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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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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完,再继续爱,再继续向前,带着曾经爱过你的人所给予的期望,难怕人生再多苦痛,也能坚强向前。
曲思朗恨的在他身上咬了两口,他病了这么长时间,连饭都不吃,牙齿也根本没有力气,但他一点也不放弃,就像解气一样乱咬一通。
秦拓只是哄着他,任他咬,抱着他轻轻晃着,似乎这样能让他高兴点,什么都无所谓。
许医生向其它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暂时退出这个用影视城的地方临时搭出来的“殡仪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秦爸爸轻说了两句胡闹,却也挽着老伴的手一块退了出去。出了门,曲思笙松了口气般靠在墙上,突然笑了一声道:“幸好秦拓是个演员。”
他真的是个出色的演员,如此慌乱的情况下,演的这般像,骗过了曲思朗,完成了他们最终的计划。
暴露治疗有很多种方法,许医生用的是最险的一招。他当时就和曲思笙与秦拓说的很清楚,照曲思朗这个情况下去,或者真的绝食而亡,或者会认知障碍导致并发分裂症,也就是俗称的发疯,当然他们用这种治疗方式,也是一招险棋,走不好大概也得疯。
曲思笙和秦拓的想法居然一致:疯了总比死了强!
疯了搞不好还能治回来,死了就没了。
今天除了许医生,急救室的大部分成员都是费昱请的临时演员。为了让他在棺材里面不会被憋死,道具组提前设计,在下面开了通气孔。在如何能让他看上去更像刚死的尸体上,秦拓还找了小眉来帮忙。小眉一听要把他画成这样,欣然前来,大显身手。车祸的新闻是他们提前做好,用内部网接到医院电视上,“插播”到节目前。又用了一点医疗小技巧让秦拓心跳脉博感觉不出来,再加上曲思朗过分慌张,居然成功地完成了这次欺诈。
这一次固然只能算是打开了通向好转的大门,但有了这条道,总能扭转曲思朗心里固有的心结。
人吃五谷杂粮,自有七情六欲,完善一个人格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面对所有恐惧,踏过这道门。
曲思笙在门外靠了一会儿,探头去看向急救室里,曲思朗还坐在秦拓的腿上哭着发脾气,大概是找到了宣泄了口子,曲思朗真在哭诉他一点也不体恤,就知道吓唬他。秦拓居然还哄着他说都是自己的错,让他少哭会儿下次再哭,要不把眼睛哭坏了。
听了一会儿,曲思笙皱眉道:“他们俩怎么这么肉麻?”
许医生嗯了一声,思考了一会儿道:“热恋期吧?”
曲思笙回头一脸不信地看他:“热恋两年多?”
许医生淡然地瞥了他一眼:“热恋二十年的还有呢。”
又听了一会儿,曲思笙摆手:“够了,我听不下去了,我出去溜会儿,有事儿叫我。”
许医生自然不能走,他靠在墙上听了一会儿,又想,是不是可以把这对儿先交给新来的研究生,这虽然太不专业了,但他也觉得有点够了。当演员的台词背多了,说起情话来真是张嘴就来。
肉麻!这点上,他深切地同曲思笙保持了一致性。
曲思朗这时候抽噎着问:“你怎么还那么凉?”
“棺村底部铺了冰袋,冻死我了。”秦拓笑嘻嘻地说。
看他这么不正经,曲思朗忍不住掐了他一把才道:“太气人了,你怎么演得那么像!”
“我以前没戏的时候总演尸体,你忘了?”秦拓摸着他的头发,“学的多总能用得上了。”
“瞧你得意的。”曲思朗恨恨地道,“你学的都用到我身上了是吧!”
“我用到你身上是因为喜欢你嘛。”秦拓真是张嘴就来。
现在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吗?你们能不能先解决一下主要问题?曲思朗到底算解开心结没有?
许医生忍着又听了一会儿,还是冲着自己带过来的研究生道:“你在这儿看着,有事叫我。”
研究生迅速回道:“好的老师。”
我也要出去溜一会儿。许医生又瞄了眼里面,面无表情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学的技能都要活学活用,演尸体也需要丰富经验
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
曲思朗并没有完全走出心结,他现在情绪经常不稳定,忽喜忽怒,忽惊忽忧。但比起以前把情绪都压在心里,总担心着其它人因为自己出事算是好多了。重要的是,他的进食障碍总算解决,能吃药能吃饭,就前进一大步。
他回去住院期间,费昱通知《归乡》开机,秦拓犹豫着是不是再推迟一段时间进组,费导笑呵呵地说了开机的地点,不知道算不算巧合,费导看中的小城就在曲思朗家隔壁市。
曲思朗看他犹豫的表情道:“去嘛,我也挺想看你演的,看你演的像不像。再说剧组又不远。”
秦拓答应了费导,却在收了电话后转头问曲思朗:“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
他很久没有跟组了,尽管秦拓这两年拍戏,为了宣传公关,他时不时也会去探班,但自《止戈》后,他没有再从头到尾跟过一个剧组,听到这里,也有点心痒。
秦拓去问了许医生,他倒没有拒绝。让曲思朗逐渐走出医院,和外界接触,经历考验,才是他治疗的最终目的。
曲思朗许久不上班,汇欣的收购已经提上了日程,现在宣传部是他哥派过去的一个助理在替他管,曲思朗和这位助理通了电话,重新接过了一些远程的工作,跟着秦拓以助理的名义,再次进了拍摄组。
不少精神患者型的电视剧与电影都是体现医生的医术,或者将重症精神病设立在一个探案相关的内容,费导则是要讲一个普通精神病患者家庭里的故事。没有高大上的背景设定,没有过多的说教,开篇便是双胞胎中的大哥杜杰在和母亲的争执中,突然发病,被救护车高调带走。
等他再睁开眼,一脸茫然地坐起来,看着自己周边的环境:空无一人的小屋,四周的窗都上了铁栏杆。他走过去,想拉开门,门外却上了锁。他拍拍门,却没有人给他开门,也没有人应答。他惊恐地拍着,拍门声越来越大,不知道是空旷拍门的回音还是毫无应答的现状刺激了他,他的表情渐渐狠狞,他先是高声叫喊,然后发脾气地踹门,最终用指甲抓着门,甚至上去咬了两口。
等他耗尽力气,他慢慢地顺着门滑倒,粗喘而暴怒地躺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神智又清醒起来,似乎回想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羞愧的神情浮现在他脸上,他爬起来,惊慌地张望着,最终将自己蜷缩到门边的角落里。
费旻坐在监探屏幕前,表情可以说是兴奋了。他设了两个机位,一个固定架在门边,而另一个则由摄影师持着,时刻对准着秦拓的脸。从茫然,至惊慌,愤怒,失控,再到清醒,羞愧,无助。秦拓表情的变换收放自如,甚至他瞳孔的缩放,都控制到了极点。
这一段在全片剪完后,最多不过超过五分钟,但这五分钟如一个独角戏,开篇就要带给观众紧张的气氛,秦拓完全做到了。针对如何发疯这点,他让秦拓自己看着办,而秦拓的表现超乎他的预期。
曲思朗也站在屏幕后面,在他看来,这是有点夸张。在发病的过程中,病人情绪转控不会那么快,但如果单从个别情绪来看,秦拓已经非常接近真实的“病人”了。
是观察我观察的太久了?
也不一定,毕竟在精神病院陪他住了一个多月,大概每天溜弯的时候,不由自主地都在观察吧。
秦拓以前和他说过,演员虽然演的是一个人,但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他们要表达的是在原本基础上,想象夸张后的一个符号。这个人可能比原型要更扭曲,但也有可能达不到原型的模样。演员要做的事情,就是按照剧本中所捏造,将这样一个与原型相比改头换面的人表现出来,让人一看到这个形象,尽管明知道不是,还是会与心中的原型重叠。
似是而非,说非又是,雾里看花,镜中望月。戏与现实之间有一条线,导演和剧组是拉起这条线的人,而演员就是在线上行走的人。
他们现在的状况又回到了《麦田》剧组时的模式,秦拓天天拍戏,他在旁边打下手,因为进食阻碍还没有完全克服,而精神状态也不能算稳定稳定,秦拓拍戏之余,还要考虑其它问题。
下了戏,他们有时候也会讨论剧本里的内容,毕竟这戏中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的情况,曲思朗和秦拓都不陌生。
虽然开篇的时候如此激烈,但剧中会有一段极为普通的生活:搬家后,母子三人的日常和每一个家庭并无不同。但他们经济条件不足,在初次发病的时候,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后续控制不太理想,一到杜杰发病时,冲突就会再次上演。
曲思朗十分好奇秦拓的表现手段:“你是在医院里观察了这么久,心中深有体会才会这么演吗?”
秦拓点点头:“观察肯定是有一点吧,但我也改变了一些。”即使是分裂症,所有病人的表现方式也不一样,有的人是幻觉,有的人暴躁。他在表现杜杰的时候,每一点都吸取了一些,在演之前,他就和导演与编剧好好地研究过,杜杰到底算是哪种分裂症,或者说是用哪一种症状来表演,会更贴近生活。
他会让杜杰在有家人的时候温和安静,一个人的时候自言自语,而在面对大众时又显得焦虑不安,发病时则暴躁崩溃。组合成了一个多样性的分裂症病人。
曲思朗和他讨论这些病因的表现方式时,他也从不避讳,甚至问过曲思朗在得知自己长年都会和焦虑症做斗争时是什么感觉。
他以前只是怜惜,却从来没有深入地体会过他的感情,直到这次在医院卧底几个月,再到曲思朗彻底发作,将秦拓都逼到不能自已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病不是那么高高在上,远离大众,精神病的每一种障碍,都随时有可能落到任何人头上。
他有表演时的发作只是一瞬间,很容易会控制下来。但曲思朗不一样,作为一个病人,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何事就会发作。就好像癌症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发,不知道会扩散向哪一个器官。
曲思朗抱着膝道:“还好吧,最初的时候很绝望,时间长了就麻木了。三天两头都要看,许医生还想着每次给我咨询的时候问的问题都不一样,但时间久了,有些内容,他一说我就知道又要问什么问题了。”
久病成医,一些医患问话终不可避免地会成为套路。就好像本来是去看个肚子痛,医生却让你做个全身CT,那一定是怀疑其它器官发生了病变。
“说实话,像杜杰那种被人起外号叫疯子这种事情,倒是没人敢对我做,可是你总会暗暗想,是不是他背后在这么叫我,就是最好的朋友,有时候也不能避免猜忌。”曲思朗笑了一下,正常的人格也会有这种疑虑,但是他们睡一觉就会忘记,而焦虑症患者则会一直考虑这个问题,甚至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地想,如陷于一个怪圈,不能自拔。
曲思朗从来没有和他讲过一节,秦拓惊讶地看他,曲思朗便撇撇嘴:“觉得我很可怜?”
秦拓居然点了点头,这让曲思朗几乎想白他一眼,一般人不会这样刺激他,甚至会说没有啊,我觉得你能走出来非常坚强。就算想承认自己觉得他可怜,但马上会补充一句你现在挺好的,不用担忧。
但秦拓不会,秦拓就会直白地说,真可怜。
可怜你妹啊,虽然你没有妹!
秦拓摸摸他的头道:“不过没关系了,现在你有我。你可怜的时候,我就会听你说,也可以抱抱你。”他顿了一下,张开双臂,严肃地说,“要抱抱吗?”
滚!曲思朗一边笑骂,一边凑到他怀里,让他抱抱。
秦拓抱着他贴在他耳边道:“可怜就应该被人同情,有什么不对吗?”他说着亲着他的额角道,“但你又不会永远可怜下去。”
“以乞求别人的怜惜而活是懦夫,但真正悲伤的人就应该得到别人的同情与安慰,凭什么叫悲伤的人不要哭泣,自己站起来。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秦拓哼了一声道。
“你真是,比许医生还会说。”曲思朗靠在他怀里,秦拓身上的肌肉摸着特别舒服,怀里又暖和,靠着秦拓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秦拓笑嘻嘻地说:“那好呀,万一我哪天失业了,就问问许医生能不能收我为徒。”
他们就像重新摸索感情上的相处模式,自然而又新鲜。当时曲思朗在追求他,他的病因和秦拓息息相关,但现在却不是,他要重新面对的是如何构建一个全新的人格与世界,在一点上,秦拓似乎能帮到他,又似乎不能。
但更新奇的是,以前都是他担心秦拓走开,现在是秦拓担心他离开。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秦拓看自己看的这么紧,他只要一消失在秦拓能看到的范围之内,就会立刻收到秦拓的消息。早晨要是他比秦拓醒的早,想起床时,秦拓会很快就会睁开眼睛,警惕地问他要去哪儿。
几次之后,曲思朗有点不满地说:“我觉得你才应该去看医生。”
秦拓却淡淡地说:“我看过了。许医生说我有点受到惊吓,属于轻度的PTSD。”和曲思朗同属于一种病症。他说罢补充道,“他说没事,定期复查就好,等你稳定了,估计我就好了。”
曲思朗听完颇为惊讶,还不等说什么,秦拓又道:“和你没关系,许医生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敬畏恐惧的点,克服恐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不是曲思朗,秦拓在有了喜欢的人以后,也会有这种担忧。
这是担心他又把乱七八糟的事情归咎到自己头上了。曲思朗小声地哼了哼,我有那么脆弱吗?他们现在还真是什么都会敞开怀说了。
只是听他这么说,曲思朗趴到他身上好奇地道:“那你面对以前的女朋友时,有这种恐惧吗?”
秦拓一时不背台词了,他靠在床头,将抓着台本的手枕着脑后,想了想道:“你这样说我觉得还真有。”他说着搭上曲思朗的腰道,“我所有谈过的女朋友时间都不太长,一但感觉对方有要离开的倾向,我会主动先说分手。”包括赵嫣然,当时他意识到赵嫣然可能想和李数有更深一步的时候,就主动提及了分开。
比起你甩我,我先甩了你。是这样吗?
那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秦拓在他还住院的时候,当他要说准备去死时,秦拓就发疯一样说先死在他前面。
比起看到你倍受折磨地死亡,不如我先死在你前面,省得心烦。
想想他的脾气也有非常刚烈易折的一面。
我身边怎么都是这种人?陈川一怒起来就剁自己的手,他哥发起脾气来就要打断人家的腿,嘉哥一暴躁就想割腕。
虽然我也病得不轻,但我觉得我自己温柔多了。
曲思朗想着,却觉得自己在他怀里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便趴在他怀里像个虫子一样扭来扭去,秦拓这时警告他:“别乱动了!”
你这么不经撩?曲思朗立刻停下来,趴在他胸前捧着脸看他:“你都人到中年了,要克制点。”
我怎么就人到中年了!
秦拓扔掉台本,掐住他的腰把他压下去,听着他嘻嘻笑着说要买补肾药,觉得再不做点什么就反了天了。
这次他没有顾及别人的眼光,订了一间大床房这酒店新开业没多久,床又大又软,做点什么特别好。
睡前运动多么有利于深度睡眠。
第111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比起杜杰时时就会前后发生剧烈变化的状态不一样,双胞胎中的弟弟杜康则是一个看上去平静温和的人,这只是在看上去。他的焦虑深藏于心,在离开家乡后,每天起床对着镜子,他都会想到另外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那是他每天都无法克服的恐惧与战栗。
他甚至想把镜子全扔掉,镜头中秦拓在洗完脸后,抬头盯着镜子,原本似乎刚睡醒还有点迷糊的状态,慢慢就像见了鬼一样,表情变得严厉,他盯着镜子,最终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口气,再睁开眼后,似乎是恢复了平静,眼神却显得有点无助。
依旧在小镇中的哥哥就在家中,每天也是低着头,恨不得不要和任何人打招呼,没有人敢雇他做工,只有一个母亲的朋友,吊着胆子请他帮忙看着一个小菜摊。他兢兢业业,却还是会有人在买菜的时候躲着他,甚至有人故意为难他,在他卖菜的时候,如果不给算的价钱低点,或是低声辩解,就故意做出被吓到的样子说摊主要发疯了。
这样的压抑,让他真的发病不得不丢了工作后,只能被锁在家里,每天无所事事地盯着街上,只有暗恋的姑娘路过时,才会偷偷露出一个羞涩的表情。
曲思朗看着监控器中,秦拓茫然的表情中带着几分焦躁,眼神游移地看着街面,然后他的眼睛定住,似乎在看什么,然后他就像看到什么柔软喜悦的事物,抿着唇勾起唇角,支着下巴定住了目标。但很快,似乎是有人在看他,他立刻收了姿势,手忙脚乱地坐直,偷偷瞄下去,又忙收回眼光,生怕别人发现。
他不由微微笑起来,想起以前自己做家务时,秦拓偷看他就是这样,他一回头,秦拓就装着看杂志看书看剧本,总之就是不肯看他,等他一转身,就能再次感觉到一个眼神紧紧地跟着自己。
总被人盯着怎么可能不发现,曲思朗那时会假意生气,把家务活的工具扔到秦拓身上,等他跑过来和自己一起做。
看着秦拓演最普通的人,就像又能看到他们平常生活里的模样,那种痕迹,哪怕一点点,被带入戏中,让秦拓不自觉地习惯性地表现出来时,就会让曲思朗有一种亲切感。
或者这就是秦拓说的那条似是而非的线,用表演引起有过相似生活人的共鸣,一些小习惯就会让观众会心一笑,而被欺凌时的回避又会让人心中一紧。
台词少,肢体表情多,演《起霸》的时候就是这种,但《起霸》是一个群像戏,《归乡》则是秦拓一人独担大纲。尽管里面还有母亲和医生,有一闪而过的同事,秦拓所要演的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双胞胎,占了剧中八成的戏份。
故事层层推进,在杜杰为救心上人再次发病后,邻里要求母亲把他儿子永远地关进精神病院,无视这个人两次发病都是由于周边地痞地欺侮刺激,连被他救过的姑娘也缄默不言,让他对这个世界完全灰心。
另一个城市的杜康则受到医生的开导,决心面对自己的未来,回到家乡。但他一归家,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他哥对这个世界绝望,站在了精神病院的楼顶。
道具组的意思是找一个平房做一下场景,通过后期把顶楼的场景和跳楼的一部分剪接起来,费旻沉吟了一下,回过头来问秦拓:“怕吗?”
秦拓摇了摇头,费旻哈哈大笑,对道具组说:“检查安全准备,我们在顶楼拍。”
曲思朗侧头有点不安地看他,秦拓笑道:“没事,安全措施会做到位的。”他顿了一下又道,“或者你到时候再检查一遍,你有经验嘛。”
当初在《聆听》那三个月可不是玩的,曲思朗对基础道具尤其是与安全相关的道具都非常熟悉。听了他的话,曲思朗在拍之前,真的认认真真把每一个部位复检了一遍。《归乡》的道具没有太复杂的内容,安全成为他们主要负责的对象,曲思朗复查他们也非常乐意,毕竟这件事关系重大。
这场拍摄是兄弟两人的对峙,要分两次拍摄,再将场景剪到一起。秦拓披着病号服,系着安全绳和威亚,站在房顶的边沿上往下看,不由往后缩了一下。
他这时转过头,笑着说:“导演我后悔了!好高啊!”
费旻笑道:“上去就不能下来了,不许后悔。”
曲思朗忍不住咬着唇瞪了他一眼,费旻挨了这一眼,莫名其妙地看他,倒是秦拓笑道:“上面风景不错啊,大家要不要都上来站一站。”
费旻一听这个,也不管曲思朗是什么意思了,先搭着他的手站上去。他连个安全绳都没有系,全靠着秦拓抓着,站到上面,满是豪气地吼了两声:“哟嚯~~~~”
秦拓听他一吼,也跟着嚎了两嗓子。
曲思朗在底下看着他和秦拓鬼哭狼嚎,不由笑了,费旻跳下来,其它人也都跟着笑了一会儿,就开始准备了。
在他们准备的过程中,秦拓向曲思朗招手:“来啊!”
曲思朗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搭着秦拓的手站到了楼边上。这栋楼有十层,从地面向上看,并不觉得它比周边建筑更高大。但此时站在近四十米高的楼顶,曲思朗不由倒吸了口气。
秦拓突然抖了抖他的手,两人在楼顶上都晃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忙闭上眼睛,抓紧秦拓的手。就听着秦拓在一旁哈哈大笑,他才愤恨地睁开眼睛,眼带水光地瞥了他眼。秦拓看着他要盈出水意的眼睛,心中暗然一动,握着他的手道:“死其实很容易,但是,我宁愿艰难地和你一起活下去。”
曲思朗没有回答,放开他的手,回身跳下边沿。跳到平台上,他转头看秦拓,秦拓看着他,逆光下面容有点模糊,只能看到他的轮廓,却听他道:“有我在,你哪儿艰难了?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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