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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是只舔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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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不见,程阳早已没了往日的光鲜面貌,整个人陷在沉沉暮色中,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
简意第一反应是想给贺伯言打电话。
程阳大步冲过来,把他的手机打落在干枯的草丛中。
简意转身想跑,却被狠狠拽住。
“小意!小意你别走!!我求求你了,求求你给我个机会!”
男人紧箍住简意的腰,力气大的几乎要把他勒成两段。
“放开!”
简意一肘撞上程阳的下巴,挣开后小跑到封晓琳身边,把人托在怀里查看情况。
封晓琳像是昏迷了。
“你怎么弄得她!”
简意瞪向程阳,看到他手里紧捏着的手帕,心里有了答案。
“你放心小意,我就是想单独跟你聊聊。”程阳又靠过来,语气急躁又克制,“我绝对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简意抱紧了封晓琳,满脸警惕,说:“前几天的信,果然是你。你当我还像四年前那么傻吗?”
四年前,他被关进看守所的第二天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只有一张简丹的照片,五官被红笔勾抹掉,尤其是嘴巴,被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叉,血淋淋的,十分骇人。
没有留言,没有落款。
但简意知道,这是程阳送来的。
他没有把这件事上报,是因为他知道按照程阳的性子,既然敢送来,就一定不会留下任何如指纹、字迹这种证据。
他明白匿名信的意思,所以他当年选择闭嘴。
“你故技重施,是又要拿丹丹来威胁我吗?我告诉你,以前是我傻,是我软弱,对你还有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但现在不一样!”
简意有点激动,一张白皙的脸此刻涨成红色,额头和颈侧的青筋都凸出来。
“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阳连连摇头,矮身靠过来,暮色中憔悴的脸变得分明起来。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贺伯言他太狠了,把我所有的活路都堵死了。现在没有公司愿意签我,我还要砸锅卖铁去赔违约金,求求你了小意!求求你去给我说说情,让他放我一马!求你放我一马!”
说着说着,他就要来拉简意的手。
简意如避蛇蝎,“别碰我!”
程阳赶紧举起双手,往后退:“我不碰我不碰!”
他近乎乞求道:“求求你了小意,看在咱们两个在一起三年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那我问你,你给我寄丹丹照片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在一起的三年?”简意反问。
程阳明显噎了一下。
简意又问:“我去美国看心理医生,你给我发那些恐吓短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三年?”
程阳铺满血丝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简意最后声音都染了几分颤抖:“丹丹突发重病,我为了他卖房卖车凑手术费,你却一直卖惨逼我退圈,那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程阳垂下了头。
良久的沉默过后,他才低声开口:“这么说你是不想帮我了?”
简意察觉到了他的语气变化,心中一凛,拖延时间道:“不是我不想帮,是你不值得。”
程阳突然咧开一抹冷笑:“要不是我把你真名告诉他,贺伯言现在还跟没头苍蝇一样乱飞呢。说到底,是我成全了你俩,作为回报,你连句好话都不肯帮我说?”
“你当初还不是另有所求?我的名字也不过是你获利的工具而已。”简意反驳道。
“呵,小意啊小意,”程阳摇摇头,似笑非笑,“我原以为自己挺了解你的,没想到你心肠一旦硬起来,还真挺难搞。”
他忽然直起身,攥紧手中的帕子就往简意口鼻上招呼。
简意顾不上昏迷中的封晓琳,偏头避开程阳,疾速朝旁边退去。
两人正纠缠时,钟奇捏着手机跑来了。
“简哥?!”钟奇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简意高喊:“快报警!”
钟奇愣了一秒,赶紧拨号。
程阳如今不仅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还欠了一屁股债,早已过惯骄奢淫逸生活的他,宁肯去死,也绝不愿像简意似的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对,还不如去死。
死之前一定要拉上害他最深的人。
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尖刀,程阳不管不顾地就往简意身上扎。
简意用手死死攥住刀刃,抬腿踹向程阳的胸口。
即便如此,程阳依旧不肯松手。
眼见着又要用蛮力往简意肚子上扎,钟奇大叫着跑过来,飞起一脚,踹在了程阳的肩膀上。
很快,剧组其他人也闻声赶了过来,把程阳层层围住,拍照取证。
简意那只给全剧组做过好几顿美食的手,此刻血淋淋地垂在身侧,吓哭了好几个小姑娘。
副导演赶紧叫人给他止血包扎,心有余悸地说:“幸好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不然我们晚来一步就麻烦了。”
“我没事,先去看看晓琳。”
简意这才掏出羽绒服里的另一部手机,页面还停留在最近通话。
刚才他抱着封晓琳时,就已经在暗中摸索求救了,他不确定电话打出去没有,打给了谁,不然他一点也不想和程阳废话。
当晚晚些时候,程阳二进宫的消息在网上不胫而走。
随之而来的,就是有关贺伯言、简意以及程阳这三人的年度狗血三角恋大戏总结热搜。
有说好的,有说坏的。
【??…这三位有完没?】
【虽然cy恶心,但影帝夫夫有点得理不饶人了吧?给人点活路不好吗?】
【看到卢东发的声明了,希望小意哥哥的手没事】
【cynmsl!wcnmlgb!那只手还要做饭的啊!!!】
【不得不服,某人复出后这人设草的到位。听说他表面装的温柔和善,背地里指使他那个傻白甜的男朋友把同剧组的钟姓小少爷骂得狗血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言哥心疼死了吧?那么宝贝的小意哥哥又受伤了】
【一人血书重判cy,拿刀子追到山里去,明显是有预谋的,实在太可恶了!】
【草人设的那个+1,可怜钟小少爷】
……
半夜十二点,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钟奇刷微博刷到那些恶评,坐不住了。
那股飞踹程阳的暴脾气又泛上来,噌的坐起来,发了条怒气冲冲的微博。
【钟奇V】:可怜你M呢!小爷用得着你们瞎比可怜?!造谣全凭一张嘴是吧?简哥和言哥在剧组有多照顾我,麻痹你们知道吗就在那瞎比比!朝夕相处的这三个多月,他们不仅教我提高演技,还让我见到了最纯粹的爱情!不过我学不会简哥的温柔,造谣的人我见你们一次就骂一次!绝不妥协!
第65章 杀青
#钟奇怒怼网友#第一时间登上热搜。
他的个人账号评论区很快被水到上千条。
【小祖宗碍你什么事了啊?赶紧删掉!!!】
【哎哟我滴儿,你没事凑什么热闹?前段时间被黑得还不够惨??】
【??帮你抱不平还要被骂??】
【纯路人,只想提醒一句公众人物说话要有分寸】
【小少爷被骂傻了?还是迫于压力不敢说真话啊?】
【简意在饭里给你们下迷魂药了吧哈哈哈哈】
【哎哟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你这暴脾气一天不怼网友就浑身难受吧】
……
钟奇越看越来气,挑出恶评逐条怼回去,评论区立刻乌烟瘴气,堪比战场。
他的经纪人接到消息时,差点被气出心梗,连忙给钟奇打电话,求小祖宗赶紧收了神通,别再跟人斗法。
钟奇气不过,噼里啪啦冲电话发了好大一通火气,把院子里卧着的鸡鸭猫狗都吵得不甚安宁。
经纪人好说歹劝,才把他的臭脾气压下去。
但钟奇再也睡不着,挂断电话后翻身下床,钻进寒气凛冽的山间夜色,独自开车去了镇上的卫生所。
封晓琳和简意都被送到这里来检查身体。
钟奇赶到时,封晓琳已经醒了,正晕乎乎靠在单人小床上刷微博,还时不时跟旁边的简意汇报一下情况。
简意的右手被绷带缠得跟木乃伊一样,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看起来很吓人。
“你怎么来了?”简意看到钟奇,低头看了一点了。
“我生气,睡不着。”
钟奇一屁股坐在封晓琳的简易病床上,双眼直勾勾盯着简意的手,小声嘟囔了一句:“还能做饭吗?”
简意不禁笑起来:“你倒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吃。”
钟奇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关…”
话说一半,他又倏然改口:“我是替言哥关心你,你手要是废了,他不得心疼死吗?”
简意了然,认真对他道了声谢。
不管以前两人有什么不愉快,但今天这事,他必须感谢钟奇。
钟奇有点不自在,挠挠头,扯开话题:“言哥呢?他现在肯定在往这边赶了吧?”
简意摇摇头,从出了事他就没联系上贺伯言,给家里打电话也没人接。
“不应该啊,”钟奇纳闷道,“他是不是飞机上呢?”
“小意哥哥你别担心,我给老板留言了,也发了定位。”封晓琳哑着嗓子说。
“嗯。”简意点头应声,眼里却掩不住担忧。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钟奇拉着两名病号深夜斗起了地主,正当封晓琳打瞌睡时,卫生所的大门被人哐当一脚踹开。
贺伯言携着一身寒气,冲进简意的视线中。
见到男人风尘仆仆向他飞奔而来的那一瞬,简意不由自主掉了眼泪。
泪水裹杂着委屈、后怕、安心、感动等等繁复冗沉的情绪,化成两道咸涩的湿痕。
贺伯言狠狠扑进了简意张开的双臂之间,力道大的几乎要将人压。在床。上。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简意感觉到他在发抖。
“哥,你没事吧?”简丹抱着一个书包也跟着跑进来,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哭腔。
“没事,小伤而已。”简意冲他笑笑,没受伤的左手一下下轻抚着贺伯言的背,小声咬着他耳朵说:“真没事,别哭。”
贺伯言把他抱得更紧,头深深埋进他颈间,直到翻涌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他才低声说:“手机没电了。”
因为简意杀青时间往后拖的事,贺伯言特意赶完通告,抽出几天假期,打算带简丹偷偷进山给简意一个惊喜。
他是下飞机时才知道出了事。
申书语第一时间打来了电话,卢东也在旁边,跟他把简意现在的情况说清楚,让他不要瞎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怎么会不心疼呢?
那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
一而再再而三,被一个渣滓伤害,他恨极了。
贺伯言红着眼在机场洗手间里咆哮一声,把简丹吓得脑袋发懵,呆呆抱着书包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你冷静点,程阳刚从看守所出来就再次犯事,而且还是有预谋的升级作案,法律肯定会从重处理的。”卢东在电话那端劝他。
“换你你能冷静?!操!!”
贺伯言一拳狠狠捶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简丹打了个激灵,踌躇半天还是过去握住了贺伯言的手。
温凉的指腹擦过发红的指关节,泛起的刺痛感让贺伯言冷静下来。
他捏紧手机,声音冷如数九寒天:“找最好的刑事律师,不管出多少钱,给我把程阳往死里告!”
申书语接过电话,说:“这事得和简意……”
“就按我说的来!”贺伯言斩钉截铁,“这个烂人、这摊子烂事,别再跟他扯上任何关系!你如果不行,那我换人来办!”
申书语沉默片刻,道:“放心,我会办妥。”
挂断这通电话,他又拨号给莫青,莫青做生意人脉比他广,又经常跟法务打交道,贺伯言托他打听律师的事,莫青打包票一定会给他找来最顶尖的刑事诉讼律师团队做后盾。
忙完这些,手机在凌晨的寒冬中低温关机了。
幸好贺伯言看到了封晓琳的留言定位,才能在第一时间来到简意身边。
“小意哥哥…”
贺伯言终于舍得松开怀抱,小心翼翼捧着那只缠裹着绷带的手,“很疼吧?”
简意摇头,实话实说:“当时顾不上,现在打了止疼针,没感觉。”
贺伯言更心疼了,布满血丝的眼泛着水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手。
简意单手拍拍他的腿,随即招手叫傻站在屋子中间的简丹过来:“你习惯早睡,这会儿困了没有?”
简丹抱着书包摇摇头,坐在简意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简意看看他,再看看贺伯言,好笑道:“你俩这么一脸凝重地守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有点吓人呢。我又不是得绝症……”
“小意哥哥别瞎说。”
“哥!呸呸呸!快呸!”
贺伯言和简丹同时出声,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
钟奇觉得自己就是个电灯泡。
他瞥了一眼屋子里的另一盏灯泡,那姑娘已经没心没肺睡着了,他只能独自起身悄悄往外走。
偏偏命运要跟他作对,刚出门,就迎面和安可撞了个满怀。
“卧槽!老子新买的雪地靴!”
安可气得直跺脚,他那双雪白的靴子此刻清晰地印上了钟奇的鞋底纹样。
波浪形的,特扎眼。
“谁想到大半夜也能在这种地方撞见你啊!你非得往小爷鞋底下送,这怪谁!”钟奇没好气地呛他。
“照你这么说,老子还得给你道歉,sorry硌着您的脚了?!”安可紧咬着牙说。
钟奇从善如流,点头道:“好,小爷原谅你了。”
“我踏马……”
安可气得要撸袖子时,秦峰从夜色中走出来,沉声叫了他一声“安安”。
安可顿时怔住动作,手捏紧又松开,唇瓣小幅度地翕合几次,无声低咒几句,才按捺住揍人的冲动。
秦峰淡淡看了钟奇一眼,金丝细框的眼镜在寒夜中似凝了一层白霜,那两根晃荡在镜腿下的银链子显得更为冷厉。
“今天的事,多谢有你。”
“您客、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钟奇态度立刻变软,再没有咄咄逼人的架势。
秦峰冲他点点头,又叫了声“安安”,然后推门进了卫生所。
安可跟上去,经过钟奇身边时,还是不太服气,冲他比了个中指。
对此钟奇早有准备,左右开弓,双倍中指还了回去。
安可快步跟上秦峰,远远见了简意,大叫他名字一声,推开碍事的老男人就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啊?这爪子还能不能行?我还想吃你做的饭呢!”
安可抓着简意的右小臂,嘘寒问暖,贺伯言看得胆战心惊,赶紧指挥秦峰把人拖走。
秦峰把咋呼的安可拉到身边,问简意:“手伤严重吗?”
“不碍事,”简意摇头,“不耽误拍戏。”
贺伯言皱起眉头,简意这样太拼了。
简意安抚几下他的手背,又道:“早点拍完,早点回家,挺好的。”
“也好,你辛苦,坚持一下。”秦峰没跟他客气,换来安可的一记白眼。
安可注意到了趴在床上的简丹,来了兴趣:“哟,这是你弟弟吗?长得好清秀,怎么还抱着个书包睡觉?不难受吗?”
说着,他把手伸向了简丹,正困得失神的简丹猛然惊醒,使劲搂住书包,一阵可疑的铃铛声响从包里传出来。
少年涨红了脸,立即吼出一句“别动”盖住包里的动静。
隔壁小病床上的封晓琳都被吓醒了,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向简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包括贺伯言。
简丹既羞又恼,愤愤地把书包丢给贺伯言,自己钻进被窝里抱着他哥的腿蒙头就睡。
第二天,简意就回了剧组拍戏。
秦峰照顾他的伤,尽量把戏份集中在一起拍摄,留出足够的时间给他去附近的镇子上复诊换药。
赶在月底贺伯言生日那天,简意杀青了。
在贺伯言的坚持下,剧组为简意举办的杀青宴改约在元旦过后,简意结束最后一场拍摄后,没在山里多待,就和贺伯言、简丹一起回了老家。
贺伯言早就约好了专家给简意看手,确定没有伤到神经,不会落下严重后遗症,他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简意太久没有回老家,迅速发展的城市已经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家乡相去甚远。
因此,一开始他没有发现回家的路是不对的。
直到出租车开到一座陌生的庄园小区,他才发现不对劲。
“到家了。”
贺伯言率先下车,给简意把车门打开,解释道:“出了前几天那事,我跟叔叔阿姨商量过了,没经过你同意,就先搬家了。小意哥哥你别怪我。”
简意环顾一下周围的环境,私密性、安保性看起来都不错。
“不怪你,我也有这个打算。”简意任他牵着往一家小院子里走,简丹蹦蹦跳跳跟在后边,打量着新家新小区的环境。
早就收到他们要回来的消息,简家父母这天一早就守在门口,远远瞧见他们三个一起回来,都禁不住鼻酸。
久别重逢自然是一番情意深长的相拥。
过后,一家人围坐在圆桌边,吃着简妈妈亲手做的家常菜,聊起以前快乐单纯的家庭生活,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灿烂幸福的笑容。
知道贺伯言今天过生日,简妈妈特意给他订了个生日蛋糕。
贺伯言特别虔诚许了生日愿望,他想要他的小意哥哥一生平安健康。
吹了蜡烛,简丹捧着一块小蛋糕去自己的新卧室玩了。
简爸爸拿出两瓶珍藏多年的陈酒,要和贺伯言喝一点。
聊到前几天发生的事,想起简意这几年的不容易,餐桌边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难受。
但简意不觉得,他感觉现在很幸福。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轻松过。
就像,获得重生一样。
他不顾手上的伤,格外执拗地要同饮一杯,他想庆祝。
“小意哥哥你不能喝酒……”贺伯言担心他的伤口,虽然皮肉已初步愈合,但还是小心为妙。
“算了,简意难得自己要酒喝,小酌两杯不要紧。”
简爸爸把酒杯斟满递给儿子,“这杯,爸敬你。这几年你为了你弟弟,为了咱们这个家,辛苦了。”
“爸——”
简意看他把一杯酒闷灌见底,话哽在喉头说不出口,到后来又觉得实在不必多说,便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不常喝酒,一杯灌得猛了,呛得他咳嗽起来。
贺伯言忙给他拍背顺气,简爸爸好笑地摇摇头,又给他把酒杯倒满。
“你得多练练,以后如果出去应酬,这点酒量怎么能行?”
简意点点头,把酒杯捞进自己怀里。
贺伯言按住他的手,对简爸爸说:“叔叔,他不用应酬,就算真的要去,我能帮他挡。”
简爸爸握住贺伯言的肩膀,郑重地拍了拍,“好孩子,把简意交给你,叔放心。”
“叔叔,我跟您说实话,我喜欢小意很久了,我以前从来不奢望能和他在一块,但后来我越来越觉得我离不开他。虽然这会儿说显得有点冒昧,但我是真心的,我想跟小意结婚,想在自己的遗嘱上能光明正大写他的名字。”
贺伯言说得有点激动,拿起酒杯灌了自己一口,才继续说:“求您和阿姨能答应,让我和他领证,让我能有资格叫您们一声爸妈。”
简妈妈听了,起身去了厨房偷偷抹眼泪。
简爸爸短暂沉默了片刻,只无言地点了点头,然后冲贺伯言举起了酒杯。
算是达成了共识,贺伯言无比激动和准岳父一起喝酒聊天。
聊到兴致勃勃处,衣角忽然被轻轻扯了一下。
他偏头,简意就眉眼含笑地靠过来,趴在他的肩头悄无声息地用唇语叫他的名字。
伯——言。
贺伯言喉头一紧,看到简意面前的桌面上倒着的酒杯,他拍拍简意滚烫的脸颊,哑声问:“你喝了几杯?”
简意不答反笑,伸出没受伤的左手,一根根手指亮出来,又倏然握成拳,随即再一根根竖起。
循环往复,像是在跟贺伯言做游戏。
贺伯言浑身的血液瞬间涌向下。身,醉酒的小意哥哥真的要命。
第66章 喵(^???^)
“这孩子,喝醉了就爱发傻,”简爸爸好笑地摇摇头,“你先把他扶回屋,我让你阿姨沏两杯蜂蜜水解解酒,你也喝点,这酒后劲大,不然明天醒了头疼。”
“好,谢谢爸。”贺伯言改了口,把简意搀起来。
简意顺势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赖在他身上不肯松手。
贺伯言十分庆幸这是冬天,身上穿的衣服多,身下被蹭起来的帐篷不算太过明显。
眼见着简意有顺杆往上爬的意思,贺伯言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往楼上快步走去。
“哈哈哈——”
被抱起的一瞬,失重感让简意如摔在柔软的云间,他紧抓住贺伯言的衣襟,像个懵懂的孩子快乐地笑弯了眼睛。
上楼时,他的身体随着贺伯言的步子上下轻颤,好似置身于温柔起伏的浪潮中,他便笑得更加快乐。
即使在一起这么久,贺伯言也鲜少能看到他笑得如此开怀。
他不禁也跟着笑起来,把人往怀里颠了颠,低声道:“小意哥哥你喜欢被我抱对不对?”
简意没听清他的话,只“咯咯”笑着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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