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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酷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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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他只简单说出这个字。
“看得出来。”想不到思远竟不问他原因。
乔皑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好奇?”接著将一杯酒灌人喉中,灼热的感觉让他顿觉舒畅。
“我太了解你了,好奇对你没用,除非你想说。”他将擦拭好的高脚杯,倒挂在吧台上方。
“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乔皑将嘴角勉强牵动一下,让人看不出他是否在笑。
“不过我还是劝你,伏特加虽不是最烈的酒,但也不是这种喝法。”他看了一眼乔皑手中的空酒杯。
“谢谢你的好意,能不能再给一杯,我保证不再是这种喝法。”他流露出祈求的眼神。
思远无奈的将他那空酒杯填满。
“我失恋了。”乔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跟谁?”思远像看怪物似的看他。
“你说我有几个女朋友,还会跟谁。”他有些茫然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宝儿!”思远不敢相信的说出这个名字。
乔皑无奈的点点头。“她误以为我和别的女人有一手。”乔皑感叹的又牛饮了一口。
“被她抓到什么把柄了?”思远一脸幸灾乐祸。
“她看见别的女人吻了我。”
“什么别的女人,又是谁吻了你?”思远认为他在说外星话,为什么他都听不懂。
“那女人叫小泉松子,是我公司在日本关系企业的执行秘书,是她强吻了我。”至今他仍为此事懊恼不已。
“哈!想不到老兄你也有吃鳌的一天。”
“更糟的是,我还打了宝儿一巴掌。”
思远听了,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他举起手摸摸乔皑的额头,“老兄,你没发烧吧!”
“去你的。”乔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挥掉他的手。
“我看你完了,依宝儿的个性,不可能那么容易原谅你罗!”思远就事论事发表他的意见。
“所以我才烦哪!要不然我来你这干嘛?还不是为了借酒浇愁。”只见乔皑手中那杯酒又将见底。
“只怕会愁更愁吧!”思远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杯子,对于他自暴自弃的表现,极为不屑,但又不忍见好友为了宝儿变得那么消沉,轻拍他的肩,给他鼓励。
“别再这样了,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你,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一定能化解宝儿心中对你的不满舆恨意,只是这场战争可能有得打了,你一定得有耐心。”
“谢谢你,我会的。”乔皑感激的紧握住思远的手。
乔皑站起身,看著外面的夜色,星光灿烂,如此寂静,路上的行人稀稀疏疏少得可怜,和PUB内喧嚷嘈杂的笑闹声成了强烈的对比。
心想宝儿不知回家没?借了电话拨到倪家,从倪震著急的口气中,得知宝儿至今仍下落不明。
他慌忙的拿起车钥匙,丢下一句话:“下次再算。”随手拎了一瓶XO,即大步跨向门外,用力关上这喧哗的一切。
乔皑凝望那潺潺而下的瀑布,与月光相辉映,散露出点点金光,想不到在夜看起来更加迷人。满天的星光点点,更显出在这浩瀚的宇宙中,自己原是那么渺小又微不足道。
明天他将远赴法国,而今他的宝儿呢?遍寻不著,他几近绝望,一口烈酒下肚,只觉得胃部辛辣难忍,嘴角因麻痹而颤抖,不知他的心、他的情,能否如同这般死去。
但愿就此醉死,忘了明天的班机,忘了未来的责任,忘了……一切都忘了,但能忘了她吗?
他笑了,因为他知道——他不能。
恍惚中听见一阵啜泣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有些微醉的想:“八成撞鬼了,哈!今天可还真忙呢!”又倒了一大口酒人喉,步履蹒跚的循声走去。
霎时,他愣住了,为什么在他眼中连鬼都成了宝儿的化身?莫非是酒精中毒太深?甩甩头,想甩掉这幻影。
既然醉了,就回去PUB来个不醉不归。就在转身之际,耳畔又传来那触目惊心的呜咽声,更掺杂著断断续续的怒駡声,此时的乔皑不清醒也难,因为那分明就是宝儿的声音。
一个箭步跑到她面前,攫住她的双手,望著眼前的人儿,她正用那双红肿如核桃般的眼睛怒视著他。
他眉头深锁,他知道她还是不相信他。
乔皑试著解释:“其实你看到的那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我根本不为所动,相信我,宝儿。”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少在那自命清高了,我不想听,也不相信,你走吧!”她面无表情的讥讽他。
“我真的让你那么难以信任吗?”他已疲惫得无以言表。
“在被你伤得遍体鳞伤之后,你才问这个问题,未免太迟了。”她把心一横,死也不肯原谅他。
“你这个顽石。”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我是顽石又如何?总比你是把利剑,为了保护自己不惜伤害别人要好得多。”她可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算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吃了秤铊铁了心,不再原谅我了?也不再留恋过去我们美好的一切?”他心中尚存一丝希望。
宝儿冰冷的眼光遥视著远方,坚定的点点头。
“哈!”他激动的大笑,藉以压抑著那即将崩溃的情绪。“既然你不原谅我,为何又要来这只有我俩知道的地方?”
“毕竟在过去它曾带给我希望,带给我向往,所以我来这与它告别,应该也无可厚非吧!况且我也该走了。”她绝情的诉说,但心中百味杂陈。
其实她早已原谅他,早已不介意,只是面子、自尊不容许她低头,心裹好苦,只想早点离开这裹,或许找个地方自己好好想想,她会想出答案,若再这样面对他,听著他的呼吸,看著他的眼睛,她可能会因为无法自持,而找出更恶毒的言辞来伤害他,并摧毁自己。
“都那么晚了,我送你回去,你爷爷可担心得很。”他心已有如槁木死灰。
“不用你管,我可以自己走。”倔强会害死她。
“你不会因为讨厌我、恨我,而愿意发生意外吧!这样不是太便宜我了。”他改用激将法,因为屡试不爽。
“好吧!这是最后一次,希望你记得以后别再来找我了。”这正中乔皑下怀。
“可以。”他率先离去,而她尾随于后,此画面与数天前的景象如此类似,只是心情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路上,他们并未交谈,宝儿一直流连于窗外的夜色,心情顿时平静许多。他瞥了一眼她颈子上的心型坠链,唯一庆幸的是,她并未拿下它。
到了倪家大院,车子尚未停稳,宝儿已迫不及待的冲下车,就在要关上车门之际,他叫住她说:“明早我搭九点的班机。”她顿了一会儿,没有回头,随即关上门奔了进去。
掉转车头,他忽然想起了爷爷,当初离乡背井十八年是为了什么?他强迫自己恢复自信,也该为明天的事准备了。
桃园中正国际机场内,催促旅客上机的广播声持续响起,乔皑不停的回头张望,仍未看见宝儿的踪迹,一抹痛楚自心中掠遇,失望中他必须振作起自己,看著手中的护身符,至少它能陪他飞往无边的天际。
他压根儿没发现在一旁角落,一个戴著深色墨镜的女孩,痴痴的看著已关闭的登机门,现在的宝儿只想哭,好好的大哭一场,把什么自尊、面子、任性统统抛到脑后,她等不及的想打电话告诉他,她爱他,相信他,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把自己害惨了。
思及此,更想找人来纡解这两天苦闷的情绪,她相信凯蔷的善解人意,一定能帮她度遇这段艰苦的日子。
“你怎么那么过分?你可知乔皑为了你变成什么样子?你还摆著大小姐的架子,让他到处碰壁,我告诉你,这么好的男人,有一天要是给别人拐跑了,你想哭,可别来找我。”凯蔷一见到她就劈头大駡。
昨晚倪爷爷已告诉她一切,她和宝儿的感情虽好,但从不知宝儿的脑袋竟是那么的封建、八股,那么低智商,因为凡是知道乔皑的人都非常清楚,他绝不会看上像小泉松子那样的女人,而宝儿竟然相信那女人的一面之辞。
“我很后悔。”宝儿小声的说。
“为什么你现在才知道后悔?”凯蔷没好气的说。
“等他一到巴黎,我会立刻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相信他、原谅他,甚至于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也不算太迟,我想乔皑也不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凯蔷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接著叹口气又说:“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乔皑来找你的表情有多可怕,看得出来他已心力交瘁,连我看了心都揪在一起,只是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
“我欠他太多了。”宝儿走向窗边。
“的确。”凯蔷认为宝儿早该良心发现。
“两年来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爱护著我,而我只会给他找麻烦,他却从不介意。”宝儿神情恍惚的看著窗外的车水马龙。
“是呀!这么爱你的男人,打著灯笼都找不著,你却不懂珍惜。”凯蔷摇摇头,心中满是感慨。
“你认为他还会要我吗?”宝儿不安的问。
“别儍了,别人我不敢说,但乔皑可是百分之百的痴情大圣。”凯蔷白了宝儿一眼,不明白聪明的宝儿竟会有这种白痴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他会原谅我这么不成熟的行为吗?”
“你们两个有情人是怎么了?彼此都在要求对方的原谅,本来就没什么事嘛!干嘛弄得如此紧张。”
“是我对不起他。”宝儿用哀怨的眼看著她。
“你哟!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我在想前阵子我一直感到不安,是不是就为了这件事?”她衷心祈祷不要再发生别的事,光这件她已身心俱疲。
“我想是吧!幸好一切都过去了,你也可以开心些。”
“是吗?我总觉得还没结束。”宝儿心裹仍有些担忧。
“老天!活泼可爱的你,怎么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看你这样,我哪还敢谈感情。”一时间,凯蔷觉得爱情的魔力实在太可怕了。
“你那么温柔婉约、心地善良,又有一手好厨艺,谁娶了你,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忍心当爱情的逃兵,不怕天底下有多少男人会感到失望呀!”宝儿似乎已恢复以往俏皮的模样。
“少来了,你就是这张嘴特别甜。”凯蔷忍不住戳了下她的额头。
“哪!还不是跟你学的。”
“那还可真是青出于蓝哪!”凯蔷说完后,两个女孩很有默契的都笑了出来。
“我也该回去看看爷爷了,昨天他为了我,一下子不知道急白了多少头发。他从不駡我的,昨晚却狠狠的削了我一顿,坦白说,是他的话点醒了我。”
“我想看爷爷是其次,等乔皑的电话才是首要任务吧!”凯蔷顽皮的逗弄她。
“不理你了。”拿起皮包,宝儿一溜烟的不见了。
宝儿开车经过一家高级男性精品店,突然想到,再过十天就是乔皑二十七岁生日。糟了!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一定是这两天气昏了头吧!
走入店内,来到过去常和乔皑一块儿选购礼物的柜枱,心想,一定得买份礼物送给他。
玻璃柜中琳琅满目,使人看了目不暇给。最后她选购了一只领带夹,别致的样式很有乔皑的风格,使得她一眼看到就爱不释手,非常笃定的认为——就是它了。并且在它背后刻著:
给吾爱乔皑
生日快乐
宝儿赠
她希望乔皑在看到这几个字后,能会心一笑,很快地原谅她。
宝儿将它放人外衣口袋后,踩著愉悦的脚步回家,四处寻找均未瞧见爷爷的影子,用膝盖想也知道,他八成去找乔爷爷“想当年”了。打定主意,趁这个空档上楼泡个澡,不仅可换掉身上这套已汗湿的衣服,更能洗去一身疲惫。
上了二楼的房间,将口袋中的小礼物拿出,放人暗柜,得意的想,这样皮皮一定找不到。
皮皮嗅觉敏锐,尤其爱捣蛋,对象永远都是宝儿,其实狗比人聪明,它知道谁宠它,它就逗谁。皮皮有个坏毛病,它喜欢新东西,当它在小主人房间嗅到不一样的味道时,就是它翻箱倒柜的好时机,如果不幸让它找到,只好祷告它能留它个全尸。
经过几次惨痛的教训,宝儿学聪明了,她请人在房中装个暗柜,完全封闭、隐藏式的,就算皮皮闻得到,想要破坏也没那么容易。
宝儿梳洗过后,换上一套轻便的休闲服,愉快的下了楼,却仍未看见爷爷,原来男人也有长舌的。
突然感到饥肠辘辘,才想起她已错过了午餐,现在已是下午四点了,乾脆午餐、晚餐一次解决,主意拿定就向麦当劳进攻了。
出来的时候,宝儿手中拿著装有汉堡、薯条的纸袋,小舌头还不停舔著那令人垂涎的蛋卷冰淇淋。正准备坐回车中好好享受一番之际,即被路边电视墙发出的声音,拉去注意力。
她愣愣的看著电视上的字幕,汉堡、薯条顿时掉落满地,冰淇淋溶化于满手而不自知,只觉得天昏地暗,亦不知何时脸上已挂满泪水,自脸颊滑落。由口中传来的咸湿味,让她惊觉到她并非在作梦。脑海裹、眼睛裹一直闪动著那几句文字:
飞往巴黎的班机,因不明原因中途坠入海中,发生爆炸,详细情形请收看……
天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呢?我还没告诉他我有多爱他,甚至尚未从他口中得知他是否已原谅了我的愚蠢、幼稚。
老天!祢为什么不给我机会向他表白呢?祢要惩罚应该惩罚我才对呀!
不行,我得赶往机场看看,一定是弄错了,绝对不会是乔皑搭的那架班机。
对!绝对不是的。
宝儿飞也似的开著车直奔中正机场,一路上激动不已,往事如幻灯片般历历在目,多希望她能飞过去,将一切弄清楚,她只要乔皑,只要他。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超速的行驶中,根本没注意到前方急驶而来的大卡车。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她知道她真的要和乔皑相会了,竟然微笑的倒在血泊中……
第三章
林口长庚医院手术室外,几个宝儿的至亲好友,个个神色凝重,倪震更数度昏厥过去,这对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来说,无非是一大折磨,手术室门口亮著的红灯是那么刺眼,让人恨不得想砸了它。
凯蔷搀扶著倪震,她想哭却不能哭,因为她必须给予这老人家支持的力量;另一方面,她也不相信宝儿是一个红颜薄命的人。看见倪伯父及倪伯母两人坚定的眼神,想必他们的想法一定和她一样。
说起悲恸者,莫过于乔松宇,在获知乔皑坐的班机发生意外后,整个人变得木然。如今孙媳也命在旦夕,上天未免对他太苛刻了!二十年前夺走他儿子、媳妇的性命,为什么现在连他的孙子、孙媳也不放过?他越想越恨老天爷的不公平。
叶思远从报上得知乔皑遇难的消息,久久不能自己,但这死亡名单上的“乔皑”两个字却是那么的清晰、刺眼,宛如一枝无情的箭,刺伤他的心。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乔家,却未见到乔松宇,由下人们个个愁云惨雾的表情中,猜想著是否还有他不知情的事,没时间也没心情多问,只问了乔松宇的去处后,他赶去了医院。
他思忖:“医院!到底谁进了医院?”
一迳儿的赶至手术室门口,思远看见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的乔松宇,心中难过至极,虽满心问号,但不忍再触及这老人家的伤疤。
“究竟怎么回事儿?”他将凯蔷拉到一旁轻声问道。
“宝儿出车祸了。”凯蔷终因忍不住而泪流满面。
“出车祸!怎么会这样?”这答案真不是他所愿意听到的。
“她出车祸的地点正好是往机场的方向,我想她极可能是为了赶往机场而超速,以至于和对面来车相撞。”她抽搐的解释道。
“她赶到机场做什么?”
“应该是为了乔皑的事吧!”凯蔷至今仍不能接受这事实,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
“我了解你的心情。”他又何尝好过。“对了!宝儿严重吗?”
“她送进医院的时候满身是血,进了手术室也将近六个钟头,我想应该是满严重的吧!否则不可能在裹头那么久。”她回想起乍见到宝儿时那触目惊心的景象。
“事情怎么会变得那么糟?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得有个人去飞机出事现场,了解整个事件的经过及详情。我看以目前的状况,只有我能走这一趟了。还有,就请你告诉乔爷爷和倪爷爷,我会处理好一切的,请他们放心。”
“那谢谢你了。”凯蔷衷心的感谢他。
“别这么说,你别忘了,乔皑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给她一个牵强的微笑。“有什么事我会跟你联络,那我先回去准备,宝儿的事就麻烦你了。”
“我会的。”
他朝她点头示意,随即展开他长途旅程。
经历长达八个小时的漫长等待,每个人都显得身心俱疲,就在这时,手术室门口的显示灯由红转为绿色,大家在疲惫中都展露出一丝喜悦,然而取而代之的就是等待结果的紧张情绪。
主治医师关海堂是倪的挚友,更是赫赫有名的外科医师兼脑科权威,倪家上下对他的医术都深表信心,只不过宝儿这次伤得不轻,大家免不了特别担心。
就在关海堂踏出手术室之际,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待著他的宣判,只见关海堂露出饱含倦意的微笑说道:“对你们来说,这真是个冗长的等待吧!我在她的胃部、肺部以及肩胛骨的几个地方,发现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为了要清除乾净,所以耗费不少时间。你们应该庆幸她未伤及心脏部位,否则后果真不堪想像。另外她的脑部亦受到强烈撞击,我替她检查过,有脑震荡的现象,只怕……算了,现在只有等她清醒了。”
“老关,你刚才说『只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算了呢?”倪关心女儿会不会有后遣症。
关海堂安抚的一笑说:“没事的,况且事情尚未发生之前,我不想增加你们紧张的气氛。”
倪一脸狐疑,但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待会儿她会转入加护病房,你们就在那探望她吧!”
“谢谢你,关老弟。想必你也累坏了,回去休息吧!”倪心存感激的说。
沉闷许久的倪震,终于在脸上找寻到一丝笑意。
“倪老,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让他们年轻人留在这儿就够了。放心好了,宝儿不会有事的。”
倪震心想,放心谈何容易,宝儿在他眼中,从来没有放心只有担心。
位于地中海的一艘远洋渔舰——凯迪拉号,正朝“马赛”急驶前行,“马赛”乃位于滨临地中海隆河口附近的法国第一大港。船长霍克成是一位有三十几年航海经验的老船手。此刻,他正专心注视著躺在他病床上的这位年轻人。
他受到极度的灼伤,颜面部分较为严重,有百分之六十的四级烫伤,虽从脸上已看不出他的表情、长相,但从他坚毅的下巴、紧抿的唇、高挺的鼻梁,这几处堪称完整的地方来看,他应该是个很有个性的男人。
最后霍克成船长将视线停留在他的右手,看著他手中紧握住的护身符。说也奇怪,当发现他在海上浮浮沉沉而将他救起后,不管用什么办法,始终无法将他的手松开,他就这样死捏著那东西不放。
“报告船长,大约再过半个小时,就可抵达马赛港。”沉思中的霍船长,被突然响起的这句话,拉回注意力。
“好,吩咐主控室尽量加速前进。”他威严十足的下令。
“是的,船长……不过船长我觉得……觉得还是不太好耶!”刚才来传话的小船员支支吾吾的说著不太敢说出的话。
“什么不太好?”霍船长对这小船员没头没脑的问话,感到厌烦。
“我们这次未能在指定期限内将鱼货送往日本,根据合约上的记载,我们的损失会很惨重的。一小船员为了自身的利益,好不容易一鼓作气将话说完,事后还挺佩服自己的能耐,显得有些沾沾自喜。
“你是说为了钱,可以不顾一条命引”霍克成没想到他手下的船员,会有这种要不得的想法。
“船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别再说了,这个年轻人虽已经过船医的急救措施,但他实在伤得太重了,船上又缺乏完善的医疗设备,再不快些,恐怕会来不及。”霍克成打断了这小船员的废话,接著又说:“这次损失全由我一个人负责,不会从你的年终奖金扣除,你可以走了。”他的话十分坚定,而且说得让小船员无话可说,只好默默离开。
其实霍克成讲的并非大话,他乃“远洋”船运公司总负责人,随船出海是他最大的兴趣,由“远洋”承包的船运,极受各国的欢迎,因为他们的信用及服务品质,好得实在让人没话说。
他盯著这个年轻人,心想:“你可得撑下去,我可不希望在我毁了一手创立的信用、商誉后,救的只是个死人。”
自从宝儿住院至今已足足昏迷五天了,倪家上上下下每个人心情都复杂到了极点。而且在听过关海堂的解释之后,大家都目瞪口呆,无法置信。
“当初我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我想宝儿极可能是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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