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也许,这并不是爱吧,望着逐渐发白的天空,昀泽觉得解释成兄弟情可能更容易接受一些,他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呢?更何况是一个比自己大,却好像幼儿园没毕业的幼稚鬼?这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这样安慰自己,他渐渐的松了口气,路秦的闹钟响了,床微微颤动了一下,能感觉到路秦起身关上了闹钟,他转过身,摇了摇昀泽:“七点半了,起来吃早饭吧。”
昀泽闭着眼睛,没有出声。路秦叫了两声,就放弃了,他看着昀泽微微颤动的睫毛,没有戳穿他,他很清楚,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但是,他爹能。
昀泽还没有躺倒八点,就听到自己房间里有人进来,接着肩膀被拍了一下:“起来回宾馆了。”
听到是父亲的声音,昀泽不敢在继续装下去,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坐起来,缓了一会儿,又去洗手间洗了脸,精神了不少,和父母一起离开了路秦家,路秦妈妈问了一下昀泽一家的行程,想着走的时候送一送,但是被昀泽妈妈谢绝了,她说这一次已经很打扰了,明年过年可以到山东,他们一家一定会好好招待的。
两个妈分开的时候还有点儿依依不舍,相互留了微信号,昀泽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不过也说不定两个人每天相互分享一下鸡汤和养生方法,这基本上已经是她们这代人唯一的交流方式了。
昀泽下了楼,开车送父母回宾馆,一路上也没有什么话,他一边开车一边就想,是不是自己和父亲的话太少了,妈妈一天连聊天的人都没有。但是后来又想到家里每天说个不停的保姆,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到门口,昀泽的父母下了车,昀泽下午还有一档节目要做,就说先不回去了,要回宿舍一趟换件衣服,昀泽妈妈没什么意见,但是他爸却让昀泽下了车,让他上楼一趟。
昀泽有点儿纳闷,他爸因为一直介意他没有去当兵不说还说了相声,所以很少和他说话,今天看他脸色也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训自己,所以就就看了自己妈一眼,想要求救。但是他妈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甚至都没有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而是转身就上了电梯,昀泽心里越发没底,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赶紧锁车,跟着上了电梯。
这是一件总统套房,昀泽的妈妈进到客厅就坐下了,脸色不像是在路秦家那样和蔼,难看的要命,他爸爸也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盯着昀泽,昀泽原本还想坐下来问问怎么了,但是他爸马上就厉声呵斥了一句:“站着!”
昀泽的心颤了三颤,没敢坐下,老老实实的站在沙发边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六双眼睛对视了将近三分钟,昀泽算是告饶投降了:“爸,你找我什么事儿?”
“张昀泽,你说相声,一场多少钱?”他爸爸并没有直入主题,反而是问起了园子里的事情,这让昀泽很诧异,他不知道老头儿究竟是什么意思,就谨慎的回答:“我现在攒底,一场一百左右,返场能加个二十来块钱吧。”
昀泽爸爸点点头,点了一根烟:“那你是怎么攒的三十万。”
这话一出口,昀泽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路秦的父母跟自己父母提他还钱这个事儿了,这段时间又是封箱又是时寸的,他就忘了嘱咐路秦这件事了,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而且老头现在的重点在于这三十万是怎么来的,这比为什么借给路秦可要难回答多了。
在偷眼看看妈妈的表情,就知道这次自己是没有什么援军了,他迅速的整理了一下思路,实话实说估计行不通,毕竟昀泽父亲是当兵的出身,要知道自己和黑道大哥搅和到一起,还差一点儿贩毒,那自己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间了。那究竟有什么方法,能迅速的赚到三十万呢。
他不知道,也的确是没有任何的借口是符合逻辑的,深圳是一个什么消费水平,自己在电台那点儿工资都养活不了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攒下三十万?要是刚才不问园子里的那一句,他或许还能编出点儿什么来,但这老头和人打交道的经验太丰富了,部队高级审问官那套用到自己儿子身上来了。
高级审问官会不会用刑昀泽不知道,他只知道下一刻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就奔着自己来了,耳边传来了父亲怒不可遏的声音:“张昀泽你这么多年在外面,都给我干什么了!”
第56章 路
烟灰缸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昀泽的肩膀上,一阵刺痛传过来,他额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烟灰缸掉在地摊上,滚了两圈,停在了门口。
昀泽不敢出声,也不敢狡辩,老老实实的过去,把烟灰缸捡起来放回了茶几上,他小时候这种场景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他父亲打他打的很厉害,在加上昀泽本身就有点像他,从小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同学家长三天两头的带着孩子来找,昀泽妈妈负责赔钱道歉,爸爸就负责揍他,两个人分工很明确。
甚至昀泽念中学的时候,他因为和同学有矛盾,把人家鼻梁骨打折了,他爸正在大学上课,就被拽到学校去了,按不住自己的火气,在走廊里差点儿把昀泽打死,后来那同学的家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反而过来劝,老师有时候也会和他爸爸谈,说孩子毕竟大了,不要总是动手,结果他爸爸特别讲理,说没事儿,昀泽他妈是国家心理咨询师,不会造成阴影。
后来,他终于考到了深圳上大学,离开这个魔鬼一样的人,刚开始打拼的时候,就算是吃不上饭他也不想回家,他受够了父亲这个样子。但是他爸爸始终是对的,就算是这样,张昀泽从来没有说多恨自己的父亲,除了说相声这件事以外,凡是他还是很尊重老头儿的。越长越大,他也逐渐不在那么暴躁,他尊重他父亲的一切,唯独讨厌他的暴力,所以不希望自己也像他一样。而且他开始接触相声和中国传统文化,像个就越来越温顺了,所以今天,父亲再一次动起手,昀泽也不愿意像以前那样顶风上了:“爸,这钱不干净,我不该拿,但是如果它能帮到路秦,我觉得也算是物尽其用了。您放心,我现在已经完全抽身出来,不会有任何的尾巴留给那边,以后也不会和他们有任何的接触了。”
这几句话,让昀泽爸爸有点儿诧异,他以为以自己儿子的性格肯定会跳脚不干,但是今天这个状体,让他一瞬间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那个毛头小伙子,反而像是个大人了,也许还是可以沟通的:“你跟我说实话,你这钱到底是哪里来的,干不干净我不管,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三十万把自己陷进去。”
昀泽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有点儿想哭,他感觉自己喉咙有点儿发涩,就轻轻咳了一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的一个大学同学,开了个酒吧,不是清吧。我帮他打理过一段时间,里面有一些我的股份,去年我和他掰了,就撤了股,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昀泽的爸爸没有说话,他细细打量着昀泽的表情,确定自己儿子说的是实话,又追问了一句:“手续上有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这三十万我可以给你拿,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得知道怎么保全自己,也得知道怎么保全家里人。”
他明白爸爸在说什么,祖父是军官,父亲也是军人,现在又是大学教授,一旦自己这面有点儿什么问题,几辈子的脸就都丢尽了,他这一辈子没有把自己家这种优良的职业传承下去已经算是大不敬了,更不能做有辱门风的事情:“我明白,您放心。”
昀泽爸爸掐灭了烟,坐了一会儿,就转身回到了卧室里。昀泽这才长处了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肩膀的疼痛又传了过来,他忍不住用手揉了揉。
这一切,昀泽妈妈都冷眼看着,没有说话,一直到卧室的关门声传过来,昀泽的手搭上了肩膀,他妈妈才往前凑了一下,脸上严肃的吓人:“昀泽,仅仅是这钱不干净吗?”
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妈妈那种洞察人心的特异功能,也许任何母亲对儿子都是这么了如指掌吧,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有没有带出半分的愧疚,也实在是想不到什么了,好像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对付老头儿身上,至于老太太,他就听天由命了:“妈,我不想在谈这类的事情的,我这一年过的好辛苦。而且你知道么,就在过年的前几天,我的搭档自杀了。”
“我觉得我自己的精神现在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如果不是路秦在我身边呼呼哈哈的闹着,我可能已经疯了。”昀泽对自己妈妈是最容易敞开心扉的,他们每周一谈的习惯从昀泽到深圳就停止了,每年回去那么几天,也极少聊这些,他在外面无论是精明能干,还是温良儒雅,都不过是外面的那件衣服,只有在母亲面前,他才能够抛去所有的顾虑,说两句实话:“前几年我一直觉得,为什么大家都不肯放过我,路秦给我打电话,说时寸自杀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这都不算什么,自己不肯放过自己,才是最致命的。”
“那你不肯放过自己的,是什么事情呢?”昀泽的妈妈看着昀泽,将话题带深,她那双仿佛能够看穿人心的眼睛,躲在镜片后面,等待着昀泽的回答。
昀泽摇了摇头,他不敢和父母说出这些年经历的生死恩怨,也不敢说自己是怎么样全身而退的,这些记忆就好像他生命中的一块污迹,就算是父母,他也要捂着,找一个时间,自己去洗干净。
老太太没有逼问昀泽,她细细的观察昀泽脸上每次闪过的表情,心里已经有了定数,这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眼睫毛动一动她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善恶相依,但是于恶的这条路,绝对不是你回头就可以看到岸的,也绝非你悬崖勒马,便是最大善意了。”
昀泽的妈妈一语戳破了昀泽的心事,让他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他想或许是那句不肯放过自己出卖了他,但是妈妈这句话实在压了他太久太久了。
“昀泽啊。”昀泽妈妈推了推眼镜,靠在了沙发上:“你选择了一条及其难走的路,就证明要比别人吃百倍的苦。如果你只有这样的心理防御和承受能力,你不该选择这条路。”
“无论于你的过去,于相声,还是于路秦。”
第57章 路秦心不在焉的赔礼道歉
路秦就知道昀泽一定会回宿舍的,他一早就回到宿舍等着了,在昀泽的房间里,大刺刺的躺在床上,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有点儿忍不住想笑。
翻身起来,他打开了昀泽的电脑,桌面还是自己的那张照片,昀泽垂着眼睛认真仔细的替他系扣子,自己则抬眼看着他,就这么一瞬间,要是永恒,那就好了。
果然不出所料,没到中午,昀泽就从外面回来了,他脸色看着不好,似乎特别疲倦,手还捂着肩膀,没有什么精神。
路秦还以为他是因为昨天看春晚太晚了,结果发现昀泽左胳膊似乎不怎么灵便,就凑过去问他,昀泽看着他呵呵冷笑了两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口子,特别娇俏的露出了肩膀。
要不是那青的发紫的伤痕刺眼,他真的以为昀泽其实是在调戏他了,他一边回忆时寸把医药箱放在哪里了,一边就问昀泽:“你这是和谁打起来了?老秦又找你了?”
“少跟我提他。”刚刚父母的话还在耳边,路秦没眼力见的又提了一句,昀泽的心情有点儿烦躁:“托你路老师的服,我被我爹打了一烟灰缸,那么厚的玻璃缸子丢过来,骨头不砸碎我都谢天谢地了。”
“啊?”路秦差点儿从椅子上掉下来,好容易站稳了身体,回头看着昀泽,有些不可思议:“你爸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他打你干什么?”
昀泽可能也是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太别扭了,就索性把上衣脱了,这一脱衣服才发现,自己的左手都有点儿抬不起来了:“你回去问问你爸妈吧,是不是和我爸说我借你钱的事儿了。我回宾馆以后,老两口摆着三堂会审的模样问我钱是哪里来的,一言不合就用刑。”
说到底,路秦也不知道自己爸妈究竟有没有说,但既然昀泽的父母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不会是凭空猜的,也后悔自己忘记叮嘱这话了,凑过来给昀泽上药:“都是我的错,我嘱咐我爸妈一句好了,你应该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替你解释。”
“这没法解释。”昀泽也不是十分相信路秦上药的手法,索性自己拿过云南白药,往肩膀上撒了一些:“在说,你看看我爸的身材,在看看你自己,就你这样的,他说不定就把你丢起来,接住,咔吧,撅折。”
说着,昀泽做了一个掰的动作,扯到了肩膀,疼的龇牙咧嘴。路秦赶紧安抚了他一下,觉得昀泽现在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吉娃娃:“好了好了,是我连累了你……”
话还没说完,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路秦拿出来看了一眼,接起了电话:“喂,金老师。”
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传来了些声音,昀泽也听不太清楚,看路秦去接电话了,就自己扯了快纱布给自己包上,心里鄙视他赔礼道歉都没有诚意。
这面听着路秦打电话,好像是说时寸的事情,就留意听了一耳朵,一直到路秦放下电话,昀泽穿好衣服,有些疑惑:“你刚刚打电话说,要把时寸送到疗养院去?什么疗养院?”
“这是我原先上大学的一个心理老师。”路秦把药收拾好,放在了床边上,扯过凳子坐在昀泽的对面:“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儿,时寸现在虽然有好转了,但是药对他肯定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我觉得还是需要心理疏导。当年我哥自杀的时候,就是这个老师给我做的心理辅导,特别有用。你给我讲完时寸的事情以后,我就想或许可以转到她工作的那个疗养院,疗养个一年半载的,要不咱天天看着他,也不是个事儿。”
这话是说到昀泽心里了,原本昀泽还想让自己妈妈和时寸聊一聊,但是一直有顾虑,怕时寸说错什么话,把以前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带出来,回头自己还得解释,路秦这面有人帮忙是再好不过的了:“这个疗养院在什么地方?要不要趁着现在放假,咱们过去看看?心里也有个底。”
路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但是应该不太远。金老师回深圳过年,所以最近就在深圳,要不咱们就找个时间,和她见个面,好好聊一聊,然后在让她和时寸聊一聊,没什么问题,在送过去。”
说到这儿,路秦想起了自己有金老师的朋友圈,就拿出来翻了翻,递给昀泽:“这个应该就是那个疗养院,看着风景挺好的,而且是国家重点扶持项目,肯定要比我们专业很多。”
昀泽看了看那几张图片,蓝天白云的,看着都心旷神怡,而且还很正规,路秦是外事学院的学生,他的大学老师应该不会错的:“也是麻烦你替时寸操心了,我回头和老田他们商量一下,时寸没有父母,这事儿还得和你师父聊一聊才能拍板,你约时间吧,一起吃个饭聊聊也行。”
“好。”路秦低着头,两个大拇指快速的在屏幕上敲打,嘴里也停不下来,忽然笑了一声:“只可惜,时寸要是去疗养了,张老师说相声就落单了。”
昀泽刚刚也没想这个事儿,被路秦一说给提醒了,但是他马上就想起来上一次去琳研祥茶楼时听到的小道消息:“你师父最近研究着要重出江湖。上台说相声呢,到时候我跟关先生搭活就行。”
路秦这件事是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愣了愣,笑道:“怎么可能,你们两个都是捧哏的,哪能搭的到一块儿。”
“我又不是没逗过。”昀泽揉了一阵肩膀,觉得缓解了一些,就拖鞋上床,准备在眯一觉:“你两点叫我,我下午四点有节目。”
“恩。”路秦鼻子里嗯了一声,按住了刚刚发出去的微信,点了撤回,重新输入了一句话:“金老师,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您吃个饭。”
然后他放下手机想了想,翻出了子木的微信。
“子木,我师父刚才给我发微信,说要和我搭活儿,我有点儿紧张啊。”
第58章 金老师
灯火有些昏暗的咖啡厅里,放着有些略显低糜的音乐,声音低沉的女歌手轻轻吟唱着一手国外的歌曲,有些慵懒和颓唐。
路秦坐在这里,盯着面前那杯咖啡发呆,他以为他会很纠结,至少耍别人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而且和昀泽这种三观极正的人生活久了,难免会有一点愧疚,哪怕是不安吧。
但其实,他没有任何的不安,甚至还有一点儿小兴奋,从他的心里,第一次认真的考虑怎么和昀泽过招,这让他对未来的半个月有个无比的期待。昀泽为人细腻,做事谨慎,如果这一次自己可以占点上风,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主动权就会落在自己的手里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兴奋呢。
“你的气色好了很多。”正在沉思中的路秦,眼前暗了一下,一个人影站在了面前,笑盈盈的说了这句话,路秦抬起头看过去,见金老师和几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岁月似乎对她格外留情,让年近四十的女人看上去和三十岁相差无几,鼻梁上架着眼镜,紧身的裙子让金老师看上去无比的干练,路秦赶紧站了起来,和金老师握了一下手:“金老师您好。”
两个人坐下,金老师只是要了一杯简单的黑咖啡,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看起来暖人心扉,端详了路秦好一会儿,才微微点头:“你比离开的时候,好了太多。”
路秦想了想自己辍学时的状态,在看看现在,金老师说的的确不错:“是啊,一转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当年说的太对了,任何药物控制都不如时间有效。说起来,您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谈不到这些,这是我的工作。你的确是个不错的孩子,我不忍心你走了弯路。只是你辍学之后,大家都联系不上你了,去年我听说你们同学在聚会,也没有看到你,我还想当时我的话究竟对你有没有效果,现在看起来,你还是一个心理强大的人。”金老师说话还是原来那副不紧不慢,循序渐进的状态,路秦其实有时候比较打怵和这种人沟通,躲在镜片后面的那双眼睛几乎能把人看穿,比如昀泽妈妈,但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和他们说话真的很舒服,她们字字句句的斟酌,不会有一点儿冒失,而碰到你的死穴。
路秦笑的有点儿腼腆,他本就是一个腼腆的人,时事造人让他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每天疯疯癫癫,但面对故人,他很快又恢复了学校时那个努力上进的学生:“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逐渐发觉人生的艰辛,也开始一点点会开导自己。我哥哥的死对我来说,现在已经是过去了,我想,还是活着的人比较重要。”
金老师赞许的点点头,想起了这次来的目的:“你这次找我,说想要请我帮一个忙,是什么事情,你尽管说,能帮上的,我一定尽力。”
“那就太好了。”路秦的脸上露出笑容,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名字叫时寸,他在年前自杀了。”
金老师挑了一下眉,看了看路秦带过来的照片,时寸躺在ICU的病床上,穿着浅蓝色的病号服,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管子,这张照片是年前照下的,那个时候他还非常危险,所以照片看上去有点儿惊心动魄,金老师垂眼看着,问路秦:“你有他平时的照片吗?”
“有。”路秦点点头,从手机里翻出以前在后台偷拍昀泽时,带上的时寸,金老师仔细揣摩了一下,摇了摇头:“看照片还是始终看不出来什么,你得找个机会,让我们见一面,我和他聊一聊,看一看他的状态。”
路秦没有说话,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双击了一下手机的屏幕,刚刚被放大额照片恢复了正常,而昀泽,则变成了整张照片的主题,他穿着黑色的大褂,眉头微微蹙起来,双手拿着扇子抵在嘴唇上,若有所思。
“其实,他才是我找您的主要问题。”路秦指了指昀泽:“您看得出来,他是说相声的,刚刚那个人是他的搭档,那个人有很严重的抑郁,之前一直在吃药控制,但是效果非常不好,在过年前的几天选择了自杀。这件事情我认为已经一定程度上波及到他了,我这位朋友最近情绪特别的不好,我感觉他现在也有些抑郁的倾向。”
金老师仔细看了看昀泽,谨慎的职业态度让她不敢妄下结论:“这个还是要见到本人才能下定论,抑郁这个类别太广泛了,不能拿出来单独定义某一种情绪。”
“我知道。”路秦同意金老师的话:“我的意思是,过两天,我会把他约出来,到时候我们会谈论时寸是不是有必要去您那个疗养院疗养,我希望到时候您可以帮我留意一下他,也希望您能同意疗养的这件事。毕竟我还是想让时寸尽快好起来,而且也不会再对我朋友有任何的影响。”
“这个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金老师把时寸的照片收到了包里:“现在我们都处于亚健康的状态,就算没有抑郁到这个地步,也可以去疗养,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不过你的担忧说明确实出现过问题,情绪对周遭人的影响很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