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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的仆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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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居然被管家开除了。
    管家说庄园里不需要酒鬼。
    “我该怎么办?好不容易才进来这里工作,家里的孩子还等我拿钱回家,我真不该喝酒,真不该……”沃特女士哭的眼泪鼻涕一把。
    我在门口看到了,头疼的更厉害了。
    该不会是因为昨晚她和我开了个小玩笑,奥斯卡就命管家把人家赶走了吧。
    这也……太小心眼了。
    我端着茶盘来到奥斯卡的书房,他正坐在书桌前看书,见我进来,只是瞥了我一眼,连理都不理。
    我走过去,抽走他手里的书本。
    他看了我一眼,又拿起另一本书看,依然不理我。
    很明显这是在生我的气。
    我只得凑上去,讨好的说:“我昨晚不该闹得那么厉害,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他别别扭扭的说。
    “没生气干嘛把沃特女士赶走呢?她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找份好工作可不容易。”
    “她被赶走了?那她是自找的,我的庄园里可不要酒鬼。”他瞪了我一眼说。
    “别这样,昨晚是节日,大家因为太高兴,所以才会开玩笑。”
    “开玩笑就可以做这种出格的事情吗?你就随便她对你搂搂抱抱,你还去亲她,她要是个年轻姑娘,你是不是就要娶她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和女人走的太近,因为知道他会不高兴,所以我一直都很注意,可是沃特女士都四十多岁了,长得也不好看,我以为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于是,亲亲摸摸哄了半天,承诺无数约定,才总算是哄高兴了。
    沃特女士没有被赶走,但是今后不允许任何人随便摸我的屁股。
    天知道我被他逼着郑重其事说出这个条件时,有多么无奈。羞耻度太高,以至于我听到他的要求后,整个人都要热的冒烟了,可惜逼着我说的人,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晚上在床上,他还朝那个羞耻的部位咬了好几口,留下牙印后,恨恨地对我说:“我试试能不能崩掉满嘴的牙。”
    真是太小心眼了,我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简直不能直视他了。
    秋收结束后,天气渐渐转凉了。
    庄园的事务也变少了,我们一天到晚坐在书房里读书聊天。
    可是这天清晨,一个仆人来找我,说是外面有个年轻姑娘要见我。
    我很奇怪,怎么会有年轻姑娘要见我呢?
    不可能是安琪她们,因为她们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小姐了,绝不会站在大门口等人。
    我走出去一看,来人居然是贝蒂。
    她比三年前长高了,人也丰润不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漂亮姑娘了。
    她挎着篮子,笑眯眯的对我说:“埃里克先生,您好。”
    “贝蒂,你好吗?”我高兴的说。
    贝蒂过去在莫蒙庄园当厨娘,可是上一任布鲁斯子爵破产后,这里的仆人纷纷被解散,贝蒂也就离开了,没想到她会忽然来这里。
    “我很好,我听人说您在这里,所以特意过来见您一面。”她笑着说。
    “哦,这真是……真是太好了……”我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这个姑娘一直迷恋我,哪怕现在也一样。
    我们两个在门口尬尴的站着,根本没什么话题。
    没过多久,一个男仆跑出来叫我:“埃里克先生,子爵大人传唤您。”
    “是,我马上就去。”我说。
    然后我看向贝蒂,她也看着我,忽然她说:“我……我要结婚了,埃里克先生。”
    然后像倒豆子一样对我说:“是我的邻居,我父亲让我嫁给他,他是个农夫,会做木匠活,比我大三岁……”
    说完她看着我,眼神有些期待,也有些紧张。
    能被人喜欢是件很幸福的事,这个女孩一直喜欢我,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喜欢我哪里,可是她真的心里有我,甚至骨气勇气来主动找我。
    说实话我心中简直充满了感动,甚至想要抱抱她,跟她说一声谢谢,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可是我不能让她继续希望下去了,所以我对她说:“真是太好了,我得跟你说一声,祝你幸福。”
    她眼的失落一闪而过,随即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对我点点头说:“今天真高兴能遇见您,那么我走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感慨,一直目送她走了很远很远,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天边。
    然后一转身,我看到了不知站在我身后多久的奥斯卡。
    
    第81章 小心眼的恋人(二)
    
    “大人……您在这里干什么?”
    “那是谁?”他问我。
    “是贝蒂,过去是庄园的厨娘,她刚刚路过,所以来探望我。”我说。
    奥斯卡看了我一会儿,忽然说:“她一定很喜欢你。”
    我无奈的笑了,逗他说:“当然,女人们都喜欢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跟我较劲,忽然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他骑马去林子里跑了一个上午,回来的时候冻得耳朵都红了。
    然后他就去了书房,一个人在里面拉起了小提琴。
    子爵大人已经有很久没拉过小提琴了,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心烦。
    如果只是因为我跟一个年轻姑娘说了两句话,那也太奇怪了。我平时也经常跟庄园里的年轻女仆聊天,他虽然会说两句酸话,但也仅此而已。
    我推开书房的门走进去,原本背对着我拉琴的人停下了动作,把小提琴放在琴盒里,合上盖子,然后轻轻抚摸琴盒上的细雕花纹。
    “你在烦恼什么?”我问他。
    “我没什么可烦恼的。”他倔强的说。
    “那为什么一个人在房间里拉琴?”
    “……因为我想。”
    小心眼的爱人又在耍脾气了,我只好哄他。
    又抱又亲了半天,他才拐弯抹角的说:“那个贝蒂那么好?你看她看的魂都没了。”
    这话真是酸的牙都倒了。
    我急忙说:“她一点都不好,何况她马上就要嫁人了,只是来跟我打个招呼。”
    奥斯卡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真的是这样吗?”
    “得了,大人,我和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她跟其他女仆有什么不一样?您要是连这个都不满意,干脆庄园里不要留女仆了。”
    “她跟其他女仆当然不一样,其他女仆会像她那样看你吗?”他闷闷的说。
    子爵大人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人,明显他知道了什么。
    他直接问我:“她爱你对吗?”
    然后不用我回答,他又说:“因为我也爱你,所以我知道。”
    我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辩解,而是说:“别这样,你知道我爱你,除了你我不会看别人。”
    奥斯卡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我:“欧文,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呢?”
    他低着头,深深的望着我,眼神带着不容抗拒的认真。
    这个问题让我愣了一下。
    什么时候?
    是什么时候呢?
    我看着他,过去的种种在脑海中闪过。
    奥斯卡没有等待我说出答案,他继续问:“你也像我一样天生喜欢男子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把对他的愧疚和爱情混为一谈,到底我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他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而且这种愧疚和爱情的界限并不分明,两种感情都强烈到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如果真的要说起来,也许从我这辈子再次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就混淆了这种感情。
    不必说什么愧疚,也不必说什么爱情。
    他是如此重要,占据了我的全部心神,这样强烈的感情,即使相比爱情,又缺少什么呢?
    于是我看着他说:“我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你。”
    他一下子脸红了,低着头说:“怎么会……我……我不但驼背,相貌也不出众,一个人怎么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爱上对方呢?彼此都不了解,这是不可能的……”
    我的心很热,不由得对他说:“人们当然不会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爱上对方,不了解又谈何说爱呢?可是我还没有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你了。”
    他疑惑的看着我:“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我握了握拳头说:“我听说过你,听……认识你的人谈起过你,我知道你的事情,知道你是个好人,知道你很聪明,知道你的很多事……”
    奥斯卡看了我很久,忽然笑了,然后他嘟囔道:“所以你果然一开始就故意勾引我吗?我早就知道,我的感觉不会错。”
    然后他自顾自的说:“你先爬上我的床,又整天在我面前晃,不但故意给我念情诗,还整天偷看我,趁我洗澡的时候勾引我,还……还挡在我骑马的路上,脱光衣服劈柴……”
    说着说着,他把自己说生气了。
    “你先勾引我的,却老是折磨我。”
    听着这话,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怎么不记得自己给他念过情诗,还有给他洗澡的时候勾引他是怎么回事?至于脱光衣服劈柴……
    他想的也太多了……
    “那好吧,我记错了,我大约是很久很久以后才爱上了你。”我叹了口气说。
    他气呼呼的搂住我,使劲亲了亲说:“那我也太可怜了,我可是第一次见面就爱上你了呢,我……”
    他看了我一会儿,傻傻的说:“我……我当时从病中醒来,看到你躺在我身边,你那么美丽,漂亮得像个天使一样……我的心跳得像要冲破胸膛……”
    他的表白让我的心烧的火热,我定定的看着他。
    他说:“所以,你不可以记错,你说你早就爱上了我,我听了真高兴……”
    这一刻真的很温馨,我们亲昵了一会儿,他便忘了其他的事,开始得意洋洋起来,抓着我故意勾引他的事情说个没完没了,甚至借此提出了各种不合理的要求,比如他要我穿上我无论如何都不肯穿的那几根带子。
    不能让他继续得寸进尺了,这家伙对这套太熟悉,如果任由他得意,一定会订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有些要求能丢死人,亏他好意思说出来。
    我凉凉的说:“大人,您真的是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爱上我了吗?”
    他红着脸说:“小混蛋,你还想让我重复多少回?”
    “但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并不是在我照顾你生病的时候。”
    他奇怪的问:“不是吗?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你之前来过德尔曼庄园?”
    我看着他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莫蒙庄园的餐厅里,我还亲自给您上过菜。”
    我凑上去问他:“所以您说我漂亮的像个天使一样,您心跳到像要冲破胸膛,其实是在撒谎吧?瞧瞧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您对我压根没任何印象吧,居然还好意思说第一次见面就爱上了我。”
    奥斯卡一下子愣了,他张了张嘴,慌张的说:“怎么会?我当然有印象,我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强词夺理道:“我们当时没有谈过话,所以不算见面。”
    “我们当然说过话,我端着餐盘站在您面前,问您要不要取用,问过好几次,可是您眼皮都不抬,正眼都不看过我。”
    他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不知所措的望着我。
    过了半响,他低着头说:“我不可能单纯因为美貌而爱上什么人,对不起,我是在跟你相处的那段日子才渐渐意识到爱上了你,你会怪我吗?因为我没有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注意到你。”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单手搂住他,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不过事后,他非逼着我去做件异常丢人的事。
    “我要你去跟她说,你现在有爱人,而且非常幸福。”他说。
    “这也太奇怪了,有什么意义呢?何况我们基本上很难再见面了,干嘛还要特意去找她,说这么尴尬的事情。”我简直无话可说了。
    “你要是不去,我就派比利去说。”
    天啊,请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头疼的说:“难道您都不怕丢人吗?”
    “如果不去说,我会睡不着觉。”他皱着眉头,十分认真的说。
    “我都睡在您的身边了,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女人能让您这么担心吗?我心里只有您一个,您究竟在担忧什么呢?”
    “我不要……有一个像我一样爱着你的人,一直在想着你……除了我,谁也不可以爱你!”
    他不但要我不能爱别人,别人爱我也不可以。
    我小心眼的爱人,实在是太小心眼了。
    由于我无论如何都写不了这丢人的信,子爵大人自己用我的名义给贝蒂写了封信,信里洋洋洒洒的写了我跟某无名妇人陷入了狂热的恋爱,我爱的要死要活,活像诗歌里传唱的情圣。
    不顾我的阻拦,他执着的将信寄了出去。
    我已经预料到了人家收到这封信后是什么反应了,先不考虑乡村里能不能找到识字的人,去读懂子爵大人用华丽的花体字写的复杂书信,人们大概会直接把我当成神经病吧。
    唉,败坏了我的名声后,子爵大人总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第82章 我们的幸福
    
    奥斯卡投资的纺织厂越办越大了,由于资金雄厚,机器先进,他的产品挤进了市场,而且销路不错。其他纺织厂不太满意,因为奥斯卡本就是做海上投机买卖的,他的路子要比普通商人多得多。很多供销商来拜访他,不过大多数时候都会吃子爵大人的闭门羹。
    可是这天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他是我之前的雇主,加百列先生。
    听到这位先生的名字后,奥斯卡先是皱了皱眉,然后直接拒绝了会面。
    他吩咐男仆说:“就说我出门了。”
    这种明显的借口,自然谁都不会相信。如果是平时,奥斯卡并不介意会见陌生的供销商,直接拒绝见到加百列,显然子爵大人对这位先生的印象不太好。
    可惜加百列先生对贵族们的人情世故有些缺乏,第一天等不到,他第二天来,第二天等不到,他就天天来,真是烦不胜烦。
    奥斯卡讨厌加百利先生的原因有很多。
    并非因为他是商人,奥斯卡有很多商人朋友,不同于那些瞧不起商人的贵族,奥斯卡认为商人阶层比腐朽的贵族要鲜活很多,很多人非常精明,精明到让人尊敬。
    但加百列显然不在这个行列,奥斯卡刚把我带回庄园时,就当着我的面抱怨过他。
    “这个棉花纺织商为富不仁,听说这几年里,他纺织厂里死去的女人孩子超过五十人,繁重的工作简直能把一个健康的成年人压榨死。”
    我对奥斯卡如此生气感到不可思议。
    毕竟大多数工厂都是这样,无论是采矿场,钢铁厂,纺织厂,有哪个工厂不是压榨工人度日呢?所有人都默默地接受着这种压榨,毕竟如果你不肯工作,别人也不会强迫你,很快就有新人来替代你,这个社会上有无数找不到工作,吃不上饭的人,所以能有一份工作就该感谢上帝了,谁还能谴责工厂主的吝啬呢?
    但奥斯卡显然看不起他。
    “那家伙随手就能拿出几千镑买些毫无品味的画作,可他工厂里却每年压榨死那么多人,不但如此,死去或受伤的工人去找他的时候,他非但什么补偿都没有,还命人驱赶,甚至辱骂嘲笑那些可怜的人。难道富有就可以高高在上了吗?难道富有就可以毫无怜悯了吗?对别人冷酷的人,终将也会遭受命运冷酷的对待。”奥斯卡说:“我知道他的工厂出了资金问题,但是我不会见他。”
    然后他又瞪了我一眼说:“你当时从我身边离开,难道就是为了去那种地方找死吗?没有染上肺结核跟热病算你走运,那种工厂待久了,工人甚至都活不过三十岁,年纪轻轻就会死于咳疾。”
    我其实并没有在工厂待太久,工作没几天就被加百列先生带走当了他的管家,但奥斯卡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既然您不喜欢他打搅,那么我去请他离开。”
    我走到庄园外,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加百列先生。
    他看上去非常体面,与过去相比,他在穿戴和礼仪上明显进步了不少。
    “欧文,是你?”他惊喜的说:“子爵大人在吗?他方便见我吗?”
    “很抱歉先生,子爵大人不方便会客。”我对他说:“他近期很忙,恐怕一直找不到时间。”
    “喔,是这样啊。”他失落的说。
    即使是加百列先生也能明白这话的意思,奥斯卡子爵根本不想见他。
    “这是为什么?过去子爵大人明明跟我很谈得来,欧文你知道原因吗?”他焦急的问我。
    奥斯卡可从没跟他很谈得来……他跟加百利相处时的那种敷衍太明显了,简直是强忍着不适跟他说话。
    加百列却捂着脑袋坐在了大门外的草地上。
    过了一会儿,他居然哀哀的哭了起来。
    “我要完了,我该怎么办?”他哭着说。
    “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还记得莉莉那个贱女人吗?”他说。
    我当然记得,就是那个高级妓女,加百列先生曾经迷她迷的要死。
    “她骗了我,她说帮我联系了一位贵族老爷做买卖,结果他们是骗子,骗了我的钱就消失了,我全部的资金都没了,工厂都要倒闭了。”他红着眼睛说。
    我没想到精明如加百列先生也能被骗,果然陷入爱情的男人都是盲目的。
    “没有人能帮我了……”最后,他坐上马车离开了。
    我回去书房后,奥斯卡问我:“他离开了?”
    “是的,他很失望。”我说。
    不久后,加百列的工厂被别人收购了,后来有人说,看到他在其他纺织厂当工人……
    这只是个小插曲,可没想到有一天我服侍奥斯卡洗澡的时候,他忽然问我:“你做加百列先生的贴身男仆时,也是这样服侍他穿衣洗澡的吗?”
    “当然,您以为贴身男仆是做什么的。”我说。
    他转头瞪着我看了半天,赌气道:“你在他身边一定过得很愉快,当时我求你,你都不跟我回来。”
    他还是对我离开他一事有心结,想起来就不高兴,连莫须有的事都拿出来发顿脾气。
    “是啊,不仅过的很愉快,我还跟他睡一张床,洗一个澡盆呢,离开他真是舍不得。”我故意说。
    他愤愤地哼了一声说:“那你走吧,你的加百列先生正落魄呢,需要你陪在身边。”
    “那我走了,您可怎么办呢?”我笑着说。
    “我用不着你,你个狠心无情的家伙,就知道故意气我,抠我的心。”他转过脸不肯看我。
    我凑上去搂他也被他推开。
    “我可舍不得您,这世上除了奥斯卡大人,谁还能对我这么好呢?”我亲亲他说:“就算你把我赶出去,我也在庄园外搭个棚子,天天遥望你。”
    其实子爵大人也挺好哄,说两句甜言蜜语,马上就又高兴了。当然他还是冷着脸,不肯露出笑容,如果你忽略他努力抑制的上扬嘴角的话。
    “你才不信你。”他依然别扭的说。
    “那你怎么才肯信我?”
    “怎么都不会信……”
    我吻住了他,然后脱下衣服,迈入浴缸,逼着别扭的子爵大人红着脸,气喘吁吁的说自己相信了。
    然后,他紧紧的抱着我,像真的恐惧我们会分离一样。
    可过了一会儿,他又傻兮兮的问我:“你没有跟他睡一张床,洗一个澡盆对吗?”
    奥斯卡大人已经正经到不能跟他开这种玩笑的地步了。
    我头疼的问他:“如果我说是真的,你相信吗?”
    他撇过脸,一副很心酸的样子,嘟囔道:“你若说是真的,我就相信,可你明知道这样说我会难过,干嘛还要故意说了让我难受。”
    哎,这可怜劲,我的愧疚心都升起来了。
    “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我说。
    “我爱你,欧文。”他却抓着我说:“你明白吗?我真的很爱你,即使是玩笑也让我痛苦。”
    我的心揪了一下,握着他的手,认真的说:“我也爱你,所以我不会再跟你开这种玩笑。”
    “我才不会让你走,你要一直留在我身边。”他靠在我肩头,默默的说:“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哪怕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我的心永远在你身边。”
    几天后,下了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奥斯卡乘马车去王都参见宴会了,这一次我没有跟随,因为管家先生把很多庄园的事务交给我处理,他年纪已经很大了,几次提起要让我接替他的职务。
    我吩咐仆人们升起炉火,准备好馨香的食物,在子爵大人的马车回归前,一起站在大门口等候他的到来。
    马车徐徐驶入庄园,车轮在铺满雪的土地上留下两排清晰的印痕。
    马车停在城堡前,仆人打开车门,身穿黑色披风的子爵大人走下马车。
    也许是因为在寒冷的冬季还要外出,这使他不太高兴,但是当他抬头看到我时,冷硬的脸上却露出了柔软的笑容。
    他在门口问我:“今天可真冷啊,厨房准备了什么吃的?”
    “是您最喜欢的,大人,快进去吧。”我向他欠身说。
    “没有必要让一大堆人站在这里等我,外面多冷啊。”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我看着他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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