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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_彼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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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远之道:“不行,我最讨厌小孩了。”
  余容寄人篱下,什么话语权都没有。但为了宁宁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他最终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几近哀求,“魏远之,他真的很听话,算我求求你。”
  这件事他已经跟魏绍元打过招呼了,魏绍元不但什么都没说,还很高兴地让人给余宁找了新的幼儿园,离家不远,余容接送起来也十分方便。
  但余容没想到在魏远之这里碰了壁。
  魏远之心底对小孩有一种天生的厌恶,如果让他选择,他绝对不会要小孩的,更别说养在家里,“你说的听话,就是把草坪踏坏吗?”
  余容说不出话来。
  他像是在想什么,憋了很久才道,“明天我会修理好的。”
  两人并没有达成一致。
  余宁重新回到父亲怀抱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第二天还有被送走的风险,高高兴兴地在余容脸上亲了一口。
  这让余容心里百感交集。
  余宁的房间在余容的旁边,魏远之一直在客厅看新闻,因此余容直接把宁宁抱回了房间,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让他下去。等魏绍元和魏远之都吃完了,余容才从厨房里热好给宁宁留的菜,端着上了楼。
  “爸爸,为什么宁宁不可以下去吃饭?”小余宁啃着包子,好奇地问余容。
  余容答不上来。
  吃过了晚饭,余容躺在宁宁身边给他讲故事,晚些时候又热了杯奶,余宁喝下便乖乖睡了,梦里还抱着余容的胳膊不放手。
  但是余容不能和他睡一间。
  他哄好了宁宁,悄悄关上房间的门,但并未回自己的房间。
  而是在走廊上愣愣站了将近二十分钟。
  之后抬眼看了下从走廊另一边透着光的书房,走了过去。
  他还要和魏远之谈一谈。


第06章 
  余容敲响了书房的门。
  门只是轻掩着,魏远之在里面说了声,进。
  余容依旧是那一身衬衣西裤,即使是在晚上,他也只在睡前才会换上睡袍,平时都是一派下人作风,拘谨得不能再拘谨。
  他从未把这里当做自己家,魏家能不能容下他,他心里自有自知之明。
  魏远之没有坐在电脑前处理事务,而是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不紧不慢晃着,配合着暧昧的暖黄灯光。
  像是专门等着余容的。
  余容走进去,他脚上的拖鞋和这一身装扮格格不入,但此时他并没有注意形象的心思。
  他开口:“魏……先生。”
  “少爷”两个字在嘴边悬挂片刻又收了回去,这种时候他不敢触犯魏远之的逆鳞。
  魏远之没有转头看他,只是将剩下的半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里,又加了几块冰进去,才缓缓开口。
  “你儿子睡了?”
  余容毕恭毕敬,低着脑袋现在门口不敢进来。
  他虽然不爱言语,却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本不该活得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但为了儿子,只能向眼前的男人低头。
  “魏先生,宁宁他真的很懂事,我可以把他从幼儿园接回来后就让他呆在卧室里,绝对不会再乱跑,更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这看起来是个合适的方案,但魏远之却不同意,“不行,必须送走。”
  余容道,“魏远之,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但宁宁只是个孩子,求你别为难他。”
  他说话的尾音都是颤着的。
  余容自认为他是个有骨气的人。
  可在魏家呆了短短几天,他就发现什么所谓尊严、骨气在权势面前不过是尘土。
  别人一扬袖子就不复存在。
  他寄人篱下可以受委屈,甚至是侮辱,但他不能让宁宁跟着他一起受欺负。
  他只是个孩子。
  魏远之并非铁石心肠的人,但他一想到余容是他父亲的人,这个孩子还不知道是他和谁的野种,心里就一阵不爽。
  他倒是要看看余容为了能在魏家生活下去,到底能下贱到那般地步。
  他勾勾手指,像喊一个玩物那般,“过来。”
  余容直起身子走过去。
  就算今天魏远之要他爬过去,他也不能说一句话。
  魏远之心里并没有多少侮辱余容而得来的快感,反而看着这副绝美禁欲的脸上浮现出的痛苦,心里无端生出几分心疼。
  为什么会心疼呢?
  “求人就要拿出你求人的态度。”魏远之悠闲地品了口红酒。
  再看余容,已经跪到了自己面前。
  他的表情满是隐忍,如同对面的是他的仇敌般。
  魏远之看着余容微闭着的眼睛,勾起他的下巴,冰凉的指尖在他的眉眼间划过去,“睁开眼。”
  余容顺从又听话地睁开眼睛,像是个任人玩弄的傀儡。
  “做什么都行?”魏远之心情大好,带了几分鄙夷的笑,“包括张开腿像个婊子一样让我干吗?”
  余容狠狠瞪了他一眼,抖着嘴唇不语。
  “那么,如你所愿。”
  红酒顺着余容的领口流下去,划过他白皙的皮肤就像在白瓷开出了嫣红的花。酒是刚醒过的,里面加了不少冰块,余容攥着拳头忍不住颤抖。
  魏远之就那么看着他,不动。
  过了几秒,余容跪在地上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低头把魏远之的阴茎含了进去,给他口交。
  对于余容这样有洁癖的人来说,那轻微的腥味几乎让他作呕。
  可是他还是卖力地一下下吞吐,舌尖不时舔舐着,但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吞了一半便又只得吐出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嘴巴里塞得满满,看似经验丰富,实则十分青涩。
  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即使是在五年前的记忆里,也没有这样的记忆。
  魏远之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享受,闭着眼拼着高脚杯里仅剩的一口红酒。
  品完了红酒,就该品品眼前这杯烈酒了。
  魏远之放下杯子,大手放在一片绒软的头发里,按着余容的脑袋,让自己的大家伙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
  “唔——!”
  余容没有半点防备,更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此时就像一只宠物在讨好着主人。
  那东西几乎插到了他的喉咙里,承受着魏远之凶狠的肏,喉咙火辣辣地疼,眼泪直流,甚至几次干呕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余容只觉得脸部的肌肉都僵硬住了,只剩下被动的机械运动。
  当魏远之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时,余容已经麻木了,张着嘴还拼命想上前去吸。魏远之射了他一脸精液,点滴白浊在余容的脸上成了一个个屈辱的烙印。
  将他烫伤。
  余容还跪在原地喘着气,鼻边是浓重的雄性气味,他刚要去擦,便被魏远之压到了沙发上。
  恍惚间,衬衣也被褪了下来扔到一边。
  继而有冰凉的触感划过身体,是魏远之把醒酒器里剩下的红酒尽数倒在了他身上。
  冰凉的红酒顺着他的胸膛流到了小腹。
  接着是大腿上。
  在雪白如瓷的肌肤上显得妖艳而美丽。
  魏远之变态似的舔舐着他身上的液体,粗糙的舌苔碾压过全身,还时不时噬咬他的骨肉,咬到敏感的地方余容就会像触了电一般全身颤抖。
  魏远之尝够了味道,便把人压在沙发上,提着腿对准湿漉漉的小穴蓄势待发。
  “果然又贱又骚,还没碰你就流了这么多水。”魏远之道,“我对死尸没兴趣,最好拿出来你求人的态度,不然你儿子。。。。。。”
  本来几乎沉浸在情欲里的余容瞬间清醒,脸上满是屈辱。
  他张了张嘴唇,绝望地闭上眼,脸上挂着刚才的泪痕,“求你。。。”
  “求我什么?”
  余容滑动喉结,耻辱在他的脸上写满,漂亮的脸蛋此时镀上了一层绯红,连耳根子也因为情欲红得滴血。
  魏远之说得没有错,他真是又贱又骚。
  平时装出一副清冷高贵的模样又如何,还不是被男人碰一碰就敏感得求人上。
  余容对自己这样的身体近乎绝望,咬着牙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几个字,“求你。。。。。。插进来。。。。。。”
  魏远之满意地笑,扶着巨大的阴茎插进去。
  余容痛苦地闭上了眼。
  却抑制不住地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被欲望点燃的他就像个无耻的男妓,连声音都是勾着人的媚。
  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两次,第二次魏远之抱起余容,让他自己坐上来。
  余容情绪几乎崩溃,咬着嘴唇掰开自己的臀部把那泛着水光的肉棒吞下去。魏远之依旧不满意,直到他扭着腰自己动起来,嘴里喊出了些不知道多羞耻的话才肯放过他。
  魏远之把他按在沙发上操,操够了又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到了书房的大落地窗前,压在上面百般蹂躏。余容被抬着腿狠狠契入,被那根火热的巨根钉在落地窗上,哭都哭不出来。
  最后余容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稀薄的白液点点滴滴落在窗前的地毯上,他最后的意识竟然是,地毯明天还要自己收拾干净。


第07章 
  第二天魏远之下楼时看到余宁正在自己啃面包,嘴里鼓鼓的,嘴角沾着果酱,右手边上放在一杯牛奶。
  他见了魏远之没有昨天那么怕了,也许是余容教导过,他见了魏远之乖乖喊了声叔叔。
  魏远之不见余容,也不见魏绍元。
  他问余宁,“你爸爸呢?”
  余宁垫着脚尖努力够着牛奶喝了口,舔了舔小嘴唇,“在睡觉。”
  魏远之一看手表,这都七点了。
  平时余容五点多就会起来准备早饭,打扫客厅,伺候魏绍元起居。
  他又问余宁,“那谁给你准备的早饭?”
  余宁黑秋秋的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里既有好奇也有恐惧,小声道,“宁宁自己。”
  “宁宁也给叔叔准备了。”
  说着,他指指厨房桌子上的盘子,里面放着两个干瘪的面包片,显然是直接从冰箱拿出来的,上面涂着乱糟糟的果酱,像是鬼画符。
  盘子四周还有洒落的面包屑。
  魏远之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煎蛋也没有早餐火腿,他简直怀疑这种东西真的能吃吗?
  魏远之把干瘪的面包加热,端着盘子坐到余宁对面,目光审视着他,“你叫余宁?”
  余宁点点头,“是。”
  “谁给你起的名字?”魏远之接着问。
  只是他塞了一口面包,果然觉得难以下咽,可余宁都当成香喷喷的宝贝吃下去了,他一个大人还能说什么?
  余宁吃得正香,怯怯的,“是爸爸。”
  “你妈妈呢?”
  “宁宁没有见过妈妈。”
  他到底是小孩子,别人家的小孩都有妈妈的,就他没有,一提起来难免有些难过,边抱着牛奶杯咕咚咕咚喝边吧嗒吧嗒掉眼泪。
  魏远之不知道余宁随了谁,明明是个男孩却长得奶里奶气的,个子也不高,小小一只,倒是乖巧。
  余宁喝完了牛奶依旧不见余容下来,自己懂事地踩着小板凳把杯子洗刷干净,摆齐放好。接着又拿了盘子准备了一份新的早餐。
  魏远之见他十分危险地在摔倒的边缘徘徊,勒令他从高处下来。余宁把盘子放到低处,在面包片上作画一般涂好果酱,然后端着要上楼。
  只是他还小,腿也短,手里端着盘子颤颤巍巍,几次险些摔倒。
  “你去哪?”魏远之实在看不过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盘子。
  余宁道,“爸爸还没有吃早饭。”
  “他等会儿会自己下来吃。魏远之道,“你不用去幼儿园吗?”
  余宁站在楼梯上有些为难,爸爸没吃早饭会饿肚子的,而且,爸爸没有起床也没人送他去幼儿园。
  “宁宁不知道。”
  “……”
  两人正说着话,门铃响了。
  是家里请的阿姨。
  自从余容来了以后。家里的事务都是他一个人在忙,阿姨乐得清闲。她本来是该中午才过来的,今天一早却接到余容的电话,说麻烦她早晨过来。
  “余先生让我过来的,说是要准备早饭,照顾魏老先生的起居和送小孩去幼儿园。”
  魏远之脸色不太好看,“他人呢?”
  “……”
  余宁已经蹬蹬蹬跑到余容的房间了,敲门没有人开,只好垫着脚尖费力打开了门把,还好并没有反锁。
  被子里窝成一团。
  余宁在床边看着余容,爸爸看起来好憔悴的样子,嘴唇泛白,双颊通红。他晃着余容的胳膊,“爸爸,该起床了。”
  没有反应。
  “宁宁要去幼儿园了。”
  还是没有反应。
  小小的余宁有点慌,为什么爸爸身上这么烫,像火在烧一样。小家伙的眼睛里又泛起了水光,“爸爸……”
  他擦了擦泪,刚要跑下去喊叔叔,就在楼梯口撞到了一个高大的怀抱里,正是魏远之。
  他小拳头扯着魏远之的衣角,“叔叔,我爸爸身上好烫好烫……”
  魏远之昨晚做的时候就觉得余容状态有些不对劲,口交的时候余容口腔滚烫,后穴里也是湿热难耐,指尖划过皮肤都是滚烫的。但那时候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尤其到了后面余容意识模糊,双腿缠着他的腰嘴里无意识地发着媚叫,勾得魏远之魂都没了。
  所以他也只当余容是动情,没想到居然是发烧。这个人也是,发着烧还大晚上去撩拨他。
  “张医生,麻烦你现在过来一趟……”


第08章 
  张医生给余容挂上了点滴,又开了几盒退烧的药才离开。
  余宁担心地握着爸爸烫烫的手,一刻也不离开。挂上了点滴余容才迷迷糊糊醒过来,见了余宁又要去叫阿姨。
  魏远之站在一边被完美忽视,“躺好,叫阿姨做什么?”
  余容呼吸都是烫的,声音疲惫无力,他没想到魏远之会出现在他的房间,毕竟今天不是周末,魏远之每天都忙得很。
  余容说话很吃力,“宁宁要送去幼儿园。。。。。。”
  余宁一听,哭了起来,小肉手紧紧拽着余容的衣角,“宁宁不去幼儿园,宁宁要照顾爸爸。。。。。。”
  他说完又晃晃悠悠地端起床头的水杯,“爸爸喝水。”
  余宁从小就很懂事,可能是遗传了余容的基因,自理能力很强。虽然他看起来一副软萌萌的样子,但小小的内心却十分强大。余容将他寄养在自己姑妈家里,余宁眼巴巴望着他离开,不哭也不闹,只是扯着他的袖子说,爸爸要早点回来接宁宁呀。
  宁宁是他的孩子,虽然这点毋庸置疑,但余宁的身世依旧是个迷。余容出过一次意外,意外溺水,正是那次意外让他失去了五年前的那段记忆,包括余宁的来历。他醒过来的时候余宁已经在他身边了,被姑妈抱着,小手挥舞着冲他不停喊巴巴爸爸。
  姑妈也说不清余宁的来历,只说是半年前被余容抱回来的。在余容的记忆里,他没有和人结过婚,或许宁宁是被他领养的。
  在余宁两岁的时候,余容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余宁是他亲生的!
  难道他真的和别人结过婚?
  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但没有印象,就连生活中也没有半点和别人一起生活过的痕迹。
  余容想不明白。
  “宁宁乖。”余容揉了揉的的头发,小口喝着水。
  余宁跑到自己房间里拿来了一本故事书,看着上面自己还认不全的字,只能看懂图画“宁宁给爸爸讲故事,爸爸就不难受了。”
  他以前发烧的时候,爸爸也是这么做的。
  “从前在很远很远的西方。。。。。。”余宁稚嫩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歪着脑袋,“爸爸,西方是哪里呀?”
  “。。。。。。”
  余宁还是被送到了幼儿园。
  是魏远之吩咐的,嫌太吵。
  余宁被送走后,魏远之在床头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余容,余容见了他难免想到昨晚的事,本来就烫着的脸更烫了。
  “魏先生,麻烦你先出去,我想睡一会儿。”
  余容闭上了眼睛。
  “张医生让我帮你看着吊针。”魏远之死皮赖脸坐在一旁地沙发上。
  余容不想和这个危险的人独处一室,“我自己可以的。”
  “你不是要睡觉么?”
  “。。。。。。”
  余容是真的难受得厉害,懒得再理会他。
  魏远之拿着手机给秘书打电话,本来有两个重要会议要开,现在看来是泡汤了。
  明明这种事让家里的阿姨来做就行,他干嘛要亲自留下来盯着这个人呢?
  还能跑了不成?


第09章 
  余容醒过来的时候额头上覆着一块凉毛巾,手上的针也取下来了,余容取来了体温计一测,三十七度五,低烧。
  家里的阿姨姓孙,在魏家已经十来年了,余容跟着魏远之喊她一声孙姨。
  孙姨上楼送饭的时候余容刚醒不久,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她大概知道这个人是魏绍元带回来的,地位不一般,所以十分尊重,“余先生,这是魏老先生让我准备的,说等您醒了就端上来。”
  余容指了指桌子,“放这吧。”
  孙姨“哎”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余容一天没下楼,虽然他看起来养尊处优,但毕竟和魏家的一个仆人没有区别,照顾魏绍元才是他的本职工作。
  他问孙姨,“魏老先生呢?”
  孙姨道,“在后院里。”
  “魏远之不在?”
  “少爷去公司了,说是开会,走了两个小时了。”
  余容去泡了个热水澡,出来后整个人都是虚的,昨天下午他就开始发烧,只是没当一回事。昨晚又被魏远之那么折腾一番,被魏远之抱回房间的时候就没意识了。
  他吃了几口孙姨端上来的饭菜,又把房间整理干净,窗子打开通风,才下了楼。
  魏绍元正在院子里逗他那只八哥。
  只是他的腿不太好,拄着拐杖依旧站一会儿就要坐下歇歇。
  他见了余容让他扶自己坐在,“小余烧退了?”
  余容点点头,“让您担心了。”
  “你还年轻,也别太拼了,注意身体。”魏绍元语重心长,拍了拍自己的腿,“你看看我,年轻的时候不注意,现在落了半个残废。”
  魏绍元习惯了顺风顺水的日子,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不小的打击。过了随意挥霍的年纪,也没了风流倜傥的能力,每天拖着病残的一只腿惶惶度日。
  “你跟了我多久了?”
  余容一愣,想了想,“有两年了。”
  魏绍元点点头,叹了一声气,“这两年委屈你了。”
  余容摸不透魏绍元的意思。
  他是两年前碰见的魏绍元,算起来应该是魏绍元刚做完手术那段时间。当时余容带着余宁到处讨生活,余宁不仅来历不明,而且是个黑户。
  宁宁没有户口,又马上要上幼儿园,余容不仅要工作,还要为余宁的户口焦头烂额。
  这时候,余容遇上了魏绍元。
  准确来说,是魏绍元找上了余容。
  魏绍元说自己可以帮忙解决余宁的户口问题,并且有能力让他上最好的幼儿园。
  当时既没经济能力又没有人际关系的余容无法不心动。
  但条件是余容要去美国陪魏绍元养伤。
  余容答应了。
  在他看来,自己只是魏绍元身边的一个佣人一个护工,而时间久了却流言四起,说他是魏绍元身边养的人。
  魏绍元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余容一开始怕过,这种关系在他眼里是极为难堪的,但魏绍元对他没有做过任何越轨的事,人也不像外面传的那般风流多情,至少对余容没有过。
  渐渐地,余容也便不管外界怎么说,只洁身自好,管好自己。
  除了偶尔会很想宁宁以外,余容这两年过得并不太差。
  他离开之前将宁宁寄养在姑妈家,并给了对方一大笔钱,几乎是自己所存的全部积蓄,拜托对方照顾好孩子。
  他怎么不要紧,但宁宁不能受委屈。
  小小的宁宁一开始离开父亲时整夜哭闹,那时候他还只有两岁多,姑妈不得不抱着他半夜起来跟余容视频。
  余容心里疼得很,余宁是长在他身上的一块肉,怎么割下来都疼。
  慢慢地,小余宁开始明白爸爸要工作,他便不再哭闹,只是乖巧地等,还会每日打电话问余容什么时候回来看宁宁。
  余容半年才能回国一次,每次都只留三两天便要回去。这已经是魏绍元给他的最大宽容。
  每次临走的时候宁宁都抱着余容的大腿舍不得放手,明明眼泪已经掉下来了,还倔强地不肯哭,嘴里喊着爸爸不要走,宁宁也要跟爸爸走……
  好在姑妈人有耐心,对待自己孙子一般对待余宁,将他养的白白嫩嫩,四岁的余宁已经有了余容的影子,漂亮得不像话。
  今天风大,魏绍元不能在院子里呆的太久。
  他努力了几次都没能自己站起来,只好认输,“小余,你扶我一下。”
  余容将他扶起来。
  回到客厅时正好碰上了刚回来的魏远之,身后还有个小脑袋。
  是余宁。
  余宁见了魏绍元,懂事地问了好,才又去找余容。
  余容把魏绍元搀扶回了房,再回到客厅时见魏远之脸色铁青。
  余宁还小,觉察不出大人间的气氛不对,伸着手要余容抱,“今天是魏叔叔接我回来的。”
  余容抱着余宁对魏远之道了声谢谢。
  却听见魏远之带着玩味的声音,“你是魏绍元的人,你儿子不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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