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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迹可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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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吗?”顾寻一边挺进,一边抚摸他的头发。
  林渝遥胡乱点头。
  顾寻整根挺入,律动起来。
  “啊……嗯……”林渝遥呻吟,“慢点……顾寻……”
  他在床上喊“顾寻”这两个字,相当于催情剂,顾寻额头青筋突起,但还是极力忍耐,放缓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这场性爱很温柔。顾寻怕他适应不了,一直注意分寸。
  林渝遥久旱逢甘露,身体颤抖不停。
  然而到了后来顾寻也把持不住,动作粗暴了起来,一下一下干的极深。
  他们紧密交缠,融为一体。
  “遥遥。”顾寻亲密的喊他,“我发誓,以后真的只会有你一个人了。”
  林渝遥正处于剧烈的快感袭击里,听到这话眼神放空了许久才慢慢聚焦。顾寻在他身上,眼神温柔而真挚。
  他眼睛立刻湿润了,但他不想在这时候哭,太扫兴了,只好暗自忍着,抱住顾寻的脖颈,把脸埋在对方颈间,拼命点头。
  顾寻笑了下,吻了吻他汗湿的头发,下身捅进去,带起情色水声。呻吟和喘息继续此起彼伏。
  有些伤疤不会立刻消失,只能慢慢消解。林渝遥相信他和顾寻会有真正毫无芥蒂的时刻。
  顾寻的下身一次次抽出、挺进,林渝遥感到穴内满胀,快感一波波侵袭而来。
  性爱就是互相侵占的过程,他们彼此持有的自由与顾忌相互交融,融合出了新的东西。
  已经非常美好了。
  林渝遥在攀上快感的巅峰时,大脑忽的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幸而我的过去、现在、未来,身边都有你。


第57章 
  第二天一早林渝遥被不绝于耳的手机铃声吵醒,顾寻睡得正熟,被吵的烦躁,伸手搂住林渝遥哼了两声。
  林渝遥整个身体仿佛散架了一般,顾寻一把拍在他腰上差点没拍出问题来。他许久没有过性爱,哪怕过程温柔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昨晚到了后面,顾寻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手伸进被子里拿开了顾寻的胳膊,揉了揉酸软的腰,然后去接响个不停的陌生电话。
  “喂。”林渝遥声音嘶哑,满含困意。
  “渝遥,是我。”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最近一直没空联系你,想问你现在怎么样了?前几天拿了奖对吧,我看到了。”
  林渝遥一个激灵,是徐保牧的声音。
  “嗯,我挺好。你呢,现在在哪?这段时间我有点事,上次去颁奖礼才发现你……”林渝遥不知该如何措辞。
  “我挺好的。挺好的。”徐保牧在那边说道。
  他们聊了几句,顾寻被吵醒,抓着林渝遥的腰又哼了一声,问:“谁啊?”
  徐保牧听到对面的动静,问:“谁在说话?”
  林渝遥坦诚:“顾寻。”
  “哦哦。”徐保牧了解了,“你们现在在一起?”
  一大清早,双方声音含着刚睡醒的慵懒,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林渝遥没有隐瞒。
  “那挺好的。”徐保牧抓了抓头发,突然他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使劲踹了踹,声响巨大,吓得人心跳加速。
  “什么声音?”林渝遥不解。
  徐保牧说:“没什么,有东西倒了。”然而踹门声接二连三,毫不中断。
  他只好起身去开门,门外踹门的是他的合租室友,喝的醉醺醺,一把推开他,说:“在里面干事啊,这么久不开门。”
  徐保牧回道:“滚。”
  林渝遥听他那边的动静,说:“你现在在哪儿?”
  徐保牧回了自己房间,房间狭小、阴暗,和从前住的天差地别。
  “在一个南方城市。”
  “不回来了吗?”林渝遥问。
  结果这句话戳到了什么痛楚,徐保牧半天没声儿了,过了会,听见一声细小的呜咽:“我能回去吗?”
  林渝遥一惊,脑子转了两下,明白了一些东西,没有回答。
  江知良结婚了,徐保牧熬了许久,没熬住,跑了出来。他走前想过要不要拿点钱,但这都是江知良的,他怎么能再拿。
  一穷二白、两手空空的跑了。然而生活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和善,多年安逸富裕的生活养废了他。
  他在酒吧、小音乐厅唱歌,跟人发生口角、打架斗殴,惹出了事,根本没法摆平。日子过得艰难而漫长。
  他突然哭了出来,声势浩大,仿佛被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林渝遥听的苦涩不已,不知如何劝解。
  顾寻也听到了,脸上表情十分精彩,用唇语问:“哭什么?矫情。”
  林渝遥一巴掌糊在他嘴上:“你睡觉。”
  徐保牧撕心裂肺的哭着又问:“我能回去吗?”
  他如此问道,就是想放弃了,自愿再走进那金色华美的笼子里给自己亲手上锁。
  只要林渝遥今天点头,说声可以,他就会放弃这段时间的坚持、孤勇,调转方向,再灰溜溜的跑回来。
  “我没办法为你做选择。”林渝遥说。
  顾寻见他说的委婉,没忍住对着手机出声道:“回不回来你自己想,从别人口里寻求答案和慰藉算什么。”
  顾寻话说的过分,但也是事实。徐保牧缺的是一句同意。只要有人跟他说“你可以回来”,他就能得到慰藉和确定答案,继而回到江知良身边,继续做个依附他人的菟丝花。
  徐保牧那边声音立刻掐灭了,销声匿迹的沉默片刻,然后嘟嘟两声,电话被挂断。
  林渝遥放下手机,问:“江知良就不管他了吗?”
  “你当他闲得慌,亲儿子都要出生了,哪里有心情管干儿子。”顾寻枕着胳膊说道。
  “我们当时分手的事,他在里面是不是……?”
  “有推波助澜吧,反正对他没坏处。”
  “《镜之影》是他投资的……这样不是砸了自己的生意吗?”林渝遥问。
  顾寻嗤笑:“他压根没看好这片子,早年欠陈学民一个人情而已。他知道陈学民不可能再拍出什么经典来。”
  林渝遥悠悠叹了口气:“那徐保牧这样要怎么办?”
  顾寻搂过他:“那是别人的事,你没办法替他做决定。”
  这话倒是真的。就像自己深陷精神打击里,顾寻再着急也没办法替他走出来,只有他自己可以。
  林渝遥回抱住他,两人肢体交缠,情意绵绵。
  “腰疼不疼?”顾寻问。
  “有一点。”
  顾寻伸手在他腰上揉了几把,又往下探,手指碰到温热穴口。
  林渝遥扭动了一下:“干嘛?”
  “看肿没肿。”顾寻义正言辞道。
  林渝遥制止他不安分的手:“没肿,别闹了。”
  顾寻笑了几声,抽回手说:“行吧,那再睡会儿。”
  林渝遥见他终于不作妖,安心下来,点了点头,又一起顶着春光睡过去。
  在坠入梦境的前一刻,他想,徐保牧做出什么选择——回来,还是继续抗争,他都表示支持,但他无法替别人做出任何选择。各人有各人的难处,他所能做的有限度,唯一可以把握的只有现在,只有身边这个人。
  林渝遥日子过得悠闲,秦阅那边终于坐不住了,他让顾寻回去问问情况。
  顾寻琢磨起这事,觉得林渝遥现在各方面都恢复良好,确实可以重新修整、整装待发。
  林渝遥正在家里打理新养的多肉,他闲了下来,本意是想养点儿活物,但养活物意味着要对它从生到死的所有光阴负责,他没思考好,只好往起各类植物来。
  顾寻进门换鞋,踱到他旁边去,伸手捏拽多肉的叶子。
  林渝遥提醒他:“轻点。”
  顾寻随手碰了碰,没多大兴趣:“养起来还挺好看。”
  “嗯。”
  顾寻去倒了杯酒喝,林渝遥依然兴致勃勃的摆弄他的多肉。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顾寻问。
  “什么?”
  “工作。”
  林渝遥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他:“我前几天想了想,想去再学习一段时间。”
  “出国读个硕士?回来艹个学霸人设。”顾寻坏笑。
  林渝遥跟着笑了下,又低头去摸植物的叶子:“也不一定再演戏了。”
  顾寻猜到了他会有这想法,说:“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林渝遥摇头否认:“我想了很多,发现以前我并不是真的喜欢演戏,只是用它去逃避过去,想通过它证明自己的存在。”
  这是一种不尊重。就像徐保牧说接受包养是为了摇滚、实则是贪图安逸享乐生活一般,他们都是拿梦想做借口,躲在一个舒适安全内自我欺骗、自我逃避。
  “你很认真的在演戏。真的。”顾寻严肃道。他记得刚认识林渝遥那会儿,看到对方对一个只出场十秒的角色都认真准备,顾寻难说不触动。演戏之于他,轻而易举。但林渝遥让他知道,哪怕再轻而易举也应该认真对待,对得起自己和每个观看电影的观众。
  林渝遥沉思了会儿:“但是出了那种事,观众对我的印象也不好吧。”
  欺骗观众分手的事,永远是黑历史。更何况他的家庭被扒得体无完肤。林渝遥出现在大众面前,还是会有点不适。
  顾寻摸了摸他的耳垂,理解道:“我有个做话剧的朋友,要是你现在不想出现在荧幕上,可以去试试话剧。”
  林渝遥点了点头,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顾寻来了兴致,加深这个吻,将人亲的吁吁直喘。
  “对了,小吴之前去相亲的事你记得吗?”顾寻放开人,说道。
  “什么时候?”林渝遥喘着气想了会儿,“好像有点印象。”
  蛮久之前,蒋云舟提过一两句。
  “前两天她在小蒋面前秀恩爱,我看到了照片。”顾寻说,林渝遥不工作后吴思敏就转到了自己身边做助理,“她那男朋友我认识,以前一个剧组,是个文替。”
  “这么巧。”林渝遥说。
  “还有更巧的。他跟剧组一个服装师谈恋爱,结果被发现脚踩三条船。”顾寻说。
  林渝遥惊讶:“你确定吗?”
  “闹的可精彩了当时,我应该没记错。”顾寻回想着当时亲眼所见的撕逼大战,记忆犹新。
  “那小吴怎么办?跟她说一下吗?”林渝遥担忧道。
  “你跟她说?她平时挺尊重你的。”顾寻提议。
  “我觉得比较适合你去说。”
  “我不适合。”
  林渝遥调侃他:“适合的,你有在居委会活着的妇联工作的气质。”
  顾寻:“……”
  感情一事如人饮水,旁人真不好插嘴。他俩推脱来推脱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姑娘开这个口。
  “算了,让小蒋去说吧。”顾寻大手一挥,做出决定。
  林渝遥为蒋云舟默哀了一秒。
  没两天顾寻就带回来新消息:“小吴听完气势冲冲的就走了,听讲消沉了两天,也没来工作。”
  “气势冲冲?”林渝遥问。
  “小蒋给的是这个词,听讲气炸了。”顾寻说。
  道听途说的消息不知真实与否。林渝遥思忖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问一下,晚上吃完饭门铃就响了。
  吴思敏拎着个大盒子和蒋云舟站在门外:“林哥,我给你们送温暖来了。”
  林渝遥:“?”
  吴思敏进门,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我做了点饼干和小蛋糕,给你跟顾哥送一点。”
  顾寻打完一把排位,从书房出来:“哟,真懂事啊。”
  林渝遥给他们倒水:“怎么想起来做这个?”
  “别提了,本来是要给那个人渣做的,结果吹了,剩了一大堆没人吃。”吴思敏直言道。
  “嗯……”林渝遥和顾寻对看一眼,“那你现在还好吧?”
  “挺好的。感谢蒋哥跟我说了这事,要不然我就被骗婚了。”吴思敏说。她不知道这事是顾寻授意的,感谢起了蒋云舟。蒋云舟也没解释,接下道谢。
  顾寻站在一旁,深藏功与名。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吃甜点,吴思敏嗨完了又叹气:“但想想还是挺生气的。”
  林渝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是难过就说,再休息几天。”
  吴思敏摇头:“难过倒是没有多少,总要往前看嘛。就是生气自己第一次谈恋爱竟然这么惨,碰上个人面兽心的渣男。”
  她的态度十分坦然,走之前已经喜笑颜开,兴冲冲拉着蒋云舟说要去喝酒。
  这都大半夜了,林渝遥嘱咐蒋云舟注意安全,要把人姑娘送回家。
  等人走了,顾寻去洗澡,出来时看见林渝遥还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
  “怎么不睡觉?十一点多了。”顾寻擦着头发走到了他旁边,用脚轻轻踢他的腿。
  林渝遥仰起头,靠在沙发上,缓缓说道“……我想到我妈了。”
  刘红云就像一个炸弹,提到便能炸破平静无端的气氛。
  “怎么想到她了?” 顾寻坐下来。
  林渝遥眼睛盯着头顶的灯:“看小吴那么洒脱,就想到她了。”
  当年被林宇骗婚,如果刘红云能果决的离婚走出来,那么所有的事情是不是都会走向不同的结局?
  个人性格和选择决定了一切,这是悲剧的来源。过去无法改变,林渝遥清楚,但看着吴思敏对待感情坦诚、勇敢、果断,他便不自觉会想到刘红云。
  顾寻握住了他的手,林渝遥反握住,对他笑了下。如果没有顾寻,自己恐怕也会走向和刘红云别无二致的结局吧。幸好他身边有这个人。
  “我想去看看她。”林渝遥说。
  “现在吗?”
  “嗯。”
  这么晚了去墓园,似乎不太好,但两人还是穿了衣服出门,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地方。顾寻在路上通过电话和墓园晚上的值班人员打了招呼,他俩拿着手电筒就进去了。
  道路有些黑,林渝遥夜盲症看的不太清晰,顾寻拉着他,找到了刘红云的墓碑。
  墓地是林渝遥选的,他只在下葬当天来过一次。刘红云的墓碑矗立在那里,只是几块石头,看起来无悲无喜,十分冰冷。
  “我去那边等你。”顾寻说。
  林渝遥点头。
  死者为大,刘红云不待见自己,顾寻也犯不着给人添堵,直接到旁边等着了。
  林渝遥在墓前站了许久,才轻声开口:“你大概也不想看见我。但我总要来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他声音缓慢,娓娓道来。其实没有多少想说的,说了两句便又沉默下来。
  一人一墓碑,相对无言。
  林渝遥看着照片上的刘红云,心里仍然有些堵塞,但他知道,总有一天会消解完毕。
  顾寻等在一边没事做,这氛围总不能掏出手机打游戏看八卦,他盯着脚面发呆,间或抬头看看不远处的林渝遥。
  对方的背影在灰白光下显得十分孤寂,让他禁不住想要上去做些什么。但有些事,需要林渝遥自己一个人面对,顾寻明白。
  “好了。”顾寻正神游天外,林渝遥走回了他面前。
  “那现在回去?”顾寻觑他的神色,还算正常。
  林渝遥拉住他的手:“再陪我去看看另一个人吧。”
  顾寻跟着他走,心里却七上八下,什么另一个人?他的父亲?
  林渝遥拉着他在墓园里逡巡:“我记不清是在哪个位置了,你帮我一起看看,姓孙的一个墓碑。”
  顾寻全然不解,但没多问,帮着一起找。
  “这里。”林渝遥看到了,拉着顾寻走过去,到了跟前放开他的手,蹲下去用手摸了摸墓碑。
  墓碑上没有照片,姓名也只有姓氏,看不出到底是谁。
  “这是什么哪个人?”顾寻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算是一个朋友吧。”林渝遥轻声道。
  这是音像店老板的墓碑,底下埋着的是一盒影碟片。当时老板借给他的,一直忘了还,后来也没有机会再还。
  命运总爱捉弄人,有些时候错过就是一生,道别便是最后一面。
  林渝遥不知道老板在别的地方是否有墓,他担心没有,前几年就自己买了这块墓地。这世上只要有一个人记住他,那么这个人的存在便是有意义的。林渝遥固执的这么认为。
  顾寻蹲在旁边听他说这个故事。
  “他人很好,但不爱跟人说话,那时候我也不爱跟人说话。天天就跟他待会在一起,看电影,看书,很开心。”
  顾寻把他额前掉下来的头发撸上去:“如果我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林渝遥冲他笑起来,微微摇头:“现在也不晚。”
  是的。与其纠结过去,不如着眼前方。
  顾寻冲他伸出手:“但我发现我对你了解的还不够,你还有多少故事瞒着我。”
  林渝遥抓住他的手:“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顾寻将他拉起来,笑道:“好。”
  他喜欢「以后」这个词。
  “现在回去吗?”顾寻问。
  “回去吧。”
  两人牵着手往墓园外走,那条下坡道很长,路上没有灯光。
  “能看见吗?”
  “看不太清。”林渝遥说。
  顾寻拉着他,说:“那我等会儿把你带进沟里你也发现不了了。”
  林渝遥笑了下。眼前一片模糊,顾寻的身影在视线里时隐时现,但奇迹般的,他并不害怕脚下看不见的道路。
  心情十分平静,抬头看去,天幕漆黑,没有繁星。但他知道,最亮的启明星已经在他身边。
  顾寻在旁边跟他说话,聊天内容漫无边际,林渝遥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容。他感觉身体变得轻盈,心跳平缓而有力。身后的墓园被抛下,离得越来越远,过往被一同留在了那一块块坚硬的墓碑上。
  他们向着远方的地平线走,向着未来走,而前路还很长。
  穿过黑暗便是光。
  …End…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Free talk:谢谢在连载期间,大家善意的鼓励和建议。非常感谢。祝看文愉快,生活顺利^^
  txt等消息都会在微博放出:@极极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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