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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巨擘-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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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跟妈真的是一个德行，每次见面都迫不及待的给他下绊子，尤其是外公在场的时候，好像不阴他一下心里就不舒坦一样，次数多了，王成都懒得接招了，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下班了就回来了”，扭头不再看他们。
赵辰霖还以为他无话可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假装很关心的来到他面前，“表哥，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不太适应这份工作？你也别担心，多适应几天就好了，周氏集团毕竟和你以前待的公司不一样，节奏是比较快。”
王成眯起眼。赵辰霖见他盯着自己却不说话，“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今天看了太多资料，我在消化那些内容，不过你一直跟我说话，让我有点集中不了注意力。”
王成刚说完，周管家就喊他们过去吃饭，立刻撇下他走过去。
赵辰霖注意到外公的视线落在王成身上，脸上还有一抹欣慰的笑容，表情扭曲了一下。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吃撑了就去散步
饭后，王成陪外公在客厅里聊天，周世昌问他第一天上班有什么感觉，同事好不好相处，谢文志教得怎么样，王成都一一回答了，中间赵辰霖在他妈妈的示意下想插嘴，但是被周世昌说了句“我在问你表哥”，他就不敢再开口了。
九点的时候，周世昌有事去书房，留下王成和周琳三人在客厅，他一走，赵辰霖立刻卸下了假面具。
“你别得意，这场游戏才刚开始，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就算你能得到外公的欢心，公司里支持我们的……““辰霖。”开口制止他的人是赵建生，他是三人中话最少的，平时也没什么存在感，但是这种人却越要提防。
王成站起来，走前对赵辰霖说道：“表弟，有空多吃点猪脑，这东西听说能补脑，你一定很适合吃，我回房了，各位晚安。”
他记得黄同安说过赵辰霖这人有点聪明，到底是谁误传的？
赵辰霖又被他惹恼了，想叫住他，结果又被他妈妈训了一顿，这么轻易就被王成惹怒，以后还怎么跟他斗？
王成回到房间，洗完澡就趴在床上给褚亦峰发短信，褚亦峰没有回复，而是给他打电话，问他第一天上班怎么样。
“先不说这个，我昨天被我外公吓死了，他已经知道东王集团的事情，而且还怀疑我跟你的关系，我只好撤谎骗他说你欠我一个人情，所以这次才会帮我，还有去你家的事情也跟他说了。”差点把底全交代出去了，王成说的时候没怎么想到这些问题，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当时蠢死了，褚家两老跟他外公根本没有过什么交集，他怎么就想把三人凑一块呢。
褚亦峰的笑声从手机里传出来，“你外公应该还没有打消对我们的怀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解释得越多，只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怀疑，而且既然外公不提，我就装不知道，不说我的，你那边怎么样，忙不忙？”王成躺倒在床垫上。
“是有点忙，短时间内可能没办法回国找你了。”
褚亦峰不在这段时间本来就已经堆积了不少工作，现在查理休假，所有的担子都落在他身上，说有点忙已经算好的，事实上这几天都在加班。
“等我有时间了就出国去找你吧。”王成提议道，“唔，我还没出过自家国门，听别人说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
“听谁说的？”
“最近在网上查找资料，不一小心翻到的。”王成如实交代。
“以后吃饱撑着了就去散散步，知道吗？”
“……知道了。”
上班的第二天，谢文志让王成去资料室整理资料，关于周家公子到公司上班的消息渐渐传开，吃午饭的时候，王成又被谢文志喊去吃饭，这次去的是公司设的食堂，每月只要交几百块就能让职员餐餐吃到饱，昨天厨房出了点问题，食堂没有开，所以王成没有赶上。
这次都是自己人，围观的人很多。
公司一些高层在他们吃饭的时候相继过来打招呼，王成注意到这些人多数都是亲近冯一凡这一派的，而跟周琳有往来的那些高层大部分没有什么反应，派系分明，几乎一目了然。
待他们走后，女员工们纷纷丢掉矜特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起来，大多数都是冲着王成来的。
“周少果然跟传闻一样帅，而且他看起来好有耐心的样子，跟那位完全不一样。”女职员A捧着脸颊笑得很花痴。
“之前听别人说的时候还不相信，这人有了对比就是不一样，我之前还以为那位转了性子，原来是遇到对手了，所以才会那么迫不及待想改变自己。”
“我觉得，不论哪方面，周少都完败那位。”
“这还用得着说，你们不知道，昨天我亲手从周少手里接过一份文件，他还跟我说麻烦你了，哎哟，好有礼貌。”女职员B脸红的窃笑着，“相比之下，我记得那位刚来上班的时候就很大爷哦。”
“可不是，据说他还想让李秘书帮他倒水，虽然他是董事长的外孙，但是也不想想，李秘书还是董事长最器重的人呢，倒水这种小事其他人都可以，他偏偏要让李秘书倒。”
“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后来呢，李秘书有没有倒？”
“当然没有，李秘书当时刚好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压根就没理会他，吩咐一位同事给那位倒了杯水后就走了，事后我听说他去找董事长告李秘书的状。”
“李秘书好给力，结果呢？”
“听说被董事长骂了一顿，好像说什么不分轻重之类的话，后来还降了他的职，让他从基层干起。”
一群女职员说得兴起，完全没有注意到坐在不远处的人正是她们口中的主角赵辰霖，此刻脸已经全黑了。
当时他是周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前途无限光明，行事就乖张了许多，进入公司后，周琳直接给他安排一个较高的职位，可是只做了三天，他就与李敏扛上，最后反被周世昌打到基层去，好不容易才又回到七十层工作，不过这个光荣的事迹早已经在公司传遍了。
女员工A笑得得意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然发现赵辰霖的身影，吓得她连忙暗示其他人，一个个瞬间成了哑巴，纷纷找借口离开食堂，个个走得飞快，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一样。
王成花了一天整理资料，对周氏集团的业务大致了解了。
周氏集团除了涉及酒店行业，餐饮业和娱乐业也都有涉及，餐饮和酒店息息相关，也是公司注重的一个方向。
周氏集团在国内的餐饮业和酒店行业已经取得了不菲的成果，十年前就已经形成一个知名的连锁品牌，比如金顶酒店，全国加起来有几十家五星级酒店，如今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冲破本土界限，打开国际市场。
不过要打开国际市场并不容易，特别是餐饮业，地域的差异造成的风俗习惯和文化使得他们不太容易适应其他国家的人事物，有一定的排斥性，不过不同的人文风俗也能引起他们的兴趣，所以如何打开国际市场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王成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注意到一个问题。
公司涉及娱乐方面的业务是周琳负责的，随着时代的进步，追求享乐的人越来越多，公司顺应趋势在这一块投资，原先主要是投资游艺气场，高尔球场等大型高端娱乐场所，不过最近几年，周琳把目光投向了影视音乐等大众传媒，并且有意投资。
比如两年前，周琳收购了一家身负巨资无力赔还的娱乐公司，并且成功签约了多个明星，一年多就打造出两个大明星，都是在电视上比较活跃的，算是家喻户晓的明星。
不过这种风光并没有维持太久，其中一个明星因为自信心膨胀，频繁被媒体爆出耍大牌、骂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等负面新闻，导致一些广告商想解约，关于公司的丑闻也有不少，比如打压新人，有些明星一旦成名就想将公司的好资源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导致其他新人露面的机会更少，公司也不管，于是一些新人宁愿解约也不愿意再待在公司里。
最近半年，该公司的收益越来越少，而且没有新鲜血液的注入，只靠几个有点小名气的艺人撑着，严重受限制，哪怕资源再多，公司想走得更远是不可能的。
王成还发现一个有意思的地方，这家雅致公司原来早在半年前就被周琳交给赵辰霖负责，周琳显然是打着给赵辰霖历练的机会，可惜他并没有把握这个机会，反而利用权利和一些明星乱搞男女关系，打压新人的事件多半就是跟赵辰霖有一腿的艺人吹的枕头风。
王成上网查了下，发现雅致确实是负面新闻多于正面新闻，虽然赵辰霖是周家的外孙，但是利字当头，该报道的还是会报道，特别是当他们发现不提及周家的时候，周家并没有压制他们报道这些事情，于是一个个更加肆无忌惮，哪怕周琳夫妇出面也只能截止一部分而已。
第二百二十章、 做报告
周日一大早，其他人还在睡觉的时候，一老一少站在院子外面的青草坪上面，两人动作一致的推着双手，正是王成和他外公，今天王成准备履行他对外公的承诺，将老和尚打了几十年的拳法教给外公。说是拳法，其实并不注重拳脚的力道，它的主要方向是休身养性，对那些年纪太大的，手脚开始僵硬的老人很有效果。王成当初敢那么说是有原因的，老和尚曾经把他练的健康拳教给王家村几个老人，当时那些老人有的身体不是很好，但是练了几个月之后，老人们的身体越来越好，一些三天两头就要生一次病的老人两三个月都没有再生过病，他后来跟着老和尚下山才知道这件事。
王成原本预计教褚老爷子和待老夫人，不过周世昌想得比较多，他跟褚家也没有太多交集，贸然去褚家也不行，于是让王成另外再找个时间教他们。
练完一套拳只要半个小时，不过因为是第一次学，周世昌花了一个小时才练完，刚开始效果不是很明显，但是能感觉得出来胸腔舒畅了一些，好像郁积的闷气挥发出去了。
周管家见他们练完了，出来喊他们进去吃早饭。
这个时间才七点多，周琳夫妇才起床，看到王成跟他外公有说有笑的坐在餐桌上吃早饭，立刻将赵辰霖从梦乡里叫醒，等他们蹉跎好下来，王成和他外公已经快吃完了。
两人移步到客厅。
“这两天在公司还适应吗？”
王成将刚滚开的热水倒进杯子里，用夹子夹起洗了一遍，然后给外公冲了杯热茶，刚端到他面前就听到他的话。
“还行，这两天在公司看了不少有用的资料，谢助理还让我今天写一份报告，明天交给他。”
“你刚上班，不觉得累就好，谢助理的能力不比公司多数人差，他肯用心教你，你要好好学，等你熟悉了公司的业务，外公让他们安排一些项目让你参与，理论只是基础，只有实践才能进步。”
“我会的，外公。”周世昌很喜欢他虚心好学的态度，昨天冯一凡还当着他面前夸奖这个外孙，对冯一凡这个人，周世昌是比较了解的，短短两天就能让他把人挂在嘴边夸奖，说明他没有看错人。
“你有报告要写就不用陪我这个老头了，去忙你的吧，外公的书房借你用，还有，你妈等一下就会过来，有她陪着我就行了。”郑母现在时不时过来，那架势好像恨不得长住在周家一样，有她陪着周世昌，王成也轻松了一些。
王成上去没多久，郑母果然来了。
一进门就想找儿子，听说儿子在书房办公就不敢上去打扰他了。
“爸，你怎么把书房借给成成了？”郑母记得老爷子从很久以前就不太喜欢别人随便进他的书房，就算是家人也不行。
“总不能让他在卧室里办公。”周世昌说道。
听到这话，周琳心里很妒忌，赵辰霖倒是没什么感觉，因为他从来不办公，在公司都很少，在家里更不可能。
郑母提议道：“爸，要不给成成也弄一间书房吧，家里的房间不是很多吗？”
周世昌点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爸，也给辰霖弄一间书房吧，他最近也很努力，工作上的事情都很认真，遇到不懂的事情都有问我们。”周琳连忙说道。
郑母笑道：“上进了是好事，可别再像以前一样，辰霖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为自己着想了，书房的事情就一并交给我吧，家里也就只有我最闲了，不弄些事情捣鼓一下还真有点不自在。”
周琳不得不强颜欢笑。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王成打开自己搬过来的笔记本电脑，登录聊天软件，账号是高中时期申请的，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里面只有黄同安和佟扬扬几个好友，王成用手机给褚亦峰发了条短信，问他忙不忙，得到的回答是不忙，王成当他说的是真话，于是发短信让他申请一个号码，然后加他为好友。
五分钟后，有信息提示他有人想加他好友，账号名字是褚亦峰的英文名字Leon，互相加为好友后，褚亦峰就发了一个问号过来。
王成翻了下表情，发了朵鲜艳欲滴的玫瑰过去。
褚亦峰回了一串省略号。
王成笑得差点面部抽筋，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一句话过去，“褚老板，我突然发现你也有很可爱的一面。”
“亲爱的，我可以更可爱，想见识一下吗？”王成琢磨着怎么回复的时候，右边突然跳出褚亦峰要跟他视频的信息，这么快就摸清聊天软件的功能，他毫不犹豫的点了接受，过了一会，屏幕上出现褚亦峰的身影，右下角的小框子里则是他的身影。
“在你外公的书房？”
“你的眼睛可真毒，我外公才把书房借给我用。”王成好奇的打量他身后的背景，“你把镜头转一圈，让我看看你的办公室。”
褚亦峰依言让他看了个大概。
王成看完，只得出一个结论，比他外公的办公室还要大，还要豪华，“好享受，说正事，你现在真的不忙吗？我要说的事要花点时间，可能会占用你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真的不忙，你说吧。”褚亦峰笑着点点头。就在这时，有个人敲门走了进来，对方没有发现他的老板正在跟恋人视频，张口就说道：“老板，这是与MK公司的合作协议，今天我跟他们的负责人见面了，但是有个问题，他们对我们开出来的条件不满意，希望能与您重新……“对方的语速很快，不凑巧的是刚好说的还是中文，王成都听到了。
“褚老板，你真的不忙吗？”
王成趴在镜头前，笑得很得意，刚说完就被手下拆穿了，这悲剧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那个走进来的男人吓了一跳，不等褚亦峰说话，他自己就反应极其灵敏的说了句对不起，他等一下再来，然后迅速的退出办公室，还记得带上门，出去后他为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
王成的话他有听到，虽然不知道老板为什么明明忙却要说自己不忙，但是这么做总没有错，能让老板放下手中的事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王成说：“你的员工好机灵。”
褚亦峰翘起一条腿，英俊的脸庞上完全没有被拆穿的尴尬，气定神闲的说道：“亲爱的，我这是为了谁？”
“为了我。”王成举手，感动地说道：“等我忙完了，如果你还没回来，我就出国去找你。”
“来之前，记得先把自己的英文锻炼好。”
“OK！OK！小人绝对不会辜负老板大人的期望。”他不说，王成也有这个打算，在周氏集团上班这两天，他看到不少外国人，英文在公司里显然是第二语言，不学好他以后还得出门带个翻译，那画面想想就不敢看。
闲话聊天，王成跟他说起正事。
这事跟他要做的那份报告有关，王成在华鹰地产的时候做过报告，但是他跟其他人探讨过，所以做的时候比较简单，而谢文志要他做的这份报告却不一样，他只说做报告，哪方面却什么都没有说，所以王成准备从周氏集团的业务下手，但是他只看过资料，实际情况还不是很了解，只有一天也没时间让他了解，所以才找上褚亦峰。
现如今，从国内走出国门的餐饮还真不多，王成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对一些东西只是一知半解而已，所以他需要人帮忙，事业重心在国外的褚亦峰就是最好的人选。
“周氏集团的餐饮和酒店现在主要走高端路线，进军国外市场比较困难，有几方面的原因，当地市场和管理人才都很重要，不过这些都比较容易解决，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文化的差异，不解决这个问题很可能会血本无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周氏集团的高层目前也在为这个问题烦恼对吧？”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完美，王成有幸见识了，侃侃而谈的褚亦峰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气魄，魅力霎时爆棚了。
“我还没接触过这些，不过我查到的资料，应该是的。”
“想要保持周氏集团的高端路线有一个办法。”褚亦峰竖起一根手指，话锋一转，“我考考你，给你一个提示，五年前，F国有一位职业画家叫阿尔杰农，刚开始默默无名，他的画最高只能卖几百法郎，很廉价，但是他每年只画一幅，现在他的画最高能卖十万法郎一幅，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王成好奇的问道。
“他有一位在画界十分德高望重的老师，这位老师曾经在拍卖会称赞阿尔杰农是他所有弟子中资质最好，能画出比他的画作更好的弟子。”
王成一拍手，“我知道了，他的老师能画出好作品，眼光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有他的金口玉言，等于帮阿尔法杰农镀了一层金对吧，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在国外市场继续走高端路线，并且成功，周氏集团需要在国外选一个同样走高端路残的同盟，有高端的同盟帮忙宣传，就能先在那群外国人的心里奠定高端的基础，这样一来，周氏集团进军海外市场就会容易许多，是这样吗？”
褚亦峰露出一个儒子可教的笑容，“聪明。”
“我明白了，不过这个同盟恐怕不好请吧。”同行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除非脑子进水。
“选好合作的企业是一个不能忽视的重要问题，如果失败，以后想再进军国外市场会难上加难，不过周氏集团既然打算继续走高端路线，面向的消费群体就是有钱人，范围就缩小很多。”
王成连连点头，“所以选择合作的企业最好是面向上流阶层的，这样更有利于推广对吧。”
“不错。”
“我懂了，褚老板就是褚老板，一出马就知道有木有。”王成大致了解了，目光落在屏幕上的身影，立刻拍了句马屁。
褚亦峰眯着眼睛很受用，“还有其他问题吗？”
“暂时没有了，如果有我再发信息给你好了，先这样。”王成还要做报告，没有时间跟他说太久，他知道褚亦峰也要忙了，于是主动结束视频。
有了褚亦峰的提点，王成接下来要写的报告就容易很多，结合过去的资料，再联系现在，他就着进军国外市场这个方向进行分析，不过因为他对国外的企业还不是很了解，所以只能写出一份大概的计划，两个小时过去了，文档里已经洋洋洒洒的打了几千文字，王成重新看一遍再修一下，又去掉了几百上千宇，使用报告更加精简，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他也希望能看到一份简洁明了的报告。郑母上来叫他下去吃饭，原来不知不觉已经12点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脑子不灵光
吃完午饭，王成又想钻进外公的书房写报告，郑母二话不说就把他拽到院子里，让他陪她和周老爷子散步消食，劳逸结合才是硬道理。
“成成，报告的事情不用着急，不是还有大半天时间，年轻人不要总是待在书房里，这样对身体不好，对了，早上我跟你外公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周家给你布置一间书房，你有什么要求没有？”
郑母唠唠叨叨个不停。
王成一边听一边点头，“没有，妈你看着办就行了。”
“那好，妈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布置你的书房，到时你可别后悔哦。”郑母看了儿子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呃……”王成想了想，“只要别是少女系就成了。”
郑母无奈摊手，“好吧，妈知道你很爷们。”
“那是当然。”
周世昌看着母子俩的互动，开怀一笑。
客厅里，赵辰霖虽然对在家里办公没什么兴趣，但是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书房也不错，就像自己的私人领地一样，于是他很积极的提了许多要求，比如书桌要什么样的，窗帘要什么颜色，沙发椅子他比较喜欢哪一种，还有书架要摆在都个方位，他不喜欢木制的等等，然后将这些要求列成一张名单交给郑母。
郑母看着名单上密密麻麻的字，嘴角微微一勾，“想不到辰霖这么有想法，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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