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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是只舔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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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掀开书的一角,面上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因为单薄的纸面上,工整清秀的圆珠笔字躺的整整齐齐,几乎铺满这页纸的空白。
  他再随意掀开一页,亦是如此。
  可见简意不止是在看书,而是在学习。
  “这几年……你都没有放弃表演这件事,对不对?”
  贺伯言合上书,如奉至宝将它放到书架上,看向简意时,深邃的那双眼底闪动着一丝不为人所知的动容光芒。
  简意面有窘色,干笑道:“只不过用来无聊打发时间而已,谈不上你讲的那些。”
  贺伯言没有把这句话当真,方才的寥寥几眼,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四年了,纵然脱离这个圈子这么久,简意依然对表演抱有热忱,这是好事,也是贺伯言最初将简意奉为偶像的初衷。
  但现在简意明显不想多谈的态度,让贺伯言没再多说,只按捺住情绪把他带去二楼的影音娱乐室。
  他们放了张老碟片,是导演秦峰的成名作,一部有点艰涩难懂的文艺片。
  简意很喜欢这部片子,贺伯言特意挑的。
  2个小时,两人并肩坐在沙发里,一句话也没讲。
  等片子接近尾声时,简意兜里的手机开始嗡嗡嗡震个不停,他心里一紧,面露忧色。
  快9点半了,这么晚的消息,他怕是家里出事。
  赶忙掏出手机,结果是微信群里在疯狂他。
  简意抬眼看向贺伯言,解释道:“是经常看我直播的那几个人,他们看我最近没上线,有点担心。”
  他觉得应该跟金主报备一下,不然让贺伯言对他生出什么误会,那样两人的处境会变得更加尴尬。
  贺伯言心里泛起一丝甜蜜,他点点头,起身给他腾出个人空间,“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待会儿喝了睡觉。”
  “……谢谢。”简意垂首小声说,手指飞速点了几下,在微信群里报平安。
  【意】:我没事,谢谢大家。最近有点忙,所以没有开播,抱歉了~
  他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大概百来人的微信群瞬间热闹起来,平时潜水窥屏的也忍不住冒出来问候两声。
  这个微信群里大多数人都会日常蹲守简意的直播间看他吃饭,顺带在弹幕里聊聊天,基本都是铁杆粉丝,因此也知道前两天微博热搜的事。
  不过大家都默契地选择避开“简明飞”这个关键词,只单纯地关怀简意的情绪和生活,顺带求他早日开直播教做饭。
  简意有点为难。
  他本是重诺的人,答应的事无论如何都要办到,可现在不同了。
  他和新晋影帝同住一个屋檐下,直播终归是不方便。
  更何况,因为前几天的那场直播,肯定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只等他再次现身,然后简明飞这个他一直想要努力甩脱的名字,会重新沾到他头上,再难撇开。
  【意】:直播的事大概要耽搁很久,真的不好意思……等我忙完,一定补上。
  群里的小可爱们赶忙安慰他“没事”“三次元的事要紧”之类的话,简意不由得有点难过。
  谎言就像是滚雪球,越滚越大,他不知道哪一天会被自己亲手造就的雪球碾压得粉身碎骨,到时他最对不起的,还是这一颗颗无私且单纯的心。
  “怎么了?遇到麻烦了吗?”贺伯言端着两杯牛奶走进来,就听到了简意轻微的叹气声。
  简意收起手机,摇摇头冲他微笑了一下,“没事,谢谢。”
  喝完牛奶到了睡觉时间,贺伯言把简意送到了主卧,抱了抱他,便绅士地退出了房间。
  简意悬了一晚上的心,倏然落地。
  他自觉愧疚,明明贺伯言为他付出了金钱和心意,自己却连唯一给得起的回报都不情不愿。
  坐在床边怔愣许久,他拿出手机,给隔壁房间的贺伯言发了条微信:晚安。
  贺伯言收到这条消息,高兴地趴在床上蹬了两下腿。
  小意哥哥主动跟他说晚安耶,第一次!
  他又盯着手机屏保看了好久,笑意铺满眼底,明明十点钟便已躺进被窝,愣是到午夜才有睡意。
  正当他在梦里给简意系围裙的时候,他被人摇醒。
  迷迷糊糊地揉揉眼,他声音暗哑地问:“怎么了?”
  简意站在床边,柔声细语:“现在5点,你的晨跑时间到了。”
  记住金主的生活习惯,适时叫他起床,这是简意在这段关系里主动迈出的第一步。
  还想睡觉的贺伯言:……我当时为什么要说晨跑这件事!


第12章 睡吧
  凌晨五点半,贺伯言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平时他跑五公里简直轻松得不像话,但今天,里程数刚过3,他就再次把手伸向降速键。
  跑步机发出一声清脆的“滴滴”声,正在动感单车上锻炼的简意回头看过来。
  贺伯言立刻挺直腰背,再次把速度调回去。
  还此地无银三百两:“按错了,这速度太慢根本达不到锻炼的效果。”
  简意会心一笑,没有戳破。
  他下车来到跑步机边,把搭在扶手上的汗巾递给贺伯言。
  “我去做早餐吧,你有特别想吃的吗?”
  贺伯言本来想说等陈姨来弄,转念一想,又改口说:“什么都行,小意哥哥做的我都吃。”
  “那做蛋炒饭行吗?”简意怕他觉得早餐太单调简朴,抿了抿淡色的唇,“我看冰箱里有火腿,我会再加点青豆和胡萝卜丁,保证不会太难吃。还是说你想吃点西式的早餐?”
  “蛋炒饭就很好,我很期待。”贺伯言说着又在简意的眼皮子底下,把速度加上了10。
  简意微勾下唇角,小幅度地冲他摆摆手,转身走出了健身房。
  身后传来疯狂的跑步机调速发出的“滴滴”声,他走到花园里,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健身房面对花园的一面是非常明亮的落地窗,这一回头,屋里屋外的人视线正好撞上。
  正蹲在跑步机旁边偷懒的影帝,赶紧假模假样地做起俯卧撑。
  夏天的清晨,风是温柔清凉的,携着花园里淡淡的香气,轻飘飘钻进厨房里。
  蛋炒饭也染上了夏天的气息。
  贺伯言在健身房里敷衍运动了半小时后,迫不及待跑回大房子里。
  刚进门,就被香气勾住了魂。
  “回来了?先去冲个澡吧,”简意穿着围裙从厨房门口探出半个身来,手里还拿着锅铲,“饭我先闷在锅里,不会凉的。”
  贺伯言说:“先吃吧,我饿了。”
  “…那好。”
  简意回身进去盛饭,贺伯言三两步跨到厨房门口,贪恋地盯着简意那细瘦的腰身,跟痴汉一样。
  金黄的蛋碎包裹在饱满喷香的饭粒中,青豆的翠色和胡萝卜丁的橘红,点缀其中,勾人食欲。
  贺伯言甚至觉得,那只卖价近千的盘子都不配盛装这样一餐饭。
  这可是小意哥哥亲手做的,为他一个人做的。
  “味道怎么样?”简意有点担心地问,他不知道贺伯言的口味,怕不合他胃口。
  “特别棒!”贺伯言快速扒拉完一盘,又去厨房把剩下的全都盛出来。
  简意心想,这孩子大概运动过狠了,饿坏了。
  吃饱喝足后,贺伯言撑得在椅子上挺尸。
  简意给他倒了杯果汁,放在餐桌上。
  等他洗干净餐盘,从厨房出来时,贺伯言依然维持着打挺的姿势瘫在椅子上,一手捂着胃,眉头微蹙。
  “肚子不舒服吗?”简意走过来问。
  贺伯言立刻摇头,“没有没有。”
  “大概是吃的太快了。”简意四下看一眼,“家里有药箱吗?”
  贺伯言又摇头,他平时在家,有事就找陈姨,昨天进厨房端菜已是破天荒头一遭。
  简意露出几分愧色。
  贺伯言伸手勾住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小意哥哥,能不能给我揉揉肚子?”
  简意:“……”
  贺伯言不死心,撒娇似的软软叫了一声“小意哥哥”,就差屁股后面长出一根会摇的尾巴了。
  简意被他叫的脸红,拍了下他的手背,“别、别这么叫我。”
  贺伯言顺势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揉揉就舒服了,帮我一下嘛,嗯?”
  简意无奈,只能点头。
  两人挪到客厅沙发里,贺伯言躺在简意的大腿上,把衣服下摆撩起来,露出肚皮让他揉。
  简意赶紧给他把衣服拉平整,皱眉道:“你这样容易着凉。”
  贺伯言不肯,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伸,振振有词:“你掌心温度高,这样贴着我舒服。”
  “那、那你别乱动了。”
  简意拗不过他,只能从命,耳朵尖都红了。
  贺伯言见好就收,心满意足地枕着简意的大腿享受按摩服务。
  客厅里一时间很安静,只有偶尔几句舒服的哼唧声从影帝的唇边逸出。
  陈姨来的时候认为时间还早,他们应该还在睡,特意放轻了手脚。
  结果刚一走到玄关,就听见了客厅里的动静。
  那几声闷哼,实在太引人遐想了。
  哦哟,小年轻真的是精力旺盛,大早晨也不看看场合就…啧啧。
  陈姨摇头,带着一脸姨母笑,转身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她要去生鲜超市买点补品,回来给两个孩子补补身体。尤其是小简,那么瘦,怎么吃得消?
  简意给贺伯言揉了一个小时的肚子,两人窝在沙发里看了部电影,好不惬意。
  贺伯言特想就这样一辈子生活下去。
  什么电影,什么杂志,统统见鬼去吧。
  可偏偏,卢东就是要坏他的好事。
  “贺少爷,光影杂志的专访一推再推,可不能再拖了。”
  卢东的声音很清晰地从听筒里传来,简意想不听到都难。
  贺伯言本想再把邀约往后推,抬眼正撞上简意的目光。
  话到嘴边,硬生生改了口。
  “好吧,明天……”
  “明天我派封晓琳去接你,你自己把行李准备好。”
  贺伯言皱眉:“不在本地么?准备什么行李?封晓琳又是哪个?”
  “是不是你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你家小意哥哥一个人?!您可长点心吧啊!封晓琳是咱们才找的助理小妹妹呀!”卢东连珠炮似的,“我来告诉你你的通告排得多满,明天晚上H市有慈善晚宴,后天你要给两家时尚杂志拍封面,大后天还有广告……”
  “停,”贺伯言捏了捏眉心,沉声问,“你就直说,我这次要离家多久?”
  “一个月吧。”
  “……”
  “嗯…最少25天,不能再少了!”卢东做出了妥协。
  放在以前,离家25天,跟一个月、一年没什么本质区别。
  可现在,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
  简意是那根揪住他心脏的红线,他离得太远,线会断掉。
  贺伯言握住衣摆下那只温热的手,无声无息地紧了紧力气。
  卢东见他迟迟不出声,叹气道:“恋爱脑收一收好吗?想想咱工作室百十号嗷嗷待哺的员工吧!你现在不努力工作,等以后你糊了,他们怎么办?!”
  贺伯言:“……”就不能盼我点好?
  卢东苦口婆心:“对了,简意!你要是现在不努力赚钱,以后你拿什么捧他,对不对?要想将来给你小意哥哥砸钱时腰杆子更硬,你现在就必须得去挣钱!”
  贺伯言这才说:“我有个条件。”
  “您说。”卢东咬着牙根说。
  “这次回来后,到九月电影开拍前这段时间,不要再接其他乱七八糟的通告,我要专心看剧本。”
  呸,你就是想专心泡男人。
  卢东用他最后的倔强挣扎道:“你想好了吗?可有三个月的空窗期呢。”
  “确定,拜拜。”贺伯言根本不给他废话的机会。
  简意说:“你要出远门吧?…用不用我给你收拾行李?”
  贺伯言点点头,眼里又有了笑意:“我跟你一起收拾。”
  只要是能和简意一起做的事,贺伯言都很期待和兴奋,像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
  收拾行李不仅是个体力活,更考验耐心。
  贺伯言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宣告放弃,瘫坐在床边托腮盯着简意给他叠衣服。
  “虽然到夏天了,但这时候正换季,天气不稳定,薄厚的外套都要带。”
  简意觉得屋子里太闷了,贺伯言又一直用那种难以忽略的目光注视着他,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感,他没话找话说。
  贺伯言点点头,继续盯着他看。
  简意又说:“这段时间你大概会到处飞,家里有没有护颈U型枕?我给你装上。”
  贺伯言看他入神了,一时间没回答。
  简意转过来对上他的视线,见他在发呆,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
  “嗯,”贺伯言回神,笑着说,“咱家里没有,我明天让助理去买一个。”
  咱家,两个字让简意的手一顿。
  旋即他又恢复常态,重新低头收拾行李。
  很久没有再说话。
  就在简意要给行李箱封口时,贺伯言突然叫他一声:“小意哥哥。”
  简意抬眼看过来。
  贺伯言趴在床上,深邃的眼底有一触升温的期待:“你会想我吗?”
  简意迟疑许久,给出了标准答案:“会。”
  贺伯言知道他言不由衷,但也没有点破。
  “我会想你的。”贺伯言笑意缱绻,起身下楼去了。
  午饭和晚饭,都是两人帮着陈姨一起做的。
  知道他要出门工作,陈姨还安慰简意:“陈姨在家陪你,小简你可别嫌我无聊哈,咱俩可以在家天天研究好吃的。一个月说快也快,小别胜新婚嘛。”
  简意咬着筷子偷瞄了贺伯言一眼,微笑着点点头。
  贺伯言决定给陈姨月底加奖金。
  晚饭过后,陈姨收拾干净就回去了,贺伯言去健身房锻炼了一个小时,简意趴在三楼窗口怔愣许久。
  玻璃屋里的灯灭了,不一会儿楼梯响起了脚步声。
  贺伯言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冲好凉,神清气爽地敲响隔壁主卧的房门。
  简意知道,他是来和自己道晚安的。
  拳头握紧又松开,简意长长吁出一口气。
  “请进。”
  房门把手被按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咔哒”,贺伯言走进来,房间里光线幽微,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小意哥哥?你睡了吗?”贺伯言探头看向大床,简意就躺在那里,目光清涟地看着他。
  贺伯言走过去,问:“你不舒服吗?这么早就躺下了。”
  手伸向那人的额头,一片温凉。
  没事啊。
  正要收回,手被反握住。
  简意抬眼看向他,一双眸子湿漉漉的,似乎染上了贺伯言身上的水汽,眼神无辜又招人。
  “今晚……一起睡吧。”
  贺伯言几乎在他开口的瞬间便硬了。
  简意也发现了,他抿着唇往床里面挪了挪,给贺伯言腾出地方,拉着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贺伯言没办法拒绝这样的简意,他也不想拒绝。
  他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躺在简意身边,心如擂鼓。
  简意小幅度地蹭了过来,皮肤碰到贺伯言的手,两人都紧张得不行。
  贺伯言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终架不住身边人如小猫一样的蹭动与试探。
  他赫然翻身,压在了简意身上。
  要命。
  他的小意哥哥没穿睡衣,连内裤都没有。


第13章 等你
  幽微暧昧的灯光,如一根牵引贺伯言走向简意的无形红线,最终在两人相贴的唇间消失。
  简意闭上了眼,被动承接这个亲吻,感受到唇舌被贺伯言的所包裹吮吸,比预想的还要温柔。
  好像他是个瓷娃娃,只要贺伯言力道稍重,他就会碎掉一样。
  简意下意识揪住贺伯言的睡衣,身体仍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他太久没有过亲密关系了,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太陌生和刺激。
  亲吻停了下来。
  贺伯言恋恋不舍地放开那又软又甜的唇,内心不断告诫自我:克制,克制,现在还不是时候。
  身体还紧贴着没分开,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硬度和形状。
  贺伯言目光热切,浑身都在飙汗。
  “小意哥哥……”他呢喃道,目光如同情人缠绵的手指,擦拂过简意的眉眼唇瓣,“呼吸,别憋坏了。”
  他提醒,把手掌按在对方的额头。
  “你不要紧张,我…”嘴上劝人不要紧张,其实内心里也是慌的一匹。
  贺伯言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我不会勉强你的,我…要你的心甘情愿。”
  “我…我是愿意的。”简意启唇,说出违心的话。
  贺伯言受不了他如受惊的小鹿那般无辜的眼神,把头埋在他颈间,闷声说:“别骗我,你不擅长撒谎。”
  简意身体一僵,因为贺伯言的一只手沿着他的腰线滑向了下面。
  “你身体反应告诉我,”贺伯言用手指勾住他垂软的器官,声音极轻像是在叹息,“它告诉我,你现在不愿意。”
  简意咬着嘴唇,他感觉自己要哭了。
  而眼泪也确实不听话地从眼角滴落,滑入枕头,在他的脸侧留下两道湿痕。
  以前日子苦,莫名其妙收到客人投诉差评的时候,他纵然委屈,却也从未掉过眼泪。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爱掉眼泪的矫情人,可现在,不过是陪人上床而已,他却哭了。
  明明贺伯言对他这般温柔,和他做爱想来也是件很舒服的事。
  可偏偏,那该死的自尊心在此时此刻出来作祟,将他好不容易建造起来的心理防线,瞬间击垮。
  “别哭别哭,”贺伯言给他抹掉眼角的湿润,放软了声音哄他,“小意哥哥你别哭,没关系的。”
  简意摇摇头,泪水将贺伯言变成一片模糊的影像。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抬手揪住贺伯言的睡衣,“我…我们再试试好吗?我真的可以。”
  说着,他仰头要去吻贺伯言,唇却被按住。
  “不需要这样,”贺伯言垂首吻吻他的眼角,“我可以等的。”
  简意心生愧疚,他把事搞砸了,明明本应是件愉悦的事。
  “再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我保证我……”
  “当然,”贺伯言截断他的话,“我会等你,等你接纳我,等你向我敞开心扉。好不好?”
  简意被他虔诚的目光所撼动,忘了紧张,忘了自责,什么都忘了,脑海中暂时一片空白。
  他甚至有点不懂贺伯言说的那句“接纳”是什么意思。
  “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贺伯言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我是真心的。”
  简意收紧了手。
  “我不单单想和你做。爱,我追求的东西远比肉体的愉悦要珍贵的多。你知道我在讲什么。”
  贺伯言抬眼定定地看他,用极轻的声音问:“我是真心的,记住了吗?”
  简意淡色的唇翕动几下,终究没发出声音。
  他懂,却也不甚明白。
  贺伯言这几句话无非是要他放下心理负担,努力让这段关系远离“包养”二字的阴影。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贺伯言偏偏喜欢自己,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交集?
  身上的重量倏然消失,贺伯言翻身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内裤扔给他。
  简意如梦初醒,脸红的像被煮熟的虾子,手忙脚乱把内裤拿到被子里穿好,他忐忑地往床边瞄了一眼。
  贺伯言还站在那儿,下。身也站着,精神抖擞。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简意脑子里都嗡嗡作响。
  太丢人了。
  他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自己的半张脸,闷闷地说声“晚安”,言外之意就是“你该走了”。
  但贺伯言却弯腰掀起被子一角,再次钻进了被窝。
  简意惊讶地看过来。
  不是说愿意等吗?
  贺伯言平躺在他身边,拉过他一只手握紧放在身侧,心怀坦荡地闭上眼,“睡吧,同床共枕就当是我的福利了。”
  简意:“……”
  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确切,但此时此刻,他只想到一个成语——引狼入室。
  两人手拉着手并肩而卧,谁都没有睡意。
  后来简意实在撑不住了,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他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贺伯言侧身将他搂在怀里,小声说:“晚安,小意哥哥。”
  “晚、晚安。”简意也侧过身,背对着贺伯言,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两个人都更舒服一些。
  但他这样毫无戒备的举动,却让贺伯言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东西再次抬头。
  贺伯言于黑暗中深深看了一眼简意的后脑勺,动作极轻地把下半身挪远了点。
  简意枕着他的胳膊,陷入梦乡前的最后想法是:贺伯言好绅士啊。
  简意睡得还算踏实,但他本来睡眠就很浅,半夜听到身后传来动静,他迷蒙的醒来,发现贺伯言光着脚丫蹑手蹑脚地进了浴室。
  很久身下的床才又动了几下,贺伯言再次把他圈进怀里。
  简意温顺地由他抱着,很快就再次睡熟。
  第二天一早,简意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也搭在贺伯言的腰上,两人面对面相拥,跟热恋的情侣没什么两样。
  简意立刻涨红了脸。
  他抬眼,贺伯言还在睡。
  简意悄悄把手撤回来,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看了一会儿,见对方眉头微蹙似乎要醒来,他赶紧闭上了眼。
  贺伯言的一条手臂被压麻了,但他仍不舍得松开怀抱。
  这可是他第一次搂着小意哥哥睡觉,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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