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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3秒就重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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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敬:“……”你确定是原话?
  “骂回去没?”凌敬认真的看着他。
  夏泽深:“……”
  见状,凌敬还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你就该骂回去,说他嫩得有什么想法也力不从心之类的。”
  夏泽深:“……”
  
  轻笑一声,收拢怀抱,夏泽深亲了亲怀中人的脸颊,“你倒向着我。”
  “那当然。帮亲不帮理嘛。”
  夏泽深微微挑眉。
  “不对。”凌敬思索了一秒,“应该说不管谁占理,我都站在你这边。”
  凝视着他青涩的与从前不太一样的容颜,夏泽深的眼神渐渐柔化。
  凌敬微微的笑着,“你的目光在我身后停留十六年,从前是我眼拙,没能看见,但今后,往生,你都将是我的全世界。如果有下辈子,你就在原地,不要来,换我去找你,好吗?”
  
  怔怔的听着意中人诉说比表白更动听的撩人情话,日光透过玻璃窗细碎的落上他秀气的眉眼,熠熠生光,动人夺目。夏泽深的眼中翻滚过许多情绪,有动容,有迷茫,有来之不易,有历经沧桑后的得偿所愿,最后的最后,都凝成更为深沉和浓烈的爱意,他紧紧的圈拢手臂。
  “又是在哪个网站上抄的?”他开口,声音喑哑。
  凌敬被他气笑了,“是啊,我建的网站。”
  唇角一点一点扬起,在凌敬看不见的角度,夏泽深笑得有点傻,很幸福。
  
  “以为说几句好话这一页就揭过了?”夏泽深很快敛容,捏着凌敬的下巴,语气不善,“还没问你,你们两个,一晚上都呆在一起干什么?”
  “苍天为证,我睡我的,他睡他的,什么事都没有。”凌敬就差竖起三根手指发毒誓了。
  “是么。”夏先生不咸不淡的垂下眼,“那小子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
  他越是轻描淡写,凌敬就越惶惶不安,不过他才不上当,神色如故道:“他在做梦,他骗你的,或者,就是你在炸我?”
  
  两相对视,谁都没有退缩,谁都没从谁的眼里看到心虚。良久,将下巴搁在凌敬肩上,夏先生慢条斯理道:“他说你昨天抱他了。”
  “……我是绝对没主动抱他的,如果硬要算的话,把他拖上沙发的时候他不小心压到了我身上,你也知道,醉酒的人简直全没理智可言。但是这就跟你搬一张橱子,橱子太重你不小心被压在底下一个道理,而且根本没有肉贴肉,接触面积仅限于穿衣服的地方。你要是不喜欢,我把昨天的衣服扔了就是了。”
  “……”虽然是歪理,听着还有那么几分道理。夏泽深轻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被这一个哼声弄得一阵肉疼,所以他刚买的贵的要死的衣服留不住了吗?
  
  捏捏赖在他身上没有半点要起来意思的夏先生,“你真不用多想,我看他就好像看到十多年的你一样。”
  夏泽深凑近了一点,眉梢眼角都刻着危险,“所以呢?”
  “所以他就跟我们儿子一样。”以为‘我们儿子’几个字能取悦夏先生,没成想他get的重点已经完全跑偏。
  “你还叫我爸爸。”
  凌敬:“……”
  “你是在暗示我,你都能和自己的爸爸搞上了,说不准也会和自己的儿子有点什么吗?”
  凌敬:“……”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
  
  “能让我坐在正常一点的地方讲话吗?”凌敬艰难道。感觉再这么弄下去,他的腿都要合不上了。
  夏先生的回答是一把把他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等等,我觉得客厅那样宽敞明亮的场所更适合促膝交谈。”凌敬真诚道。事实是,卧室那种被大床占据半壁江山的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夏泽深顿步,定定看了他片刻,最后很好说话的妥协了。
  稍稍安心一些,余光瞥到屁颠屁颠跟在夏泽深脚边的卡卡,凌敬:“……”
  
  人物转换,场景没变,坐在沙发上的变成了他和夏泽深。
  凌敬神色不变的正襟危坐,夏泽深则是正宗的一派施施然。
  大概是觉得已经给足了他诚惶诚恐的时间,夏先生才慢悠悠的说:“宝贝儿,齐姓少年还给我看了一个东西,我觉得你有必要一起观摩一下。”
  在看到夏泽深拿出手机时,凌敬心里就有了底,然后就看到屏幕里果真是那个万恶的校园论坛……当时就该封了它。
  
  面无表情的随便划拉了几下,“一群不懂事又闲的蛋疼的小姑娘瞎写的,做不得数。”顿了顿,“当然,也不关我什么事。”
  看了他一眼,夏泽深不紧不慢的划了几下,悠悠的念道:“今天数学课,齐总没好好听讲,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齐总答不出,小林老师就着急的转过头去提醒他,结果被老师看到了。老师很不开心,就讽刺了一句,‘小林同学你是齐同学家的童养媳么,这么帮衬他’,括号,当时我真想冲老师竖大拇指,告诉他‘老师你太他妈有眼光了,括号。小林老师立刻低头转回去,羞得满脸通红,连白玉一样的耳垂都染上了诱人的粉红。齐总盯着小林老师秀气的后脑,恨不得即刻把人按在墙上这样那样这样,顾忌大庭广众,到底忍住了,下课铃一响,齐总就迫不及待的把羞答答的小林老师拖进了洗手间,省略号。”夏泽深缓缓的抬头看他,语气带着毛骨悚然的温柔,“你能告诉我省略号省略的是什么吗,嗯?小林老师。”
  “…………”数次试图打断而不得的凌敬简直哭笑不得,“事情似乎不是这样的吧。是有这么一回齐进航上课睡觉被提问,他答不上来,我也确实转过头去了,但不是提醒他,而是对他说了两个字。”
  “什么?”
  “哈哈。”
  夏泽深:“……”
  
  “而且,老师也不是这样说的,老师当时非常骄傲的把我叫了起来,用一副‘你这个坏同学听听我们家好同学是怎么回答的’的口气说,‘岳林静同学请你答一下’。后来下课了,我也确实去厕所了,但只有我一个人。”
  夏泽深点了点头,神色不变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信没信。
  片刻,他淡淡的问:“为什么他的事你记得这么清楚?”
  凌敬;“……因为不久前才发生,我记性又好。”
  “嗯。”他平淡的应了一句,瘫着脸辨不出任何情绪。
  
  “你说我跟他像?”半晌,夏先生忽然来了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
  “可不是,拽的人五人六的架势简直一模一样。”
  夏泽深:“……”
  “不过,他还嫩了点。”
  夏泽深:“……”
  
  比如同一种不可一世。
  他的冷漠,成熟而性感。
  他的冷漠,稚嫩而傲慢。
  高下立现。
  
  “有什么关系。”夏泽深语调如常,但凌敬分明听出了冷意,“正好玩玩养成。”
  凌敬:“……”
  “那可不行,我已经跟人私定了终生,说好要跟他白头到老的。不能违背自己的承诺。”凌敬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最重要的是,我不舍得离开他。”
  内心又瞬间软成一滩春水,夏泽深轻叹一声,将他的宝贝拉进怀里,也将心比心的剖开自己的内心,“凌敬,我并不是疑神疑鬼,只是……你太滑了,我只怕不抓紧,你就跑了。”
  
  凌敬表示理解,夏先生闷骚面孔下患得患失的少女心。
  “明白,你只是小肚鸡肠而已。”
  夏泽深:“……”
  凌敬笑了,撒娇似的蹭蹭他的颈窝,夏泽深无奈的揉揉他的头。
  
  片刻后,像是又想起什么,凌敬微微疑惑的问夏泽深,“我身上同的气息很重吗?”
  “……你只是招人喜欢。”夏泽深在他唇上轻轻吻了吻,“特别是男人。”
  凌敬:“……”
  
  一天又在蜜里调油中度过,凌敬边感叹着实在太腐败,边心安理得的爬上床,在夏先生身边躺下。
  入夜后,万物陷入沉睡,浮躁了一天的心也慢慢沉静下来,凌敬透过没拉窗帘的窗户看向窗外的夜空,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凌敬……凌敬……凌敬……”远远近近的声音晃晃悠悠的飘在耳边。
  凌敬猛地睁开眼。
  夜色轻轻柔柔,旁边人正酣睡,什么都没有。
  
  不禁扭头看向身边,就见夏泽深眉头紧锁,仿佛正做着什么不堪其扰的梦。
  “凌敬。”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喃,语声不高,满是痛苦。
  轻轻的抚上他的脸,试图捋平他眉间的皱褶,“我在呢。”
  夏泽深的呼吸又缓了过来,似乎真的被他抚平了焦躁。
  只是不过片刻,不安的梦呓又变成:“妈!”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就跟濒临窒息似的。
  凌敬一看不对,赶忙把他摇醒,“夏泽深,泽深,醒醒,夏……”
  
  夏泽深悠悠转醒,凌敬猛地收回深吸的一口气。
  愣了好久,夏泽深大概才反应过来现在身处何处,目光捕捉到凌敬,一把抱住人往怀里带。
  “做恶梦了?”凌敬摸摸他的后脑勺,轻声问。
  
  夏泽深没有说话,交错的拥抱使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许久,他听到他用轻缓的语调诉说出沉重的一句,“我曾有无数次升起随你而去的想法。”
  凌敬顿住了,良久,才同样轻轻道:“如果再有这种事,不可以有轻生的念头,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就跟现在这样。”
  慢慢退离他的怀抱,凝视着他的眼,星海中异常温柔。
  
  正是有更进一步交流的好时候,总有些事会突然冒出来不识风月的打断。
  “你电话响了。”凌敬提醒道。
  看了眼来电显示,夏泽深冷冷的接起,没有光火,语调平平,“老二。”
  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夏先生暂时将冷脸丢到了一边,眉心渐渐凝起,“我马上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昨天撞到头了,鼓了个大包,疼的要死,早早的睡了,没有更○○(><)○○今天补更

☆、大世家

  我很幸运,多少人求而不得,我却可以把挚爱抱在怀里。——《夏泽深·一句话日记》
  
  凌敬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半夜三更的,难道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你先睡,我回去一趟。”挂断电话,夏泽深对他道,面色少有的凝重。
  已经差不多能证实他的猜测了,这种时刻,多说显然不合时宜,凌敬体贴的点头,“路上小心。”
  夏泽深吻了吻他的脸颊便匆匆离去。
  
  凌敬目送他离开,又从窗户边看着他将车子从车库里开出来,正想躺回床上,手机却响了。
  一瞧来电人,正是走了没几分钟的夏先生。
  别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凌敬不敢耽搁,立马接起,“泽深,忘东西了?”
  “嗯。”那头传来夏先生简洁的话语。
  “忘带什么了?我给你拿过去。”
  那边沉寂了一秒,夏先生低沉缱绻的声音传来,“你。”
  凌敬:“……”一定是夜色里掺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的心才会跳得这样乱。幸而夏泽深看不到他发烫的脸。
  
  “别闹。”凌敬低低道:“你二姐那边的事要紧,我在…家里等你。”
  “和我一起去吧。”夏先生的声音比月色还温柔,“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凌敬已经不是被恋人的情话一撩就热血沸腾的冲动少年了——或者说从来就不是,静了一秒,他冷静道:“不可以,目前我在你二姐眼里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这样冒昧参与你们的家事不好吧?”
  “我不介意今天就带着你出柜。”不知道又是哪句话触怒了夏先生,凌敬总觉得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冰冷的怒气。
  
  “……你二姐他们知道你喜欢……凌敬吗?”当然是在他们思想中已经咽气的凌敬。
  “全家都知道。”
  凌敬:“…………”他忽然福至心灵的想到那时夏泽深向夏夫人透露他即凌敬后,夏夫人的奇怪反应,原来……没把他扫地出门已经是好的了。不由心生恼怒,凌敬平淡道:“其他的事暂时不要管,先把紧急的事处理了再说。”
  “其实也不是很急。”夏泽深也平平淡淡的来了一句。
  凌敬:“……”不急你半夜三更要回去!
  “任何事跟你比起来都不重要。”夏先生又悠悠的来了一句。
  凌敬:“……”他一定是去各大网站上抄了很多东西,太犯规了!
  
  最终凌敬还是没能抵得住夏泽深一句比一句缠绵的情话,很没骨气的屈服了。
  坐在车里,想到夏泽深全家其实都心知肚明却碍于教养没有把他轰出门,凌敬不禁很蛋疼,“你全家怎么就知道了呢?你也没告诉我。”
  “你走得太突然,我一时接受不了,表现的太颓废,没瞎都能看出来。”
  凌敬:“……”意思是他瞎了吗?
  
  “那你还非拉我去,万一你二姐一个不顺心把我扔出门怎么办?”
  “你大可不必担心。”夏泽深不以为意,“老大老二他们都无所谓。
  意思是爸妈是有所谓的吗?等等,“你是回夏家?”
  夏泽深看了他一眼,“对。我妈又闹了点事情。”
  “……”镇定的拍拍车门,“停车。”
  
  “凌敬。”夏泽深忽然侧过头,双眼紧紧的锁着他,“你如果想和我一直在一起,迟早要跨出这一步。”
  凌敬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看路!”
  夏泽深默默扭过脸,用一言不发的侧脸告诉他——本尊不开心。
  又跟他闹别扭,他还没跟他算全家都知道了也不跟通一声气的帐呢,牙疼的叹了口气,“起码不是在这种诸事不顺的时候吧。”
  “正好,她就没时间管我们了。”
  凌敬:“……”不是这么个理吧,会怒上加怒一发不可收拾的吧?
  
  他们抵达夏家的时候,整个夏家别墅灯火通明。
  好在客厅虽灯光敞亮,但只有夏二姐一个人在。
  凌敬刚在心底松了口气,夏泽深就跟有感应似的转过头,“丑媳妇怕见公婆?”
  “……说媳妇丑,小心媳妇撂挑子走人。”凌敬不咸不淡道。
  夏泽深捏了捏他的手心,微微勾唇,“你不会。”
  凌敬睨了他一眼,原来还跟少女似的患得患失呢,这下倒是挺自信了。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夏泽溪的表情很耐人寻味,不像初见时那样满心欢喜,胡乱逗趣,而是意味深长,似忧似喜。
  大概那时还没听说他就是凌敬,眼下便是知道了之后的状态。
  如果说有什么比弟弟看上竹马还让人难以接受的话,那大概就是突然被告知这个竹马死了又复活在另一个人身上……
  
  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显然已经捅破窗户纸两心合一,夏泽溪本就难以言喻的心情就更复杂了。
  她不是爸妈那种老古板,对男人和男人,虽然不能说极其狂热,但也表示出了充分的认同和尊重,不过当这件事发生在自家弟弟的身上,就不是那么好接受的了。可她是见过的,弟弟在那人走后,有多消沉低迷,眼底的生无可恋简直让她触目惊心。大概是因为在她得知事情缘由后那人已经不在了吧,也或许是弟弟的痛苦让她触动很深,她非但没多少怨恨,反而很是悲悯,甚至想着如果小幺能走出这个囚笼,男人也未尝不可。
  然后这个男人就出现了,准确来说,他还是个少年,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与凌敬神似的少年,竟然就是凌敬!都他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幺。”夏泽溪为难的看了眼面目柔和跟在他家老四身后的少年,那种诡异的违和感又上来了,“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你还是不要触妈妈的雷为好。”
  凌敬深以为然,为防夏先生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抢先说:“我在你房里等你。”
  夏泽深定定的看了他许久,才道:“好。”
  
  三人是一同上楼的,整个过程凌敬和夏泽溪没有什么交流,只在分道的时候互相冲对方点了点头,就像她是夏泽溪,而他还是凌敬。
  他们两人去了整个夏宅最大的一间卧室——夏家家主和主母的房间,凌敬便径直拐进了夏泽深的屋子,轻车熟路。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夏泽深说是他母亲又闹了什么事,能让夏夫人大动干戈的原因通常只有一个——大夏先生的风流史。
  该不是大夏先生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吧,养了什么比夏家小幺年纪还小的小情儿给夏夫人发现了?
  凌敬估摸着不是这样,也大差不差了。
  
  事情也确实与凌敬猜测的所差不远。
  夏夫人不像其他阔太太那样成天麻将美容逛街无所事事,她有自己的一点事业,并且经营的有声有色。
  她早先年开了家高级美容院,虽然请大夏先生帮忙筹了一部分资金,但也仅此而已,他最多只能算是美容院的股东之一,这份产业的兴起及其后的繁荣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完全是夏夫人一人出的力。
  由此便可看出,夏夫人并不是个顶着豪门千金的名头有貌无才的花架子,相反当年她也是个学霸级的人物,若不是早早成了婚,只怕能一路念到博士后,不过就算这样,她还是在生完老大后,继续坚持念完了洲立大学的工商管理硕士。这里便不得不介绍一下洲立大学了,它是全联邦乃至全世界最好的大学之一,工商管理专业更是该大学中最好的专业之一。
  夏夫人是个名副其实的女强人,不靠丈夫儿子独自也能闯出一片天地,她创立的美容院在她手中逐年红火起来,几年后,更是在浮都多处地方都开起了分店。时至今日,美容院已经成为上流社会各个贵妇首选的美容之地。
  几年前,夏夫人聘请了一个执行总裁,自己则当起了闲散董事长,只时不时会去晃上一圈。
  
  这天她从美容院回来,脸色却是出奇的难看,连夏泽溪跟她打招呼她都敷衍至极,一声不吭的回了卧室,晚饭更是宣称不舒服吃不下,并且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
  夏泽溪虽然不太放心,但也无可奈何。
  可就在夜半时分,在所有人都渐渐陷入深眠时,又均被夏夫人房里闹出的大动静吵醒了。
  
  凌晨一点半,大夏先生顶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
  今天公司的账目出了一点小问题,几个公司的高层都留下加班了,本来老三让他先回去,但作为高层的领导阶级,他坚持留了下来。
  这一留,便一直忙到深夜,老三说他在公司凑合一晚,他本想也干脆在公司过夜,但想到结发的妻子,还是连夜赶了回来。
  到家时,众人都已歇下了。强硬如大夏先生,也不禁在夜色下流露出一丝怅然。
  他缓步上楼,轻声打开卧室门,暖黄的灯光瞬间倾泄而出,夏博勋怔了怔,心间随即涌现出些许柔情,衬得那张冷面铁血的脸都柔和了几分。
  
  夏夫人合衣躺在床上,床头还拧着一盏小灯,就像个等着丈夫归家的温柔妻子。
  夏博勋正想走过去替她掖一掖被子,不料夏夫人却倏然睁开了眼,直直的看向他,目光带着莫名森冷的寒气。
  夏博勋不明就里,也不愿深究,只缓声对妻子道:“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等一等,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夏夫人声音冷淡,不带半分温情。
  看她这模样,多半是又要犯病,夏博勋忙了一天已是非常疲累,按捺住心头的烦躁,好声好气道:“有什么事等我洗完澡再说。”
  
  夏夫人昂首挺胸的站起来,半分不退让,平平淡淡道:“在外面没洗?”
  这话里的意思分明透着不对劲,夏博勋皱眉,“给我看什么?”
  夏夫人笑了一声,基本等同于冷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大信封,用近乎毛骨悚然的温柔语气对夏博勋道:“看看。”
  信封里裹着的一沓厚厚的东西显现出危险的轮廓,夏博勋心里有了计较。
  
  那是一叠他和一个年轻女人的合照,有并肩行走,有亲密交谈,有笑语晏晏,有激情拥吻,更有□□抚摸,最露骨的一张大概就是他衣衫不整的把手伸进女人的裙摆里,女人半靠在他怀里,满脸春…色。
  照片的内容纵然上不得台面,拍摄之人的手法也没有光明正大到哪里去。咖啡馆、小区、停车场,在各种场合围追堵截,躲在暗处阴毒的按下快门。
  看到照片的瞬间夏博勋确实有一点底气不足,但他很快就挺直了腰板,毕竟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你怎么收到的?”
  夏夫人看着他一成不变甚至没有一丝愧疚的脸,只觉得心里阵阵发凉。没有半分内疚,哪怕是一点心虚,出口第一句话便是质问,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想罢,夏夫人不禁冷冷一笑,“美容院,我的信箱里。”顿了顿,又语气平静满怀恶意道:“塞这个东西的人很有心机,信封两面都没封住,我一拿,照片就哗啦啦的掉了一地,当时我身边还跟着几个经常光顾的贵妇,她们可都看到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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