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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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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围在桌子旁,吃饭聊天,路秦的父亲逐渐话也多了起来,说说笑笑也是一片祥乐,路秦爸爸开了一瓶不错的白酒,是路秦以前跑场子老板送的,他一直舍不得喝,现在外债还清了,新债主还这么平易近人,甚至亲自下厨做饭,他爸爸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只是路秦没有这个口福,本来还闹着要喝一点儿,被昀泽瞪了一眼后,乖乖的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今天晚上是路秦第一次到园子里,他们不敢停留太长的时间,基本上吃完饭就下午三点左右了,昀泽看了看时间,决定和路秦回去了,路秦妈妈一遍遍嘱咐要常回来看看,给送到了楼下,他坐上了昀泽的车,回头看过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察觉父亲的身形已经佝偻的不成样子了,他想起了上学时学的课文,确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合适的语句,最后只是点了根烟,默默的抽了一口。
  然后被昀泽夺下来,掐灭丢在了车窗外:“以后烟戒了吧。”
  “为啥?”路秦有点儿不服气,直着上半身想要和昀泽犟嘴,连安全带都被绷直了。昀泽只是轻轻的撇了一眼他:“因为我被勒令戒烟了。”


第34章 江湖行当
  昀泽和路秦抬着箱子一直到了五楼,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对门的钥匙,可没想到子木早早的就在房间里等着了,团楚园有一个规矩,就是一般都是搭档住在一个宿舍里,所以路秦被安排到这儿,子木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老黄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搭档,也许以后他就摆脱了主持的命运。
  帮着路秦把东西搬进来,让路秦自己在屋子里慢慢收拾,昀泽挥手叫了子木到走廊上,顺手关上了门,他知道子木在打什么主意,所以不得不给他泼一盆冷水:“我告诉你啊,路秦现在可是一点儿基本功都没有,他本来就着急上台,你不许在背后鼓捣他!先让他好好练功听到没有。”
  子木被昀泽戳破,倒也没有不好意思:“我知道,我带着他练还不行么。你看看咱们升字科上来的,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哪有我的人哪。好容易抓着一个,师哥你就别管了。”
  昀泽被子木顶的有点儿往上蹿火儿,伸出手指头戳了子木的肩膀一下,结果因为子木实在太胖了,像一堵墙一样站在那儿,他自己差点儿往后退了一步:“你给我老实点儿吧,路秦和咱们这些学员可不一样,我透一点儿风给你,人家原先是两千一场的人,舞台经验不是你能比的,你要是想和他搭,不是你带着他练,是你先练好再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子木看上去是很憨厚的一个人,但是事实上都是小心思,他们同事这么多年了,昀泽当然了解,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根本没听进去自己的话,也懒得再废话了。路秦换上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和昀泽子木就一起到了园子里。
  因为上午已经来过一遍了,所以他也是轻车熟路,本来还想从上午的门走进去,被昀泽在后面拉住了书包,告诉他现在不少观众已经到了,前面不能走,得走后门。
  三个人绕了一圈,从后面的巷子进了后台。后台的人并不多,一般一晚上也就四个节目左右,后台的人加上练功的不到二十个人,但小小的后台也是塞的满满的,昀泽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因为路秦并没有定了要进升字科,所以依旧叫他路秦,没有给改名字。
  昀泽又带着他见过几个师叔辈分的,路秦这个人还是很会装的,在一群老先生面前显得很乖,到处鞠躬叫老师,让大家都很舒坦,特别是荀先生,几乎当场就要拍板收他为徒了,昀泽站在一边抱着肩膀冷笑,想要看看路秦能装到什么时候。
  昀泽在这个园子里还是比较有名气的,很多观众买票的时候都会问一句,有没有昀泽的场,没有就不看了,所以他是不敢到台下来的,就带着路秦上了二楼,二楼有几个小坐,看的虽然没有第一排的清楚,但可以俯瞰全局,一般只有老田考核业务,或者临时督场,才会用的,今天他也就自作主张带他上去了,他知道路秦想要尽快上台,那就基本上不能一点儿一点儿的学了,昀泽决定给他开个小灶。
  坐上了老田的位置,昀泽感叹了一声这视野真的是太好了,要是有一天自己也有园子了,就天天坐在这里看。
  从这儿看下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匾额上“团楚园”这三个字,路秦就顺嘴问了昀泽一句:“你们这儿为什么叫这个名儿,有点儿拗口。”
  这点昀泽是承认的,他刚来的时候,这个园子才开了一年多,当时他也不懂,后来听了何先生说自己才明白:“相声这门儿其实是江湖行当,老年间江湖分为“风马燕雀”四大门,“金皮彩挂平团调柳”八小门,其中金呢,是指算卦,皮是卖药,彩是变戏法,挂是武行,平是说书啊大鼓一类,团就是指说相声的,以前还有叫‘团春儿’的,现在几乎不这么叫了,楚这个字其实是取‘杵’字的音,就是舂米的那个杵,这个在老一辈江湖人口里其实有点儿是打赏的钱的那个意思,团楚就是这么来的。”
  “这么复杂……”路秦万万没想到,一这三个字能惹出昀泽说这么一大堆的话,昀泽勾起嘴角,一脸轻蔑:“路老师,我们不复杂,我们是吃老祖宗的行当。”
  路秦想起自己之前曾经这么说过他们,一时语塞,但他绝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人,晃起脑袋指着昀泽:“你瞅你那个小气的劲儿。”
  一楼的人已经坐满了,子木也上台简单说了两句,台上就起了快板书,这是团楚园的规矩,要么是快板开场,要么是说书开场,不进正活儿,怕的是有来晚的或者还在入座的,今天这场说的是《武松传》,老节目了,说书的是齐乐原,乐字科一个板儿打的很好的学员,有时候也上对口,但是一般是单口或者快板书,或者竹板书。
  网上有很多来过团楚园的人都开玩笑,说乐原的另一半,估摸得长成板儿的模样,他才能结婚,所以也就给起了一个外号“板板”,他刚知道的时候坐在后台抑郁,昀泽还顺口损他说这名儿到陕北就算骂街了。
  路秦靠在椅子背上,一副大爷的模样听乐原在上面张牙舞爪的讲武松打虎,没到五分钟就开始打哈欠,气的昀泽拍了他一下:“这才什么点儿,往常你这个时候1982还没开场呢,你在这儿装什么。”
  “这是啥呀……”路秦因为打哈欠,眼含热泪的看着昀泽:“我是不是将来也得学这个快板呀?我这手脚不协调的人这简直就是噩梦。”
  昀泽其实是不打算让他学这些东西的,台上用的少,有这时间他不如多学学节目,但是现在也不能就这么直接告诉他,不然不定出什么幺蛾子,索性就没回答他,抬了抬下巴,让他注意听。
  路秦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听,不多时就完事儿了,子木又上来简单介绍了下一个节目,路秦见到换节目了,才来了点儿兴趣,昀泽见他睁开了眼睛,就接着他这个劲儿指着台上给他讲:“咱们相声有单口,对口,群口,一般咱都是对口相声,单口的比较少,群口也是偶尔,封箱的时候使的多。桌子外面的是逗哏,里面的是捧哏,桌子上面有醒木,手绢,和扇子。”


第35章 专业知识科普
  “就这三样吗?”路秦抻了抻脖子,往台上看了看,昀泽点点头:“现在一般是这样,以前还有一个快板。这醒木咱们有的时候叫穷摔,一般比剧场说书的那块要薄一些。手绢就是演出的时候做个道具,分别人物啊,或者当做纸什么的,也叫福子。再就是扇子了,扇子一般就是代替扁长的道具,刀枪剑戟之类的,也有叫折叶的。基本上咱们在台上也就这三样了,相声这门儿主要还是靠嘴。逗哏的使活,捧哏的量活儿,以前是说,捧哏的辈分在逗哏之上叫量活,比如我跟时寸我就是捧哏,我要是有一天跟你大,那就叫量活儿了。现在现在都乱叫了,也无伤大雅吧。”
  “咱俩有可能搭吗?”路秦一听有可能和昀泽一起说相声,眼睛瞪得更大了,灯光映进他的眸子里,仿佛黑夜里闪烁着的各类星辰,昀泽看的一瞬间有些失神,反应过来后,就轻轻咳了一声,转头看向台上:“咱们这行当,搭档就和两口子一样,你将来是要拜关先生的人,时寸是你大师兄,我就是你嫂子,想什么呢……”
  路秦特无赖的仰脸笑了起来,昀泽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心里准没什么好事儿,果然路秦得寸进尺的又来了一句:“伟大的爱情,来源于撬杠。”
  昀泽见他越说越不靠谱,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让他老老实实的看节目。升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蹭到了二楼,悄悄坐在昀泽的身后,路秦看来了别人,也不好在开玩笑,就装作一副勤勉好学的模样:“台上这是演什么呢?”
  昀泽被路秦刚刚的话打断了所有科普的思路,听到他问,就往台上看了一眼:“这是《夸住宅》,一个比较基本的传统节目,主要就是有几个贯口的彩头,老一辈的人比较规矩,现在在园子里要是那么规矩,基本上就没什么人听了,所以有时候我们要自己往里面加点儿段子。而且贯口这个东西,是要真的下功夫的,气口掌握的好,整个节奏就不会乱,速度越快,吐字就要越清晰。快而不乱,慢而不散,基本上说相声的这辈子就这八个字的功夫了。”
  “就是那种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路秦笑着打哈哈,昀泽却十分认真:“就你这个绕口令说十遍吧,差不多算是一个小贯口。”
  上面一边聊着,下面的节目也就渐渐进入了高潮,路秦也就不再说话,聚精会神的听着,昀泽用余光瞟着他,觉得他是真的有心要干这一行了。
  升闻一上来,升阳也跟上来了,这段《夸住宅》完事儿,几乎升字科把二楼挤满了,里面还不乏混进来几个乐字辈儿的,大家都盯着昀泽给路秦上课,想着也听一听。
  昀泽是真的有点儿无奈了,他给路秦讲的都是基本的东西,这些人听着根本就没什么用,但是也不好意思撵人家,就任由他们站着听吧。
  第二个上的是拴娃娃,路秦听得津津有味,有几个包袱甚至乐的不行,像昀泽这类人基本上审节目的时候就已经听过了,再加上整天混在园子里,听着基本上没有什么笑点,于是一群冷着脸的相声演员,看着一个乐的要从椅子上摔下去的准相声演员。
  这其中昀泽又讲了很多节目的由来,那已经行业内的标杆人物,这行的历史也是悠远,他一时半会儿也讲不完,而且里面很多行话,不知不觉带出来,路秦还听不大懂,又要去解释行话,解释完了昀泽就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在说什么,台上说着相声,二楼也说着相声,这一晚上是鸡飞狗跳。
  最后一个节目是《学小曲》,乐其在台上唱了送情郎,说到唱,就撞到路秦的心坎上了,他感觉自己听这一遍就会了。
  台下喊了返场,乐其和乐琛又翻了一个,就差不多十点左右了,台下观众都送走了,他们一大帮人从二楼下来,子木正在收板儿,看到他们就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我说今天人怎么都没了,师哥你带着他们干什么去了?”
  昀泽回头看了看他们,耸着肩膀笑了一声,没回话,路秦走过来拍了拍子木的肩膀:“你做好准备,我觉得我用不上三个月就能上台。”
  子木听了一脸的惊讶,昀泽正把自己的大褂挂在后台,听到这话回头嘲笑路秦:“你少来吧,你今天才听了一场就能上台了?从明天开始,天天过来当服务员,行的话,三个月之后让你开场。”
  路秦不服气,拽着子木:“来来来,你把那送情郎的词儿给我,我唱给你们张师哥听。”
  后台的人听了,基本上一下子都围了上来,路秦本来长得又瘦又小,虽说看着勉强过得去,但也不太惹人注目,敢在相声后台跟张云泽叫板,大家都像过来看看这是来了个什么玩意儿。
  昀泽懒得跟他计较,低着头收拾自己的东西,也不搭理他,子木当然是希望路秦越早登台越好,几乎他要词儿的声音一落,手机里就搜了出来,递给路秦。
  路秦清了清嗓子,正想要唱,好像猛然想起什么一样,到台上把麦克风卸下来了,带着线拽到了后台,二话不说就开唱。
  虽然有几个字儿的音不太准确,但是相声场里谁也不计较这些,在说也没有唱的一模一样的,昀泽也有点儿惊讶于他听了一遍就会了,但是又不能夸他,路秦这个人一夸就要上天的。
  但是后台这些人,是彻底被路秦折服了,这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复读机啊。子木更是开心,他觉得自己终于捞着一个有本事的搭档,冷板凳可算要坐到头了。
  路秦被这些人一捧,更有点儿肆无忌惮,举着麦克风:“跟着我的节奏,摇摆你们的身体!!”
  话没说完,被昀泽拍了一下脑袋,给拉回了车里,一路上路秦都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刚才记下来的段子,叨叨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怎么办张老师,我被送情郎洗脑了。


第36章 第一场
  基本上从这个时候开始,路秦就彻底走上了说相声的这条路,也说不准他是在说相声这方面,还是在语言这方面极其有天赋,基本上一个节目听了三四遍,他就差不多了。
  从开始端茶倒水听节目,到开始试着和子木搭档,再到自己动手写垫话儿,整个过程也就是基本上从八月十五到十一小长假完事儿,这种速度,老田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叫好,说别扯没有用的,我们少爷就是有这行业的天赋,这就叫祖师爷赏饭吃,给你碗你得接住。
  昀泽从一开始就觉得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不然也不会拉着时寸过去看,但是他不能跟风夸他,就唱黑脸,在大家都夸他的时候,冷不丁泼一盆冷水,把路秦浇个透心凉。
  可无论怎么泼,路秦都不以为然,时不时拉着昀泽回家看父母,昀泽从每周一慕先生家做一顿饭,变成了每周四加一顿路秦家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路秦就站在厨房门口一边偷吃他刚刚炒好的蒜薹炒肉,一边教育昀泽要认命,说不定他上辈子就是一个厨子呢,在说不想当厨子的相声演员不是好主播。
  昀泽每每想用手里的锅,扇子,核桃,毛笔砸死路秦的时候,都要默默的劝自己,人是自己带回来的,是自己带回来的。
  更让昀泽头疼的是,路秦自从用自己的钱还完了债,整个人就完全解放天性了,以前冷不丁冒出来的沧桑感完全没有了,每天除了抽风就是到处闹腾,子木又高又胖,和路秦站在一起,两个人就好像俄罗斯套娃的第一层和最后一层一样,但是依旧不能阻止路秦打子木的注意,子木也渐渐从自己有了搭档这种喜悦中认清了事实。
  老田的动作也是相当的快了,东区的园子从商量到开锣没用上一个月,剪彩那天因为路秦的多才多艺,老田省了请司仪的钱,他越发的心甘情愿给路秦做引师了。
  赶着十一假期,几个升字科的学员和路秦一起拜了关先生,关先生为人和善,极少拉下脸来说哪个徒弟,路秦又最会说好话,把关先生哄的云山雾罩,没少背着大家教路秦东西,就连时寸有时候看着都眼红。
  所以,在刚刚准备要换上羽绒服的十一月末,昀泽和时寸带着路秦,在团春园景轩茶馆,开始了路秦相声之路的第一场活儿《切糕架子》。
  这场是攒底,说完了正活儿底下喊起了返场,时寸和昀泽都有意捧路秦,就让路秦来了两个自己写的小段子,反响空前的好,这一晚上一直到十一点半,除了老田和老黄,园子里已经极少有这类的情况了。
  下了场,路秦瘫坐在后台,也可能是久没跑场子了,台上这将近一个小时候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累得精疲力尽的,昀泽被老田叫上去谈话,路秦就自己窝在椅子上发呆。
  昀泽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叫到了楼上,他心里有点儿打鼓,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发现,老黄也在里面,这下他就更害怕了,老黄一般别的事儿极少参与,凡是这些演员有节目上的问题或者纰漏,他肯定第一个跳出来骂的。
  老田刚刚好像正和老黄说话,见昀泽进来了,就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他坐。他这面刚坐下,时寸就也走了进来,两个人坐在老黄的对面儿,也不敢说话。
  老田看着他们的样子好笑,就亲自站起来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们,嘴里埋怨着老黄:“你看看你平时拉着一张脸,孩子们都被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这都拦不住他们要上天啊。”老黄用扇子指了指昀泽和时寸,昀泽还好,时寸吓得缩了一下脖子,老黄一下子被他的模样逗笑了:“行了,别装了。找你们来是真有事儿,我和你们班主商量了一下,这面把老高,祥子还有子木给你们留下,基本上半个月景轩和东区的琳研祥茶楼一串场,那边刚开始,我和班主先带着,这边你们两个带着,你俩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时寸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昀泽也说不好他是好了还是越来越严重,现在在台上的状态那叫一个利落,台下却基本上不说什么话了,说是他和时寸一起负责景轩这面,但估摸时寸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咱们这是要拆队了吧,师叔你们把老爷子都带走了,这不合适吧。”
  老田一听这话就乐了:“这儿还没过去,你就开始拉拢人了?没事儿昀泽,你不是会纳贤吗?多纳两个路秦那样的,不就成了。”
  昀泽被老田怼的说不出话来,也就不敢在说什么了,在说毕竟是人家的园子,人家爱怎么分派怎么分派吧,好在没带走子木和路秦这一对儿,要不路秦要知道和自己在两个场子演出,非炸不可。
  “行,那我知道了,明后天节目单出来,咱就对一下。”昀泽也知道老田这根本不是找他商量,就是给他们下个通知,也就应承了,老田点点头,看了一眼时间,快要十一点了,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两个人一起走下楼,昀泽把车钥匙给了时寸,让他把车开到前门,自己去叫路秦。时寸没说话,拿着钥匙从后门钻了出去,昀泽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路秦这茬。
  他四处看了看,都没发现路秦的身影,又往台口走了走,才发现路秦缩在衣架下面,被一排大褂档的严严实实,靠在墙上正睡觉呢。
  今天他是第一天上场,说一丁点儿紧张没有是不可能的,他这熬了这三个月,就是为了这一仗,打完了,总要让人家好好睡一觉的。
  昀泽叫了他两声,见没有什么反应,就只好把他从里面抱出来,这一次他就没有之前从车里往外抱那么轻松了,吃力的站起来,昀泽觉得自己眼睛都有点儿发黑了,走了两步,就听到昀泽在怀里嗯了一声,睡眼惺忪的仰脸看着自己:“张老师,你该锻炼了。”
  “是你胖了。”昀泽咬着牙说了一句,刚想把他丢下来,发现他又闭上眼睛睡了起来,只能长叹一声,认命的把路秦放到了自己车的后座上,然后祈祷这一路时寸多走走那种坑坑洼洼的路,把路秦颠醒。
  可事实时,时寸打开房门,摇头苦笑的看着昀泽抱着路秦,爬五楼。
  但他并没有看到,路秦垂在昀泽背后的那只手,轻轻的环上了他的腰。


第37章 恶里的善意
  昀泽把路秦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打开了床头的那盏小灯,并没有马上离开,他挨着床沿坐了,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端详路秦,他似乎睡的很沉,并没有什么察觉,昀泽开始有些怀疑刚刚是不是幻觉?
  可能吧,估摸爬五楼已经累傻了,同时也祈祷这就是一个误会。末了,他微微叹了口气,起身走出了房间,掩好了门。
  门板合拢的一瞬间,路秦慢慢睁开了眼睛,嘴角扬起丝笑意。
  时寸还没有回去,正站在门口等他,不知道时不时察觉出了什么,昀泽有点儿心虚:“子木这个王八蛋,自己的搭档不管,让别人往回捡,他这辈子就活该在园子里当主持。”
  事实上时寸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昀泽可能这五楼爬的腰酸背痛,随便吐槽两句,就没理他,转身往里面走。最近因为路秦的原因,昀泽把大把的时间放在了升字科学员的培训上,渐渐的开始取代了时寸,想让他安心对本子,但是这么一来,昀泽自然也就忙的焦头烂额,今天看到路秦在舞台上这么成功,他也就松了一口气,这个担子放下了,就又想起了时寸:“你最近是哑巴了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时寸本来是打算回房间睡觉的。听到昀泽的话,回头看了看他,原本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谁知道也弄不清楚是哪跟筋搭错了,先用手捂了捂眼睛,又用手比了个六,在指了指昀泽,在脸上划了一下。
  昀泽站在门口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快十二点了时寸在宿舍自己来了一段《学聋哑》?他觉得自己都要哭出来了,时寸呵呵笑了两声:“快,等你量活儿呢。”
  “量你大爷,你有病吧。”昀泽真心实意的送给时寸一句话,觉得自己带路秦这么个幼稚鬼已经快要累死了,时寸这病别发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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