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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失忆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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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孤僻、脾气差还会打架的另类学霸虞陶磕到脑袋后失!忆!了!成了个幼稚的爱哭包。还黏上了曾经干过架的校霸翟临深……

  翟临深:你给我滚!
  虞陶:我不要,我害怕,呜呜……
  翟临深:……好了好了,别哭了,走吧,给你买糖吃。

  1。校园成长小甜文。口嫌体正直校霸攻x失忆娇萌学霸受
  2。甜度:五颗星!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翟临深;虞陶 



第1章 
  秋高气爽,阳光明媚。大好的中午,翟临深的心情却不怎么明媚,甚至觉得老天在玩他……
  没有靠背的圆凳坐得他有点累,再看到旁边病床上躺着的虞陶,真是千万句话哽在喉咙里,不知道先飙哪一句好!
  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是新学期开学的第三天。午饭过后,翟临深跟几个同学在小篮球场打篮球。作为一个学渣,考试每科能上两位数都是奇迹,学习跟他形同陌路,但运动散玩却是他的至爱。尤其是到了高三,能自由活动的时间本来就少,所以对于中午能玩一下,翟临深还是很高兴的。
  而作为一个校霸,翟临深的脾气也是特别差,一言不合就动手,能动手的绝不跟你多逼逼,所以在他打得正好高兴的时候,对方队员蓄意冲撞他,导致他丢了球。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那爆脾气一来,就将回到手里的球狠狠向旁边掷去,准备跟对方好好谈谈人生,用父爱教对方做人。
  就在他正要拽上对方衣领的时候,就听到一边女生们的尖叫。转头一看,就见虞陶被他掷出去的篮球打中,从外楼梯上摔了下来,脑袋磕在台阶上,半天没见人起来。
  翟临深在心里骂了一声,打着谁不好,非打着虞陶,这人冤家起来还不得跟自己拼命?这破学校也是的,收那么多学费,居然不能给篮球场围个围栏,真是操蛋!
  “虞陶晕过去了!”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
  翟临深一听,也向那边走去。
  这时他们的班主任正好从食堂那边回来,看到虞陶躺在地上,赶紧跑了过去。发现虞陶已经昏迷后,从在场同学七嘴八舌地描述中,大概猜出了情况,赶紧背起虞陶,叫上翟临深这个掷球者,就奔出校门打车去了医院。
  翟临深觉得自己有点无辜,他也不是故意的。不然他就算把球砸班主任头上,也不会砸虞陶这个不好惹的主儿的。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说虞陶并没有什么大碍,等醒了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回去了。
  班主任松了口气,打电话联系虞陶的父母。
  翟临深守在病房里,心里说不出的别扭。检查的费用可都是他出的,他是不缺钱,但给虞陶花钱,他就觉得很不爽。
  虞陶是学校有名的学霸,经常是年级第一,偶尔发挥失常,也没掉出过前三。不过这个学霸跟大家普遍意义上认识的学霸都不同。
  虞陶孤僻、冷淡、脾气差,还会打架。完全不是那种有爱同学,善良随和的人,也没有朋友。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除非上课老师提问,不然在班里都不说话。
  可就算缺点众多,但虞陶学习好,还特别努力,所以老师们都很喜欢他,似乎这对虞陶来说就够了。
  翟临深和虞陶是同班同学,学校抱着不歧视、不差别对待的态度,并没有实行优劣分班,只是正常分了文理科,然后电脑随机排班。
  高二分班后,两个人已经做了一年同学,正常沟通完全没有,架倒打过两回。
  翟临深想着,虞陶没有什么事的话,一会儿班主任回来,他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他走慢一点,再去溜达一会儿,回学校下午的课也上完了,正好回去吃饭,岂不是美滋滋。
  虞陶的眼皮动了动,翟临深一愣,并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虞陶眼睛慢慢睁开,眨了几下,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翟临深,问:“你是谁啊?这是哪儿?”
  “哈?”翟临深嘴角抽了抽。妈的,打架的时候把我胳膊都打骨裂了,现在给我装不认识?你傻还是我傻?!
  虞陶又眨了眨眼睛,捂着头坐了起来,看起来有些难受。
  班主任屈老师开门走了进来,见虞陶醒了,也露出了安心地笑意,“醒了?哪里不舒服?”
  虞陶看着屈老师,疑惑地歪了歪头,问:“你是谁?”
  “啊?”屈老师被问懵了。
  翟临深也终于发现了虞陶不是在玩儿他,装不认识他也就罢了,毕竟两个人的关系从来没好过。但总不至于连班主任都不认吧?从所周知,屈老师对虞陶还是很不错的,虞陶偶尔也能跟屈老师说几句话。
  还是屈老师反应快,立刻跑去了叫了医生。
  虞陶傻乎乎地看着火急火燎跑出去的男人,又转回来看向翟临深。
  翟临深这才发现虞陶的眼神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了。在他的印象里,虞陶的眼神一直是冷淡的、不屑的、生人勿近的,让他一看就特别来气。但现在,虞陶的眼神清澈、干净、充满了无辜的善意,让他想发火都发不出来。
  嘴唇动了动,翟临深思索了半天,问道:“你还好吗?”
  虞陶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抱怨地道:“我头好疼……”
  这种软软糯糯的声音像羽毛一样搔过翟临深的心尖,让他心里痒了一下。不娘气,很好听,就像小孩子说话似的。
  “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翟临深问。
  虞陶皱眉看着他,“我是虞陶啊。”
  “那你多大了?在哪儿上学?”
  “我十七啊,在博明高中上学。”
  翟临深见他答得都对,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记得吗?”
  虞陶一愣,想了一阵,然后眼泪汪汪地看着翟临深,“我……我不记得了。怎么办……”
  翟临深看他这样,也不像装的,人再怎么装,也不至于语气、眼神和给他的感觉都完全颠覆了。现在的虞陶看起来特别单纯,也特别好骗,不过不知为什么,翟临深并不想骗虞陶,大概是他良心发现?
  “我怎么了?怎么办?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虞陶突然大哭起来。
  翟临深吓了一跳,他从小到大,对别人的眼泪是最没办法的。一般情况下就是有多远躲多远,但现在,他有些不忍心走。
  “没事,会想起来的。”翟临深也不会安慰人,所以这话听起来无用又乏味。
  虞陶吸了吸鼻子,哭唧唧地问:“那你是谁?”
  翟临深叹了口气,“我叫翟临深,是你的同班同学。”
  “哦。”虞陶用沾着眼泪的手抓住翟临深的衣服,似乎生怕自己刚认识的人走掉。
  翟临深有些嫌弃地看着虞陶抓着他衣服的手,心想:不会有鼻涕吧?
  医生匆匆赶了过来,给虞陶做了一系列检查,又询问了情况。最后得出结论——虞陶磕到头后,选择性失忆了。
  “失忆自己还有选择的?”作为一个对医学知识基本没了解的人,翟临深对自己的孤陋寡闻毫不掩饰,还发挥了不懂就问的精神。
  屈老师深深觉得如果翟临深能在课堂上也这样该多好!
  “这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失忆有的是受了刺激,有的是头部受了碰撞之后。一般选择性失忆,忘记的都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事,也就是说他对那些事有很强的心里阴影,可能表面看不出来,可一旦到达一定程度,在受到外部刺激后,就会触发这种心理防御。”医生说道。
  “不过他身体没什么问题,轻度脑震荡问题不大,脑袋里也没有血块,所以也不需要太担心。说不定哪天就突然想起来了。”
  屈老师皱起眉,心里也有些自责,自己从高一起就是虞陶的班主任。虞陶虽然孤僻、不爱说话,但其他方面都没什么问题,甚至做得特别好。所以他一直以为这是虞陶性格使然,但没想到可能是存在着心理问题。
  虞陶已经高三了,正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时段之一,万万不能出什么问题。
  “他的父母什么时候到?”医生问。
  “快了,已经在往医院赶了。”屈老师道。
  医生点点头,“等他们到了,让我们到办公室找我,我再细跟他们谈谈这孩子的问题。”
  “好,辛苦你了医生。”
  “别客气,应该的。”
  虞陶缩在床上,眼睛里还带着水汽,就像茫然不安的小兔子。
  虞陶长得好,大眼睛,高鼻梁,嘴唇红红的,皮肤也白,不像这个年纪半大不大的男生,上下不靠,最是难看的时候。、
  屈老师走到床边,语气非常柔和,也非常有耐心地对虞陶道:“虞陶,我是你的班主任,姓屈,叫屈故,你可以叫我屈老师。”
  “屈老师……”虞陶叫了一声。
  屈老师微笑点点头,“别担心,一会儿你父母就过来了。”
  “嗯……”虞陶小小声地应了一下。
  翟临深看着他,真的没办法想像当初打架如同猛虎出山似的虞陶,现在却变成这样了。
  翟临深悄悄捏了一下自己的腿——哎哟!真他妈的疼!肯定不是做梦!
  屈老师坐到床边,絮絮叨叨地跟虞陶说着话。
  翟临深一句也没听进去,医生那意思,虞陶是有阴影,才会触发选择性失忆。他真想像不到到底什么事能让虞陶有这么大的阴影。不过话说回来,谁还没有一点阴影呢?谁长这么大容易?怎么就那么脆弱呢?
  病房的门猛然被推开,虞陶的父母赶到了。
  屈老师站起身,刚想跟虞陶的父母说明的下情况。就见虞陶像兔子一样跳下了床,然后躲到了翟临深身后。
  虞陶的父母一时无语凝噎。
  翟临深刚想问他干什么呢这是,就见虞陶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对着父母道:“你们是谁呀?!为什么突然闯进来?我跟你们讲,这是我哥哥,很凶的,跟哈士奇一样,你们不能欺负我!”
  翟·哈士奇·临深:“……”
  虞陶的父母愣了一下,随后对视了好一阵都没有说话。
  翟临深转头去看躲在他身后的虞陶,虞陶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跟他对视着,翟临深心跟着快跳了一拍——
  你这是在诱惑谁呢?!你哥我不吃这套知道吗?!


第2章 
  “陶陶?”虞母梅满芝叫了虞陶一声。
  虞陶眨了眨眼睛看着梅满芝,又些疑惑。他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了,不过这个人好像认识他。
  屈老师上前一步,将虞陶的情况跟他父母说了一下。
  梅满芝看了虞陶好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有些欣喜,又有些心疼的微笑,“陶陶,不记得妈妈了吗?”
  虞陶摇摇头,问:“你拿什么证明你是我妈?”
  失去一部分记忆后,虞陶觉得自己特别没有安全感,好像全世界都会骗他。但跟翟临深在一起,倒让他觉得有点安心。也说不上原因,可能是因为一睁眼就看到这个人的缘故吧。
  梅满芝觉得自己有挺多东西可以证明的,但又好像证据都不足。
  屈老师走近虞陶,道“虞陶,他们的确是你的父母。”
  屈老师认人的本事很强,只要见过的,都能对号入座。虞陶的父母都来跟他开过家长会,所以屈老师还是认得的。
  “哦。”虞陶应着,却并没有从翟临深身后出来。
  翟临深有些疑惑,虽说没有证据,不过虞陶连父母都不认了,还一副不想接近的样子,那是不是说明虞陶的父母跟虞陶的心理阴影是有关系的?现在的虞陶好像特别敏感,就像小动物一样,所以不靠近似乎也是一种本能。不过看虞陶的父母都不是那种凶恶的人,看虞陶的眼神也满是关心,似乎又不会像他猜测的那般。
  “陶陶,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虞父虞数也上前一步。
  这回虞陶干脆头也不露了,“没有不舒服。”
  虞数也没有再上前,只温言道:“地上凉,去床上躺着吧。”
  虞陶光着的脚相互蹭了蹭,的确挺凉的。不过他并没有听话上床。
  翟临深觉得虞陶的父母的确是关心虞陶的,不过表达上好像比较内敛,也不知道一直这样,还是这种情况下有些不知所措。
  虞数和梅满芝站在原地,眼神善意打量起了被虞陶当作靠山的翟临深。
  “这位同学是?”虚数问。
  屈老师知道翟临深那脾气,也知道就算翟临深不是故意的,毕竟也是他的球导致虞陶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作父母的肯定不能不追究。为防止自己的学生跟家长打起来,屈老师主动接了话。
  “这位是翟临深,也是我的学生。今天是他打篮球时没注意,不小心让球砸到了虞陶,导致虞陶从楼梯上掉下来的。”说话间,屈老师已经挡在了翟临深身前,似乎是怕家长怒而打了自己的学生。
  屈老师这种保护的姿态翟临深略有些惊诧,也略有些感动。毕竟他这种校霸加学渣,没少给屈老师添麻烦。
  屈老师年纪不大,今年刚才三十,是个挺帅气的数学老师。按理来说这样一个性格不错、为同学着想、思想前卫的老师应该很容易跟翟临深这种刺头打着一片,至少彼此理解一下应该没问题。但其实翟临深跟他真没有什么接触,屈老师也有几次想找翟临深谈谈,但都被翟临深糊弄过去了,所以翟临深对这位屈老师的印象就是帅气、开朗,上课讲了什么完全不知道。
  梅满芝和虞数并没有发火,反倒语气柔和地道:“真是不好意思,肯定是陶陶没站稳,让你跟着他跑医院,连下午的课都耽误了。”
  虞数这态度反而让翟临深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收敛了脾气,说道:“是我不对,扔球力道重了。医药费我会全付的。”
  “不用不用。”梅满芝忙摆手,“我看陶陶这样,就跟你亲近。他这样去学校我们也不放心,不过课程耽误的话,对他也是有影响,所以得还请你多照顾他一些,别让他因为失忆没法好好在学校学习生活。”
  在虞数和梅满芝看来,虞陶怎么说都是个男孩子,个子也不矮,怎么也不会被一个球砸下楼梯的。
  梅满芝这种温柔又信任的语气,让翟临深一时不知道怎么拒绝了。再加上虞陶扯着他衣服的手又紧了许多,让他突然觉得被信任似乎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好,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虞陶。”
  说完这话,翟临深就想给自己一巴掌。真是半点经不起表扬,还傻逼逼地揽了个大麻烦上身。还真是忘了虞陶当时打你有多狠了是吧?忘了虞陶专门哪疼打哪了是吧?
  想起跟虞陶打架,翟临深就想骂虞陶,他打人都是往身上打,外人看不出来。但虞陶真的是全往脸上打,露胳膊打胳膊,露腿踹腿,打完还要骂他心机屌,真是好气!
  “那我们先去医生那儿问问情况。”虞数说罢,就带着妻子出去了。
  屈老师犹豫了几秒,也跟了出去。
  “好了,没人了,赶紧上床躺着去。”翟临深冲虞陶道。
  虞陶重新回到床上,盖着被子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你说……我要是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怎么办?”
  “那就想不起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是心理阴影,想不起来岂不是更好?这么想来,他似乎还做了件好事。
  虞陶有些忧愁,“说不定会忘记什么重要的事。”
  “既然能忘,那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翟临深觉得这一刻,自己仿佛是一个哲学家,贼鸡儿有深度。
  “好像也是。”
  “你以前性格就是这样的吗?”翟临深问。人在失忆的情况下性格大变,那应该是他本来就是这种性格,而那个孤僻的、暴力的,应该是后天变化来的,翟临深猜这个变化可能跟那个心理阴影有关。
  “什么?”虞陶不太明白。
  “没什么。”翟临深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多余,虞陶肯定已经不记得之前那个不合群的样子了。
  屈老师回来的时候,脸色有点难看,看虞陶的眼神也有些心疼。
  翟临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多问。
  虞数脸色倒是挺正常,坐到床边轻声跟虞陶说话。
  虞陶还是不愿意接近虞数,但虞数问他,他会答。
  梅满芝倒是没回来,不知道去哪儿了。
  “既然医生说陶陶没什么事,他又不愿意跟我们回家,那就让他回学校吧。就麻烦屈老师和翟同学了。”
  屈老师微笑道:“不麻烦,您放心吧。”
  不多会儿,梅满芝也回来了,翟临深见她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想来也是心疼虞陶了。
  办理完手续,屈老师带着翟临深和虞陶回了学校。
  博明学校分为小学部、初中部和高中部,是这所私立性质的学校,但升学率和教学水平非常高,属于市重点之一,也是很多孩子向往的学校。
  因为是私立学校,所以除了正常中考录取之外,在本校上初中的学生会有一定的高中录取优惠,每年会有一百个名额给高考成绩不是太理想的学生,只不过学费会非常高。
  虞陶原本考的是市六中,也是重点学校。因为高考成绩出众,就被博明的老师挖了过来,给的条件非常优渥——免学费、住宿费、杂费,全额奖学金,每月有五百块生活补助。
  这五百块足够虞陶在学校食堂吃饭了,毕竟学校食堂属于象征性收费。
  而翟临深能进博明高中,则完全是因为他在博明读的小学和初中,家里又肯花大额的学费,让他混进了博明的优惠政策中,这才能在这里继续就读。不过博明并没有大学,所以上大学对学渣翟临深来讲,就有些困难了。
  博明高中部采用的是住宿制,没有特殊情况的学生,必须全部住校。这也是为了节省学生上下学的时间,能有更多时间用来学习。学校要有什么事通知,也比较方便。
  “你是跟邹兴一个寝室吧?”屈老师问翟临深。
  “是。”
  “让邹兴跟虞陶换下寝室,让虞陶跟你住吧。正好趁周末换完,也不影响学习。”
  博明的寝室随时可以调换,一个寝室住两个人,也挺清净。
  翟临深觉得邹兴要是知道不跟他一个寝室了,估计鼻涕泡都能笑出来。
  刚开学,课还没那么紧,也没有老师占自习课。屈老师把邹兴叫了出来,让他晚上换寝室。
  果然如翟临深所料,放学后,邹兴饭都不吃了,直接奔回了寝室开始收拾东西,对虞陶也是感恩戴德的,似乎虞陶真的救他于水火了。
  虞陶要休息,所以搬东西这活都由翟临深干了。
  翟临深心道:我这好脾气也是没谁了,虞陶,你欠着哥哥的,以后可得给我还!
  等翟临深把东西全搬过来,虞陶已经没心没肺地在翟临深床上睡着了。
  翟临深:“……”
  翟临深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更何况虞陶还是个男的,于是走过去推了虞陶一把,“起来,自己铺桌去。”
  “哦……”虞陶揉揉眼睛坐了起来,醒了一会儿觉,才慢吞吞地下地,去整理自己的床铺。
  虞陶虽然忘记了一些事,但自理能力还是在的,就是动作有点慢。
  翟临深强迫症似的把自己的床铺平,回头看到虞陶慢吞吞的动作,皱眉道:“怎么这么笨,铺个床都这么慢。”
  说罢,走了过去把虞陶拉开,开始给他铺桌。
  寝室的两张单人床是靠两边墙放的,床尾各有一个衣柜,书桌并排摆在中间,上面分别放有两盏台灯。不过两个人的桌子很容易分辨,有书的跟干净得像没人用过的。前者肯定是虞陶的,后者就是学渣翟临深的。
  屋内有独立的洗手间,带着一个小浴室,寝室门边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暖壶之类的杂物,翟临深的衣柜边还有一台饮水机,水桶应该是刚换过的,还很满。
  这个饮水机不是每个寝室都有的,是需要花钱买的。家庭好一点的,同寝的两个人一人出一半在学校买一台。水没了可能到换水站登记,会有专门的人把水送上来换好,不需要学生去抬,水钱当然是另付的。而条件一般或者觉得不需要的,学校也有热水提供,可以拿暖壶去打,也不影响什么。
  虞陶有些渴了,便拎上水壶准备出门。
  “去哪儿?”翟临深铺好床,就见虞陶要出去。
  “打水。”
  翟临深眉毛一挑,“饮水机里不是有吗?”
  虞陶现在这副傻样,翟临深都觉得他打个水能把自己烫着。
  “这饮水机是你和邹兴买的吗?”如果是这样,邹兴现在搬走了,他要用的话怎么也应该把钱给邹兴才合适。
  “不是,我自己买的。”翟临深没个笑模样,觉得虞陶磨叽得有点烦。
  “那我把钱给你,以后我们一起用。”
  “哪那么多废话?一口水还供不起你啊?”翟临深站起身,在虞陶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桌子上找到水杯,给他接了一杯。
  “谢谢。”虞陶接过水,慢慢喝着。
  翟临深瞥了他两眼,“一会儿请我吃饭,抵你的水钱。”
  虞陶点点头,一点异议都没有。
  翟临深看他喝得认真,似乎这水特别甘甜,突然也想尝尝。
  于是自己接了一杯,尝了一口——并没有多好喝啊!也就那样!
  难道刚才给虞陶接的那杯比较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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