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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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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我留下的痕迹,阿姨大概会觉得很难过,以及困扰吧,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她甚至刻意避过了我的视线,不想让我发觉出不对的地方。
李新他拥有我所羡慕但求而不得的家庭,至少他的家人们都爱着他,曾经的方式不太对,但他们在试图包容和更改到相对正确的方式。有一部分M是后天造成的,他们有非常凄惨的童年,或者非常黑暗的经历,他们或许可以通过心理辅导和其他的途径,渐渐走出M的心理,恢复相对的大众状态。但,也的确有相当多的M,如李新这般,出身优渥,父母恩爱,从小到大也没遭遇过什么挫折,甚至性格开朗,在人群中闪闪发光,没有诱因,没有理由,但就是有M的倾向,这和人的性欲一样,是属于人的本性,或者说,天性?有的人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察觉,有的人或许一辈子都在压抑,也有的人,像李新这般,选择了面对,选择了踏入,选择了坠落。
我和李新准备回去的时候,他妈妈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让李新先出门,给他妈妈和我一个交谈的空间。
他妈妈告诉我要照顾好李新,我点头答应了她,答应了一遍又一遍,在我即将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在我身后压低着嗓子,补了一句,别太打他……他从小就怕疼。
我看着李新向前走的背影,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我理解李新在他当年被家人逼迫的时候,做出的一切选择,也理解李新在二次被伤害后选择的逃避和自我放逐。我只是突然觉得,当年的他太年轻或者说太冲动,他选择了一条对自己和家人和朋友和我伤害最大的路,他或许认为,这是一条不会拖累所有人的道路,但时间证明,他的选择不那么正确。
我无法跟一个深爱着儿子的母亲沟通,告诉她她的儿子就是一个受虐狂,我是在满足他的欲望,我无法向她辩解,因为我的的确确是个施虐狂,她儿子身上的每道痕迹都来源自我的手中。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匆匆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没敢回头直接往前走,我走了很久依旧没有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不知道是我走得太快已经离开了声音能够捕捉的距离,还是她一直在看着我的背影,一直没有关上门。
66。
我在靠近车门的时候,车子的后门被打开了,我看见了李新,看见了浑身赤裸的他,他转过头看着我,耸动着喉结,无声地吐出了两个字【肏我】。
我上了车,关上了后车门,我开始脱衣服,他开始帮我脱衣服,皮带上的金属纽扣嗑在了车底,发出一声闷响,我放下了车座,将他压在了身下,他情色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手摸上了他的脸颊,反复摩挲着他被我养得光滑而柔软的脸,他的小腿微微曲起,贴着我的大腿根上下摩擦,他的手攀上了我的腰身——色情、放荡,像个男妓一样。我的手指滑过他的脸颊温柔地下滑,然后猝不及防地掐紧了他的脖子,他反射性地开始抵抗,却被我掐得更为狠毒,他的身体像是在犹豫,他不确定这是调教的一部分,还是我真的想杀死他。
然后他看向了我的眼睛,我确定,有那么几秒钟,我是真的想杀死他的,他惊恐地缩了缩瞳孔,开始试图反抗,但他的动作被我紧紧禁锢住了,只能颓然地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色的痕迹,他的眼白有些上翻的趋势,抵抗的动作也渐渐虚弱。
我清醒地知道,再过几十秒,不,再过十几秒,他的生命就会结束在我的手中,而我会变成一个杀人犯。
我不惧怕我会变成一个杀人犯,我只是突然想了想他死,我们一起解脱,和他活,我们一起沉沦这两个选项,有些犹豫不决。
到最后我还是松开了他的喉咙,毕竟没有被逼到绝路,他又射了——出乎意料,情理之中。他剧烈地咳嗽着,我冷眼旁观着他的痛苦,他沙哑着嗓子,每一个字节都发声得格外吃力,他问我,你是不是真的要杀死我。
我掰开了他的大腿,手指插进他柔软的肉穴里肆意玩弄,我回答他,我说,是,有什么感觉,难过么?
他哈哈大笑,笑得开心极了,他很认真地说,那是我幻想的最好的结局,被心爱的男人亲手杀死,奉献全部,生命、肉体以及灵魂。
我抽出了手指,将性器推送进了他的身体里,我看着他脖子上红色的勒痕,看着他开心的笑脸,很平淡地告诉他,我不会杀死你的,我还要多玩你几十年。
他凑了过来,想要吻我的嘴唇,我没拒绝他的吻,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67。
冬衣又换了一批,随之要换的还有一些用久了的工具,我和李新一起躺在柔软的床褥里,他枕在我的臂弯里,界面上是详细的介绍和参数,从前的我学机械学电气学力学学编程的时候,从没想过会用这种知识和卖家讨论工具的安全性和实用性。
有人的地方就有需要,有需要就会有买卖,S…M配套的工具店隐藏在网络的每一个角落,良莠不齐,价格却都不太便宜,有给小夫妻玩玩的,也有给资深玩家专门服务的,店主有的本身就是圈子里的人,也有些是圈子外的人,隔着冰冷的屏幕,我看不清对面的人脸上是鄙夷还是好奇,亦或单纯因为赚到了一大笔钱而觉得兴奋。
刷掉了一笔钱后,画面被我切成了内部的论坛,有S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宣告M的彻底沦陷,画面上是白花花的肉体和苍白空洞的眼神;有S接管了M的所有资产,用M的钱去豢养了新的M,这边的帖子秀着恩爱,隔壁的帖子上传着新M的肉体的照片;有S因为技术不行被M踹了,发表了一通牢骚,然后去引诱新的M入圈……平淡无奇的标题,冰冷而真实的语言,搭配着各种禁忌的照片,最开始的时候,我会因为浏览到这些内容而晚上难以入睡,现在也习以为常,把他们当做圈子中的常态。
不是没有如童话般美好的,相对和谐的关系,但维持几年后就各自散开,S…M并不意味着真正的恋爱,很多相对眷恋的关系的中止,都在于一方跨入婚姻的殿堂,或者被隐瞒的婚恋关系曝光。
圈子里有正如被广大圈友群嘲的《五十度》系列的男主S,但这么好的条件下,往往是更为人渣的内里。一方爱上另一方,无论如何,都是一种磨难。
李新捏了一把我的腰,似乎是不满我太过专注围观别人的故事,忽略了他的感受,我偏过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合上了笔记本,将他压在身下,他搂紧了我,他说,我们和他们不同,对么?
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做着属于情侣之间要做的事,但我再清楚不过,我们和他们没什么不同,都是沉迷在感官和欲望中的一群人,明知道前进的风险有多大,却怀抱着,这些风险我们都不会碰到,我会遇到一个很好的S/M的想法,踏进了这个圈子,可悲又可笑。
68。
临近新年的时候,我的手机上出现了“师父”的短信,他邀请我参加他的家族聚会,我将手机翻转过来,递到了跪在地上的李新的面前,他的脸色在我的视线下苍白如纸,恐惧似不做伪,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拿回了手机,装作在回复的模样。
没过几秒钟,李新攥住了我的裤腿,我移动视线看他,他像是快哭出来了一样,他说,不要。
我随意把手机扔到了一边,问他为什么不要,他过了很久才跟我描述了一下聚会的具体内容。几个相熟的S,十几个豢养的M,交换调教和享用,说白了,就是群交party+SM的淫乱聚会,不带套子的那种,一个M如果长得还过得去,很有可能会被轮了,至于他的个人意愿,他会不会因此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只能看与会的S还有没有最起码的道德心和怜悯心。
我一直以为小说中描绘的情景已经足够阴暗和灭绝人性,但现实远比小说要精彩得多,因为小众所有缺乏明确的秩序和监管,因为沉溺欲望而扭曲美化可怕的价值观,一个接着一个洗脑下去,乱象丛生,道德沦丧。
我回了个短信,拒绝了“师父”的邀请,我摸了摸李新的后脑勺,问他有没有也这么玩过,或者说被玩过,他摇了摇头,他说他只是围观过,他这种付了钱的,多少和没付过钱的,会有不同。
到了聚餐的那天,“师父”开了一个直播,递了一个房间号,我将网络练到了网络电视上,大屏幕上开始转播“聚会”的场景,李新跪在我的身边,我的脚碾磨挑逗着他的欲望,他的身体绷得很直,我看着屏幕,他看着我,后来我指了指屏幕,也让他一起围观。
有时候,人是无法想象得到,同样是人,能够做出多么阴暗的事来。
在我围观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女M被穿了几个洞,被各种的器具折磨得鲜血淋漓,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性器堵住,还冲着镜头露出痴迷而享受的表情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新的脸。
他麻木而漠然地围观着镜头,带着我不太熟悉的理智和嘲讽,他很快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转过头,给了我一个分外乖巧和顺从的笑容——那一瞬间我觉得他笑得虚伪又可怕。
所以我问了一个并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我问李新,你说,我是不是该报个警?
李新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他说,主人,你开心就好。
我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没做任何的动作,说白了我就是报警也无济于事,这不算强奸,这算和奸,M和S一起被带到派出所,拘留一段时间,出来之后S依然是S,M也依然是M,而他们所隐瞒的一切,很可能会被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妻子、她们的丈夫所了解,再之后,就很可能会出人命。
我只是个旁观者,我担负不起一时“好心”带来的后果,我觉得恶心的时候可以关掉电视,眼不见为净,但我永远无法自作聪明地选择干涉。
况且,我也成了其中的一员,我虐待着李新,并为此会感到高兴。
直播还在继续,花样玩得很多,禁锢、鞭打、黑暗、窒息、拍照、羞辱、肛交、器械、内窥镜,有时会有人打赏一些钱上去,我用支付宝给“师父”单独转了一笔钱,“师父”脱离开镜头外,回了一句,你小子真会办事。
直播告一段落,围观的人群也一一散去,S和M开始清扫现场,关镜头的人没有确认好,屏幕黑了,声音却还能听得清。
隐约像是能听见一个男人接电话的声音……爸爸马上回去,别急,今天在加班啊……
我扣下了室内灯的开关,房间内骤然变得透亮,李新眯了下眼睛,看起来有些茫然,我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对我自己说。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要和女人结婚,也不要孩子,就这样在一起】
李新仰着头,很安静很努力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对我说。
【江洋,你是个好人,是我坑了你】
69。
或许在李新的眼中,我是一个好人,但实际上我自认为不是个好人。商场上该用的手段我都会用,而踩在边缘上的行为我也会做,更擅长于明哲保身。
那天的直播视频还是被不懂事的孩子PO到了网站上,微博上关键词一度被顶在了最热门,最终惊动了警方开始调查,雷声大雨点小地结束了,该拘留的拘留,该罚款的罚款,内部论坛少有人跟进,有人会不带丝毫感情地点评,太蠢了,直接暴露,连丝毫的隐瞒手段都没加。大众所能看到的,不过是这里的一个角落,而更加阴暗和变态的行为,当事人往往更为谨慎,三缄其口,社会上少有新闻,报道人突然失踪或生死不知,但论坛更隐秘的深处,每天都在记录着一条条生命的流逝,大多是出自自愿的献祭。或许这已经不属于很多人所理解的S…M的范畴,是切切实实的犯罪,但那也是极端支配欲与极端受虐狂的一个发展的选项。
但那与我无关,我的直播账号甚至没有打赏视频的记录,彻底被摘得一干二净。其他人死也好,活也好,挣扎也好,抗拒也好,也都与我无关,我所需要负责的、所需要掌控的,也只有李新一个人而已。
我变更了去健身房的习惯,在家里收拾出了一个房间,放了两台跑步机和一些锻炼的器械,每天带着李新去跑一会儿步,他的体力不太好,一开始只能快步走,汗水浸透了他白色的棉T,勾勒出了很诱人的身材,在我近乎视奸的视线下,他非常自然地硬了,我极为顺手地把他跑步机的调速加了2,他只来得及看我一眼,就不得不加快跑步的速度,避免被直接贯下去。我大概真的很恶劣,他在很认真地跑步,我却时不时上手捏捏他的肩膀,再捏捏他的屁股蛋儿,等到了设定的时间,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我,有跑步的作用,也有我调戏的作用。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换来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别闹。这话说出口,他愣了一下,我也愣了一下,沉默弥散在我们之间,我伸出手把他搂在了怀里,我想对他说,我很喜欢你这样,但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息。
汗消得差不多了,我牵着李新的手去冲澡,泡沫打了出来,我涂遍了他的全身,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他的脚抬了起来,我半蹲在地上,清理他脚缝之间的间隙,一个脚搓完了,我让他换另一个脚,喊了一声他却没什么反应,我抬起头,看见他神色不明地看着我,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你对我太好了,我没回他的话,只让他把另一只脚抬起来,等到彻底清理好了,再用花洒冲散他身上的泡沫。
湿润的头发被吹风机一点点吹干,我抱着干干净净的他跨进了调教室的门,两个小时后,我在洗手间洗手,双手已经洗得很干净了,那股子精液和血腥的味道却一直无法消散,李新跪在我的身边,他刚刚想亲吻我的足背被我踢了一脚拒绝了,在我擦毛巾的时候,他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话,江洋,你是不是精分。
这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他,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个心理,我能够在我希望的时候,用尽全力地宠爱他,也能狠下心肠,毫不留情地虐待他,但无论是宠爱和虐待,对于李新来说,都是会让他高兴的事,所以我不太明白他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我的沉默让他的情绪有些不稳,或许他只是单纯地想跟我说说话,他又开了口,江洋,我很爱你。
我低头看他,看跪在地上的他,他仰起头看着我,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倔强,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眼里的喜悦尚未完全溢出,我就径自宣判了它的终止,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条狗呢,你说,对么。
那天夜里,我把李新完整地捆绑成了龟缚,塞到了笼子里,他的肉穴里塞进了电动的按摩器,尖锐的乳夹夹在了他的乳头上,我为他半勃的性器套上了束缚的枷锁,嘴巴被我塞进了口塞,在我锁上笼子的那一刻,他的眼中是彻骨的绝望和痛苦。我看着狼狈不堪的他,一点点放下了笼子外透气的黑色罩子。
有轻微的声响透过口塞传递了出来,他大概很绝望吧,或者很痛苦吧,但他知道我想做什么,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愿意说出终止的话语,他大概很信任我吧,所有在我最终锁上笼子,并隔绝他的视线的时候,他的反应才会这么大。
我关上了调教室的门,笔记本上切了四个画面,全方位围观着李新的反应,他挣扎了一会儿,开始瑟瑟发抖,我划近了镜头,发现他在安静地哭着。事到如今,他的眼泪已经不像曾经那样触动我的心房,但我依然会觉得珍惜,我按下了按摩棒的按钮,生理性的欲望冲垮了一些对于黑暗和束缚的恐惧,但依旧止不住他的泪水,我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哭,不觉得爽么,不觉得这场景满足了他的性幻想么,因为看不到我,因为像是被我彻底遗弃了,而觉得难以接受么?
但我不是他的性爱工具,我的想法也无法被他所完全熟知,我选择的性交和调教方式,并不会完全合他的心意,当我产生施虐的欲望的时候,并不会因为我和他曾经的过往多么美好,而选择放水或者手下留情,他应当意识到这一点,收拢一些小心思。
四个小时后,他的精神差不多到了极限,我将电脑上的界面切成了工作界面,点开了一个完成了一半的文档,临近门前,迅速地冲泡了一杯咖啡,又把咖啡倒进了水池里一大半,清理掉痕迹,只留下小半的咖啡。
我推开了门,一点点拉高了黑色的罩子,我看着李新,李新也看着我,带着渴望和祈求,我在他眼中看见了我冷漠的倒影,我拧开了笼子的大门,将所有的工具从他的身上取下,在撤下性器上的束缚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地射了出来,除了精液还有少许黄色的液体——他失禁了。
但我没有给他一个拥抱,或者带他去清洗,我将所有的工具放回到原处,然后离开了调教室,重新坐在了我的座椅上,敲着笔记本。
过了大概十分钟,或者是二十分钟,他跪着爬了出来,下体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他爬到了我的腿边,扬着头看我,我猜他看到了我喝到一半的咖啡,和电脑的界面,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十秒,然后就变得悄无声息,我处理完了一份文件,偏过头,才发觉他的脸上都是水。
他安静地、沉默地哭着,不带控诉不带怨恨不带祈求,就像人被逼到了极致,在极端地痛苦下,做出的生理反应,我看着他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笑出了声。
我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和他此刻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吧,就是这样,我那么过分地对待他,他除了哭,却从没想过可以站起来揍我这个选项。我可以把他逼到绝路上,但他心甘情愿,给我逼他到绝路的机会。
他信任我不会伤害到他,不会带他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不会领着他到深渊深处再亲手抛弃他,我恨他的这种信任,也恨着矛盾的我自己。有时候我想好好待他,有时候我想干脆毁了他,我没能救出他,我像是拖住了继续下坠的他,找到了悬崖边的一块石头死死抓住了它,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石头会松动,我的手会无力攀附,然后我们会绑在一起,一起坠落到底。
………
我笑够了,也抹掉了他眼角的泪,我拖起了他,把他抱在了大腿上,开始干他,他的上半身被我压在办公桌上,承受着我的侵犯,他的手指却像是不经意一样,按下了切换画面的快捷键,他看着画面上的监控录像,低垂着头,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我啃咬着他的耳垂,下体更加凶狠地干着他,我没有解释,他也没有再询问。
李新到底是李新,在这种近乎绝路的情形下,还是能挖出我在意他的证明,还能残留着理智去找出所有不合逻辑的地方,而这足够支撑着他,按照他所设想的道路走下去。
在高强度的调教日程后,伴随着是高强度的性交,我不知疲倦地肏干着李新的肉体,逼得他前端无法射出,但他却表达了极大的配合,他像是在包容我,像是在安抚我,但更像是在弥补我。
他死死地缠在我的身上,一遍遍地告诉我,他爱我,但他的话语太过苍白和无力,无法让我产生什么波动。退一万步讲,他即使爱,爱的也是四年前的我,爱的是大学毕业前的我,我早就变了,也就只有他,还以为我是曾经的模样。
当第一缕晨光洒在地毯上的我们身上的时候,我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才发觉他的身体有些滚烫。他的精神支撑着他可以继续,但肉体已经不允许他胡闹下去,常规的药物已经不够用了,我联系了在医疗系统的那个朋友,那个朋友很了然地跟我说,玩大了?
我默认了这件事,按行规加了价,朋友问我会不会静脉注射,要不要他派个专业的护士去,保证嘴够严实,我婉拒了他的提议,我快被李新弄得十八项全能了,静脉注射也是前不久刚学会的。
李新半睡半醒了三天,每天只能吞咽一点稀粥,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次变得温情脉脉,交换着亲吻和温和的小动作。但我知道在他睡衣下面,是一头淫兽,他也知道在我西装下面,是一头野兽。野兽和淫兽,大概也能称之为,天生一对?
等他稍好了一些,我邀请了他的父母和兄长们来家里吃饭,调教室和其他敏感的器具自然提前锁好收好,我亲自做饭,李新和家人们在客厅里言笑晏晏,气氛比之前我去他家好了很多,顺便订好了大年初二的时候,我带李新一起回家。这待遇有点像李新已经嫁给了我,我带他回娘家一样,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绕过了这个话题。
李新的妈妈很满意我们的房子里只有一个柔软的双人床,她大概也查阅过一些相关的资料,刻意地看了一眼床褥,我待李新像正常的情侣,这一点让她很放心。她不知道她心爱的小儿子,几乎经常遭受我的虐待,而这张床,大概是我们日常唯一平等的地方。
在送走了李新的家人后,我重新迈进了门里,李新已经脱光了,顺从又漂亮地跪着,门被我在身后缓缓关上,反锁好,我走近了李新——这才是属于我们的,“正常的”,“日常的”,“双方都觉得无比舒适的”生活。
70。
新年接踵而来,我和远在国外已经各自组建家庭的爸爸妈妈做了例行的视频通话,顺便向他们介绍了我的男朋友李新先生,他们像电视上演的那种开明的父母一样祝福了我们,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因为不够爱,所以也可以不必计较和在意,所以不必插手或者质疑,我切断了电话,李新抱住了我,他轻声地说你别难过。
我没什么反应,其实我也不怎么难过,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我是被舍弃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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