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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_沉水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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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连小说人物都有人s了#
    #论入迷的读者们#
    他无奈关掉心理的刷屏,“那白苹现在在哪?”
    “在家吧……她家。”
    “你先打电话跟她说,你答应分手,但是要再谈谈,约她见面。”姚乐捞起手机找通讯录,“然后我再跟你去。”
    “所以,白苹真的遇到如意了?”Rain蹙着眉问。
    “不是。”
    “啊?不然?”
    姚乐拨通电话,在等忙音时,他回答:“不是如意。”
    运气不错,姜莫卿刚好没急事,他听了情况后,“小乐乐,这事你可能处理不了。”
    “唔……解决了事情,晚上请你吃饭。”
    “喔~不错。哥要吃糖醋排骨。”
    “好。”
    “水煮鱼。”
    “好。”
    “麻辣豆腐。”
    “……能一次点完吗?”
    解决了姜莫卿(的菜),Rain也约好了时间。两人合计了一番,还能去买个菜。走再去买菜的路上,Rain一脸魂游天外对他说:“……阿乐,别怪我这么说,忽然觉得这事没紧张感了。”
    “……我也觉得。”姚乐咕哝。
    姜莫卿就在隔壁t市,开车1小时就到,他们约下午三点,速战速决的话可以赶上晚餐。
    距离姚乐上次见到白苹已经经过了将近6年,某种程度上他几乎不大记得这女孩长甚么样子,但他记得很清楚的是对方有着甜美的笑容,人如其名的给人一种香甜的温暖感。可再次见到她,要不是Rain指出对方的位置,姚乐真不敢认,明明是同一个人,脸却瘦得颧骨都有点突出,严重的黑眼圈,以及干糙的皮肤,干黄的头发。显示她最近确实过得不好,即便如此憔悴,姚乐在她桌旁站定时,还能挤出一个笑容给他,“没想到会见到你。”
    “好久不见。”姚乐热情地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对方显得有点讶异。
    “跟客户约在这里见面。”
    “喔…”
    “妳呢?”他歪着头问。
    白苹略显尴尬地说:“我跟Rain约在这里。”
    “嘿,挺浪漫的。”
    姚乐一边言不及义的跟白苹搭话,一边注意着飘在她身侧的女鬼。
    女鬼一手搭在白苹肩膀上,有半张脸是被乱发盖住的,露出的另外半张,分布着青筋,一只眼睛充满了血丝,另一只眼从发中透出来看不清,她身着古装,上身是左衽盘扣,下身是裙装,衣着布料看着却不高级,姚乐觉得这装扮透着眼熟,她露出来的那只手留着长而尖的指甲狰狞地飘在白苹身侧。
    在来来往往的咖啡厅,其实姚乐就这么站着相当突兀,白苹似乎开始觉得有点局促,她问他:“你…不是跟客户约了?”
    “不急,我还没看到他。很久没看到Rain了,跟他打声招呼也好。”当姚乐这样说的时候,女鬼似乎很不满,不仅瞪着他,按着白苹的手还成爪状抓了一下她的肩膀。白苹似乎有所感地肩膀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嗯……他应该等一下就到。”
    姚乐张望了一下,干脆往白苹对面一屁股坐下:“那我先陪妳坐坐。”
    也就是在他往白苹对面移动,拉开椅子坐下吸引了两人目光的同时,姜莫卿一个箭步窜了过来,在女鬼猝然不及的时候,一个虚点封住了对方行动,女鬼不经意中招,愤怒的望向天师,“你们设计我!!”对方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姚乐差点要捂起耳朵。
    “技不如人,怪谁?”天师不跟她啰嗦,左手举着一张瓶子,右手掐印往对方眉心一点,女鬼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收入其中。
    从头到尾,不到十秒。
    白苹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你……你们?”
    “别担心,“天师说:“那女鬼再也不会出现了。”
    “苹苹,别怕。”Rain按着白苹的肩膀,白苹原本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发现是Rain,又听见天师这样讲,一时间放心下来,扑进Rain怀中大哭了起来。
    好容易白苹冷静了一点,几人就着原来的位置坐下来聊了一下,白苹惊魂未定地问:“那个女鬼,真的是如意吗?”
    姚乐跟天师对看了一眼,他选择跟回答Rain一样的答案:“不是的。”
    “可……你怎么知道?”
    他犹豫了一下:“因为我认识如意。你们在看的那个故事,是为了她写的。”
    白苹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原来是这样,那么,Rain他真的如那女鬼说的是夏夏的转世吗?”
    姚乐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说是或不是都很为难,无意间用了原名来连载是他的过错,已经有一个余深情找到了林文庭的后裔,今天要是Rain也开始认定自己故事中的夏蔚岐,那么再来写的事他的带入感恐怕会更深,甚至之前写出来的事情都可能被放大检视,他不希望对方因此受到影响。
    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姚乐反问:“我若说‘是’,或者‘不是’对你们来说,会有甚么感觉?或者我这样说,Rain你觉得,你是不是故事中的夏夏,会影响到你现在或往后的心情吗?”
    Rain思考了一下,他说:“其实我从没想过自己跟故事里的人会有甚么关联,即便我是吧,那也是前世的事了,难不成我还要神神叨叨地去找那甚么如意转世来个宿世姻缘?我吃饱撑着?……阿乐,你这样问该不会是担心我吧?”
    他点了点头,“我确实担心……你会因此被影响。”
    “呵,你可想多了。我有白苹多好,干嘛自找麻烦?”对方随口的答,然后又蹙起眉来:“……不对,你不是说,你认识如意?她还没转世投胎?”
    “……还没。”
    “那你能联络她吗?”
    姚乐背脊有点发毛得问:“你想做甚么?”
    对方耸耸肩,“没想做甚么,我就好奇,她到底爱没爱过夏蔚岐?”
    沉默了片刻,他回答:“没有吧,我觉得。”
    Rain为此叹了口气:“那夏夏可真惨,把感情都投注在一个错误的对象,他图甚么?说到底,他到底爱如意甚么?”
    “……我也不知道。”
    “也是。问你也没用。”
    “唔…有没有可能他们小时候见过面,只是如意不记得了?”白苹指出。
    “嗳,你这么说夏夏不是更可怜吗?无缘的青梅竹马,还是自小暗恋那种。”Rain说。
    白苹:“我也不知道啊,难不成还是一见钟情,你觉得可能吗?”
    “我宁可相信他是看上如意的脸。”Rain撇撇嘴说道。
    “呸,夏蔚岐,你别把自己的标准拿来放在别人身上。”
    对方歪了头枕在白苹肩上:“哎呀,老婆,妳怎么这样,我看上的不只妳的脸啊。”
    “还有呢?”
    “还有身材。”
    气得白苹拍了Rain好几下,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起来。姚乐与天师对看了一眼,他有点尴尬,但也有点放心了,“既然你们没事了,我跟姜哥就先走好了,还有些事情要解决。”他说。
    两个人理解的点点头,向他们道了谢,Rain还特意姚乐提了:“要是你再见到如意,可别告诉她我的事。不管我是不是夏夏转世,这样的美人恩,我真生受不起。”姚乐微抿着唇,对他说:“放心。”
    #被前世的老公嫌弃得要命#
    #论前世做人有多失败#
    #太好了,终于安心了#
    
    第48章 48。情债
    
    说好的请姜莫卿吃饭,他们一起回到家,姜莫卿一边逗着猫,一边问姚乐,“这女鬼你认得?”
    他耸耸肩,“看着衣服眼熟,没甚么印象。”
    “大约是脸坏了让你认不得了。”
    “……”为什么听起来哪里不对。
    天师笑了笑:“要不我让她出来跟你聊聊?在正版面前,她或许会招啊。”
    姚乐无奈的看着对方:“所以说能不恶趣味吗?”
    姜莫卿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吧,那你去煮饭,我来问问她。”
    姚乐想了想,“也好。你要在哪里问她?”天师闻言掏出手机,按出指南针看了看方位,他指着一个房间,“这里不错,行吗?”
    那是之前的主卧,姚乐走上前帮他开了门,姜莫卿走了进去,顺手带上了门。姚乐注意到猫也跟了进去,等了一下对方没让白白出来,他也就不管了。
    结果天师不到半小时就又出来了,带着猫闲步地走到厨房。
    姚乐一边备料一边看着他,“来摘菜。”
    “你就这样对哥?”
    “你闲着也闲着。反正说话做事两不碍。”
    天师挑了挑眉,也拉了椅子坐下来,姚乐告诉他怎么摘,对方照做了。嘴上也没闲着:“我倒觉得这件事挺有趣的。”
    “如何有趣?”
    “那女鬼是夏家的,你完全没印象?”
    姚乐想了想,“没有。”
    “呵呵。”
    姜莫卿说:“她原先坚持自己是吕如意,还说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夏蔚岐转世投胎,是我们破坏了她的累世姻缘。”
    “跟Rain的说词倒一致。”
    “可不是嘛。我就告诉她,真正的如意早就离开夏家了,而且即便投胎转世,她的累世姻缘也轮不到夏蔚岐。”
    “……”姚乐无言地看着天师。
    “呵,这样看我做甚,我说得不对?”
    “嗯,你说得对。”他垂下眼帘。
    然后对方因为他的回复笑了一声:“那我就继续了,你可知那女鬼说甚么?她说,少爷对那贱妇多好,她凭甚么挑三拣四。”
    “……贱妇倒是说得顺口,有本事她别用如意的名字招摇撞骗。”
    “噗。”
    “夏的粉也太多了。”姚乐不是滋味得说。
    姜莫卿啧啧了两声,“夏确实是好人阿,任谁看了都要心疼,对老婆好却不被领情,老婆最后还跑了,痴恋了半生的人,临终却连对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你说去上哪找这样痴情的人?”
    “……”姚乐停下手,看着天师:“她这样告诉你?”
    “觉得后悔了?对不起人?”
    他低下头看着手上的嫩叶,无意识地把玩摘下的菜梗,沉默了一会儿,才对姜莫卿说:“我觉得,如意可能不后悔离开夏,她后悔的是没有把握机会跟林走。如意那个人,撞破了南墙不回头,她今天既然发现事情原是有转圜余地的,即便后来夏对她再好,恐怕都入不了她的眼。况且,他还是骗了她嫁的。”
    “她就那么肯定,林是真爱?宁可为他把孩子生下来?”
    “林吗?我觉得……只是因为得不到吧……你说她多爱孩子我不相信,情绪起伏那么大,再下去她早晚会把小孩玩掉。而且你说,她跟林才见了几次面,怎可能就了解对方的性情?归根究柢就是少女心罢了,况且林也不知道孩子的事,我总觉得,要是知道了又是一场混乱。”
    “阿乐啊,我倒觉得是你对如意过于严苛了。”
    姚乐有点闷:“姜哥……我有一阵子觉得如意真他妈混蛋,只是自以为是地想把林的心留在她身上,可偏偏自己又无法作出相应的付出,你说,这算甚么?你说我对她严苛,可她又做出了甚么事能让人有好感?”
    “那现在呢?你又怎么想?”姜莫卿问。
    他抬起头对上天师的眼,语气平淡:“我觉得,她只是个可怜人。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危险。她用一种徒劳无功的方式,拼命地想要在不属于她的那个人身边留下自己的痕迹,偏偏又漠视了另一个人对她的付出,以及对她的好意,她现在只是在消耗自身所拥有的好意,从中去达成一个危险的平衡。这个平衡中一旦其中有一方出了错,她的安稳就会因此崩解。”
    姜莫卿听完他的话舒了一口气,他弯起一抹微笑:“我原本有些担心,你会受她的记忆影响,但你能看得清这些,我也算放心了。”
    “我不是她。”姚乐说。
    天师笑了笑:“我知道。”
    他垂下头,又开始摘了菜,想了想,又问:“所以那个女鬼是谁?”
    “唔……她说她叫阿鸯。”
    “……”姚乐顿了顿,欲言又止。
    “你知道了?”天师好奇的问。
    扯了扯嘴角,他说:“夏一开始配给如意的丫鬟,一个叫阿鸢,另一个就是阿鸯。”
    “哼哼,还真是不做作的表白风格。”
    姚乐摘完了那盆菜,收拾了盆子站了起来:“所以,她是因为被换掉了怀恨在心,才会做出这些事?”
    天师摇了摇头,“最主要的是,她长得有几分像如意,如意离开了之后,夏蔚岐有次喝了酒,把她给……后来好像收了当通房吧,结果夏总是叫她如意,日子久了,她对如意也就又恨又妒了。”
    “……这故事儿^少^不^宜的程度简直了。”姚乐扶额苦恼的道。
    “要不怎么衬托你今生暗恋风格的小清新?”天师煞有其事的说。
    “……”
    姚乐转头去准备其他的材料,不久,就听他咕哝:“为什么大家都一副早就看穿你的样子,我真的很明显吗?”
    “你说的‘大家’有包括阿关?”
    姚乐顿了一下,对天师摇头:“你为什么要说起他?”
    对方支着下巴坐在椅子上闲适地看着他:“很明显,你待他跟别人的神态是不同的,透着一种亲密。”
    “你就见过我跟他站在一起一次。”
    “那又怎样?还是很明显。”
    “你该不会是弯的吧?”姚乐忽然神色诡异的问。
    “呸呸呸,哥跟电线杆一样笔直笔直好吗?”
    “……会这样说,通常不是弯的就是深柜。”
    “……”
    姜莫卿一副无力吐槽的样子,然后又说:“那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看阿关对你?”
    “不好奇。”姚乐又转回去,看了看时间,觉得可以开始煮了,就听天师还在问,“真的不好奇?”
    姚乐沉默了片刻,他没回头,只是慢慢的说:“我听过其他人的说法,那个人说,他对我有意思。”
    “你不开心?”
    “开心……但我又会想,把他带上弯路,是不是对不起他。”
    “姚乐,你若是不想负责,那开始就应该保持距离,让人爱上了,才说这些话,这就是矫情了,你可曾想过,也许阿关愿意呢?你这么吊着他,可又对么?”
    姜莫卿的语言并不激烈,听起来如同一个长者的关心,他思考着对方的话语,又向天师道了一次谢,这的话题就算揭过了。后来关尚音回来了,他们一同吃了晚餐,天师要回家时在门口问姚乐,一脸八卦:“你还没喝掉吧?”
    “……还没。”他不甘不愿地回答。
    “嘿。”对方似乎觉得有趣的笑了笑,撸了一把他的头发,就道再见了。
    “你们感情不错。”关尚音在背后说。
    “姜哥人挺好的。”姚乐回答。
    然后,等姚乐要睡的时候才惊觉,对方后半个晚上几乎没跟他说话。吃醋了吗?吃醋了吧?肯定是吃醋了?!
    睡前,姚乐对着一张符发呆。那是在外地的时候天师给他的。
    对方曾说,只要想着想要记起来的事,化在水里喝了,就能想起来。
    “真那么方便,记忆吐司?”
    “有点像吧,但不是不忘记,而是把忘记的想起来。”姜莫卿强调。
    “唔……也许根本也没甚么。”
    “没甚么的话,你又何须那么在意?”
    “还不是你在旁边加油添醋的。”姚乐咕哝,但回想起当时关尚音奇怪的样子,还是鬼使神差的把符收起来。
    “喝就喝。”不晓得是跟谁赌气似的,他从抽屉里翻出打火机,一边想着想知道上次喝醉时看海的事情,将符点着,看着它烧化在水中,一股脑就把水喝掉。
    “……”说好的喝了就能想起来呢!!
    等了10几分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憋了一股气,跟尿意,默默去完厕所觉得自己特别蠢。白白走过来蹭它,“白阿,你也觉得我蠢吗?”
    “喵~”
    “拜托别回答。”姚乐苦着脸。
    他捞起白白,“走啦,睡觉去。”当真把猫放到床上,看它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盘据,姚乐也上了床,盖起被子,闭眼睡了。
    结果他在梦里好好体验了一回自己在海边的借、酒、装、疯。
    隔天醒来湿漉漉的,觉得自己整个都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卡文 明天可能请假
    
    第49章 49。《小姐》…17
    
    彩莲的娘家姓许,自出嫁了之后,再没有人连名带姓喊她,人们喊他林夫人、医师娘,林文庭喊他彩莲,林大夫为人正直善良,待她尊重和善,她应当对这段婚姻无须有甚么不满。
    然而,林文庭与她的竹马个性两帜,对方是个充满热情活力,充满梦想干劲的青年,对方听说了彩莲的婚约,曾告诉她让她想办法等两年,这两年他会努力去打拼,赚够钱,回来跟他爹娘提亲。
    然而,也是这两年,林大夫母亲病了,临终之前的愿望就是想看林文庭成家立业。因此她的亲事一切都很赶,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即便很赶,林文庭依旧做足了六礼,出嫁的同一个月,她的婆婆病逝,在成婚之前彩莲不是没想到跟那人的约定,然而也许就是命中注定了,她俩没有缘分。
    后来,两年之期到了,她居然在某个午后见到了那个人,对方眼中布满血丝,脸上是几日未剪的胡渣,他归乡之时就风尘仆仆的踏过几个城市,来见她。彼时林文庭出门采药,彩莲见了他觉得恍如隔世,他问她过得好吗?丈夫待她好吗?彼此隔着一小段距离,对方的急切跟隐忍同时传达给了她,彩莲回答他‘好’,‘很好’,却因此红了眼眶。他安静了一会儿,他问她:妳爱他吗?
    彩莲没有答话。
    她不爱他,即便她可以细数对方的优点,有时也觉得嫁给他也没甚么不好,但她深知自己对林文庭并未怀抱爱情,要说的话,就像是一份责任,她陪他完成了,然后他们就搭伴过日子,没有激情、没有热情、只是,过日子罢了。
    在她有些恍惚的时候,听见了那个人的问话:‘妳要跟我走吗?’他问。
    彩莲还记得当时紧张的心跳不已,震惊于对方的话语,他的语言是背德的、叛逆的、却同时充满热诚、恳切、像是一簇火苗一般烧灼着,近了像要烧疼了她,远了就像是会从此失去这样的热情。彩莲让他先离开,他说让她考虑几日,数日之后,他会再来。
    对方离开了,但他的话语在她的心中闷烧,那簇火苗钻进了她心里,细细的燃着,带着一点疼痛感,不停地提醒她,这么做是错的,是不应该的。但让她跨过这段煎熬的,却是林文庭的一个提议,对方说:咱们要个孩子吧?
    彩莲有点害怕。
    她无法想像未来会有个孩子有着神似于她与他结合的脸,那她会爱这个孩子吗?在那个人回来之前也许会,因为已经认定了这一切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没有缘分,命中注定要跟另一个人过下去。
    但那个人的提议在诱惑着她,这是她从孩提甚至少女时代就有的期望,是她在午夜梦回里的甜蜜想像。如果她跟他走了,这个虚幻的梦,也许就能成为现实。
    她记得小时候跟那人补过章鱼,方法极简单,他们将一些瓦罐依序用长绳绑再一起,沉入海底,几个时辰后,再将那些罐子拉上来,在那些罐里已经有着一只只被天性诱惑而钻进瓦罐里的章鱼。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极了这个动物,对方的话语就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他只是讲了几句话,她就自动地走进那编织的话语中无法自拔。他只是利用了她的爱,对他的无法抗拒。
    几天之后,彩莲跟那人走了。怀抱着对一个人的亏欠跟对另一个人的爱意,远走他乡。但他们挑错了日子,那天稍早时还是风和日丽,但到了夜晚,竟开始下起泼盆大雨,山路泥泞并不好走。她坐在马车中,对方赶着车,因为错过上一个城镇,因此只能在夜里赶路,对方说再往前一些会有个山洞,他们能在那里暂作休息,但在那之后的记忆,就随着对方的惊呼声跟马儿的嘶鸣声,彩莲只能在倾斜的车厢翻滚,湿滑的雨水混着泥土带着他们一路往下滚动、碰撞、直至失去意识,忘记了痛、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她曾经与他的约定。
    再次醒来是被身上的各种痛给痛醒的,像个孩子一样哼哼唧唧的哭。她发现包裹着手脚的布渗着血,脸上也很痛,痛得令她感到委屈。她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不认识的木屋内,房子里的各种摆设都令她觉得陌生,她感觉害怕,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哭了一阵子,她开始感觉饿了,拉开了身上的薄被,艰难地坐起身。然后她就发现自己有个问题,她的腿似乎难以移动,被绑上枝条固定,但只要她想动,从皮肉内就传递出让人难以忍耐的疼痛。
    “好痛。”彩莲委屈地摸着自己的腿。
    因着无法移动,她只能将注意力放在身处的环境,这屋内的陈设极为简单,只一张木桌,木桌上有个壶跟几个瓦杯,一条凳子,墙上挂着一把弓与蓑衣。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但久得足够让她数起墙上的蚂蚁跟木头的隔条来转移注意力。
    然后,她开始听见屋外的窸窣声响,有人来了,彩莲的心提了起来,但那个人一直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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