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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他老是变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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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跃跃欲试的同学们霎时被泼了盆冷水,运棺材,还和棺材形影不离四个小时?女鬼都在棺材里被运走了他们还怕个球!
    这样一来,谁也不愿意提早离开了,他们宁可在这穷乡僻壤多待一个月。
    周教授把学生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是太年轻了。做了半辈子挖墓的活儿,灵异的事不是没经历过,他第一次遇到时,也是和他们一般,吓得魂飞魄散,到现在倒是坦然了些。既然没人愿意跟着,就多花点钱雇村民同行。
    “好了,事情就这样,明天我走后,有江辙带着你们继续清理工作。”
    “周教授,我回去!”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居然是鼻青脸肿的陈于。
    周教授还记得这个陈于,惊疑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询问陈于脸上的伤,而是点了点头:“不错!”
    陈于谦恭道:“谢谢周教授。”
    得知周教授明天就会走,大伙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放下。
    “只要棺材运走了,就好了吧?”王露露不确定的询问周遭的人。
    可惜无人能给她解惑。
    陆袂早上看了出好戏,已经从大伙的嘴里听出个大概。心道,我倒霉了那么多年,这种集体倒霉的事居然少了他,但是转念一想,现在不倒霉该不会有更大的祸事在等着他吧。
    这么想着,陆袂凭空打了一个冷战。
    “怎么了?”江辙问。
    “江师兄,你也没听到歌声吗?”陆袂马上想起身边还有一个和自己处境相同难兄难弟。
    “没有。”江辙道:“谁敢惹我?”
    江师兄那么拽,吾等庶民实在佩服。
    天色低垂,黑夜渐渐降临。因为昨晚的歌声众人无法入眠,对黑夜的到来也很恐惧。
    十几个大学生商量了一下,找了最大两顶帐篷,分成两拨人,一拨一顶帐篷,今晚睡在一起。算上江辙和陆袂是一顶帐篷,睡八个人,帐篷虽大,但不是四方形的空间,人一多就显得压抑。
    但是没有人出声抱怨。
    人多了些,学生胆子也大些,人是群居动物,再危险的时候只要同伴在一起就会放心很多,反之如果是一个人面对,光是自己就能把自己吓死。
    到后半夜,歌声如约响起。
    有了昨天的经历,同学们镇定了许多。只是随着歌声的越来越近,陆袂的心也凝重起来,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歌声,像是公鸡临死前的鸣叫,也许那个鬼,生前有花容月貌,肤若凝脂,朱唇轻启间便是一段悠扬小调。它曾经是个鲜活的人,现在只能在黑暗中出来,用溃不成声的咽喉哼起几千年前的歌谣。
    “我怎么感觉歌声比昨天要清楚了,昨天不是在帐篷外面唱吗?我现在怎么觉得它就在我的……身边……”
    陆袂浑身一僵,便觉得有只粗壮的手勾从他背脊勾过,带着温度,给他带来力量。
    周围一片死寂,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而陆袂却听到身后江辙强壮有力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周围一阵骚动。
    “他们出事了。”说话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接着有人说:“快听,歌声没有了。”
    大伙这才发现,歌声真的没了。陆袂连忙掏出手机,才两点多。
    “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江辙冷静道。
    大伙都有些畏怯心理,但是歌声一停,他们就轻松很多,不想再出去面对未知的危险。
    陆袂见大伙都没有出声,陆袂咬咬牙道:“江师兄,我跟你去。”
    有了江辙和陆袂的带头,两个胆子较大的男生打算一看究竟。被一个死了几千年的死鬼压得喘不过气来,让他们觉得很窝囊。而江辙从头到尾没有表现过害怕的意思,好像这些事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心里难免对江辙起了丝敬佩。
    四人很快出了帐篷,外面和平时无异,只是夜色添了几笔幽深。他们很快到另外一顶帐篷,帐篷里已经回归平静,隐隐能听到一丝抽噎声。
    陆袂心情复杂的打开手机灯,有些不忍心看帐篷,他害怕打开灯的一瞬间,入眼的是血迹斑驳。
    事实上,情况比陆袂想象中好得多。见到光亮,帐篷中发出一道警惕的女声:“谁?”
    江辙:“我们听到声音过来看情况。”
    张兰有些羞愧地说:“是我没控制住叫出来的,我…”张兰有些哽咽道:“我转身的时候发现睡在旁边的陈于不见了。”
    陆袂吃了一惊:“什么?不见了?”
    江辙微微皱眉:“能确定吗?”
    “真的不见了,我们已经对过了,只有七个人了,陈于消失了。”
    帐篷里传出七嘴八舌的说话声,还有王露露抑制不住的哭声。
    帐篷外面的四个人面面相觑。
    “叫大家出来找人,丢了一个人非同小可。三四个人一组,尽量不要分开,在旁边寻找,一个小时候回来集合。”
    大伙害怕归害怕,但是更害怕出人命。他们不待见陈于,但是不代表陈于就可以没了,死了不管。
    有了江辙带头,大伙穿好衣服鞋子,拿着手电在周围的毛竹林附近叫陈于的名字,更有大声骂陈于壮胆的。
    江辙陆袂和跟出来的两个男生同组。
    “不能排除陈于是自己走的,我们四个顺路下山,说不定能找到陈于,找不到也可以通知村民。”
    “好。”
    四人共用一个手电,顺着山路下山,一路上他们叫着陈于的名字。
    陆袂虽然不待见陈于,但是现在也是由衷的担心。可是任他们叫破嗓子,下了山也没有看到陈于的影子。
    四人连夜拍了村民的门,知道有大学生不见的村民连忙拿着手电,上山找人。
    整个村倾巢而出,周教授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到毛竹山坐镇。
    “陈于,又是这个陈于。”周教授深深皱眉。
    众人风风火火找了一夜,犹如大海捞针,怎么也找不到这么一个大活人。
    陈于的失踪在大学生们煎熬的心里,笼上一抹阴影。
    他们急迫的寻找陈于,就好像陈于找不到就宣告了他们将来的人生,或许下一个失踪的就是他们中的某一个。
    两小时后,一个老人匆匆跑上山:“快去,毛竹山水渠里有个人影,看看是不是你们丢的人。”
    周教授连忙带人赶过去。水渠是石溪这一代方言的叫法,其实就是一条小水溪。陈于下半身浸泡在水里,上半身趴在地上,浑身是泥。
    “快去把人拉出来。”
    几个大学生三下五除二把陈于扛起来安置在附近草坪。周教授检查了陈于的身体,舒了口气:“身上没伤,晕过去了。”
    “快看,这是什么?”突然,有人对着小溪一块石头叫到。小溪里的石头被溪水冲刷,上满长满了青苔,如果不是那个学生拿着手电晃过那处,绝不会发现石头上还躺着一块巴掌大的东西。
    他拿起那块东西,用手电仔细端详了会儿,吃惊道:“青铜镜!”
    
    第11章 真相
    
    在陈于晕倒不远处发现青铜镜,马上引起人群骚动。深夜在山林里卖力寻找陈于的大学生犹如被当头打了一棍,原先入秋深夜的寒意与女鬼的恐惧完全被愤怒取代。
    张兰咬牙切齿道:“文物贼。”
    石溪村发现疑似西周古墓不对外界公布就是怕有心人惦记上,没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同学们,等陈于同学醒了,我一定亲自调查这件事经过,给你们一个交代。”
    周教授见同学情绪激动,连忙出声安抚。
    “那我们听到的歌声,该不是陈于半夜放的吧?就是为了方便把文物偷出去。”
    “不可能,陈于明天就要和周教授离开石溪村,今天晚上逃跑多此一举。而且今天那个怂包没骨气的给墓主人道歉你们也看到了。”
    “靠!老子管他是不是,一想到我们b大出了考古系这样的文物贼,呵呵!监守自盗,看老子不弄死他。”
    “贩卖文物是要判刑的吧!陈于眼皮子也太浅了吧,以后考古这条路他彻底断了。”
    “呸!他上次说根本就不想来你们都忘了,依我看就是为了偷东西。文物清理的档口,谁会去检查有没有少一件两件小东西。这回是撞到枪口上了。偷墓主人的东西,不然陈于怎么会不明不白晕在山里。”
    不明不白晕在山里。这话一出,原来侃侃而谈的学生自己霎时感到背后一凉。头脑发热的学生才回想起,陈于是怎么晕倒这个问题。刚才完全被愤怒冲垮了理智。
    这时,东方逐渐泛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周教授叫了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学生将陈于扛回帐篷。大伙开始忙着手头的工作。村里老人一早便在邻村借来板车,就等着周教授一声令下,拖着棺材出发。
    直到中午,陈于悠悠转醒。他整个人还处在惊恐之中,可是更让他难以面对的是他偷取文物一事被所有人逮个正着。陈于原本刚毅的脸上止不住的冒虚汗。他知道,如果现在还遮遮掩掩的死鸭子嘴硬,表面和蔼的周教授说不定大发雷霆将他送进去吃牢饭。
    在众人面前,陈于交代了事情经过。
    陈于老家是在一个小镇中。家里条件一般,父亲是工人,母亲下岗卖些散货。日子虽然紧紧巴巴但还过得去。
    他小学到高中都是在镇上念书,比起别的同学少了些见识,相对的进入大学,大学宽松和奢靡的生活让他向往。
    父母每月给的生活费往往在月初就挥霍光。可是他游戏里的装备,出门和同学吃饭,日常开销都需要钱,有些小聪明的陈于利用专业之便将目光放在了文物上。
    哪个时期文物有收藏价值的,哪些不起眼小东西却值钱的,陈于时时刻刻注意着。他没有下墓的机会,便常常在古器街转悠,就希望哪天人品爆发能捡个漏。可惜,这世上哪有笨的人,好东西哪里轮的到他。
    直到大三本市一个富商墓挖掘,他有幸跟随研究生进行清理工作。那是一个明朝古墓,墓主人早已经烂成渣了,但他的陪葬品大多保存下来。书画鲜少有名家之作,陶瓷也没有官窑出来的珍品。但墓主人有个小爱好,便是嗜好收集玉器。小到玉环玉坠,大到玉雕玉带,甚至还有玉势。这可都是现成的宝贝。
    古器街他捡不到好东西,但这正经墓里出来还能有假,随便拿出一样东西,就能赚上不少。于是陈于便乘着人不注意时将一只半个巴掌大的白玉鼻烟瓶子藏进兜里,瞒天过海,压根没人知道少了一件文物。
    事后陈于偷偷将鼻烟瓶卖了,声称是家里传下来的,收货那老板也不知是不懂行还是故意摆着没说,两人两万成交。之后陈于上网查类似瓶子价格,拍卖行起拍价都有四五十万,悔的他肠子都青了。
    至今他还记得那只白玉瓶子雕着镂空红梅图案。活灵活现,远远见着,隐约还能感受到那傲然风骨。
    两万块所得,陈于三个月挥霍完毕。为了在游戏里凑一套逆天装备,陈于头脑发热在网上借了三万块钱分三年还清。陈于借了钱后才记得拿计算机算利息,算完冷汗都下来了。
    月利1。8,钱滚钱,这哪里是贷款明明就是高利贷,三年后光利息就有一两万。他没钱啊,就算每个月还一两千,也够呛的,而且他还不能和父母说,说了他们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还是把游戏账号卖了吧。为了这个游戏账号他七七八八砸下去五六万,可是过了新区的热劲,玩游戏的人不多,乐意买账号的人更是寥寥无几。有打听的也只乐意出个几千。
    就在陈于一筹莫展时,石溪村的古墓发现。陈于便乘着导师还稀罕他的热乎劲跟过来了,一回生二回熟,做都做过了还怕啥。只要这回得手,还了网贷,直到下半年毕业找工作,就再也不下墓了。
    西周古墓大多是青铜一类,收藏价值高,他陈于也不求卖多高价钱,就希望还了网贷,留点余钱在他出社会后打基础。
    他确实做到了,一只巴掌大小保存完好的青铜古镜。他假意清理酒樽,顺手就将古镜塞进裤兜里,谁也没发现。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晚上就出了妖。他躲在帐篷里和同住的男生瑟瑟发抖。
    第二天被强迫给墓主人道歉。天知道他是真心的,他有心想把古镜还给墓主人,可是还了网贷怎么办?于是他紧紧抓住周教授这根救命稻草,只要是和周教授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好了。运着棺材走四个小时怎么了,一只死鬼还能在白天跳出来害死他吗?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和八个人睡一起,半夜还能被女鬼弄出帐篷。当他借着微弱月光看到影影绰绰身穿暗红色衣服的鬼影时吓晕了过去。
    “周教授,我都说了,求你不要告我!”陈于被孤立的站着,所有人都和他拉开了距离。现在比起还不起的网贷,牢狱之灾更让陈于头痛。他只能哀求周教授能网开一面,大事化小。
    听完陈于所说,周教授从原先的愤怒到面无表情。熟悉周教授的人知道,那是周教授对一个人完全死心了。有时候愤怒还有回转余地,但是一个人心死了,他就不介意让你也去尝尝心死的滋味。
    周教授看着形象全无的陈于,目光如冰渣子一样冷。他毕生研究历史,挖掘古墓。最痛恨的便是盗卖文物之贼,而他们兢兢业业培养出来的所谓人才却做着和文物贼一样的勾当。
    “这件事,我会完完整整将这件事告诉b大领导,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
    陈于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啷当一下跌坐在地上。这事不用想也知道结局,告诉学院院长,除了臭了名声,他大学四年也白读了。不,不止,天知道周教授会不会一纸诉状把他告上法庭。
    最后,周教授带着陈于走了,不是帮忙运棺材回去的大学生,而是被赶回去的文物贼。
    陈于走后,年轻大学生们开始议论纷纷,不论如何陈于这人是完了。有人义愤填膺希望周教授告陈于,也有人觉得陈于只是一时糊涂,希望能网开一面,不论如何,棺材运走后恐怖的歌声也再也没有出现。
    大伙都不愿意深谈此事,因为这背后的真相不是他们能接受的。
    周教授走后,文物清理的负责人改成文化局留下的几个工作人员。因为大学生都是免费帮忙的,文化局的人都不摆架子,大家相处融洽。
    而清理工作的进度指导则是由江辙负责。
    一天夜里,逐渐熟悉和江师兄同起同睡的陆袂问江辙。
    “江师兄,我一直想不通,陈于到底是怎么离开帐篷的,当天晚上,张兰他们可是一晚上没睡。”
    江辙轻笑,反问:“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着不可思议的事吗?比如……”江辙做了一个口型。
    陆袂清楚看到江辙的口型,一阵心虚。忙左顾右盼张望:“江师兄,天黑咱们不说它,说什么来什么,而且……”陆袂没有说下去,十几个学生可都是亲生听到的歌声,陈于也确确实实见到了红衣女鬼。
    “我觉得,它是好的,它只是不想古镜被拿走。不然就变成乡村老尸,把我们都杀光了。”
    “呵呵。”江辙闷笑。
    陆袂心里痒痒的,闭着眼睛偷笑,过了一会儿转头郑重道:“我其实以前就感觉世上没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真的!不然为什么我从小就特别倒霉,自从奶奶死后就更倒霉了。而且我也希望有它们存在,这样就算我看不到,我也能想象爷爷奶奶在另一边看着我。”
    陆袂越说越伤感。幼时的往事浮现在眼前。
    江辙感受到陆袂的情绪,软和着道:“说不定,你奶奶跟在你身边,看着你。”
    “真的?”
    “对,赶紧睡吧!再过两天就清理完了。”
    这座古墓陪葬品不多,几天功夫该清理的都清理完了。因为盘山公路不通,学生们又将坑挖深半米还是一无所获。随着时间的增多,学生们手机的电量严重不足,充电宝也寿命告竭。
    而村民家中肮脏破旧的插头上放满了形形色色的手机。
    
    第12章 回校
    
    眼看到了十一黄金周。在烈阳中晒了小半月的同学们形成了统一健康肤色。
    王露露对着镜子哀嚎,白擦了那么多防晒霜。
    倩倩更是有意无意在江辙和陆袂身边感叹自己变丑了。搞得陆袂心烦,暗暗和倩倩较劲,倩倩喜欢江辙太明显,而陆袂又偷偷暗恋江辙,倩倩则是被陆袂气的摸不着头脑。
    只有江辙背地里偷笑,暗叹陆袂吃醋的样子太可爱。
    在大家哀叹自己油光水滑的皮肤逐渐和村民靠拢时,只有张兰像只没知觉的恐龙来来回回在山上山下跑着。
    陆袂成功躲过女鬼歌声折磨,可惜他的倒霉程度真不是盖的。他那时的预感没错。在周教授带着棺材回梦新市后,陆袂成功成为一众大学生中的知名人物。但是他的出名绝不是他的风华文采以及任何光鲜正面形象,而是无数不可思议的倒霉事件都会毫无预兆的降临在这个白净小个子身上。
    而最让大学生们佩服的是,在他们看得都牙疼时陆袂还能面无表情,淡定的当事情没发生,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江辙都会出乎意料的帮陆袂挡过灾难,但是陆袂也太淡定了。
    有一次,陆袂和一个男生并肩抱着刷子去存放,路过墓坑时,那男生就眨了下眼睛的功夫,陆袂就以横平的方式趴着飞了过去。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江辙拉了陆袂一把,两人齐齐摔在墓坑里,沾了一身土。
    男生连忙跑下去把两人拉上来,不可思议地询问:“你们没事吗?”
    陆袂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摔下去的,你这姿势不像是自己摔的吧!还有江师兄你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尼玛,你刚才不是在帐篷后面吗?
    陆袂波澜不惊的弹掉身上灰尘,平静道:“没事,我们去把刷子放了。”
    然后在男生一脸你到底经历过什么的目光中离开。
    陆袂:“……”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此类事情发生次数多了。众人难免联想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加上陆袂江辙两人形影不离,看陆袂江辙的眼神也从纯洁变成别有深意。
    这天,张兰带回来一个好消息。盘山公路塌的那块已经修复到最后阶段,客车已经开始通车,但是由于不确定公路的承载性,客车会停在盘山公路塌方处半里之外。大学生们只要走过盘山公路塌方那段就能坐上车回学校了。
    通车的消息犹如热油里溅进一滴水,瞬间炸开了。大学生们振奋不已。
    “老子终于可以回校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b大那么好,那么让我念念不忘。吃了半个月白菜梆子了,我回去一定要大吃一顿!”
    欢呼声一片。
    石溪村离塌方那段公路差了十来里路,但这对思校心切大学生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当天,学生们和村长商议,明天坐下午两点的车返校,文物则是由文化局工作人员收着。
    晚上村长在自家小院里摆了一桌席面,都是地道农村菜肴,青菜萝卜都有,更有特色腊肉。村长还特地到邻村卖肉的小贩那买来两斤肉。吃的同学们满嘴流油。
    宾客尽欢,放松过后,众人难免产生些不舍,石溪村条件不好,但好歹住了半个月多,也经历了不少事,断是终生难忘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起床收拾好行李,背上鼓鼓的背包。由村长带路沿着盘山公路塌方的地方走去。
    走走停停了三个小时,大学生们才看到那段塌了的公路。犹如被上帝之手生拉硬扯撕下的一块抹布,留下将近十米的缺口。大学生们震惊之余,不由感叹山里生存不易。
    山路塌方,虽然留下将近一米的道路供人行走,但是大学生们害怕不安全。在村长的带领下,往山上走,绕过公路缺口,到临时停车口等候客车。
    客车从镇上到石溪村这边,只有上午九点和下午两点两班。大学生们到临时候车站才十一点,热情送走要目送他们上车的村长。学生们开始兴奋的谈论。
    这段公路到镇上大概要两个小时,再从镇上到城里转车回学校又要两个小时。到那时,小县城的长途汽车站恐怕就要不发车了。大伙商议了一下,晚上住镇上招待所,等第二天九点再一起去县城转车,同时晚上也能一起撸个串。
    到小镇招待所时已经四点多。安排好房间后,所有人奔向房间休息。
    陆袂和江辙住的是双人间,两张一米三的床,铺着花花绿绿的褥子,水泥浇地,卫生间热水只供应两小时,没无线没衣柜,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墙壁上挂着一个发黄的旧空调。
    陆袂也没嫌弃,马上开了空调,吹出来的冷气带着一股子尘土味儿,没一会儿,老旧空调就咳嗽般的发出体力不支的声音。
    江辙洗完澡就看到陆袂对着老空调皱眉。
    陆袂瞥了眼头发湿漉漉的江辙,俊美的脸带着说不出的味道,不由的吞了口口水,“这床铺着褥子,不开空调得热死。”
    “嗯。”江辙在包里找出贴身携带的毛巾擦头发:“你去洗吧,招待所里的毛巾脏,拿自己的毛巾。”
    刚洗完澡的江辙性感的不行,陆袂不知道自己两只眼睛都发着绿光,恨不得把江辙压床上给办了。可是他又没这个胆,低着头翻了衣服毛巾就躲到卫生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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