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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迹可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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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渝遥愣了一瞬,这声猝不及防的狗叫一下子把他心里的火气戳破了,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意。
  顾寻见人脸色稍缓,趁机把他往厨房推:“好啦好啦,快去做饭给你的狗狗吃,他现在特别饿。”
  林渝遥就这么失了发脾气的先机,被推进了厨房。
  君子远厨庖的顾寻这会儿顾不上躲油烟了,心甘情愿的待在厨房里帮忙打下手。
  先开始林渝遥不搭理他,后来实在受不了他的笨手笨脚,开口道:“你别帮倒忙了行吗?”
  每个人都有不器用的方面,饶是顾寻这般聪明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做饭之于他确实无能为力。
  “怎么想到今天过来?”顾寻被训斥嫌弃后也不走,转而骚扰起了“厨师”来。
  后背贴上来的重量和腰间横亘的手臂都让林渝遥烦不胜烦,扭动着想甩开。
  “打扰你的好事了?”他阴阳怪气的反问回去。
  “我投降。”顾寻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赶忙表明态度想翻篇。
  林渝遥懒得再计较,如他所愿的转移话题:“我接了苏鸿新剧的男三,你知道他吧,拍正剧特别棒的那个导演。”
  “他新筹备的不是个抗战剧吗?”顾寻问。
  “嗯,上周选角导演突然联系我去试镜,没想到真的被选上了。”林渝遥谈到这事,一直绷着的脸色如化了冰的春水,眉梢眼角俱是喜色。
  顾寻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从后面拥着他:“恭喜啊,早知道我该准备一份礼物的。”
  “你不是已经准备了吗?”林渝遥敛了神色,语气变得凉薄。
  顾寻:“……”
  真是说多错多。
  然而林渝遥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个角色是顾寻帮他拿到的。
  顾寻母亲是个舞蹈演员,和苏鸿私交甚笃,苏鸿筹备新剧时想找顾寻来主演,就私下吃了顿饭。但顾寻近来档期调不开,只好婉拒。吃到一半,顾寻又想起林渝遥自从杀青《无辜者的罪行》后似乎一直没有新工作,就顺口提了一句。
  苏鸿没听说过林渝遥这号人物,但一听陈学民都找他拍戏,就上了心,将人划进了考虑名单里。
  但顾寻这会儿无意说出事实,以他这段时间对林渝遥的了解,这种事一说出来,或许会被对方当成交易。
  林渝遥绝对不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便宜。
  顾寻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切菜过程,忽然笑了起来。
  热气窜进耳孔里,林渝遥缩了下脖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笑什么?”
  “你这刀工太厉害了,砍人时是不是也这么轻松?”
  “庖丁解牛懂不懂,找对方法和技巧,把你切成几千片也就是随手的事儿。”林渝遥扬了扬手上的刀。
  “那你想从哪儿开始砍?找个最喜欢的地方下手”顾寻笑问。
  林渝遥认真思考起来,忽然臀部被顶了一下。
  “干什么?!”
  顾寻用下半身撞击了他一下,寓意明显,然后在他耳边流里流气道:“不如从这里先开始。”
  “顾寻!”林渝遥恼羞成怒,耳根霎时红了。
  这厮实在太烦了,林渝遥忍无可忍的用手捻了块白粿塞进顾寻口里,想借此堵住他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
  这么一闹,气氛显然不再僵硬,顾寻放开他,靠着门框看林渝遥忙进忙出,一会儿剪蟹腿,一会儿拔虾线。
  顾寻盯着他娴熟的动作,好奇道:“你怎么会做饭的?”
  “我妈比较忙,以前我经常一个人在家,久而久之就会了。”林渝遥敷衍道。
  “你是天津人,对吧?”顾寻看过他的百科介绍。
  “嗯,大学才来的北京。”
  “听说你们那儿每个人都会讲相声,真的假的?”
  “听还差不多,都会讲也太夸张了,让人家专业的怎么赚钱吃饭。”林渝遥回答,“相声讲究的技巧很多,不是长了嘴就能说。要说门槛,可能比演戏还高。”
  顾寻没打算和他进行深层的艺术探讨,转而问道:“你会讲吗?讲一段来听听。”
  “不会,以前倒是经常去小剧场看。”
  “有意思吗?”
  “还行吧,比如白日依山尽之类的。”林渝遥说。'1'
  顾寻没理解:“什么白日依山尽?”
  林渝遥偏头冲他弯起了眼睛:“依山尽,人名。”
  顾寻看着他狡黠灵动的笑脸,立刻明白了这个三俗梗。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是这样的人。”顾寻失笑,抬脚踢了下他的小腿。
  林渝遥戴着手套去开烤箱,但笑不语。
  饭后娱乐自然是那档子事。太阳收进地平线,盛夏的天黑的晚,七点多依然存着光亮。卧室却窗帘紧闭,一片昏暗里只见正中央的大床上床单凌乱,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被翻红浪。
  地板上、被单上都可见水迹斑斑。他们先去洗的澡,在浴室里胡来一通,又转战床上。
  顾寻抬起林渝遥的一条腿,方便干弄的更深。做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林渝遥正在欲生欲死的快感里挣扎浮沉,感到体内那硬物不再动后,不满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
  “换个姿势,你自己动。”顾寻抱起他的身体,两人位置调转,变成顾寻躺着,林渝遥坐在他身上。而那埋在体内的阴茎顺着甬道转了一圈,林渝遥被刺激的“啊啊”直叫。
  骑乘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因为林渝遥放不开。但今天不知怎了,林渝遥缓了会儿体内的快感后,竟撑着顾寻的小腹开始摆动腰肢上下滑动。
  穴内紧致湿滑,层层穴肉包裹着阴茎,舒爽的顾寻几乎想喟叹出声。
  林渝遥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今天异常热情,一直紧紧收缩着穴口,动作也越来越放浪,呻吟更是大声而连绵。
  顾寻从上往下看着他扬起天鹅颈,豆大的汗水从脸颊顺着脖颈滴落,身体起起伏伏,贪吃的小穴一刻不停的吞吐着那骇人的粗大巨物。
  “今天怎么这么浪?”顾寻伸手拧上他胸前的两点,将淡色的乳尖把玩出了艳色。
  听到发问,林渝遥没有生气或害羞,一反常态的伏下身体,贴在顾寻胸前,轻声道:“你不喜欢吗?”
  体内的阴茎立刻涨大,跳动了两下,顾寻再也忍不住,按住他的腰臀,提胯往身上这缠人的穴内顶弄。
  “唔……嗯……”林渝遥呻吟出声,“顾寻,慢……点……太重了,顾寻……”
  明明任何人都叫过这个名字,可好像只有林渝遥叫的时候,顾寻心里才会涌起一丝古怪的奇怪,欣喜、占有、还是别的什么……
  顾寻看着他春情涌动的脸,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更用力更迅速的抽插起来,想将身上这人操软操的更放浪,操到那张嘴只能失神喊着自己的名字。
  林渝遥也被重重快感刺激的不清,他完全臣服在了欲望里。为什么会答应和顾寻成为这种关系?从小他就被压抑着,从未出过格,可遇到顾寻后,这人的肆意妄为却领着他见到了不一样的一面。性爱的快感太迷离,似乎沉浸其中,就可以不管不顾,远离世间一切不想理会的事。
  然而性和爱是否真的能分开?当身体紧密纠缠时,有人能做到内心也毫无波动吗?进门看到那个男孩时,林渝遥清楚自己心里有了气,如果当时顾寻没有拉住他,放任他走了,或许林渝遥此后都不会再跟他有来往。可这是不应该的,他毫无立场。然而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情绪,他其实明白了。
  不过是因为,在一次次的性爱里动了心。
  林渝遥眼角被刺激出了眼泪,他仰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呻吟,又有些害臊,便低下头去寻顾寻的嘴唇,唇舌立刻交缠在一起,堵住了声音。
  这个姿势进入的太深了。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在精神恍惚里,他甚至以为顾寻会将他捅穿。
  顾寻滚烫的阴茎一寸寸破开肠肉往里挺进,不仅是往林渝遥的身体里钻,更像条蛇般,还在一寸寸往他的心底深处钻。'2'
  “啊……”
  几百下的抽插顶弄后,两人同时射了。
  林渝遥软了身体趴在顾寻身上,一起喘着粗气,平复射精后的疲累和痛快。
  良久后。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忽然林渝遥小声说道,可他压在顾寻胸前,声音变得含含糊糊。
  顾寻没听清,声调慵懒的问:“嗯?”
  林渝遥抬起头来,眼神坚定而明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从一见面就被回避的问题,在这样一个时刻被摆上了台面。顾寻的阴茎甚至还埋在林渝遥的体内,被紧紧包裹着。
  林渝遥的眼睛太亮了,一片通透,毫不躲避。
  男人在欲望被满足后的那段时间,是最好说话的时刻。
  顾寻看着他的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眼睛,忽然说不出应该说出口的话。
  他们沉默的对峙,房间里的情欲还未消散完,正丝丝缕缕的窜进人的鼻子里、大脑里,将理智焚烧殆尽。
  我不想让这双眼睛再去看别人。
  顾寻那一刻心里竟涌出这样的想法和冲动,以至于他头脑发昏,突然翻身,将林渝遥一把压在身下。
  “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人了。”他说,“我保证。”
  林渝遥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宛如一柄柄冰霜刀剑的眼眉顷刻间化成了春水。
  顾寻抱着他,心知自己掉进了一桩陷阱里。
  作者有话要说:
  '1'。“白日依山尽”这个梗我是在青曲社苗阜王声的相声里看到的,至于是不是他们首创,不清楚。
  '2'。“他不但要往我的身体里钻,还要像蛇一样的往我心里面越钻越深”,出自张爱玲,我有改动。
  然后说段题外话。
  非常巧合,写这章时,在看王朔的《过把瘾就死》(只看了前几页)。
  小说开头,在一个最销魂最柔情蜜意的时刻,女人向男人提出结婚申请,然后有段话是这样的:“当时我还很年轻,不想太卑鄙,于是答应了她。其实我可以给她讲一番道理的,一个人在餐馆里夸赞一道菜可口并不是说他想留下来当厨师。”
  面对相同情境的顾寻大概也有几分这样的心思吧。不过我写不出这么贴切且惊艳的话来。


第23章 
  从自由自在到被束缚,只用了一瞬头脑发昏、一场艳丽情事的时间。
  事后顾寻难说不后悔,只是情绪尚未拢成,他已经进入了新的身份新的关系里。
  顾寻只在学生时期谈过两三段恋爱,多是敷衍,没投入太大心思。毕业近两年,虚虚实实的浮华圈子让顾寻也提不起恋爱的想法,他结交的对象基本和他自己一样,诸如Lacy之流,上床只是消遣,每个人自持身份绝不逾越。
  林渝遥何尝不知道顾寻需要的只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床伴,只是情欲上脑之时,总会做错事说错话,肖想不该想的爱。
  一开始顾寻之于他,其实也并非是独一无二。
  如果《无辜者的罪行》的男主不是顾寻,而是哪个林渝遥同样欣赏的优秀男演员,想必他也不会拒绝。
  就像把林渝遥换成另外哪个长得不错小明星一样,顾寻也同样会发出暧昧邀请。
  故事有个普通寻常的开端,主角换成谁都可以成立。然而后续却发生了变化,主角也变成非他不可。
  感情或许是讲究一点机缘巧合的。
  他和顾寻正好碰上,两块磁铁靠着本能和缘分砰的吸到一起,以为能够轻易的再分开,却没想到越黏越紧。
  “我明天要拍杂志封面。”顾寻拿趴在自己身上啃他肩膀的林渝遥没办法。
  林渝遥顺着顾寻推他额头的力道松开牙齿,那一块皮肤上有个明显的牙印:“拍什么杂志还能拍到这里?”
  “女性向杂志。”
  “卖肉男星。”林渝遥评价。
  “这是好看的人的责任,必须要满足受众的心理、生理需求。”
  一派歪理。
  “生理需求你也能满足?”林渝遥斜眼看他。
  顾寻认输:“随口一说,你今天怎么了?火气已经烧到无辜群众了。”
  林渝遥对外温和内敛,偏偏对上顾寻时,偶尔会露出锋利且牙尖嘴利的一面。顾寻觉得这点挺稀奇也挺受用的包容着,只是今天的林渝遥明显不大一样,太无理取闹了。
  “冉宁卉……”林渝遥从他身上翻下来,两人刚刚酣战一场,声音还夹杂沙哑,“你认识吗?”
  “认识。”一个演技精湛的女演员。
  “苏鸿跟她……”林渝遥说了四个字后卡住了。
  顾寻听到冉宁卉就猜到具体是什么事了,又听他直接叫了苏鸿的名字,更是确定。
  林渝遥为了体现他对苏鸿的尊重和爱戴,私下里都是苏导或苏鸿导演的喊,这时候直呼其名不难猜想是发生了什么。
  “他俩前年就搞上了,圈里人人知晓的事儿。”顾寻说道。
  林渝遥悠悠叹了口气。他已经进了苏鸿新剧的组,前几天冉宁卉来探班,没想到两人一点儿也不避讳,在剧组里光明正大的亲亲密密。
  “没想到……”林渝遥喜欢的国内导演不多,陈学民德才兼备,跟着他拍戏的几个月受益良多。原以为和苏鸿合作也是如此,没想到对方私下是这样的人。
  “人品和作品分开看就好,”顾寻满不在乎,“再说男人嘛,都是这样的。”
  林渝遥猛地扭头看他。
  “……” 顾寻补充,“括弧,除了我。”
  林渝遥冲他比了个“咔嚓”手起刀落的动作。
  顾寻见他面露凶气,深感自己可能上了当,开始思忖起退货的可行性。
  “私德有亏就是有亏,艺术成就再高也不能这样理直气壮。”林渝遥想到苏鸿是个有家室的人。
  “行了,”顾寻搂住他,去亲吻他的耳垂,转移他的注意力,“老在我的床上谈别的男人我可能会吃醋的。”
  林渝遥推他,没推开,又投入进了一场淋漓欲望里。
  “林哥,林哥。”耳边有人不停催促道。
  林渝遥费力的睁开眼睛,神智模糊:“……小吴?”
  吴思敏舒了口气:“看林哥你睡得这么熟,我都不好意思喊你。”
  先前林渝遥在这儿和徐保牧聊天,说顾寻以前的风流艳史,之后吃了感冒药,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林渝遥用手盖住眼睛缓了会儿,略略清醒:“我睡着了?现在几点了?”
  “快三点了,刚刚陈导派人来催,说快到你的戏了,要咱们准备准备。”
  “嗯,徐保牧呢?”
  “他早去拍戏了。”
  林渝遥揉了下太阳穴准备站起来,身上盖着的衣服掉了下来。
  “顾寻的?”他捡起来看了看,发现颇为眼熟。
  “嗯。”吴思敏不情不愿的说,“顾哥之前来了一趟,见你睡着了,就……”做戏做的真全面。
  林渝遥听完后没说什么,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拿着衣服出了休息室的门。
  先去化妆,再走去拍摄现场。
  顾寻和徐保牧正在拍对手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工作人员。
  顾寻发挥的一如既往的出色,徐保牧却磕磕绊绊不甚自然。
  陈学民平时虽然好脾气,但拍戏时对待演员极其苛刻,时常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教导。徐保牧这样敷衍,估计又得吃不少骂。
  林渝遥转开眼睛准备去看陈学民脸色如何,结果竟在陈导旁边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江……知良?”
  吴思敏听到他喃喃自语,跟着望过去。
  “他怎么会在这儿?”林渝遥问。
  吴思敏摇了摇头:“我一直跟你待在休息室。”
  “江总来探班,看看拍摄进度。”顾寻的助理蒋云舟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林哥,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他什么时候来的?”
  “也就半小时前。”
  林渝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整了下衣服,向那边走去。
  江知良在盯着摄像机,林渝遥站到他旁边挡住了光源,他才看见人。
  “江总。”
  “小林。”江知良还记得他。
  “您来探班吗?”
  “嗯,来看看拍摄情况。”
  他们正说着话,就听陈学民大吼:“徐保牧,你先下去找找感觉。”
  被训斥的徐保牧撇了撇嘴,下了场往这边走。
  “先拍顾寻的单人镜头。”陈学民说道。
  离了点距离,顾寻朝林渝遥望过来,挥了挥手打招呼。
  徐保牧耷拉着脑袋走近,江知良开口道:“演的是挺差,你跟着顾寻和小林他们演戏,怎么一点儿长进也没。”
  林渝遥惊讶他用这般熟稔的口吻说话。
  徐保牧却见怪不怪,一扫颓唐神色,怼了回去:“你坐了几百趟飞机,也没见你会开啊。”
  江知良张了张嘴,似乎想回上一句,但不知怎的,又咽了下去。
  站在旁边的林渝遥看他们一来一往,心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两人似乎……哪里不对。
  “徐保牧,过来讲戏!”陈学民在一旁催促道。
  徐保牧偷偷翻了个白眼,走了过去。
  “小徐是不是挺耽误你们进度的?”等徐保牧一走,江知良便问道。
  “啊……还好吧,他毕竟没经验。”
  “嗯,你身体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林渝遥没想到大老板日理万机还记挂着他这点小事,当即回道:“好多了。”
  “咳嗽严重的话,可以试试一些偏方……”
  “在聊什么?”江知良话未说完,突然被强插进来的顾寻打断。
  林渝遥僵了一瞬,顾寻一过来就搂住了他的腰。
  江知良觑了一眼林渝遥腰上的那只手,笑道:“在说小林咳嗽的事……”
  “多休息自然能好,他偏偏是个工作狂。”顾寻说。
  “老板就喜欢这样的员工啊,”江知良开玩笑,“不过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林渝遥点头称是。
  顾寻拍完戏要走,晚上还有个晚会要参加。
  “那我先走了,江总。”顾寻又转脸道,“晚饭别吃辣,我让祝姨做了薏米粥。”
  “好。”林渝遥笑道。
  顾寻走后,林渝遥就进入拍摄了。等他结束戏份,天已经快黑了下来,徐保牧和江知良似乎都走了,片场只剩下幕后工作人员。
  林渝遥换了戏服和助理去到停车场,车要启动时小姑娘突然大呼小叫:“等等等等,我好像把日程本丢休息室了!”
  “……确定吗?”林渝遥问。
  “应该是的……”吴思敏把包包整个倒过来,一堆东西从里面滚出来,却没有日程本,“我现在回去找吧。”
  “我跟你一起。”停车场空旷,还要坐电梯,林渝遥担心她害怕。
  “不用啦,林哥。”吴思敏拒绝,但没拗过他。
  休息室门关着,吴思敏准备拧开,却卡在半道,门纹丝不动。
  这房间从来没人会锁,哪怕片场人都走光了也不会锁上。既然不是外因,那就是有人从里面反锁上了。
  吴思敏默默的放开门把手,心下奇怪,抬头看了看林渝遥,用眼神表达了她的困惑。
  林渝遥也不清楚:“有人锁门了?”
  “应该是。”吴思敏试探着敲了两下门,“是有人在里面吗?”
  “等……”她动作快到林渝遥没来得及阻止。
  吴思敏还没反应过来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结果走出来的人吓得她全身僵硬,愣在原地像被点了穴,眼睛都不敢眨了。
  本以为早就离开的江知良竟然还在,并且跑到了休息室里去,而和他共处一室的是……徐保牧!
  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在收工后的片场休息室里,反锁了房门,在做什么呢?
  傻子也知道!
  气氛一时怪异到了极点。
  最后还是林渝遥先打破沉默,他咳了一声,说:“小吴日程本落在休息室,我们回来拿。”
  “嗯,进去找找吧。”江知良神色自然,一点儿也不像被人撞破私密的样子。
  林渝遥推了推愣住的助理,让她进去找日程本,后者灵魂归位,逃也似的进了门。
  江知良此时看不出有什么,然而跟在他后面的徐保牧却衣衫凌乱嘴唇通红。林渝遥再看不出这是怎么回事,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徐保牧感受到林渝遥打量他的视线,推了推江知良:“林渝遥,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找。”
  “哦,好。”林渝遥回道。
  从身边走过去时,江知良看了他一眼,林渝遥蹙眉,他竟觉得那一眼有些复杂,看不透是什么意思。
  警告?还是别的什么?
  不待细想,吴思敏就抱着本子胆战心惊的踱着小碎步走了出来。
  “天哪,吓死我了,江总和徐……”
  林渝遥扫了她一眼,眼神少见的厉。吴思敏立即闭了嘴,知晓刚才那一幕心里想想就罢,绝不能说出口。
  两人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谁料撞见个惊天大秘密,一时间心情复杂,沉默无言的上车回家。
  第二天开工时,徐保牧来了片场。吴思敏年纪轻,尚未控制好情绪,一整天下来就见她不停的偷瞟徐保牧。
  后者再傻愣,也不会发现不了,窜到跟前来,好笑道:“我说你一整天总看我,别是暗恋我吧?”
  吴思敏大惊失色,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徐哥你这个玩笑开的……”
  “怎么是玩笑,暗恋我让你这么委屈啊?”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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