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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_彼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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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脚背弓起来,脚趾蜷缩,抽泣起来的声音让人心生犹怜。
  “你……你干什么,唔!”余容无力地趴在魏远之的身上。
  魏远之故意提余容不想提的事,“宁宁到底是谁的孩子?”
  余容果然怒了,只是他现在被魏远之主导着,除了咬他两下发泄根本没别的办法,于是在魏远之的肩膀上留下两个牙印,正要开口,又被魏远之顶到那一点,本来气势汹汹的话变得零落不堪,“不……不知道……”
  他不像在撒谎,魏远之便不再追问,专心品尝着眼前这美味。
  余容就这么被他肏射了两次,魏远之快要出来的时候,余容推开他,“别……别弄进来……”
  他们现在可是在外面。
  这种时候魏远之哪里会听他的,抽出自己重新把余容压在身下契进去,把自己的精液全射在了余容那片刚被他开发的湿软中。
  已经失了神的余容双眼失焦。
  这还不算,魏远之明明已经射出来了,却依旧握着余容的脚踝,让他的小穴被迫将精液全吞下去,一点都不让漏出来。
  余容抽不出来,气得直踢腿,哭得打嗝,“魏远之……你发什么疯!”
  魏远之吻他,啃着他的耳朵,“给我生个孩子。”
  余容愣住,眼里尽是震惊,他直接给了魏远之一巴掌,“说什么胡话!”
  魏远之被扇了不但不生气,还厚脸皮地笑起来,“生不生?”
  余容:“滚!”
  魏远之看着高潮过后的余容,眉梢比以往多了几分风情,眼睛勾着人的魂似的,让他忍不住想去吻。
  他想着,也这么做了。
  吻完了他又吻上了余容的唇。
  那已经不是浅吻,而是像野兽般撕咬,为了把这个人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又吻锁骨,吻胸脯,吻得全身又点起了火。余容不让他亲,又推不开,只能嘴上骂着,“你是狗么,乱啃什么!”
  魏远之笑出了声,与他对视一眼,又勾着余容的下巴重新吻下去,“亲一个。”
  余容呜呜躲不开,“下去……”
  魏远之霸道亲着,身下又坚挺起来,趁余容被他吻得失了神,又扶着自己插进去。
  余容:“!!!”
  没过多久,停在帐篷旁的黑色越野又动起来,里面穿出来混着恼怒声的尖叫呻吟。
  车里一夜春光。


第19章 
  三人是第二天赶早回去的,到了魏家不过才七点。
  事情并不想魏远之说的那样,魏绍元是回过魏家,但昨晚夜里就回来了。
  此时由正在吃着孙姨准备的早饭。
  余容抱着还在他肩头睡着的余宁往客厅走,见了他一愣,而后瞥见魏远之脸上得意的笑,一瞬间便明白了。
  他气得牙痒痒。
  魏绍元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孙姨,再加两副碗筷。”
  “哎。”孙姨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说,有哪个大家族不乱的?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撞见魏少爷和余容先生的事了。
  这种事,她这样的下人听听看看就算了,可不能到处乱说。再说了,她看着魏老先生对两人的关系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只是不管罢了。
  她又去盛了两碗清粥过来。
  余宁还睡得很香,余容要抱着他上三楼放到房间里。昨晚他被魏远之在车里弄了一晚上,此时后面还含着男人的浊液,走起路来不敢迈大步,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一晚上他不知道被魏远之压着做了多少次,最后几乎被做晕过去,就是这样男人也肯放过他,最后一次蹭着余容的大腿根弄了出来。
  魏远之下手狠,做起那种事来更是没轻没重,大概是蹭破了皮,余容此时大腿根火辣辣的疼,上楼梯跟在刀尖上走似的。
  那姿势实在是怪异,魏远之憋着笑,但倒是他才是罪魁祸首,看余容如此难受于心不忍,“孙姨,你抱宁宁上去吧。”
  魏绍元这才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腿瘸,但他的眼还不瞎。余容到底还是他魏绍元的人,魏远之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人吃干抹净了,还这样挑衅他,确实有点不像话了。
  孙姨抱着余宁上楼,余容本想上去先洗个澡再下来,却被魏绍元叫住。
  “小余,你过来。”他拿纸巾擦干净嘴,冲余容道。
  余容心虚,乖乖走过去,还不忘暗中给了魏远之一个刀眼。
  他恭恭敬敬向魏绍元问好。
  魏绍元却没提两人一夜未归这件事,对余容脖颈上的红印子更是视而不见:“吃饭。”
  余容有些意外,但还是听话地坐了下来,只是他后面没清理干净,动作有些艰难。
  魏远之见余容着了惊地兔子似的夹着屁股一刻也不敢放松,心里又忍不住笑。
  他很享受这种偷情的乐趣。
  尤其对方是个美人。
  还是个平日里禁欲一到床上就浪荡发骚的美人。
  魏远之尝了一小口清粥,太淡了,喝多了也会腻,他还是喜欢有味道的。
  吃过了早饭,魏绍元要去后院里坐坐,让余容扶着过去。
  后院墙上爬满了蔷薇,风里飘来阵阵香气。
  魏绍元似乎很喜欢这些花,每日都要来后院里看看,大多时候是不让余容陪着的,常陪着他的是一只鹦鹉。
  那只鹦鹉机灵又聪明,什么都会说。
  余容这才知道魏绍元又要出国养病。
  “医生说情况不是很乐观,有复发的可能。”魏绍元已年近六十,不再健硕,声音也染上了沧桑,“还是澳洲那边环境好,住着也舒心。”
  余容猜测他的一部分不舒心来自于那条半残的腿,一部分来自魏远之,他们父子不和已久是众所周知的事。
  余容低着头没说话,如果魏绍元又要出国,那么就意味着他必须再次将宁宁自己丢在这个城市。
  他那么小,才刚和父亲团聚了几个月。
  他垂眸。
  魏绍元知道余容为难:“这次你不用跟着我去,我想让你留在魏家照顾远之。”
  余容抬起头,眼睛里有几分不可思议:“魏。。。。。。少爷?”
  他差点直呼魏远之的大名,但还没忘记这是在魏绍元面前。
  魏绍元点点头,似乎有心事,缓缓叹气道:“这是我和他母亲亏欠他的。”
  余容不解。
  但魏绍元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他是我儿子,我了解他。魏氏现在刚刚上市,事情多,生活上他需要一个人照顾。”
  “孙姨。。。。。。”余容心里纠结,他既不想走又不想留。
  魏绍元打断他,冲着那只鹦鹉道:“孙姨抱外孙喽,不干了。”
  关在笼子里的鹦鹉叽叽喳喳重复:“不干了!不干了!”
  余容:“。。。。。。”
  魏绍元纠正它重点,那只鹦鹉又叫起来:“外孙!外孙!”
  魏绍元满意地点点头,品着茶若有所思,似乎是在憧憬自己的小孙子。
  这一幕全被三楼书房里的魏远之收入眼底。
  他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只能听见那只烦人的鹦鹉叽叽喳喳喊着‘外孙’。魏绍元这些年都没尽到过一个父亲的责任,现在倒想起来抱孙子了?
  真是做梦。
  魏远之关上窗,一转身就见门口探着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眼睛泪汪汪的,白胖的小手抹着泪,好生可怜。
  是刚睡醒找不到爸爸的小余宁。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不害怕魏远之了,找不到父亲的时候便会来找魏远之。
  似乎这个叔叔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不仅让他和爸爸住到他们的大房子里,还会带他们去郊游。
  他揉着眼睛:“叔叔,你有看到爸爸吗?”
  魏远之让他进来,才看清他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小脚丫暴露在空气里。地上不知道多凉呢,魏远之只好将他抱了起来,“你爸爸在下面院子里。”
  余宁泪汪汪地眼巴巴看着他,指着自己没有穿鞋的脚丫。
  那意思是要魏远之抱着他去找爸爸。
  魏远之皱眉,“你自己不会穿鞋子?”
  余宁也皱起了他的小眉毛,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天呐,他已经四岁了!
  又不是女儿,怎得养的这样娇气。
  魏远之没办法,只好先抱他去穿鞋子。
  鞋子穿到一半,余容便回来了。
  看到魏远之正在笨手笨脚地给儿子穿鞋子,他挑眉。
  “你这是什么表情?”魏远之心里一阵不爽,他明明最讨厌小孩子了,现在不但家里养了一个,还要伺候小少爷一样给他穿鞋,他哪辈子做过这样的事!
  余容走过去,“只是很意外。”
  魏远之哼笑一声。
  他自己都挺意外。
  余宁穿着他漂亮的小鞋子跳到了余容怀里,“爸爸!”
  但魏远之并没有让他在余容怀里呆太久,喊孙姨将余宁抱下去吃早饭,余宁虽然很想爸爸,但小肚肚饿得咕噜咕噜叫,乖巧地被孙姨抱下去了。
  等这个小电灯泡走了,魏远之才问余容,“你跟那个老家伙在下面说什么?”
  余容把魏绍元的情况向他如实说了,但并没有说魏绍元让他留下来照顾魏远之的事。
  魏远之似乎没有多大意外,魏绍元的情况一早医生就给他打过电话了。
  余容对此并不知情,以为是魏远之冷淡:“你该多关心一下魏老先生。”
  魏远之没说话。
  余容道:“魏老先生身体不好,就算你们父子不和,但他毕竟是你父亲。”
  魏远之笑了:“所以呢?你们半天了就说了这个?”
  他还惦记着那只鹦鹉,总有一天魏远之要把那只鹦鹉拔干净毛煮了。
  余容看了眼魏远之,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魏老先生想抱孙子了。”
  “那好。”魏远之将余容抵在他身后的墙上,手掌放在他的小腹上,摩挲着那道疤痕,“你给生啊?”
  余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知道魏远之又抽什么疯。
  魏远之抱着他,故意挑逗:“下面吃了那么多我的东西,要是女人早该怀孕了吧?”
  余容又气又羞,脖子都红透了。
  他狠狠踹了魏远之一脚,魏远之吃痛闷哼一声。余容反应过来自己下手太狠,但也不服软,试图跟魏远之这个混蛋讲道理,“你该找个人结婚。”
  这样他也能解脱了。
  魏远之挟着他的下巴盯着他,“你让我结婚?”
  余容:“你早晚要结婚的,也会生个。。。。。。唔!”
  魏远之掰着他的嘴唇咬下去,霸道又不讲理,咬得余容嘴唇破了皮。
  魏远之道:“生个小累赘?还是生个烦人精?”
  余容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知道魏远之不喜欢小孩,但他见魏远之和宁宁相处还算友好,以为。。。。。。
  “我最讨厌小孩了。”


第20章 
  魏绍元在家里又住了小半个月才走。他走得那天余容要去机场送,魏绍元摆摆手,没让他去。
  他与余容不算亲近,但却与余宁亲得很,他走得时候把余宁背在自己身上,舍不得放。
  他待余宁好,余宁也舍不得他,等魏绍元走了,他还问余容:“爸爸,魏爷爷为什么要走?”
  余容抬眼看了一下魏远之,他始终冷着脸,魏绍元上车离开的时候也没出去送一下。
  余容道:“魏爷爷要去国外养病,等身体养好了就会回来。”
  余宁奶里奶气的声音响起,小孩子不懂掩饰情绪,看起来很难过,眼巴巴掉泪:“魏爷爷病了呀……”
  魏远之淡淡瞥了余宁一眼,头疼起来,小孩子果然是叽叽喳喳,麻烦死了。
  余容长时间呆在魏家,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魏远之和魏绍元的关系是真的僵到了一定地步,只要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他的脸色都非常吓人。
  余容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发怒。
  但魏远之只是站起来,脸色虽然很差,但并没有发火。他整了整坐皱的衣角,决定不跟小孩子计较。
  魏绍元一走,余容成了半个闲人。虽然他还是要每天做饭浇花,打理家里的事务,但毕竟他的本职工作是照顾魏绍元,这么一来空下了大半的时间。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魏绍元要让他留在魏家。
  仅仅是因为合约没到期吗?
  还让他照顾魏远之?魏远之看起来没有半点需要人照顾的样子。
  这几天魏远之回来得都很晚,常是十一二点才能听见他的车的引擎声。
  夜里很静,那声音落在余容的耳朵里像是闹钟,总能让他从梦里醒过来。
  他照常裹上睡袍,穿上拖鞋下楼,去厨房里倒上一杯备好的安神茶。
  魏远之已经走进来了,见厨房的灯亮着,便知道是余容还没睡。或许是在等着他,或许是别的。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余容,疲惫地闭着眼用下巴摩挲着对方柔软的颈窝。余容身上散着淡淡的香,魏远之竟觉得有安神的效果。
  余容手里的茶一抖,险些洒了。
  他要转开身,却被魏远之抱得更紧:“别动,给我抱会儿。”
  余容从光亮的金属厨具的倒映里能隐约看见魏远之那张带着疲惫的脸,平日里那么绝情的人此时似乎多了几分人情。
  自从那次郊游回来以后,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可余容也说不清楚是哪里不一样了。
  余容放下手里凉了一半的茶:“很累?”
  魏远之似乎都快要抱着他睡着了,从鼻腔里哼了一个“嗯”。
  魏家几个叔叔又在暗地里搞破坏,魏远之一直信任的助理出卖了公司机密,资金紧接着出现问题,魏氏股市从一周前便开始小幅度下跌,公司内部危机重重。
  魏远之必须狠下心大刀阔斧地整改,魏氏才能清除几个老东西,然后生存下去。
  余容被他抱着无法动弹,只好道:“明天我让张医生过来看看你。”
  魏远之闭着眼:“看什么?”
  “你这几天状态都很差。”余容道,“现在那么多猝死的新闻,我可不想……”
  魏远之听完笑了:“知道,不会让你守寡的。”
  余容用胳膊肘狠狠磕他的肚子:“别瞎说!”
  难得他今天觉得魏远之不那么讨厌,果然是错觉。
  魏远之抱了很久才放开余容,茶都已经凉了,余容只好再煮。
  魏远之先上楼洗澡去了,等余容端着茶上去,却左右不见他。卧室里没有,书房也没有。
  等他回了房间,看见魏远之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擦头发。
  “我以为你在书房。”余容放下茶,指了指道,“安神的。”
  魏远之将自己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一把揽住他的腰,“这么贴心?”
  余容听了气急败坏:“赶紧喝!”
  魏远之却躺下来,因为他揽着余容,余容没防备也被他带到床上,睡袍都散了大半。
  他胡乱整了整,冲在床上赖着的人道:“喝完赶紧回去休息!”
  魏远之不听,反而抬起胳膊将生气的人压在身下,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余容心想,果然是狗,不但喜欢乱啃,还喜欢乱闻。
  “起来把茶喝了,我好去收拾茶杯。”
  魏远之摇头:“不用。”
  “不用什么?”余容皱起眉。
  魏远之道:“不用喝,抱着你就能睡好。”
  “……”
  余容想要推开他,还想要踢他两脚,可还没等他动作,已经听见了身边人的轻酣。
  不过几十秒,魏远之便在他身边睡得熟透了,像个大孩子般。


第21章 
  魏远之这一觉睡得的确很好。
  他拿余容的怀抱当枕头,闻着淡淡安神的清香,手臂搭在对方的身上,梦里还不忘占便宜。
  只是可怜了余容,一晚上动也不敢动一下,以僵硬的姿势直挺了一夜,第二天腰都酸了。
  魏远之睡了好觉,第二天神清气爽,一扫前几日的疲惫和颓废。他醒来的时候余容还在睡着,身上搭着一条薄被,耳根子有些红。魏远之以为他昨夜着凉发了烧,用手一探额头,体温却是正常的。
  魏远之的头侧枕在手臂上,打量着眼前这个漂亮男人。余容皮肤非常白,但并不是病态那种,白里依旧透着血色,让人看起来像是镀着一层绯。
  明明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不同,谁又能想到他骨子里竟然是个那么浪的人。
  魏远之不由笑起来,想到在海边野营那晚,他要了余容好几次,每次都把东西深深灌进去,甚至插到了让余容尖叫着哭起来的地方。
  那里是处销魂乡,魏远之本该好好享受一番,却因为余容每次都疼得厉害,让魏远之不敢贸然深入。
  他下意识看向余容的小腹,那个疤的位置和魏远之在网上查的剖腹产的位置基本一致,他也问过张医生,那个位置不可能动其他手术。
  所以余宁,可能真的是余容生的。
  但魏远之查不到任何记录,即使是小诊所他也让人去查了,但很遗憾,都没有余容的就医记录。
  想想这也是情理之中,一个大男人怀着孩子,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去医院或诊所?
  那么余宁又是怎么生下来的。魏远之不敢想象。
  更让魏远之急切想知道的是,余宁到底是余容和哪个男人的孩子?
  他不自觉将头移到余容的小腹上,耳朵隔着薄被贴着他的那道疤上。魏远之不敢相信曾经这里孕育过一个生命。
  两性畸形从生理上来讲并不容易受孕,但不容易并不代表不可能,多做几次总会有的,更何况他每次都会逼迫余容后面的小嘴把他的东西全部吃进去。
  只是现在,余容的小腹平坦,似乎并没有有孕的征兆。
  “你在做什么?”
  魏远之还想将手掌覆上去摸一摸,却没发觉余容已经醒了,轻蹙着眉,看着他的眼神里有几分疑惑,还有几分怪异。
  魏远之笑笑,将头从他身上移开,看着刚睡醒还有点懵的余容,问他,“你肚子上的疤怎么来的?”
  余容一愣,不知道大早晨魏远之问这种问题做什么,随意说了句敷衍过去:“做手术留下的。”
  魏远之追问,神情严肃,“什么手术?”
  余容垂下眸子,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条疤已经很淡了,浅浅却狰狞地爬在他的小腹上,看样子已经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可偏偏一次溺水让他脑袋变得不好使,忘记了很多事,连做过什么手术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你赶紧下去!”
  与魏远之同床共枕一晚已经实属荒唐,一睁开眼还看到男人怪异地贴在自己肚子上,余容简直觉得这世界疯了。
  但魏远之并没有乖乖下床,他浴袍的前襟散开了,露出一大片麦色的胸膛,宽厚而有力。余容下意识别开了眼。
  魏远之盯着他泛了红的耳根,明明在他身下那么荡,现在却这么容易羞,不由觉得好笑。
  余容懒得搭理他,自己裹好睡袍。
  魏远之移过去抱他,余容正在低头绑着腰间的带子,没防备,下意识“唔”了声,落在魏远之的耳朵里却像点着了火一般。
  “我刚才在想……”魏远之抱住他,要去舔弄他的耳廓,“要不要来点晨起运动。”
  愣了几秒余容才明白过来他的晨起运动是指什么,他就知道魏远之没有一刻怀着好意,羞赧地抬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滚出去!”
  余容虽然一晚上僵着不敢乱动,但夜里始终没醒,睡得还算安稳。
  如果旁边没有那个人的话,他相信还会做个美梦。
  他下楼准备早点,才想起厨房里还有昨夜剩下的安神茶,尽数倒掉。下次再也不会准备了,那人又不喝,白白浪费了他一番好心。
  他烤好面包,热了牛奶,切好水果,刚将三份早餐备齐,便听见余宁蹬蹬蹬下楼的声音,在楼梯上喊爸爸。
  余宁穿着他毛绒绒的龙猫睡衣,还有可爱的毛球小棉拖,懵懵地揉着眼睛,张手要余容抱。
  余容带他先去房间里换好了衣服,才又牵着他下楼。魏远之已经坐在餐桌上了,大口咬着面包。
  余宁揉着眼睛,乖巧地喊他魏叔叔好。
  魏远之含糊不清应了声。
  余容坐下来,给余宁搭配好早餐,余宁合着肉嘟嘟的小手掌,在心里默默祈祷,却还是眼巴巴看爸爸将两颗樱桃放在了自己的盘子里。
  余宁憋着嘴,可怜巴巴望着余容:“不吃樱桃。”
  余容知道他爱挑食,但小孩子很容易营养不均衡,“不能挑食。”
  余宁手里握着面包,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宁宁不爱吃。”
  余容不想太过于纵容他:“只吃一个。”
  余宁讨价还价,摆着小手拒绝,“宁宁一个也不要,樱桃这么可爱,不要吃掉它,好不好爸爸……”
  余容又气又觉得好笑。
  魏远之看着自己盘子里的樱桃,再听着父子两个的对话,笑起来,“小孩子挑食很正常,再说我也不爱吃樱桃,下次买一份你吃就够了。”
  余宁立刻赞同地点点头,声音里透着稚气,“对的呀。”
  余容:“……”
  吃过了早饭,魏远之去公司,顺路将余宁带到了幼儿园,免得余容再跑一趟。
  余宁已经跟他很熟了,很听他的话。
  余容基本闲了下来,但他现在依旧是魏家的佣人,没办法再出去找一份工作,空余时间只能窝在院子里看书打发时间。
  快要中午的时候,手机在一旁响起来,是魏远之。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可能是上午开过会,嗓子有些哑,“吃过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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