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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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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吃得不算太多,就是要吃宵夜,秦拓还得维持演员应该维持的基本体形,但曲思朗吃的心满意足,吃完收拾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没有半点不良反应。秦拓就渐渐地在他午饭时候,开始给他加餐,一开始也就是点肉松,蔬菜水果粥,但慢慢就变成了半固体的食物。
  虽然这个流程是按照许医生给的计划,但真正能完成,秦拓还是松了口气。尽管他对着曲思朗时,没有显示任何意外之情,似乎曲思朗能吃下去这些食,只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他悄悄给许医生发消息的时候,发现自己太高兴,居然连输错好几个字。
  曲思朗饮食逐渐恢复后,体能也便跟着上来了,秦拓和鲁导商量了一下,给了他一些更重要的任务,让曲思朗觉得自己在剧组还很受重视。他跟着秦拓所在的分组四处跑,也不觉得累,反而感觉近距离看到了秦拓演戏。
  等许医生来给曲思朗复查,听到曲思朗亲自报告这个消息时,抿唇笑道:“真没想到。”
  或许确实是爱情的力量,也或许某种程度上来讲,这是曲思朗恋爱最为顺利的一次。比起当初曲思朗努力想向秦拓展示自己的好,他们这次相处反而非常平淡。唯一的区别就是,当初秦拓极力不想和他有太多的关系,只求照顾好他。但现在秦拓正在试着了解他,并且不再对他的靠近持有警觉的态度。
  即使他和秦拓现在似乎逐渐亲密,但许医生一过来,曲思朗就会觉得从云端又回到现实。他的情况越发稳定,并发性的其它症状已经基本缓和,许医生把他的许多药都停了,只是许医生在咨询的时候依旧觉得他不能算完全走出来。
  听完曲思朗最近的情况,许医生问他有什么感受。
  “其实我还是挺担心。”曲思朗坐在他对面,低声道,“我每天早晨起床的时候还是会假设,万一今天出点什么事怎么办?晚上睡觉前就会觉得松口气。”
  许医生敲着笔道:“但你们现在不是挺安全的?你们还年轻,未来的可能性还很多。”
  曲思朗有点羞涩地看他:“虽然秦拓私下里总说我在是他的运气,但我有时候也觉得他太夸张。”
  许医生心里微动,面上却颇有兴趣地道:“那不是很好?”
  曲思朗却没有说话,他转着手指玩了一会儿,许医生便耐心地等他,终于听他道:“可是我们现在才相处了几个月,如果人生真的那么长。”他叹口气,“我也知道不能每天都提心吊胆,但是他在我身边一天,我就又高兴又害怕。”
  “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许医生笑着说,“我们把幸福抓到手上的时候,总有点不能相信。我们每个人在遇到事故的时候,虽然会想为什么会是自己,但事故的发生确实是随机的。”
  曲思朗靠在沙发上,声音有点飘:“其实我也懂,我也知道,但我还是想,或许我和秦拓保持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更安全,我也不用担心。”
  “那我们假设,现在秦拓突然说他要和你谈恋爱,”许医生温和地道,看曲思朗笑了一下,他也笑道,“只是假设,那么你会怎么做。”
  曲思朗想了一会,终于摇摇头:“我想我还不能拒绝吧。”他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总觉得,和他在一起,就会期待一下,可能以后都会好起来。”
  许医生点点头:“这个想法已经是非常好了。”他顿了一下道,“能期待未来,但还是会恐惧未来,就是普通的焦虑了,每个人都会有一些,对未来的不确定性让人们会更努力地想,怎么才能把幸福抓到手上。”
  曲思朗有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去抓。
  许医生道:“小朗,你要明白,你的过去已经不能改变了,但你可以试着改变一下未来。而且,换个想法来说,比起害怕事故的发生,你能做的,其实是预防他。如果你担心秦拓,他想想,他可能会在哪些事情上出事,然后你去预防他,改变他。或者就是秦拓说的,你在他身边,反而是他的运气。”
  他记得秦拓曾经说过,曲思朗在他身边的时候,帮他破除了好几次危机。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他不太相信命运。曲思朗身上发生的许多事,和他自身本就毫无关系,只是他习惯性地归在自己头上。如果秦拓能让他感觉到,他对秦拓的作用是良性的,也会帮助他建立信心。
  只是,他暗自叹息,这有个不良的后果,就是曲思朗会越来越依赖秦拓,无论从生活上还是心理上,以后要矫正的反而是这个问题。尤其假如秦拓真的不幸出点事故,会让曲思朗的信心彻底摧毁。
  他和曲思朗又聊了一会儿,对他说:“我觉得你自己很稳定了,多相信自己。”
  曲思朗出来的时候,秦拓还没拍完戏,他送走许医生,回到片场,看着秦拓,想想许医生至少一点是对的,每次面对秦拓,他就觉得可以多相信相信他。


第50章 第五十章
  此时秦拓正准备演的这段,是整部戏里田子秋人生的转折点。虽然已入冬时,他们演的却是秋初的故事。秦拓在轻薄的戏服外随意披着一件大衣,和魏纯听鲁导讲完戏,远看上去和普通的农家人没什么区别。
  当时《聆听》虽然也算年代戏,但到底没有摆脱男俊女靓这个套路,耍帅摆酷显神勇是剧组的主要目标,但《麦田》就更为朴实,要求更贴近普通人的生活,方能引起共鸣。而普通人才是最难演的,千万个普通人在面对同样的问题时,会有不同的选择,不同的态度。
  此时村里赶集,杏花一个人在家,却被村霸挡在家中。田子秋恰巧也没去,遇到了这一场,为了救下杏花,他拿一旁的铁铲,一铲劈死了村霸。
  魏纯演的杏花慢慢从炕上滑下来,拽着领子惊恐地叫不住声来,屋里只有她和田子秋的呼息声,田子秋看着村霸,又抬头看向杏花。杏花看着他,要哭不哭,而田子秋微微矮下身去探村霸的鼻息,一摸到他毫无呼息,田子秋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他刚扔下的铁铲绊了一跤摔到地上。
  屋内两台机子,一台对准秦拓,一台对准了魏纯。曲思朗拿着故事板站到不远处,看着杏花捂住唇,终于流出眼泪,而田子秋爬起来后却哑着嗓子道:“你走吧,上集市去,别让人发现你今天在家。”
  杏花哭着摇摇头,田子秋伸手去握铲柄,却看到铲面上沾着的血。他别过头扔下铲子,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尽管他手上一点血都没有沾上,再次对杏花道:“还不快走!”
  鲁琛点点头,他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要田子秋表现他不怕,但其实潜意识他很害怕。他比了个手势,这条可以,保持情绪,再来一次,把方才的姿势用特写再拍一遍,才继续下一场。
  摄像把一台机子挪到屋外,另一台装上轮轨,跟拍动态情景。鲁导一说开始,秦拓便一把拽住魏纯,大步把她拖出门外。杏花在路过门边时,想抱住门框,却被他拖得一个趔趄,甩出了门。田子秋似乎不耐烦地说:“你不能让别人知道,俺杀他的时候你在这儿!你懂不懂?”
  杏花哽咽着说:“你在俺家杀了人,俺咋能自己走嘛!”
  田子秋怒道:“你在这儿能干啥!”
  杏花终于忍不住哭道:“我替你说清楚啊!”
  鲁导喊了卡,告诉他们情绪不太对:“你们两个是互有好感的,这个时候其实都明白,出了这个事,肯定不能在一起了。秦拓,你还要想着,怎么保住杏花的名节,这时候那种急切还不到杀了人的急切,你现在最怕是杏花保不住。魏纯正好相反,你说是想替他说清楚,但你更怕的是,这是在你家里死了人,你自己都说不清。”
  秦拓和魏纯面对面先商量了一下,给鲁琛表演了一遍,鲁琛还是摇头,他们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再给鲁琛说,鲁琛还是摇头,他们三人反复琢磨了几遍,鲁琛终于点头,小院这一场又重来一次。
  他们情绪完全激发出来后,鲁导开始拍单人特写。尽管单人剧情重拍,对面的人可以下场等待,但魏纯和秦拓谁也没动,互相给对方做了背景板。开拍前,他们俩还互相取笑着帮对方当背景板时可别笑场,然而场记板一打下去,他们却瞬间转换到方才酝酿的情绪。
  且不论秦拓,魏纯的演技最近也更上一层楼,何况这样用功,对她来讲颇有好处,鲁导也对他们也越发满意。
  等把田子秋把杏花劝走,他把村霸的尸体搬到一个小推车上,开门张望了一下,推了出去。这个场景就算结束了,烧尸体的一场要另外安排。鲁琛这时看着齐跃昕:“他大哥大嫂,你们准备上。”说着便指挥道具组将这个小院重新布置成田家的场景,接着拍田子秋落草前向他大哥坦白,最后被痛打一顿,离家而去的场景。
  鲁琛走到场景里,对着齐跃,舒衡昕和秦拓说了一会儿,他们几个人走了一遍位,大致地排练了一下,鲁导再提示了几句,临回自己位子前对齐跃昕说:“手狠点啊。”
  开拍的声音一打出,秦拓站到齐跃昕面前,半天都不说话,直到齐跃昕不耐烦地抬起头,他才吸了口气小声叫:“哥。”声音中还有控制不住的抖,不知道是因为怕他哥还是怕杀了人。
  秦拓所演的田子秋最初不太受他大哥喜欢,他读书没有二哥四弟好,也没有什么更远大的理想,一直喜欢同村的杏花却不敢说,只敢在人家有困难的时候去伸手帮忙,事后却不敢亲近。平常总挨他哥的骂,但干农活的时候一直抢在前面。他希望他哥夸奖他,兄弟们认可他,可惜没有人瞧得起他。今天想帮一下心上人,却出了这么一件大事。事到如今,他觉得除了回来找他哥以外,竟想不出别的路来。
  田子春还不知道他弟出了什么事,只是从城里回来,正觉得累,这时抽着旱烟不耐地道:“啥事?”
  田子秋又喊了一声哥,这声就带上了哭腔,在田子春诧异间,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抬手想搭他哥的手腕,又不敢,只能拽了一下他哥的衣服,就像小时候一样,然而他要告诉他哥的消息却不是一个值得高兴的内容。
  他在杏花面前能逞强,在他哥面前,他只希望得到他哥的宽慰。然而他哥问明了情况,并没有给一句话,院子里全是令人窒息的沉默。直到田子春突然举起的旱烟,狠狠地抽在他头上。
  尽管演员在演这种戏的时候,都有借位的技巧,刚才排演看机位的时候,齐跃昕也比划了一下。但此时曲思朗还是心中一跳,看着秦拓的头歪到一边。
  既然导演没说停,说明这一下过关。齐跃昕站起来,在屋子里绕了几圈,最终站到跪着的弟弟面前,感觉根本不消气般,按着说好的位置,用旱烟又抽了几次。
  这时他们暂停了一下,舒衡准备着站到合适的位置上,而齐跃昕和秦拓都维持着原来的角度没有动,只等着鲁琛说下一幕。舒衡才上去拦田子春,但下田的男人力气大,根本拦不住,田子春一脚将他弟踹倒在地。
  这段台词不长不短,却极耗体力。男人的愤怒与惊慌达到极致,既想咆哮又怕声音太大被邻居听到的压抑,一家又乱心情又不知所措的状态,全靠演员的爆发力。
  最终田子春要抓他去报官,田家大嫂左看右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田子春这时拿起桌上的茶壶砸向自家三弟,咬牙切齿地沉声道:“你要不见官,你就滚!你不要回家,咱家没有你这样的!”
  他嫂子劝了几句完全没有效果,田子秋看着他哥,眼神中从不敢相信到绝望,田子秋去看他嫂子,他已经知道他嫂子是说不动的,但还是在绝望中央求他嫂子,却在他嫂子不知所措中,哀求的声音中慢慢低下声去。
  鲁琛几乎想拍下手,这一段他就怕秦拓全程用声嘶力竭的态度。但实际上,他曾经和何荣华讨论过,田子秋在这个情况上,应该先是在惊慌中提高了声音,最终却是绝望中的清醒,他的声音“应该低到可以被风吹走的状态”。不靠声音和台词,而靠表情与眼神来表达最终要离开家前的不舍与绝望。
  尽管拍之前,他和秦拓简单地说了一下,但只是提到让他不要全用喊的力度来表达绝望,却没有想到秦拓立刻就抓到了这个效果。
  鲁琛看着屏幕,松了口气,给了过。但这其中有几个镜头,还得多换了几个拍摄角度,于是从头来了几遍,这一个系列算告终。
  等拍完,齐跃昕凑过去看他的脸:“哎,这还是让烟袋锅扫到了,让你助理给你消消。”
  秦拓摸摸脸:“扫到了吗?应该不要紧,我都没觉着疼。”
  小北忙过去看了,确实有个印,秦拓接过来补妆化妆师递来的镜子,看了两眼,问化妆师能不能遮住,看化妆师点头,就把镜子还了道:“能遮住就说明不要紧,不影响后面拍就行。这种戏谁还不被摔两下。”说着就和齐跃昕一起找导演商量下一场戏了。
  下一场戏先拍了齐跃昕和舒衡的表情特写,舒衡露出焦急的表情拍了一下他大哥,但齐跃昕顿了一下,似乎有点犹豫,但只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声音道:“滚!”过了一会儿,他对着机子露出不舍而痛心的表情。
  等这条过了,几台机子都对准秦拓,田子秋在沉默中,最终只得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跪下给他哥和嫂子磕了三个头,爬起来向门边走了两步,又回身喊:“哥!”这时应该配合着他大哥那句滚字,他终于无奈地背转身,踉跄着趁着半黑的黄昏中离了家,
  等拍田子春夫妇的戏时,秦拓他们商量戏,曲思朗就听着旁边的几个导演助理和场记道具们小声聊天道:
  “能跟得上齐老师的戏那还真不容易。”
  “主要是哭的那段一次就过了。男人的哭戏不好演。”
  尽管他对秦拓有信心,但听到别人的称赞曲思朗更满意了,他听完壁角,乖乖地回去打下手。
  等晚上回去,却见小北拿着几个土豆,回去削了皮给秦拓消肿,曲思朗这才发现他被旱烟甩到的那一下确实在侧脸上抽出一个印。他惊叫:“你不是说没事?”
  秦拓比了个小声点的姿势,笑道:“这种戏难免,何况后来鲁导换了几次角度,要写实总要真抽上来才行,齐老师这抽的还算轻了。”他说着,接过土豆片敷到脸上,又压了块冰袋。
  曲思朗心疼地左看右看,秦拓示意他坐下安慰道:“这真算轻的了,要是演武侠剧还有威亚没吊对,从马上摔下来什么的,各种事都有。”他说着,调侃道,“你不是要了解我的生活,这就是日常。你这点事儿就心疼,以后可心疼不过来。”
  演员的日常没有那么像电视剧里那么光鲜,早晨五点起床都算好,有时候要拍凌晨戏,导演虽然前一天给放得早,晚上十点多休息,但第二天三点多就得起来化妆。
  曲思朗正想叹气,虽然在《聆听》的时候也挺累,但是《麦田》的要求严格,一条过当然好,但拍好几次才正常,毕竟在剪辑的时候需要好几个角度。
  “这个剧组也真是够敬业了。”曲思朗坐到他对面看他按着冰袋。
  秦拓几乎失笑:“敬业才是正常状态。哪个工作可以不敬业?不敬业就可以失业了!演的好不好是一回事,连基本工作态度都没有,算什么演员。”
  听他这么一说,曲思朗想来也确实如此。他正想着,秦拓大概觉得脸上没事了,若无其事地问小北要了张面膜。
  上次拍戏的时候没有那么多外景,他也没看出秦拓对脸这么看重。这段时间西北进入秋冬,不但干躁风大,而且紫外线强,秦拓几乎天天都恨不得敷面膜。
  曲思朗看着他那张脸,替他心疼的情绪顿时消散,他忍了一会儿终于道:“你不是要走演技派吗?不是说沧桑了以后像齐老师他们一样吗?”
  秦拓贴着面膜做了个鬼脸:“可现在还不沧桑嘛,还是有要靠脸混饭的时候。”他说着,出其不意把他抓到一边的沙发上来,“小北,快快快,给他也敷一张,让他感受一下敷面膜有多好。”
  小北想了想,看他挣扎不开,助纣为虐地替他拍了一张面膜在脸上。曲思朗木着一脸,看秦拓举着手机拍照,然后发给他问:“你要不要发给你哥?”
  这就是他未来的希望?他现在衷心地想用田子春的台词:滚啊!但看到秦拓冲着他搞怪的模样,他终于扶着脸上的面膜,和他一起做了个鬼脸。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临近元旦,不少演员都要参加录制的各地方台的跨年活动,有人说道:“这种情况,可能得让鲁导给放个假。”
  曲思朗这时抱着场记本,拿着对讲机正和导演通话,等着合适时机通知开拍,这句话鲁导就从他的话筒里听到了。他本来就计划提前给大家放了三天假,让他们去处理这些杂务,此时便接了一句:“小曲,告诉他们,这个假放了,过年就不放了!”
  曲思朗大笑着把这句话告诉了在场演员,今年春节在二月初,就算放也要一个多月之后了。而且就算春节假期,他们有戏的也最多放三天。虽然大家早就对这种安排习以为常了,但还是说笑着哀叹了一番,倒是秦拓没有说话。曲思朗看他不说话,奇怪地看他,秦拓却笑着指指他的对讲机,意思现在不方便,晚上回去再说。
  等下了戏,曲思朗和他一起往回走问道:“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秦拓轻道:“我是想,如果能放三天假,我们回趟你家里吧?”
  曲思朗好奇地问:“你有时间吗?”
  没想到秦拓道:“有,我今年没有安排这种活动。”
  曲思朗立刻明白了。他不是新人,那种陪衬型的节目他是不能参与了,但如果要说让他单独撑一个节目,他还没有红到那种程度。
  那你不是白捡了三天假期?但想到这三天可以和秦拓休个假,曲思朗还是挺高兴。
  曲思朗想着既然要回家,这次复查就不用许医生跑一趟了。他给他哥打了个电话,他哥说了一句知道了,又说跨年定了和朋友一起出海散心,让他直接过去。
  曲思朗犹豫地说:“不好吧?咱们在家里吃顿饭,见个面不好吗?”
  他哥反问:“有什么不好?我都通知所有人放假了,你回家里吃什么?难道你想去和二姑四叔他们一起聚餐?”
  这种小年节的假期,曲家要么就是去和所有的亲戚吃团圆饭,要么就是自己出去渡假。一般老一辈儿的聚餐,小辈们都不太参加。
  曲思朗当然不想和七大姑八大姨见面,他爹找了个晚年之春,肯定也不会回来。他只是觉得:“要是我去出海什么的,会不会太炫了,秦拓会比较有压力吧?”
  曲思笙真是觉得自己血压要上升:“炫什么?炫富吗?我们需要在他面前炫富吗?小朗你搞清楚,你认识他之前你就是这种状况,你迟早一天得让他明白他要和你在一起面临的是什么。再说了,如果秦拓是个嫌贫爱富的,你还怕家里这种情况留不住他?他要不是这种人,你还用怕他会对你的家庭状况有什么介蒂吗?”
  话是这么说,但曲思朗不知道秦拓对他们家里有没有底。等秦拓拍完戏,问他要不要订票的时候,曲思朗就有点愁地说:“不用订了,我哥派飞机来接我。”
  听说曲思笙有个私人飞机,秦拓唔了一声,心想曲家果然家大业大,不过现在不少老板都养着个飞机,以曲氏的规模,这也不奇怪了。他便道:“既然要去你家,我是不是应该带点礼物?”
  带礼物?听到这个词,曲思朗就更发愁了。他哥什么都不缺,奇奇怪怪的限量版应有尽有,每年收到的新年礼物都转手送下属,你买什么都得不到他的欢心的,那个龟毛男!
  只听秦拓说:“我觉得给你哥买东西大概不管用,所以给你嫂子准备了一套化妆品,还是纯姐推荐的。”他说着把魏纯发给他的图片拿给曲思朗看,曲思朗扫了一眼觉得稍松了口气,这个面霜他嫂子确实在用。
  “其实你不用费心了,还不如送他们一束花得了。”曲思朗看他那么费心,想想还是不要让他破费了。
  秦拓正用手机浏览网上商城,准备给自己爸妈买点什么,听他这么讲便道:“那怎么行!礼重礼轻是能力问题,送不送是态度问题。你哥也帮了我不少忙。”
  你还挺有理!曲思朗探头看了一眼,瞧他在搜索什么,突然就指着屏幕道:“那你就给我哥买这个吧。”
  秦拓看过去,忍不住就笑了:“你别欺负你哥了,你哥还穿这种东西?”那是一套中老年保暖加绒打底内衣,也就是俗称的秋裤!
  曲思朗坐到他旁边,搭着他肩道:“他为什么不穿?本来就快四十的人了,我让他保暖有什么不对?天气冷了,我提醒他穿秋裤嘛!”他说着,伸手点开,找了他哥的尺码,直接用秦拓的账号下了单,地址就填给了小北,让他帮忙收。
  秦拓看着觉得不错,也给自己老爸买了一套边道:“以前一个合作过的武指,家里是茶农,我托他带了些他们自己种的有机高山茶,估计你哥会喜欢的。”
  想着他们到时候提着东西去见他哥的模样,曲思朗突然就笑趴在床上,秦拓不知道他在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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