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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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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的演员全都嘻嘻哈哈地打趣他,秦拓只能庆幸方亚不在现场啊!
  下来后,他对着小北说:“回去别和方哥说这段,丢人!”小北给他递了一杯水,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忍不住揶揄之情。
  秦拓转着水杯,满心悲催地想,果然还是应该少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说什么呢~~~
  这个课时费好像还是前年的价,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这部戏最终被定名《起霸》,杀青的时候他们在河南,王导请他们全体看了一场豫剧,正好是经典剧目《南阳关》。小剧场也没有完全坐满,现场的都是当地的一些中老年人,他们一群人显得十分扎眼。王导却也不在乎,领着一群青年男女找地就座。拍了几个月的戏,大家已经对这些剧目稍有熟悉,虽然还是听得半懂不懂,但也饶有兴味。
  散场后的杀青宴上,王导举起一杯酒:“大家辛苦。”在场人了忙举起杯,未想到王导先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接着说,“这个辛苦,不止是你们拍戏辛苦,也不知道你们将来真正能享福的时刻几时才能来,忍耐的时间可长可短,所以想转行没什么大不了,不想干了也无所谓。但如果还在这个行业,希望你们好好演。成名固然重要,但只有好作品才会永远传下去。”
  秦拓看在场的人似乎都听进去了,碰杯碰得特别起劲的样子,一时有点出神。十年后,甚至二十年后,大家还会记得吗?
  大家散场以后王导突然叫住秦拓:“一起散个步。”
  秦拓有点忐忑地跟着他,两个人在深夜的步道上慢慢走着,城市里已经暗了下去,路灯都只有单面亮着,偶尔会有轰鸣的重型车开过,不知道是趁夜可以送货还是又奔向哪个施工场地。
  突然他们身边路过一个120,急救的鸣笛在夜间分外清晰,让一直沉默地秦拓抬眼看去。
  王导一时兴起,指着救护车,“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还是希望能吧。”秦拓跟着他溜弯,本就揣测着他用意,此时本想打个哈哈,想了想还是叹息地说。
  “人的生命啊!太脆弱!也实在坚强。”听了他的话,王思笑了一声,感叹着,继续走着,边似乎想起了今天的目的般道,“秦拓,我看得出来,你还是想好好演。”
  秦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以前训练的那些应酬话对于这个时候的王导就用不上了。而且他又不知道王导到底什么意思,只好谨慎地不发一言。
  王导似乎趁着夜色,又有点喝高了,也就随便说了起来,“现在的戏,都是靠粉丝。这虽然是理所当然,要是世上没有观众,哪儿来的钱继续拍?就是放到民国前清,角也得捧。但是这角儿也得有真本事,人家那时候台上十分钟,是台下十年功。咱们现在,四年,再加上高考前的训练,撑死五年,还未必天天从早到晚的练。一出社会就想成名,要不就有机遇,要不就是真有天赋。但这个名儿,你也得分是什么情况。你是纯靠流量,还是真有作品撑着。”
  他说着,在夜色里竟挥挥手,就像演讲一样对秦拓说:“所以不要随便拍,要多拍点好片,哪怕片酬少点。其实你们现在挣的,比起普通人,已经多很多了。哪儿有那么多普通人,干几个月工作就拿三、五十万?更不要说那些百八千万的!当然,我这个戏给你给的少。不过养的起家就行了,重点是好片子!”
  他说着,竟一字一顿地说,“好片子,知道这仨字怎么写吗?”
  王导大概是真喝高了,走在马路沿上突然就歪了一下,秦拓忙扶住他。王导挥开他的手,径自向前走着:“我要真想拍那种,挣的多的,能拍不到吗?我不拍!我要拍真正,能反应艺术,反应生活的!”
  秦拓哭笑不得,生怕他摔着,忙道:“是是是!你本来就拍的好!”
  他此时大概也明白了这个新锐导演面临的问题,总拍文艺片,奖拿得多,钱拿不上,以后就会更难拉到投资,更难拍到好戏。他必须向着现实折腰,等赚到钱再回来拍他的理想。
  王导大概真的是心情不好,挣开他的手,突然怒道:“你知道他们怕我排不上院线,给我出什么主意吗?让我宣传的时候,在记者面前跪一跪,说是为传统文化一跪!我呸!我们的传统文化,是跪出来的吗?那是经年筛沙,去伪存真,留下来的!”
  他这话说的是铿锵有力,却也不甚悲凉。
  说出这段话,王思大概算出一口气,终于慢慢道:“我拍的是电影,又不是记录片,他们真以为一个经典文化,是靠一部电影就能恢复吗?每一种文化的出现都有他的市场,无论这个市场是不是钱撑起来的。他也许有一段时间的沉寂,但真正的美,迟早有一天,会有一批人去再欣赏。就好像我们的佛像,寺庙建筑,都知道好看,回顾历史,当初有多大市场,投了多少钱,多少人力,算过吗?后来有多长时间没香火,知道吗?现在觉得人家美,说要维护。说个美就好了,就能维护了?”
  说到兴头上,王思道:“是,我们这行确实需要市场,但有些片子,他本来需要的就不是一个大市场,他追求的是一部分人的心灵共鸣。有些片子,需要很长时间,可能人们才意识到他的美。因为艺术会有超前性,他反应的东西,承载的想法,要经得起时间的沉淀。固然能拍一个又能引起很大一部分人共鸣,又能反应美的人东西是好,但他需要的精力和金钱那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王思叹口气,“有人说做艺术别谈钱,俗!但没有钱没有闲,哪儿来的好?现在又想要钱少,又要时间短,又要反应美,又要大家都喜欢。这种一勺烩的东西,我是没这个本事,做不出来。但让我跪,那也别谈。了不起我回家种地去,也不能办这糟心的事!”
  他长篇大论,根本没有指望秦拓会插话,只是需要一个听众。而秦拓拍这个戏的时候就知道,这剧过审应当是没问题,但未必好卖,在宣传上得上点心。但没想到他们对王导有这样的要求,难怪王导心情不佳。其实跪一跪倒也未必不可,但跪久了,难免就站不起来了。
  好的东西,为什么要跪?真正的好片子,经得起时间考验,或许现在卖不出去,未来就不一定了。艺术总有一点超前性,市场也有多变性,过几年,或许就会再流传起来。而如果他真的不好,让它淘汰又有什么不对?
  这似乎是个怪现象,秦拓还读书的时候,一个老师就讨论过这个问题。
  你拍电影到底是拍给谁?自然是观众,如果观众根本就看不懂的,没有产生共鸣的,那就是没拍好。但问题是,有些作品,它的艺术表现手法是超前的。就如有些名画,在世时没有人能欣赏,但死后,谁有很小的一幅都是荣耀的象征。
  这时候你又要面对一个新问题:收藏他的画,到底是为了财富象征,还是真的看懂了?
  就像王思说的,它到底是一个大市场还是一小部分人的共鸣。何况一部戏不是一个演员、一个导演就能撑得起来。好的剧本,精良的道具,巧妙的设计,摄影师的镜头感,甚至所有配角都能撑起来,才能完成完成的一部好戏。很多演员在某一部戏中演的非常好,但到了另一部戏中怎么看都不是味道,实在是包括角色定位,导演要求的表演方式,乃至其它的配合都不能完备。
  他这番话,秦拓也能明白,大家对某一件事有很大的期望,也付出了一定的支持。王思这个电影,虽然用的是传统文化,也只是作为一个背景,为的是表现现代城市中人的选择,变化与坚持。每一个的悲喜故事,不但来自于自身,同时也来自于环境的撞击。就像剧本里最后所有的人选择,漂泊与驻扎,放弃与坚持,戛然而止的一瞬,也是未知的开始。王思拍这个,固然也是看到了传统文化传承的困难,但也实在只是借传统的戏剧来表达新一代人的选择。
  精妙的艺术若没有人的传承,及传承背后的故事,只是空余机巧。而表现这个故事的人,如果是用下跪的方式来求大家去了解一个个的人,一个个背后的世界,能跪出几个“愿意”?
  世间万物总是如此,要么先做出自己的成绩,才能有机会选择。或者为世人难以理解,却也坚持自己的道路。
  只有一路向前,在回首来路时候,才知道自己一生中一次次,做的是什么样的选择。
  何况一个人的梦想,即使不能实现,也或许不符合其它的人审美,却也不应该随意轻视。宣发出这样的主意,也是昏了头。
  王导一个人走在前面,他们正经过一座城内河流的桥上,弯月轻悬,照着他们两人的影子歪歪斜斜。王导此时发完了牢骚,心情好多了,就着昏暗的路灯,轻哼起来:“欲送登高千里目,愁云低锁衡阳路。鱼出不至雁无凭,几番空作悲秋赋。”
  秦拓本想再扶上他的手顿了下来,慢慢放下,跟在他身后。
  这是《林冲夜奔》中的念白。他突然觉得,或许王导当时决定用他,也正是因为他试镜时演的那一曲。
  他跟着王导慢慢哼完后半首:“回首西山日又斜,天涯孤客真难渡。丈夫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王导回去后似乎就忘了这一段,大家第二天在机场都高高兴兴,挥手告别,各自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起霸是指戏剧武戏中,将士出征前,整理盔甲的这一套动作
  《夜奔》最后两句就听着很熟悉了吧~
  麦田人家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拍戏回来,到了机场方亚来接他,先给了他一个好消息对他道:“《聆听》重播了。”
  秦拓觉得自己太累,甚至想了一下,才想到《聆听》是个什么,他笑道:“都忘了这件事。”他顿了一下道,“重播?这么快?看来纯姐的影响力不小啊。”
  “你倒不觉得自己能吸引多少人。”方亚反问,秦拓没有接话,只是笑笑。看他这个模样,没有再说这个问题,反而道:“看来这个戏拍的比较合你心意?”
  秦拓点头:“王导严格是严格,但总还是严到点子上。”
  方亚打趣:“怎么,彻底不想拍大流量的剧了?”
  秦拓也笑:“那当然不能。”人都是要吃饭的,别看他和王导那看似失忆的一夜里,王导表示自己肯定不会弯腰。但他相信,他终会看到王导转型的片子,叫座又叫好的片子总能拍出来。
  “不能就好。”方亚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那就等着我给你接一个新戏。”他说着,又想到什么般道,“说起来,《麦田人间》的资金基本到位,导演也定了,过两天我们去参加一个秀,正好见见导演和制片,提前敲定一下这件事。”
  这话不知道是无意间的,还是说给他打听以打边鼓,秦拓维持着看向窗外的姿势,就只是应了一声。
  他最后一次见曲思朗是冬末春初,现在居然又快要进入秋天了。去年秋天,有人和他说,人活着,是要向现实低点头,但也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时方亚不经意地道:“听小北说,有个女生在拍戏的时候约你出去,你没去。还跟人家说刚失恋?”
  秦拓笑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北,对方正襟危坐,似乎没听到他们说话一样。秦拓慢慢道:“总得想个好听的借口吧。我可不想留下睡遍各剧组的名声。”
  一个剧组出去拍半年的戏,情情爱爱交错其中,假戏真做,日久生情,不是没有。夜里孤寂,发生点什么,也无所谓。等杀青之后,各奔前程,再见还能欢笑打招呼,实在常见。
  但秦拓不想,他真是没这么心情。
  听到他这个回应,方亚看了他一会儿,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只能转过头去。浑然不知秦拓手心里捏着一把汗,看他转头才悄悄松了口气。
  说是秀,其实就是某个时尚杂志办的嘉年华,不少演艺界的人都会到场,《麦田》的导演鲁琛也被邀请在内。秦拓因为《聆听》的重播和拍综艺期间的小有名气,也被列入邀请范围。
  没想到半路就见到了魏纯,《聆听》在宣传的时候,他们跑的是不同的地区,也一直没见到。一年不见,魏纯依旧艳光照人。她今天也没有男伴,既然见到了秦拓,便和他一起走向签名区,并示意他一起看向媒体的镜头,和他拍了几张照。
  秦拓知道,以魏纯的影响力,和自己拍照是要带自己一程的意思了。他们拍完,一起携手向签名台走过去,魏纯轻声道:“我要进《麦田》的剧组了。”秦拓听到这里就明白她已经内定了,接着就听她道,“听说我能进剧组,还是你多美言了几句,谢谢你。”
  秦拓露出惊讶的表情:“这又从何说起?我在公司哪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魏纯见他不像是做假,却也笑了笑:“或许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但不管如何,希望我们在戏中再次好好合作。”
  秦拓明白她的目标,伸手与她握了握,真诚地说:“希望纯姐转型成功,以后多拍好片子。”
  魏纯笑了笑,有记者向他们打招呼想一起拍个照,二人便转过身来,秦拓转身间,不由微微怔住。
  他看到不远处曲思朗难得一身正装,正板着面孔跟曲思笙顺着另一条通道入场。
  他这么一恍神,照片已然拍完,记者这时看着他道:“秦先生,有人传言你先前那个综艺,为了出名,还找了个小孩子跳到水里,让你去救,你当时是什么想法?”
  秦拓微微皱起眉,反问道:“如果这种行为只是拍综艺,我想当地电视台不用给我们发一条新闻吧?”他顿了一下又道,“既然你是记者,这里的行规,肯定比我清楚。”
  他听到这个记者的问题就明白这件事越说陷阱越多,奈何这个记者紧追不舍,跟着他们一路追问。入场通道为了媒体拍照,助理都没有跟着,不方便阻拦。魏纯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多说,尽快进场就座。
  他们两人沿着会场两边布置的宣传签名板一路向前,这记者居然沿着红毯的边缘一直追问。半路上就听他突然咦了一声说什么东西绊他,秦拓心中一凛,本能地拦住魏纯,转身一把住住记者退了一步道:“小心!”
  他话还没落,侧方的宣传立板忽然向他们这个方向倒下,魏纯不由尖叫一声,秦拓转身按住记者和她的头,喝了一声:“蹲下!”
  实在是他反应机警,这个立板虽然多是布纹纸和泡沫塑料,上面却有几条钢架用以固定,若被砸到头也十分危险。三人蹲下身,正巧躲过了钢架,但中间的宣传板却也在砸到他们身上后摔出了裂纹。
  在场负责引导的宣发团队一时大惊失色,乱成一团,秦拓就听着外面一通混乱的脚步声,罩在他们上方的宣传架才被挪开,他先看向魏纯:“纯姐,你还好吗?”
  魏纯只是受了点惊吓,此时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她的助理已经跑过来扶起了她。她强做镇静地摆摆手:“没事没事,大家不用担心。”她说着也忙看向秦拓,“你们两个都没事吧。”
  那记者没想到自己会被卷入这么一个事件,更没想到秦拓居然在被他追问得不耐烦的情况下,还于危机中拉了他一把,他干笑了一下:“我现在觉得你救落水儿童应该是真的。”反应这么快。
  秦拓被他这么一说,突然问:“谁告诉你救人是假的?”
  记者刚受了这么一个惊吓,被他这么一唬,也没反应过来,本能地道:“就胡导工作室里的小黄。”他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退了一步。
  “黄欣彦,李数的助理,当初我和吕译也是他给捎的话。”魏纯突然低声对秦拓道。
  这种情况下,魏纯居然还能想起这种问题,显然是这个意外让她立刻产生了联想,秦拓和她无声地对望。
  他们二人还没说什么,新一轮脚步声已经赶了过来,那记者竟趁乱先走了。秦拓来不及管他,只回身看到脸色发白的方亚,本想嘲笑也能看到他这种脸时,他看到了方亚身后一张熟悉的脸。
  曲思朗才是真的惊惶失措,但看到他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他一下刹住脚步,站到了宣传通道和仪式厅的入口处,四下打量了一下,一时有点不知进退。
  秦拓还没来得及说话,方亚已经摸上他肩,顺着又往下摸了摸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骨头,要不要叫救护车?”
  这真是大惊小怪了,秦拓抓住他的手,哭笑不得地说:“就是被一张纸砸了一下,只不过纸的面积大了点。”
  方亚吁了口气,又板过他的脸看了看:“好像也没毁容。”
  秦拓知道他这是缓过来了,拍开他的手,却也想起什么看向魏纯:“纯姐要不要叫救护车?”
  魏纯也缓过一口气,笑着摇摇头,对助理道:“让宣发好好查一下,先把监控调出来。”
  方亚听这话也有点不对,小声问:“不是意外。”
  秦拓摇摇头,接着靠近他轻道:“让小北去查一下,我救的那个落水的孩子有没有出什么事。我怕有人在这个上面做文章。”
  方亚点头,却以他离开前顺势轻声道:“我看见曲氏的人了。”
  秦拓点点头,方亚看他如此镇定颇为惊讶,却见秦拓示意他向后看,他一回头就看到了还站在门边的曲思朗。方亚实在想翻个白眼,但觉得还是识相点走开比较好,没想到他回身向会场走去,曲思朗也默默地离开了,并没有和秦拓要说话的意思。方亚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秦拓,却见秦拓正对魏纯嘘寒问暖。
  你们到底搞什么?饶是方亚这样甚觉自己阅遍红尘的人,也一时摸不到头脑。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因为这样的事故,秀场的仪式略为推迟了一会儿。好在没有直播,各方都先进场压惊,等着下一步安排。不少艺人此时都聚到一起讨论起方才的意外,甚至好奇地看向秦拓。魏纯补了补妆,也坐到他旁边。他们二人一口咬死,被问到一律宣称是意外,其它人问来问去,也不知道所以然,便又聊些别的。
  倒是同为汇欣艺人的唐季过来向他们打了个招呼,问候了一下魏纯,又搭着秦拓的肩,亲切地道:“既然进来了,怎么不到我那边坐。”
  唐季算是汇欣的一哥,公司着力培养,粉丝众多,影响力强。平常在公司里偶尔见面,都是秦拓先打招呼,他只会回一个嗯,看都懒得看一眼,此时主动过来,不知道又为了什么。
  秦拓叫了一声师兄,客气地道:“您那边那么忙,我哪好意思打扰。”
  唐季笑道:“不好意思打扰我,总打扰魏纯,不是更不好?”
  他和魏纯年纪相当,何况影响力也相似,自然不用像秦拓他们一样称姐。
  魏纯听了也笑起来:“幸好他因为上一个戏和我来打个招呼,要不刚才还脱不了险呢。”
  他们互相笑着说些客气话,秦拓在一旁也不插话,只由衷佩服这二位扯胡话的能力。
  唐季说的好听,最终并没有一定要秦拓到他那边坐。何况这个时尚秀还有几个奖项要颁,为了方便,每个人的座位都是提前安排好。'秦拓要是真不识趣地跟过去,才是麻烦。
  魏纯和他的位置相近,此刻靠近他说:“不如小唐送我回去,当一下护花使者?”
  看着魏纯带着唐季走了,秦拓才松了口气,坐到自己位子上。想起刚才都没有和曲思朗打招呼,他不由四处张望,然而灯很快暗了下来,他只好坐好,等仪式结束。
  前面的场面活动都结束后,还有一个趴,方亚就是要带着他在这里见一下鲁琛。见到他,鲁琛只是嗯了一声,上下打量一下,随口道:“最近拍了什么?”
  秦拓恭敬地道:“和王思导演刚拍完一个电影。”
  似乎这个电影鲁琛也知道,便多看了他一眼,又问了一句:“看过剧本了?”
  剧本还真是没拿到手,但秦拓道:“我看过原著。”
  他没想到的是,跟在鲁琛旁边,一位着老式的中山装站的中年人听到这里,突然问他道:“既然看过原著,那你对杏花这件事怎么看?”
  秦拓沉吟了一下道:“在那个年代,女子的选择是比较少。田子秋出了事上山为匪,杏花性格又温柔,顾着家里人,不敢和心上人一直上山,才造就了中间的矛盾。”
  鲁琛先嗯了一句,再看了他两眼,才道:“这就是原著作者,何荣华先生。”
  何先生似乎对他读过原著很满意了,恰这时魏纯也走过来,何先生对她道:“我们这位杏花就是太漂亮了点。”
  秦拓这时才知道,魏纯内定的角色就是杏花,只好和魏纯一起笑而不语。鲁琛这时才道:“那你更中意四兄弟里哪一个。”
  《麦田》的故事是从二七年开始,四兄弟在父辈死后,继承了不少麦田,兢兢业业地为了这点土地努力,老二在城里做学徒,接触了许多事务,想实业救国,走出了乡村,到城里学起了做生意,二十余年,周旋于各种人马之中,见过繁荣,也差点死于囹圄。老三少年莽撞,与村霸发生争执,失手打死了人,索性上山为匪,老四在城里读书,接受了先进思想,先是在二七年参了军,后来又转战去了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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