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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案件调查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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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别大惊小怪,你吓到聂言了。”周楠一直觉得徐海斌是个非常不靠谱的人,副驾驶座他一开始还真不想让这位大少爷坐。
“没事,不关他的事,是我刚才走神了。”聂言把车子开稳,然后连忙解释道。
“怎么了?今早就看你心神不宁的?”唐笑问道。
“没事,就是最近老是做梦,或者神游。估计是太累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放松一下。”
聂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在徐海斌大叫前他有一瞬间的恍惚,烟雾缭绕,熊熊大火,他跪坐在冰冷潮湿的土地上,一身玄衣的男人冷冷的看着他,像是在说些什么,他听不到,直到徐海斌的大叫才把他从意识中拉回来。
听完后,唐笑默默口袋,掏出一张空白的黄色符纸,从黑包里拿出一杆细长的毛笔,毛笔被改装过,扭动一下,笔尖瞬间变得殷红,是朱砂。唐笑提笔写了几个看不懂的字,把墨迹吹干,递给聂言道:
“睡觉的时候把这张符纸放在枕下,可以安神有助于睡眠。”
“唐笑,这些玩意你还带着,去度假的,又不是去抓鬼的。”徐海斌有些吃惊道。
“吃饭的家伙,随身带着。”唐笑有些骄傲的道。
看着聂言把黄符放进口袋里,徐海斌想到什么,突然哈哈大笑,问道:
“唐笑你多高?”
“一。。。。。一米七二,干嘛有什么问题”唐笑有些扭捏道。
“一米七二,去掉鞋垫里的六张符纸,减一减,嗯,一米六八最多了。唐笑你太有趣了,别人都是垫增高鞋垫,你居然垫符纸,哈哈哈哈!”徐海斌捧腹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唐笑瞬间涨红了脸,以往的风度也没了,抬脚就踹向了前面的车位,周楠连忙制止他,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前方2公里,五原路出口,请下道。”手机传来了导航的提示音,聂言有些疑惑,还有100多公里的距离怎么现在就下高速,于是道:
“斌子,别闹了!你看下导航有没有出错。”
徐海斌适可而止,拿起手机,仔细看了下,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转身问唐笑道:
“没搞错吧?这座山怎么在高速旁边,还没有道口下去,要绕这么远过去?”
“我也不知道,第一次来,按照导航走,应该问题不大。”唐笑有些不确定的道。
“话说,我们才来几天就有假期安排,蒋局长安排的?”徐海斌问道。
“嗯,局长通知的王主任,王主任正好找到了俺,然后在通知的你们。”周楠道。
“好吧。”徐海斌闭嘴,可是他心里清楚,不应该啊。哪有公司通知休假是通过个人传递的?再说,他们才刚来没几天,他怎么就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呢?看着眼角有些发黑的聂言,又想到老头子交代的事情,徐海斌靠在椅背上,沉默了。
原本吵闹的车内,恢复了平静,雨越下越大,下了道口本以为是平路,没想到跟着导航走,过了收费站,他们又开上了山路,弯弯绕绕,又下这么大的雨,聂言开车的速度越来越慢。在翻过另外一个山头时,看到山路里居然有个岔口,上面写着王家村。雨太大了,这车不能再开了,聂言靠边停下了车子道:
“雨下大了,开山路太危险。我们先去这个村子避避雨,等雨小了再出发,也就20多公里的路,就到目的地了。”
“好,安全第一。”唐笑道,虽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公里,但是大雨加上山路,开车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出来放松的,没必要那么赶,看看风土人情也挺好的。
见所有人同意,天色灰蒙蒙的,雨又大。山里看不清前方,聂言开了大灯,发动车子,开向了王家村。这个岔口的路修的不是很平整,车子开得非常颠簸,聂言觉得他的早饭都快被颠出来了。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车子终于开进了村子。村子的房屋大多数都是水泥房的一层平房,奇怪的是每家每户都紧闭着大门和窗户,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是大雨的原因吗?
“聂言,你靠边停,俺下去看看。”周楠道。
“我包里有雨伞,你先拿去用。”聂言道。
周楠点了点头,拿去聂言带的行李包,抽出一把折叠伞,就下了车。周楠撑开伞,下了车,找了最近的一户人家敲了敲门道:
“您好,我们是过来旅游的,雨太大了,能让我们进来避雨吗?”
屋内没人回答,周楠不死心挨家挨户去敲门,非常有礼貌的询问,最后终于在东口的第三家,房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神情有些萎靡,周楠立刻把前因后果告诉了妇人,妇人点了点头同意他们去她家避雨。周楠立刻朝车子的方向挥了挥手,聂言在后视镜看到了周楠和那个妇人,发动车子,停在了妇人家门口,三人冒着雨,快速的下了车。
妇人的家的房顶,挂着一个灯泡,灯泡后接着一根长电线,屋内的灯光还算是明亮,家具都是很旧的,但看是去十分干净。妇人去了厨房,回来的时候端了四个茶杯,递给他们。
“等雨停了,你们就快些离开吧!”妇人神情有些萎靡,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嗯,不会给大姐你添麻烦了的。”唐笑笑着道。
“为什么要我们快些离开?”徐海斌坐在长条椅上,端着个茶杯,有些不解这妇人刚才说的话,还有他怎么觉得这个村子这么怪异。
“你们不应该来!”女人冷冷的道。
第二十六章 〔 山神 〕
“你们不应该来!”女人冷冷的道。
屋顶上的吊灯晃了晃,灯光照在那张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有一瞬间,眼珠变得漆黑看不到眼白,眨眼的功夫又恢复到原有的样子。即使是粗神经的徐海斌也发现了这个异样,差点就要扔黑刀。上次女校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阴影,无论是度假还是去局里,他都是带齐了装备。转头看向唐笑,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徐海斌用脚尖踹了踹唐笑的小腿,见他还是不动,又想了想,还是选择沉默好了。
“大姐,我们不应该来这个村子,还是不应该去前面的那座野人山?”聂言问道,他总觉得这个村子很奇怪,每家每户都关紧大门,即使是去城市打工,村里应该还会剩下一些人才对。
妇人一听野人山,浑身止不住的抖,呼吸都变得急促,瞪大了眼睛尖声道:
“不!你们绝对不能去那里!会惹怒山神!”
山神?这个词好像在哪听过,奶奶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徐海斌暗暗的想。
“大姐你冷静一点,我们不去也成,你能告诉我们这个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还有不让我们去的理由是什么?”唐笑喝了一口茶水道。
妇人猛地站起了身子,身体不在颤抖,扭过身子望着他们道:
“你们跟我来。”
四人起身跟着妇人,穿过走廊,在门后面拿了一把破旧的雨伞,来到一个院子里。妇人撑起伞,走到了院子西北方的一个小平房,平房的门上有一把铁锁,妇人拿起钥匙,开了锁推开了门,空旷的房间内只摆放了一口棺材。
唐笑见到棺材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这个棺材感觉不到任何枉死之人气息,这是一口空棺材?
“我们村子每一户都定制了一口棺材。”妇人道。
“现在不都是实行火化了吗?怎么还可以土葬?”徐海斌问道,想不到这个村子里的人胆子挺大啊。
妇人充满红血丝的眼珠瞥了一眼徐海斌,对上那双赤红的眼睛,徐海斌心不由得一惊。
“这口棺材是给山神的祭品定制的棺材。”女人冷冷的道。
“什么年代了还搞祭品,大姐你别瞪我,小爷知道自己长得帅。”徐海斌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平房。聂言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立马给妇人赔不是,拉着已经进入平房的徐海斌就走了出来。
几人没有再多问,回到了之前的平房,拿纸巾擦了擦身上的雨水,妇人没有跟过来,不知道去哪了。四人坐在长椅上,望着窗外的漂泊大雨,觉得有些困乏浑身无力,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茶水有问题!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唐笑立刻去找背包,包不见了!所有人的背包都不见了!
“快起来!我们离开这里!”唐笑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周楠站了起来扶着他,唐笑望去发现周楠嘴角有血迹,立刻道:
“你们两个快咬破自己的舌尖,这茶水有问题,我们回到车里!”
聂言和徐海斌立马照办,舌尖带来的疼痛缓解了困意,拉开房门就要寻找车子。雨很大,原本空荡荡的村子,却占满了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斧头,犁耙,铁耙,恶狠狠的盯着他们看。
“你们想干什么!”聂言大叫着,试图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可是这药效太厉害,头晕目眩,疼痛感逐渐消失,困意越来越浓。
没人理他,站在他身边的徐海斌翻着白眼倒了下去,周楠强撑着扶着已经昏倒的唐笑站着,聂言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倒了下去,雨水滴落在他的身上,凉凉的,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
雨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自己的脸上,跪在泥泞的土地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熊熊大火笼罩着整个宅院,哭喊声,救命声像极了人间炼狱。他起不来,跪在地上无力的哭着。身边的玄衣男人白发飘飘,撑着一把纸伞,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他的心好痛,想要嘶吼却吼不回来,男人就这么撑着纸伞,任由他跪着。像是哭累了,他绝望的抬起头,望着面前冰冷的男人道:
“我恨你。”
男人的表情有一刹那的僵硬,他仰起头,男人弯下腰,擦去了他脸上的泪水。
“不用你假好心!请仙人解开子池身上的束缚。”他的声音极其的沙哑,浑身微微颤抖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吼了出来。
男人没有理会他,他歪着头内心最后的一根线也奔断了,彻底奔溃,傻傻的笑道:
“仙人既是神仙为何不救?”
“天命不可改。”男人冷冷的道。
“天命?可笑,可笑啊!那子池又算的上什么!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子池留恋,还不如这一把火烧的痛快!”
男人将伞放在一边,也不解除他身上的束缚,想要伸手抱他起来。
“别碰我!子池在仙人的心中到底算是什么?王将军告诉子池要离开仙人,子池不信。真可笑原来子池只是药引子啊。。。。。。”他被男人跑了起来,泪水流了下来,男人看着他,说了些什么。。。。。。。
“聂言!聂言!醒醒别睡了!”迷迷糊糊他被晃醒,他好像又做梦了,再一回想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僵硬,双手被反绑着,背后听声音像是徐海斌的声音。
“光天化日之下袭警,这村子好大的胆子。”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唐笑。
聂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破旧的杂物间里,不远处周楠和唐笑被反绑着。挣扎了一下,绳子绑的很紧,徐海斌的手还在后面乱动,勒的他的手腕有些疼。
周楠和唐笑配合默契,周楠很顺利的解开了绳子,立刻跑来给他们松绑。绳子解开,药效虽然过去,但是他的头还是昏昏沉沉。徐海斌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体,一把拉起他。唐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了几粒胶囊,分给每人,一人一粒,道:
“直接咽下去,可以恢复体力,本来还想爬山的时候吃的。”
三人听话的咽了下去,这是一种信任。果然如唐笑所说,吃完以后体力渐渐地恢复,头也不在昏沉。环绕四周,杂货间的门被锁了出不去,好端端出来度个假,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手机和背包都被拿走了,联系不上外界,先想办法出去。”聂言摸了摸口袋发现手机被拿走了,就猜到唐笑他们估计也被拿走了。
“出去太容易了,我跟你们说。。。。。。”唐笑贼兮兮的笑着,徐海斌怪异的看着他皱着眉道:
“这样不太好吧,太残忍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听我的,准没错,嘿嘿嘿~~~”唐笑道。
滋啦滋啦,是门锁转动的声音,杂货间的门被推开,三个拿着斧头的壮汉走了进来,猛地发现房间里居然没人!
“人呢?!”其中一个大汉叫道。
“不知道,绳子也不见了!这屋子的门是反锁的,不可能出去的,一定还在这间屋子里。我们分头找找。”另一名壮汉道。
杂货间静的可怕,“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一名壮汉立刻回头望去,什么人也没有,再一回头一张苍白渗人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另外两个人不见踪影,吓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另外两名大汉听到动静一起跑回来,发现自己的同伴不见了,大喊着同伴的名字,却无人回应。雨还在下着,一团火光闪现,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两人同时回头,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同伴,还没等松一口气,就发现自己的同伴开始七窍流血,化作一滩血水。看着刚才被拍的位置,开始冒烟融化,啊的一声大叫晕了过去。
等三人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没有死,被反绑着动弹不得,前面还蹲了一个戴着眼镜笑嘻嘻的男人,男人手里把玩着斧头,看着他们。
“醒了?比我预想到要晚些,身体素质真差。”唐笑道。
“放开我们!你们走不出这个村子的!”壮汉恶狠狠的道。
“我们也没想着离开这个村子,你们胆子是大,大白天的袭击人民警察,有什么目的,说!”笑嘻嘻的唐笑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周楠和聂言站在他的身边,时刻防范着。
“警察?你们是警察?!”一名壮汉一听是警察,立刻就慌了。
“怎么,你们拿走我们的背包就没翻翻里面有没有证件。小爷我不像他们,吃饭的家伙当然还是挂脖子上最可靠了。”徐海斌也学着唐笑蹲了下来,从胸口拉出一个绳子,上面挂着证件,大大的警徽提示着这三名壮汉,他们真的是警察!
“说吧,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唐笑冷冷的道。
“我们。。。。。。”一名壮汉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另外一名瞪得不敢说了。
“警察了不起麽!惹怒了山神,一定会遭到报应的!”中间板寸头的壮汉恶狠狠的道。
“报应不报应,小爷我不知道。小爷出去以后,会把你们全部抓起来关进局子里,吃个几年牢饭如何?”徐海斌阴森森的笑着,像是他真有这个本事一样。不过,他这句话还真是唬住了那个刚想说些什么的壮汉,壮汉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不要抓我,我说!大哥你别拦我!”
“闭嘴,你想死吗?!他们出不去的!大雨不停,永远都出不去,直到献上祭品。”
第二十七章 〔 诅咒 〕
雨下的很大,壮汉吼完以后,发现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一样。
“你是说雨不停,就走不出这个村子?”唐笑摸了摸下巴琢磨着壮汉的话。
“我们也是被逼的迫不得已,如果不照做死的就是我们!”另一名壮汉道。
“离不开?那你们为什么不趁着晴天彻底离开这个村子?”聂言问道。
“我们都被诅咒了,只要离开这个村子,不过七天就会惨死。”男人像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开始干呕起来。聂言听着都觉得好笑,这
村子看上去并不破旧,而且通了电,这就说明经常与外界交流,怎么可能出不去,于是道:
“你们村里小孩上学去哪?还不是要出去,我看你们村里通了电,设施齐备,并不像是与外界断开联系。”
壮汉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低着头咬紧了嘴唇,三人中最冷静的一名壮汉叹了一口气,那双眼睛如同之前那位大姐一样布满了红血丝,他道:
“这个村子原本是好好地,我们都是靠山吃饭的人,日子过得并不苦。都是王二麻子的错!是他连累了全村的人都被山神爷诅咒了!”
“王二麻子?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唐笑冷冷的道,他突然觉得这趟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度假,王主任搞什么鬼?
中间低着头的壮汉突然抬起头,眼中如一潭死水对上了唐笑的眼睛道:
“王二麻子是村中有名的二流子,也就是你们城里人说的无赖。我们生活在大山,靠着山神爷的赏赐过日子,祖祖辈辈依靠着菘塔山,过的那是逍遥自在。上半年来了一帮工程队修山路,村长觉得这是一个发展村子的好机会,于是开了大会询问要不要大家出点钱把路给修了。大家都很赞成,娃要上大学见见外面的世界,总不能一辈子在这山沟沟里。我们都是山里人不懂城里那些弯弯绕绕,王二麻子手下有一批人,都是一些小混混,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式,说服了村长拿到了工程款接到了这个项目。”
“修路是好事,这和诅咒有什么关系?”聂言不解的问道。
“我们村子可以直接通向菘塔山,并不需要走外面的山路。王麻子就起了心思,想要搞什么农家乐旅游景点什么的,要炸山修路。直接通过我们村子直接进入菘塔山。”壮汉道。
“炸山修路?国家批复了吗?没有申请你们从哪里搞来的炸药?”周楠听的眉头皱了起来,看他们的眼神也变得审视起来。
“王二麻子的远方表叔叔在市里做大官,得知这件事后就口头答应了王二麻子的请求。说是让他们先动工,文件批复他去搞定。”壮汉道。
“呵,那红头文件批下来了吗?”唐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壮汉。
壮汉好像听不懂红头文件是什么意思,继续道:
“动工的都是王二麻子的手下,村里的老人来阻止王二麻子,却被村长劝了回去了。一开始我们也觉得疑惑,家中长辈只是说这山炸不得,会给整个村子带来灭顶的灾难。最后菘塔山还被炸了个缺口,响声震天,突然乌云密布天降大雨,只见缺口处盘旋着一条金色巨蟒,已经没了生气。施工队队长见状吓得当场就跪了下来拼命磕头,磕的一脑门全是血,拉也拉不住,最后被打晕送了回去。
雨一直都没停,第二天,村中有三名老人在家无声无息的断了气。本以为是寿终正寝,老人年纪大了,也就没把这当回事。可谁知第三天又有一名老人断了气,死像及其痛苦。不久,施工队队长自己拿刀捅死了自己,王二麻子和他的属下都逃去了县城再也没回来。
村里就开始传闹鬼,是不是炸山惹怒了山神爷,山神爷来收人了!雨就怎么连续下了三天还没有停,终于东口第三家的男人要去县城一趟,就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七天后亲戚打电话过来说出事了,要她去趟县城,她有事走不开,就让刚才外地打工回来的儿子去。
悲剧就怎么发生了,她的丈夫突发脑淤血在第八天的早上就走了,儿子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找人拖车把尸体运回来,雨太大了,在走转弯口的时候,连人带车直接冲出山路,摔下山崖,尸骨无存。就在这几天中,同样出村子的人都发生了意外,没人敢出去了,都说受到了诅咒!出去一定会死!一定会死!”
壮汉越说越激动,眼睛充满了血丝,刹那间眼白变得漆黑,唐笑双指夹符,符纸在空气中点燃,火光由红变黑,唐笑的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符纸烧尽,男人的眼珠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身体晃了两下一头栽了下去。
“大哥!你们做了什么!大哥你怎么了!”旁边两人立刻用自己的身体去撞昏倒的壮汉,壮汉一点反应都没有,鼻子还有呼吸!
“别撞了,我这是在救他。去把你们村子的人都叫过来,告诉他们我有办法解除你们所谓的诅咒。周楠给他们解绑,你们出去以后记得把我们的背包都带过来。”唐笑捡起地上的符灰,正色道。
徐海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聂言在旁边发现到他有些不对劲问道:
“斌子,斌子?”
“啊?”
叫了两遍徐海斌才回过神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聂言道:
“怎么了?”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心事?”聂言道。
“没啥事,这不还没吃中饭么~肚子饿了,哈哈哈。”徐海斌傻笑了两声,聂言识趣的没有多问。周楠给他们三个人接绑,那两名壮汉搀扶着晕倒的大哥,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见他们离开,聂言走到了唐笑的身边问道:
“你看出什么了?”
“符火变黑了,我猜**不离十是阴魂劫。”唐笑把玩着符灰道。
“阴魂劫?”聂言道。
“没入特别办的时候,我曾跟随爷爷给一位走风的前辈治病。不应该啊,这玩意应该是在古墓才有的。阴魂劫一般是墓主人怨气所化,锁魂,替命。别怎么看我,替命这一词我也是听爷爷说的,古代一些权人是很相信来世的,又怕自己的墓被盗,除了各种防盗机关以外,在明代有人就创造了这个损阴德的阵法,差不多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阴魂劫就是锁住生魂,已生魂的功德来积自己来世的福气。之前那位大姐的眼睛和那个壮汉一样,双目漆黑,怨气入体,不被夺魂才怪。”唐笑道。
“不是我说唐笑,照你的意思这全村的人都下墓了?还是说那个什么菘塔山有古墓?!你不觉得刚才那人说的自相矛盾吗?你还记得他之前说了什么?说雨不停是走不出这个村子的。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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