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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时空缉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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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晋临，这个赔礼还不够。”齐陶陶不再矜持，她伸手捧住陆晋临的脸，踮起脚尖，主动回吻他。
她忘了是谁先张开的嘴，又是谁先伸的舌头，反正最后的结局便是，他们两个人孜孜不倦地互相舔舐唇齿，彼此都不肯放过彼此。
直到最后，喘不过气的他们逼不得已松开了彼此，两人红着脸对望一眼，却见对方的嘴唇红得像是涂上了唇膏，诱人得很，便不禁又蠢蠢欲动。于是他们再次不知疲倦地吻上对方的唇。
明明彼此的吻技都生涩得让这个吻看起来显得有些幼稚，可这两个大龄青年却为这个迟迟才发生的初吻心动不已，且永不知足。
他拿着纯白的玫瑰，拥着她的腰，她惦着脚尖，搂着他的肩膀。
她觉得那一刻，她拥有了全世界最大的幸福。
他觉得那一刻，他霸占了全世界最美好的女孩。
最后一次，他们松开彼此的时候，陆晋临气喘吁吁地望着齐陶陶，眉眼动情不已地笑着说，“我很保守的，你吻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齐陶陶低头笑，指尖处传来他牵起她手的触感，明知故问，“那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陆晋临握紧她的手，举到嘴唇边深情地吻了一下，好看的眸子专注地望着她，仿佛要将她的容貌永远定格在他的瞳孔里一样，“你的余生都由我来照顾。这个责任很重大也很艰巨，可是我会很努力很用心地去完成。”
这文绉绉的表白听得齐陶陶心里感动之余却又忍不住笑场，揶揄他，“陆晋临，你难道不可以直接说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吗？你一个查案的，表个白居然比我这个写小说的还要矫情。”
他闻言，佯装生气地用自己的头轻轻撞了一下她的头，叫道，“齐陶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破坏气氛。刚才那番话我其实在心里面组织了很久很久，我本来以为我说出这样的话后，你会感动得双眼泛泪花，抱着我泣不成声的。”
齐陶陶这下笑得更开心了。
她望着他，感叹道，“陆晋临，你怎么比我的那些小女生读者，还要纯情。”
陆晋临的表情瞬间有些别扭，尔后装逼道，“齐陶陶，我才不纯情，我色起来，你想逃都没门。”
她闻言意味深长地调侃道，“你知道吗，你其实早已经被我的读者们意淫过无数次了，她们总爱在我的读者群里面喊你老公，喊你亲爱的，自诩是你的小天使，每夜都要被你抱在怀里爱个不停。”
陆晋临拉下脸来，“我只给你意淫。我的爱也只会给你一人。”
他认真严肃的样子，让她觉得暖心，她便一下亲昵地环住了他的手臂，“好好，我待会就在群里面宣示我对你的占有权，让她们都到一边凉快去，别再打你的主意。”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两人才刚确认关系，自然不愿意这么快就分开，于是便很自然地坐在长椅上，瞬间又腻在一起，再次亲上嘴。
亲密完，陆晋临没有就这样放过齐陶陶，他牢牢盯着她问，“你上次咋警局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是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齐陶陶脸上的甜蜜瞬间凝固了一半。她可不想把自己那么小气，不善解人意的一面暴露在陆晋临面前，毕竟两人关系才刚确定她还想要在他心目中保持着美好的形象啊。
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看陆晋临这执着的劲儿，她若是一直不解释的话，他肯定会一直揪着不放的。
于是无奈之下，她只好实话实说，“其实，那天……我看到你和张晴晴之间的举止很亲密，心里有些生气，便不自觉地对你态度冷淡。”
她说完这话，偷瞄一眼陆晋临，见他神情有些怔愣，便又急忙补充一句，“其实小心眼爱妒忌是女人的通病，不管我再怎么完美，也还是避免不了这个通病。”
“你该不会觉得我太容易吃醋，就生我气吧。”
听到齐陶陶的话，陆晋临的心里瞬间一片甜蜜。齐陶陶为他吃醋，这不就说明了她心里跟在意他，很紧张他吗，他高兴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有时间生气。
可他依旧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问她，“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老实回答了，我就不生你气。”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明明陆晋临此刻眼带笑意，显然没有生气，齐陶陶却还是傻傻地被他牵着鼻子走，她说，“你问。”
“你之前拒绝过我一次，说的理由是你曾经发过誓，你不会找帅气的男朋友，否则就一辈子倒大霉。你为什么要发这种誓言？”
齐陶陶闻言一怔，完全没想过陆晋临会问这个问题。“额，这个说来话长，你确定你要听？”
陆晋临嗯了一声，不容置疑道，“那你就长话短说，我今晚有的是时间听你说。”
“好吧，我慢慢告诉你。”齐陶陶斟酌着字眼，“其实，我上大学的时候，谈过一场恋爱。”
听到自己居然不是齐陶陶的初恋，陆晋临心里瞬间燃起一把无名火，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
却听到齐陶陶继续说，“这是一场非常不靠谱的恋爱，以致于，若不是你问起，我余生都不会主动跟别人说起这件事。”
这番话让陆晋临的脸色又稍微缓和了一些，他不咸不淡地说，“继续说。”
第74章 前男友
齐陶陶陷入了回忆中，“对方是校草，名字我都不太记得了，我就用他来代替吧。他比我小一岁，我读大二，他读大一。”
校草，小一岁。这些关键词听在陆晋临耳朵里，却让他的心非常的不舒服。他记得很清楚，齐陶陶说过他的丈夫很帅，并且比她小，会不会就是她口中的这位？
他双眸微眯，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尽管他现在和齐陶陶谈着恋爱，可他就是不敢确信自己会是她未来的丈夫，因为如果他是的话，齐陶陶没理由在电话中只字不提这件事。
“我们认识的方式很狗血，很玛丽苏。就是我有一次在饭堂捡到了他的校园卡，托人找到他还给他之后，他心怀感激，请我吃了一顿饭。”
“那天吃饭的时候，他忽然噎着了，气都喘不过来，整张脸都是紫色的，当时是我在他背后，不停地抱着他的腰腹锤他，才救了他一命。”
“救命之恩，他无以为报，就只好以身相许。所以那天之后，他对我展开了非常热烈的追求。我看他长得老帅，为人又老实端正，我也不讨厌他，于是就答应了做他女朋友，其实我当时也没搞懂，我到底喜不喜欢他。”
听到这话，陆晋临忍不住评论一句，“你太肤浅，太随意了，对待感情一点都不慎重。”
齐陶陶睨他一眼，回击他，“我现在挑中你，还真是不够慎重。”
然后又继续回忆，“我和他在一起后，才知道什么叫做人民公敌，因为他实在有太多的拥戴者了，他的那些疯狂女粉丝，认为我抢了她们共同的梦中情人，一个比一个恨我。”
“所以我常常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被人狠狠踹一脚。在自习室看着书，中途去趟卫生间回来，书就被撕成了废纸。在饭堂吃着饭，忽然被人撒了一大把粗盐进饭里。在宿舍睡着觉，忽然怀里揣着一只死老鼠……”
“很多很多我一点都不想回忆起来的坏事情总是不间断地在我身上发生，你能体会到那种孤立无援，被当做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的心情吗，反正我当时是被欺负怕了，所以就向他提出了分手。”
“可那家伙太死脑筋了，任由我死磨硬泡，他就是不答应分手，这才直接导致了后来那一件差点毁掉我的事。”
陆晋临听到这里，忍不住心痛地握紧了齐陶陶的手，严肃地批评，“那个男的是不是脑子有病，你被欺负成这样，他就没半点要保护好你的自觉性？”
齐陶陶反手握住他的手，安慰他，“你不要这么生气啊，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早就已经放下了。”
陆晋临低头怜惜地想着她，“要是那时候，我就认识你该多好。”
齐陶陶嘻嘻地笑，“千万别啊，我可不想去读什么警官学校，我体能跟不上。”
然后又回到话题上，“那天，他和我在饭堂吃饭的时候，喂我吃了一口菜，然后我从饭堂出来，回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就被那个女的拿刀刺了一下腰这里，当时我啊，痛得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我心里特别的害怕，我还记得那女的当时特别癫狂，手里举着沾着我血迹的刀阴没能森恐怖地大笑，还一边笑一边说，我这种命贱的女人，不配吃他夹给我的菜，所以我该死。”
“当时，我一口老血就梗在了喉咙里。我去，她有病哦，就因为我吃了一口我男朋友夹给我的菜，她竟然要我去死。”
“再后来，那女的被抓进了派出所，我爸妈要告她伤害罪，怎料到，她原来有心理病，所以我们没能起诉她，她就被送去了精神病院治疗。”
“而我在医院养好伤之后出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分手。我态度非常决绝，他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分手。手是分了，但我有心理阴影啊，我根本就连那家伙的手都没有牵过呢，就这样无缘无故挨了一刀子。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发了那样的毒誓，以后绝对不找长得帅的男朋友。”
“不过说来也怪，就在我被捅了一刀子和他分手之后，他没有再跟往来了，甚至连我的电话都拉黑了。”
听到齐陶陶的话，陆晋临只觉得困惑，“你不觉得你遭遇的这些事情都像是有人在被背后蓄意策划扇动的吗？”
如果只是偶尔的个别事件还解释得通，但若是所有女生都那样对她，那就不正常了。
“嗯？”齐陶陶不解，这明明就是一件很常见的校园欺凌事件，她疑惑地问，“你的意思是那些因为我是他女朋友就攻击我的女生其实是被人扇动的？难道她们当中有一个头领？”
陆晋临点头，“你仔细想想的话，或许能想起当时应该有个人刻意煽风点火，她或者在网上散播不利于你的谣言，又或者在生活大肆渲染大家对你的妒忌情绪。”
齐陶陶闻言很努力去回想，但事情隔得太久远，她都已经记不起当时有没有一个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了。当时那些欺负她的女生来自各个专业，各个年级，除了那个刺她一刀的女生之外，其余的那些小喽啰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自然而然就没有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
她无所谓地说道，“我想不到，当时好像没有一个特别讨厌的女生，她们都是忽然就来一个，忽然又来另外一个，并不是有组织地针对我的。不过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有没有那个人也不重要了。”
听到齐陶陶说没有这个人，陆晋临脑中白光一闪，便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他穷追不舍道，“当时你被欺负得那么惨，你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没有为你做一些事情来保护你吗？”
她想了想，“他好像……真没有为我做过任何事，唉，我现在才觉得他好渣，女朋友因为他而受到这么严重的欺负，他居然能无动于衷。”
陆晋临却露出一脸意料之中的神情，“他当然不会管你，因为他就是故意想让你处于这种不利的状况之中。”
第75章 失火
这下齐陶陶更困惑了，“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家伙故意让我做他女朋友，故意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陆晋临用自信的表情缓缓说道，“高明的报复手法就是不用明着对付你，而是用看似为你好，实则上却是将你推入万丈深渊的方法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不费一卒一力就足以让你四面楚歌。你倒不如认真想一想，你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他了。”
“啊？”齐陶陶有些懵，“我在捡到他校园卡之前，根本就和他没有任何的交集啊，我又怎么可能会得罪他。”
陆晋临搂紧了她的腰，语重深长地说道，“齐陶陶，有些时候你根本不用做些什么，别人就可能会因为看你不顺眼，从而想些法子整你。”
他这番话说得仿佛他曾经经历过一样，她便抬头看他，“陆晋临，你该不会也被人整蛊过吧。”
他摇头。正想继续和她探讨下去，远处的马路却传来响亮的消防车鸣笛声，紧接着五辆橙色消防车呼啸而过，看样子这附近发生了大火灾。
陆晋临蹙起眉头，看了一眼怀里的齐陶陶，有些依依不舍地对她说道，“这附近应该发生了很严重的火灾，我必须得去看看。”尽管在发生火灾的事故原因被确定之前，他没有必要的责任去现场查看，但作为一名警察，遇到火灾，他无法不去现场帮忙。这是他的使命。
只是，这怀中香软的女孩却让他有些分了心，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满满的都是不舍。
陆晋临言语间的不舍让齐陶陶有些动容，但她很大气地没有挽留他，而是点头，“你快去吧，我也该回家了。你小心一点，总之就是注意安全，如果工作完了，给我发给信息。”她很明白，他的责任心有多强，在面对火灾时，儿女情长理应暂时被放下。
叮嘱完这一番话后，她自他怀中坐起，脸上纵有不舍，但更多的却是支持和信任。
看着这样的齐陶陶，陆晋临心里既欣慰又庆幸，庆幸自己能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的爱，除了幸福和满足，他实在找不到别的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他这一刻的心情了。
他动情地伸手将她抱紧在怀里，又再次深深吻上她的唇，这才松开她，笑着说，“回家等我消息。”
“嗯。”她脸微红地点头。然后快速地站起来催促他，“你赶紧去火灾现场吧，我走了。”
说完，她不等陆晋临点头，自己率先转身离开朝着小区门口走去。
刚确定关系的他们真的恨不得天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但这一刻的短暂分开却让他们的心靠得更紧一些。
看着齐陶陶走进小区大门后，陆晋临这才拿出手机打电话问姜成哪里着火了。
姜成是刑警队里面的消息小灵通，但凡是陆晋临想要了解的任何事情，只要问姜成，他准能第一时间把第一手消息告诉陆晋临。
这一次，陆晋临才问出口，姜成已经迅速答道，“陆队，起火的地点是季华路的一处名字叫做‘香江’的高档住宅，起火楼层为37幢18楼A座，目前该房子的业主一家五口人都还被困在屋里面，消防员正在努力营救。”
陆晋临蹙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继而问道，“火势很严重？”
姜成答道，“根据现场照片来看，起火后火势迅速蔓延，且火势凶猛，陆队，我猜屋里面肯定被人做了手脚，淋上了汽油之类的易燃液体，这可能是一起人为纵火案。”
办案不能依靠猜测，陆晋临沉声道，“你现在立刻出发去火灾现场，我在那里等你。”
“收到。”姜成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后，便火速穿好衣服出门，陆晋临第一次单独带他去查案，他必须要好好表现一番。
…
这边十五分钟后，陆晋临已经赶到了火灾现场。
现场是一片慌乱，尽管消防队出动得很快，但却依旧快不过这场无情的大火。火还没有被扑灭，但从房子内透出滚滚浓烟来看，屋里面被困的人的生存几率很渺茫。
现场的消防总指挥一脸紧张，不停地指挥着灭火工作，陆晋临走过去打了声招呼，但总指挥正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功夫搭理他。
他就这样被晾在一旁，看着消防员灭火。
大约四十多分钟后，这场消防人员从屋里面救出了失火房子的业主一家五口，但他们均已没有生命迹象。
再之后，大火被扑灭了，火灾原因调查员进入火灾现场调查，很快确认这是一起人为纵火案，起火原因是有人在房子的客厅淋了汽油，然后点火。
法医王为宁随后也赶到了现场，他给五名受害者进行初步尸检，却发现他们的死因是并不是因为浓烟导致的窒息死亡和一氧化碳中毒，因为他们的口腔处并没有吸入浓烟，反而干净得没有一丁点烟尘，显然是在失火前就已经没有了呼吸。
另外五名受害者尸体表面可见鲜红色的尸斑，特别是耳廓、耳垂多呈樱红色，颜面及嘴唇有紫绀，显然是中毒死亡。
他抬头看了一眼陆晋临简单总结道，“五名死者均在失火前死亡，死者身体无明显外伤，从表面上看似是中毒死亡，具体死因还需要进一步尸检才能确认。”
另一边姜成已经调查到了五名死者的具体情况，失火房子的业主是一名私企老板，今年三十八岁，本地人，名字叫李江霖。
其余死者分别为李江霖的父亲，李祥瑞，今年六十四岁，本地人。
李江霖的妻子，张玉萍，今年三十四岁。
李江霖的大女儿，李晓怡，今年十岁。
以及李江霖的小儿子，李晓聪，今年七岁。
一家五口，全都死于非命，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这时，旁边围观的人群中，有个大妈忽然叹了口气，用阴阳怪气的音调说道，“哎哟，这一家人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前一阵子，他家老太太心脏病发，好不容易等到了换心手术，以为换完心脏就有救了，没想到还是去了。”
“这老太太去世还不到半个月咧，这家又起火了，一家五口全烧死了咯，邪门！邪门！”
第76章 心脏移植
听得这大妈的话，陆晋临与姜成对视一眼，姜成便默契朝大妈走去，循例出示警员证件，说道，“这位女士，我是负责这起纵火案的刑警，请问一下，你和受害者一家人熟悉吗？”
大妈一听到姜成自称是刑警，脸上的表情便不禁变得十分警惕，急忙摇头道，“警察同志，我和他们真的不熟，我连他们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大妈的不配合让姜成皱了皱眉头，他试探道，“可是你刚才有提到这家人的老太太做心脏手术的事情，你如果和他们不熟，这件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大妈恍然，“这个啊，我是听别人说的。我是这里的保洁员，所有常常能听到别人聊八卦，那天我清扫小广场的时候，就听到有几个老大姐坐在那里谈论这个事，我就听了去。”
姜成问道，“她们都在谈论什么内容？”
大妈如实回答，“她们说原本那个心脏是别的人等着排队给换的，可是这家人仗着有钱，就和医院串通一气，把这心脏抢过来给自己家老太太换上了。”
“他们抢了别人等着救命的心脏，做了如此不道德的事情，我看啊，这是老天在惩罚他们的不厚道。”
大妈感慨着，姜成迅速抓住了重点来问，“受害者家里的那位过身老太太做心脏手术的医院是哪家医院？”
大妈晦气地答道，“还有哪家，不就是我们俞市最好的医院，俞市第一人民医院。那家医院啊，就是专门给有钱人看病，我们这些穷苦百姓进了去，连号都挂不上。”
姜成却又问道，“你认识那几位谈论受害者家事的大姐吗？记得的话，麻烦你把她们的信息告诉我。”
大妈果断摇头，“警察同志，我真不认识她们，这小区很大，来往的人很多，我就只是认了她们个熟脸，至于她们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我真的全都不知道。”
看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别的有用信息了，姜成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对大妈说道，“很感谢你的配合，麻烦你留下个人信息给我们，如有需要，我们警方会再次找你协助调查。”
大妈不敢不配合，便简略地说了自己的名字、电话号码以及住址。
给大妈录完口供，姜成把问到的信息给陆晋临看，陆晋临看完果断吩咐他，“明天一早你就去这家医院查一下，原本等着做换心手术的病人的资料，这是一起蓄意放火杀人案，显然这个病人的家属有作案动机，是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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