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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心归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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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两重
明明可以是平凡的夜晚,明明两人都可以安安静静地睡着,隔日继续训练。月色姣好,却透着凉意,也许也是透着丝丝的伤感。不知到了天亮之时是否平静,也许一切都会变化,也许一切都会依照原来的轨迹。
冥冥中总有一双手在无形的操纵,那似乎可以吞噬一切的风洞,吞噬了两个正值青春的生命,崖上无声,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但时间的转轮上,总要记录这笔,悲烈的崖上。
杂草丛生,似无一丝生机,黑暗吞噬着一切事物,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却是出现了一丝亮光,显得缥缈也显得诡异。丛丛树影中,孤立着一所竹屋,那微弱的光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而在竹屋中的一间房中的竹榻上躺着一浑身是伤的男生,面色苍白,若不是胸口依稀起伏,只当是淌血的尸体呢。
竹榻前的竹椅上坐着一人,脱凡超俗的气质,精致的五官,也是有些熟悉的面容,这不是那日的天降之人?此时的他依旧是那副怒气隐忍的表情。
“你说这里有源的力量,可以来这里等源,你的灵器到底有没有坏,为什么出来的人还是他!”
橙衣之人思考着捏着自己的下巴:“老大,说不定他就是源呢?”
“你见过哪个源的力量这么弱?他要是源,我们岂不是源的始祖了?”天降之人咬牙回击道。
对于这个现象橙衣人也找不到原因,也就乖乖闭嘴了。蓝衣人也是无奈的摇摇头:“现在大家都别吵了,还是再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源吧,其他的多说无益了。”
天降之人也是冷静下来,看着躺在床上的言凌雪,两次都是同一人,虽然觉得是发生了错误,但是却也有可能...
“或许我们应该再观察观察?”天降之人最后有了决定,橙衣人和蓝衣人也只能顺从。
不知道躺了多久,言凌雪终于从昏睡当中醒了过来,睁眼所见之人不真实的让言凌雪以为是在做梦,这不是那从天上掉下来的人?
那天降之人一直坐在言凌雪的身边等着他醒来,此时见他醒了,二话没说就想拉着他往外走,这么直接的动作拉扯到了言凌雪身上的伤口让言凌雪疼痛不已,而对于这么突然的事情,言凌雪也没有适从,于是言凌雪很不客气地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你干什么?”
“我有要紧事,你必须现在跟我来!”简直就是命令的口气让言凌雪有些不爽。
“你没看见我身上有伤吗,我现在口渴,给我水!”
天降之人哪里会想到这一幕,看到他一副威严模样,似乎自己不听他的就别想如愿,又想了想如果他不配合似乎还真不行的样子,最后呆了会儿,也只能乖乖地给言凌雪端茶倒水,来来回回四五趟,言凌雪才放过他。
“这里是哪里?”言凌雪似乎知道他不会强迫自己于是就有些随意起来。
天降之人看他那副悠闲样有些怒气,但是也没有办法:“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是跟着指示来了这里。”
言凌雪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似乎对他都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也就没怎么关心,之前见到他只觉得惊艳,现在仔细想想却是有些奇怪,他似乎不是凡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应该是你救了我,我先谢过你,然后,请你也告诉我,见到了一个女孩没有,和我在一起的。”言凌雪觉得继续呆在这里不是办法,还是找到舒颀一起回去的好。
“她太虚了,到现在还昏着,明明没有什么事的,好奇怪。”那人说这话的时候就是一副探究的样子,似乎很是好奇这是什么情况。
言凌雪无语,这世上居然还是比自己还愚钝的人:“她是女孩,当然不比男生那么强壮,虚一点正常。”
“女孩和男孩相差一个等级么?”他依旧好奇着这个问题,此时他的注意竟是被这个问题吸引,真是一个意志不坚之人。
“你这么理解也可以吧,如果她还没醒,那我也只能等她了。”言凌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所以只能模糊其词,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在他眼里不重要的事情,在那人眼里却不是。
“我是来到这里发现原来还有男女之分,而且等级还不一样,真的好新奇呢。”看着那人露出与刚才强势完全不同的童真时,言凌雪拜倒,这人到底是傻还是呆?
“你如果没事,我可以休息了吗?”言凌雪的意思也是挺明显了,但是那人却是被这句话刺激的重新恢复到刚才那副强势模样。
“不行,你不能休息,跟我走!”这一次,那人动作十分迅速,言凌雪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那人直接拉下床,感觉一路上脚都没碰地,一路狂飙,像是要飞起的节奏。
本来身上就有伤,现在还被人当做风筝玩,言凌雪心里十分郁闷,但是无可奈何。因为意识有些开始模糊,所以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失重的身体终于落实,然而却是在触地的同时腿软了,那人还算有良心,连忙扶了一把,让言凌雪将自己当做倚靠。
“就是这里了。”
言凌雪听到这仿若来自另一个空间的声音感觉很是缥缈,但是也有些庆幸自己活着到了所谓的目的地了。然后就看到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庞然大物,毅然是——大石头。
这个大,不是一般的大,足有...不能描述出来,因为从言凌雪的角度看去,有一种直插云霄之势,而它的宽也有一种无穷无尽之感。而且这个石头全体似乎找不出一丝裂缝,也不是那种好像由多块石头共同砌成的感觉,就是一个整体,所以,言凌雪就认为它是一块大石头,惊讶是自然。
而这个奇怪的大石头的正面,光滑如镜,却刻有两个图腾似得东西。左面似火,右面似冰,甚是古老诡异。
还没等言凌雪仔细端详,天降之人就将他带到左面的图腾面前,一面还说:“我们时间很紧,所以你动作快点。”
“几个意思?”言凌雪表示真的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云里雾里,还不给解释清楚,纵然是不介意很多事的性子,但是这样闹着玩似得也不是很能接受。
但是那个人没有给他解释,言凌雪那句话还没落下,那人就强行又迅速地将言凌雪手上的伤口硬扯开口来,让表皮之下的鲜血可以无阻碍地流出来。
殷虹的血骤然流出,说不出的疼痛,但是言凌雪还没能有机会表达自己的痛苦,那人就将言凌雪流血的手按在了那个火图腾上,言凌雪此时说痛都是轻的了,只感觉身上血液血液都被煮沸一样,被火烧烤着经脉,就连内脏都像是被在烈火中焚烧。
言凌雪想抽手都没有办法,一声饱含痛苦的吼叫在这山涧中传出,凄惨异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凌雪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应该说是毫无意识了,额,这是言凌雪第一次很没出息地被疼晕过去了。虽然身上有伤在先,但是对于言凌雪来说这也算是一次屈辱的经历了,他向来强忍,此刻却是忍都没忍下来,这其中的疼痛真的是无以言表。
但是那人见到言凌雪居然坚持了半个小时才晕厥已经很是惊叹了,因为如果换做自己可能一刻钟就是极限了,看着现在倒在自己怀里的这个人,天降之人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也许,他是真的?
也许是受伤太重,也许是被图腾伤得太重,这一晕竟是整半天,而醒来后言凌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那人的怀里挣脱出来,那人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气力,居然还能推开自己。
不过这一系列的动作扯到了伤口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人见到言凌雪那怂样却是没忍住笑:“行了,你身上的伤都还没好,还是我来扶着你吧。”
虽然他的态度很是诚恳,但是言凌雪却是不敢轻易再靠近他了:“虽然你救了我,我很是感激,但是我不明白你现在到底是要干什么?”
那人抬头许是看了看天色,再看言凌雪那一脸的戒备,诡异笑道:“小子,没时间了,日后再做解释。”这话刚说完,就以一种令言凌雪都惊奇的速度把言凌雪抓住,言凌雪还没来得及反抗,另一只手的伤口就又被强硬扯开,血又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然后将言凌雪的手按在了右面的冰图腾上面。
毫无疑问,言凌雪又在遭受非一般的折磨,此时,言凌雪感觉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像有千万根针扎着,身上的血在慢慢地冻结,身上的温度在慢慢冷却,好像是要被冰封的节奏。
一天之内,连受火烤之刑,冰封之苦。言凌雪都感觉自己快崩溃了,自己招谁惹谁了,遇到这么邪门的事,一咬牙,恨恨道:“如果我还能活下来,我一定要你好看。”
那人自然知道言凌雪这么的怒气是冲着自己,但是看到他都快被冰冻了还有力气说狠话也是觉得好玩,同时暗叹他的毅力之强恐怕少有人及:“小子,你能活下来再说吧!”
听到那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言凌雪更是气的不行不行了,但是却无可奈何,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言凌雪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那图腾也终于是放过了他。可是没等言凌雪喘口气,便觉一种更加难言的痛苦席卷其身——
冰火两重天!
☆、魂境冰焰
言凌雪以为自己马上就快熬到头了,谁知道原来真正的灾难还没开始,还未等言凌雪松口气,就感觉身体像是两极分化一般。左边如处于爆发的火山口中,而右边若处于极北之间。
再也无法忍受,言凌雪无法站立,直接倒在了地上,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痛苦地吼叫。
那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吓了一跳,按理说,该受的痛在图腾之上就已经结束了,这时候怎么感觉更痛苦似的,而且看那样子绝非假装,顿时也是有些焦急了:难道错了吗?
“小子,你没事吧?”
言凌雪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和他说话,全身气力拿来抵抗痛苦都显不够,最后还是没能撑下去,撕心裂肺的怒吼一声,似乎是在宣泄所有加载在自己身上的痛苦。
言凌雪终于是不堪重负晕倒了,那人也怕他有个好歹,忙要去探个究竟,谁知还没能碰到他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而让那人惊恐的是,那份力量自己似乎不是对手。
那人不再尝试去接近他,只是诧异地看着地上的言凌雪,突然,那块奇异的大石头上的两个图腾都发出耀眼的光芒,左面如火般炽热,右面如冰般彻骨。
原本水火不容的,但是此刻,那两道光却像是好朋友一样很是融洽,柔和的汇聚,形成一个光圈,将言凌雪包裹其中。这下,那人的眼珠都快要突出来了,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奇迹依旧,那直挺光滑的大石头,在两图腾中间分开,破开一个口子,刚好容人过去,而言凌雪被光圈送了进去后,那入口也随之关闭。那人就待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大石头闭上,惊疑道:“难道真的是他?”
离此甚远的竹屋里的人们也是看到了天际的突变,那般的绚丽让人惊叹。
“这是成功开启了?”白衣老者轻声的问着。
“应该是了。”蓝衣人回道,语气中却是含着许多不确定。
黄衣人有些郁闷:“可惜我们的灵力不够,连那个地方附近都进不了,不然就能亲眼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也只有大人可以进去了,我们还是能力不足啊!”灰衣人叹道。
此时那被称为大人的人,正站在图腾前一动不动,似若有所思,悠悠道:“暗随星生,如影随形,愿能终结,万星得安!”
幽幽的月光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方法从密不透风的石头里溜进来的,这里是一个深幽的山洞,不知从哪里流进来的水滴,在这幽幽的山洞里,奏出了美妙的乐曲。在这辽阔的山洞中央有一个大水池,池水碧幽,萦绕着一层朦胧水汽,犹如天境一般,在池中央那如火如冰的光团更加耀眼。
光团中的言凌雪睡得十分安详的样子,但是这也只是表面,现实中,在他的思海中,远远没有那么轻松。言凌雪只看见自己的左面是熊熊烈火,自己的右面是寒彻刺骨,而身上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将折磨全部移给了心灵,更让他心惊的是他此刻是凌空而坐。
刚开始言凌雪傻傻的不敢动,后来也是觉得这么坐着也是无聊,渐渐壮着胆子站了起来,发现还挺稳当,胆子就愈来愈大了,不过看到两边极端现象,顿时又泄气了,哪里敢走啊!只能口中嘀咕:“如果冰火融合,我就安全了。”
谁知就他这么一说,他两边的冰、火愈演愈烈,把言凌雪吓了一大跳:“脾气那么大啊,说都不行?”
可是下一幕,他就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左边的火非常乖顺的绕着言凌雪的手臂,俨如一条火龙,右边的冰也异常听话的立在言凌雪臂上,傲然似一头冰凤。还没等言凌雪回过神,一道金光洒来,火龙,冰凤便与言凌雪融合在了一起。
言凌雪惊呼一声,两手互拍:“你们怎么可以进去,想烧死我,冻死我么?”
自己已经经历过多次火烧、冰冻之苦,心里都有些后怕了,实在不想再被其伤害了,哪怕只有一次。
过了半天,身上被金光照着,甚是舒服,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也就暂时放心了,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在你平静的时候,给你一大棒子。
刚刚放下心的言凌雪,没过多久,便是听到东西破碎的声音,然后再看四周,发现自己所处的光圈居然出现了裂缝,而且愈演愈烈,速度也愈来愈快,自己完全只能看着这事发生,然后看着自己往下掉。
刚还明亮的视野,现在只有一片黑暗,也不知落了多久,言凌雪只觉得自己似乎是掉入了深渊了,好不容易落地了,没有意识中的那种痛苦,反而觉得软软的,只是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言凌雪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自己不就是帮人去山上找东西吗,至于要出来什么风洞么?自己不就是被那个怪人救了吗,至于要把自己往火坑里冰堆里推么?自己不就是一个普通人吗,至于让自己遇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么?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品问题?言凌雪正在暗自剖析自己,在远方传来缥缈之声:
“世本混沌,难分阴阳,本为一体,意而分二,不休不止;
事为心上,阳极尽阴,阴极尽阳,阴阳相谐,其为元初。”
言凌雪并没有细听,但那声音却极清晰地盘旋在自己脑海中,深深印在心上,不停地回想。言凌雪痛苦的捂着头,想把这些声音排出去,可是毫无效果。无形的力量笼罩着言凌雪,让他毫无抵抗之力。
面前原本黑乎乎的四周,顿闪金光,出现在眼前的是一连串的影像,一个白影在那区间内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
脑海中又出现了声音——“《魂境冰焰》”
“第一境界:人魂冰晶焰。”那人影周身萦绕着白色的灵气,左手如火,右手如冰。
“第二境界:灵魂冰紫焰。”白色逐变,转成紫色,显得更加妖异。
“第三境界:天魂冰蓝焰。”妖异转轻灵缥缈,给人的感觉更加虚幻了。
“第四境界:升魂冰青焰。”颜色由淡变淡,无形中透着厉气。
“第五境界:无魂冰虚焰。”什么都没有,没有绚丽的色彩,没有迫人的气势,但总是让人有濒临死亡的恐惧。
每一个境界,都有一套特定的修炼方式,每一招每一式都让言凌雪头疼欲裂,又似乎似曾相识,偏这时连叫都叫不出来。这种非人的遭遇持续了整整一天。言凌雪只觉得脑子就快要爆炸了一样,无穷无尽的信息在他的脑子里浮现,终于是承受不住,再次昏睡过去了。
山洞依旧那么幽冷,寂静,只有那池中的光团在不停地闪动,甚是怪异。
时间就像沙漏一般静静的溜走,不知过了多少天了,在这不见天日的山涧中,沉睡了几日的言凌雪终于是舍得睁开双眼了,看到自己又重新处于光圈中,也已经不再惊奇了。
言凌雪明明昏睡了许久,但是双眸中仍然透出了疲惫以及更多看不懂的东西。在他昏睡的这几天,其实他本人并没有得到休息,因为,他的思绪、他的精神仍然在运作。
在那个梦里,那个人是自己吗?言凌雪沉着脸,眼眸半敛,说不出的深沉。在自己的梦里,言凌雪看见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就好像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也许,那就是自己的过去!
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一次又一次的修炼,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修炼总是不得要领,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最后悟出阴阳之道,便再次将道行散去,留下灵力记号,方便下次修炼,然后便是灵体轮回。只不过这一次对象却是转化为女性。
本体为男性,已是事实无法更改,为了能够再拥有女子的阴,便投到一出世便已断了气的女婴身上,也就成了今日的言凌雪。
言凌雪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躯体,原来自己看到的那副女性身体才是沈母的亲生孩子,那自己算什么?霸占别人躯体的强盗?欺骗家人的混蛋?
双手无力的捂着自己的脸,言凌雪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痛。
☆、重归言好
不知道沉浸在自己那份哀情中多久,言凌雪终于是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态,开始审视自己所处的位置了,身上的伤虽然还是狰狞,但是却没有了之前那般疼痛感。
现在唯一让言凌雪头疼的是——怎么出去?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疑惑,整个山涧都开始振动起来,光圈内的言凌雪也随之欲倒,好在光圈还是管用,几步摇晃后,还是安全送他出去了。到了外面,光圈就逐渐消失,而山洞口也是缓缓闭合,,停止了摇动,一切又恢复到了言凌雪来之气的模样,但是其实一切都变了,山内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灵力变得普通了。
言凌雪站起身就要往回走,一转身就看到仍然站在原地的他,似乎是一直在外面守着,此时看到言凌雪出来,立马迎上去,将言凌雪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定没事之后才放心。
言凌雪看到他松口气的表情,也是了解了原来他也在担心自己,进洞之前对他的怨气,也随之消失了。
“我该回去了。”言凌雪已经出来许久,军营那边一定乱了,现在既然已经出来了,就该赶紧回去了。
那人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走在言凌雪前面带路走回竹屋。因为在那人身后,所以言凌雪没有看到那人脸上那纠结的表情,以及似乎下定决心的狠决。
回想那个晚上,星空万里,月明当空,是个很美的夜晚,身边还有一位虽然只见过几面但是却...很热心的他。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本来应该很平凡的夜,会发生那么离奇的事情。仿若静止画的风穴,毫不留情的将两人卷入其中,天旋地转,最后眼前只有茫茫的黑色。
舒颀是在昏迷五天之后醒来的,睁眼看到的却是陌生的房间,什么东西都是像金属一样,冷冰冰的,就连床铺都是那样的质地,只不过却意外的柔软丝滑。
“姑娘,你醒了!”透着沧桑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传来,舒颀猛地转过头去,却是看到一位穿着灰衣的老头站在离床边两三米的地方慈祥的看着自己。
舒颀虽然心下有些慌张,但是也知道忙起身道谢,被老人拦下:“你身上的伤虽不重,但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还是歇着吧。”
老人看似没有用力的将舒颀的身体按住,但是舒颀却感觉到自己当时分明就是有力也使不出来的,心下惊疑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问:“老爷爷,不知道你是否看到与我一起的男生,他现在怎么样了?”
原本还表现的正常的老人,却是听到舒颀问到言凌雪的时候有过一瞬的迟疑,不过也只是稍纵即逝,笑道:“那小子伤得就要严重一点了,现在我家大人正在为他看病。”
“严重?要不要紧?不行,我要去看看他!”舒颀一听言凌雪的伤势严重就想起来去看看他,但是老人却是再次拦下了她。
“姑娘,现在你也应该休息,而且,我家大人忙得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对不住了!”
舒颀起身都做不到,更不要谈出门了,虽然心里紧张,但是看到老人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而且他们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应该不会伤害言凌雪,也就点头答应了。
等到舒颀身上恢复了些气力,见到言凌雪的时候又是过了三天,看到言凌雪身上那可怖的伤口,舒颀吓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能流泪。
言凌雪没想到见到舒颀第一眼又是哭,顿时头疼起来:“我没事,你怎么样了?”
“嘿,你可不是没事,你现在就是强弩之末,随时可能倒下,我劝你,赶紧去医伤,不然可有的瞧了。”一直跟在言凌雪身后的天降之人冷冷道出事实,将舒颀更是吓了一跳。
“那我们赶紧回去找医生吧。”舒颀慌忙道。
言凌雪虽然不是很担心自己身上的伤,不过也是十分想要离开这个奇诡的地方,所以就没多说什么,只是转过头问那人:“你知道怎么出去这个地方吗?”
看着言凌雪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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