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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之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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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要你不与我惹麻烦,你的自由我是不会限制的。我且出去答对客人。”
他向舱口走过去几步,小心地看看,见季孙小蛮站在那儿,一双大眼狠狠地瞪着他,却没有什么异动,这才放心地开门出去。
舱门一关,季孙小蛮立即垮下一张脸,摸摸自己的屁股,麻麻酥酥的,还没其他知觉,想必已被打得又红又肿。季孙小蛮恨恨地坐下,立即痛呼一声,只好趴下,轻轻抚着自己臀部怔怔出神。
很奇怪,心里没有愤怒的感觉,倒是有些贴心。从小到大,她受到的不是冷落就是恭维,就算袁素如同亲人般照顾,也是从小把她当成主子般地对待,她还是头一次受到一个男人这样的野蛮对待,而他本心又确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和爱护。那种感觉,就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回到家里受到父亲地责备训斥,这让幼失怙恃的季孙小蛮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就象……一种对严父的孺慕之情……
庆忌到了舱外,见那位宋朝公子站在前舱边,忙走过去抱拳谢罪道:“宋兄,抱歉抱歉,方才教训身边小厮,怠慢了公子。还祈恕罪。”
宋朝秀气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吴兄不必拘礼,身边地人恃宠而娇,有时候是要好好教训一下的。吴兄先忙着,在下先回自家船上去了,此番西行,来日方长,咱们有暇再好生相聚攀谈。”
“哦,也好,宋兄慢走。”庆忌拱了拱手,宋朝微微一笑。两道弯弯细眉一挑,转身向勾连着两艘船地踏板走去。他身材修长,发丝乌黑,唇白齿红。颇有些男人女相,那步态更带着些袅袅地韵姿,若非听他声音确是男子,这样的相貌看在眼里,庆忌真要疑心他和季孙小蛮一样都是假货了。
“唉!季孙小蛮……”想起了她,庆忌不禁苦恼地皱了皱眉头:“对她。势必不能坐视不管,别看成碧口中不说,但是对季家。她还是有一份责任感的,如果真让季孙小蛮出了什么事情,成碧对自己必有怨尤。然而容留了季孙小蛮,这事又必须做得妥当,否则姬宋和季孙意如那里听说了,必然又起波澜。”
庆忌摇头苦笑一声,转身向舱中走去……
船行几日,庆忌渐渐心安。自那天之后。季孙小蛮安份了许多,在别人面前。只以他身边小厮的身份出现,在船上也没有给他惹出什么事来,每到码头庆忌都对她严加看管,季孙小蛮也没有要逃走的迹象,如今已经过了齐国的大野泽,再向前行便可进入黄河,沿河右向,可通帝丘,上岸西行便去艾城,路上真镇渐少,道路稀疏,季孙小蛮再想独自离开已不容易,庆忌渐渐放松了警惕。
这两日与宋朝时常坐谈聊天,看他谈吐颇有见地,只是庆忌不便让人知道他刚刚从鲁国回来,不能向对方吐露真实身份,因此很难更进一步,向他说出招揽的话来。言谈之中,庆忌也发觉,这个宋朝公子对他,似乎也在旁敲侧击地探他身份,庆忌小心应对,并未露出破绽。不过他能感觉得出,这个宋朝对他并无恶意,而且自头一日两人船上交谈之后,宋朝对他更多了几分亲昵,除了彼此的真正身份和往卫国地目地两人都避而不谈,实际上已经成了极谈得来地朋友。
宋朝是往帝丘去地,庆忌却是去艾城,一过黄河口两人就要分道扬镖,彼此都有些依依不舍。好在两地相距并不甚远,两人已约定日后如果往赴对方驻地时的联系之法。庆忌便想待以后探明了对方底细,如果可能再把他招揽过来不迟。
黄河渡口,船舶靠岸,厚重的踏板自船上铺到码头上,船上地人忙碌起来,先将车辆运上岸,再将随船起运的货物搬下去装车,庆忌先下了船,与宋朝道别。宋朝的船还要继续南下去往帝丘,从此处开始已经货船渐多,而且黄河上水流湍急,少有水盗,一路要安全的多。
两人依依作别,宋朝的船小,要在码头上补充上食物清水,一时也不急着走,二人言谈一阵,庆忌见货物已然搬运的差不多了,便向宋朝告罪一声,暂回船上安排。他回到船上,船老大便迎上前来,点头哈腰地道:“小地就送到这里了,祝管事大人一路顺风。”
庆忌拱手笑道:“辛苦了,我的人都下船了吗?”
船老大陪笑道:“是,船上已经清理过了,哦……您身边那个小厮还在舱中,您不是着小的好生看管嘛,所以……嘿嘿……”他也以为季孙小蛮是庆忌身边娈童,所以笑地有些诡秘。
庆忌知道他的想法,心中不觉好笑,他拍拍船老大的肩膀,说道:“你费心了,我去带她出来。”
庆忌走到船舱边,二管事赵阳正抱着双臂站在门口,一见他来忙放下双臂施了一礼。庆忌点点头,拉开舱门向内说道:“好啦,出来吧,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船舱里寂然无声,庆忌诧然叫道:“人呢?”
他急忙举步入内,船老大和赵阳互相看看,连忙也跟了进去,只见舱内空空,哪里还有人影。庆忌急忙走到内室,卧舱中还是全无季孙小蛮身影,赵阳惶然道:“小的一直守在门口,并不曾见他出去呀。”
庆忌看看窗子,伸手一推,窗外便是滔滔黄河之水。庆忌讶然道:“难道她跳水逃走?啊,是了!”庆忌重重一拍额头,忽想起她在飞狐谷中飞掠越墙的本事来,这姑娘身上必有飞抓一类的东西,这船板都是木制,窗子虽开在舷板上,外面就是船壁,以她本事只要掷出飞爪勾住左右舷板木栏,何愁不能逃走。
庆忌捶了一下舷窗,也不理赵阳,转身便向外走,回到客舱,便见舱口那面木壁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护送之恩,容图后报,我去也!羞我之辱,没齿难忘,你等着!”PS:一个广告,两位大神,质量有保证,大家尽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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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结束) ……
第三卷合纵连横
第161章 余桃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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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忌的侍卫和车把式们都在码头上候着,旁边很多客旅上上下下,显得十分热闹,庆忌见了不禁蹙眉:“季孙小蛮那丫头何等机灵,她若存心隐藏,这样的地方如何寻找?总不成一艘船一艘船的寻找吧?”
宋朝在客亭中见他蹙眉四顾,走出来问道:“吴兄,何事为难?”
庆忌也不及细细解说,只顿足恨恨地道:“她……我那小厮,竟然逃了。”
“哦?”宋朝目光一转,却也不便询问其中细节,他微微一想,说道:“码头上虽然繁华,但是如果他要逃走,应当见机便遁,不会留在这里。”
庆忌目光一闪,恍然道:“不错,而且不大可能混上其他客船,要逃走,陆路最方便。”
如果谁想逃避于旁人,一有机会便想逃得越远才越安全,而不会留在他想躲避的那人停留的地方,这是人的正常心理和直觉反应。而且如果逃上别人的船,不但容易被发现,一旦被追上也无路可逃,只有陆路四通发达,才是被好的逃跑路径。季孙小蛮小小年纪,焉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道理?
庆忌立即向码头上闲站着的一个船夫问道:“方才有几路货商离开?”
那人见他衣饰华贵,气势不凡,不敢怠慢,忙道:“大爷,方才离开码头的,水路有两艘船,一艘北上,一艘南下。陆路上有三支车队刚刚离开,前后不过一柱香时间。”
庆忌听罢更不搭话,腾腾腾大步迈去,纵身一跃跳上他的马车。一抖马缰,对他的人喝道:“尔等在码头等我,待我擒她回来。”
庆忌刚刚抖开马缰,衣袂飘风,人影一闪,那宋朝已一个箭步跃到了他的车上,向他微微一笑:“我不急行,与你同去!”
庆忌无暇多说,微一点头。纵马狂驰出去,有些挑担负荷的旅客急忙闪在道边。庆忌的马车卷起一路烟尘,冲出了码头。
一出码头,只一箭地。便是一个三岔路口,每个路口都有车痕印迹,难以断定那些货商走了哪个方向,庆忌想也不想,提缰拨马,直奔左手边那条路冲了下去。不一会儿,追上一路人马,但凡行商客旅。大都有武士卫护,一见人来连忙戒备。
这一路人约有十余辆车子,运载的都是缟素布匹。车上并无掩饰,二人见季孙小蛮不可能藏身于这车队之中,转而驱车绕回中间那条路,这支车队的规模较之方才那队货商要大得多,随从武士也多,庆忌的马车未到,那队武士已平端锋利地戈矛,做好了战斗准备。
庆忌驱车上前。那车队中走出一人。三十多岁,五官端正。颌下有微须,步态从容,举止斯文,那双眼睛带着精明、锐利的味道。庆忌停车向他说明来意,那人听了微笑道:“原来如此,足下小厮并不在我们当中,我这车队乃是访友归来的自家人,外人是混不进来的。足还是往何处去找吧。”
他这一行车队,货车只有三辆,余者都是客车,有棚有帷,车中坐的什么人无法看见。宋朝便拱手说道:“非是我等不肯信你,只是那小厮与我这好友甚为重要,那人机灵多变,若是真的潜到你们车上,若不注意也未必发现,足下可肯容我们搜一搜吗?”
那人一听微微变色,他把脸一沉,扶住肋下佩剑,森然道:“一个下人丢了,便要搜我家车仗么,尔等可知这车仗之中都是我蘧家女眷,尔等何人,如此狂妄无礼!”
庆忌听到二人对答,神色忽地一动,问道:“蘧家,可是伯玉大夫府上家眷?”
卫国姓蘧的不止一人,但是家眷访亲便有如此规模,当然是世家豪族,庆忌想起一人,是以发问。
郑穆看他一眼,傲然道:“正是,你认得我蘧家的人吗?”
庆忌微笑道:“伯玉大夫乃当世之君子,在下如何不信?请问足下,方才离开码头的有三支车队,其中一支左行,足下地车队中行,还有一支车队可在你们前面吗?”
郑穆听他说的客气,这才释颜道:“我们是最先离开码头地,若还有一支车队,或许行于右路,并不在我们前面。”
“多谢,打扰了。”庆忌微微颔首示意,便调转了车子。
宋朝疑惑地问道:“吴兄,你相信他们的话?”
庆忌应道:“不错,蘧瑗蘧伯玉,以贤德闻名于诸侯,乃是一位极为方正的君子,光明磊落,门风谨然,他地家人应该不会私藏一个来路不明的逃奴,我们且往右路去寻。”
秋高气爽,原野中的草地已现深绿,很快就要凋零了。右路车队一行五辆马车正行于途,忽然停了下来。中间那辆车子轿帘挑开,露出一张眉目如女子般柔美的男子面孔,看年纪未及弱冠之年,他向前方车上的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前方车上往前探问情况的一名武士走来答道:“大人,前方客商车子坏于路上,货物洒了一地,阻住了我们去路。”
“哦?”那少年人探身向前边看了看,果见前边七扭八歪停着几辆车子,其中一辆车子坏在路上,车轮断裂,车体倾斜,熟透的果子洒了一地,一些人正手忙脚乱地满地追捡着果子。
那少年便道:“你们去帮帮他们,若是同路,便与我等同行,帮他们载些东西也无所谓。”
“是!”他手下的人听了把兵器摞在车上上前帮忙,那少年便也下了车子,掸了掸浅饰云纹地锦袍,拂开颌下系着公子冠的丝绦,在路边行动舒展以解困乏。
卫国境内多是殷商遗民后代,当年武王伐纣,牧野之战后虽然成了周室诸侯的子民。却无心臣服,不愿拘束在土地上做周人社稷宗庙与井田之上地奴隶,殷商故人早有驾牛车行走江湖贩卖经商的传统,所以卫国人离国经商、游学为士、任侠放荡的男子极多,几百年下来风气不改。
卫人好经商,便也形成了在家乡外互相帮助,团结扶持的习惯,那些人虽只是普通商贾,这位少年公子循本国风气。见他们有了困难不能置之不理,这才命家人上前相助。
不料他的侍从武士们刚刚走过去弯腰帮着捡拾果子。那些正用衣襟兜着捡拾水果地行商突然自袍下抽出利刃,纷纷向他们刺去。那个打躬作揖,上前道谢的大汉自袍下抽出一柄利剑。快步奔过来,一剑已刺入第一辆马车上的御者胸膛。
那美貌少年听见惨叫回头一看,不觉大骇变色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来人!”那刚刚杀了御者地大汉提着血淋淋地利剑追过来,狞笑道:“喊叫甚么,纳命来吧!”
在他身后,跟着手执利刃的几个大汉,少年公子身边几名手下仓惶取了兵刃。但是措手不及之下,还是很快被他们斩杀于地。少年惊骇欲绝,拔腿便逃。但他只逃走几步便被那大汉追上,一把扯住他衣领,用剑柄在他小腹上狠狠一撞,痛得他弯下了腰,几乎喘不上气来。
那大汉一把扯落他束发地公子冠,扔在地上狠狠一踩,狞笑道:“小畜牲,凭你这样货色。也配做我卫国大夫。”
那美貌少年听见这话。忍痛抬头,吃力地问道:“你们……你们不是强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粗野大汉狂笑,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嘲弄道:“哈哈,自家性命行将不保,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又能如何?”
他把少年向前一推,向手下吩咐道:“快快绑他上车,速离此地。”
两个大汉冲过来,象捉小鸡似的提起那少年,便向一辆车上行去,就在这时,远处车声隆隆,那头目紧张地抬头看去,只见一辆马车扬起一路烟尘疾驰而来,不由动容道:“有人来了……”
庆忌驾车奔来,远远见前方有人倒伏于地,站着地人手中都持着明晃晃的兵刃,在秋阳之下反映着烁烁光华,心头顿时一凛:“宋兄,小心。”
“我省得!”宋朝傲然笑答一声,他虽长相阴柔,一举一动,一鼙一笑,都带着种温柔秀气,但是此时眉宇间一片肃煞之气,那白修长地手指紧紧握住了剑柄,缓缓向外抽剑,动作冷静而沉稳。
“站住!”刺客头目从那少年公子车上弄了一柄长矛来,一手提剑,一手持矛,矛锋前指,断然喝道。
庆忌勒住马缰,马车忽顿,车后灰尘前拥,沸沸扬扬在他脚下氤氲,立在车上的庆忌神色冷厉,目光一扫地上死尸,沉声喝道:“尔等何人,劫的何人?”
那头目见这车上只是两个甫及弱冠之年地男子,心中稍定,冷笑道:“我们劫的是一个半男不女的妖物,你们如此不识相,迫不及待赶来,却要马上变成只死不活的蠢物了!”
他向左右使个眼色,喝道:“杀了他们!”一群刺客立即挥剑冲了上来。
“半男不女?”庆忌关心则乱,只道他们劫走的便是季孙小蛮,这时也无暇去想是否合理,眼见对方先已挺剑刺来,立即飞身落地,大喝一声,“铿”然拔剑出鞘,与他们交起手来。宋朝也不怠慢,自车另一端落下,挺剑与几名刺客战在一起。
庆忌武功虽不以剑术见长,但是对付这些刺客还是绰绰有余,甫一交手,便有两名刺客被他刺翻在地,庆忌窥隙向旁边瞄了一眼,只见宋朝身手矫健,手中一柄剑夭若游龙,随着他的身影翩然飞舞,光华闪烁,这顷刻间居然刺倒了三人。
这时的剑器是越长越难铸,因此寻常的护身佩剑都只一尺有余,士子大夫随身地佩剑虽然都在三尺左右,却大多只是装饰性的佩剑。因质脆易断,不能用与搏击,只是和袍、佩玉并列为君子必须随身穿戴的三件标志。而宋朝地剑显然是柄好剑,这柄剑近三尺长,却是可以用于实战搏击的利器,剑刃撞出之声不绝于耳地传来,他手中长剑却不见损毁。
庆忌放下心来,集中精神挥剑搏杀,他手中剑长仅两尺。身前几名刺客一旦合围,互相配合出击。庆忌便再占不到便宜,但是那刺客头目挥矛刺来时,却把一件趁手的兵刃送到了他地手里。
庆忌一见矛来喜出望外。挥剑架开长矛,伸手便去抢夺,矛杆被他一把攥在掌中,凭他的神力那人怎么还能握住,那头目使力一挣,却险些被他扯到面前,骇得连忙撒手松开,长矛落入庆忌手中。庆忌朗声长笑,一手持矛,一手持剑。长矛攻,短剑守,方圆一丈之内,水泼不进,再也无人是他三合之敌。
待庆忌将鲜血已浸得矛缨一绺绺贴垂在柔杆的战矛从一名刺客咽喉处拔出来,再寻敌手时,发现那强盗头子领着剩下的两名手下远远逃开,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正失魂落魄地看着他。
另一边和宋朝交战地人也退到了一边。他们都被庆忌杀人如屠狗地残酷手段给吓坏了。凶人一旦被击溃了意志,倒比普通人更加容易恐惧。他们站在一边簌簌发抖,就连宋朝都是一脸惊骇。
“把你们劫的人交出来!”庆忌瞪着那头目森然喝道。
血从他地矛刃上一滴滴垂落尘埃,看得那头目一阵心寒,他硬着头皮说道:“你……你不要以为仗义行侠是一件爽快事。山有高低,水有深浅,你再如何骁勇,这趟混水……也不是你能趟得起地。”
庆忌目中露出嘲弄之色,道:“山再高,难挡猛虎。水再深,不困蛟龙。你们是何来路,居然如此狂妄?”
那人怎敢说出真正身份,目光微微一转,壮起胆子恐吓道:“麾下巨盗九千,纵横列国、无人敢掠其锋的展跖,你可听说过?”
庆忌一怔:“你们是展跖地人?”
那头目看他神色,胆气稍壮:“不错,我家主公正是展跖!”
庆忌冷冷一笑:“展跖只好用来吓吓夜哭的婴儿,我会怕他么?把那个人交出来,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你们统统都要留下!”
那头目恼怒道:“你……”
庆忌目光一寒,那头目心头一震,整句话都咽了回去。
庆忌嗔目大喝一声:“交是不交?”他振臂一抖,右手长矛“嗡”地一颤,那头目激灵一下,只觉颊上有异,伸手一摸,手中一片鲜血,向旁边一看,站在他旁边的两个手下都被矛上红缨甩了一脸血滴,鲜血殷红,脸色煞白,直如小鬼一般,自己想必也是如此。
庆忌沉声道:“我再说一遍,交出人,放你走,否则,所有人全部留下。”
“大……大哥……”,那头目身边两个人手臂发抖,几乎连剑都提不住了,颤声向那头目哀求。
宋朝长笑一声,一振手中长剑,剑作龙吟,他已向路旁微微闪出两步,看那架势,似要把他们全歼于此。
“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左右完不成使命,不要枉送了性命……”几名刺客胆寒之下,纷纷加入哀求地行列。
那头目咬咬牙,终于屈服地庆忌的霸力之下,他恨声道:“把人……带过来……”
众刺客听了大喜,其中一个看看庆忌,又看看宋朝,怯生生道:“我……我去把人带来。”他试探着退了两步,见庆忌二人并无阻拦的意思,立即转身跑去。
那少年刚刚被人塞进车子,就听外面呼喊连天,喊杀声不断,心中顿萌希望,只盼有人救他出去。正忡见,忽见一人持剑冲来,还道要杀了他,顿时浑身发抖,瑟瑟地闭紧双眼,那刺客见他模样,没好气地道:“快滚下来!”
那少年被他一把从车上扯下来,踉踉跄跄推到前面,庆忌与宋朝见了他模样不禁愕然发怔。那刺客头目恨恨地一拱手:“人已交给你们,希望你们也能信守承喏!”
庆忌一摆手,那头目立即率人飞快退下,跳下两辆马车,挥鞭驱马狂奔而去。
庆忌与宋朝互相看看,脸上都有古怪神色。那少年战战兢兢,脸上带着些讨好的神色,柔声细气地拱手谢道:“多谢两位壮士求命之恩。”
庆忌此时已知救错了人了,唯有苦笑问道:“未知足下是什么人呢?”
那秀美少年连忙答道:“卫大夫弥暇,尚未请教两位壮士高姓大名?”
庆忌一呆:“怎么是他,余桃之恋弥子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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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归去来兮
       第162章归去来兮
庆忌与宋朝带了险死还生的弥子暇返回码头作别,宋朝自往帝丘而去,庆忌则带领车队赶往艾城,车队中去了一个季孙小蛮,多了一个卫大夫弥子暇。弥子暇姓弥名暇,因少年得志,官居大夫,时人尊称为弥子。只是这少年自幼娇生惯养,只得一身细皮嫩肉,并无什么才能。
庆忌在艾城时就知弥子暇之所以能得到大夫的职位,是因为他受到好男风的卫侯姬元宠幸,说到底,不过是一娈童罢了。与他同行,庆忌颇有些不自在。但是庆忌如今正有求于卫国,能救下卫侯姬元宠幸的人,对他拉近与卫侯的关系大有帮助,因此庆忌对他倒也着意接纳。
弥子暇此番是出访齐国归来,因为卫国东面,隔一条黄河,与齐鲁宋三国毗邻,其中齐国最为强大。前些日子齐国五族诛晏,政局动荡。做为邻国,卫国颇为重视齐国的政局变化,便遣使者赴齐国探察形势。
持节出访,乃是一种荣耀,而且这政绩得来也容易。卫侯知道他提拔弥子暇,国人多有议论,便把这件好差事交给了他。弥子暇此人至孝,他从齐国回来,便想趁这机会先回家去探望母亲,是以在黄河渡口与他的使节团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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