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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心归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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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证人,再加上兰斯这个当事人作证,警察也不想深究了,做了口供就放行了。
警察走了之后,石老板还一个劲的安慰兰斯,生怕他受了惊吓以后就不来了,这样摇钱树不就没有了吗。兰斯表示不会半途而废的时候,石老板安心了,但是言凌雪脸更冷了。
经这么一闹,回家已经两三点了,回去的路上,言凌雪一言不发,兰斯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然后两人就沉默了一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因为考试所以尽量做到两天一更,以后说不定就可以缩短周期,说不定哦!
☆、天降之人
兰斯和言凌雪两家虽然离得近,但是还是隔了两街道的距离,言凌雪送兰斯到了门口,两人都停了下来。
“那我先进去了。”兰斯终于是开了口,但是明显有些虚。
见言凌雪没有反应,兰斯暗自叹了口气:“再见!”
“用酒精把嘴擦干净,消毒!”
兰斯刚走到门口要开门就听到言凌雪来了这么一句,回头惊讶的‘啊?’了一句,刚要说话,言凌雪就火急火燎的走了,留下兰斯一人对着他的背影:“好嘛!”最后还是很听话的照办了。
言凌雪踱步在寂静的街道,为刚才自己的无名火感到莫名,又不是兰斯的错,说到底他才是受害者,自己干什么对兰斯发脾气。
一边做着自我检讨一边走回家,走到临近家门的一个街道上的时候,听到从远方传来的风声,而且越来越近,言凌雪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一个人影一样的东西好像就要从上面下来似得。
那个人影来的很快,所以言凌雪没能清楚看清是什么,只是淡定的向后挪了两步,然后停下,看着那个人影坠落到自己刚才站的位置,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带起尘土飞扬,隐约中能看到地上摆出了一个大字型。
言凌雪就愣愣的站在一边,等飞尘散去,就看到地上的确是躺着一个人了,言凌雪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片空地,四周的建筑离这里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这个人是这么从别的地方掉下来的?
额,对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这个人还活着?言凌雪向前走了一小步,微微低下头要仔细看看情况,刚摆好姿势就看到地上的人动了动,言凌雪就定在了原地。
只见地上的人慢慢从坑里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艰难却又没有停顿动作。
“该死,什么破灵器!”
还会说话,应该是没事了,言凌雪心里只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然后就和那人的目光对上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呢,言凌雪一时想不出任何自己学过的词汇来形容,只是知道这双眼睛是他见过的最干净,最独特,最美...言凌雪甚至认为所有的极美之词用上都不足为过。
就是这么一双眼睛,现在正与自己对视,言凌雪能看出对方的诧异,因为看的入迷就连对方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都不知道。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那人开口。
言凌雪终于回到了现实,这才将注意转到了其他的地方,比如对方奇怪的穿着,这一套衣服怎么说呢,很像电视上汉朝时候的衣物,但是手臂处是贴身的,手腕处还有类似绳子一样的东西绕着,绿色的,而整体外袍又是如白雪般的颜色,衬得绿色更加鲜明,里面的衣衫也是绿色,是那种让人想到最茂盛时的树叶的颜色,让人觉得十分有活力。
再看那人的发饰,长发至腰,额前一个饰件从前面缠进两鬓边的发丝,然后隐于后面的发中,额两边的碎发将部分饰件遮掩,隐隐约约间让人更加想要探究一番。
如此格格不入的装扮穿在这人身上却让言凌雪觉得很是完美,英俊的面孔更是加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英姿飒爽的美男子会从天摔降。
“没什么,只是很好奇,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你居然还活着!”
那人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这点小事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为之事。不过我不喜欢你刚才盯着我看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言凌雪表示很尴尬,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因为这样所以言凌雪没有看到他也将目光移开,只不过眼中透着的是愤怒,然后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言凌雪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本来想要问问,但是也就那么一晃眼的时间,他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人影?立在原地四处张望,空旷的街道上只是自己这么一个活人站着,哪里有什么其他人,就好像刚才那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或许是幻觉?
额,应该不可能,言凌雪看了眼脚下的人形大坑,刚才绝对是有一个大活人出现过。
言凌雪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大坑许久,才挪动自己的脚向家里转移,心里叹息,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对于那人,什么都是谜,为什么那样的出场,为什么那样的扮相,为什么那样的消失?他到底是什么人,言凌雪都很好奇,但是对于这些只不过一瞬间发生的事,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求证的,只能闲时自己想想,打发一下时间了。
在离事件发生场地几百公里的一处荒地上,聚集着四五人,其中一人正是刚才与言凌雪有一面之缘的天摔之人。其他人也是穿着与现代有所不同,白色、灰色、深蓝色、橙色的外衣,不像天摔之人那样是柔软的材质,他们的都好像是硬材,很有金属质感,就那样套在外面让人觉得很是沉重!
“你这个是什么不靠谱的玩意儿,人没找着,我倒是被它拉着飞了!”天摔之人明显是生气了,语气都充满着火味。
“喂喂喂,不能怪我吧,是你太心急了,我正要说不能用手拿着,你就火急火燎的把手伸过去,我也要能阻止你才行啊!”说话的人是穿着橙色外衣的,一双桃花眼,薄唇,配上较为小巧的鼻子长相绝对是上乘,他的头发高束在了脑后,额前的碎发在风中懒散的飘着,此时他面上的表情很是无奈。
“你一开始怎么不说,做的这么像一个镯子却偏偏不能碰。”天摔之人表示很不爽。
橙衣人还想说什么被他身边的蓝衣人拦住了:“这些事我们就不要纠结了,还是谈正事要紧。”
蓝衣人体型健硕,五官刚毅深刻就像石雕像一般,留了一头短发更是显得精神。
站在旁边的白衣人和灰衣人这时候也是站了出来了:“大人,现在的确应该想想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白衣和灰衣是两名老人,白衣一头白发随风飞扬,灰衣一头灰白发则是紧扎于脑后。
被称呼为大人的天摔之人也知道刚才那事没必要深究,对方也没错,只是对于被一个灵器拉着飞还摔得那么惨觉得有些气闷罢了。
“这个灵器到底有没有用?”天摔之人问道。
橙衣人随口就应着:“当然有用了,这是我师父少数能拿出手的有用灵器了。”话刚说完就听到他惨叫了一声。
只见灰衣人右手突然变成一个长棍一样的铁器,照着橙衣人的屁股就打了下去,随后手又是恢复了正常:“从你嘴里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这次蓝衣人也没有动一下眉头,似乎觉得这也是橙衣人活该,师父本尊就在身边也敢说那些没大没小的话。不过在橙衣人痛的站不起来的时候,蓝衣人还是很有良心的扶了他一把。
灰衣人似乎没看见自家徒弟正在龇牙咧嘴的喊痛,转过头向天摔之人解释:“那个灵器是绝对不会有差错的,它能找到源星上的源,我们就是通过它找到您的父亲的,所以我敢保证这个没有问题。”
天摔之人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才说:“刚才是我不明白它的用法胡乱抓了上去,被它带去了别的地方,不过如你所说,它是个指路的工具,刚才虽然我被带过去,但是它到的地方的确也是目的地是么?”
“这个,说是目的地也不一定。”灰衣人有些犹豫的说着。
橙衣人这会缓过劲了,还没等天摔之人问清楚,他就直接说话了:“那个东西也有不靠谱的时候,它之所以能找到源的位置,是因为它会被高灵气的东西吸引,在源星上最高灵气的当然是源,但是源星上除了源,还有其他高灵气的物体,它到的地方只能说是到了离它最近的高灵气物所在地,不一定是源。”
听到这些话之后,天摔之人又陷入了沉思。灰衣人再次用上了门法处置那个多话的徒弟,师父还在这里说话呢,做徒弟的插什么嘴!
荒野上又是响起了一声惨烈的叫声,可歌可泣!
☆、暑期将尽
言凌雪和兰斯的母亲对待很多事情的看法都不太一致,但是两人对待一件事情却是难得的达到了和鸣的境界,然后后果就是言凌雪和兰斯都拥有一个独立的房间,里面全是摆着不同女生在不同时期、不同日子给他们送的礼物,两位母亲以时间为标准进行了整理,两位主人公都没有关心过这个房间,但是房间里一直都很整齐。
两位母亲都认为女孩们送出的礼物里包含的都是她们对收到礼物的人的真挚感情,再加上勇敢的送出,这个礼物的价值就更加高了,既然有幸收到了礼物,即使不能给予回应,那最起码不要让这份真诚的感情被抛弃,礼貌的接收也是一种对她们的尊重。
虽然不敢完全苟同,但是言凌雪也知道对待女性要有足够的礼貌,不能因为自己莽撞的行为让她们觉得受到了伤害,所以对于这个收礼物,他没有反对自己的母亲的看法。
除去一些是亲手收到的,还有一些则是直接寄到了家里,看着琳琅的包装盒,言凌雪知道自己的母亲又有的忙了。
说到自己的母亲沈娴笙,不相熟的人一定第一想到的就是那一直保持得体笑容的面容给人一种她是一个贤惠持家的温柔好女人的错觉,但是家里人以及关系好的人家就会知道沈娴笙就是一个童心未泯的成年人。
之前也提过,言凌雪和她出门的时候就像带了一个妹妹一样。不过需要说明的一点,会持家的确没有说错,虽然她满满的不靠谱,但是却出奇的很有治家之法,究其原因,言凌雪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有个可圈可点的优点,沈娴笙大概就是持家了。
因为兰斯酒吧的事,言凌雪第一次那么晚回家,沈娴笙作为尽职的母亲自然要问清楚原因了,后来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为了教训欺负兰斯的人之后,沈娴笙第一不是告诉言凌雪‘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是为言凌雪鼓掌,然后兴奋的说:“这种人一定不要轻饶,孩子好样的!”
言凌雪没有和沈娴笙说是怎么欺负的,因为不太好启齿,反正了解大概沈母也满足了的样子,言凌雪也就松了口气。
想到和兰斯最后分开的时候有些不愉快,言凌雪吃过午饭就要去找兰斯,结果刚出门就看到兰斯站在大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兰斯看到出门的言凌雪也是一惊,一时竟是忘了自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言凌雪家的领域,一直呆站在原地。
“那个,我...”兰斯似乎想要和言凌雪说些什么,但是言凌雪却打断了他的发言。
“对不起!”
“啊?”
兰斯一脸错愕,本来是自已要来和言凌雪道歉,昨天因为看到他那么受女生欢迎才赌气要去上班,也是打定主意他会来,就像让他看到自己也是很受欢迎的,就是这么简单的目的。
不过在看到他真的来了的时候,兰斯只想要将自己的歌唱给他听。但是最后遇到那事,兰斯也是始料未及的,更没想到言凌雪会下手那么重。所以要说,昨天之所以会发生那件事都是因为自己的幼稚赌气,如果没有去上班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只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言凌雪是在道歉么?
言凌雪走到兰斯面前,两人隔着半开的大铁门,从镂空的地方看着对方。
“那件事不是你的错,但是我对你发火了,所以我道歉!”言凌雪言简意赅的解释了自己为什么道歉,兰斯一时却不吭声了。
“怎么,还生我气?”言凌雪再次问道,兰斯本来痴痴看着言凌雪的双眼顿时清醒。
“怎么会生气,本来就没什么,那件事我们就不说了吧好不好?”
本来就没什么,既然没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生气?言凌雪心里面又是自问了一遍,不过言凌雪也不喜欢在一件牵扯到陌生人的事情上和兰斯弄得太难堪,所以自然满意将那事忘记。
兰斯和言凌雪家人也是熟的都跟一家人似的,看到兰斯来了,沈母就拉过来聊聊天,然后安慰兰斯昨天那种事不要放在心上云云的,兰斯很是乖巧的说好,这边正聊着小天,言父刚吃完饭正坐在客厅看着新闻转播,言凌雪就坐到言父身边一起看起来了。
“现在你们看到的这段只有一两秒的视频,就是张先生不经意间拍摄下来的,具体情况还请记者为我们现场报道。”镜头随着主播的一句话就转向了实景,是一名女性记者正在采访那位张先生。
“请问张先生,昨天你是怎么拍下这段视频的呢?”记者问。
然后就看到那个张先生十分激动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一个天文爱好者嘛,然后天天就喜欢拿着望远镜看星空啥的,不过那什么,前不久望远镜坏了,拿去修还没拿回来,但是每天看星空都是一种习惯了,我每晚还是会去仰望星空,但是对于不能很清楚看到每一颗星星感到十分不过瘾,我就用手机的拍摄功能看,说到这个,我多说两句啊,做手机的以后能不能把手机像素做高一点啊,看星星很累的。”
“额,这个...”记者一时都接不上话了。
言凌雪却是像听笑话一样,本来手机就不是给你拿来看星星的,还要求像素,要是可以弄到那么高的像素,还要望远镜了?这个张先生还真有想法,不过在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言凌雪就知道自己那时候看到的和他拍到的是一样的东西,也就是说自己没有看错,那些东西是什么?
“我接着说了啊,因为拍照太累,我就想要录一段星夜视频,就是今天凌晨2、3点左右,我正录着呢,这个就看到几个颜色奇怪的像是流星一样的东西滑过去了,就录下来了嘛。”
张先生说这一大段的时候,感觉记者都后悔设计这个环节了,不过还好终于听完了:“好,这就是张先生拍下视频的经过,那么这个像是流星却有奇怪颜色的东西与今天相同时间发生的8级地震是否有什么联系呢,地震区现在的情况如何也让王主播为我们讲明。”
镜头又转来了演播室,主播:“今天凌晨两三点,随着诡异流星的坠落到X省,X省便发生了八级严重地震,损伤严重,现在救援队正在积极援救...”
后面的话言凌雪没有再听下去了,满脑子就剩那个时候自己看到的流光以及那个时候自己莫名感动的痛苦,到底是什么?和今天遇到的那个神秘人又有什么关系么?
七夕过后,两人的暑期也就快到尾声了,在兰斯最后几次上班的时候,言凌雪一直陪着,因为有了上次的事,老板也就不管言凌雪在那像检察官一样环视出现在兰斯周围的人了,哪里敢管啊,上次那人被打的惨状,他可是历历在目啊,这种凶神自己还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了。
这天难得的沈母亲自下厨整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言凌雪在厨房帮忙打下手,有的时候实在看不过去了会去帮沈母切菜剁肉,而在这个时候那个要强的妈妈就会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自己,言凌雪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但是却也不敢回头看。
“不要放那么多盐。”言凌雪在一边看到沈母挖一大勺子盐要放下去连忙出声阻止,还好适时地阻止了悲剧发生。
“是是是,我知道了!”沈母只能不好意思的照办。
看着自己母亲的背影,言凌雪也是无言,母亲,你刚才是在难过吗?
☆、新的开始
菜还没做好,客人先至,言父起身开门,就看到老朋友一家人满脸笑容:“老言,动作慢了啊,怎么敲门半天才开门!”说话的人正是肖程洋,兰斯的父亲,兰斯站在他的身边,兰米尔站在兰斯的旁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言叔叔好!”兰斯当然不能那么像自己父亲一样了,见到言林就很礼貌的问好。
言林没有理会自己好友的攻击,很是热情地拍了拍兰斯的头,赶紧让他们进来,几人就坐到客厅,虽然开着电视,但是已经没有谁会去看了,大人们聊着闲天,兰斯搜索言凌雪的身影。
也许知道兰斯这么一个孩子听大人聊天会无聊,言林对兰斯说:“凌雪和你婶婶在厨房做饭呢!”
兰斯得到消息就起身去厨房了,大人们接着说他们的闲话。
走到厨房门口,兰斯就看到沈母流着泪,言凌雪抱着自己的母亲不停地安抚着,兰斯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适合进去了,就自觉的站在门口侧边。兰斯心想:看来婶婶也不是像表面那么看得开啊,内心还是脆弱的,尤其是关于自己的孩子!
沈母将菜端上,客人们坐在饭桌上忙招呼她别再弄了,已经很多菜了,沈母说还差一道汤,你们先吃着,我马上好。言凌雪当然会跟着自己的母亲,万一又把汤撒了,那真是罪孽。
等到沈母将最后的汤端上之后,场面更是热闹了:“来来来,孩子们都要上大学了,咱们一起举杯庆祝一下!”
是的,这顿饭实际上就是送别宴,明天兰斯和言凌雪就都要去学校报到了,所以两家就说一起吃一顿饭在临走之前。沈母现在神色已经恢复正常,除了被擦的微红的眼皮,其他的看起来和平日没有什么差别,言父问怎么了,沈母说烟熏的,言父便没有再问。
每人都站起来一起碰杯,因为兰斯和言凌雪都是成年人所以也是喝上了红酒,只是那味道,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有些陌生的,所以说不上喜欢。
饭桌上除了聊些孩子的事,就聊一些邻里小事了。
兰米尔:“上次我看到老陈家儿媳妇的肚子可大了,应该快生了,照你们说的肚子形状看男女,她是不是生女孩?”
“这个看肚子什么的做不得准的,很多都是错的,我那时候怀凌雪的时候,大家都说是个女孩呢。”沈母颇有经验的说着。
“不过他们似乎去医院看过,也说是个女孩。”肖程洋似乎也听到一些消息插话进来。
“这种事啊,不到孩子出生还是不要相信的好,我刚怀上凌雪的时候,婆婆就硬要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出来说就是个女孩,婆婆那时候就说不要那个孩子了,把我气的,要不是我挺到最后,他们可就少了这么一个言家后代子孙了?”
沈母说到那时候的事语气里还是有怨气,言父赶紧拍拍她的手,示意不要那么激动了,那时候的事的确家里做的不太对,但是当着孩子的面说就有些不好了。
言凌雪觉得自己能够出生真是天大的奇迹了都,但是听到沈母说这事的时候,言凌雪却是神情一凛,然后将视线移下,不与众人对视。
饭后,沈母和兰米尔收拾碗筷,本来言凌雪要帮忙,但是沈母让他去陪兰斯,言凌雪也只能作罢,然后言父也是和肖程洋一起继续说着感觉怎么也说不完的闲话。
顶楼平台什么都没有,除了中间偏右设了一个摇椅,支撑摇椅的单杆都被假绿叶缠绕,摇椅整体是咖啡色甚至更深一点的颜色,夏风清爽也带来了丝微白日的热气。
言凌雪和兰斯就坐在摇椅上,本来在做摇椅之前沈母是想做一个秋千的,但是想到两个小孩在顶楼荡秋千,万一哪天荡大尺了,绳断人飞,飞到楼下就更不得了了,所以沈母转而做了摇椅,毕竟也会摇不是,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安全啊!
两人都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似乎都在想往事,沉默了许久,兰斯首先开口:“凌雪,我记得婶婶说你是要去外省读书的,为什么最后你还是在本省?”
想到高考之前,沈母就一直说,如果能的话,尽量选外省,可以看看不同地方的文化,你不是最喜欢到处走走看看的吗,趁着上大学就那么干吧!
言凌雪什么都没有表示,只是在填志愿的时候,填了本省的学校,沈母还在一边张牙舞爪:“咱们省内最好的学校你怎么可能选上啊,别浪费机会,选自己喜欢的地方吧!”
言凌雪淡淡的说:“妈,这就是我喜欢的地方。”
沈母沉默了许久,最后转身离开,任言凌雪怎么填志愿。自己孩子的实力怎么可能不清楚,只是,刚才就是想要表现出自己不在乎罢了,自己从来就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如果凌雪知道其实自己不能承受和他分开哪怕一天,他会多为难啊,这孩子嘴上不说,心里想的事比谁都多,说不定就会为了自己随便决定自己的人生,作为母亲怎么能接受孩子因为自己而违背自己的心愿?
“你喜欢北方不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去那,结果你还是留下来了。”兰斯看着言凌雪的侧颜说着。
言凌雪微闭双眼:“她那么不会掩藏自己的心思,她承受不了我的离开,但这是必然的事情,那和她近一些,能够常回来看看,她会好受很多。”
兰斯知道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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