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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IV-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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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下滑到了四大家族的末尾,不得不依附于赵氏。楚煜暗中卖了沈流面子,搭上了沈家这条线。又在沈赵斗法中抓住时机,联合施家长子遗孀沈嘉和全力推动了施家的倒戈。事实证明他选对了路,如今的金鹰集团已经成为沈家踏在江南的一只脚,地位稳固,风头无两。
  如今大局已定,沈流终于可以抽身,第一时间便飞来了K城。楚煜猜得到他的目的,直接将他带到了东岸。
  在座几人打量新人的目光中都带着审视和好奇。众所周知,东岸吸收会员有十分严苛的标准,需要层层审查,最后由高层集体签字批准,能直接拉人进来的只有几位元老级投资人。当年许晔为了避开方明衍把卓悦偷偷弄进来可是缠了楚煜好久。眼前这位沈先生不仅是楚煜亲自带来的,而且直接引到了他们几个面前,结合前阵子楚家的动向和这个令人敏感的姓氏,方明衍和许晔或多或少猜出了一点。
  有兴趣的不只有他们,大厅里的其他人也纷纷朝这边看过来。撇开其他背景因素,单只沈流本人也相当引人注目。肩宽臀窄,身高腿长,配上那张脸,在这样声色犬马的场合里很轻易地就能勾起不少人的欲念。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轻飘飘地粘在他身上。他们一面猜测他的身份,一面想象他进入角色后的样子——这样的人,无论手执马鞭还是裸身下跪,似乎都让人很有胃口。
  沈流对这些充满意欲的目光视而不见,镇定自若地微笑着打招呼:“各位好。”
  落座之后楚煜为他一一作了介绍,到秦穆那儿停下了:“这位应该就不用我多此一举了吧。”
  沈流弯唇:“秦律师,好久不见。”顿了顿道,“在这儿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法老先生?”
  秦穆早已从刚才的错愕中回神,恢复了不动如山的平静。
  这一幕何其熟悉——本以为不会再见的人此刻就在眼前,本以为已经断了的线再次连结,剪不断,理还乱,扯不清,逃不开。
  还真是孽缘。
  他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这是公共场合,友人在侧,他不能生硬地一走了之。沈流也是吃准了这点,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出现。
  视线相接的几秒,仿佛某种无声又隐秘的对峙。秦穆将那句“明明亲口答应过不再见面,为什么又要出尔反尔”的质问压在心里,回答得克制而疏远:“称呼而已,无所谓。”
  沈流用眼尾扫过他脚边跪着的男人,问:“这位是?”
  “我的奴隶。”简练得有些生硬的回答,带着防御的姿态。
  “调教得很好。”沈流笑着赞扬,一派人畜无害的温和。
  “过奖。”
  一方刺探,一方防守,短暂的言语交锋中含着微妙的气氛。在座都是人精,很快就捕捉到了其中不同寻常的细枝末节。许晔按捺不住好奇,向楚煜使了个询问求证的眼色,得到了隐晦的微笑。
  啧,这两个人果然有猫腻。
  许晔双眼发亮地朝卓悦挑挑眉毛,卓悦收到信号,不动声色地在方明衍手心里抠了抠。方明衍勾着唇角朝夏然使了个眼色,夏然用腿碰了碰旁边的司马钧。八卦的小火苗无声无息地在整个座区燃了起来,众人满怀兴致地坐观事态发展。
  也不怪他们看热闹,毕竟秦穆的热闹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这些年兜兜转转,他们几个都凑成双了,只剩这位法老先生独来独往。他不热爱社交,周围大多是工作伙伴,身在圈内又很少收sub,偶尔几个相处长的也没见发展出感情来。方明衍将陆程介绍给他,本以为对方锲而不舍能让他金石为开,结果秦穆全然将人家当成客户,除每周五例行公事地定时服务、顺带磨炼业务技术之外,私下里毫无联系。方明衍开玩笑,说秦穆就是尊不动凡心的菩萨,得弄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来才能迷的住他。
  眼前这位沈先生看起来……样貌是差不离了,却不知道道行深浅,能不能迷得住这个冰疙瘩。
  “你和法老认识?”许晔向来喜欢冲在吃瓜一线。
  “嗯,我们认识很久了。”沈流答道。
  “那么……”突然响起的一串电子提示音打断了许晔的追问。东岸去年刚装修过,在大厅正中的天顶上加装了四块不同朝向的大型电子屏,用来显示会员资料,以及多角度直播舞台的表演和课程。此时电子屏上同时播放起了例行的迎新画面——在用绳子编织成的花结中央出现几个醒目的大字:“欢迎新会员‘斯芬克斯’”。
  斯芬克斯,古埃及神话里的怪兽。最为著名的形象便是坐落于哈夫拉金字塔旁的狮身人面像,年代久远,来历成谜,残破不堪却依然屹立,传说它是法老的守护者,生生世世,不论生死,永远护卫着他沉睡的灵魂。
  这名字里的特定含义别人不懂,沙发上的一圈人自然懂,纷纷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法老先生事不关己地淡定坐着,他从看见沈流起就知道这人肯定会搞出什么么蛾子来,有了心理准备倒也不很意外。
  放完欢迎词,接下来便是新人的资料展示。东岸奇葩不少,但这位斯芬克斯先生却凭借其独树一帜的风格,开出了独领风骚的一朵。他的角色身份选择了sub,可所有的条目都是“不接受”。只在最后的备注里写着“如果对方是法老先生,则以上条件均可更改”。
  名字之间的联系还可以勉强解释为巧合,这份资料却明摆着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了他为谁而来,高调得简直不象话。俱乐部里sub对dom的单向暗恋很多,但没人会做到这一步。这就相当于将自己放在了悬崖边上,断了退路。如果遭到拒绝,很难再找到下一个人选。技术好的dom本就是稀缺品,个性和占有欲都很强,几乎不会有人愿意选择这样“心有所属”的sub。
  场中顿时起了一阵海浪般的骚动,会员们看向这边的眼神都有了些同情怜悯的味道。圈里人都知道,法老可不是凭着一腔爱意和勇气就能搞到手的人。大家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这位莽撞的新人撞上南墙,碰一鼻子灰惨淡收场。
  沈流并不关心外界的看法,秦穆也不。此刻这块VIP座区倒好像是狂风暴雨中的台风眼,异常平静。两位话题人物面对面坐着,隔空对视。秦穆默了片刻开口道:“你看到了,我有sub。”
  沈流答得不紧不慢:“这不重要。”
  陆程眼皮一跳,捏紧了拳。从知道沈流是专程为秦穆而来的一刻起,他就被严重的威胁感压迫着,这种近乎无视的态度更是彻底激怒了他,忍不住转脸向沈流怒视:“你什么意思?”
  身处奴隶角色时,未经主人允许擅自开口与旁人说话是非常低级的错误。秦穆微微皱眉,曲起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陆程意识到自己中了招,又气又愧,脸色赤红地认错:“我错了,主人。”
  沈流脸上挂着游刃有余的笑意:“至少在守规矩这点上,我觉得我能做得比他好。”
  秦穆不动如山:“我暂时没有收其他sub的想法。”
  “他让你满意吗?”沈流问。
  这样直白的问法让秦穆有些猝不及防,怔了怔。
  “你对他有欲望?”沈流深深地看着他,目不转睛,“或者说,你在调教他的时候有快感吗?”
  这是很隐私的感受,别人不知情,陆程却很清楚。他的脸色变得极难看,紧紧地咬着牙。围观群众也没料到沈流会突然放这种大招,顿时有些尴尬,然而现在离场已经晚了,插话也不是时机,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静观其变。
  “这些与你无关。”秦穆淡淡道,“你向我请求缔结关系,我已经明确地表示了拒绝,这就够了。”
  他果然不给他机会。
  尽管沈流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心里却还是有些难受,无奈地笑道:“好吧。”
  就在这时候有服务生快步走过来,将一个黑色信封递给了陆程。因为考虑到私密性,俱乐部里不允许携带手机之类的电子设备,有急事时前台会遣服务生入场送信。陆程看完眉头深锁,向秦穆低声道:“主人,我家里出了点事,我必须现在赶回去一趟。”
  秦穆点了点头,解开他脖子上的颈圈。陆程匆匆起身,回头狠狠瞪了沈流一眼快步走了。
  沈流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余光瞥见秦穆的视线,登时心跳漏了一拍。
  秦穆的目光很凉,像是结了冰。
  他误会了。
  他以为自己对陆程做了什么,逼得他不得不走。
  沈流刚想解释这事和自己无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时间点太巧了,换了是他自己都不一定会信。何况他有过不少此类前科,算是个惯犯,秦穆这么误会他也不算多冤枉。沈流轻轻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将心绪藏在眼神里无声地望着那人。
  “既然你这么想做我的sub,我满足你一回。”秦穆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手里的颈圈,声线低沉而清冷,“把衣服脱了,过来跪下。”


第44章 
  闻言沈流微微一怔,而后立即动了起来。他脱衣服的速度很快,鞋袜整齐地放在沙发旁,解开皮带扣,褪下拉链,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得没有半分迟疑,似乎并不介意在人前裸露身躯。实际上他的身材确实不错,肌肉紧实匀称,漂亮的人鱼线隐没在牛仔裤之下,引人遐思。待解开腰扣时,听到了秦穆的声音。
  “裤子留下。”
  沈流的唇角几不可查地微微向上提了提,手指将扣子重新按回了扣眼里,一面向秦穆走过去,一面用眼尾淡淡瞥向楚煜。
  楚煜心领神会,开口道:“表演快开始了,我们去舞台那边吧。”
  许晔正在八卦的兴头上,遐想了一脑袋“法老和宠妃”的虐恋故事,还等着看后续呢,恋恋不舍地嘀咕:“今天没有高阶的表演者,没什么看头。”
  “你没兴趣的话我们也可以去楼上的房间玩一会儿。”楚煜换了提议。
  感受到危险气息的许晔打了个激灵,立马火烧屁股地扯着卓悦起身:“走走走,咱们走,我想起来有个事儿要和你好好说说。”他带了头,另几人会心一笑也跟着离开了。
  环形的沙发区域里只剩下两人。
  沈流面向着秦穆缓缓跪了下来。先是单膝点地,而后双膝同屈,姿态郑重得像是在朝拜神祗。身躯下沉,视线从平齐到仰望,眼里的迷恋越来越浓。仿佛所有的伪装掩饰和衣服一道脱掉了,只剩下赤裸的欲望,直白、放肆、炽热如火。明明是臣服者,却充满了占有欲,如同蛰伏在高草里的凶猛动物,对着猎物露出最原始的野性。
  “主人。”他开口唤道,低沉的音色让这个称呼变得更为性感,像撩人的羽毛滑过心海,掀起粼粼波纹。
  秦穆不动声色地坐着,目光停在他锁骨间。那儿有一枚用红绳挂着的指环,在灯下泛着银芒。他的表情很淡,语气也很淡,例行公事地问:“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内容?”
  “对您,没有。”沈流答得干脆。
  秦穆看了他两秒,抬手按了座区旁红色的呼唤按钮。服务生立即小跑过来,问:“法老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把我房间柜子第二层的4号绳子取来,给我安排今晚的表演舞台。”秦穆将黑卡递给他。
  “好的先生。”服务生查看了节目单问,“第一个表演已经准备登台了,将您排在第二位可以吗?”
  “可以。”
  “立即为您准备。”服务生训练有素地退了下去。
  这是要公调的意思,恐怕今天不会太好过。
  但沈流不在乎。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秦穆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作为群居动物,每个人都会在相处中对他人设置一定的标准和底线,而秦穆是他唯一的“无标准”对象。他绝不会向人下跪,不会开口叫“主人”,更不可能接受公开场合的调教或游戏,但只要对方是秦穆,所有的底线都可以更改。就算秦穆手里握着的不是鞭子而是刀,他都可以不躲不闪地任对方在自己心口扎下去。
  所谓臣服,不过就是将身与心一同奉上,再不属于自己。
  “奴隶。”秦穆喝了口酒,晃着手里的杯子说,“我需要一张桌子。”
  看来在等待上场的时间里也不会无聊了。沈流垂眸道:“是,主人。”他靠近男人腿边,俯身用双臂撑地,脊背尽量平展。
  主人将奴隶物化成为器具使用是调教游戏的一部分,会让人更容易产生“被需要”的满足和“被拥有”的附属感。秦穆随手将酒杯放在了他肩胛骨之间凹陷的脊椎上,言简意赅地说:“倒了,十鞭。”
  “是,主人。”沈流答。
  那是只水晶高脚杯,杯大底小,稍有不平便会重心不稳。人体毕竟不是真正的桌子,有自然曲度,也有感受反射。沈流将呼吸放缓,绷紧身体,尽量维持着稳定性。
  然而对方并没有这样轻易的放过他。秦穆将手里的牵引绳从陆程用过的项圈上解下来,径直把挂钩扣在了他后颈的红绳上。牵引绳沿着脊椎向后拉紧,贴着股缝而下,在沈流右腿根部绕了一圈,打了个结。收紧的红绳扯着指环卡在了咽喉处,沈流被迫后仰起头。反曲的颈椎让“桌面”变得不稳,而牵引绳扯动时又碰到了杯脚,杯身开始摇晃。沈流僵硬地绷紧了后背,尽力让杯子稳定下来。
  “它断了,游戏就结束了。”秦穆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了过来。
  沈流的目光颤了一下。
  他很清楚,秦穆指的是他脖子上那根挂着戒指的红线。这根线很细,只要稍微受力就会被扯断。而一旦断了,戒指就会从身上脱离。
  人们总善于用一些特定的东西来表达情感,含蓄又隐晦地把真心藏在里面。此刻的戒指和红绳都不再是它们本身,被赋予了某些没有宣之于口却彼此心知肚明的含义。秦穆知道沈流为了什么而来,也明确的给出了回应——这是我的主场,你必须遵守我的规则,否则一切免谈。
  身体被束缚,咽喉被压迫,任何动作都不被允许,唯有服从才是唯一真理。沈流闭了闭眼睛,回应道:“是,主人。”
  时间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二十分钟过去了,他仍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脊背和肩颈都僵了,呼吸愈发粗重起来。
  第一个表演将要结束时,服务生过来通知秦穆准备上场。束缚终于被解开的时候,心仿佛和那枚戒指一道安全落回了胸口,沈流深喘了口气,重新回到跪立的姿态。
  “难受吗?”秦穆问。
  “只要主人高兴,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奖赏。”标准回答。
  秦穆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角,抬手将酒杯在他头顶微微倾斜,说:“奖赏。”
  这个高度很刁钻,跪着的人只有伸长脖子仰起脸才能勉强够到杯口。沈流用这个姿态喝完了杯中剩余的酒,舔了舔嘴唇说:“谢谢主人”。
  秦穆将杯子放在一旁,轻轻拽了拽牵引绳说:“站起来,跟着我。”
  “是,主人。”
  这样一对身高腿长、样貌出众的主奴是很吸引眼球的。舞台的灯用了冷调的光,给秦穆镀上了一层清冽的银芒,更显出沉静冷锐的气场。他解开牵引绳,命令道:“看见那块圆形区域了吗?过去跪着。”
  “是,主人。”沈流顺从地照做。
  检查完缚绳的秦穆按下了遥控器,圆形区域慢慢升起,将沈流抬至合适的高度。原来是个可升降的展示台。四架摄影机从不同角度对准了两人,毫发毕现地将一切映照在电子屏上。
  法老是圈内大手,表演的机会很难得,这回带上场的又是个来路不明的新人sub,引来更多的好奇。舞台旁乌泱泱地坐满了人,前排的方明衍唯恐天下不乱地吹起了口哨。
  秦穆的表演没有任何花哨的部分,边动手边讲解要点,像个客座教授,自带着严谨禁欲的一贯风格。
  今晚他用得是“团缚”式全身捆绑。先将沈流双手手腕十字交叉绑在脑后,再把手腕和上臂缚在一起完成固定。“这样的‘后手缚’可以使奴隶保持胸膛扩展,手肘向上无法伸直的状态。”他说着,将绳子绕住沈流的脖颈,于胸前交叉,在赤裸的身躯上缠绕出漂亮的“龟甲缚”,特意在压住乳头的位置打了两个平结,说:“在敏感处的绳结可以让奴隶感受到更多的刺激,类似摩擦和爱抚。”最后他命令沈流跪坐,将大腿张到最开,用绕过裆下的绳子将他的大腿根部和脚腕绑住。
  秦穆使用绳子的方式非常干净,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手部动作,呈现出的结果也很漂亮。绳子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某种有灵性的东西,每个绳结,每次交叉,每股线条的走向都随心而动。沈流漂亮的身体变成了他的画布,红色的缚绳如同弯曲的笔画,描绘出残酷暴力却又令人起欲的绝美景色。
  “腿疼吗?”秦穆再次调整绳子的松紧,神色专注而细致。
  “不疼,主人。”沈流答道,长时间保持不自然的姿态让他背上起了一层薄汗,微长的发梢散落下来遮住眼睛,目光在虚虚实实的光影里显得愈加深沉。
  当众表演不但考验技术,也考验dom对于sub的掌控力。观众越多,越容易干扰到sub的注意力,使其偏离应有的情绪。秦穆的台风稳健是众所周知的,他很专业,拥有着时刻掌控全局的强大能力。让人意外的是这位叫斯芬克斯的新人sub也表现得也相当沉着,似乎对周围的一切毫不在意,整个被绑缚的过程中安静又顺从,耐受力也很好。
  从专业程度来说,这是场教科书级别的捆绑教学,不可谓不精彩,然而这其中却缺乏感情上的互动,虽然斯芬克斯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法老,但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法老先生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秦穆完成了全部捆绑,将展示台降至与舞台齐平,近距离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缓缓道:“这一类全身绑缚拘束感和痛苦感都比较强,奴隶全身除头部外基本无法动弹,不适合长时间应用。另外绳股交缠,相互影响,稍有动作便会牵扯全身各处,造成咽喉处的收紧以及乳头和胯部的摩擦,对一些人来说能产生部分快感,比如这样……”他说着,用手指勾住绕在沈流脖颈上的缚绳,微微用力。
  突然的拉扯令全身绳索骤然收紧,几个关键部位的绳结更是重重蹭过敏感区域,让沈流禁不住浑身打了个战。麻痒交织中又掺进了疼痛,他难耐地动了动,企图调整姿势。
  “允许你动了吗?”秦穆面无表情地问。
  “主人,我错了。”沈流能屈能伸。
  秦穆捏着他的下颌上抬,惩罚性地强迫他向后仰起头。这个动作使得沈流被绑在脑后的手臂弯折到了极限,筋肉拉伸扯得骨头都疼起来,他开始急喘,溢出破碎的喉音。
  “被人操控的感觉好吗?”秦穆的眸子从镜片后注视着他。
  沈流的手臂和腿都已经有些麻了,强撑着艰难回应道:“只要对方是您,我愿将一切双手奉上。”
  “你的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秦穆松开了他的下颌,不紧不慢地说,“操控别人的感觉确实容易上瘾,尤其是看着对方在自己手中不得不乖乖听话的样子,很有趣,对吗?”话音未落,那只控制一切的手已然游走到了沈流胸前,选了条绳子,调戏似的轻轻勾了勾。
  沈流浑身一僵,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这条绳子是通往哪儿的,有些仓皇地说:“主人,我错了……”
  临时抱佛脚的道歉通常是不管用的。尽管沈流穿着牛仔裤,可秦穆仍有办法让他深切地感受性器的挤压和摩擦。绳子一次又一次的扯动如同一张交织着酥麻和痛苦的大网,将他全身包裹起来。不知何时生成的快感折磨得他顾此失彼、溃不成军。它们起初像细微的电流,针扎似的在周身游动,而后变成了四处逃窜的小老鼠,时不时跳起来在敏感处狠咬一口,刺激得身体失控地颤抖起来。胸口的乳珠早已硬了,被绳子蹭得发疼,性器也有了抬头的迹象。沈流绷紧了身体,忽轻忽重地喘息着,眼里有了潮湿的水气,求饶道:“主人,求您……”
  平日里高高在上、强势狠辣的人露出了难得的脆弱和屈服,有种矛盾而极致的性感。
  “眼神好看多了。”秦穆用食指撩起他额前的发,半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猜猜看,你让我满意了吗?我对你有欲望吗,或者说,调教你让我有快感吗?”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用来打击陆程的三个问题现在又回到了自己面前,沈流在心里苦笑,胸口不住起伏着,断断续续道:“只要主人愿意……给我一个主动的机会,我可以……尽力让您有快感。”
  秦穆嘴角掀起了一丝带着嘲讽的笑意,右手托着他的后脑,俯身将脸凑了过去,慢慢的,越靠越近。这动作让被绑着的男人瞬间绷紧了神经,心头狂跳不止。
  “以为我会吻你?”秦穆在即将触碰到他侧脸的毫厘间停了下来,刻意放轻的声音贴在耳畔,像一团模糊温热的雾,“斯芬克斯,我不喜欢自以为是的家伙,你要做我的猫,至少应该先学乖一点。”
  注:
  *斯芬克斯:除了神兽也是一种猫的名字。没错,就是那种无毛猫。


第45章 
  落在沈流眼里的光像摇晃的树影,忽明忽暗,随即被低垂的眼睫遮住了。那声恍惚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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