门口的司少流与埃里。那一刻,蒋择庭的头发都快立起来,明明也不是他的事儿,就觉得怂,害怕。可能是为了他三哥。
蒋择庭连发难小厮的时间都没有,连忙对正与银行老板说是什么的杨奕耳语:“三哥,照照来抓奸了!”
第27章 真相
嗯; 抓奸。
蒋择庭清楚的看到杨奕后脖子上一层汗毛都竖起来了。可见惊悚之非常。
杨奕的第一反应是跑。
在他的照照面前他不战而败; 只能做一个逃兵。多难看啊。与其让他的照照看到他这般不堪模样; 不如直接从二楼跳下去。
这是什么地方,每一分每一寸都是脏的。他的照照怎么可以来; 怎么可以看,怎么能够让他看到这样的他。
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可以尽善尽美,可以用最好的模样去见最好的他。曾经杨奕稀里糊涂的将醉鬼模样暴露了十成十,可现在不如以往。他真是怕,怕照照来; 怕照照见到烟酒声色里的他; 便再不要他了。
他不能不敢回头,只能僵硬着身体; 宛若成了块石头。
两个人一系列的小动作被司少流收入眼底; 埃里率先走了进去; 熟稔的与人打招呼。司少流站在门外; 看着昏黄的光; 模糊的影。烟气将隔间笼罩的看不分明; 耳边是锣鼓喧天听不分明,倒是杨奕他看得分明。
西装外套脱下来架在蒋择庭的手上; 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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