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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折尽花飞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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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礼拜…」晏轩回答。
「谢主祭官」。
「谢什么，我话没有说完。」晏轩白了鬼奴一眼。「下礼拜我会安排好，再回去教红舞理化。」
「……」
「星期天我会约红舞去“泥人吴”那儿，我安排了大家在那儿会面，不要迟到，顺便帮我转达其它人。」晏轩对鬼奴告知。
「顺便将红舞去“泥人吴”的风声放出」
「是！遵命」鬼奴消失通知大家去了。
「疯了，搞那么大干麻！」清远飙晏轩。
「你说话的口气，和你那张脸真不搭」晏轩冷冷的回。
「你的个性，和你那张脸也超不搭」清远冷冷的回。
「我想将周邦彦钓出来」晏轩严肃回。
「不怕弄巧成拙。」清远担心的问。
「靠山要来ㄚ」晏轩不在乎。
「阎王吗？」。
「对！」。
「难怪你敢玩那么大」。
「拭目以待」。
「算我一份」魁主兴致勃勃的对晏轩说。
第15章 阎王
「………。」我看完泥人吴后，尊重多过余惊骇。但也惊奇于另外的世界，脸孔也这么“精采万分”。
我看着四哥，以我对四哥的了解，四哥通常不会，带我去做没有目的的事。
「等一下带你去认识一些“人”。」
四哥用特别的方式来强调“人”这个字，突显这一些“人”存在着特别之处。该不会和泥人吴有什么关联吧，我呆愣的看着四哥，在看看四周，还好没什么异常的现象，自己吓自己，心情放松了一下。
四哥带我到附近一家四合院改装的饭馆，还满“清幽”的，因为没什么人。从屋里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服务生，上前来招呼我们。四哥看了一眼，服务生便将我们带进贵宾房，对四哥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服务生随即退下。
四哥打开窗户，九份的景观应该是翠绿的高山环绕，但窗外看出去开满五颜六色的花，花圃的另一端还有一座拱桥，拱桥另一端是诲暗不明的灰色大海，有一艘船停靠在拱桥边。船上载满了人，只是这些人的行动有点迟缓。
「四哥……」我指着窗户边。
「刚刚往生的人」四哥喝了口茶，缓缓的说。
我吞了一口水，「往…生…的。。人，那…不。。就。。是…鬼魂」我因惊骇，话说的七零八落。
「在这里望出去，你看到都是鬼魂」四哥口气严肃。「你会习惯贯的」
「我为什么…要习惯」我不满，人鬼殊途。
「待会儿……」四哥话还没说完，见到刚刚那个服务生又来四哥身边，对和着四哥说话，我发现我完全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只见四哥也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和对方沟通。没多久门口出现一个穿着长袍和留着长发，长相英俊挺拔和内敛深沉的男人，感觉好像似曾相似。
「又见面了」留着长发的男人对我打招呼。
在我记忆中我并没见过他，为什么对我说「又见面了」。
「我们见过吗？」我问长发男子。
「见过，不过您贵人多忘事…」长发男子轻挑的说。
「你来了。。」四哥看了长发男子一眼，转头对我说「山魁主，管山里的孤魂野鬼。」
「孤魂野鬼……」我看着这个长相英俊挺拔的男子，很难想象。
「姐，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骗，他的心肠可是很歹毒，手段也很凶残」从进来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清远，开口解释魁主的为人让我知道，而且他们两人感觉是相当熟识。
「清远你认识他…」我讶异清远还是一个学生，怎会认识这样的人。
「阎王来了。。」一个穿着古装，嘴上还挂着獠牙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长相平凡，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男子。
「阎王还没到吗？」清平问。
「不是来了吗？」魁主问
这时一个长相平凡，头秃肚大的身材矮小的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干人除了我以外，都必恭必敬的站起来。我只好随着大家一起站起来。这就是阎王和想象中的有很大点的落差。
「阎王」大家恭敬的叫了一声。
阎王挥挥手，坐在晏轩的旁边，暗示大家坐下。
「请我出来，是想要我恢复红舞的记忆吧」阎王对四哥说。
「阴阳鬼王让人送来，这是他抹去的记忆」阎王从口袋取出一个玻璃盒。
看着阎王打开玻璃盒，我没看见里面有什么，但阎王的动作很轻很柔，
慢慢的将锦盒中的“东西”取出放在手掌上，阎王的手掌在我面前10公分停下来，额头一阵刺痛。我闭上了眼，又缓缓的张开眼睛。
「应该没有人，可以再拿走你的记忆了」阎王对我说。「这里我已经做了印记」阎王指着我的额头。
「谢谢阎王」，阎王将帮我恢复记忆，我看见四哥的眼神内包含着急和害怕，赶快对四哥说「我想起来大家了…」。
大家都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我微赧的笑一笑。
四哥感激的对阎王点头示意。
「我已经完成你的托付，你又欠我一次了」阎王对四哥说。
「阴阳鬼王说，两年后要收了红舞作他的女人」四哥对阎王说，并将录像带给阎王看。
阎王看了录像带后，脸色铁青的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礼拜」四哥说。
「上个礼拜…」阎王双眉皱起「阴阳鬼王己经开始部署……」
「我也着么想…，因此想利用红舞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四哥严肃的对阎王说。「况且之前他还想收桑炎颥，还好二殿主人出面将桑炎颥带走。」
「桑炎颥也是中午出生的吗？」阎王皱着双眉。
「还是端午加上中午。」四哥的脸上有着阴郁的表情。
「我会去二殿交代桑家小子的事，让你省点心。至于红舞的事，看在你的份上我会尽力帮忙，但你得帮我搞定阴阳鬼王」阎王似笑非笑看着四哥。
「阴阳鬼王似乎发生什么事，本来想诱敌的，发现他的人在昨天半夜全撤了」四哥询问阎王。
「据我所知，他有一个护法，前天去黄海招收新魂时，被海魁主打成重伤，因为他收了海魁主爱人的魂魄，阴阳鬼王正赶去处理善后」阎王转达他所收到的消息。「海魁主目前正在抢救爱人的魂魄，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和他联合对付阴阳鬼王。生死簿上，不要超越你的职权范围，我都可以接受」
「谢阎王」四哥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那我回去打点桑家那小子」阎王说完，人已经在拱桥上了。
阎王走后，所有的视线突然转回我身上。
「怎么了」我看大家的表情都是一副“还不快说的表情”，但是要我说什么呢？
第16章 海魁主
阎王走后，所有的视线突然转回我身上。
「怎么了」我看大家的表情都是一副“还不快说的表情”，但是要我说什么呢？
「你的记忆恢复多少」清远忍不住的问我。
「阎王不是帮你恢复所有记忆」清平懊恼的看着我。
「没有全部，有一些还是很模糊」我回答清平，但是眼睛却看着四哥。「和阴阳鬼王那有关的都没有恢复，还有关于我原本的身分的记忆也没有」
「不是全部……」清远看着我，想问清楚怎么一回事。
「有关大家的记忆都存在，但是我和阴阳鬼王的就完全没记忆」我进一步说明我目前的记忆。
「可是阎王说是全部的记忆阿。。」清平透出想不透的表情。「晏轩，怎会这样」
「阎王取回红舞的记忆，怎会发生这种片面记忆的事情，是阴阳鬼王搞的鬼吗？」鬼恭问四哥。
四哥沉默没有回应。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想应该是暂时的。。」
「你对红舞恢复记忆不太高兴吗？」山魁主疑惑的问四哥。
「不是，是担心她没有阴阳鬼王的记忆，会疏于防范」四哥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有点言不由衷喔！」清远有发现四哥飘忽的心情。
「想太多了，想想海魁主吧」四哥将话题转向海魁主，不愿意在我的记忆这个话题上兜转。
「海魁主的爱人是谁」我很好奇。
「西施阿！」山魁主回答。
「西施没死！」我脱口而出。
「本来没有，但现在死了，所以海魁主才会暴走」山魁主回答。
「西施后来的行踪一直是个迷，原来被海魁主带走」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高兴。
「海魁主就是范蠡，他帮勾践复国后，带着西施远离尘嚣。当初海魁主曾拜托阎王修改西施的生死簿，因此西施才能长生不老。」山魁主说。「没想到阴阳鬼王的星护法会去抢西施，西施为了保护海魁主的声誉才受伤死的。」
「这下子海魁主暴走，肯定又要泛滥成灾了」清远叹气的说。
「上次西施受伤，发生在清道光二十一年，不知是哪个白目鬼，贪图西施的美色，捉走西施，让海魁主暴走，黄河因此决堤水淹河南、安徽等23县。」鬼恭补充。
「海魁主可以这样滥杀无辜吗？」我愤慨的说。
「不行」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
「他原本是天上的天尊之一，甘愿为西施做一位魁主，领罚也好几光世了，他就是不愿回天庭。」鬼恭说。
「光世，是什么？」我听不懂。
「一轮的光世，是人世间的200年」四哥回答我。
「我能体会他们鹣鲽情深，但人命也很重要啊！这样溃堤，一死都是几万人，多少家庭因此流离失所。冤有头债有主，他应该找伤害西施的人，而不是伤害其它人」我还是无法赞成海魁主的作法。
「当初西施为了让两国人民免于战争之苦，牺牲了自己的青春岁月和爱情，淹死的人都是当初两国的人民转世的」鬼恭不表赞同的看了我一眼。
「不要争论了」四哥阻止我们的辩论。「海魁主并不喜 欢＇炫。书。网＇别人讨论他的私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四哥一说完，大家陷入极端的沉默。
「晏轩，你今天很异常喔！」山魁主若有所思的问。
「没什么…」四哥欲言又止。
此时空气中飘来浓郁的花香味，大家都循着花香味走到窗口，发现一个满头银发，神情哀伤悲切万分的男子。手上还抱着一个国色天香胆已经没了生命的女子。
「海魁主，请上来」四哥对那个银发的男子叫。
海魁主听到四哥的叫声，神情恍惚的转头过来，当他的眼神与四哥交会时，原本悲伤过度没有光彩的眼珠，马上变成闪亮耀眼的星星。海魁主立刻抱着女子，往屋里冲进来。
海魁主一进屋里紧盯着四哥，对其他人完全视若无睹。我看着海魁主怀里的西施，岁月没有在西施的脸上做文章，她仍然有着花样年华的肌肤，还带有熟女的风韵，地道标准的美人胚子。西施双眼已紧紧的阖上，可惜看不到西施灿若星晨的眼睛。
「你会救她吗？」海魁主的口气有着殷切的盼望。「我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只要你能让她……活过来」
「我没办法让她复活，但她可以留在你的身边，以另外一种方式。」四哥回答。
「不要和她一样」海魁主指着我。「记忆丧失的我不要」
我愣了一下？连海魁主都知道，我转世会丧失记忆。
四哥悠悠的看了我一下，我不甚明白四哥眼神的涵义。
「阎王答应让她成为他的义妹，这样的保证可否满意。」四哥对海魁主提出建议。
「谢谢。。」海魁主充满了感激看着四哥。
「这是阎王的手谕，你先带西施去找第一殿的殿主，他会将西施的事处理好，当你和西施的事都妥当了，再来寻我」四哥从袖口中取出一张白纸，拿给海魁主。
「鬼奴你带海魁主去见第一殿的殿主，帮忙海魁主处理西施的事，随时回报。」四哥对着鬼奴交代。
鬼奴带着海魁主往拱桥去，很快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内。
当大家的注意力还在海魁主的身上时，我已扑向山魁主，紧抓他的衣领，莫拉克和921是不是你干的」我愤怒的指责山魁主。
四哥、清远和清平，一个架住我，两个合力想将我和海魁主分开。我紧抓着海魁主的衣领不放，鬼奴和鬼恭抓住山魁主免的山魁主攻击我，一堆人扭成一团，屋里的桌子椅子都被踢的乱七八糟。
「那两次不是我干的」山魁主发出怒吼。
我松手，「那是谁？太没天理了」。
山魁主白了我一眼，「不干我的事」。
「那两次发生事情时，我刚好都被支开。是谁下的毒手我也在查。」山魁主喘气的说。
我看魁主没有欺骗我的样子，「对不起」。
「你忘了记忆，你职责内的本份却没有忘记」山魁主消遣我。
「阿…」我的职责，我愣愣的看着山魁主。
第17章 美苹的男友
「红舞，你和四哥、清远去玩为什么没有找我去」菉黛假装着生气对控诉我。
「四哥带我去看泥人吴的作品，你想看吗？」我知道菉黛对鬼有相当排斥感。
「不想」菉黛拼命的摇头。
「清远都没有打电话给我」菉黛对我发牢骚。
「…清远和四哥感情不错」，我不想出卖清远，也不想得罪菉黛，将烫手山芋丢给四哥。
「比你和清远好？」菉黛不太相信。「他和四哥在杉林溪…」
「没事的！他们这次出去挺好的」菉黛想起上次清远和四哥起冲突的情形，对于我的话存着高度怀疑。
「红舞，周邦彦最近有找妳吗？」美苹走过来问我。
「没有，你怎么这么问」
「周邦彦的家人说他已经失踪好几天。」美苹悄悄的说。
「知道什么事吗？」菉黛问美苹。
美苹耸耸肩，「不知道，听我男朋友说，他已经3天没回家，也没消息，他的家人找到学校去」
「可惜了，是个资优生。」美苹接着说。
「你认识他」菉黛问美苹。
「不是很熟，但是他参加过不少的比赛得到不少的奖项」美苹赞叹的说。「计算机动画比赛、钢琴比赛、帆船比赛…」
「这么厉害。。允文允武」菉黛惊奇的问。
美苹拼命的点头。「只不过个性差了点」
「什么意思？」我和菉黛一起问。
「很自我为中心，经常会跳脱伦理道德常规，但还算不上“大尾”。」
「大尾…」我和菉黛又再问。
「流氓的个性啦！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和说法，活的相当自在」美苹的结论。
「你想情变阿」菉黛用手肘撞撞美苹。「瞧妳说他时的眼神，像盛开的太阳花，绕着太阳转。」
「你想我死ㄚ，我家那口子是醋缸一个，别害我」美苹哀号。
「说人人到」我指着外面正在行光合作的人。
「我走了」美苹背起背包，对我们说再见。
「要不要去我家。。」我问菉黛。
「清远又不在家…」菉黛不满的说。
「见色轻友的家伙」我损菉黛。
当我们走出校门经过男高时，看见美苹似乎和她的男友起了冲突，我和美苹停下脚步。
「你这时要出国……要指考了」美苹对着她男友大声说。
美苹的男友仍是慢吞吞的小小声的说，因为音量太小我和菉黛对望了一下，都对对方摇摇头，表示没听到男方的说词。
美苹对他的男友搥胸顿足，美苹的男友心平气和的安抚美苹。第一次看到美苹哭的这么惨。美苹的男友将美苹搂进怀里，从口袋中拿出一串手环，将手环套在美苹的右手上。亲一下美苹的额头转身就离开了。
看见美苹的男友走远，我和绿黛像朝美苹跑了过去。
「你们看见了」美苹啜泣的问我们。
「他怎么了」
「他要去大陆帮忙家人…只是太突然了，我一时没法子接受」
「大陆。。」我反射性的问。「去多久」
「两年」
「两年」我覆诵。「刚刚他在你手上套了什么」
美苹将手上的套环亮出来，「被套住了」脸上有些许的羞涩。
美苹的镯子非 常（炫…网）的特殊，银色的手环，上面刻着凤凰于飞图案，凤凰的中央有草书的孟字。扣环上也很特别，扣环的两端分别刻着两个字蓝、胤。
「你男朋友叫什么？」我好奇的问
「蓝孟胤，蓝色的蓝，孟子的孟子的孟，赵匡胤的胤」美苹介绍「和你们一样有颜色的，红舞、菉黛、蓝孟胤」
「就知道你喜 欢＇炫。书。网＇有颜色的」菉黛取笑美苹。
「“黄后”非你莫属，我登不了大场面」美苹取笑菉黛。
「他的名字在上面ㄟ」我惊呼「这是为你订做的。」
我们争相的看美苹转属的手炼，美苹最后拿起手环深情款款的说，「他把名字刻在……手环里了」。
美苹的眼里又开始泛起泪光。「两年……」
「很快就会过的…」菉黛对美苹说
「你可以往外发展」我开美苹的玩笑，希望他能破涕为笑。
我忘了周邦彦也说过给我两年的时间。
时间就在四哥忙碌的对付阴阳鬼王，我、菉黛、美苹在父母的期许下蹲著书窑，时间也这样飞逝的过。
时间已临进大学指考的时间。
「红舞、菉黛，我那口子回来了，要和我一起考大学指考」美苹在校门口看到我们，满脸笑意的对我们呼叫。
「你高兴个屁，多一个敌人还高兴的勒」菉黛泼美苹的冷水。
「那在告诉你，得用功点因为会有两个敌人」美苹说的很神秘。
「两个？」我和菉黛一起问。
「失踪了很久的周邦彦」美苹语出惊人。「他们两人在大陆遇到，好巧喔！孟胤请他住到家里去，孟胤家大陆的事解决后他们就一起回来。」
周邦彦…两年…大陆……出去和回来的时间都很相近。
难道蓝孟胤是周邦彦的人………而且还请周邦彦去家里住，太不寻常了。
接下来美苹转述周邦彦说的话，我完全没听进去。
第18章 耐人寻味的结果
导致接下来美苹转述周邦彦说的话，我完全没听进去。
「红舞」美苹叫我，我回神看着美苹。
「周邦彦的事，你多担待些」美苹脸色为难的对我说。
「阿！我不懂你的意思」。
「周邦彦他打算……」美苹的话还没说完，被教官打断。
「动作快一点」教官在回廊前面大声督促。
「快进教室，魔王发飙了」菉黛也催促起来了。
美苹因为男友蓝孟胤回来，找了理由邀我们吃饭，我和菉黛不想当LED灯泡，断然拒绝了美苹，美苹说周邦彦也一起，纯粹吃饭没有其它的活动。菉黛也不是省油的灯，提议找四哥来。美苹笑闹着说菉黛活腻了，尽找些心脏负荷不了的事来做。
「我把未来的四嫂，带去和四哥的情敌吃饭，我才是嫌命长」菉黛说完故意瞄我一眼。
「别乱说」我脸色微红。
「四哥护你的样子，你还要我别乱说。」菉黛故意带着夸张的语气说。
「去啦！周邦彦说一定要把你请过去」美苹求饶的说。
「美苹…」我不想去赴约，但美苹为难的样子，让我很难拒绝。
「主祭官来了。。」鬼奴飘到我身边，轻轻的对我说。
我一听到四哥来了，立即马上说「我不去…」。
「周邦彦说，只要报上他的名字你一定会去。」美苹苦恼的说。
「他这么说…」我纳闷，他为何对我会如此的有信心，还有他的信心打哪儿来。
「红舞，你要去哪里？」四哥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的背后灵出现了。
「…」我正要回答时。
「四哥，今天红舞借我一天」美苹抢在我之前回答四哥。
「你的意思呢？」四哥看着我虽然是询问，但是眼睛和表情完全快暴走了。
「…」我正要回答时。
「谢谢四哥」美苹一说完马上就拉着我走，完全不理会四哥的感觉。
我走没几步发现左手被人扣住，不用回头那触觉靠告诉我是四哥。美苹发现我没有往前的动力，停下来看发现四哥正拉着我的手。
「我不想去，放手吧！」我对美苹说。
美苹无视四哥的怒火，「红舞连陪朋友的空间都没有吗？」
带种，这是我对现在美苹的看法。
「那也得看哪一种朋友」四哥语气冷到极点，话一说完手掌立即往美苹的额头扫过。
「四哥…」我大声制止。
「阿……」美苹发出尖锐的叫声。「你……」
四哥阴险的对美苹笑着，「回去对他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美苹出现呆滞的眼神，转身离开。我看绿黛也是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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