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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是只舔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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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书语告诉他或许还会有缓和的余地,也许违约金可以适当降低,但不管最终结果是多少,那都是他无法承受的天价。
做什么可以快速赚钱呢?
继续送外卖找兼职?那他不吃不喝不睡也要用上很多年的时间;去贩毒涉黑?他没那个本事和胆量。
思来想去,简意在当天晚上站在了S市一家有名的娱乐会所外。
负责人看他神形瘦削,气色不好,拽着他到角落里,悄声问:“弟弟,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打K了?”
“什么?”简意一脸懵懂。
负责人以手掩唇,神色严肃地警告他:“你别装傻啊,我们这儿不收吸粉的人,你赶紧走吧,我就当没见过你。”
简意这次听明白了,对方以为他吸毒。
他赶忙解释,好说歹说,才让对方答应他可以先留下,试用三天,如果表现可以再给转正。
可简意并不高兴,他站在包厢门口,汗湿的掌心在衣角擦了又擦,单薄的皮肤被搓的通红,内心盈满羞耻。
那种出卖自我的羞耻。
“磨蹭什么呢?客人要是等不耐烦了,扣你绩效啊。”领班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敲敲门,把门推开,顺手推了简意一把。
跌跌撞撞的,简意摔进了一个声色犬马的淫靡世界。
第8章 出卖
镭射灯五颜六色,把整个包厢照成一个摇晃不定的炫目世界。
推杯换盏中,有人把手伸进了简意的衣服下摆。
四年前那个午后强烈的恶心感再次被挑起,他咬牙强忍着,那只在他胸前游移的手仿佛从地狱而来,黏腻而腐朽。
他浑身在打颤,客人有点不高兴,重重拧了他的胸口一下,“你他妈又不是个雏儿,装什么清纯呢?”
简意连忙道歉,慌乱无措的神情让他显得软弱可欺。
客人起了凌虐的心思,狞笑着将手滑向他的裤子,简意被铺天盖地的羞耻和恶心席卷,脑海内轰鸣不止。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简意几乎从沙发里跳起来,躲开了那只作祟的手。
他拿出手机冲客人比划一下,匆匆说句“抱歉接个电话”,从包厢里落荒而逃。
简意一路跑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推门而入,就见到有个染着黄头发的男孩子跪在地上,在给一个花臂男口交。
“抱歉。”他捂着胃,踉跄两步扑在洗手池边,一阵干呕。
“卧槽——他妈的非挑这时候来吐吗?!老子他娘的被你吐软了!”花臂男嚷嚷着把黄头发推开,拉上拉链,走过去不爽地捶了简意一拳。
简意堪堪扒住流理台才没摔倒,他脸色惨白,眼眶通红,碎发散落在额前,一副惹人怜的模样。
花臂男吹了声口哨,凑过来贱兮兮地笑:“这里新来的?多少价,你开。”
简意握紧了拳,站直身体面无表情地说:“我有艾滋。”
“操!”花臂男看他脸颊瘦削,双眼无神,想都没想便信了。
他一脸嫌恶,把手洗了又洗,临出卫生间前又冲简意吐了口唾沫,“晦气。”
“花哥——”小黄毛喊了一声,也急匆匆地跟出去,看简意的眼神如避蛇蝎。
简意趴在洗手池边接水洗脸,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一串陌生的长号。
他接起,贺伯言的声音便急切地在耳边响起:“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呢?我以为你把我拉黑了。”
简意闭着眼靠在门上,语气淡淡地说:“不会。”
“嗯,”贺伯言放下心来,轻快温柔地问,“晚饭吃了吗?”
“嗯。”
“吃的什么?”
“……面。”
“不许吃辣的,我今天看了你吃火鸡面的视频,你根本吃不了辣。”
“……好。”
“那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
简意能听得出来,贺伯言在笑,声线低沉而温柔,很容易招人好感的那种笑。
说了要道别的话,电话却迟迟不肯挂断。
沉默顺着手机信号开始蔓延,简意无端从这一派安静中寻获到一丝莫名的心安。
良久,简意说了句“晚安”,贺伯言回他一句“小意哥哥晚安”。
在卫生间里缓和情绪后,简意推门出去,遇见到处找他的领班,对方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
“你搞什么?不想干这行,就趁早滚蛋。既然来了,装什么清高?!”
“对不起。”
“跟我说有个屁用,你跟客人说去呀!”
简意被重新推搡进包厢,刚要鞠躬道歉,客人就不耐烦地甩甩手,“滚滚滚,换个人来,扫兴。”
领班赶紧赔笑,过去敬了两杯酒,边说好话边冲简意使眼色,简意假装没看懂,顺从地滚出包厢。
负责人把他叫到办公室,苦口婆心劝了两句,让他今晚回去想好再来。
简意狼狈地回到家,沾染了一身烟酒气,站在喷头下淋了很久都冲刷不掉。
第二天,他接到贺伯言短信的时候,正在陪一个失恋的女人喝酒。
说是陪酒,但其实出气筒更加贴切。
女人眼神微醺,用手指不停杵着他的胸口,一边迷迷糊糊地问“为什么要劈腿”,一边仰头向他索吻。
简意下意识地偏开头,避过了那两片看似柔软的唇。
他不知情识趣,女人胸腔憋得一股怨气便尽数发泄到他身上。
从名牌包里掏出一沓红票,粗暴地甩在简意的脸上,寇色指甲在昏昧的光线里隐隐像血的颜。
“不就是要钱吗?我有的是钱,这些都给你,你能不能行了?”
咄咄逼人的目光后,是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眼。
简意感觉很难堪,但他还是把钱一张张捡起,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他伸手把人拥进怀里,像安慰邻家妹妹似的,温柔拍了拍她的背。
“对不起。”
他贴在她耳边轻轻说,像是在为刚才的不解风情道歉,又像是在对女人的遭遇深表遗憾。
怀里隐隐传来哭声,女人使劲回拥住他,哭了很久,然后哑着嗓子问:“我要包你一个月,多少钱?”
简意一时间无法作答。
他无路可走,懵懂闯进这个难以启齿的行当,他对现在及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无所适从。
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简意看了一眼,通知栏里能看到贺伯言的话。
【贺伯言】:干嘛呢?
【贺伯言】:小意哥哥不在吗?看到回我信息好吗?
简意想给他回复,手机却被女人按住。
“陪我的时候,不许分心。”酒杯递到他唇边,“喝酒。”
女人靠在他肩头,一杯杯饮酒,喝迷糊了,就开始唠叨她和前男友的爱恨纠葛,简意一开始还认真听着,但后来酒劲泛上来,脑袋里跟灌了铅一样,最终靠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两人在包厢里睡到第二天一早,女人醒了,嚷着还要继续喝。
简意好说歹劝,把她架到外面餐厅吃了点饭。
女人托着因宿醉而昏沉的脑袋,目不转睛地看他:“昨晚我没仔细看,这会儿打量着你还挺帅,要不要考虑和我试试?”
简意没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经是答案。
“成吧,不愿意就算了,”女人抿了口茶,笑道,“不过你今天还得陪我,我可还记得昨晚甩了你两万块钱呢。”
“……好。”
简意陪她逛街扫货,听她继续唠叨和前男友的续集故事,像个行走的货架子,又似乎像个相交多年的贴心朋友。
晚上他们继续回会所喝酒唱歌,只在分别前,女人在他的脸颊印了一个红唇印。
“谢谢你陪我,回见。”
简意倏然松了口气,但不是所有客人都像这个女人一样温良无害。
他回家睡了半天,再去会所时,一进包厢就被按在茶几上动弹不得,本能地开始拼命挣扎。
哄笑声几乎掀翻房顶,简意脸贴在冰冷的玻璃台面上,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三个身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应该还有其他人。
包厢里的音响被开到最大,贴面的距离说话,也要靠喊。
震跳的音波中,简意根本听不到任何谈话声,身下一凉,裤子被扒了下来。
已预想到即将发生的事,简意想冷静下来承受,他需要钱。
可当一只手握住他的腰身时,那种冰冷又黏腻的恶心触感又回来了。
他发疯似的乱踹一气,混乱中无意踢到了某个人的命根子,包厢里窜出一声哀嚎。
趁乱他冲出重围,提上裤子拼命地往外跑,惹来许多人的侧目。
当他跑进夜里时,微凉的风拂面而过,脸颊一片湿冷。
这才发现,他竟然哭了。
“自找的,哭什么!”简意狠狠抹把脸,低骂自己一声,回身看了一眼那座灯火辉煌的会所,终究没有回去。
他口袋里只有二十块钱,舍不得用,便徒步往回走。
黑夜里,他似个失魂的纸片人,轻飘飘地游荡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走出很远的路,简意才发现刚才混乱中,他跑丢了一只鞋子。
现在,右脚脚掌有点痛。
他继续向前走,没多久就变成了一瘸一拐。
等他拐弯转进巷子,昏黄的路灯光线越来越微弱,直到他完全没入黑暗中,一阵压抑的哭声才在窄巷中隐隐响起。
简意掩面靠在垃圾桶旁边,有只流浪猫弓起脊背满怀警惕地在旁边盯着他看,瞳孔竖成细缝,竖起耳朵听他发出同类般的呜咽声。
不知哭了多久,他才起身继续朝巷子深处走。
忽轻忽重的脚步声,在黑暗里分外清晰。
“简意吗?”黑暗尽头,有人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简意顿住脚步,循声望去,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形轮廓。
“是小意哥哥吗?”那人又问了一句,同时迈动步子朝这边走来。
不知为何,明明刚才已经哭干的泪水又重新涌回眼底。
简意听见自己颤抖地“嗯”了一声。
那人便朝他飞奔而来。
一把将他拥进怀里,力气很大,简意撞在他坚实的胸膛。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轻易将夜幕翻涌的凉意驱逐开,简意抬手回抱住了那人。
“你去哪儿了?我从昨天就联系不到你,急死我了。”贺伯言抱着他不肯松手,简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简意闭了闭眼,尽量平静地回答:“手机忘带了。”
“怎么这么晚还出去?”贺伯言稍稍撤开一些,手还虚虚搂着对方的腰,“你鼻音有点重,感冒了?”
“……没。”简意惊讶于他的细心,同时也注意到两人过于亲近的距离,他自觉失了分寸,退后一步愧疚地说,“我只是有点累,谢谢你。”
“上楼说,这里又黑又凉。”贺伯言不由分说牵过他的手,带他回家。
走了两步,他就发现简意不对劲。
用手机电筒照了下亮,贺伯言的脸色暗沉下来。
他抿唇不语,神情冷峻,微微俯身一把将简意打横抱起。
“欸,别!你放我下来。”突然的失重感,让简意下意识地勾住贺伯言的脖子。
“嘘——”贺伯言垂眸看他一眼,没再多说别的,但幽暗中那抹深沉的目光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势,简意不再反抗,乖乖让他抱上楼。
进了房间,贺伯言一言不发地帮他把脏掉的鞋袜脱掉,然后就坐在床边看他。
简意摩挲着手里的热水杯,沉默良久,最终把这两天他在做的事一一说了。
那种出卖自己的悖德感再次涌起,他把头压得更低。
即便不看,他也能感受到贺伯言周身散发的低气压,他在生气。
贺伯言的拳头松开又握紧,半晌,才沉沉开口:“为什么?为什么宁愿去做MB,也不肯接受我的帮助?”
简意的嘴唇止不住颤抖,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他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难道和那些花钱买醉的男男女女比起来,我都入不了你的眼吗?”贺伯言注意到简意的手在颤抖,他伸手覆在上面,语气放软了些,“小意哥哥,你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就在贺伯言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听见简意微弱的问:“那你……现在还愿意包养我吗?”
贺伯言:……啥?包养?
第9章 回家
简意半天都没有等到答案,心中难堪到极点。
刚才他有一瞬间在想,既然一定要靠出卖身体这种手段快速弄到违约金,为什么要去找外面那些陌生人呢?明明贺伯言对他更加温柔耐心,不如就是他吧。
因而才有了那一问。
可贺伯言迟迟没有开口。
简意后知后觉,他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是在侮辱贺伯言。
好比渣男浪子回头想追回旧爱,厚着脸皮说“我试过了,外面那些人都没有你好,所以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更遑论,要出卖自我的他比渣男更贱。
他愧对面前的人,更愧对自我。
沉默太熬人,简意低垂着头,像个等待宣判死刑的囚徒。
而贺伯言心里也很煎熬。
他不明白,他这两天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有哪一句或哪一件事让简意生出了这样天大的误会。
仔细回忆了下,难不成是在医院那天,简意脸色苍白对他说“无法接受这种关系”时开始的吗?
可他的意思明明是想让对方给他一个追求的机会。
转念一想,简意面对包养关系的态度转变,说明他已经走投无路了,虽然不想这样说,但贺伯言知道这是他趁虚而入的绝佳良机。
想答应,但又怕会伤到简意的自尊心。
不,其实在简意误会的那一刻,他的自尊心已经受到了蚕食。
“那个……”
“当然愿意。”
两道声音同时开口,房间里响了一瞬又回归沉寂。
两个人都有点紧张,一个第一次被包养,一个第一次包养人,都稀里糊涂的,不知接下去该走什么程序。
但总沉默也解决不了问题,贺伯言百爪挠心,脑海里有无数个结缠绕不情,他费劲地抓住其中一缕线索,问:“那我可不可以对你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简意点点头,他没立场拒绝。
“你……”
贺伯言激动得搓搓手,脸颊和耳根犹如火烧一样发烫。
他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地问:“你能不能和我住在一起啊?”
一抹讶异之色闪过简意苍凉的眼底,他认为这该是心照不宣的事,没想到贺伯言会来征询他的意见,试探的语气让他感到受尊重。
他咬着下唇点点头,心想贺伯言真的很绅士。
没想到男神竟然只在片刻犹豫后就答应了要同居,贺伯言内心简直放起了烟花。
四舍五入,这就是要结婚了,他如此笃定地想。
看来,包养也挺不错的,最起码他获得了接近简意身心的优势条件。
贺伯言难掩激动,他有点坐不住,站起来在小小的房间里兴奋地走了几步,又重新坐在床边,握住简意的手,问:“能不能明天就跟我走?”
怕简意多想,他又解释说:“我不是嫌弃你这里的环境不好,是我担心你身体,你早点搬过去和我住一块,我也能照顾你,是不是?”
目光落在那只包覆着他的手掌,简意想到刚才窄巷里那个结实的拥抱,当时这只手掌贴在他后背,于漆黑冰凉中给了他温暖。
他点点头,顺从道:“好。”
贺伯言更开心了。
开心到想用手捂脸跺跺脚,但那副德行还是不要让简意看到为好。
“那个,贺先生——”
“伯言,”贺伯言打断他,倾身望进那双浅色的眼,“叫我伯言,小言也可以,但别那么生分的叫我,好不好?”
“……伯、伯言,”简意揪紧被角,脸色苍白地问,“我可不可以问下,圈子里这种、这种关系都是什、什么价钱?”
最后两个字,声音淡到几乎听不清。
贺伯言心里拉起警铃,这是道送命题。
回答吧,好像他经常干这种事似的,不利于在简意心中留下好印象;不答吧,简意肯定会忐忑不安,一直记挂着。
他沉吟片刻,一本正经的说:“咱们之间的关系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简意不知该如何接话。
贺伯言继续说:“违约金的事你不用操心,给我一年时间,怎么样?一年后,你就是自由身。”
他坚信一年时间,足够打动简意,让他爱上自己。
简意眼神有点慌乱,下意识地摇头:“我不值这么多……”
贺伯言抬手按住他的唇,“不许这么想,我不高兴。”
简意垂眼看向那只近在咫尺的手,无声地眨了眨眼睫,算是答应,贺伯言这才撤开。
“我明早来接你,今晚睡个好觉。”贺伯言帮他把水杯拿走,又给他放平枕头,掖好被角,转身走向门口。
简意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眼神一直紧随那个高大的身影。
贺伯言把手放在开关上,冲他摆摆手:“晚安,小意哥哥。”
简意嗫嚅道:“晚安。”
“啪”的一声,灯灭了,随后响起一道轻缓但清脆的关门声。
简意在一片黑暗中缓缓闭上眼,心想,就这样了吧,一年换来一千万,他该庆幸遇见的那个人是贺伯言。
新晋金主贺伯言三步并作两步咚咚的跑下楼,憋了很久终于兴奋地吼出一声,引得三楼有家亮起了灯,推开窗户朝街上骂:“谁家熊孩子还不睡!吵死了!”
贺伯言才不管那么多,倒退着走,仰头看向四楼那个黑暗的窗口,握拳说了声“yes!”
然后,他哼着小曲儿走出了魔鬼的步伐,一走一回头地拐进窄巷。
要是让卢东看见他这副德行,肯定会被气吐血。
这晚贺伯言没怎么睡,靠在床头一直盯着手机看,时不时皱眉或挑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做表情练习。
而实际上,手机浏览器的页面是一个名为《如何成为一名优秀金主》的论坛帖。
虽然看起来只是个供大家娱乐消遣的帖子,但贺伯言觉得其中有几条还挺合理的。
比如:用钱砸出来的臣服,只是低级趣味,身为一名优秀的金主,要时刻保持优雅风度,注重提升个人魅力,靠人格魅力征服金丝雀才是真的牛逼。
再比如:金主不应把金丝雀当成玩物对待,要尊重Ta的人格,倾听Ta的诉求,这样才是能赢得真正尊重的优秀金主。
贺伯言一一记下,并把那些“适当保持距离”“不要假戏真做”等等条款统统列为废话,“呵,我又不是真的要包养他”。
熬夜看帖到凌晨四点,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贺伯言终于舍得放开手机眯了一会儿,但不到六点钟就又醒了。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起床洗漱完毕就出了酒店。
天色已经亮起来,只是雨不见收势,反如瓢泼。
不过漫天雨幕也无法阻止贺伯言去接人,他站在大堂门口等泊车小哥把车开过来时,顺手用手机拍了张雨幕的照片,发在微博里。
像他这种人,微博一般是公司团队帮忙打理,他也不热衷于个**作分享私生活,但好心情时除外。
譬如此刻,就是例外。
一大早,有粉丝蹲到了偶像蒸煮发微博这种罕见的好事,呼朋引伴前来围观。
贺伯言V:大雨,回家。
【言哥好帅!我要跟你回家生猴子!】
【真巧,我在的城市也在下雨,言哥出门要记得打伞哦,注意身体】
【终于占到一次前排,姐妹们把我顶上热门谢谢!】
【woc,言哥这是在S市?!我好像刚刚经过这里!!!啊啊啊啊!现在回去来得及吗?!】
【呜呜呜,好想飞过去和言哥来一场浪漫的雨中偶遇~从此我就走上人生巅峰,和他过起了不羞不臊的生活】
【楼上醒醒,别做梦了】
……
微博上粉丝们在火热留言点赞时,贺伯言已开上从朋友那儿借来的越野在雨幕中飞驰而过,去接他的小意哥哥。
这次车子的底盘虽然高了,但车体太宽大,依然开不进那条筒子楼前的窄巷。
贺伯言撑伞下车,深一脚浅一脚,踏过水洼穿过小巷,熟门熟路地上楼敲门。
简意这一夜睡得不算踏实,听见下雨声就醒了过来,再没睡着。
打开房门见到贺伯言,他不算意外,但还是忍不住说:“这么早啊。”
“我……”贺伯言本想说他兴奋的睡不着,但想到昨天帖子里的知识点,话到嘴边改了口,“我平时都习惯早起,每天五点,晨跑。”
晨跑可以从侧面体现他是个自律而成熟的男人,进而能让简意对他留下好的印象和评价。
贺伯言觉得自己很聪明,帖子没白看。
简意没去深究他的话,侧身把人让进屋,有点局促地环视下房间,说:“我东西都还没有收拾打包,你可能要在这里等很久。”
“没事,我可以帮忙。”贺伯言挽起袖口,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这小小房间里的每样物品,都和简意有关,哪些是不值得留恋被扔掉的,哪些是极其珍惜要宝贝起来的,他都不知道。
最终他拍板决定,叫搬家公司来,全部打包,一块运走。
直到搬家公司问目的地是哪儿,简意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并没有问贺伯言的家在哪里。说得更确切点,是他们的“家”在哪里。
他知道贺伯言在S市没有房产。
“去M市。”贺伯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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