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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是只舔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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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什么啊?”贺伯言明知故问,见简意迟迟不肯回答,他翻身将人带倒在床上,然后把简意拉到他身上。
  两人面对面贴在一起,简意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硬度与形状,脸开始烧起来:“你怎么又、又硬了?腰和脚踝不疼吗?”
  “一直没射过,现在下面胀得发疼。”贺伯言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那两片柔软嫩红的唇,好声哄劝道:“哥哥你帮帮我好吗?我真的很想要。”
  说着,还不忘用下面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顶顶简意的小腹。
  简意刚才被他叫得已经半勃,这会儿又被贺伯言这样恳求殷切的目光注视着,胯下也很快充血挺立起来。
  贺伯言把手伸进他松垮的睡裤中,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揉了一把,然后转到前面握住了简意的阴茎,简意低喘着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发出几声奶猫似的呻吟。
  贺伯言抬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手上卖力取悦着简意。
  两人相处这么久,他早已熟知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里,只不过套弄几下,简意就彻底被勾动起来。
  简意也将手伸进贺伯言的裤子里,握着那根硬挺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的同时,他扬头去和贺伯言接吻。
  吻一开始还是温柔缱绻的,后来快感一波波来袭,调动体内的每一根神经,血液逐渐沸腾,吻也变得越发激烈粗鲁,带着独属于男人的野性与蛮横。
  感觉到简意紧绷着身体有要射精的迹象,贺伯言突然停了动作,简意不解地抬眸望过来,湿漉漉的眼睛里交杂着纯情与色气。
  贺伯言将拇指按在他被吻得水光透亮的红唇上,摩挲了几下,哑着声音说:“哥哥乖,去亲一亲我。”
  简意羞红着脸不敢动弹,可贺伯言的另一只手堵在他的马眼处,那股强烈的射精冲动得不到释放,他烦躁不安地扭动身体,希望能摆脱贺伯言的控制。
  贺伯言不肯松手,扬起头在他的眼角眉梢间轻啄,哄道:“哥哥你转过来,我们一起给对方亲亲好不好?我真的很想要,就这一次行不行?”
  简意最受不住他来撒娇这一招,因为无论贺伯言软声求他什么,他最终都会照做,比如上次拿奶油往自己的后穴上抹,再比如这次的口交。
  简意倒趴在贺伯言身上,双膝大开跪在贺伯言两侧,他看了一眼那根近在眼前的肉棒,它的形状、筋络甚至是冠状沟处皮肤的细微褶皱,简意都看得清清楚楚。
  喉结不自主地滚动几下,简意有几分失神。
  贺伯言将枕头拉过来垫在脑后,一手勾着他的腰,一手握住那根垂在面前的阴茎,“哥哥把腰塌下来。”
  简意垂眸看了眼身下,正巧看到贺伯言张口亲吻他阴茎的画面,他轻哼一声,蹙着眉头将目光移开,深吸口气,然后将手扶住那根硕大滚烫的肉棒上,低头将贺伯言的龟头含入口中。
  贺伯言爽得发出一声长叹。
  他不自觉地挺起腰,将自己送入简意口腔的更深处。
  简意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谈不上什么技巧可言,他只能尽量地将嘴巴张开,避免牙齿磕碰到贺伯言的肉棒。这反而让贺伯言在他口中插得更深,粗大的肉棒几乎要戳进他的喉咙,即便如此,还是有一截儿留在他的唇齿之外。
  贺伯言像是要传授他口技一样,卖力地用舌头讨好简意的阴茎,简意无形中被他带动,舌头不甚灵活地绕着那根粗热的肉棒打转,上上下下缓慢吞起肉棒,牙齿偶尔与包皮下细嫩敏感的肌肤擦划而过,引起的那种微末难言的快感令贺伯言的胯下凶器变得更粗更硬。
  贺伯言用手给简意撸着肉棒,舌头划过囊袋来到后穴处打转,简意本能地缩紧了身体,他暂时吐出贺伯言的阴茎,涨红着脸要躲开贺伯言的舔弄,“不要碰那儿……”
  “小意哥哥乖,继续亲我。”贺伯言扒开他的臀瓣,后穴被迫张开一道极细的缝,简意缩紧括约肌与之对抗,那道肉缝翕动着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
  贺伯言将后穴周围的皮肤舔湿,湿软的舌尖随之探进肉缝之中,以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刺内里的软肉,简意爽得弓起腰背,脚趾都蜷成一团。
  “伯言,别、别舔了…我难受…”简意脱力地将上身趴在贺伯言的小腹上,面前那根粗红的肉棒直戳在他的唇边,他张开嘴巴讨好似的吮吸舔弄,只希望贺伯言不要再这样撩拨他。
  “哥哥乖,一会儿你会更爽的。”贺伯言探进一根手指,在他体内来回碾磨摸索,寻找那个能令简意更为酥爽的点。
  简意将贺伯言的肉棒重新含入口中,硕大的东西将他的呜咽与呻吟全部堵住,他上上下下地吞吐着,体内的手指数量已经加到了三根。后穴被撑开,反复抽插戳刺让那处变得湿润柔软起来,指尖不时刮擦过G点所引发的快感,让简意的眼角不停向下滚落出生理性的泪水。
  泪水顺颊而下,混着嘴角的口水一起,打湿了贺伯言的阴茎。
  简意快爽疯了,下半身因为前列腺被不停刺激而硬得发疼,他吐出嘴里的肉棒,失神地催促贺伯言再快一些。
  他伸手想去抚慰自己,却被贺伯言按住。
  “含住我,否则不让你射。”
  简意被他的手指操弄得失了神,顺从地张口含住贺伯言的阴茎,上下两张嘴齐齐被贺伯言操干着,没过多久,他哭着到达了高潮,阴茎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喷洒在身下人的胸口和下巴上,后穴同时也紧跟着收缩,将那几根手指吸入更深。
  “唔嗯…啊…”
  简意无力地趴在贺伯言身上轻颤,贺伯言的肉棒从他口中滑脱出来,“啪”的一声弹在他的脸颊上。
  贺伯言轻轻拍了下简意的屁股,哄道:“好哥哥,自己坐上去。”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格外温顺听话。贺伯言托着他的腰,看他面色潮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肉棒对准那个才被操弄得水光旖旎的洞穴,缓慢坐下去,空虚的身体重新被填满,简意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简意强撑着力气套弄几下,便按着贺伯言的胸口,无助地摇头:“伯言,我不行了,我没力气……”
  “乖,我来动。”
  话音未落,贺伯言便握住简意的腰身,打桩似的往他体内顶撞,一下一下连续不断,简意被操得魂儿都飞了。
  他一遍遍叫着贺伯言的名字,眸光潋滟,似夏夜里盛着月色与雾气的一汪山泉。
  贺伯言心软成了一滩水,恨不能将这个人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他发狠地冲刺,在简意求饶的喘息声中,将精液尽数射在了他体内。
  简意虚脱地趴在他身上,耳下的胸腔里传来贺伯言强力又急促的心跳声,连同他的脉搏一起,“砰砰”“砰砰”和成一曲协奏。
  两人静静地相拥良久,直到贺伯言的肉棒消软,从简意体内滑脱出来,那些温热的精液也随之向外流,两人才意识到同一个问题:今天竟然没戴套,而且是内射。
  怕精液残留在体内会引起拉肚子,贺伯言坚持要亲自给简意清洗。
  简意拗不过他,只能跟他一起去了浴室。
  不过两个人一个扶着腰,一个瘸着腿,互帮互助的画面多了几分身残志坚的意思。
  其实简意还好,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差不多恢复了,但贺伯言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全身像是被车轧过一样,腰快断成了两截,动一下都疼得不行。
  “早知道昨晚不该折腾的,”简意搀着他下楼吃饭,小声问,“你行不行?要不要找医生看一下?”
  贺伯言这时候还不忘调侃,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行不行,昨晚哥哥你最清楚啦。”
  简意嗔怪地瞪他一眼,下到一楼时正好遇见从花园晨练完进屋的贺红章。
  “伯、伯父早上好。”简意礼貌的打声招呼。
  贺红章冲他点了点头,目光挪到旁边的贺伯言身上,贺伯言态度还算恭敬地叫他一声“爸”,贺红章听了还挺开心。
  可这份开心的情绪没能维持两秒钟,他注意到贺伯言走路不仅扶着腰,还一瘸一拐的,再看旁边的简意腿脚利落的模样,贺老头联想到昨晚上下楼时听到的那些可疑的动静,脸越来越黑。
  不争气,太他妈不争气,白瞎了188的大个子,竟然是被小白脸压的?!


第41章 托付
  叶蓝也发现了贺伯言的不对劲。
  吃早餐时,她关心地想问一句儿子的身体健康状况,却被贺红章在桌下踢了一脚,她不明所以地偏头看向丈夫,却见他脸色沉沉,“你这老头,怎么一天到晚的不高兴?”
  贺红章撩起眼皮,目光缓缓扫过对面的两个年轻人,不轻不重哼了一声:“男人,就得凡事争第一,不能甘居人下。”
  叶蓝不解道:“你这说的哪挨哪?驴唇不对马嘴。”
  “真正的男人就要一往无前、一马当先、一丝不苟、一言九鼎,”贺红章每说一个成语就竖一根手指,卡顿半秒,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汇,他便把目光递向对面的贺伯言,问:“你说呢?”
  “我?”贺伯言没认真听讲,说话没经大脑,“一。柱。擎天?”
  简意和叶蓝都纷纷把目光投向他,他无辜地耸耸肩,对简意扬扬下巴:“你也说一个。”
  简意一脸懵逼:“一心一意?”
  叶蓝自觉接下去:“一。泻。千里!”
  “哇,还是老妈厉害。”贺伯言竖起大拇指,叶蓝还客套地回赞过去,贺红章感到一腔深意喂了狗,心底暗骂两句儿子不争气,媳妇儿瞎起哄,愤愤地低头吃早饭,再不肯说一句话。
  上午贺伯言与简意坐在花园里的树荫下对剧本, 贺红章就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叶蓝不禁纳闷:“你干嘛呢?一上午了,孩子也没惹到你吧?”
  “哎,你不懂。”
  贺红章烦躁地摆摆手,往花园里瞄了两眼,见贺伯言不时地揉着自己的腰,坐在躺椅里也不甚安稳的样子,他这颗老父亲的心还是感到那么一丝苦涩,本以为养了一头拱白菜的猪,结果呢?
  哎!!!
  外面日光渐盛,夏日的余热开始反扑,贺伯言便收拾收拾剧本,和简意打算去书房继续对戏念词,走进客厅时,贺红章在二楼楼梯口说:“简意你上来一趟。”
  莫名有种高中时突然被班主任点名去办公室写检查的感觉,简意忐忑地看了贺伯言一眼。
  贺伯言刚要说陪他一起,就被贺红章制止了:“我又不会吃了他,你别跟过来。”
  “你先歇会儿,没事的。”简意笑笑,上楼去了。
  经过贺家父母卧室往里走,有一间30平见方的书房,屋内光线明亮,是古朴素雅的中式风格。
  贺红章见他把门带上,问:“会象棋吗?”
  简意点点头:“会一点儿,陪我、我爸下过。”
  “那咱们来两盘。”
  贺红章把棋盘、棋子拿出来,简意上前跟他一起把东西摆好,两人对立而坐,分执红黑两色棋子。
  红棋先行,贺红章兵三进一,一招仙人指路试探简意的棋路。
  “你身体挺好的?”贺红章冷不丁地问,“看你这么瘦,有点病怏怏的,各方面能行吗?”
  简意懵懂中又带着丝尴尬,跳马布阵,道:“还、还好,最近有锻炼身体。”
  贺红章面色微沉,心想:哼,在我儿子身上锻炼,能不好吗?
  “你跟伯言在一块多久了?”
  “三、三个多月。”这是他们认识的时间。
  “我虽然不怎么关注娱乐圈,但也听说过你们最近的事情,”贺红章跳马布局,抬眼问他:“你对未来是怎么打算的?”
  简意如同回答面试问题一样,正襟危坐:“我想好好拍戏,做演员……”
  贺红章截断他的话:“我是指你和伯言的未来。”
  题目有点超纲,简意一
  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贺红章面色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道:“虽然男人之间的恋爱关系比男女关系要洒脱随性,但这不代表你在这段关系中就不需要担负责任。”
  “是,”简意虚心受教,“您说的对。”
  “哼,”贺红章瞄了眼棋局,跳马吃掉简意的一炮,语气才又和缓些,“不是我偏心自己儿子,伯言他从小就很优秀,高大帅气又聪明,想嫁给他的男人女人不计其数。可他是个痴情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非你不可了。”
  简意垂下头,掌心微微汗湿。
  “他为了你,可是把身段放低到了极致,”贺红章重重叹了口气,继续说:“不是我古板保守,但现在他的心、他的人都是你的了,你是不是该有点成熟男人的担当?”
  简意点点头:“应、应该。”
  贺红章满意地舒展开眉头,“我看你性子虽然温吞了点,但应该不是什么渣男。既然你也同意,那就挑个日子跟伯言把证去领了。”
  简意满面惊讶地望过来,贺红章挑眉:“怎么着,你不愿意?”
  “…不是,”简意略显为难道:“领证……是不是太急了?我们俩还没……”
  话梗在喉头说不出口,还没确定恋爱关系吗?不,其实他们已经和情侣没什么两样。
  贺红章却已在短时间内把未来给他规划好了:“你们俩把证领了,也算是有个家,住一块才叫名正言顺。两人成家后齐心做事业,你该拍戏就拍戏,他收收心回来接我的班,过几年你们领养也好,代孕也罢,给老子抱两个孙女回来,不是挺好的吗?”
  计划是不错,简意想想就觉得幸福,可问题是,他还没赚够一千万。
  “啧,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贺红章棋也不下了,皱着眉头问:“看你不情不愿的,是不是觉得伯言配不上你?如果真有地方觉得他做的不好,小问题就改,大问题就散。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不、不是,他很好……”
  “那你还犹豫什么?人都睡了八百遍了,这会儿想提裤子走人?”
  简意的脸唰得一下红了。
  贺红章那股子倔脾气犯了,也不思所一下说的话合不合适,只管倒豆子似的说:“我单独叫你过来,就是想听你一句话,能不能对我儿子的后半生幸福负责。要是能,那我儿子把你当宝贝,我老贺家也肯定把你当宝贝。要是不能,那你趁早跟伯言散伙,他没准还能重振男人雄风。”
  简意捏紧了拳头又放开,终于在那极富压迫性的目光中抬起头来,鼓足勇气开口道:“我……很喜欢伯言,我也能感觉到他在很纯粹地爱我,只是我们之间还有点小问题没有解决,具体是什么我不方便跟您多讲,请、请给我们点时间。”
  “什么问题?很严重?”
  “还、还好。”
  只要他能顺利地复出,一千万很快就能赚到了。
  贺红章也不想太咄咄逼人,要不然表现得好像自己儿子质量太次,他这个老父亲急于把人推销出去一样。
  反正听到简意表了态,目光、表情和言辞都很诚恳,他也就放心了。
  贺红章垂首看了眼棋盘,问:“该谁出手了?”
  简意的心思完全没在棋局上,“该您了吧?”
  贺红章双炮齐居中路,黑帅已无路可逃,“将军哈哈哈哈!你小子下棋太臭了,这才几步就死了?再来一盘。”
  这还是从昨天进家门后,贺红章第一次对他露出笑模样,简意有点受宠若惊,又陪着贺红章下了两盘棋。
  两人的棋风截然不同,贺红章是进攻型,
  节奏快,出手都是杀招,而简意则偏重防御,不主动布局,只见招拆招,试图抓住贺红章的决策失误才会予以反击。
  一番厮杀下来,倒是挺有乐趣。
  三盘都是贺红章赢了,但赢得很不容易,贺红章觉得自己遇到了个不错的对手,因此后面几天见简意有时间就拉着他到书房下棋,搞得贺伯言和叶蓝很是不解。
  这老头,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贺伯言和简意在家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然后收拾东西准备进组拍摄,告别时,贺红章竟然还有点舍不得简意:“有时间记得回家看看,小简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简意点点头:“好,伯父、伯母再见。”
  “拜拜。”贺伯言冲车窗外的爸妈挥挥手,发动车子开出家门后才问:“小意哥哥,你跟我爸究竟约定了什么事啊?”
  “没、没什么啊。”简意偏头看向车外,后视镜里那栋掩映在花园中的二层小楼越来越远。
  “瞒着我是吧?”贺伯言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那我可不开心了啊,今天晚上我要看你穿那条我赔你的小皮裙。”
  简意仍然偏着头,不为所动。
  贺伯言扫他一眼,一手握紧方向盘,一手伸过去摸上简意的腿,笑道:“还装?耳朵尖儿红得透亮,害羞啦?”
  简意终于回过头来,羞恼地按住他胡作非为的手:“好好开车,别闹。”
  贺伯言捏了捏他的手,问:“那你穿不穿?”
  简意没什么底气地说:“不穿。”
  “穿嘛,人家想看小意哥哥穿小皮裙。”
  “别、别撒娇。”
  “那穿不穿?”
  “不、不穿。”
  “真的不穿吗?那条裙子可花了我五千块呢,不穿多浪费?”
  “……”
  简意特别后悔那天晚上他没换好衣服再回家,导致贺伯言到现在还惦记着要跟来一次裙装做。爱,他、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第42章 采访
  电影剧组定在9月1日开机,取景大部分都在C市,只有涉及到主人公陈诺青少年时期的部分会去C市周边的山区实景拍摄。
  当天上午,贺伯言与简意抵达C市后,直接先去了剧组的影棚参加开机仪式。
  媒体记者们早已扛着长枪短炮守在影棚外,这不仅是秦峰导演时隔两年再度掌镜的作品,更是简意复出的第一部 电影,最关键的一点,还有当红影帝贺伯言的加盟。 
  前段时间,他们两个还有程阳的恩怨情仇,几乎成了娱乐八卦板块年度最热大瓜,热搜不断。如今尘埃落定,两届最年轻的影帝夫夫首次携手合作,谁都不肯错过。
  开机仪式上,两位主演分别站在秦峰左右,连带着剧组主创一起,上香敬神。
  结束后,媒体有半小时的采访时间。
  为了贴合人物角色,贺伯言一早就做了造型,头发漂染成灰蓝色,微卷的刘海向旁边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英挺的眉,他左耳戴着一颗黑曜石耳钉,阳光下的色泽格外漂亮。
  这样的贺伯言,帅气风流自不必提,比平时的荧幕形象更是多了几分乖张顽劣的意思,格外吸睛。
  站在他旁边的简意,干净澄澈,温润如玉,让人只看一眼便心生好感。
  “今天两位的造型都很亮眼,看起来很和谐很搭配,是特意打扮的吗?”一名娱记先从着装入手提问。
  贺伯言和简意每人手里捧着四五支贴着各家娱乐传媒标志的话筒,听到这个问题,先是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然后默契地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没有”“当然”。
  记者们哈哈笑了起来,有人问:“到底听谁的呀?”
  贺伯言自然而然地往简意身边靠了一下,说:“听小意哥哥的,这是为角色需要做的造型,不过私下里我们经常穿情侣装,家里的拖鞋、睡衣、洗漱用品也都是情侣款。”
  平时采访,贺伯言向来言简意赅,特别官方。今天居然主动聊起了私生活,各位记者不禁暗自感慨,贺影帝果然是个恋爱脑。
  “哇,好甜蜜,那能不能跟网友们分享一下你们的恋爱保鲜秘籍?”
  “这个说起来有很多,”贺伯言大有侃侃而谈的架势,被简意暗戳戳地碰了一下,他了然一笑,一只手大方搂住旁边人的肩,语气诚恳:“最重要的一点,你得找个像他这么好的男朋友。”
  记者们都忍不住笑起来,“言哥你好会,抓住一切机会夸自己男朋友。有不少网友戏称你是舔狗,你觉得这个称呼怎么样?”
  贺伯言眉头轻挑,道:“还好,不是人人都能理解我的心情,毕竟要找这么个才貌双全、厨艺超群、性格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对象实在太难了。”
  简意受不住他这么骄傲的语气和臭屁的表情,忙将话题扭回正轨:“时间不多了,还是聊聊和电影有关的事吧。”
  有人从善如流地问:“听说你这次的角色是一位跨性别者,肯定少不了女装出镜,会不会心理上感到别扭呢?”
  这是他第一次接受采访,就算有贺伯言陪着,难免还是紧张。
  他捧着话筒回答:“一开始会有,但我私下有适应训练体验角色,也认识了几位跨性别的朋友,对我理解主人公的心情很有帮助。我觉得当一个演员拍戏时全身心投入角色中后,不应该有多余的个人情绪。”
  这番话他说得很慢,但语调、措辞都十分认真。
  贺伯言垂眸看着他,只觉得当初在荧幕上吸引着他的那道光再次出现在了简意身上,让人挪不开眼。
  采访时间接近尾声,媒体代表最多再问一个问题,有人终
  于忍不住把大家都想探听的八卦问题提了出来。
  “程阳被判拘役4个月,这件事请问你们两个知道吗?对此判决结果,简意你觉得能接受吗?你会不会原谅他呢?”
  此话一出,原本乱哄哄的现场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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