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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是只舔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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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在一起这么久,贺伯言也鲜少能看到他笑得如此开怀。
  他不禁也跟着笑起来,把人往怀里颠了颠,低声道:“小意哥哥你喜欢被我抱对不对?”
  简意没听清他的话,只“咯咯”笑着把脑袋往贺伯言的胸口里钻,两条腿不老实地扑腾晃荡着,跟小孩撒娇玩闹没什么区别。
  两人途经简丹的房间时,简丹听到动静敞开门缝扒头看了一眼,见到他哥窝在贺伯言怀里笑得跟大傻子一样,少年红着脸快速把房门重新关上,转身把抽屉里的耳机翻出戴上,把音乐声开到最大,与世隔绝。
  贺伯言把简意抱回房间放到床上,简意顺势在床上打了个滚,压到右手的伤口闷哼了一声,随即又爬过来抱住了贺伯言的大腿。
  “伯、伯伯啵啵啵——”
  本想喊他的名字,但酒精让舌头打了结,简意磕巴半天也没叫出口,只抱着贺伯言的大腿仰头冲他傻笑,但眼里还含着刚才压到伤口时疼出的泪花。
  既好笑,又可怜。
  贺伯言的一颗心已化成了水。
  他揉揉简意的发顶,哄道:“哥哥撒手,我抱抱你好不好?”
  简意眨眨眼,紧抱着大腿的双臂又收紧几分,他把头贴靠过去,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撒手。
  贺伯言深吸了口气。
  他的小意哥哥埋首的地方太要命,摇头时一蹭一蹭的,直接让他完全勃起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不自知,生怕贺伯言要甩开他一样,死死搂着,脑袋恨不能钻进贺伯言的大腿根藏起来。
  贺伯言被他蹭得难受,下体硬得要炸,他松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蓄势待发的阴茎少了一层阻力,便嚣张得又往前戳了戳,正隔着内裤和保暖内衣顶在简意的脸蛋上。
  简意仰头看过来,迷醉的眼眸中泛着潋滟水光。
  贺伯言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将内裤褪下一点,露出那根肿胀的有些狰狞的性器,往简意嘴边送了下。
  “小意哥哥,舔舔它。”
  简意垂眼看了看近在眼前的肉棒,又抬眼不太确定地看了一下贺伯言。
  贺伯言一手扶着自己的东西,一手轻柔地按住简意的后脑,像恶魔在诱哄纯真的天使堕落,哑声道:“乖,舔一舔。”
  简意乖乖张开嘴巴,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扫过他硕大滚烫的龟头。
  他只舔了一下,又重新抬头看他,跪坐在床边,傻乎乎地眯着眼睛笑起来,似在等待贺伯言的夸奖。
  看他如此纯情天真的模样,贺伯言觉得自己在耍流氓,既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的疼爱,又想把他欺负得更可怜一些,最好能把他操到眼角泛红喊含泪,然后把精液全部射在他无辜的脸庞。
  “小意哥哥……”贺伯言俯下身,捧着简意的脸颊亲了又亲,良久才撤开,把裤子重新穿好,“我下楼给你端蜂蜜水,你乖乖等我。”
  “等、等你。”简意迟缓地扑扇两下眼睫,拖长尾音笑眯眯地在床上躺平,两手搭在小腹上,的确是乖乖的姿势。
  贺伯言留恋地在他的唇上轻啄几下,先去浴室平息了下被撩拨起来的心情,又把宽大的毛衣往下拽了拽,确认看不出异样,才转身出门下楼去。
  他在厨房里和简妈妈又聊了一会儿天,和两位长辈道过“晚安”,这才端着两杯蜂蜜水重新上楼。
  “小意哥哥,喝水咯。”他把房门关好,转身,猛然怔住。
  只见简意盘腿坐在床上,脚边躺着那个简丹一直抱着的书包,书包里的东西全部被倒了出来,铺在面前乱七八糟的一小片。他头上歪歪斜斜戴着那个猫耳发箍,举着缠满绷带的右手,埋头单手从那一小摊东西里扒拉出几个大小不一的黑色项圈。
  听到门口的动静,简意抬头看过来,见到是贺伯言,满心欢喜地晃了晃左手里的东西,清脆的铃铛声响顿时响了起来。
  贺伯言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杯子。
  他喉头发紧,把水杯放到一边,汗湿的掌心在裤缝搓了搓,反锁好房门后快步走到床边,盯着简意手里晃荡的叮当作响的项圈,声音哑得不像话:“哥哥你干嘛呢?”
  简意跪直身体,膝行到他面前,左手往前一递,晃了晃,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听吗?”
  “好听,当然好听,”贺伯言握住他的手腕,眸光深沉扫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低声问:“小意哥哥想戴吗?戴上之后更好听。”
  “戴!”简意特别兴奋,把东西一股脑塞进贺伯言怀里,又扭过腰从身后那摊东西里提拉出那条黑色猫尾,一并塞给贺伯言,“这个也——要!”
  毛茸茸的逼真触感,让贺伯言的手都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他欺身在简意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顺带将他头上的猫耳扶正,“小意哥哥乖乖坐好,我一个个给你慢慢戴好。”
  简意“嗯”了一声,特别配合地让贺伯言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后他缩在灰色的纯棉被褥里,伸长了手脚,让贺伯言在他的脚踝、手腕还有脖子上一一戴好配着小铃铛的黑色圈环。
  他身体向后仰,用两只手肘撑着上半身,抬起一条腿在半空中晃了晃。
  细白脚踝上那条黑色皮圈跟着轻晃,一阵清脆的铃声哗啦啦响起来,简意笑弯了眼睛,似乎对这件装饰品很满意,晃完左腿晃右腿,乐此不疲。
  贺伯言把室内暖气开大一些,将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扫到一旁,只留下那根尾巴,还有一条两指宽的黑色蕾丝丝带。
  他脱掉自己的毛衣和裤子,按住简意乱晃的双腿,欺身过去把简意压在床上忘情地吻他。
  滚烫的舌尖强势又霸道地探进简意的口腔,几下就把他勾得意乱情迷,简意的双手双腿都缠在贺伯言的身上,伴随着男人轻微挺动的身体发出一阵阵铃响。
  “唔…嗯…”
  简意很快被亲得浑身发热,本来软小的下身快速挺立起来,他勾着贺伯言的腰,难耐得抬起屁股用阴茎去往对方小腹上蹭,“难、难受,伯言。”
  “乖,再等等好不好?小意哥哥要先长出尾巴来。”
  贺伯言顺着他的下巴吻过他的颈侧,舌尖划过颈圈上的铃铛,带起一声清脆的响,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胸口和小腹。
  简意抬着屁股迎合他的亲吻,本能地挺着腰把肉棒往贺伯言的嘴边送,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舔舔”。
  贺伯言笑着张嘴给他口交,舌尖绕着马眼处打转轻顶的同时,他伸手捞过了那只尾巴,把尾巴根部的柱状体送到了简意的嘴边。
  简意没等他开口就自觉地张开了嘴巴,他左手握住贺伯言的手腕,裹着绷带的右手虚虚搭在一边,像捧着宝贝一样,用双唇含住那根温凉的硬物,用舌头一点点将它舔湿。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偶尔铃铛作响时,夹杂几声猫一样的呻吟与低喘。
  在简意紧绷着脚尖快要射出来时,贺伯言给他深喉了一次便迅速离开,简意轻哼着把腰挺起,“还要……伯言,还要……”
  “哥哥乖,马上。”贺伯言在掌心淋了一些润滑剂抹到简意身后,随即把那根被他舔得湿淋淋的尾巴拿过来对准了穴口。
  尾巴的肛塞并不大,顶端是圆锥形,在润滑剂和口水的辅助作用下,很顺利地破开简意的后穴,闯入他灼热紧致的身体。
  “啊……”
  简意扬声叫了一下,拱起胸口又缓缓落下,目光迷离地捕捉贺伯言的那张脸,他紧紧握着男人破开他身体的小臂,不知是在推拒还是无声催促他再操得更深一些。
  “小意哥哥,你长尾巴了,好神奇哦。”
  贺伯言将东西缓慢送进他体内,然后摸索着按了某处的按钮,那根插进简意体内十足逼真的猫尾竟轻微地甩动起来,连带着简意体内的那根东西,也如按摩棒一样开始小幅震动。
  “嘶……啊啊啊……不、不行了……呜呜呜……”
  肛塞尖端的东西正好刺激到前列腺的部位,浪潮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持续侵袭而来,简意胡乱摇着头,难耐地扭动腰肢,不加掩饰和克制地叫床。
  贺伯言到底还算要脸,他怕搞出的动静太大吵到隔壁的小孩子,赶紧俯身下去吻住简意的嘴巴,堵住他的声音。
  “嗯啊,要、要射了,伯言、伯言……再、再快点……”
  简意顾不上接吻,他扬起那张意乱情迷的脸,露出被黑色项圈箍住的脆弱脖颈,含糊地催促贺伯言给他更多,坦诚地渴求身体被抚摸、被贯穿。
  贺伯言漆黑的眼眸里烧着两团幽深的欲火,他埋首伏在简意的颈间,牙齿并不温柔地啃咬着他精致的锁骨,一手捂住简意的嘴巴,一手握住那根尾巴的根部,将旋转摆动的硬物在简意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呜呜呜……”
  简意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在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和一阵阵清脆的铃声中,他颤抖着将精液射在了自己和贺伯言的小腹上。
  待他急促起伏的胸口逐渐变得平稳下来,贺伯言才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然后把汗湿的简意捞起来,扶正他头上的猫耳朵,哑声道:“猫咪哥哥再帮我舔一舔吧。”
  他抱着简意翻了个身,自己躺在床上,脱掉内裤露出那根庞然大物。
  简意跪趴在他身侧,乖乖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肉棒,技巧生涩地给他舔。
  他皮肤本来就白,四肢和脖颈上的黑色皮圈将肤色衬得更加白嫩,汗湿的发垂在他的脸侧,屁股上的那根尾巴垂顺在股间。此刻他双手捧着贺伯言的阴茎,伸出舌头一下下舔弄着,温顺乖巧地就像只奶猫在舔棒棒糖。
  贺伯言看得浑身直窜火,恨不能立刻就将简意压在身下操弄,但他不想这么快结束。
  舔了几分钟,简意“唔”得一声停下来,裹着绷带的右手戳了戳自己的腮帮子,对贺伯言说:“酸了。”
  “过来。”贺伯言冲他勾勾手,简意便手脚并用爬过来,叮叮当当的铃声中,他跨坐在贺伯言的身上,俯身趴到贺伯言的胸口,身后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扫过贺伯言挺立的阴茎,又酥又痒。
  “小意哥哥,你学声猫叫来听听。”贺伯言一手帮他把贴在脸颊上的湿发撩到耳后,一手伸到他的屁股后,拿住那根猫尾用尾尖轻轻擦过简意的脊背。
  皮肤立刻泛起一层细密的颤栗感,汗毛都因此竖起来。
  简意小声哼唧了一下,才射过的阴茎再次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不好意思,就跟我学,”贺伯言一手沿着脊柱擦过他的肩胛骨向下摸,划过腰窝和臀瓣,最终滑入简意的股间,将那根肛塞往里推了一下,“喵——”
  简意又哼了一声,呼吸再次变得粗重,他捏紧贺伯言的肩膀,唇瓣微启发出一声猫叫。
  “唔,不太标准,再来一次。”
  贺伯言将尾巴抽出一截儿,又倏然全根顶进去,他亲身示范“喵”了一声,简意便跟着他小声叫唤。
  三番五次下来,简意迷蒙着一双水光十足的眼,不用等贺伯言引导,他便随着贺伯言抽插的频率喵喵叫起来。
  贺伯言差点被他叫射,实在不能再忍,他勾住简意的颈圈把他拉到面前,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将那一声声猫叫堵在唇间。
  两人滚烫火热的性器紧贴在一起,贺伯言伸手将它们半握住,手指擦过相帖的龟头,将马眼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涂抹得不分彼此。
  尾巴上的震动按钮被再次触发,简意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越发不安分起来,他本能地蹭动着身体,收紧屁股,用敏感的大腿根夹住贺伯言粗硬的肉棒,来回推压碾磨。
  贺伯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吻得越发凶狠,势要夺去简意的全部空气。
  直到简意快要窒息,他才肯放过那两片诱人的红唇。
  两人额头相抵喘了片刻,贺伯言伸手拿过那根两指宽的黑色蕾丝丝带,遮住简意迷离的眼,在他脑后打了一个温柔的结。
  简意勉强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光线透过蕾丝的缝隙丝丝缕缕渗到他眼里,将原本混沌的视野分割得更加暧昧不清。
  他无措地拉住贺伯言的手,想叫他的名字,却惯性地低叫了一声:“喵?”
  “猫咪哥哥真乖。”贺伯言俯身隔着丝带轻吻了一下他的双眼,然后分开他的双腿,一路向下吻过去,简意将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脚踝上的铃铛声就在他耳边一声声响着。
  贺伯言用双唇轻轻裹着他的两颗睾丸吮吸了几下,然后再向下舔过肛周的皮肤褶皱,最终咬住了猫尾的根部。
  他握着简意的臀瓣轻轻分开,然后叼着猫尾巴向外拉扯,肛塞擦过敏感的肠壁,简意立刻爽得用脚趾去抓贺伯言的背。
  贺伯言叼着尾巴模仿性交的动作来来回回操弄着泛着水光的后穴,近距离看着那张小嘴吞吐着硬物,想到以前他都是如此这般咬紧着自己不放,便更加卖力。
  “啊…唔…伯言、伯言…操我、快、快操我……”
  简意被干得失神,像一只发情的小猫,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像是要逃离这夹杂着痛苦的操干,又似在乞求他赐予更多欢愉。
  贺伯言倏然将猫尾从他体内抽出来,突然空虚下来的湿润洞口不住地翕合,无声邀请他快些进入,填满它,操烂它。
  贺伯言潦草地给自己抹了把润滑剂,就将肉棒挺进了简意的体内。
  身体被比肛塞粗热数倍的东西填满,简意又爽又痛,他无意识地挺起胸口,又缓缓塌下腰去,尽快适应贺伯言的尺寸。
  贺伯言握住他的两只脚踝,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挺动腰胯用力地干他。简意感觉到体内行凶的那根东西一路霸道地劈开他的身体,重重撞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身体不断地发痒、发热。
  想要他再快点,想要他再大力一些,想要他止痒,想被他操射。
  这样想着,他便这样说了出来。
  贺伯言再不留情,直接从他体内退出来,把人捞起来让他跪在床上,他从背后再次挺进简意体内,重重的一下,一插到底。
  “啊——”
  简意被这一下重击撞得无法控制地浪叫了一声,身体深处似被撞出了一股电流,沿着神经快速流窜到四肢百骸,让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贺伯言被他叫的又硬了几分,他一手揪住简意脑后的丝带结,迫使对方向后仰,一手捂住简意的嘴巴,又是不遗余力的重重一顶,直干得简意头皮发麻。
  叫床声被手指堵住,化成细碎的呜咽声。
  贺伯言也爽到了极致,每次几乎全数退出简意体内,然后再全根没入,操进简意体内最深处。
  没多久,简意的后穴被操的分泌出了肠液,润滑剂也因为多次摩擦泛出了白沫,混着体液一起将两人的交合处打得更湿。
  肉体拍击声、交合处的水渍声还有两人放肆又克制的喘息声,随着每次撞击响起的清脆铃声起起伏伏,在冬夜里汇成了一支谱着性爱欲望的色情曲。
  “呜呜呜呜……”
  简意被干得双腿发软,他用左手扒住贺伯言那只捂着他嘴巴的手,用力想要把它移开。
  贺伯言伏在他身后,一手握住他的屁股,边操边小声说:“要我松手可以,但小意哥哥不能叫的太大声哦,会吵到小孩子。”
  简意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不停地拍着贺伯言的手。
  贺伯言便松开了他,手指轻轻按在简意的唇上,“嘘——”
  简意胡乱摇着头,整个人往床上倒:“要、要死了…我、我不行了…”
  贺伯言把他翻过来平躺着,将他的双腿屈成M型弯到胸前,然后再次挺送进他体内。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那根又粗又长的硬棒狠狠顶弄着,简意这会儿想叫都没了力气,他紧紧抓住贺伯言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全身血液沸腾起来,灭顶的快感自体内深处一波波向周遭涌,如同漩涡把他整个人拖进高潮。
  他脚尖紧绷起来,浑身过电一样的抽搐起来,射精的同时,后穴在疯狂地绞紧收缩。
  贺伯言被夹得后背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他反握住简意的双手,加快抽插的速度,以几乎要贯穿对方身体的力量狠狠顶弄了近百下,最终射在了简意火热的体内。
  两人相拥了很久,简意眼睛上还蒙着那根黑色蕾丝带子。
  贺伯言吻了吻他的额头,把那根丝带解开,简意不适应地眨眨眼,等重新看清贺伯言的脸,他才露出笑脸,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开口小声地哑唤了一声:“喵。”
  贺伯言一怔,随即咯咯笑了起来。
  他把手机录音打开,又戳戳简意的脸颊,哄道:“哥哥再叫一声,我还想听。”
  简意便如他所愿,又乖乖学了一段猫叫。


第67章 求婚
  贺伯言扯着他头上的猫耳玩了一会儿,想起方才美貌可口的小意哥哥,忍不住感叹:“耳朵要是真的就好了。”
  简意累了,趴在他胸口很快就困得睁不开眼。
  贺伯言喊他两声都没得到回应,他戳戳简意的脸颊,对方跟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哼唧几声,别开头又睡过去。
  “小意哥哥醒醒,我喂你喝点蜂蜜水再睡。”贺伯言侧身将他放在被褥里,把他凌乱的额发全数撩到一旁,简意蹙着眉头翻身躲开,抱着被角继续睡。
  他侧趴在浅灰色的被褥里,半个身子暴露在外,无论是优美柔顺的身体线条,还是白皙无暇的光洁皮肤,都令人招架不住。
  更何况,现在简意的手腕脚踝都还箍着黑色皮圈,尤其是颈圈上的铃铛,会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而轻轻摇曳,发出撩人的轻响。
  贺伯言眸色暗沉,秉持理智做了几次深呼吸,暗暗告诫自己要正直,小意哥哥的手还伤着,他不能不加节制。
  他下床把蜂蜜水端过来,啜饮几口,又回眸看了眼床上的人,没忍住,饮了一口俯身渡给他。
  简意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伸出舌尖舔了舔微甜的唇,小声哼了两句贺伯言的名字,便将被子扯过来蒙住了脑袋,贺伯言便不再招惹他,放下水杯去浴室待了很久,然后才回来抱着简意入睡。
  第二天一早,简意捂着额头昏昏沉沉地醒来,稍微动弹一下,清脆的铃声便在房间里响起来。
  他眨巴几下干涩的眼,抬手看到腕上系着的东西,脑子轰的一声。
  昨晚的每个细节,逐渐在脑海中汇聚成形复刻演绎,包括他是如何含泪求饶学猫叫,都记得一清二楚。
  面红心跳地翻身坐起,简意手忙脚乱地要去解脖子上的东西,但他右手不便,单手在后颈摸索半天也没找到暗扣,脆弱细嫩的皮肤反而被磨红,无辜生出一股被凌虐后的美感。
  铃声叮叮当当的响起来,如山间风吹过屋檐下的风铃般悦耳。
  “嗯——”
  贺伯言伸个懒腰,拖着慵懒的鼻音从背后环拥住简意劲瘦的腰,迷迷糊糊地说:“小意哥哥早啊。”
  简意没心情跟他道早安,拍拍腰间的胳膊,羞臊道:“醒醒,快点给我把东西解开。”
  “嗯?”贺伯言打个哈欠,弓在他身后躺在床上,扬手勾动项圈上的铃铛,笑道:“解开干嘛?哥哥你昨晚非缠着我要戴的,你不是挺喜欢的嘛。”
  “胡、胡说!”简意扯不开项圈,又顶着一张红脸去解脚踝上的圈环。
  从贺伯言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耳朵尖都泛起了透亮的红,可爱至极。
  知道他脸皮薄,贺伯言没过分逗他,便凑过去帮他极其缓慢地解掉了那些东西。
  简意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扯过睡衣披在身上往浴室走,结果被地上那根毛茸茸的长尾绊了一跤,差点摔倒。
  “慢点!”贺伯言赶紧起来要扶他,结果简意匆匆往身后瞄了一眼,立刻小跑着冲进浴室,一把将门关上了。
  贺伯言好笑地跟上去,倚靠在浴室门上,朝门内那个模糊的轮廓笑道:“有什么害羞的呀?小意哥哥喝醉了,比现在热情奔放多了,以后咱们家里也像莫青一样,弄个酒窖怎么样?”
  “你别、别说了!”简意羞愤欲绝,把自己关在浴室里缓和了很久,才肯出门见人。
  下楼吃早餐时,他还不肯和贺伯言坐在一起,无辜的简丹便成了挡箭牌,夹在两人的座位中间,如坐针毡。
  贺伯言赖着脸皮缠了简意一整天,但简意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一看到贺伯言的脸就想起昨晚,脸烫的不行,心跳快的不行。
  最终还是简丹先受不了了。
  虽然昨晚他把耳机开到最大,没听见什么可疑的动静,但上次拆快递包装时受到的心理冲击太大,导致他一想到那个书包里的铃铛声响,眼前就不由自主浮现出那根尾巴。
  “你俩什么时候走啊?”简丹开口问,“你们做演员、当明星,不应该全国各地到处飞吗?怎么你们这么闲?”
  简意不解,以前别说回家,就是两人通电话或者视频聊天,简丹从来都是黏着他迟迟不肯挂断联系的人,这次才不过在家待了一天,他弟就开始撵人。
  实在不正常。
  贺伯言弹了简丹的脑门一下:“忙碌一整年,还不允许休息两三天了?你这小孩怎么回事?”
  简丹倏然撤开半步,傲声说:“什么怎么回事?我就随便问问!”
  说完,他就噔噔噔跑上楼,把门甩上了。
  简意和贺伯言对视一眼,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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