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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迹可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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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玩笑,暗恋我让你这么委屈啊?”
  “不是……”吴思敏哭丧着脸向林渝遥求救。
  “好了,别吓小姑娘。”林渝遥开口解难。
  “哪是小姑娘,我也不比她大多少吧。”徐保牧说。
  林渝遥这才想起来徐保牧似乎才24岁,确实不比吴思敏大。
  “其实你这一整天也很好奇吧?”徐保牧凑近来,小声道。
  “什么?”
  “我和老江啊。”
  现在想来,原来徐保牧之前经常提起的老江是江知良!
  “这是你的私事,我会保密的,小吴也不会出去乱说,你放心。”林渝遥保证道。
  徐保牧蹲下来,不以为然道:“无所谓,又不是什么大事。”
  林渝遥跟着蹲下来。
  “还是注意点好,江总身居高位,出柜会有很大影响吧。”
  “你想的太远了吧,”徐保牧瞅他,“我们的关系可不像你和顾寻那样单纯。”
  “……什么意思?”
  “猜不到吗?”徐保牧说道,“我是老江私生子这事。”


第24章 
  林渝遥万万没想到,在如此平常普通的闲聊时刻,他突然挖开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爆炸性秘密。
  豪门世家里的乱伦,诸如父女、母子之类的,林渝遥也有所耳闻,只这还是他头一次正面碰上,不免有些冲击过大,缓不过来。
  “你……”他紧锁眉头,此时没有哪句话可以表达他的心情。
  纵使他认为这是别人家的私事,但对于和自己父亲发生关系这件事依然有点难以接受。
  徐保牧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林渝遥努力调整表情,不想让对方误会他对比有反感或是厌恶的情绪。
  然而……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真信了吧?”徐保牧看着他变化多端的表情,终于破功,忍不住捧腹大笑。
  林渝遥:???
  徐保牧笑的快要昏厥,他们蹲在片场外,有人听见这恐怖的笑声,立刻回头张望,寻找发声源。
  林渝遥在这声势浩大的笑声里摸不着头脑,满脸迷茫。
  “之前他们说你容易相信别人,我还不信哈哈哈哈哈,结果真的!”徐保牧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不行,太好笑了。”
  “所以……你是骗我的?”
  “父子也太丧失了吧,怎么可能!”
  “……”林渝遥无话可说,他想到刚刚徐保牧说的一句话,问,“谁说我容易相信别人?”
  徐保牧揩了揩眼角:“你男朋友,还有陈导他们。阳痿,还记得吗?”
  “什么杨伟?”林渝遥以为是个人名。
  徐保牧说到这事儿又想笑了:“你们以前拍戏时,有个剧务阳痿啊。”
  林渝遥起先还发懵,听明白话后血色立刻涌上了脸。
  原来是阳痿!
  “那件事……”那简直是黑历史中的黑历史。
  几年前拍《无辜者的罪行》时,有个剧务某天心情低落,脸上带着抓痕,被调侃是不是出去偷吃被老婆抓住时,有人爆料说他阳痿。
  本就是个玩笑话,然而在大家的嬉笑里那剧务却扭捏难堪,仿佛被戳中了羞耻心事。
  后续林渝遥和他接触的比较多,关系也算不错,林渝遥心里一直梗着这事,就旁敲侧击的问了一番,对方一脸悲痛的承认了自己的隐疾。
  林渝遥还为此查阅了不少资料和偏方,想以此鼓励他。
  隔年电影上映,参加首映礼时听说剧务老婆生了个儿子。林渝遥满心不解,第一时间想的是剧组是不是被绿了,但一想又不太对,连忙问顾寻是怎么回事?
  顾寻知晓原委后憋不住笑,首映礼的关注立刻聚焦到了他身上,陈学民一干人围上来问怎么回事。顾寻扶着林渝遥的肩膀乐不可支,断断续续说了详情,一群人都乐成一团。
  从此这就成了一个梗。
  林渝遥回想起这事也颇是忍俊不禁,想当初怎么就信了这么个奇葩事儿。难怪今天还会被徐保牧骗了一遭。
  “太可乐了。”徐保牧笑够了,良心发现这样耍着人玩儿不厚道,便诚恳提议,“请你吃晚饭吧,之前一直说要请的,都没兑现。正好你男朋友今晚是夜戏,管不到你。”
  “平时我做什么也不用请示他吧?”
  “你俩天天一结束拍摄不都一起走么,高中结伴上厕所的女生都没你们这么黏。”
  林渝遥倒是不知道原来在旁人眼里他们是这样的,看来演的过了。以前真的在一起时,秀恩爱都是自然反应。分开后,防止被别人发现,所以作秀的频率大了许多,过犹不及,也不自然。
  “行,请我吃什么啊?”林渝遥转开话题。
  “你不还病着么,药膳吃不吃?”
  “只是个咳嗽,吃药膳太夸张了……”
  两人结束拍摄时,顾寻才来片场,他是夜戏,估计得到九十点才能拍完。听说林渝遥要和徐保牧去吃饭,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嘱咐了一句别吃刺激的。
  徐保牧带着林渝遥去了家私人菜馆,环境优美、私密性强,服务员看到明星时也没有多大反应。
  “这家店老江经常带我来,味道不错。”
  徐保牧主动提及江知良,又把林渝遥心里那点儿好奇心勾了起来。
  “你们真不是父子?”
  “你看我们长得像吗?”
  林渝遥摇了摇头。
  徐保牧和江知良确实长得不像,甚至是南辕北辙。江知良有一股天生而来的贵气,徐保牧却像个野在外面的小混混,媒体和大众经常嘲讽他气质屌丝举止言谈粗俗不堪,不像个出身权贵的世家子弟。
  徐保牧拿筷子敲着碗碟,叮叮咚咚有些烦人,但他我行我素惯了,并不在乎他人感受。
  “其实我和老江是各取所需的交易关系。”等待上菜的过程颇为漫长,沉默了会儿后,徐保牧忽然开口。
  “什么?”林渝遥没反应过来,被他这一天的胡说八道信口开河搞得有些草木皆兵。
  徐保牧一副「你懂的」表情:“圈里不是很常见嘛,他花钱让我搞摇滚,我给他……”
  “……”林渝遥已经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只是立马抓住漏洞,“你不是富二代吗?”
  “什么富二代红三代,”徐保牧嗤笑,大咧咧说出实情,“老江授意公司,艹出来的假人设而已。”
  ————
  十五岁的孩子能遭遇的最惨的事是什么?徐保牧十五岁时进了孤儿院,他这个年纪就算没有家,也可以外出讨生活了,不过爷爷奶奶生前有些关系,和孤儿院院长托亲带故,就在死后将徐保牧扔了进去。
  他从小无父无母,又接着没了爷爷奶奶,搁在平常人身上可能就长得沉默世故了,偏偏这孩子天生没心没肺,心眼没长全,依旧乐淘淘的过日子。
  进入孤儿院的第三个月,有个集团老板来资助,本来只是资助了孤儿院一栋房子和图书,不知怎么看中了徐保牧,说要额外资助他以后的读书和生活费用。
  后来徐保牧知道了,有钱人难得的善心,其实起源于一桩迷信。
  传言江知良三十多岁时会有一场危及生命的劫难,算命大师劝他做点好事,又说徐保牧就是他化险为夷的贵人,所以便有了这个资助。
  徐保牧喝了口水:“你说这是不是有病?三岁小孩儿都不信的话,老江竟然信了。”
  林渝遥倒不奇怪:“有钱人都挺信这些的吧。”
  徐保牧摇头晃脑:“不能理解。”
  江知良是个大忙人,资助一事的后续都交由手下处理了,徐保牧得到一方庇佑,继续他不学无术的生活。
  十八岁,高三的最后两个月出了事,徐保牧不爱学习,又因着资助的钱多,常出去跟社会人鬼混,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久而久之触及到了学校的底线。
  学校要找他家长,徐保牧在校长办公室没个正形,歪歪扭扭靠在墙上,流里流气的染着头黄毛,嘴里叼着根路边的狗尾巴草:“找呗,我爸妈就在下面,您这把年纪,不用等多久就能跟他们见上了。”
  六十多岁的老校长给他气的差点厥过去,抖着手要找人治他。
  学校是江知良找人给塞进来的,最后顺着这条线就找到那儿去了。
  本来一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是没空管这等闲事的,偏巧在那前两天江知良遭遇了一场人为车祸,却奇迹般的没受伤。他听助理说起徐保牧,陡然想起命里劫难的事,就亲自去了七中。等到了校长办公室一见,来了点兴趣。
  那是他俩第二次见面,时隔近三年,彼此陌生。
  解决完事儿,临走时江知良让助理给徐保牧塞了张名片。
  “有什么事儿就联系我。”
  徐保牧浑不在意的点了点,知道这是资助自己的大老板,把名片收了起来。
  江知良见着这走路带风又混不吝的孩子,觉得挺有意思,他因家世原因,从小早熟城府深,没体会到多少童趣和青春期的叛逆,因而不厌烦徐保牧这番离经叛道的作态,反而来了点兴致。只是兴趣归兴趣,江知良这等身份,什么没见过,犯不着拐个刚成年的孩子。
  只是没多久后,徐保牧自己送上了门。
  高中毕业,徐保牧不出意料没考上大学,江知良当初说了供应他到大学毕业,既然没考上,资助也就到此结束。
  徐保牧迷上了摇滚,跟人组建了一支乐队,白天在租住的地下室睡觉,晚上去酒吧驻唱。
  穷困潦倒的生活过了大半年。队友嗑药的嗑药滥交的滥交,连着换了几波,依旧恶性循环。
  徐保牧用他数学八分语文三十六分的脑子思考了一番,从积满灰尘的旧书包翻出张皱巴巴的名片。
  有钱人的名片质量都好,经历了长久的风吹雨打后竟然还能看清上面的电话号码。徐保牧没什么考量的就直接拨了过去。
  江知良贵人多忘事,想了很久才从记忆里扒拉出一张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脸。
  然后吩咐助理安排人见面。
  徐保牧此时已经褪去了一头黄毛,改成一头紫色的长发,衣服上全是银色挂饰,走起路来哗哗作响。江知良年纪大了,一看见他这打扮差点吃不消。
  徐保牧却直奔主题,说:“我查了,你是开娱乐公司的,我想唱摇滚,你签我呗。”
  江知良乐了:“你有什么值得我签的?”
  “我唱的好啊。”徐保牧大言不惭的自我推荐,“要不我给你现场来两段?只不过没设备,可能观感要差点。”
  “娱乐圈可不缺唱得好跳得好的。”
  “你以前不资助我上学么,现在就当资助我搞摇滚好了。”徐保牧另辟蹊径。
  江知良和他讲道理:“那是你年纪小,我可以资助你上学,但你现在已经成年了。成年人要想得到什么东西,就没有免费一说,得付出代价。”
  “那要我付出什么代价你才肯捧我?”徐保牧直截了当。
  江知良盯着他,向后一靠,气势全开,缓缓说道:“那得看你愿意付出什么了。”
  话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就是这样,”菜已经上齐了,徐保牧也讲完他和江知良的那段过去,“以前总听人家在背后讲我可怜,没爸没妈,爷爷奶奶又死的早。看起来好像是挺不幸的,但碰着老江,能继续玩摇滚,其实也挺幸运。”
  “嗯,是的。”林渝遥附和道,又开玩笑,“你把这秘密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卖给狗仔啊?”
  徐保牧摆手,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你不会的。就是真捅出去了,老江也会摆平的。”
  吃完饭两人道别,林渝遥目睹着对方坐进豪车里,在暗夜里轻轻呼了口气。
  徐保牧天生缺乏羞耻心,他不认为被包养着依附他人作威作福这事有何不妥。
  林渝遥初进圈时,也被人抛过橄榄枝,只是他觉得不值。尽管热爱演戏,可林渝遥认为演一个主角是演戏,演一个只有三秒镜头的角色也是演戏,它们没有差别。所以他没有接受那些躺一晚就可以爬到高位的邀请。
  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他不会去做的事,有人会做,而对错似乎并不那么泾渭分明,很难说请。
  林渝遥没差助理来接他,自己回了公寓,到楼层时下了电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见对面门前蹲了个人。
  蹲着的那人听见脚步声,连忙抬起头来,脸上挤出一个柔媚讨好的笑容:“顾……林哥。”
  话到一半见认错了人,赶忙拐了个道儿。
  林渝遥在走道的灯光下看清了他的脸。
  “祁乐?”


第25章 
  祁乐蹲的腿麻,站起来时踉跄了下,林渝遥上前扶了一把。
  “谢谢林哥。”祁乐乖乖巧巧的道谢。
  “没事,在等顾寻?”林渝遥主动问道。
  “嗯。”
  林渝遥点点头,他们毕竟不认识,也无话好说:“那我先进去了。”
  “好的,林哥。”祁乐说。
  林渝遥开了自己家的门,祁乐看着对面的那扇门在自己眼前关上,走道恢复寂静无声,他又蹲了下去。
  林渝遥把钥匙扔在一边,走进客厅倒了杯水。一杯水喝完,他又进了卧室换了件居家服。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起身走到玄关,把门打开了。
  祁乐像只迷了路的小动物,从臂弯里抬起一张精致的脸,眼中闪着几分不解。
  “顾寻今晚是夜戏,估计还要会儿才能回来,要不你进来坐坐?”林渝遥扶着门说道。
  “那麻烦林哥了。”祁乐没有拒绝,进了门。
  “喝点什么,橙汁、牛奶还是可乐?”林渝遥招呼他坐下,自己去开冰箱问道。
  祁乐听他报饮品的种类,心道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了:“橙汁吧。”
  林渝遥拿了盒橙汁,倒进玻璃杯里。
  “你和顾哥最近是在演陈导的新戏吗?”祁乐接过杯子。
  “嗯。”虽然陈学民新戏对外界是保密的,但圈内人不乏知晓情况的。更何况以祁乐跟顾寻的关系,他知道这事也不稀奇。
  “真好啊。”祁乐小口的喝了口橙汁,羡慕的感叹道。
  林渝遥摸不准这句“真好啊”有几层含义,便笑了笑没说话,拿了鱼食去喂锦鲤。
  祁乐看着他的动作,起身凑过来:“这就是顾哥养的锦鲤吗?”
  “嗯,要不要喂?”林渝遥分了他一半的鱼食。
  “真可爱,”祁乐伸手搅了搅水面,“顾哥也舍得把它们丢在这儿撒手不管。”
  林渝遥看了他一眼,对方正认真的盯着鱼群。
  祁乐察觉他的视线,转过头疑惑道:“怎么了?”
  林渝遥敲了敲玻璃鱼缸,正抢夺食物的锦鲤们吓了一跳。
  “没什么,他那人向来没什么耐性,养宠物的新鲜感一过,就没兴趣了。”
  祁乐忽然笑了,语含深意:“是吗?也许有例外呢。”
  “或许吧。”林渝遥抽了张纸巾擦手。
  “养鱼毕竟乐趣不大,像老年人的爱好,顾哥那样的人坚持不下来也很正常。”祁乐一副了然的口气。
  “那你可以建议他养只猫或者别的什么有乐趣的动物,”林渝遥不想和他再聊这个话题,“我去趟洗手间。”
  祁乐点点头,自己坐回沙发上摆弄手机,屏幕停在短信界面上,密密麻麻的单方面对话框可以看出他先前发过很多条信息给同一个人,然而对方一直没有回复。
  「顾哥,我今晚去找你行吗?」
  「我在你家门口了。」
  「顾哥你什么回来啊?」
  ……
  祁乐十指翻飞,又发了一条过去。
  「正好在门口碰上林哥,我在他家里等你回来。」圆圈转了几圈,显示发送成功。
  “无聊吗?不然看个电影。”林渝遥从洗手间出来,想到对方不一定喜欢看电影,又说,“还是打游戏?家里有一些桌游。”
  “都可以啊。”祁乐回答。
  林渝遥便带人进了影音室。
  “这是桌上足球吗?”祁乐问。
  林渝遥正在翻找可以两人玩儿的牌,听到问话回身往房间的角落看去。
  “嗯,要玩吗?”
  “我没玩过,不太会。”
  “很好上手,我教你试试看。”林渝遥直起身,把手上的东西放回原位。
  “林哥不像会玩这东西的人。”祁乐说道。
  林渝遥握着操纵杆,并不反驳,只朝他招了下手:“过来,我教你怎么玩。”
  教学过程中祁乐的手机响了一次,他掏出来看了下,挑挑眉,并没有接,而是揣回了兜里。
  过了会儿又响起来,林渝遥问:“怎么不接?”
  祁乐笑了下:“推销电话,烦得很。”说着耸耸肩,直接关机了。
  林渝遥不疑有他,因而没看到刚才屏幕上一直闪烁着的备注是「顾哥」。
  正在片场赶夜戏的顾寻又一次被挂了电话,再打过去时已然关机,他听着来回重复的机械女音,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林渝遥正和祁乐玩着桌上足球,祁乐才上手,堪堪了解规则,被林渝遥杀得片甲不留。玩了几局后撒娇道:“林哥太欺负人了。”
  林渝遥好笑的摇摇头,接下来放水让他赢了一把。
  两人正玩的起劲,门铃忽然响了。
  “我去开门。”林渝遥说道。
  他穿过客厅去了门口,门一开,外面站着的是个熟人。林渝遥看了眼客厅的挂钟,此时才九点半,按理来说,顾寻还没结束拍摄,不该出现在这里。
  两人对望了几秒,眼底情绪都粘稠的看不透。
  “祁乐呢?”顾寻开门见山,表明来意。
  “在里面……”林渝遥正打算喊人,祁乐自己出了影音室。
  “是顾哥回来了吗?”他问。
  “嗯。”林渝遥回答。
  只见祁乐立刻绽开灿烂的笑容,往门口跑过来。
  “顾哥,”他亲亲热热的挤开站在门口的林渝遥,抱住了顾寻的胳膊,“等你很久了。”
  顾寻捏了下他的脸,亲密道:“我今晚要拍戏,你送惊喜的时间不对。”
  祁乐不依:“我不管,你得补偿我。”
  “先去换鞋,别一直赖在人家这儿。”顾寻催促他。
  祁乐听话的弯腰换鞋,期间顾寻一直盯着他。
  换完后,祁乐直起腰冲林渝遥嘴甜道:“今晚谢谢林哥。”
  “没事。”林渝遥礼貌的回应。
  顾寻站在一旁有些不耐烦,等人道完谢立即拉着祁乐进了对面房子,除却最开始开门的那瞬间,之后的几分钟里看也没看林渝遥一眼。
  林渝遥站在门边一动不动,过片刻后关上门。他走到客厅,茶几上摆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盛着小半杯没喝完的橙汁。
  林渝遥走过去,将杯子拿起来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把它洗干净后,放回了橱柜里。然而手即将离开时又顿住,握着杯子换了个方向,最终把它丢进了另一个地方。关上灯,走了出去。
  厨房的垃圾桶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完好无损的干净玻璃杯。
  ————
  祁乐是被顾寻拽着进门的。
  外人眼里他们表现的有多亲密,祁乐不知,他只知道顾寻圈着他手腕的力道极大,压根没有丝毫缱绻亲密,骨头被挤压成团,疼的他一进门就再也禁受不住,嘶嘶直叫起来。
  “顾哥,你力气太大了。”祁乐放低姿态,可怜兮兮的佯装挣扎。
  顾寻直接松手,放开桎梏。
  “怎么跑到他那儿去了?”顾寻开口问道,声音冷淡,完全不复方才的情意绵绵。
  祁乐揉着手腕的淤青,他是疤痕肤质,易留印。
  “林哥正好回来,就请我进去坐坐。”他如实解释道。
  顾寻沉默了几秒,说道:“下次少和他接触。”
  祁乐当即抬头直视他,眼神难得锋利,好像看透了什么般。
  顾寻回望过去,突然缓了表情,亲昵的调侃道:“怎么,不听话了?”
  对方主动给了台阶下,祁乐当然不会不会懂事儿的蹬鼻子上脸,抬手勾住顾寻的脖子,软下眼神和声调,暧昧的勾引:“没有,我最听话了,你知道的。”
  顾寻拍了拍他的屁股,当作认同了他这番话。
  祁乐抬起膝盖轻轻蹭动顾寻的下半身,嘴唇印上他的下巴,活脱脱的性邀请。
  “嗯……顾哥,我们好久没……”祁乐拿捏得当的喘气,用鼻音轻哼着,对于勾起男人的情欲,他非常擅长。
  顾寻已经很久不联系他了,祁乐浸淫圈子许久,知道对方的躲避是什么意思。玩够了,该散了,知情识趣的炮友游戏被单方面宣告终结。
  可祁乐不甘心,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傍上顾寻这棵大树,哪肯轻易撒手。
  比起被不干不净的包养,恋爱关系自然是更好的选择。林渝遥当年能靠着和顾寻的这段关系一夜成名顺风顺水,祁乐认为自己也可以。他自认不比林渝遥差,甚至各个方面还要好上不少。他比林渝遥年轻漂亮,为人处世上长袖善舞更为聪明,顾寻既然已经和林渝遥分手,祁乐自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只是他算盘打得响,却没料到这两人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趁着做完爱那会儿,祁乐吹过枕头风,拐弯抹角的问顾寻和林渝遥的分手原因和内情。对方本来正一派欲望被满足的闲散,听到问话陡然气压低了下来。
  “谁说我们分手了?”顾寻当时轻飘飘说道,手指把玩着祁乐的一缕头发。
  明明动作轻柔声音和缓,可祁乐还是察觉出了他的警告。
  圈内大部分人,甚至只有当事人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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