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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的仆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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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的表情颇为古怪,他眼睛亮亮的,明显也很想要,可是他却搂住我亲了亲说:“穿上衣服,我们回卧室。”
我愣了一下,还回什么卧室,在这里不好吗?
我还记得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在这间书房里昏天黑地的样子。那时候他才刚刚享受到鱼水之情,所以迷恋的要命,公务、客人统统推到了一边,每次在书房单独相处他就激动的不得了,这张书桌我不知躺过多少回了,怎么现在不喜欢了?还是觉得这太放荡,所以他不好意思了?
看到我疑惑的神情,他迟疑了一会儿,抱住我说:“你……你还愿意和我这样做吗?”
“为什么不愿意?你不喜欢?”我问。
他看了我一会儿,露出了难过的表情,默默地说:“我……我在这里对你做过那种事后,你就生病了,后来还走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忽然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他当时在生我的气,于是给我蒙上眼罩,强迫我在这张桌上做的事。
难怪他昨晚看我带上眼罩后就怪怪的,在书房也一直老老实实的,原来他一直想着那件事吗……
真是个傻瓜。
“是我不好……”我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说:“原谅我好吗?”
他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闷闷的说:“才不是,是我不好……”
我又捡起领结蒙住双眼,然后望着他说:“可以爱我吗?就在这里,我喜欢这儿……”
“欧文……”
“你没有伤害到我,永远都不会,所以忘了吧,让我们有个新的回忆。”我主动吻住了他。
然后,我们在这个书房纠缠了一个上午。
不同于上一次不好的回忆,我们的缠绵非常缓慢柔和,同样又是充满爱和激情的。
不过事后,那件睡衣被撕坏了。
子爵大人的情趣依然让人难以理解,他让我敞怀挂着那件睡衣,但就是不许脱下来。
而且他很快又搞到了第二件,第三件。
我很奇怪他是怎么好意思去买这种东西的,难道他就不脸红吗?
当我问他的时候,他回答了一个我宁可永远都不知道的答案。
“我吩咐比利去买的,他的眼光不错,颜色很漂亮。”他嘀咕道:“他告诉我,那里有了新款,是几根绳子的式样,我已经让他下次买来看看了。”
我:“……”
果然,应该直接把比利赶到另一个国家去。
可惜自从他不再介意在书房亲热后,这个地点又变成了亲亲我我的主要战场。
奥斯卡子爵大人一边极其羞涩,一边探索心强盛的在这里实验着各种姿势和地点。
我一般不太介意跟他胡闹,可是当事情泛滥之后,就有点叫人头疼了。
奥斯卡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拒绝会见客人了。
他每天很早就起床,出外骑一会儿马,回来用过早餐后,就带着我去书房,胡闹到中午,然后出来用个午餐,下午也是一样,只有晚上可以睡个清闲觉。
奥斯卡说白天看的清楚,所以把胡闹的时间由晚上改在了白天。
只是……胡闹过头了,希尔顿管家大人找上了门。
当然他不会找上子爵大人,他只会来找我。
那天的尴尬就别提了。
我当时正在皮具室擦马靴,管家大人走进来,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希尔顿管家是位非常威严的先生,虽然平时很少说话,但仆人们都怕他,没人敢在他面前不规矩。
见他走进来了,我急忙站直身体,等他发话。
可是老先生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问道:“埃里克先生,您知道子爵大人已经有多久没干正事了吗?村里的皮特先生来了三次,想要跟他请示秋收的事情,可是来了三次都没见到人。”
我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觉得不光脸烧起来了,简直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希尔顿管家才不会给我留情面,老先生走过来,用白手套擦了擦我正在摆弄的皮具,点点头说:“活干的不错,但你是贴身男仆,贴身男仆的职责不仅是能擦干净东西,重要的是让自己的主人随时体体面面的见人。你要工作勤奋,手脚麻利,并且绝不给主人带来坏的影响,这些埃里克先生您都做到了吗?”
“我……我……”不要说回话,我整个人都窘迫的哆嗦了起来。
“埃里克先生我在问你话,请你好好回答,请问你今后能让子爵大人体体面面会客吗?”希尔顿管家严肃的质问道。
“是的,先生,一定,一定。”我迅速的说。
“这样最好。”希尔顿管家背着双手说:“我希望下次皮特先生来的时候,能顺利见到子爵大人,并且今后每个客人造访的时候,我都不需再要编造各种借口,把辛苦过来的客人都遣走。”
说完后,他点点头说:“继续工作吧。”
然后他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小隔间。
我……萧瑟的拿着皮油和刷子,恨不能哭出来。
第二天,奥斯卡又想在书房解我领结的时候,我生气的拍开了他的手。
“我觉得这个地方让我产生了很痛苦的回忆,所以今后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了。”说完,我气呼呼的走出了书房。
但愿我今后都不会再对这个总是得寸进尺的家伙心软了。
第76章 安妮
安妮怀孕了。
女仆为她端来新鲜的肉汤和面包,然后挽起她红色的长发,梳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
曾经安妮也做过这样的工作,她在一座漂亮的庄园里为仆,服侍那里的主人,而现在她自己变成了女主人。她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女仆,很快她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安妮从未想过自己也有成为夫人的一天,她只是一个农夫的女儿,有五个兄弟姐妹。父亲和母亲都善良,也非常勤劳,所以他们一家虽然勉强温饱,却也顽固的守候在土地上,所有的孩子都健康长大了。
安妮七岁那年,她的姐姐艾丽嫁给了同村的农夫,不到一年就怀孕了,此后她接二连三的生孩子,不过几年功夫,记忆里那个美丽的年轻姑娘就苍老的像她们的母亲一样了。
姐姐的丈夫是个胆小懦弱的男人,他没什么本事,而养活几个孩子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他们的生活越来越拮据。
贫困的生活会带来苦闷,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安妮在姐姐脸上看到了伤痕,没用的男人只会殴打自己的妻子出气。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上帝造出了女人,却只把女人定义为男人的附庸。
后来姐姐一家实在过不下去了,孩子们死的死,送的送,也不知道能活几年。她的丈夫染上了酒瘾,姐姐经常遍体鳞伤。父亲看不下去了,要求那男人放了姐姐,他最初不肯,父亲找人把他打了一顿,他这才点了头,但他要钱。
安妮始终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在市场上,姐姐的脖子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端被姐夫抓着,然后他把绳子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父亲为姐姐新找的丈夫,他是个铁匠,年纪有些大了,还有两个孩子。
男人接过绳子后,姐姐就成了他的妻子。
没有教堂,没有牧师,只有市场上的一根绳子,姐姐像一头牛一样被丈夫贩卖了。
这就是穷人唯一的离婚方式。
因为男人和女人结婚后,按照上帝的旨意,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离,而离婚是连贵族们中间都绝无仅有的事,每发生一次,甚至会上报纸的头条。
安妮那时候想,自己将来会跟什么样的男人结婚呢?
很快这个问题有了答案,她十四岁那年和村里的土地最多的牛倌家的儿子相恋了。
他叫安德烈,是个漂亮的小伙子,很沉默,爱画画。
他对她说:“你真美,就像神话里的美神,你们都有一头美丽的红发。”
说这话的时候,他迷恋的抚摸着她的红色头发,然后轻轻凑上来,他们有了第一个吻。
他给她画画,他所有的画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他对她迷恋的忘乎所以。
安妮知道,这就是爱情,这种感情很奇妙,当她辛苦的忙碌一天后,只要想到他,疲惫就消失了,心底里仿佛生出了无限的勇气,即使再苦再累都无所谓了,只要有他在,一切就是美好的。
而当他提出要娶她的时候,他的家里人反对了。
他的父母花大钱送他去艺术学校读书,为的是他能出人头地,而不是娶个穷农夫的女儿。
安妮的父母也反对,她的父亲对她说:“不要像你姐姐那样,你得找个踏踏实实的男人,能让你和你将来的孩子填饱肚子。”
于是安妮和他私奔了。
他是个沉默的人,而他对她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因为这句话,安妮觉得一切都值了,无论今后发生什么,她都永远跟着他。
甚至到后来,安德烈也把自己埋在酒瓶里,整日醉生梦死时,安妮也没有后悔。
她可以当女仆养活他,支撑他继续画画。
但是那段日子,她无数次想起小时候看到的情景,她的姐姐变成了她,她的脖子上栓了一根绳子,安德烈把绳子的一端交给了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
在莫蒙庄园里,安妮的生活很平静。
她是个下级女仆,而女仆不可以出门,她长时间都见不到安德烈,只是在每月固定的日子里给他寄钱。
在这里,她认识了一个叫欧文的年轻小伙子。
他很英俊,简直是她所见过的男人中最英俊的一个,女仆们都喜欢私下谈论他。听说他很勤快,也很上进,每月的工资从不乱花,总是给家里的母亲和弟妹……
真是个好男人啊,就像父亲说的,他一定是那种踏踏实实的男人,能让他将来的妻子和孩子都填饱肚子。
庄园主人破产了,仆人们被遣散,安妮失去了工作。
回家后,安妮却发现安德烈的画里出现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跟她一样,有一头漂亮的红头发。
那一刻,心碎的心情无以复加。
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当做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发现,而是对他提议道:“我们结婚吧。”
她本以为他会拒绝,谁知他呆滞了一会儿后,点了头。
他们在小教堂里举行了婚礼,没有客人,没有鲜花,甚至连食物都没有,可是她变成了他的妻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议结婚,也许是习惯,也许是因为付出了太多,如果放弃就一无所有了。
之后,安妮去了纺织工厂。
她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赚了钱给安德烈买颜料,他却越来越糟蹋,简直酒不离身,每天都到那条肮脏的巷子,整夜整夜不回家。
家里再也没有一幅画是她了,全都是那个女人。
既然他已经不爱她了,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呢?安妮不明白,难道是为了钱?那他为什么不回家呢?回到家里,甩开她,他的父母不会不管他,可他还是跟她结婚了,跟她绑在了这条永远也不能分离的柱子上。
纺织厂的工作很累,安妮觉得自己生命的阳光正在渐渐变淡,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安妮……”欧文微笑着向她走来:“是你吗?”
她热烈的跟他拥抱,他们聊天说笑,像在庄园里的日子,安妮快活极了,她已经有好久不像这样快活了。
她主动帮他安排住处,教他工厂里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笑声太大了,可她控制不住。
可是这天晚上安德烈在家里,他站在家门口阴沉的叫她。
“下了班还在外面鬼混,你他妈的还知道回家吗?”
回到家后,他打了她一巴掌,这是他第一次打她,不知道为什么,安妮想到了自己的姐姐。
她很绝望,觉得自己要跟姐姐一样了。
安德烈不再回家了,他们还欠了银行的钱,因为安德烈买了昂贵的画纸和颜料。他们找上门来要钱,安妮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必须找到安德烈,可是她不能在深夜去那条巷子,她只好去找欧文,欧文已经当了加百列先生的管家,他二话不说就帮她了。
可是他找不回安德烈,安德烈在那个妓女那里,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欧文没有抛下她,欧文想出了法子,他们打扮成制衣店的店员,到富户去推销蕾丝。
他们一天就赚到了三先令,这将近她一个月的工资。
安妮很想哭,因为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的肩膀看上去如此结实,如果她愿意,她就可以靠上去。
可是不行,她已经结婚了。
她不会允许安德烈把她像牛一样卖给另一个男人,她不允许任何人这样羞辱自己,她也不允许梦中面目模糊牵着另一端的男人变成欧文。
她不是一头牛,没有任何人可以这样牵她,说她固执也好,她虽然贫穷,但也有自己的尊严……
“我是安德烈的妻子,这辈子都是,我爱他,所以不会再爱上其他男人……”她这样对他说了。
“不,你误会了,我有喜欢的人。”面前的男人不好意思的说:“我……爱上了一个身份很高贵的人。”
安妮握着欧文给他看的黄金胸针,有一点失落。
“她爱你吗?”
“是的,她爱我……可惜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我做错了很多事,她也许已经不再爱我了……”他似乎陷入了回忆,脸上的神情有些悲伤。
安妮想,不管那个送他黄金胸针的女人是谁,她都不该让他这么难过,因为他是个好男人。
“别难过欧文,爱情是最说不清的东西,我们都一样……”
第77章 安妮(二)
后来欧文原来的主人奥斯卡男爵来了。
他警告安妮不可以继续跟欧文做蕾丝生意,但是却提出帮她解决银行的欠款,还说会买安德烈的画。
欧文跟着奥斯卡男爵一块离开了,他们走的很急,欧文甚至没来得及跟她道别。
不久后,真的有人来买走了安德烈的画。
他们的生活转好了。
艺术行当是个很奇怪的地方,要么就一幅画都卖不出去,可是只要有评论家写一两篇赞扬的文章,马上就热的供不应求。
很多人慕名而来,他们花大价钱买走安德烈的画。
安德烈的称呼一下子变成了先生,他始终不知道是奥斯卡大人帮了他,他只是很高兴自己终于被赏识了。他买了房子,雇了女仆,给她买来了漂亮的裙子和珠宝。
随着这一切的改变,安德烈好像又回去了十几岁的时候。
他又开始说爱她,说她美丽,他又再次把她画在画纸上。
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后,他高兴的一夜没睡,连夜找了许多名字,甚至连他们将来上的学校都找好了,他说他要攒钱,把儿子送去皇家艺术学院,还要给女儿积攒嫁妆,让她将来能嫁给一位绅士。
可是安妮并未有多么高兴。
她不止一次想起欧文,不可抑制的想,如果她嫁给欧文,那么他们将来的孩子就是仆人,可是仆人也没什么不好,只要踏踏实实,像他的父亲那样就好了。
有一天,女仆来禀告她。
“夫人,外面有个下贱的女人,怎么赶都赶不走,她还大声嚷嚷,说是先生的情妇,要不要去找治安官来……”
“不用了,我去见见她。”安妮说。
安妮在门口见到了那个女人,她们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安妮一眼就认出了她,因为她出现在安德烈的画里无数次。
安德烈把那些画卖出了天价,有谁知道画里的女人是这个妓女呢?
每个人都以为,安德烈画里的模特是他的妻子,一个正经的好女人,工作攒钱支持自己的丈夫画画。
有钱人不会把妓女的画像挂在自己家里的墙壁上。
但是这个妓女长得和自己真像啊,她们都有一头浓密的红发,安妮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面镜子,只是她比这个妓女幸运无数倍。
那个女人虽然嚷嚷着要见她,可是见到她后却沉默了。
最后,她问:“安德烈呢?我要见他。”
“他去艺术学院了,要在那里指导学生,你可以进来坐坐。”安妮说。
女仆惊呼了一声:“夫人,您怎么能让这种女人进来,绝对不行!绝对不行!被人知道名声就完了!”
“只要你闭嘴就没人知道。”安妮说,然后她把女人请进了客厅,给她端来了食物和茶。
“我不需要这些贵人们的玩意,给我杯酒就行了。”她坐没坐相的倚在沙发上,但是很明显,她有些紧张,非常不自然。
安妮本来以为,她们会大打出手,就像工厂里那些女人似的,若谁睡了谁的丈夫,女人们会互相撕扯着头发,像发疯的野狗一样撕咬。
但是没有,安妮觉得没什么,就算安德烈继续跟这个女人在一块也无所谓。
她好像已经不在乎安德烈跟谁在一起,又去过哪里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他开始酗酒,第一次打她,还是让她一个人面对银行的逼债?她不记得了……
“你真是个幸运的女人。”那女人忽然笑了,她自嘲的笑着,越笑越大声,甚至笑出了眼泪。
她乱糟糟的头发板结着,泪水把她脸上的妆都弄坏了,一道黑,一道白……
“他爱我,你知道吗!他爱我!”她大吼着:“他画我,他的每一幅画都是我,他画过你吗?他画过你吗?”
安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问她:“你为什么找到这里来?安德烈不再见你了吗?”
女人呆滞了半响,冷笑道:“是啊,你高兴了,但你觉得自己是胜利者吗?”
“我告诉你他是怎么艹我的,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像蛇一样缠在一起,他爱我爱的要死!他还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这该死的婚姻,他早就不爱你了,他心里只有我,是你害我们不能在一起的,是你!”
安妮看着眼前疯狂的女人,心中头一次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想法。
如果真的能够摆脱这样的婚姻,她会比安德烈跑的还快。
她可以去当女仆,可以去当女工,她不在乎辛苦工作,可惜……
现在就算她想被像牛一样牵着卖掉也不可能了。
这时,房间的门忽然敞开了,安德烈回来了。
他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瞪着那女人:“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安德烈……”女人惊慌的看着他。
“滚出去!”他冷冷的说。
“安德烈别这么对我,我爱你……”她流着泪说。
“我从没爱过你,请你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找你当模特,而且每次都付了钱,除此之外,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女人还想说什么,安德烈却扯着她的胳膊,把她推出了门口。
“她没有胡说什么吧,不要听她的,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过。”安德烈低着头解释道。
“你放心吧,我不在乎她说了什么。”安妮说,这是真心话。
“安妮,对不起,我过去做了很多混账事,你能原谅我吗?我只是做什么都失败,没有办法给你好日子,只能让你吃苦,所以害怕面对你。那个女人……我只是把她当成了你。”
“你还爱我吗?”安德烈忽然问。
爱,安妮张张嘴,刚要像以往那样回答他。
这是没有第二个答案的回答,他们是夫妻,在上帝的见证下芥蒂婚姻,永远相亲相爱,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离。
“我们都要有孩子了,别再说那些蠢话。”安妮说,她终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安德烈明显十分失落,他对她越来越好,买一切昂贵的东西来让她高兴,安妮也想重新爱上他,可是年轻时那种冲动的感情似乎都消失殆尽了。
不久,安妮听说那个妓女死了,她浑身溃烂,死于爱情病。
那是种很可怕的传染病,凡是跟她有染的男人一个也逃避掉。
安德烈好好的,他没有被传染,也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跟那个女人没有发生过什么,他只是花钱雇佣她当模特。
但是这个消息也没有让安妮感到高兴。
这个大房子,房子里的仆人,漂亮的衣服,昂贵的食物,也许在很多人眼中,这令人极为羡慕,很多女人愿意用一切来交换。
但不是安妮。
她抚摸着肚子,她的孩子即将出生了。
她是贵妇人了,她的父亲母亲都以她为傲,认为她有眼光,嫁给了一个有前途的好男人。
其他妇人称赞她,因为她省吃俭用,辛苦劳作,帮助丈夫出人头地。
她必须安静的接受这一切,体体面面的,像所有正经女人那样生活下去。
只是在梦里,她偶尔还会想起那一幕,她变成了被绳子牵着的牛,永远被拴住了。
安妮觉的,这样的日子很煎熬。
直到有一天,她听到了贵夫人们的闲聊。
“那位夫人跟自己的丈夫闹离婚,就因为丈夫在外面有了情妇。”
“现在她可怜着呢,她的儿子和女儿被丈夫带走了,不允许她见他们。他丈夫抢走孩子只是为了让她难受,他把孩子们丢在亲戚家,他和情妇住在一起。”
“知道吗?那夫人自己写书养活自己,可是她丈夫把她告上了法庭,要把她写书的报酬收走。你知道,女人不允许有财产,即使她自己赚的钱也是属于丈夫的……”
安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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