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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C不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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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掉“犯贱”的习惯

  我生日过后的一个多月,周杨墨才说,终于能抽出时间过来了,然后,我第一次拒绝了他,我说,那几天要出差,没空。当听到电话那头浓浓的失望口气时,忽然觉得心情特别愉悦,回想这么些年,他来的每一次,我竟然都能空出时间?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挂完周杨墨的电话,邹志泽的电话就进来了,当时我真的非常非常得意,拒绝周杨墨的感觉,就像是让自己在这场无望的爱情里第一次扬眉吐气;
  “Hi,邹sir,有什么指教?”
  那边愣了一下,貌似很少听到我这么轻浮的口气?
  “你买彩票中奖了?”
  “是啊,大奖,五百万,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去领呢”
  “带个口罩就行,反正你长的也不显眼”
  好吧,我心情不错,所以决定原谅邹志泽这张贱嘴,
  “除了损我,没别的事了?”
  “你们家现在有饭吃吗?”
  “要不你花钱雇我吧?保证顿顿有饭吃”
  电话那头貌似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
  “这个提议也不错,贵吗?”
  “不贵,陪个睡就行!”
  “算了,太贵!”
  这是我第一次跟邹志泽开这种玩笑,但事后我并没有觉得尴尬,因为,我必须再次强调:拒绝周杨墨一次,让我确实非常非常得意。
  胡斐第二次出现在我们的聚会上时,就有人约他了,这件事情让几米很郁闷,当然,最郁闷的还是我,因为当我决定跟周杨墨分手后,已经出现在这样的聚会上好多次了,没有一次被人约,而胖子才出现了两次!
  后来我问几米,
  “难道我现在表现的还像个被逼良为娼的寡妇?”
  他说,
  “可以把前缀去掉了”
  “几米,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句实话,我是不是长的特别让人没有性#欲?”
  几米很认真的捧起我的脸,又很认真的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说,
  “你的五官长的都非常漂亮,就是组合起来有点平平无奇”
  “唉,胖子都有人约了”
  “那是有些骚货又瞎又重口,饥不择食了!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儿吗?”
  “非常想知道”
  “就是你吧,打扮的特别让人容易误会,很多人以为你想压一个,却不想,你却在那儿撅着屁股排队呢,给人的心理落差太大”
  “那意思我改天买件亮片紧身大VT?”
  “嗯,最好一口气V到肚脐眼,骚爆全场”
  这一年国庆前两天,周杨墨来了一次广州,如他之前承诺的一样,陪了我两天,这两天我没有跟他提分手,如果一定要说原因,好吧,我承认是因为性生活相对和谐。如今再想起那个时候,我都特别钦佩自己,去年到今年的十月,与周杨墨就见了这一面,我顶着一个有男人的头衔,一年就特么两天的性生活,为了这两天,我竟然让自己贱到差点没了朋友,如今想想也真是奇葩贱人中极品战斗基。
  我本着一股要把酒吧沙发坐穿的韧劲儿,终于在下半身长草之前,开始有人约我了,与对方在舞池里扭了五六分钟,然后被急不可耐的拖到了卫生间;他长的不算看好,但身材不错,胸肌摸着特别容易让人兴奋,两人胡乱的啃了几下,我就被压到了卫生间的隔板上;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有电话进来,没准儿我就能用自己的身体来丈量这个男人的尺寸了,然而……安全套都撕开了,我特别没种的选择了接电话,那边是邹志泽,他还在加班,电话的内容是,我们公司送过去的设计图有些地方要改,他说了没两句,听到我这边动静不对,才愣了一下问,
  “你在哪儿呢?”
  我很实诚的回答,
  “酒吧的卫生间”
  那边又沉默了两秒,说,
  “抱歉,你忙”
  然后电话挂了。
  贴在我身上的男人已经硬了,尺寸还不错,我想着如果继续下去,也许我可以尝试到从未有过的新鲜与刺激,可是我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勇气被一通电话再一次打散了,在对方特别嫌弃的眼神中,我塞给他一个新的安全套,最后逃走了。深秋的夜,风已经满是凉意,我一个人走在霓虹灯下梦幻般的广州街头,点上一支烟,像个孤独落寞的流浪狗;我想安慰自己,也许是因为那通电话里跟我提了糟心的工作才浇熄了我的性#欲,可是内心深处有个声音鄙夷道:你就是个自卑懦弱矫情做作的臭傻逼。
  我当时觉得自己最傻逼的事儿就是,我特么竟然跟一个甩开我无次的男人纠缠了10年,这10年里我以为自己至少能收获爱情,却特么连性生活都得靠自力更生;最让我瞧不上自己的就是,当晚我拿出电话准备跟这个男人彻底拜拜时,竟然还想着,这么晚了,万一分的太难看,怕他和自己老婆不好交待?!当走过一座桥的时候,我看着下面黑黝黝的水面,特别想跳下去一了百了,这样寻死的念头不是因为失败的爱情,而是真的觉得贱到让自己无法容忍,贱到让自己都觉得活着特别羞愧!
  那一晚我没有跳江,而是又无耻懦弱的活下来了,没多久之后,再次坐进了酒吧的沙发上撅着屁股排起了队;去那样热闹的地方就像饮鸩止渴,越热闹越寂寞,越寂寞越想热闹,哪怕只是片刻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比家里冷清的冰箱嗡嗡声要舒服很多。
  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我已经喝光三瓶酒了,酒吧迷离的灯光让人微醺,当时大家都在说笑,我也是,
  “我一定不会选长的好看的,那是一匹野马,没准儿渣得都能让你头顶整片草原”
  邹志泽当时是微笑着问这句话的,
  “我想知道,你对渣的定义是什么?”
  “大种马和小种马”
  我听到每个人都在笑,包括我自己在内,然后邹志泽继续微笑,
  “那不知道,你对一边骗婚一边开荤的怎么看?或者说,对一边抱着已婚人士大腿不撒手,一边又扮演受害者的怎么看?”
  我的反应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敏锐过,邹志泽的话还没有问完,我就觉得血液一下子从脸上褪尽了,结果那人又微笑的补了一句,
  “渣么?”
  之后的情节就如被放大的影像,几米忽的一下站了起来,随手操起桌上的酒就泼了邹志泽一脸,然后我看到他的微笑依然没有褪去,而几米转身拉着我就出了酒吧;
  “我特么怎么不知道邹志泽是这么嘴贱的人”
  几米把他单薄的胸膛都快气出胸肌来了,而我竟然拍了拍他的胳膊说,
  “你不泼他,没人知道的”
  几米愣了一下,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懊恼道,
  “我丢,光顾生气了”
  第一次觉得几米生气不娘的时候,竟然像个懵懂的大男孩,这个男孩仗义起来,让你觉得特别窝心,
  “祝子,你不会生我气吧?”
  “酒是你泼的,我只是陪着你出来而已”
  几米又是一愣,骂道,
  “我觉得你也是个贱人”
  “说的好像你第一天认识我一样,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你要再跟我这儿哔哔一会儿,没准儿你家胖子就被人拆了吃了”
  “谁爱吃谁吃,我特么又不是他妈,到哪儿看着他”
  “你说你把人领来了,好歹也善始善终的给领回去啊”
  “祝子,你真没事吧?”
  “放心吧,目前我还不会为两个贱人去死,不值得”
  “那你接下来干嘛?”
  “一个人回家吃自助餐”
  “骚死你得了”
  几米贴心的为我拦下一辆车,还特别绅士的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当我们挥手道别的时候,我觉得他特别爷们儿;真的,千万不要认为裆间多长了二两肉,肚子上练出个“丰”字来就能叫做爷们儿,有些人,真的不配!
  出租车开了三条街,转了两个弯,我就下来了,那个时候一定很晚了,但我拨了周杨墨的号码,电话通了没几声,传来了一阵忙音;两分钟之后,那边回了过来,
  “这么晚,怎么了?”
  口气里带着一丝丝的不耐和淡淡的谴责,
  “周杨墨,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么晚了打电话,你就为了问这个?”
  “嗯”
  “你喝酒了?”
  “没有,很难回答吗?”
  “干嘛忽然问这个?”周杨墨顿了一下,才刻意的压低声音说,“我们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
  我忽然觉得很好笑,于是问,
  “你在卫生间?”
  “阳台上”
  “哦!周杨墨,我们分手吧,到此为止,你那么辛苦,不要再跑了,我也很累,想开始新的生活了”
  “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这样的生活我过够了,不想跟你玩了,可以么?”
  “宝贝儿,这么晚了,你先别闹,我明天跟你说”
  “没有明天,就这样,早点睡吧,再见!”
  你猜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早点睡,我爱你”
  这是他第四次说爱我,去他妈的“我爱你”!
  我一个人走到广场周边的椅子上,把手机卡上的电话导进了手机存储卡里,然后扣出电话卡,使劲儿折成两段,才放心的扔进旁边的垃圾筒里;长呼了口气,我靠在椅背上,忽然想道,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来抢劫我,我就往椅子上一躺,两腿一张,拜托他顺便一块儿劫个色;之后眼泪就顺着眼角淌了下来,我以为跟周杨墨说分手时,我会愉悦的得意很久,结果没有,扔完手机卡后,心里像被硬生生的撕掉一块肉似的,疼的我呼吸都艰难了,那一晚,我哭泣的像个得了哮喘随时要跟这个世界拜拜的病人。

☆、只是朋友?

  回到家的时候,是凌晨六点,我不知道在那个广场哭了多久,反正等我爬上一辆出租车并报地址时,声音哑的已经像个肺痨鬼了,回家洗脸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眼睛,肿的跟个刚哭过丧的寡妇。
  上午八点半,我准时出现在XX营业厅的门口,办理了旧卡挂失注销,又选了个吉利的新号码,然后我给几米发了个短信,“我跟某个孙子拜拜了,换个新号码——祝子”,没一会儿,那边回道,“干的漂亮”,“昨天谢了”,“滚蛋!”
  下午,我是被门铃声吵醒的,我决定不去开门,结果铃声停了以后,换成了拍门的声音,像黑社会讨债的,拍的那叫一个急促,我觉得自己再不去开的话,没准儿会被泼红油漆,结果,竟然是邹志泽,对方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
  “电话空号了?”
  “嗯”
  “哭过?”
  “嗯”
  “跟个鬼似的”
  我想骂,去你妈的,可是拼不过我修养太特么好了,所以我硬是憋着把脏话吞了回去,皱着眉问,
  “你有事?”
  “你家现在有吃的吗?”
  “没有!”
  “那就简单煮个面条吧”
  我特么觉得自己日了狗了,还不止日了一遍,邹志泽进门后,看到我仇人似的瞪着他,才说,
  “你不会是等着我道歉呢吧?”
  “难道你在等着我跟你说谢谢”
  “对不起!”
  什么是极品贱人?就是这种一句话就能把你噎到恨不得吐口老血出来,
  “别这么看人,我是真诚的在向你道歉,对不起赵天祝同志,我昨天不该那么说话,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吗?”
  我特么以前怎么没发现,人贱的时候还有另外一层特质,那就是脸皮巨厚,
  “你什么时候开始煮面?”
  我真是佩服自己的修养啊,竟然没有拿个大衣叉子把邹贱人给叉出去,所以他此时还能坐在我们家的餐桌前吃面;不过我给浇在面上的炸酱倒了半瓶子辣椒油,想象着,就当这是毒#药,我要跟这个嘴贱的王八蛋同归于尽。邹志泽这次识相的没有说炸酱太辣,而是一边嘶哈嘶哈的吃的满脸通红,一边接了两次冷水灌的咕咚声响。吃完之后,邹先生一边抽出纸巾擦嘴擦汗,一边看了我一眼,说,
  “打不通你电话,还以为你又闹自杀呢”
  然后,我就把他给轰出去了。
  我给房东打了个电话,因为这里的合同还有半年期,之后我把租房信息挂到网上,晚上有人过来看房,很快就定下了;次日我去找房,中介带着我看了三个地方,我选了一个,签了合同付了押金,开始回家收拾东西,到了第三天请了个假,我已经把房间里的东西打包好,站在一堆纸箱子旁给邹志泽谄媚着打电话了,
  “邹sir,能麻烦你个事么?”
  “说”
  “你的车借我用一下”
  “干嘛?”
  “搬家,放心吧,不会给你刮坏的,就几个箱子,东西不多”
  “什么时候?”
  “现在也行”
  半个小时之后,邹自责西装革履的出现在我们家门口,进门一看,惊叹了一声,
  “挺效率!”
  我假装客气道,
  “麻烦你了啊,改天请你吃饭,对了,东西也不多,我自己搬就好”
  结果这人就真的站在一边看着我自己搬,期间就给抬着胳膊拎了下笔记本,等到把纸箱塞满他那辆帕莎特,我已经累的跟条落水狗似的了,结果这人更绝的是,给我送到地方,问:
  “几楼啊?”
  “五楼,还好有电梯”
  “那就把东西先搬到电梯口”他抬臂伸出手腕看了一下表,“我马上还有个饭局,不能迟到,剩下的明天再帮你过去捎”。
  结果我又是自己一个人急匆匆哼哧哼哧的把东西卸下来,而邹先生等着我把后座一清空,立马抽了湿纸币钻进去一个劲儿的擦;当时我搬着一个大纸箱子,看了一眼邹先生半个身子探进车里,车外笔挺的黑色西裤包裹着结实的屁股,特别想抬起一脚,狠狠踹他个狗吃屎。
  当我把一箱箱东西挪进新家后,整个人累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不过我非常非常开心,就如新生了一般,最让我开心的就是,从没想过换房子这件事可以这么顺利,才三天,就三天!一切就像是冥冥之中有双手在接引着我,等我决定扔掉过去迎接新生时,那双手就张开臂膀,似乎还说一句:“已经等你很久了!”
  几米对我这次争气的表现非常满意,所以还特意送了我一套印满大朵向日葵的窗帘,虽然他说,向日葵代表阳光和生命力,但我每次看着上面的图案时,总有一种被警示的不安全感。
  自从我的生命里屏蔽掉周杨墨的信息后,就连在酒吧排队的时间都变短了,有时候一晚上甚至会有两个男人向我伸出橄榄枝;当然,我已经不再会迫不及待的被推进卫生间只为寻求片刻的刺激,我还想谈恋爱,谈一场有尊严又公平的恋爱。几米对我这个“幼稚”的愿景嗤之以鼻,他说,来这里的人,只想找个人做*爱,没人愿意花时间陪你恋爱,不过,有这样“幼稚”想法的,还有个胖子。
  胡斐偶尔会被几米带来,他已经不如最开始那么局促了,一些人开始认识他,他也开始认识了一些人,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跟自己不会发生什么,因为他的目标始终如一:几米!如果非要说那个时候胡斐给我的感觉?就如一条温顺的拉不拉多,似乎可以跟每一个人亲近,但最后他只认一个主人;有时候我觉得几米对这条拉不拉多并不好,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告他虐狗——精神虐待;可是每当聚会散场前,随着主人的一声召唤,这条抖M的傻狗又摇着尾巴颠颠的跟着主人回家了;即便几米总说:我们只是朋友!
  当你结束一场悲剧的恋情之后,某一段时间你就会觉得自己像是瞬间成长了一般,常常会自认为高深的冷眼旁观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上每一个奇奇怪怪的生命;就如那段时间,我常常会抱着一瓶酒,以一个“过来人”或是“哲人”的姿态看着拉不拉多和他主人之间的感情纠葛;那时我发现,一向张扬又无所顾及的几米,在遇上抖M的拉不拉多时,竟然也胆怯的不敢再向前迈一步。我不可能劝几米说:以你这种烂性格,要想再遇一个胖子这样眼瞎又死心塌地的傻子真的很难了,如果错过,你会后悔一辈子!
  几米是我的朋友,我不否认常常会羡慕他、妒嫉他、心底里厌烦他,但是,我又不希望他最终可怜巴巴的孤独终老死;我希望这个朋友,一辈子都可以惹人厌的骄傲,也希望他一辈子都可以特别烦人的向我炫耀。
  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劝诫我的朋友“珍惜眼前人”,不过有时候,灵感真的是被刺激出来的,而刺激我的那个人,就是邹自责。那天几个人坐在一起喝酒闲谈,打发着不愿独守空房的时间;有人不知道怎么说起了我的“幼稚”愿景,最后一脸坏笑说,让邹志泽帮我解放一下天性,结果自责先生转头看了我一眼,嫌弃道,
  “他?不要!”
  那人笑着接了,
  “邹sir你过分了吧,天哥还是有点禁欲的姿色啦”
  “太天真,怕甩不掉!”
  当时给我气得,恨不得把冰桶的冰块抓起来都塞他嘴里,不过我还是很能控制自己暴虐式的脾气,然后一如继往的笑的非常有修养,
  “男人长的好看有个P用,还得有安全感,安全感,懂吗?就邹sir这样的,吃了都得消化不良,那得是牛胃才有机会反刍不怕把自己噎死,我得承认自己胃功能没那么强大,像我们这种天真的男人,给块小肥肉就正好儿,比如阿斐,再有的话,送我一个绝对带走。”
  邹志泽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胡斐一眼,嗤笑了一声,
  “嗯,是块肥肉”
  胡斐被我们莫名其妙的拖入“战场”,又有点不知所措的尴尬,脸微微一红,只是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家笑,
  “诶几米,给句实话,阿斐到底是不是自由身?”
  几米被我冷不防的点名,翻了个白眼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生的他?”
  “我看上他了,能追吗?”
  几米先是愣了一下,皱了皱眉才不自在道,
  “有我特么什么事?”
  我盯着他,收起了笑容,
  “几米,我是认真的!”
  现场的气氛忽然有点诡异,大家有点尴尬,但不排除有些人对于这场“朋友狗血争男撕逼”大戏充满期待;几米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盯着我回道,
  “祝子,这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
  然后我们两个隔着半张桌子,眼神交汇处似乎都有火花的哔哩吧啦,最后几米把手里的酒杯连着桌上的酒瓶往前一推,转身就走;整个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胡斐虽然从头到尾一脸的懵逼样,但看到几米转身愤然离场,他也动作迅捷的起身去追了;看到胡斐那么贱兮兮的样子,我忽然觉得非常生气,凭什么就是我们这些把感情当回事的人看起来那么傻逼,于是我一口气喝光了手里所有的酒,起身也准备往出走,结果刚站起来就被邹志泽拽住了胳膊,那人皱着眉道,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参和别人的事”
  我现在看着他这张脸就烦,总一副全世界男人都该给他跪舔的自大相;我压低身子凑到他耳边说道,
  “我特么早受够你了!”
  说完就一把扒开他的手,转身也追了出去。

☆、龚sir死了

  酒吧之外,几米与胡斐像是在上演一场狗血分手拉扯默剧,最后不出意外的一个随着出租车绝尘而去,另一个站在马路上望眼欲穿;胡斐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我,也只是瞥了一眼,就低着头默默的退到了路边,那一刻我有一点心疼这个非要一条道儿走到黑的胖男孩儿;我走向他,将烟盒递过去,他只是摇了摇头,于是我自己点了一根,
  “能问个问题么?”
  “嗯”
  “你觉得几米哪儿好?”
  “不知道,我觉得他哪儿都好”
  我心里默默的吐糟了句:瞎的真彻底!
  “你确定自己是gay?”
  “我不知道”
  “你想睡他?”
  “嗯?”
  对于这个问题,胡斐当时没反应过来,但转头看我的时候,忽然脸红的又低下了头,
  “我……没想过”
  我终于知道几米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了,忽然觉得不知道能说什么,所以我就默默的抽着烟,想着怎么组织语言,没想到胖子先开口了,
  “天哥,几米总是跟我说起你,我知道……你挺好的”
  “嗯,我也知道自己很好”
  “不过,我对你……不会有别的想法,不管几米怎么说,但,喜欢谁是我的#自#由”
  胡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的,那么坚定的样子像条断过奶的小狼崽,瞬间让我发现,原来脂肪不会掩盖一个真正男人的魅力,于是我忍不住笑道,
  “你就从来没想过,跟别的男人或女人试试?”
  可怜的小狼崽听到这句话后,像是受了惊吓,下意识的从我身边站开一点,然后又很坚定的回道,
  “没想过!也不想!”
  路过一辆空的出租车,司机向我们闪了闪灯,胡斐冲着车子招手的时候,我问道,
  “如果几米接受你了,你有想过你们以后怎么办么?”
  出租车刷的一声停在我们面前,胡斐犹豫了一下,没有上车,而是跟司机说了声不好意思,转过身看着我说,
  “我一开始没想过几米会是个男的”
  “嗯,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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