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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_离念泪千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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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添夏勉强维持住自己身体不乱动,这才明白他要自己拿充电器的原因,呜呜呜添夏你真蠢,亲手把打你的工具递给他……
其实不是他蠢,都怪军霖套路太深!!!
“我刚刚跟你说的,你就忘了?”
军霖凉凉发问,这般清凉的语气,如醍醐灌顶般,添夏想起来了。
“你上次不是说研究香槟酒的成份么?研究的怎么样了?现在知道香槟酒的成份了么?”
哦香槟酒成份是吧?
嘴巴一嘟,赌气道,“我不知道。”
少爷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滴?
不就是一根儿破数据线,一剪子就剪断的玩意儿,不怵它~
军霖:“……”
这“我不知道”四个字儿听着怎么那么像“我很欠抽”呢?
“啪!”
又是一个数据线打在衣服上的闷声,添夏早有心理准备,稳住身体,没有乱动。
哎呦喂军哥哥力道变弱了啊~肯定是纵欲过度的原因。
想到这近十天来他俩夜夜笙歌,脸上红润更是多了几分,军霖见状,冷不丁发问,“你咋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儿?天天做都喂不饱你?”
“咳咳咳!”
一个猝不及防的,被噎得半死,屁股上的酒杯直接歪了,好在军霖手疾眼快的接住,“啪”的一声放在床头,促狭一笑调侃道,“在家里穿这么严实干嘛?都跟你说了脱得快慢不影响我的性致。”
“咳咳咳……”
脸越来越红,不知道是臊的还是气的还是咳的。
军霖笑得愉悦,语气懒懒散散的,“你刚刚说……你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添夏摆摆脑袋,回头看向他,“咳咳……知道知道……不过军哥哥我可能说的不对,说错了……你不会打我吧?”
“说错了没事儿。”
“行,那我就说了啊~”
“说呗我在听。”
“香槟酒,顾名思义,它的成份就是……香字儿、槟字儿、酒字儿。”
添夏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眉眼弯弯,眼睛都透着神采,军霖眼中光芒一闪,这样的添夏,笑语嫣然,眉宇间都带着笑意与活泼,着实让他心动。
像只堕落人间的精灵,不谙世事,却无时无刻随时随地都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蓦地,想到了什么,军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自然,充满威严,“我刚刚说,酒洒了的话你就只能把衣服褪了,那么,现在,你是自己脱,还是……”
话没说完,添夏唇角的笑一僵,嘿嘿干笑了几声,“军哥我哪儿敢劳烦您啊,我自己来……”
说着就从他腿上爬了起来,略垂着脑袋,修长的手慢慢滑到衣摆处,紧紧攥着,再无动作。
啊啊啊自己脱衣服好羞涩啊==
怎么有种自荐枕席的错觉?
正踌躇间,视线突然间阴了下来,自己被一道阴影包围着。
咦?抬头往左瞥了一眼,军霖也站了起来,身高也就是差了不足十公分,可光源所在的原因,添夏直觉自己被团团笼在军霖的阴影之中,不过好在,他,甘之如饴。不,怎么能用甘之如饴呢?甘之如饴是甘愿承受苦难,可军霖给他带来的哪有苦难呢,军霖,明明是将他从苦难中解救出来啊。
不得不说,咱们这位夏少爷的脑回路,真的挺不正常的,在这“军临城下”的情况下,他竟然还在想用什么成语比较好。
突然的,毛衣衣摆从后面被掀开,与之相随的是卫裤也被往下拽着,添夏心里一慌,口中呐呐,“军……”
“嘘==”
军霖示意他噤声,又吩咐道,“弯腰,把毛衣脱了。”
“哦。”
嘴上应着,也不再扭捏,直接弯腰躬身,脱了毛衣,因为洗完了澡,添夏上上下下也就是穿了三件儿,毛衣,卫裤,小内内。
等胳膊肘儿一并出来后,添夏裸着上半身把毛衣抱在怀里,小脸儿通红的等着军霖的动作。
啊啊啊军哥哥在扒他裤子啊啊啊~~~~
毛毛绒的卫裤被褪下,只留下一条白色小内裤,下面是肌肤如雪的长腿,其上却有红梅点缀,目光往上所及,欢爱痕迹遍布全身,军霖看到后,耳根可疑的红了,眸色更是深沉。
这些日子,他为了满足他夏少爷,以免这熊孩子再欲求不满的看钙片,拖着他,几乎是每夜几次的做,再加上他自身原因,力气稍微大了点儿,就会留下痕迹。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的吧?
毕竟夏少爷像只野猫一样,在他身上,留下的爪印儿更多。
第25章 chapter 22 喝酒后遗症(3)
“抬脚。”
军霖接着给他脱下裤子,一番折腾后,俩人儿才又回到床边坐下。或许是心虚,也或许是脱了衣服裤子后,真的有点儿冷,添夏觉得身上凉凉的,尤其是还被纯棉内裤包裹着的小屁屁,更是觉得发凉。
这喝酒是哪个猴年马月的事儿了?
似乎是心有灵犀的吧,军霖薄唇微启。缓缓道,“今年就是猴年。”
Woc他在他心里头加了蛔虫还是安了摄像头????
“小夏儿,酒有那么好喝?”
军霖话里透着一股儿慵懒味儿,打着商量的语气,却让添夏浑身一个激灵。
我靠我靠这不会还要罚吧?
一错不二罚啊啊啊!!!
“我看到所有人都喝酒,那味儿可香了,就想尝尝……”
努力为自己辩解着什么,却也深知,这辩解的理由,苍白无力。
“噗嗤--”
军霖嗤笑出声,道,“我还以为你还跟我嘴硬说什么要研究香槟酒的成分呢。”
“我……”
Mdzz又被抓到把柄了!
“不是不是,就是你看到的那回,我的确是好奇心起在研究香槟酒的成份,第二次才是想尝尝的……”
“哦?”
眉峰一挑。“那你的意思是,你最开始研究香槟酒的成份,发现研究不出来,就打算‘亲口’尝尝?”
哎呦喂这个理由咋那么好?
忙不迭的点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知我者军哥哥是也啊哈哈哈……”
添小夏童鞋努力做出一副很感激的样子,“军哥哥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呢,肯定是因为太喜欢我了是吧!”
得,又自恋上了。
军霖哭笑不得,道,“对啊我太喜欢你了。”
添夏受用的点点头,虽然此情此景,他身上近乎是不着寸缕,不过他也没啥不好意思让军霖看到的,这表白来的太突然他真的有一点点儿小兴奋哎。
可话锋一转,军霖接着一句,让添夏的笑,瞬间僵在脸上。
“我也太喜欢收拾你了。趴好了!”
说着,双手按住他两肩往自己怀里一带,又空出手来扯下他的纯棉内裤,朝他屁股上“啪”的来了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添夏臀肉都颤了三颤,这才拿过刚刚搁置在床边儿上的数据线,笑道,“刚刚我觉得你‘我不知道’那四个字儿,忒欠抽了,在我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你在说‘你很欠抽’一般,放心吧,夏少爷,我一定会……好好地,满足满足你……”
“嗖——啪啪啪”
接连三下,直朝着挺翘的臀峰抽去。
“嘶——疼啊!”意想不到的尖锐疼痛席卷到臀上,那破数据线打屁股就跟铁丝儿抽到肉上一样,硬硬的抽疼,添夏决定收回刚刚说军霖纵欲过度力道变弱的话,双腿大力的扑腾着,凄厉喊叫,“别打别打太疼了!”
军霖觉出不对,夏少爷这屁股,打小就挨了不少揍,早就皮实了,而他那一下只不过使了五六分力,照理说应不用叫的那么惨吧?
视线下移,看到原本白皙的臀上有着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儿,其上横贯着三道红痕,明明没有使多大力气,却已泛起了红色棱子。不忍涌向心头,一时间,停下了动作。
着实没想到一根儿小小的数据线竟然能这么疼,添夏眼眶含了泪,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平白无故的挨打,受这种罪,心里的委屈翻江倒海的,察觉出军霖再无动作,委屈消散了一些,仍然呜呜乱哭。
暴力狂!!!
大暴君!!!
军霖脸色一黑,就那么几下子?还真就受不得了?哭个没完了啊?
狠下心肠,又抽了一记在上面,“哭哭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竟然连哭都不让哭了!!!
添夏刚刚才没了一丢丢的委屈瞬间增长了好几倍,颇为硬气的哭得更大声儿。
军霖:“……”
这孩子多久没这么哭过了?
若是真的下狠手收拾他,哭就哭了,这才几下,竟然就哭成这副凄惨样儿了?
心里明知如此“悲惨凄厉”的哭声含了几分赌气的水分,却还是在硬不下手打下去,丢了数据线,把添夏的身子翻过来,大掌抚过他的脸,细语哄道,“不打了不打了,夏夏别哭了啊。”
这句熟悉的话,让添夏的金豆豆掉的更快了,军霖你个大骗子,从小到大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不打不打,哄自己不知道多少回,还动不动说什么别哭别哭的,不照样还是这样,非打即骂的,打完再哄,骂完再宠,真特么不要脸!
刚刚还说不会打自己呢?
他就应该带个录音机过来给他录上,让他啪啪打脸!
“你是骗子……我才不要信你!”
双腿死命扑腾着,手也握成拳头朝军霖小腿处捶去,那样的姿势,能使出多大的力气?这般孩子气的举动,让军霖哑然失笑。
都快成年的人了,竟比小时候还调皮。
不过……这骗子一说,从何而来?
军霖突然间觉得自己也蛮委屈的,“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刚刚说不会打我的,不照样还是动手了! ”添夏抽抽噎噎的哭诉,顺便仰起头送了军霖1对十分犀利的白眼儿。
这种情况下都笑的出来,军霖你丫是有多狠心?
说什么喜欢自己,全他妈都是糊弄人的!
“……那还不是你欠打。”
军霖瞪他一眼,玻璃心儿一般的夏少爷立刻哭的更厉害,“我干嘛了我你就打我……”
“不就是喝了一次酒嘛你罚站罚跪还不够,又玩霸王硬上弓,第二天打手心打屁股的,结果都过了大半个世纪了你还揪出来说事儿!”
“你就是闲着没事手痒痒想打人了……”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就是喜欢欺负我……”
………………
哄了一刻钟还要多,军霖又做出重重保证,才让夏少爷止住了眼泪。
顿时觉得,喜欢上一个人,尤其是喜欢上了自己养大的娃,事儿真他妈多,不能打不能骂的,甚至说一句都了不得了!
可他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内心,又着实狠不下心收拾他,只能自个儿让步,一退再退的。
直到最后,在听到军霖保证说再也不会打他,否则任他处置以后,添夏才抽抽搭搭的说了自己的条件,“想让我原谅你也行,今晚让我在上面。”
这些日子被军霖翻来覆去的折腾,老腰都快成了一副散架子,小菊花也随时随刻都有一种被填充满的感觉,添夏只想自己翻身做攻爽一次,不把军霖做哭他跟他姓儿!
军霖:“……”
还真是胆儿大了,什么要求都敢提了?
手滑向腰侧,顺着腰线往下游走,军霖语气含了戏弄之意,“怎么喜欢上骑乘式了?那个姿势可是累人得紧。”
重生入梦
第26章 chapter 23 一个血型?
日子就这么平淡无波的过去,鉴于上次的教训,也因为军霖一直在,有人盯着,添夏跟军霜俩人收敛了不少,每天按时上学回家,除了经常拌拌嘴以外,再也没有上次那……咳咳,狗咬狗互揭短的事儿发生了,军霖对此十分满意,当然他不知道的是,那俩小祖宗在手机上下了云盘,没事儿的时候就在手机上看看小视频小黄文儿之类的,倒也逍遥自在。
添夏更多的重心,除了每日应对军霖的求欢索取,就是努力学习,他还是想考个第一,想证明自己一下。
终于,12月上旬的第三次月考结束后,添夏的成绩,位列榜首,虽然只是比第二名的白沐晞仅仅高了5分,不过也是一个空前的进步,军霜乐得跟自己得了第一一样,放学回家的路上,叽叽喳喳的说要好好庆祝一番,添夏也是笑的眼睛弯弯的,在学校要故作矜持,在外面,自然是要好好的笑一笑,兴奋一下。
添夏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12月8号,那是一个阴天,雨夹雪的天气,他在那一天后,知道了一些事,那事足以否决了他有记忆以来,十三年所认定的一切。
他这才明白,天底下,终是没有白吃的午餐,也,绝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施舍与救赎。
当时,突如其来的追尾,一个急刹车,车身重重一震,他的头碰到了左面的车门玻璃,只觉有一道细流的鲜血从额头滑过,失去了直觉。
而坐在前面副驾驶座上的军霜,却远没有那么幸运。事发突然,她还没来得及稳定身体,头便直接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就此陷入了昏迷。
——————
军霖他们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添夏跟军霜两个人都被送进了急救室。
“医生,我弟弟妹妹的情况怎么样?”
刚好赶上一个国字脸的白大褂医生出来,军霖连忙上前几步问道,话音,止不住的轻微颤抖。
国字脸医生解开口罩,他自然是认得这位军家当家人的,“令弟没有生命危险,只有一点轻微脑震荡,等下就可以清醒了。”说到此处,面露难色,“只是……令妹失血过多,又是极为罕见的孟买血型,我们医院没有,现在已经跟其他医院联系调血了。”
军老太太拄着拐杖缓步走到医生面前,“那个男孩跟我孙女儿一个血型,让他献血就行了。”
军霖急急转过头,眼底尽是挣扎,夏夏……刚刚发生了车祸,怎么能献血?
“祖母,夏夏也受了伤,献血的话,恐怕对他身体不利。”
添夏此刻刚刚被推出急救室,浑浑噩噩间,听到了欧明歆的声音,“当初军家收养他,不就是为了让他做个血库,关键时刻救命么?”
收养……是在说他么?
什么血库?
“祖母,我……”
“好了阿霖,霜霜是你的亲妹妹,你可要分得清轻重!”
仅仅一句话,军霖便再不能多说什么,军霜……是父母临死前托付给他的,而他,也拗不过自幼抚养照顾他的欧明歆,只得转过头,郑重其事的对医生道,“医生,我弟弟也是孟买血型,你先检查一下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输血。”
“好,我们马上去办。”
“阿霖,你的意思是,添夏身体不适合献血的话,你就置霜霜的命于不顾了么?医生,不用管那么多,你马上安排输血。”
“这……”
面对近乎咄咄逼人的欧明歆,军霖脸色空前的难看。
“先去做检查。”
“好。”医生本就是救死扶伤的,眼下这两位虽然意见不一致,但处于对病人的考虑,还是做过检查较好,当即让推着添夏的护士转个方向去做检查。
添夏头疼的厉害,而躺着的担架车也在国字脸医生的指挥下转了个弯儿,天旋地转的,便只听得了这几句,就昏睡了过去。
心里,莫名的很难过,似乎,有什么秘密正在一点点揭开。
“军先生,老夫人,那位小先生的身体状况可以献血,献血后只需要好好调理就能恢复。”
“那就好,一定要保住他们两个人,谁都不能出现意外。”
——————
第二天一早,军霜终于平安的度过了危险期,只是迟迟昏迷不醒。
欧明歆急得不轻,想去看军霜,却晕厥在了电梯里,军家加上添夏一共四口人,有三人,已经住在了医院。
医生经过详细检查后,告知了军霖军霜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
“军先生,令妹是不是有痼疾?检查结果显示,她的肝脏功能不是很健全。”
军霖一惊,“对,只不过她的痼疾很多年都没有复发了。她这次昏迷也是因为……”
“是的。”主治医生表情很是难看,这样的病人,有钱有势,可……“令妹的肝功能已经逐渐衰竭,必须尽快做肝移植手术。”
想在几天内找到匹配的捐肝者,再有钱有势,也是极为困难的。
移植手术……
军霖身子微僵,黑眸中滑过一抹沉思,“多长时间内做移植手术就可以?”
“这个……”身材粗壮的主治医生有些为难的开口,“移植手术自然是越快越好,只是令妹的情况恐怕很难立刻找到完全匹配的捐肝者。”
军霖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军霜的血型太过稀有,这么些年来,他倾尽军家与欧家之力,找到的唯一一个能与她完全匹配的就只有……
沉吟了一刻,方道,“我妹妹的真实情况先不要告诉我祖母,移植的事情,我会派人协助医院的。”
“嗯好的,不过军先生,一定要快。”
“恩”
第27章 chapter 24 人生若只如初见
添夏做了一个梦,仿佛是同样的一个他,却经历了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同样的都是先天性视网膜脱落,
同样的都是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
同样的都是在四岁的时候被做慈善的军家大少爷军霖出资治好了眼疾,
同样的都是在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军霖,
同样的都是爱上了那个给他光明的人。
只是,梦里的那个添夏,比他隐忍的多。
以至于军霖对梦里的那个他,始终冷冷淡淡,丝毫不曾放在心上,连那个他在本家过得艰难,都没有过问过一句。
那个他安安稳稳的上学,毕业,工作,想搬出本家的时候,却收到了阻挡,那个时候才知道,他的血型,跟军霖的妹妹,军霜都一样,都是世界上极为罕见的孟买型稀有血型,而且,军霜自小就有痼疾,肝脏功能不是很健全,随时都有可能有危险,而他添夏,就是那个可以提供血液的人。
那个他感念军霖当初对他做的,再加上,那内心深处的依恋与爱意,他答应留在本家。
或许是军霖对他有一丝愧疚吧,军霖从此,对他很好,带他进入军氏企业,照顾有加,但不是像对这个自己一样那么娇宠,那样的好,不过是源于愧疚与日后的补偿。
直到有一天,军霖找到那个他,说他的妹妹,军霜,肝脏功能衰竭,需要做移植手术,而他,就是那个唯一的完全匹配的。
那个他竟然答应了,手术很成功,军霜保住了性命,而他,却因为缺少了半颗肝脏,免疫力下降,一次小小的风寒感冒,竟没有熬过去。
不过那个他,到死都没有怨恨过军霖。
——————
添夏自梦中惊醒,守在他身边的护士立刻问到,“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添夏眨眨眼,脑袋歪了歪,环顾周围尽是凄惨白色,又闻到一股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心下明白,他已经进了医院。
垂眸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扯了下嘴角,“还好,就是头有点儿晕,还想吐。”
“这是献血以后的正常反应,也真是难为你了,刚刚出了车祸还献血给自己姐姐。”那个护士拿起血压测量仪给他量了量血压,“血压有点儿低,最近多补补就好了。”
听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添夏脸色更白,军小霜……她坐在副驾座上,当时为了朝后与他说话方便,根本没系安全带,“我姐姐?你是说军霜么?她怎么样了?”
“她伤的挺严重的,不过度过了危险期,就是还没醒呢。”
听到军霜已度过危险期,添夏松了口气,“那你刚刚说的……献血,是怎么回事啊?”
心中郁郁,很是惶恐,这个样子,他总觉是梦境重现一般。
“你姐姐失血过多,她的那个血型太稀有了,还好你们姐弟两个人血型一样。”
“稀有血型?”
“是啊!都是孟买型稀有血型,比熊猫血还珍贵呢!”
孟买型稀有血型……
梦里的事情一件一件被证实,添夏忍住心中的恐惧,勉强撑起一抹笑意,他很想见军霖,想问问军霖,是不是像梦中一般,对他只是利用……
不,不会的,军霖是喜欢他的,他前不久还亲口承认的。
“我想见一下军霖,您能让他来看看我吗?”
“军霖?是你的哥哥对吧?”
见添夏点点头,那护士急忙起身,“好,你哥哥刚刚还来看过你呢,我这就去找他啊!”
——————
不过一日未见,再见面,却恍如隔世。
添夏怔怔的看着推门而进的军霖,仿佛是回到了十三年前,他的复明手术刚刚成功的时候,医生为他摘下纱布,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生,迎着阳光走进来。
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衣,外面是纯白的西装和纯白的皮鞋,一头有型的黑色碎发,再加上他深邃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更是俊美,宛若神人。
明明也是十几岁的年龄,却格外老成持重,气质沉淀如玉。
“天瞎,他就是那个出资给你动手术的军家当家人,军霖军先生。”
守在他床边的田院长在他耳边嘱咐道。
那个时候,他还不叫添夏,他天生是一个瞎子,孤儿院的人,都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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