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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是只舔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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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生平第一次,想把一个人留在身边。
安可把羽绒服脱掉留在了化妆间,整理了下头发,就走出来跳上舞台,坐在那儿抱着吉他自弹自唱了一首民谣。
他那把和外貌不相符的烟嗓,让闭眼沉浸在旋律中的人笼罩了一层浅淡的忧伤。
秦峰远远看着,目光无比专注,一根手指轻轻地在掌心打着节拍。
这个孩子灵魂深沉宁静的一面,他或许直到此刻,才触摸到一角。
一曲完毕,安可睁开眼向吧台看过来,秦峰把手套脱掉,坐在那儿给他鼓掌。
安可不自在地挪开目光,转身去和乐队商量今晚准备的曲目顺序。
秦峰挪到了卡座里,这里有地方可以靠,他能休息一会儿。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实在有点坚持不住。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气氛越来越热闹,安可唱了几首歌,瞥到那个男人靠在卡座里微垂着头,头发和衣服都没有以往那般光鲜整洁,想到他从昨晚就一直站在夜里没有动,终究还是不忍心。
他跳下舞台,跑到吧台后面,接过小哥手里的调酒杯,“你去给那谁买份饭来,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你自己去啊,我这还调酒呢……”
“我帮你调,”安可把调酒杯乱晃一气,“记得要清淡的,老男人讲究养生。”
吧台小哥只能翘班去给秦峰买饭,带回来又被安可推着送过去,秦峰闻到香味就醒来了,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这是安可的心意。
秦峰独树一帜的,成为了第一个在酒吧里吃外卖的顾客。
吃完了,他起身要去找安可打算好好聊聊,还没走到他跟前,安可就板着一张脸去了后台,穿好自己的羽绒服,带上东西擦着秦峰的肩走出酒吧,打车回家,全程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这次他赶在秦峰追上来之前,就把车门给关上了。
看着后视镜里那个高大的男人越来越远,安可松了口气。
说他犯贱也好,说他心软也罢,面对秦峰他没有办法,不知不觉中把那颗心系在人家身上了,轻易收不回来。
虽然他不知道秦峰到底是不是出自真心,但他肯定,如果秦峰再这么跟着他,展露从不曾示人的温柔,他绝对会阵营失守。
回到家,他揣着一肚子的心事先去洗了个澡,走出浴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扒猫眼、掀窗帘,秦峰应该是回家换了件大衣,这会儿又直挺挺地站在昨晚的那根路灯杆子下,比小区的保安不知道专业多少倍。
安可一颗心又揪起来,这个人什么意思?难道又打算在这儿站一夜吗?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不会是在向他表达诚意吧?!
他睡不踏实,心里惦记着楼下的人,凌晨三点起来一次,秦峰还在,大概是腿累了,正微微弓着背捶腿。
“搞什么!”安可心烦意乱地躺回去,盯着天花板发呆,鼻尖泛酸。
一连三天,他都没有再出门,酒吧那边请了假,吃饭点外卖,无聊就打游戏。窗帘一拉,房门一锁,不知日夜,也不问那人行踪。
自闭第一天傍晚,他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
号码是他新换的,除了外卖小哥,他的通讯录里空无一人。
【有些人浅薄,有些人金玉其外而败絮其中,有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当你遇到这个人后,会觉得其他人只是浮云而已。】*①
自闭第二天,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又是那个号码。
【如果你从不曾尝过糖果的美味,那你也就不会惦记它的味道。可是正因为已经知道它有多好,所以才会更舍不得忘掉。】*②
自闭第三天,又是一条短信。
【我爱你在暖和的天气感冒,我爱你用一个小时点菜,我爱你皱着眉头看我,好像我是疯子一样,我爱跟你分别后仍然萦绕不散的余香。我想在睡前跟你聊天,并非因我寂寞,我来这里是因为发现,若你要跟某人共度余生,那么余生越快越好。】*③
安可坐不住了。
他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看了楼下一眼,惊觉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秦峰站在楼下,肩头落了一层单薄的白。
安可盯着楼下看了很久,然后拿起手机给那个陌生号码回拨了过去,不多时,楼下那尊雕像动了,电话接通。
“给老子滚上来。”
言简意赅的六个字,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安可抱着双臂倚在大门口,听到楼梯间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他深呼吸了几次,尽量让自己抑制住扑过去的心情。
不到一分钟,秦峰携着一身寒气出现在他面前,肩头的雪化了,凝成许多水珠浸在大衣里。
“你怎么还不走?”安可盯着秦峰还带着淤痕的嘴角,冷声问:“不过才三天,变得这么不要脸皮,你这转变会不会太快了点?”
见男人不满地蹙起眉,安可笑道:“嫌我说得难听?那你可以不听,滚回去拍你的电影吧,现在你们剧组的人都该疯了。”
秦峰握住他的胳膊把人拽出房门,将他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不要为了逞口舌之快拒绝我。”
安可撩起眼皮看他,眼睛弯弯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这就生气了?你是不是从来被人拒绝过?终于碰上我这么一个不甘心配合你性幻想游戏的刺头,就被刺激得非把我搞到手不可?”
秦峰抿起薄唇,眉眼间都透着不悦,安可总是这么伶牙俐齿,咄咄逼人。
招人恨,恨不能把他这张嘴填满。
安可一只手抚去他肩头的雪水,继续说:“我看你就是抖S做太久了,一定要事事掌握主导权,我就偏不如你愿。”
秦峰忍无可忍,猛地低头噙住他翕动的唇,唇齿带着蛮横的力道堵住安可的话,感觉到安可要反抗,他钳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将之高举过头顶死死按在墙壁上。
下半身也被狠狠挤着不能动弹,安可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牙齿。
他咬住秦峰的唇,发了狠,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刹那间,血的味道盈满口腔。
鲜血与剧痛没让男人退缩,反而激起他骨子里的征服欲,他紧皱着眉,依旧不肯放过安可,忍痛去捕捉那条可恶的舌头,拼命挤压他口腔里的空间,直到安可被吻得将要窒息,他才退了出来。
两人的牙齿、嘴角、下巴上都有血,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
趁安可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秦峰才有机会发问:“你要怎么样才能接受?”
安可觉得自己这样输了阵势,不由气恼:“有你这么追求人的吗?妈的先放开我!”
秦峰把手松开,可下半身仍然紧紧挤着安可,不让他乱动,“回答我。”
安可偏开头不去看他流血的嘴唇,倔声道:“没想好!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兴起!”
秦峰又把他使劲往墙上挤了挤,安可吃痛地皱起眉,双手把人往外推,“你他妈的……这段关系我说了算,我说开始就开始,我说结束才能结束,你没有决定的权力!我倒是要看看你受不受得了!”
“好。”秦峰低头又要去吻他,被安可一巴掌扇在脸上推开,那张俊脸有一瞬间的扭曲变形。
“妈的,一嘴血不知道擦擦吗?”安可恼怒道,“前天晚上的那笔账在我这儿还挂着呢,你少蹬鼻子上脸,我还没答应你!”
“那你说,该怎么做?”
秦峰退后,摘掉右手的黑皮手套,苍白修长的手指擦掉唇边的血,一缕额发垂在他的眼角,镜腿下的银色链条轻轻摇晃,那股禁欲又勾人的气质扑面而来。
他微微歪头擦血的动作,让安可无端想起了这个男人穿着黑色军装长筒皮靴,向他挥鞭的那次性体验。他有点腿软,赶紧挪开目光,迈步朝房间走去。
走了两步,又没好气地回头冲还站在走廊里的人吼:“还不赶紧滚进来,我给你擦药!”
秦峰推了下眼镜,嘴角翘起微末的弧度。
“张嘴,我看看。”安可给他唇边的淤伤涂了点药,又用手扯着他的下唇,想看看他咬破的伤口。
秦峰一眼张开了嘴,却趁他不察咬住了安可的手指,镜片下的那双眼眸氤氲起一层浓浓的情欲,露骨、色情,褪去了所有在外人面前伪装出来的儒雅风度,强悍野蛮才是他的本性。
“松嘴。”安可气息有点不稳。
大概身体早已先于意识习惯了秦峰的调教,现在被他用这种不加掩饰的目光盯着,指尖也沾上了来自他口腔里湿热的气息,安可身体开始发热、发软。
秦峰没有放开他的手指,反而用戴着皮手套的左手捏住安可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两人的目光一触即分,安可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啃咬,关节处沾了来自秦峰唇瓣上浅淡的一抹血色。
下巴被皮质手套来回摩挲,隐藏在皮肤下的火星突然从毛孔里钻出来,一点即燃,烧得安可口干舌燥,身体开始不安分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起来。
他在渴望秦峰。
秦峰用力扳回他的目光,他欺身过去,眼镜的银色链条在安可眼底轻轻晃动。
“我错了。”
男人的声线太欲了,带着做爱时特有的那种喘息感。
“那晚不该放你走掉。”
秦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靠过来。
两人的距离近到安可不得不放轻了呼吸,这个男人太霸道了,就连道歉都要如此嚣张。
“啊……”安可已被攫取全部心神,此刻虽然他就平等地坐在这个男人身旁,但他知道他的内心此刻已跪在秦峰脚下。
绝对的臣服,膜拜式的仰望。
“所以——”
秦峰松开他的下巴,黑色手套划过安可滚烫的脸颊,拂过他发红的耳尖,穿过软黑的短发,最终来到他脑后,一把揪住那里的头发,安可咬住了下唇,表情隐忍地看着他,眼里却是三分兴奋、七分期待。
“‘我错了’,是今晚的安全词。”
没等安可反应过来,秦峰已经揪扯着他狂风暴雨般地吻上来,伤口重新裂开,混杂着血腥气,刺激着两个人的感官。
头皮被蛮横地拉扯,疼痛让安可颤栗的同时又无比兴奋。手里拿着的棉签早已不知去向,两手揪着秦峰的大衣衣角,他将唇张得更开,方便秦峰在他口腔里行凶。
秦峰感受到他的配合,揪着头发的手,温柔地揉了揉安可的头,“安安真乖。”
安可被扔上了床,秦峰慢条斯理地摘掉手套,脱去大衣,问:“东西还留着吗?”
安可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这个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男人,嗓子渴得发干。
“自己拿出来,”秦峰将袖口一节节卷起,露出苍白却有力的小臂,目光极具侵略性地刺入安可的双眼,“把衣服脱掉。”
安可咽了下口水,爬到床边打开柜子最下层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把卫衣、裤子一一脱掉,只穿着内裤,跪坐在床上看向秦峰。
唯独这种时候,他才肯收起爪子和利齿,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但也仅仅是“像”而已。
秦峰走到他面前,安可跪直身体,两手攀上男人宽厚的肩,仰头前去索吻。
两只温凉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光裸的后背游走, 安可难耐得扭动几下腰肢,于亲吻间隙发出邀请:“操。我。”
“不急。”秦峰的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安可的内裤边缘,想一点点给他脱下,头发却被拽住,安可吻得更加迫切和用力。
“别忘了刚才答应我的,一切我说了算。”话虽然凶巴巴的,可眼神比身体更软,嗓子也哑得不像话,“这是命令,他妈的操。我。”
话音未落,秦峰已发狠地将他推到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一边激烈地吻他,一边拿过旁边的黑色丝带将安可的两手紧绑在一起。
“嘶——”
腕上传来的疼痛让安可皱起眉,可眉眼间都是兴奋。
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秦峰把丝带的另一端绑在金属黑的床住上,安可反手将丝带在自己掌心缠了两圈,紧攥着那根丝带,把自己往床头方向拉近了两公分。
他张开双腿,勾住秦峰的腰,无声地催促他更快一些。
每次做爱,都由秦峰掌控节奏,但今天,他要把这个特权夺过来。
秦峰拍开他的腿,又拿起一条同色长条丝带,蒙住安可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随之变得敏感起来。
安可感到乳尖被无情的啃咬,双腿被大大分开,脚踝上另一端与床尾相连的铁链冰冷沁凉,只要他动一下,就会发出金属撞击的脆响。
耳边响起裂帛之声,下身一凉,内裤被撕烂了。
安可幻想着秦峰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施暴的模样,阴茎挺立起来,在寒冷又火辣的空气中抖了两下。
他舔了下干涸的唇,哑声骂他:“禽兽。”
“啪”的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安可高挺起胸口,发出一声兴奋的呼号,嘴角荡开一抹笑,继续骂他看不到的那个西装暴徒:“还不高兴了?我说得不对?你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王八蛋,狗……啊……”
秦峰又用力打了他一巴掌,“还骂吗?”
“狗日的!”安可骂了出来,屁股被重重地抽了一鞭子,尾音变成了破碎的调子,双手紧紧拽着束缚着他的缎带,好似那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
那根鞭子是秦峰和安可第一次发生关系后,专门去定做的。
皮质自然不必说,是一等一的好。皮鞭是多股的,抽打面积很大,尾端扫过安可股间鼓鼓囊囊的睾丸,带起的细密疼痛又爽又麻,安可挺立的阴茎已经开始往外分泌液体。
“你可以继续骂,直到你出气为之。”
秦峰甩了甩手里的皮鞭,裂空之声听在安可耳中,本能地有点怕,不知道下一鞭何时会落下,会打在他哪个部位,同时又有点期待。
他渴望秦峰施加的疼痛。
“妈的,要打赶紧打……”安可嚣张地挑衅,双脚不安分地挣动两下,铁链发出几声响。
几乎在同时,皮鞭抽在他的胸口,尾稍准确无误地擦过挺立的乳尖,带起一阵彻骨的战栗。
又是几鞭,绵密地落在安可的大腿、屁股和胸口,一阵阵疼痛转化成快感直冲安可的大脑神经,他再没有咒骂秦峰的心情,只挺着胸口,脖子后仰,难耐地蹭动着身子,发出诱人的呻吟。
秦峰被他这毫不掩饰的欢愉表情所取悦,单手扯松白衬衫的领口,俯下身去吻安可的唇。
眼镜上的链条垂坠下来,打在安可滚烫的脸上。
他仰头承接着秦峰的吻,在察觉到对方似乎要离开时,他循着那冰凉的触感,咬住了那根银链子。
眼镜被扯掉,砸在安可的脸侧,他倒吸口气弓起了腰,因为秦峰惩罚性地咬住他的乳尖,力道很大,几乎要把敏感的皮肤咬破。
“你他妈是狗吗?”安可疼得胡乱摇起了头,恶狠狠地骂出了声。
他被蒙着眼睛,门户大敞地被绑在床上,手腕、脚踝还有眼睛上的黑色缎带,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让人看了就想蹂躏他,贯穿他,更何况他现在嘴上逞威风,更激发了秦峰的征服欲。
想把他操到求饶,操到落泪。
秦峰起身又往他身上甩了两鞭,随即拿过润滑剂往皮鞭的握把上抹了抹,然后抵在安可臀缝中的未经扩张的洞口,强悍的、不容反抗的,插入到了安可紧致的体内。
“啊——”
安可疼得浑身发颤,可随之而来的,就是被那个坚硬、粗长且带着秦峰掌心温度的握柄操弄产生的灭顶快感。
秦峰一手用皮鞭操着他,一手扼住安可脆弱的喉咙,再次欺身过去咬住他的嘴唇,将那些细碎又疯狂的叫床声堵在两人的唇间。
安可被他操得失了神,那种窒息之下的快感实在不是普通的做爱可以比拟的,虽然秦峰还没有真正进入到体内,他已经受不了了。
爽的要发疯,痛快的想大叫。
双腿胡乱地踢着,捆住他脚踝的铁链应和着他的叫床声以及床板轻微的晃动声,在房间里叮叮当当地想起来。
就在他快要被皮鞭操射的时候,秦峰停了,那根在他体内驰骋的硬物卡在那里,多股皮鞭垂在他的屁股中间,好像长了条尾巴。
安可哑着嗓子催促道:“快点操我!”
“那不行。”秦峰起身下地,安可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他抓紧绑在手腕间的绳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紧接着床重新陷下去,安可随着声音把面部转向自己的正前方,他知道秦峰已经来到他腿间准备操他了。
秦峰一手按住他的膝盖,沉声问:“记得我跟你说的安全词吗?”
以前他们约定的安全词都是水果一类的名词,一旦安可觉得承受不住秦峰的施虐,他会立刻说出安全词,秦峰也就知道适可而止。可这次的,他妈算什么?
——我错了。
明明是男人向他道歉的话,这会儿他要再说出这三个字,反倒像是他做错事了一样。
安可不答,他自认为这次做爱跟以前比起来实在轻松,他根本用不着安全词。况且他还没忘,要在气势上压制秦峰。
“你快点,墨迹什么?要操就赶紧操。” 安可说,“别还不如一根鞭子厉害。”
“好,我这就干你。”秦峰一手扶住胯下那根凶器抵在安可的后庭,一手抓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
“卧槽!你你你先把鞭子抽出来啊!”安可脸色变得煞白,害怕地往后缩,可手脚都被绑着,他逃无可逃。
“不,你不是说我不如鞭子厉害?那我跟它一起干你,你比比。”
秦峰用力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放松点。”
狰狞的肉棒硬生生地从那道已经紧密吸裹着皮鞭的穴口挤出一道缝,部分肛周的皮肤也一同被挤进去。
皮鞭握柄和秦峰的阴茎一起,缓慢抵进安可身体更深处。
安可下体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他疼得脚趾都狠狠蜷起来,抓着床单扭成褶皱。
“别啊——不行不行,太大了!”
安可胡乱地摇着头,想躲,却被秦峰握住了腰。
“说得不对,”秦峰被夹得也很痛,他将自己送进一半,便停在安可体内不动了,手指抹去安可额头渗出的汗珠,他哑声说,“受不了就把安全词说出来。”
安可张口想骂他,可体内的那两根东西将他撑得实在太满,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实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短暂的适应过后,秦峰在那格外紧致的甬道里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因为肠壁内过度拥挤,他每一个动作,哪怕幅度再小,都会引来安可强烈的反应。
疼痛是加倍的,快感也是加倍的。
秦峰开始大幅度操弄起来,皮鞭被他的动作带着进进出出,就像真的有两根肉棒在同时干着安可。
安可被顶弄得开始胡言乱语,头不停地左右摇着,蒙着他双眼的黑色丝带逐渐松动,秦峰压在他身上,将那根剥夺他视觉的带子拿开,安可的眼眶已经哭红了。
秦峰在感到兴奋的同时,又有点心疼起来。
他温柔地吻了吻安可的眼角,将那里咸咸的泪水舔掉,“安安,你被我操哭的样子好美。”
“唔……啊啊啊……滚、滚呐……”
安可泪湿着眼,双腿大张着挨操,这种时候都不忘记逞强。
秦峰偏头和他接吻,一手伸到下方,把那根皮鞭从他体内抽脱出来,安可闷哼两声,随即男人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就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顶撞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安可之前因为疼痛消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抬起头来,直到被秦峰插射,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射在小腹上。
秦峰被他紧缩的肠壁绞紧,又快速插干了两分钟,也射了出来。
他们之前做爱结束后,除了高潮余韵未散去时会温存的相拥一会儿,就很少会有亲密的接触。
这次秦峰难得生出几分温情,尝到了爱人的好处,可没抱多久,松了绑的安可就将他连人带衣服还有鞋子一块扔出了家门。
“想想你今天又做错什么了,想清楚了,再跟我讲话!”
安可“砰”地把门摔在衣衫凌乱的秦导脸上,扶着腰,一步一皱眉地向床边走去。
第57章
离开剧组七天后,光棍节那天,秦峰只身回了片场。
当时贺伯言正坐在导演椅上,单手摸着下巴和副导复盘刚才拍的镜头画面,听到周围响起的“秦导好”,贺伯言回头见到他,笑着起身迎过来,“可算回来了。”
“嗯,辛苦你们,”秦峰过去看了看他们才拍的东西,又找来那天他因为分心没能导完的自杀镜头,看完后不禁满意地点点头,问道:“有没有兴趣转到幕后?”
“NO NO NO,”贺伯言连连摇头,“我这几天吼钟奇吼的嗓子都哑了,心太累,这活还是你来干吧。”
秦峰看了一眼片场,问:“今天的拍摄单是什么内容?”
副导把表格递给他,“灯光还在调整,得二十分钟才能开始。”
秦峰点点头,看了眼单子,今天正好是陈诺最后破茧重生,在舞台上振臂高呼“请爱这个真实的我”这一幕,算是整部电影最为核心的一场戏,还好没有耽误拍摄。
“老秦,”贺伯言勾着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人少的一边,难得八卦地问,“人哄好了吗?你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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