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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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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你别骂人行不,你才是艺术家呢。”昀泽飞快的回了一句,心里暗自头疼,为什么大家都愿意叫自己艺术家,自己就那么老么?脑海里回想起路秦当初说自己老成的话,越发觉得委屈。
路秦看到这话,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转了转眼睛,脑袋里就知道怎么挤兑他了:“我说无辜的张老师,春晚这样的舞台,难道不是您这样德高望重的艺术家们倾尽毕生才华,所追求的吗?这样崇高的抱负和伟大的理想,岂是我等有能力企及的。”
信息发到了昀泽的手上,昀泽也是被路秦逗得笑了起来,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了,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回复这种文绉绉的话才显得不那么LOW,而完全没有注意到暗搓搓靠过来,一脸八卦的妈妈。
“我认为,我们对艺术的追求应该是一样的,如果有一天在下可以登上这类舞台,路兄想必也已成大家。”两个人互相恭维的明目张胆,发出去之后昀泽几乎要笑出声来,结果一抬头,正碰上笑眯眯的母亲:“昀泽啊,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呀……”
张昀泽翻了个白眼,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就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路秦那张哈哈大笑的头像在手机里非常清晰:“妈,你看清楚,这是个男人……”
张昀泽的妈妈还真凑过来看,昀泽一翻手腕,就把手机放到了身后,张妈妈撇着嘴下饺子去了,等昀泽在拿出手机的时候,路秦回复了一串气的冒火的表情,昀泽知道他肯定是词穷了,立刻扬眉吐气了一般,自言自语:“我也是疯了,看上这样的……”
第9章 又说起了相声
时间飞快,转眼年就过完了,张昀泽拉着行李一步三回头的登上了返回深圳的飞机,刚一落地,电话就如期而至,仿佛掐准了他下飞机的时间。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昀泽有些微微发怵,徐梅是他台里的顶头上司,最会鸡蛋里挑骨头,他这一次年假休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打电话,明显就是要给自己上课的意思。
不过,他也不敢就这么晾着她,接通了电话,听到徐梅那边果然语气冷冰冰的:“你在哪儿?”
“我在机场,刚下飞机。”昀泽小心的回答了一句,伸手拦下了出租车,对司机做了个嘴型,司机表示明白,才继续说道:“怎么了?”
“你先来一趟台里,我找你有事。”徐梅开门见山,一般不绕弯子,昀泽恩了一声,挂了电话,告诉司机掉头往台里去。
他连家都没来得及回,拎着行李箱跑到了台里,上到十四楼,楼道里鸦雀无声,除了本地加班的,电台同事回来的很少,所以显得也很冷清。
因为逢年过节是一定要去师父家里的,眼看着十五就过去了自己还没登门,简直要被扣上大不敬的帽子了,原本打算下车先去师父家,临时被徐梅叫到台里,他也不想耽搁时间,直接就奔徐梅的办公室去了,透过玻璃门,果然看到她低着头在本子上刷刷的写着什么,昀泽敲了敲门,不多时,里面传来了声音:“进”
徐梅抬起头,看昀泽拎着大行李箱,想着他并没有蒙自己,也算是没有理由发作,合上本子,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昀泽点点头,坐了下来,徐梅起身,走向饮水机,昀泽赶紧摆手:“不用了,我不喝。”
徐梅没有接话,自顾自的接了水递给昀泽:“我这儿有一件好事,一件坏事,你先听哪一件?”
徐梅也学打哑谜了?昀泽觉得今年可能要走霉运了,回来第一天上班,就碰到顶头上司阴阳怪气的,绝对没有什么好事,他谨慎小心的想了想:“坏事吧。”
“台里最近要开一档新节目,你的节目时长从四十分钟压缩到了半个小时。”徐梅喝了一口水,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昀泽,昀泽接过来扫了一眼,大致了解了一些:“没关系,这样我在精简一下节目内容就行,新节目是谁上?”
徐梅摇了摇头:“现在还没定,不过估摸是子木吧,美食类的节目一般都是他上,可能后期还要开一个周末特别版。”
徐梅说的没有错,子木也是他们园子里的人,按照辈分的话应该是他的师弟,而且他也不是很在意台里的节目,也就没所谓了:“那好事呢?”
“我辞职了。”徐梅透过眼镜,直勾勾的盯着昀泽,蹦出了这三个字,昀泽正低头看文件,听到这话立刻看向徐梅,惊讶的抬头纹都出来了:“啊?”
徐梅歪了歪脑袋:“我辞职了。”
说着,她顿了顿:“怎么了?没有我这个女魔头,对你来讲不是好事啊?”
昀泽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听到这话立刻就尴尬的不得了:“不不不……”还没等说完,就笑了起来,靠在椅子上,表情也放松了下来,许久才点点头:“徐姐你太能开玩笑了。”
徐梅既然已经辞职了,也就不拿什么架子了,看起来比平时平易近人了很多:“新港传媒挖我去作艺人总监,福利待遇都比台里要好,我已经决定过去了。”
“新港传媒……”昀泽默默的重复了一遍,眉头有些微微锁了起来:“他们手里很多艺人,不过大多都是素人选秀上来的,分成肯定高,利润也高,你到那边去,还是有一定发展前景的。”
“我也这么觉得。”徐梅叹了一口气:“我在这里也是鞠躬尽瘁了,我知道你除了在园子里说相声,还在跑场子,有合适的人,一定要介绍给我。”
“老领导的话,我肯定记在心上。”昀泽站起身,和徐梅握了一下手:“你哪天离职,我请你吃饭。”
徐梅微微叹了一声,还是拒绝了昀泽的好意:“不必了,我在这里也得罪了不少人,就不惊动大家了,如果将来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昀泽点点头,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台里,他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太好受的,毕竟和徐梅合作了这么长时间,彼此脾气秉性也都摸得清楚了,她突然要辞职走人,自己实在是不太能适应,就好像一直合作的搭档,突然被换掉了一样,心里空落落的。
他又回到了宿舍,园子里的人已经回的差不多了,开箱他没赶上,刚一露头,时寸就抓住了,晚上插了一场,昀泽苦笑着说自己刚下飞机,要倒时差,结果被时寸踹了一脚,你从山东到深圳,倒个屁的时差。
晚上,昀泽套上自己的大褂,站在镜子面前看了又看,除了发型和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以外,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主持人报幕下来,昀泽和时寸两个人先后的上了台,灯光打在脸上,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头,昀泽迅速的调整好了自己,冲着台下鞠了一躬。
“刚才那一段叫乌龙院,这场换我们两个。”
“对。”
第10章 无功无过
台里——酒吧——园子
昀泽的生活恢复了三点一线的固有程式化,有时候偷懒酒吧就不去了,每日里在台里和园子里晃悠,有时间就和师父聊聊京剧相声,写写毛笔字,日子就和流水一样的过去了。
有时候他也厌烦,觉得自己现在是不是□□逸了,每天也没有个紧迫感,相声说的多了,田班主和老黄也挑不出什么错儿来了,偶尔换换搭档,还能摩擦出些火花,不过大多数都是老段子,讲的他自己都有些腻了。
谁知道呢,相声这行,保不准就是这么萧条下去的,而且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前面刚出来一个什么段子,后面朋友圈就刷屏了,在台上刚开个头,下面观众就倒着背出来了,这行越来越不好干,他又实在是喜欢,也就逼着自己整天憋新段子。
四月份一开春,他和时寸又被抓去做苦力,给新上来的升字科的学员做培训,一天被气到半死,在小剧场做了个专场,上座率也是可圈可点,昀泽的师父当天也来了,对他的相声就是四个字的评价“无功无过。”
昀泽几乎被这四个字噎死,不过仔细想想,说的也没错。何老爷子说的很明白,他们的相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明显的问题了,但是,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优势,就是平淡无奇。而对于艺术来讲,平淡无奇就是最重的一句批评了。
不过,目前有一件事,还能让昀泽微微提上一口气,就是他三年谢师已经满了,田班主在深圳一个不小的酒店里,给他办了谢师宴,园子里的师兄弟都过来庆祝,这也就证明,从今天开始,园子里的每一分收入,都可以归入到昀泽自己的腰包里了。
谢师宴喝了个半死,他像尸体一样被时寸搬上了车,回到了宿舍里,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昀泽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抓过手机举到面前仔细的看了半天,果然今天是星期六,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又摔倒在床上。
这一摔,脑子里就和开锅了一样,疼的要死,他不得不挣扎着站起来,打开房门,见时寸那房间门开着,人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就只能靠自己,烧了一壶热水,喝到肚子里,才微微有些缓解。
但当他回到床上,想要继续睡觉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抓过来一看,竟然是路秦,自从过完年,两个人几乎也就没有什么联系了,偶尔他去一趟旅厉,也大多是下午,看不到路秦的节目,不过听王经理说,路秦最近长进很多,也知道怎么留住顾客了,偶尔透两个荤段子也无伤大雅,他很看好路秦,最近想要加长他的表演时间,这个时候他打电话给自己,该不会是又让自己去给他出谋划策吧。
虽然心里十二万分的无奈,但还是接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怎么了?”
“诶?”路秦在那边诶了一声,似乎是听到昀泽的声音,察觉出了不太对劲儿:“你怎么了,这么没精神?”
“昨天喝多了……”昀泽接了一句,一提到喝这个字,他感觉胃里又有些翻腾了,路秦那边停顿了一下:“我还想约你出来呢,你把你的位置发给我吧,我去你哪儿。”
昀泽对这种开门见山显得有点儿不太适应:“怎么了,你有事在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要上地铁了,你快点啊。”路秦似乎丝毫没有给昀泽反驳的机会,这样的自来事儿,昀泽也是妥协了,把地址发过去以后,就躺在床上开始装死。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昀泽趿拉着鞋打开门,正看到路秦站在门口,他穿着衬衫和牛仔裤,脑袋上扣着帽子,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昀泽翻了个白眼,像是一只尸变了的粽子,挪回屋子里,倒在床上。
“我的天,你喝了多少?”路秦进门就被迎面而来的酒味熏了一个跟头,皱着眉头问道,昀泽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应了一声:“36瓶……”
路秦知道,他又是在嘲笑自己,本来想怼回去,但是看在他都快要活不下去的份儿上,也就放弃了,端起桌子上的水看了看,里面还是温的:“我跟你说,你不吃解酒药早晨不要喝水,我有一次也是晚上喝的太多,早晨起来喝一杯白开水就醉了。”
“谢谢你啊,这种经验你就不用传授给我了。”昀泽摆了摆手,觉得胃里还在不停的翻腾,路秦放下自己的背包,从包里掏出自己的钱,又噔噔噔的下了楼,昀泽也是在是懒得动弹,就没锁门,不到五分钟,楼道里又响起了脚步声,闭着眼睛都能听出来是路秦的,就是想不明白了,一个比自己还大的人,怎么还这么能折腾。
路秦拎着一串葡萄和两盒酸奶走了进来,看到瘫在床上的昀泽长出了一口气:“你住的这是什么地儿啊,怎么门都长一个样,还家家不锁门,我走错两家了。”
昀泽把脑袋换了一个方向歪,看着路秦:“走错说明你脑袋有问题,和楼有什么关系。”
路秦被这话气的不行,有点儿后悔给他买吃的了:“你这样就活该没有人管,在这里醉生梦死。”
昀泽也是在是没有精神和他打嘴架,看到他手里拎着葡萄,顺口转开了话题:“你买葡萄干什么?”
“缓解酒后恶心,这个我有经验。”路秦笑了一下,仰着脸一副求表扬的样子,昀泽就权当没看见:“那酸奶呢?”
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路秦显得很生气,撇了撇嘴:“缓解酒后暴躁……”
第11章 比赛
路秦的这个方法还真是管用,吃了些葡萄,昀泽觉得自己的胃是决定放过自己了,又喝了两罐酸奶,终于有了点儿精神,路秦一边收拾着一边不住的发牢骚,说自己也是没事找事,好容易休息一天,却在这里照顾一个大男人。
昀泽被他吐槽的委屈:“路老师,明明是你自己执意要过来的,我可没求着你。在说,这酒我也是打算戒了,太难受了。”
路秦呵呵的笑了两声,擦干了手:“我就不明白,一个男人不抽烟不喝酒,这人生还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
他刚说完,见昀泽瞪了一下眼睛,似乎要反驳,他赶紧伸手打住了他的话:“我知道我知道,艺术。”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昀泽皱着眉头骂了一句,要不是站起来头就疼,他现在非要像拎小鸡仔一样给他拎出去不可。路秦在外面忙活完了,才走到里屋来,看到昀泽围着被子,靠在墙上,脑袋上的头发和鸡窝一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看看你那样子,像刚被人□□完了一样。”
话音还没落,昀泽便一个枕头丢了过来:“滚你大爷的。”
路秦一个走神没接住,赶紧从地上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我今天还真是有事找你,你看看这个。”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点了两下,丢给了昀泽,把枕头放在床上摆好,自己也坐到了床边上:“这是我一个朋友发给我的,他要过去试试,就像拉着我,你觉得靠谱吗?”
昀泽看了看手机上的链接,那是一个什么歌舞比赛的报名信息,好像是电视台举办的,看现在发出来的评委阵容还很不错:“这些年,这类的选秀节目越来越多,出来的艺人质量也越来越低,不拿前三,出来一样是跑商演,你现在有必要参加这种节目吗?”
“你看下面,他什么都报啊。”路秦凑过来,指着屏幕上的一串文字:“只要能进全国前百名,还能免费培训,而且连机票都报……”
昀泽翻了个白眼:“路老师你看清楚,就在深圳本地,你坐哪门子的飞机啊。”
“哦哦……”路秦也是当时没看仔细,被昀泽一怼,有些尴尬:“你不是认识的人多么,特别是电视台,你帮我扫听扫听,看看靠谱不。”
“还扫听扫听……”昀泽苦笑了一下:“我是在电台,不是电视台,不过,看这个模式靠谱肯定是靠谱,但是你要是想凭着这个大红大紫,是不可能的,你得知道,选秀节目咱们是永远也办不过芒果台的。”
路秦听了连连点头:“我知道,我懂我懂,因为整个赛程都在本地,又基本上安排在白天,不会耽误晚上工作,而且也不要什么报名费,我就是想试试。你看这个人……”
他把手机接过去,点开一张图片,上面有一个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凤冠霞帔的人:“我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他也在跑夜场,现在,国家歌剧舞剧院一级演员,也是选秀出来的。还有,庞龙杨坤啊,不都是么……”
昀泽一听他铁了心要和自己掰扯,就感觉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是是是,我知道,但是咱们跑场子……”
昀泽本来是想要借着自己刚有一点儿精神头,好好给路秦上一课,但是他刚一张口,目光落在路秦脸上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路秦那双眼睛里满怀期待的看着他,让这盆凉水无论他如何铁石心肠,也泼不出去了。
“咱们怎么的?”路秦不知道为什么昀泽的话停住了,追问了一句,昀泽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儿发晕,他闭了闭眼睛,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没,就是这不一定能够达到你心里预期的那个目标,你要有一个准备。”
“我知道我知道。”路秦笑起来,不住的点头:“你要是觉得可行的话,那我就和我朋友一起报名去了。”
昀泽把手机还给了路秦,默许了他的话:“这是个唱跳型的比赛,你还是抓紧时间回去突击一下吧,既然决定要去参加比赛了,就尽最大的努力吧。”
“我知道,张老师。”刚求完昀泽,立马就过河拆桥怼了起来,昀泽也是认命了:“我有一个同学在电视台,回头我给你打听打听吧,有消息马上通知你。”
“恩”路秦应了一声,刚背上背包,又给放了下来:“对了,你上次给我那箱子东西,里面有一个信封,我没动,你看看吧。”
昀泽接过路秦递过来的东西,还真是一个牛皮纸的信封,他也没在意,当着路秦的面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里面是一张招商银行的卡。
“行,东西还给你了,我也走了,晚上还有演出呢。”他带好帽子,走出了门,昀泽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出门送他,等渐渐听不到路秦下楼的声音了,他猛地从床上翻下来,紧紧的关上了房门,将那个信封彻底的倒了过来。
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状物体的透明袋子跌在床上,昀泽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看着那袋子东西,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第12章 园子里的日常
那一次酒,昀泽喝的整个周末都没起来床,周一一大早不得不硬着头皮到了台里,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台里的同事开玩笑,说他知道自己节目被剪了之后,都急红了眼,昀泽也没什么心思和他们胡扯,整理完稿件,和导播稍微沟通了一下,就把自己今天的节目录完了。
从录音间走出来,迎面正碰到子木,子木也知道因为自己节目的问题牵连到了昀泽,有些不好意思,可当时昀泽正好在和导播说话,他也就没往跟前凑活,一直盯着他进了茶水间,他才慢悠悠的蹭了进去。
茶水间里,昀泽的脸色不是特别的好,他低着头接水,脸色沉的有些吓人。子木不单单是昀泽的同事,也是园子里的师兄弟,昀泽和时寸相对来讲和班主一样,是头一批的人,再加上这两个人对一手带起来的师弟们都是比较严厉了,子木也很打怵这个师兄。
昀泽前脚刚接完水,回身往外走,就看到子木像是一堵墙一样堵在门口,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站这儿干嘛呢?”
“我就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台里节目的事儿……”子木的声音拉到很长,似乎一边说还在一边斟酌,昀泽最烦他这样嘟嘟囔囔的样子:“你好好说话,什么事儿。”
子木揉了揉脸:“这新节目我也是刚知道的,不是故意剪你的时长,怕你误会……”
“我知道。”昀泽最近很烦,不过还没到要迁怒到子木的身上这一步,他自然知道台里的任何调整都不是子木能够做主的,他这长篇大论的废话还是不要说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昀泽这面端着茶杯走了,子木也就松了这口气,下午台里没有什么事儿了,昀泽也就早早的翘班跑了,回到宿舍,时寸不在,估摸是去园子里了,他也换了件衣服,跟了过去,后台,时寸正在看本子,两个人对了几遍词儿,又稍微修改了一下,转眼就到晚上了。
子木录完节目也会来了,他原先的搭档被北京一个园子给挖走了,现在一直没有搭档顺手的,用老田的话,每天就像是个赠品一样,跟这个说一场,跟那个说一场,也没什么太好的效果,索性就让他主持了,子木虽然是一心的不愿意,但是也拧不过大腿。
不过好在,主持是不需要穿大褂的,他那个身材再也不用作死一样往大褂里塞了。
今天人来的特别多,底是老田和老黄,这两个人一直恩恩爱爱了这么多年,搭起来也是游刃有余,不少观众也是冲着他们来的,前几年的一个比赛彻底火了的两个人,现在还能继续活跃在园子里说相声,说实话是他们这些晚辈应该学习的。
时寸和昀泽负责给他们开场,一段活儿说的中规中矩,本来定今天说汾河湾,但是既然观众都冲着班主来,他们也就不碍眼了,简单说了二十分钟左右,就下去了,下台换了衣服,坐在后台听几个师兄弟说,有新段子也有老段子,他一边刷朋友圈,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他有时候认为,自己之所以会学习相声,可能就是想找个地方,免费听相声吧。
忽然之间,手下面好像是串过去一个看起来蛮熟悉的图片,他赶紧拉回来点开,没想到就是那天路秦给自己看的那个网页,选秀比赛的一个图片版的介绍,他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的内容和路秦看到的没有什么出入,返回看了一眼发这条朋友圈的人,竟然是他的大学同学。
他是学播音主持的,一般有点儿门道的同学都进了电视台,而像是他这样孤身一人在深圳打拼的,能混进电台,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路秦说的其实没错,媒体这面,他还是有一定的人脉的。
昀泽的这个同学叫吴天,现在已经改名叫博文了,在电视台做主持人,看这条朋友圈的意思,估摸是这个比赛的主持人,好在昀泽在校的时候和吴天关系不错,就点开了他的头像,原本想要替路秦找找门路,不过想到那天他各种挤兑自己,又有点迟疑,不过他还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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