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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时空缉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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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别人在看我笑话。”
  
        吴漪笑道,“这个别人就是我啊。”
  
        张臻瞬间黑脸。
  
        陆易权又心痛地握紧她的手,这才将自己的视线望向一旁仍在熟睡中的小孩,百感交集地感慨道,“这就是我们两个的小孩啊,真的很神奇。”
  
        吴漪听到这话,又很不厚道地在一旁笑了,“以后还有更神奇的,这小不点一天天长大,会长得越来越像你,会叫你爸爸,会跟你撒娇,也会跟你闹脾气,说不定以后他还会学你一样,考个武警大学,将来去做个英勇无私的警察。”
  
        陆易权闻言只是微微笑着,并不搭话。
  
        张臻的这个闺蜜,什么都不厉害,但最厉害的就是这张嘴。
  
        他的孩子才刚来到这个世界呢,他又怎么忍心一下子就给他规划好他的人生呢。
  
        张臻倒没有陆易权这么宽容,她立刻翻着白眼朝吴漪说道,“吴漪,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了,我儿子将来做不做警察关你屁事。”
  
        吴漪笑道,“当然跟我有关系啊,之前我们两个不就说好了吗,我生的是女儿,如果你生的也是女儿的话,就让她们做好姐妹,要是你生的是儿子的话,就让他们定娃娃亲。”
  
        “现在好了,你的生的是儿子,我将来就是他的岳母,他的前途关系着我女儿的终生幸福,我当然有资格为他的未来出谋划策啊。”
  
        “还有他们两个都是同一年出生的,将来他们可以一起读幼儿园,一起上小学,上初中高中,然后再上同一所大学……”
  
        吴漪还在没完没了地畅想着她将来的美好日子,张臻却已经满脸不耐烦了。
  
        她心里默默地跟吴漪唱反调,“我家儿子才不会看上你家女儿呢,你也不想想看,你那是什么家境,你女儿又怎么可能有资格和我儿子上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小学和同一个初中、高中……”
  
        陆易权心知肚明张臻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有点无奈地看着张臻臻和吴漪,这两人的关系啊,比化学反应还要神奇。
  
        因为她们有时候亲如姐妹,有时候却又互相恨对方,恨得不共戴天。不过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两个都爱互相比较。
  
        小时候,她们比成绩,比身高,比美。
  
        长大了,她们比男朋友,比工作,比家庭。
  
        而将来,他现在也可以预料到了,她们两个一定会拿孩子来比来比去。
  
        唉……
  
        他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心里更多的却是满满的幸福感。
  
        他发誓,他的余生都要用来好好守护他的老婆和孩子。
  
    
  
    
  
    
第119章 名存实亡

  
        然而自从陆晋临出生后,张臻所期待的幸福生活却没有如期而至。
  
        相反,她甚至过得越来越不开心。
  
        前几年,陆晋临还小的时候,陆易权倒是很温柔体贴,下了班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家,看她母子两,一家三口每一天都总过得和和美美。
  
        但后来,陆晋临上小学后,她开始恢复上班的日子,自己变得忙碌的同时,陆易权也变得总是很忙,每天她还没有醒来,他已经出门,等到她晚上睡去,他却仍未归家。
  
        他曾经承诺她给她一辈子幸福,但如今她却连他的影子都抓不到。
  
        再后来,她工作调动,去了外地上班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她的朋友告诉她,她经常看到陆易权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待在一块,还问她,是不是她的亲戚姐妹来俞市旅游啊。
  
        她凄然地笑,原来他不是真的忙,只是不想花时间在她身上而已。
  
        她不甘心,明明说好的相爱一辈子,为什么才结婚六年,他就变心了?
  
        她连夜从外地赶回来,刚回到楼下,就看到陆易权从家里开着车出去,她打车偷偷跟着他。
  
        然后她便看到了他去了一所学校,从那里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去了酒店开房。
  
        看到陆易权和女孩子走进酒店的瞬间,她心灰意冷,有好几次她都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酒店里,来个当场捉奸在床。然后决绝果断地提出离婚。
  
        可是她不敢。
  
        她舍不得。
  
        尽管陆易权背叛了她,他们的婚姻也名存实亡,可是只要还能够以婚姻的名义把他牢牢锁在她身边,也总比她独自带着陆晋临一个人生活好一些。
  
        她安慰自己,这个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偷腥?只要陆易权偷吃完能够知道回家就好。
  
        她就这样自欺欺人地过活着,但心里的怨恨却日益递增,她开始变得很容易动怒,常常无缘无故对陆易权发脾气。
  
        陆易权对她的无理取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甚至从没有在她面前红过脸。
  
        但他这样的表现却更加让她觉得怨恨,因为她觉得他是因为对她做了亏心事,所以才会这样无限度地容忍她的无理取闹。
  
        她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于是开始拼命地逃,她到外地工作,一去就是大半年,这大半年里她甚至连电话都甚少打过回来。
  
        在她的心里,她已经不太记得陆晋临长成什么样子了,她也不知道他现在读几年级,成绩如何。
  
        终于有一次,她在外省出差时,陆晋临打电话来给她,说是陆易权已经整整一夜没回家,也没有打过电话回家,他说他担心爸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在心里冷笑,他能出什么事?他无非就是和那女的玩疯了,忘记了家里还有个儿子罢了。
  
        好,既然你不想管你儿子,我也没有功夫去管。
  
        她冷冷地挂了电话,去了酒吧买醉。
  
        第二天她醒来,看到新闻才知道,她的丈夫,那个说要爱她一辈子的丈夫因为服食过量药物死在了酒店的床上,他身旁还躺着那个她见过的女孩子。
  
        报纸说,他死于心肌梗塞,并且他死之前,生殖器官还被那个女死者给割掉了。
  
        报纸上面的照片打了马赛克,可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一双染满鲜血的脚是他的脚。
  
        那一瞬间,她梗着声音,想哭,又想笑。
  
        他死了,那个一直让她痛苦不堪的男人终于都死了,他死得那样不光彩,那样丑陋,她心里觉得痛快的同时,却又闷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早晨,在挤满人潮的地铁上,她就这样捏着怀里的报纸,抽噎得喘不过气来。
  
        所有人都在看她,用可怜的,或鄙视的,或困惑的眼神打量着她,像打量疯子一样。
  
        可是她并不在乎,谁都不会知道,那一刻她的心痛得几乎就要死去……
  
        她回了俞市,十岁的陆晋临满脸泪水地扑倒她怀里哭泣。那一刻,她并不想抱紧他。
  
        她看着他那张长得越来越像陆易权的脸蛋儿,心里早已经冷得像寒冰了。
  
        那个带给她一生痛苦的男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能死得彻底,他为什么不把他儿子也一起带走?这样她至少还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是吗。
  
        她对陆易权的恨意无法排解,只好转移到了小小的陆晋临身上。
  
        她冷眼看他,看到他因为她的冷漠而感到难过时,她心里充斥着难以言说的痛快。
  
        他生病时,故意向她撒娇,她就狠狠骂他,“你都长这么大了,有病不会自己去医院看吗?”
  
        从那以后,他每次生病都是自己乖乖地一个人去医院看病,从不敢向她撒娇。
  
        他开始慢慢地疏远了她,他对她说话也开始变得很客气。
  
        他们每天都呆在同一个屋子里,但彼此所说过的话却从来都不会超过十句。
  
        她觉得陆晋临应该是恨她的,可是很多时候,当她因为身体差而晕倒在办公室里的时候,他永远都会是第一个在最短时间里赶到医院去看她的人。
  
        可他越是着紧她,她就越是讨厌他,越加对他冷淡。
  
        后来,崔文杰对她说,“放下吧,放下过去,对你对晋临而言都是好事。你们太执着于过去的事情里,一辈子都不会过得快乐。”
  
        她无所谓道,“我并不想过得快乐。也不想奢求以后会过得快乐。”
  
        崔文杰抱紧了她,心痛道,“他生前已经给你带来了永远都抹不掉的痛苦回忆,为什么他死后,你还不放过自己?”
  
        “你到底要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陆易权一个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也爱着你,为什么你偏偏不肯放下他,和我重新开始编织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幸福?”
  
        “臻臻,我们结婚吧。如果不结婚的话,那我们就分手吧。分手并不意味着我不爱你了,只是我觉得累了。”
  
        “我陪了你十几年,你的出现让我的生活变得更加精彩的同时,其实我也会因为这份爱太过沉重而困倦。”
  
        “所以,我们结婚吧,又或者,我们分手吧。”
  
    
  
    
  
    
第120章 你离齐陶陶远一点

  
        崔文杰那一句“我们结婚吧,又或者,我们分手吧。”成功触动了张臻。
  
        她忽然开始有些害怕崔文杰真的会离开她。
  
        这些年来,因为崔文杰爱她,所以她总是有恃无恐,她深信,崔文杰一定不会随随便便就弃她不顾。
  
        可是这一刻,崔文杰的表情那么的坚定,像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一样。
  
        所以她点了头答应。
  
        她也下定了决心,嫁给崔文杰之后,她要好好地去享受自己的下半生,她要全身心投入到崔文杰为她建造的幸福港湾里。
  
        可是,她不过才幸福了一个月,为什么上天就要这么残忍地将她的幸福收走?
  
        谁也不知道,当她在宴会厅里听到那些人讨论今天晚上酒店里发生的那个案子时,她的心像是被人用手狠狠地镬住了,根本就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强壮镇定,坚持到宴会结束,以为这样她就能躲回崔文杰建造的港湾里,把今天所听到的一切都遗忘掉。
  
        却没想到她走出宴会厅的时候,会遇到陆晋临,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阴沉得骇人,她猜得出来他的情绪有多糟糕。
  
        他糟糕的样子让她意识到酒店里正在调查的那个案子,死者可能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人谋杀的。
  
        如果现在的这两个死者是被人谋杀的,那么会不会陆易权当年也是被人杀死的?
  
        这个想法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让她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即使此刻崔文杰就在她身旁,抱着她,给她最大的依靠和安慰,她却还是会忍不住去想陆易权的事。
  
        崔文杰也不说别的,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张臻,不打扰她,让她自己冷静。
  
        -
  
        齐陶陶开车载着江皓元回到小区楼下时,江皓元竟然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她默默地看了片刻,还是决定叫醒他。
  
        但她还没有开口叫他,她的手机就响了,是陆晋临打来的电话。
  
        “喂。”她接了电话。
  
        但陆晋临却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她忍不住担心地问他,“案子很麻烦吗?”
  
        然而陆晋临却只是声音嘶哑着问她,“我今晚可以去你家住吗?”
  
        这个意外的请求让她怔愣了片刻,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陆晋临又兀自说道,“我不做别的,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
  
        其实就算陆晋临想要做点什么,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根本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
  
        她刚才之所以怔愣,是因为她以为陆晋临会很忙,要留在警局通宵整理案件资料……
  
        “可以吗?”陆晋临又问了一句。
  
        意识到陆晋临还在等待她的回答后,她急忙应道,“可以。”
  
        想了想,她又说道,“你的车在我这里,你过来不方便,要不还是我开车去你家陪你吧。”
  
        她才刚说完这话,江皓元就醒了。
  
        她眼角余光看到他揉着惺忪睡眼,嘴角却带着笑意,刻意把头靠过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故意对着她手中的手机,说了声,“我怎么就睡着了,陶陶你也是的,你应该叫醒我的啊。”
  
        江皓元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够让电话那端的陆晋临听见。
  
        这话显然是他故意说给陆晋临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陆晋临知道她现在和他在一起。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正想要骂他无耻,电话那端陆晋临已经开口问她,“你现在和江皓元在一起?”
  
        他的语气隐隐有几分不悦。
  
        她并不隐瞒他,而是如实答道,“我们在酒店的停车场里遇到,所以我就顺路带上他一起回家了。”
  
        陆晋临语气疑惑,“既然你们是在停车场遇到的,那就证明了他当时去停车场就是为了取车,那为什么还要坐你的车回去?”
  
        经陆晋临这么一说,齐陶陶才意识到自己被江皓元这个狡猾的家伙给套路了。
  
        她又瞪江皓元一眼,然后急中生智解释道,“他喝了酒,不能开车。”
  
        说完,她想起那个突然心肌梗塞的男人,就急忙说道,“我今天在停车场遇到……”
  
        然而她话都还没有说完,陆晋临却打断了她的话,沉声说道,“江皓元离开了没?”
  
        她闻言睨一眼还坐在副驾驶上,慵懒地看着她的江皓元,如实回答,“他还在。”
  
        “把电话给他。”陆晋临沙哑着声音说。
  
        齐陶陶能听得出他话里隐含的怒意,心里不禁有些担心他会对江皓元说出些难听的话来,便下意识地想替江皓元解释他们一起救了那个男人的事情。
  
        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出口,陆晋临又说道,“陶陶,我不发脾气,我只是有些话想要跟他说清楚。”
  
        齐陶陶闻言只好把手机递给了江皓元,说道,“我男朋友他有话要跟你说。”
  
        江皓元接过电话,慵懒地喂了一声。
  
        那边陆晋临已经开始毫不客气地说道,“江皓元,我查过你的底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也很清楚。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齐陶陶是我的女朋友,希望你不要去骚扰她,不然你可能会连医生都没法做。”
  
        陆晋临的威胁在江皓元听来,幼稚得像是隔壁幼儿园的小孩在互相争糖果吃的时候,所说的话。
  
        他不以为然地笑道,“既然陆队长那么了解我,那你不妨说说看,我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陆晋临冷声道,“你想要利用不断征服女人的方式来满足你狩猎的心态,以证明自己的魅力。像你这种渣男,我见得多了。”
  
        “我不管你在外面追求什么样的女人,但齐陶陶是我的,你不能碰也没资格碰。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作为一名刑警的能力有多大。”
  
        “其实我连你一年开房多少次,和哪些人去开房,又有多少女人为你堕过胎,我全都一清二楚,我不和齐陶陶说,是因为她曾经和你谈过恋爱,我不想让她觉得自己瞎了眼,所以才没说你的那些老底出来。”
  
        “总之你给我离齐陶陶远一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我的话已经说完,请你把电话交回给齐陶陶。”
  
    
  
    
  
    
第121章 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听着陆晋临的警告,江皓元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慢慢将手机交回给齐陶陶,做了个再见的口型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其实,说实话,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逗逗齐陶陶玩而已,因为他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他忙碌漫长的一天好像也因为齐陶陶的出现而精彩了不少。
  
        但现在被陆晋临这样严重警告了之后,他的心不由得又燃起了斗志,决定好好地认真追求齐陶陶。
  
        齐陶陶接过电话,陆晋临却并不说话,她敏感地问,“因为我顺路带江皓元一起回家,你生气了?”
  
        陆晋临也不作掩饰,“是的,我不高兴,我不喜欢你和他待在一起。”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我也知道你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可我就是不喜欢看到或者听到你们待在一起。所以,你以后不要单独,不,就算不是单独,你也不要和他在一起。”
  
        听得这样的话,齐陶陶不禁面露笑容,揶揄道,“我真是交了一个大醋包男朋友呢。”
  
        顿了一会,她又说,“我现在就开车去你家吧?你把定位发过来。”
  
        陆晋临闻言,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那台古老黑色电话座机,心里却不愿意让齐陶陶知道他这里有一部可以和未来的她通话的电话。
  
        因为他怕,如果齐陶陶通过电话和未来的她通话了,是不是会因此而产生一些变数,从而又改变未来……
  
        他沉默片刻才说,“还是我打车过去找你吧,夜深了,我不想你一个人到处走。”
  
        齐陶陶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时间,才刚刚晚上十点,哪里夜深了?
  
        只是既然陆晋临不愿意她去他家,她就会乖乖地留在家里等他。她向来都是很听话的女朋友。
  
        不过比起眼前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她觉得更应该把她在酒店停车场里遇到那个男人的事情告诉陆晋临。
  
        “好,我在家等你。不过,我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陆晋临认真听着,“你说。”
  
        “就是你离开后,我就立刻从宴会厅出来去了停车场,在那里我遇到一个男人,大约五十来岁,身高一米七左右,他衣着破旧,看起来蓬头垢面,像街上的流浪汉。”
  
        “他当时手里拿着一把染血的刀,用刀指着我威胁我送他离开酒店,我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也染有血迹……”
  
        齐陶陶话都还没有说完,陆晋临立刻紧张地问,“你有没有被伤到?当时为什么不立刻打电话给我?”
  
        其实现在齐陶陶能够如此平静地和他说起这件事,就说明了她当时应该没有受到伤害,这一点陆晋临应该第一时间就想得到的。
  
        可是因为对方是齐陶陶,他根本就无法理性地去思考。
  
        听得陆晋临紧张的问话,齐陶陶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回答,“你放心吧,我没事,身体没有受伤,心灵也没有受到惊吓。”
  
        尔后才又继续说,“说回刚才的事情吧,那个男人威胁我开车带他走,但却没有明确说出来让我带他去哪里。我顺从地答应带他走,他却忽然心肌梗塞,昏倒在地上。”
  
        “幸好当时江皓元也在停车场里,他立刻对那个男人进行急救,一直到救护车来了才停止。”
  
        “再后来,我们把那个男人送上救护车后,警察也来了,他给我录完口供,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
  
        “你说,那个男人会不会与酒店发生的那个命案有关?刚好案子发生了,他就出现在停车场里,并且手上握有染血的刀,身上也有血迹。”
  
        陆晋临听完齐陶陶的话,首先想到的是齐陶陶提到的刀,在案发的酒店房间里面,他们没有找到割掉死者生殖器官的那把凶刀。
  
        王为宁根据死者伤口切面,推断凶刀应该是一把长约18厘米的水果刀。死者伤口切面不平整,证明不是一刀切断的。
  
        不是一刀切断器官,说明了两个可能性,一是凶刀可能比较钝,所以无法一刀切断死者的生殖器官。
  
        二是下手的人想更多地折磨死者。
  
        于是他问道,“那把刀是什么样子的?有多长?刀刃锋利吗?”
  
        齐陶陶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刀……大概十六至十八厘米,我近距离看过,刀刃应该挺锋利的。”
  
        陆晋临一下子陷入了沉思,齐陶陶口中所说的男人是否真的和案子有关?如果有的话,他从1108号房去到酒店停车场只有乘坐客房电梯和货运电梯,又或者走后楼梯,这三处地方的监控摄像头应该会拍到他的行踪。
  
        如果监控画面真的拍到他的话,说不定他手中的那把刀真的是凶刀……
  
        想到这些,他对齐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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